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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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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人老了,说话都没人听了。想那些穷举人,上京赶考,不也这么受住了,怎的就秦家的孩儿不成?这事对秦筝也有好处,你一个做娘的,难道还拦着自个姑娘的好处?”秦老夫人话中多有训斥和挑拨之意,目光却落在了秦筝那儿,秦筝微微抬头,秦老夫人趁机问:“这事不用你做主,筝儿,你大胆地说,你可要想清楚了。”
  “多谢祖母厚爱,只是我前儿掉湖里,身子骨弱,倒不如庶妹妹身子好,我前两年名声被那些个人给坏了,如今都找不到,心下就歇了。好在叶王府也不计较这些。我看,这好处,还是让庶妹妹领吧。”
  “好啊,你们两个,是合起伙来对付我吧?!”秦老夫人碰了软钉子,火冒三丈。
  “老夫人若如此说,倒是伤了孙女的心了。我看老夫人也不愿意见我,我还是先退下吧,免得老夫人伤了身子。”秦筝趁机告退,不理会秦老夫人在后头嚷着。
  长公主见秦筝抽身走人,站了起来,靠近了秦老夫人几步,秦老夫人被长公主逼近的寒光给吓得缩了下,梗着脖子骂:“你是要欺负婆母不成?”
  “我哪儿敢啊。老夫人,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秦篙的婚事还握我手上。”
  秦篙沉下脸。
  秦老夫人冷静了一下,坐直了身子,“我说了她们二人去族学,定是要去,若是秦筝不想去,那秦篙。。。。。”
  “那秦篙的婚事就一并让老夫人管吧。”长公主将秦老夫人想要的给了她,秦老夫人颔首,“好。你可别反悔!”
  “自然。”长公主飘然而去。
  秦篙跪下给秦老夫人磕头,秦老夫人亲自扶起了她,一脸清爽,转头对李嬷嬷赞道:“还是你懂长公主。”
  “老奴不敢。”
  秦筝在凤鸾院里头等长公主,随口问起花枝今日是哪一日。花枝从多宝阁的抽屉里头拿出册子翻了翻,才答:“十月初三。”
  离十月初五,还有两天。

  ☆、20章 020惹怀疑

  秦篙往李嬷嬷手里偷偷塞了一个小荷包,李嬷嬷袖进了衣袖里头,转身进了茶水间,小丫鬟正坐在凳子上烧水,手里摇着蒲扇,见李嬷嬷进来,赶紧站起来,李嬷嬷掀开茶壶盖瞅了一眼,肃了容颜,“嗯,倒是有耐心,这个给你了。”李嬷嬷将刚才秦篙给她的小荷包送给了小丫鬟,头也不回离开了。
  小丫鬟偷偷儿拆了荷包,见里面是两两的小梅花银锭子,捏了出来,放在嘴边咬,是真的,赶紧塞进了鞋子底头,就等着回家时候偷偷藏起来当私房钱了。
  凤鸾院中,长公主唤了花枝要给秦筝换上好茶,秦筝推拒了,“我只是和娘说些话儿,一会就回去歇着,来回了这一趟,娘也乏累了。”
  长公主脸上挂着一丝疲惫和强打起来的精神,应付了秦老夫人,多少有些困顿。但长公主还想多问问秦筝对叶炎的看法,这才撑着。
  两母女靠着头,凑着说着悄悄话儿,温馨得很。秦驸马一进门就见这景象。
  秦筝见秦驸马进来,站起了身子行了家礼,秦驸马柔声让她坐下,也关怀地问了几句,昨儿晚上长公主跟秦驸马絮叨过今天去叶王府,秦驸马也挂在心上。
  侧耳听秦筝口吻,似是满意,也就放下了心。作为父母,不管地位有多尊崇,身份有多高贵,可对孩子的心,想让孩子一生平平安安,和和美美的心,都不会有所不同。
  别看秦驸马终日嗜酒,可他对孩子也挂在心上。
  秦筝见秦驸马面色有些许发白,轻柔地劝秦驸马:“爹,你还是要少喝点酒,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秦驸马只是点头称是。
  一时间三人无话,倒是长公主想起过两天得进宫一趟,转对秦筝说:“过两日进宫一趟,我得替你和叶炎求一道赐婚的旨意,再者明日,最迟后日皇上该往咱们府上赐物件了。我身为长公主,你爹没有爵位,当年我们成亲时,父皇也未曾赐爵位下来,我身为公主,只能够替一人求爵位,你长兄是秦家三房的嫡长子,自是要撑立门户,秦家一直都是世家大族,在宦林中有所声望,爵位于他而言,反倒是一个负担。至于你幼弟,年纪还小,倒是不太需要,且他是郎君,以后自要靠自己打拼才是。”
  长公主话里说得头头是道,冠冕堂皇,可句句听来,不过是偏心秦筝,生怕秦筝在叶王府受了委屈,这才打算去求了爵位。
  秦筝听到长公主如此说,哪里还有什么不懂,只是湿润了眼眶。
  秦驸马自是觉得长公主的考量无一不好,连连点头。
  长公主又跟秦驸马说:“今儿老夫人要了秦篙的婚事主权过去了,这事我怕插不了太多手了。”
  “没事,我们只是看她可怜,她若是冥顽不灵,撒手不管便是了。”秦驸马并不放在心上。
  隔日傍晚,秦筝正坐在抄手游廊边上数着花瓣,多了几分洽意。
  秦策在昨儿傍晚从书院回来,给她带了一盆绿菊,说是同窗相送,他借花送佛给长公主,长公主见花别致,让丫鬟送过来给秦筝观赏。想着秋闱快要开场了,各地学子已经上了京,只不过三日前皇上似乎身子有些许不适,因而改了日期,取消了今次的秋闱,改为明年的春闱了,明年正好也是皇上小寿辰,正好开次恩科,也算是弥补了今年的秋闱。
  秦策本就准备得妥当了,推迟了考试的日子,他依然按部就班温书,从容不迫。秦筝也不焦急,知他明年春闱必中。
  宫嬷嬷在边上伺候,今儿晚上不用到前头一起吃食,又瞅见秦筝摘了花瓣逗水缸里头的小鱼苗,便凑上去问:“姑娘,今晚可有什么想吃的?”
  若说起吃食,这个秋日里头,最为肥嫩的就是螃蟹了,只是螃蟹集市上卖得有限,这时候说了,也不见得有。让人去农庄里头拿一篓上来,倒显得自个矫情,不想给留了话柄,正要开口说了随意时,孟嬷嬷却喜滋滋地过来了,请安后才说:“姑娘,您猜是谁来送礼了?”
  “谁?”秦筝笑问。
  孟嬷嬷卖好地侧身,只见是一个略微眼熟的婆子,婆子跪下请安:“给姑娘请安,郡主遣了奴婢给您送点吃食来,说是秋日到了,庄园里头送了一些肥嫩的螃蟹,正好给姑娘送来尝尝鲜。”
  怪不得孟嬷嬷这般高兴,怕是真以为这螃蟹是长宁郡主送来的。孟嬷嬷和宫嬷嬷都是从宫中出来的,跟在长公主身边数年,等秦筝出身后才过来服侍秦筝,眼见着秦老夫人刁难,长公主因着公主身份未曾落了下风,可若是秦筝就不一样了,自是担忧得很。
  秦筝笑着让宫嬷嬷给了婆子赏赐后,又问:“郡主可有话交待?”
  “有。”婆子从袖子口中掏出一小长木盒子,孟嬷嬷递了过来,秦筝说了几句话,问了长宁郡主几句好,也就打发她下去吃茶了。
  宫嬷嬷掀开篓子,见螃蟹肥大,拿起来,还张牙舞爪,看着高兴,“姑娘正/念着,倒不如蒸了。”
  “分一些给老夫人和长公主那,让人唤了祖父到后院吃螃蟹。”这几日祖父连吃食都不与老夫人一道了。
  打开小木盒子,里头是一支金簪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喜鹊登梅,她来回把玩着,手无意识地摸着,却在摸到了簪子头下觉得有些不太对,收敛了下笑容,说自个累了,要回屋里歇会。
  等屋内无人服侍,秦筝将簪子放在烛灯下,打量了一会,转动簪头,抽了出来,里头空着,竟卷了小纸条,打开一看,细细密密,是叶炎的嘱咐,不过是他最近不能进宫,还在养伤,若她进宫,万万要小心谨慎云云。
  前世两人并无交集,叶炎自也没有送过任何东西给她。秦筝来回看了两遍,就着烛火烧了。
  翌日不过天微亮,秦筝就大妆梳洗打扮,长公主穿得更为郑重,坐着马车,到了宫墙门口,下了马车,来了一顶轿子,长公主牵着秦筝挤着坐了,本要直接奔向皇帝的东书房,岂料来接应的太监说皇帝今日在御花园里头与后宫儿女和几位高位分妃嫔吃酒说话,她们只能往那儿去。
  皇帝膝下只有两子和三女,最小的女儿不过两岁,最大女儿不过才八岁,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只吃玩耍吃喝。但两子却已经长大成人。倒不是皇帝身体过于弱,而是后宫子嗣本就艰难,本有五子,却在皇帝登基前后不久丧命了三子。
  到了御花园,秦筝跟在长公主后头,跟着进去了。
  长公主进来,皇子、宫女和一些妃嫔都站了起来,倒是平临长公主悠闲地坐着,连眼皮都不抬,连带着儿子女儿也装作没看到。
  秦筝行礼过后,抬眼瞅了皇帝,皇帝身形瘦弱,脸色苍白,双眼有些许浑浊,一看精神不太好,倒是边上站着的二皇子与五皇子,前后不过相差两岁,二皇子看着像个文弱书生,身形纤瘦,多了几分柔弱无害之感,而五皇子喜武,壮硕粗犷,足足比二皇子高了半个头。
  皇帝看了秦筝一眼,赞道:“筝儿几个月不见,倒是越发好看了。”
  “多谢皇上夸奖。”
  皇上笑笑让秦筝坐下,又跟身边太监说了几句,指了自个桌上的菜送给秦筝吃,这也算是荣宠一件。倒是平临长公主和两位皇子脸色轻微变了下。
  不管皇上这一举动是为了秦筝背后的叶王府,还是单纯觉得秦筝入眼,他们心下都不太得劲。
  皇帝吃了一口蟹肉,觉得鲜美无比,转头对长公主说:“长姐吃吃看,这螃蟹肥得很。”
  “多谢皇上。”
  皇帝慈爱地目光落在了五皇子身上,“这还是小五有心了。以往看着小五喜欢舞刀弄枪,倒想不到他还有这样喜爱文的一面。”
  五皇子正要开口说话,二皇子咳嗽了几声,皇帝将关怀地目光落在了二皇子身上,“小二可是又犯了旧疾?太医看了么?”说着就要让人去召太医。
  二皇子阻挠了,“都是儿臣身子不好,倒是让五弟的宴会扫了兴致。”
  皇帝摇头,“你太过于小心了,你五弟不会如此想。”皇帝说完,又转向右下首第一位的贤妃,问:“太孙可好?”太孙是皇长子的儿子,不过才三岁左右,话都说不流利,是贤妃的亲孙子,放在贤妃宫中抚养。
  “多谢皇上挂心,一切安好,只是小儿多睡。”
  皇帝很是温和,所有人都问了个遍,连带着不讨喜的平临长公主的一双儿女都得了询问。
  宫女又替皇帝斟酒,皇帝顺手拿起饮用,才饮了一口,却变了脸色,一只手抓着胸口,似乎是胸闷气短,吓得太监忙上前叫唤着:“皇上,皇上!”
  长公主紧紧握着秦筝的手,两位皇子想趁机凑上前,太监却拦着不让他们上前,反而嚷着让外头守着的侍卫进来,一侍卫见皇帝有恙,麻溜着往外头跑去,要请太医去了。
  可太医在皇宫宫城外头的太医院,今日正巧没有值班的太医随着过来,若是太医从太医院过来,只怕皇帝身子都要凉了,特别是皇上身子骨不太好,眼见着喘粗气了。
  秦筝挣脱掉长公主的手,撩起裙摆就冲上去,二皇子立马站了起来,五皇子也跟着要过去。
  大太监冷呵了一声:“大胆!竟敢擅闯!秦姑娘,您可不要闯下了祸头连累了长公主!”皇帝突然病了,在这样的空旷之地每个人都有嫌疑,大太监也怕有人趁乱害了皇上,这才镇着。
  秦筝驻足,皇帝现在还不能死,上一世皇帝确实没有死,可是也受了严重的损伤,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小葫芦瓶,说:“这是药丸,对皇上的病兴许有些许作用,倒不如一试。”
  大太监一听,让身边侍卫去拿了上来,倒了一颗出来,自个吞下,等了一会,才喂了皇帝吃下。
  皇帝气这才顺了,此时太医刚刚赶过来,上前诊脉后说:“回皇上的话,您本身对桂花过敏,怕是吃食里头沾了些许桂花才如此。”
  太医跟着查了片刻,指了指酒壶,“这里头有些许桂花的味儿,只是不太多。”
  皇帝扫了侍卫一眼,侍卫拖着斟酒的宫女下去,五皇子走坐席,跪下请罪,宫女是五皇子宫中的人,全部的目光都落到了五皇子身上。
  这前朝里头皇子为了皇位弑父的也不在少数,皇帝心一凛,连带着目光都冷了几分。
  平临长公主呵呵一笑,轻声说:“你们都怀疑五皇子,可本宫倒是觉得秦筝很是可疑,为何秦筝随身携带着能救命的药?莫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这一切都是长公主指使的?”
  皇帝蹙眉。
  长公主站了起来,跪在中间,秦筝也跟着跪着,一时间沉默了。

  ☆、21章 021赐封号

  御花园外头柳荫摇曳多姿,一排侍卫齐齐整整地站前头,虎视眈眈地盯着长公主与秦筝的背影,好似只要她们二人有所异动,立马就拿下。
  平临长公主从出生懂事后就与长公主不和,长公主的生母位分比平临长公主的生母位分低,可长公主命好啊,先帝头一个女儿,加上生母容貌俏丽,就是身子骨弱,生下长公主熬了几年就油尽灯枯了。
  先帝为此多怜惜长公主,每每赏赐时,长公主都比旁人要多。在宫中书房识字,先帝也多夸赞长公主,她一个二公主,却被衬托得跟她身边的丫鬟一样。
  甚至于连亲事,先帝给她选的驸马,都是老实听话的。平临长公主当时得知自己会被赐婚给秦家时,也暗自欣喜,秦三公子是京城乃至整个朝堂内外最为英俊的人物,可却在佳嫔嘴里得知,原来秦老夫人很是难相处,而长公主的婆家却是书香门第,最有规矩和善不过的人家。得知此事,平临长公主恨得将赏赐的扇子撕了一把,这才使了计策,让两人对调了郎君。
  更别提她眼瞎,押错了宝,平临长公主趁机在皇帝面前进谗言,如今功夫已经下了十多年了,本以为皇帝对长公主冷淡了这么久,也未曾给过什么恩赐,定然是厌恶在心,没想到竟然还夸了长公主的独女秦筝。
  平临长公主自认自己女儿也是京城中的佼佼者,她长公主的女儿容貌艳丽又有何用?长着一股子狐狸媚子样儿,勾搭男人的心魂,真是不要脸!
  能够趁机踩长公主,平临长公主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平临长公主眼眸中闪着冷意,伸出戴着护甲的手指甲,轻轻地敲打了两次,幽幽地火上浇油,“如何?长公主这是回答不出来了?”她轻轻呵了一声,换了个身子半撑着的姿势,“也是,秦筝到底年纪小,能懂什么?都是无知受人指使之过。长公主当年如此,今日又如此,倒是死性不改啊。只是可惜,废王早已过世,难不成你是为了项郡王?”
  当年长公主因废王对其有恩,曾在先帝面前替废王说过好话,算是还废王救护之人情,却被他人咬定她是废王一派。皇帝登基后,恢复废王世子郡王位分,改封为项王,只是这个封号,未免不让人想起当年败北自刎的项羽,这是一警示。
  她如此说,又何尝不是在诛心?诛的是皇帝怀疑长公主和项郡王的心。
  即使今日不成,一旦嫌疑埋下,在适当时候加以挑拨利用,只怕也能助一臂之力。
  皇帝听平临长公主如此说,苍白虚弱的身子略微摇晃了下,脸色亦发难看。
  秦筝微微抬起头,放柔了口吻,装作一副天真模样,“平临长公主倒是心急,这事皇上还未开口,您就先说了一大堆,也未免太着相了些。”
  “回皇上的话,此事说起来,也得怪臣女了。”秦筝皱了皱眉头,娇憨之气溢于言表,“承蒙先帝将臣女赐婚于叶王爷,前阵子听闻叶王爷在前线受了伤,恰巧王府中人也担忧不已,听闻江湖中的白衣圣手药到病除,世上无难症能难倒他,秦家人与王府中人足足找了半年。本以为空手而归,没想到,还竟然找到了。”
  “这丹药,是白衣圣手赠与我的还魂丹。”秦筝将丹药拿了出来,递上去,说:“若是皇上不信,与太医瞧瞧便是。”
  太医接过丹药,倒出一颗,轻轻碾下一小挫粉末,研磨在手掌心中,轻轻闻了一会,用小拇指头点了下,尝了下味道,细细分辨了许久,才赶紧跪下道:“皇上,此丹药真是妙绝了。白衣圣手,果然名不虚传!”
  平临长公主大怒,站起来,手指着太医,呵斥:“你这太医,是不是和长公主他们勾结?妄图想要蒙骗皇上?”
  “平临长公主,臣在皇上身边服侍了几十年了,怎会有不轨之心?!”太医转身辩解。
  皇上揉着胸口,早已经好了不少,又一向信任太医,将丹药让秦筝收起来。
  秦筝收起来时,五皇子却上前道:“表妹,既然此药对父皇病症有疗效,且这药珍贵无比,倒不是寻常人能受用得起,倒不如献给父皇才能令此药发挥功效,你看?”
  “本应该将此药奉上,但此药到底与皇上体质并不太吻合,多吃无益,倒是白衣圣手已经在宫外门口等着替皇上把脉了,就不知皇上意下如何了?”
  皇帝瞳孔微微放大,难以置信地问:“你让白衣圣手替我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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