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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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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们虽有礼,却过于拘谨了。
  秦筝进来时,只差她一人了。
  秦政领着林氏站起来,要行国礼,秦筝赶紧让他们免了,与他们见过后,林氏推了一把身边坐着的秦箬,对秦筝道:“郡主,这是你堂姐,你们相差有半岁多,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长公主是否这样?”
  长公主微笑颔首:“是的,大嫂没有记错。”
  林氏又推了推躺在她身上的二女儿,“这是你秦箩妹妹。”秦箩小声羞怯地喊了一声姐姐,秦筝让宫嬷嬷给了她一个小兔子布偶的小玩意儿。
  至于秦箬,两人相互见了礼,倒是互相打量了起来。
  在秦臻眼里,万万没有想到,在秦篙身后出谋划策的秦箬竟然一脸端庄大气样儿。都说相由心生,可秦箬那些个阴暗的法子,倒是没得让她的容貌减几分。
  秦箬之所以针对秦筝,除了因着秦箬明明是秦家的大姑娘,可在外头出风头的却永远是秦筝,连带着林氏也常说让她让着秦筝,明明她也喜欢的东西,总是要被秦筝拿走。小时候在秦府,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后来跟着父亲外放,偶尔过年的时候回家,见到和她当年一样的秦篙,她似乎想起了当年的自己,想要护着秦篙。
  只是后来的心性全都变了。
  林氏见秦箬对秦筝不冷不热的,回了院落,好好地数落了秦箬一顿,秦政得知,也训斥了一顿,作为堂姐,在家中不敬爱姐妹就是了,到了与隔房姐妹相处,仍然让他们二人失望,反倒是秦箩,被林氏好好儿地夸了几句。
  之后的五日里头,秦政与秦箬两人若是到秦老夫人那处请安,也不过寻常几句问安,也无话可聊。
  不过七八日,二房的人也回来了,秦民领着王氏和儿女回来了,王氏的女儿名叫秦篱,比秦筝还小上三岁多,倒是与秦箩有话说。
  不过三房都到齐了,过年也热闹起来了。
  过年的时候,秦家请了说评书的,好好热闹了一番,到了正月十五日早上,正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叶炎也在过年前一天,终于回京了。
  秦筝对十四岁的花灯节并没有太多记忆,只是因着上辈子花灯节上的事,根本就不想出门去逛花灯。
  从来未曾想要踏入她院落的秦箬却来访了,只是让秦筝感到凑巧的事是,重生前力邀她去花灯节的是已经失踪了的秦篙,而这次却是秦箬。
  秦箬是何心思,秦筝略微知晓一二,只是想着与上辈子被拐的事足足提早了一年,难道其实快要十四岁那年,她也跟着姐妹们一起去看过花灯?
  秦箬见秦筝不言语,秦箬柔柔一笑,温婉地道:“郡主可是怕花灯节人多?若是如此,倒不用勉强。只是我们姐妹难得回京,我再过半年就及笄了,到时候定下亲事不久就出阁了,只怕之后我们二人就难再相见了。”
  “罢了罢了,一切以郡主为念。”秦箬以退为进,嘴里说着的都是为了秦筝着想,可每一句话都无不在暗示秦筝是个冷清之人,连堂姐妹这样共聚的请求都不愿意接受。
  秦筝把秦箬吊足了胃口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既然堂姐如此说,我也只能从了。只是花灯节人多,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只怕后悔都来不及了。”
  “毕竟那时候人如潮水,随时都有可能会走散,堂姐到底多年未曾回京,真的无碍么?”
  秦箬垂眸点头,安慰说:“不会的,我们姐妹一齐走,我会牵着你的。”
  “那我跟母亲说一声吧。”
  秦箬站起来道谢。
  秦筝见秦箬走了,停了一会,才转身进了卧室,换了一声男装出来,跟柳枝和宫嬷嬷说了一声,领着朝露和冬雪从角门出去,在街道上雇佣了一辆马车,与叶炎在酒楼里头会和。
  两人不过待了半个时辰,秦筝就又回了院落,只是回来时少了冬雪一个人。
  暮色降临,秦家走廊的花灯亮了,秦筝与秦箬等人拜别长公主等长辈,在府中侍卫的维护下,相互搀扶着去看花灯。
  这一夜的灯令人难忘。

  ☆、42章 042前世恨

  今年的花灯节虽比不得前世秦筝十四岁时的花灯节那般热闹,但花灯也装饰了满满的京城里头四条东西南北贯通的大道上; 小商贩们既挂着花灯; 也卖些吃食; 酒楼里头的猜谜等嬉戏更是数不胜数。
  跟着秦筝出来的侍卫比往日里多了一倍; 前次秦筝遭人绑了; 这次秦筝好不容易说服了长公主才得以出行。秦箩和秦篱两个小丫头年岁差不多到十岁左右,两人手拉着手,瞪得眼睛圆溜溜的,恨不得把街道上所有的花灯都搬回家去; 照看着她们二人的嬷嬷眼睛都不敢错落,生怕一不留神; 这两小祖宗跑丢了。
  因着她们今日出来得早; 倒是人不太多。
  秦筝与秦箬感情很一般; 可自从出门; 秦筝就挽着秦箬的手臂,挽得紧紧的; 生怕秦箬一不小心就走丢了; 秦箬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略微变扭地想要挣脱开; 秦筝却环绕得更紧了。
  “郡主; 这花灯倒是别致。”秦箬指着美人琉璃灯; 只可惜秦筝上辈子见过比这更别致的花灯; 这辈子倒是匆匆扫了一眼; 柔柔一笑; 道:“堂姐眼光不错。许是堂姐在大伯外放的地儿没见过这种花灯吧?这个不算什么,我们再往前头走,定然能看到这种差不多的花灯。”
  “姑娘,您可不能这么说。”小商贩正要开口争辩,却见护卫在秦筝身后的侍卫拿着刀柄走了出来,赶紧吞下了话头,转言:“贵人说的是,小的的花灯只是俗物,只是俗物。”
  秦筝媚柔一笑,吩咐侍卫,“嗯,赏他。”
  小商贩拿到了五两银子,包在手掌心中,直作揖。
  秦筝转而看向脸色有些难看的秦箬,笑得张扬,“堂姐,你是不知道,这些小商贩啊,就是小滑头,你不常回来,容易被骗。再说,他们眼皮子浅,你稍微那么一给点银子,他们就服服帖帖的了。”
  秦箬心里如翻滚的海浪,秦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她眼皮子浅还是说她没有她的荣耀和地位?
  秦筝眼瞅着秦箬眼神有点飘忽,心绪不宁,在心中暗笑。上辈子她也是到死之前才知道,原来在秦篙身后的人竟然是秦箬,上辈子花灯节时,秦箬也跟着出来了,不过她以长姐的身份,说是要照顾两位妹妹,一直跟在她们身边,反倒是秦篙,黏了过来。
  她忘记到底是在哪个摊子看到那盏花灯的,她也忘记了,当年她看到的花灯长什么样儿,只朦胧记得,那盏花灯很美。
  人开始多了起来,侍卫们护卫也变得艰难了。侍卫们将她们围在中间,秦筝一边紧紧拽着秦箬,一边回头看秦箩和秦篱。
  就这样走着走着,顺着人潮流走。秦箬已经镇定了心神,她暗自安慰自己,不管如何,秦筝再嚣张也就是这一夜了,接下来,秦筝会过得很惨。
  这么一想,她心里舒服了很多。
  秦箬展露了笑颜,指着前头的走马灯道:“郡主,我们过去看看吧。”秦筝愣了一下,正要开口说等一会,等等妹妹们,却被她强行扯了过去。
  逆着人流,秦箬将秦筝往走马灯的摊子上走去,在快要接近的一刹那,秦筝快步走了两步,换成了自个强拉着秦箬过去,“你看,这个还真是好看呢。”
  秦箬并没有抬头看走马灯,而是左顾右盼,眼见着似乎有接应的人围过来时,秦筝因着习武,耳朵灵敏了一些,加之早就有人在暗地里跟着,如今正躲在不远处。
  “啊!表哥怎么在这?!”秦筝惊呼一声,伸出手指着上头,趁机将手从秦箬的手腕中抽了回来。
  而秦箬一听表哥,立马抬了头,往上头焦急地瞧着,生怕事情败露。
  却不料,秦筝趁机脱身了,站在人潮另一边,随着人潮涌动,顺着人潮往前走,而秦箬却被人给强行拉走了,秦箬一直朝着秦筝的方向回头,喊着,伸出手想要抓住秦筝,秦筝却顺着人流走着,面上带着微笑,看着秦箬拼命地挣扎着,哭喊着,被半拖半抱着离开。
  秦筝顺着分流的拐角处走,叶炎快速跟上来,并肩跟着她走着,趁着人多时,伸手牵着她的手,往前头走着。
  他偷偷打量着秦筝,见秦筝脸上淡然的笑容,但她眼底看不出任何高兴的意思,叶炎并不知晓秦箬为何会如此对她,也不想用自己的手下去查,只是陪着她,不问缘由地帮她,纵使所有人都觉得她错,他也不想让她孤立无援。
  秦筝走着走着,到了前头的元宵摊子,想着还未曾吃元宵,想起元宵的甜糯,上辈子出门前那一碗元宵让她回味无穷,刚才出门前桌上有一碗,可是她一点都没有碰,甚至看到都想吐,她恐惧,好似这不是一碗元宵,那是一送命的药,只要吃下,她就难逃前世命运,所以她一口都不敢吃。
  现在,她身边有叶炎陪着,她想吃,很想很想。
  “我想吃那个。”秦筝轻声说,指了指元宵。
  叶炎将秦筝拉到边上,让她不许到处走动,若是有事要喊自个,还再三叮嘱,“边上有暗卫守着,但这处街道暗,你老老实实待着。”
  “知道了,要不要拿条绳子将我绑着?”秦筝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若不是腰带不能解下来,我早这样做了。”叶炎竟然诚恳地回了。
  秦筝推了叶炎一把,叶炎一步三回头。
  却在叶炎买元宵与摊主说话时,秦筝身子被一蹭,差点倒地,若不是她手疾眼快抓住了边上摊子立着的幡子,竖在石墩子上头。
  她刚立住,就见一文弱书生缓步而来,面容清秀,风姿迢迢,大步而来,站定在她面前,轻轻弯下身子作揖行礼,特意柔软了嗓音道:“姑娘有礼了,请问姑娘,这是否是你的荷包?”
  秦筝看向来人大手掌中摊开,正中央正是她今日佩戴的荷包,里头并没有装什么稀罕物儿,反倒是荷包精贵些,是长公主所绣,不过前儿秦筝已经磨蹭了长公主再给她绣一个,长公主已然同意了,这个也就有些可有可无了。
  上辈子秦筝很喜欢将护身符放在荷包中,特别是长公主在她年幼时一步一叩首求来的那张,重生后出门,她都将那护身符贴身装在小荷包中,挂在胸前。
  “是我的。”透过一抹昏黄的亮光,秦筝清晰地看清了来人的面庞,她嗓音略微发抖,不是害怕,也不是欣喜,而是恨意,以及一种大仇就要得报的快意。
  叶炎此时端着一碗元宵过来,防备地望向那书生,“这是?”
  “哦,刚才好似有小偷儿偷了我的荷包,被这位书生捡到了。”秦筝将目光落在所谓的前夫脸上。没错,这个人正是上辈子抛弃了她,将她送到乡下伺候他的母亲,之后又在京城娶了贵女的禾灏。
  此时的禾灏也不过是个举人。
  “多谢。”秦筝看向叶炎,伸手拿过叶炎手中的碗,叶炎小声叮嘱一句:“烫,我拿着吧。”
  “帮我拿那个。”秦筝用下巴点了点禾灏手里的荷包,叶炎凝视了秦筝一眼,接过荷包,直接揣自己兜里了。
  秦筝率先转身离开,叶炎紧跟着离开,“让人跟着他。”
  叶炎对着暗卫比划了几下。
  两人直接去了酒楼,要了一间包厢,叶炎又要了几盘糕点。而秦筝则一勺一勺地吃起了元宵,塞得嘴巴鼓鼓的,甜滋滋的,让她吃都吃不腻。她纤细的小指头粉嫩得可爱,小手握着勺子,吃着元宵时眉眼不由得发出喜悦的神情,看得叶炎柔了下来。
  “你慢点。”他生怕她吃太快噎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派人跟他么?”
  “他盯上你了?”
  秦筝扬眉,放下汤勺,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那条街人也不少,特别是姑娘家,可他却清楚地知晓自个捡到的荷包是你的,不是盯上你是什么?”
  秦筝沉思一会,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既笑前世的自己傻,又笑得开心,他那么懂她,并不会觉得她无理取闹,甚至于是恩将仇报。
  叶炎也不问她为什么笑,只是看她笑,他心底里头喜悦着。他伸手推了推糕点,秦筝舀了一元宵,送到了叶炎嘴巴,喂他吃一颗,“很甜,你试试。”
  她被糖水浸润的双唇很是诱惑人,叶炎不由得张开了嘴巴,将元宵轻轻含入嘴里,吃下后,温和地说:“是很甜。”
  “下次还给你买。”
  秦筝语气中带着娇憨,笑生双颊,满意地点点头,“好呀,不过吃太多会胖。”
  “不管你什么样我都觉得合心。”叶炎含情脉脉地剖析了自己内心所思所想。
  酒楼外头热闹如初,两人下了楼,叶炎护送秦筝回秦府,至于秦箩和秦篱,早就送她们回去了。
  而秦箬,秦筝本想给她一个教训就是了,叶炎却说这事他来办,秦筝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等着明日再看。
  在秦筝临进秦家门时,十一飞马而来,“王爷,郡主。跟着郡主的在街巷角落里头我们看见的那奇怪的婆子,是秦家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

  ☆、43章 043相要挟

  李嬷嬷正从立德院出去,却在拐角处见秦筝站着看外头的景致; 她的心悬了一下。她躬身走来; 对秦筝行礼; 秦筝这才缓缓转身; 只见李嬷嬷身着厚棉袄; 说起李嬷嬷来,秦筝一直都停留在她无时无刻守在秦老夫人身旁伺候的身影。甚至于错落落地,她好似秦老夫人的影子。
  “李嬷嬷,昨儿花灯节真是美不胜收; 你没有去看看?”李嬷嬷并不是秦家的家奴,她是俞家的陪嫁; 只是从长公主那儿打听到一些消息; 只知晓李嬷嬷身为陪嫁; 却并没有被秦老爷子收房; 而是被秦老夫人送出去嫁人了。
  也是,以秦老夫人善妒的名头; 怎么也容忍不下自己身边的丫鬟爬床。
  之后好似因着李嬷嬷嫁人后服侍周到; 家中长子读书不错; 曾经是大伯的书童; 还是秦老爷子开了恩典; 放了李嬷嬷一家奴籍; 让李嬷嬷的长子能够考科举。
  长公主还隐晦地提到过李嬷嬷的长子读书很有天赋; 据说当年秦家大伯竟然被书童压着; 让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丢了不少脸面; 因而秦家大伯没有少被打。
  “也正是你大伯读书不太好,你父亲出生后读书上有天大长进,你祖父这才高看了你父亲。不过啊,再有长进又如何,你父亲还是得尚我这个长公主。”平阳长公主不知是在唏嘘些什么。
  “娘,爹那是前世修来了多大福气才能尚主?当了额驸,至少以后老夫人犯事了,也连累不到爹身上了,要我说,爹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再说了,爹虽然有状元才,不过却因着容貌被点为了探花郎,您想想,自古以来貌美的探花郎,哪个仕途能够一帆风顺?不大部分被掐了么?您是救了爹爹,不用日日上朝,不用忙于政务,还不用苦恼孩子生太多养不起。”秦筝说话俏皮,十足地歪理儿,倒是把长公主给逗笑了。
  长公主点了点她的小鼻头,嗔怪地说:“阿弥陀佛,我就盼着你早日出嫁,竟天天儿说话来怼你娘。等你嫁到了叶王府,我看你怎么说嘴?也就叶炎能够受得住你,天天眼巴巴儿给你送东西过来,瞅瞅,今早天未明,也不知从哪儿捕获的熊瞎子,给你送了皮过来,还有虎皮、兔皮、鹿皮,不知道的以为我如今专门改卖皮毛的了。”
  秦筝埋头在她怀里,嘀咕着埋怨:“娘,你欺负我。”她嘴角的笑容是怎么都收敛不住,双眸的喜悦之色盈溢而出。
  想着长公主的慈母心,再看看李嬷嬷,秦筝叹了一口气。
  李嬷嬷听秦筝提到花灯节,昨儿晚上她临抽身时已然发觉被盯上了,只是不知到底是何人盯上,万般小心谨慎,没成想,竟然是秦筝。
  这已然是在她意料之外的情况下了。
  “是,奴婢贪念这花灯节之美,因而与老夫人告假,特意去看了。”李嬷嬷想着与其死不承认,倒不如认个痛快,至于认什么,不认什么,她自有打算。
  若不是秦筝没有十足把握,也不会特意过来探她口气。
  秦筝紧了紧衣领,外头的北风刮得紧,久久站在这抄手游廊下,四面中空,风呼啸着刮过,钻进人的身子,刮得人生疼。
  “李嬷嬷到底年纪大了,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李嬷嬷躬身恭敬地回:“郡主,不是老奴不愿意,只是老夫人吩咐老奴做碗汤,只怕老夫人等会寻老奴,连累了郡主。”李嬷嬷并不太想跟着秦筝去落芬院。
  秦筝柔柔一笑,从袖口中抽出手帕,擦了一下嘴角和脸颊,冷清地眸光落在李嬷嬷的璇顶上,李嬷嬷顿时觉得全身冷汗直下。
  李嬷嬷躬身想要侧向离开,却被朝露从另一侧挡住了,秦筝淡淡地询问,“李嬷嬷可否还要去小厨房?”
  “既然郡主有请了,老奴自当从命。”李嬷嬷只得跟着秦筝过去,她心知,今日的事不能善了了。
  说起来,昨日秦箬到底对秦筝做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她之所以尾随而去,只是发现了秦箬与另一贵人有所联系,怕秦箬插手她的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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