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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专宠[民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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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冬弦问:“……是顾家吗?”
  张老先生点头,“可不就是顾家,刚才那位刘先生家的女孩被顾大少爷哄骗又不娶,女孩冲动下投了河,刘先生去县衙报案,结果顾家人当庭强辩,说人家姑娘自己不想活了,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县衙收了好处,就这么含糊过去。”
  方冬弦抿抿唇,说道:“这世道难不成没有王法吗?”
  张老先生冷声道:“如今的乱世,官匪一家,能有什么王法可言?”
  她安慰道:“您也别生气,凡是总有解决的办法。”
  说这话时,方冬弦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这件事远远不止她想的那么简单。
  当天到了下学的时间,几个流氓堵在私塾门口,不许里面的人出去,也不许外面的人进来。
  有人不停就敢直接动手,之前有个学生硬要出去,被那些人打的浑身是伤站都站不起来,然后又被那几个人丢了进来。
  想也知道自然是有人去报官的,但一直等到天黑,也没听到有官兵来的动静。
  门房也不敢守门了,私塾大门都快被斧头砍烂了。
  本来方冬弦虽然心中焦急,却也和其他人一样,不敢真硬闯出去跟那些混混硬碰硬。
  直到不过她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喊声。
  “姐、姐……’”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
  竟然是锦辰。
  大概是锦辰看到她这么晚还没回去,就找来了。
  她这下没法再继续躲下去,生怕弟弟出什么意外,不顾其他人阻拦,推开摇摇欲坠的大门走出去。
  私塾门外,几个流氓正围成一个圈,而圈内是一个五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正一边哭一边喊姐姐,那几个流氓像是得到了好玩的玩具,时不时逗弄一下小男孩。
  方锦辰看着围着他的几个人,害怕极了,有个人扯着他,让他给另一个人下跪求饶才放过他。宛若逗狗一般。
  他被吓蒙了,只知道哭,一声一声的喊姐姐。
  方冬弦一出来就看到这幅情景,她不顾恐惧,冲上去像母鸡护仔一样的把弟弟抱着。
  “你,你们要做什么?”方冬弦紧紧搂着弟弟,颤着声问,声音里难掩恐惧。
  忽然,她的头发被人抓住。
  “啊!”
  她惊叫一声,被迫抬头。
  一个长着满脸麻子的混混凑过来,仔细打量她。
  “哎呦,没想到私塾里还藏着个小美人儿呢。”
  另一个人闻言,走到方冬弦面前蹲下,一只手朝她伸过去,手指甲里藏污纳垢,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这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她反抗,双手很快被人控制住。
  这几个地痞流氓盯着方冬弦的脸蛋,愣了愣,这可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
  看来他们今天运气是真不错!
  “瞧着皮肤嫩的跟豆腐似的,咱县里啥时候出了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了?”
  “那不成是那老头的小情人?”
  “啧,长得还真标志,正好爷们也旱了许久了。”
  方冬弦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屈辱的几乎要哭出来,她想逃,偏偏毫无反抗之力。
  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反倒让这群人得逞,一个个更加兴奋起来。
  方锦辰死死的抱住姐姐,吓得那头埋在姐姐怀里。
  私塾里的人见方冬弦迟迟没回来,心里一个个都十分担忧,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几个流氓在康州县是有些名声的,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都是一些恶臭的地痞无赖。
  听人说这帮人以前是从乡下来的,还做过土匪,烧杀抢掠的事情没少做,之前被抓进牢里,是前朝覆灭才又被放出来。
  如今这群混混更是跟着臭名昭着的顾家混,整日在街头巷尾横行霸道欺负人,县衙都不管他们。
  “砰!”
  一声剧烈的响声引起了私塾内所有人的注意。
  他们纷纷侧耳,努力依赖声音分辨外面的情况。
  这声音听着像是炮竹,但是一般炮竹哪有这么大的声音?
  同一时间,私塾外。
  枪声是在方冬弦耳边炸开的,她下意识紧紧捂住弟弟的耳朵,然而却管不了自己。
  她怕的发抖,耳朵被震得‘嗡嗡’的叫。
  这时,有人揽住了她的肩膀,她以为还是刚才那些流氓想非礼她,拼命挣扎。
  肩膀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不停的安慰道:“别怕,别怕,我来了……不怕。”
  方冬弦渐渐冷静下来,肩膀上的温度让她找回了一些安全感,耳边的轰鸣声也消失了。
  理智渐渐恢复,她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
  由额头贯穿到太阳穴的刀疤,眼底的红痣宛若血珠儿……
  他的目光,让她彻底放松下来,只要有他在她就是安全的,他会保护她,她可以依赖他。
  没有原因,此时的她产生了这样奇怪的念头。
  随即,她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上,她第一次见到□□,枪口还在冒着硝烟,刚才在她耳边炸开的巨响,应该就是来自这把□□。
  注意到她的视线,面相有点凶的男人僵了一瞬,然后解释道:“枪是防身用的,不伤人。”
  方冬弦点头。


第7章 好人
  理智彻底恢复后,她注意到两人有些暧昧的姿势,脸颊瞬间爆红,连忙推开他想起身,结果却因过于慌张,忘了怀里抱着锦辰,被一直死死搂住她的锦辰绊住,一个趔趄,屁股坐在地上。
  她的脸更红,怀里的重量忽然一轻,他竟然把锦辰从她怀里接了过去。
  “姐,姐……”
  锦辰是怕极了,一离开姐姐的怀抱就开始叫,她连忙安抚,“没事了锦辰,警察署的人来了,坏人都被抓住了,别怕~”
  有姐姐的安抚,方锦辰总算渐渐平静下来。
  并且也没有硬要姐姐抱,就是紧紧搂着李善的脖子。
  随后李善单手抓着她的胳膊,看上去根本没用什么力,就很轻松的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方冬弦因刚刚收到惊吓,双腿仍旧发软,他刚一松手她就又要摔倒,幸好又被他及时扯住。
  活了这么大,方冬弦第一次觉得,自己莫不是真跟个小鸡仔一样的重量?
  不然为什么这个男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轻松的拎着她。
  “若是站不住就扶着我。”李善道。
  方冬弦低着头,满脸燥意,抓着他的胳膊撑了一会儿,直到力气恢复就连忙松开他。
  一旁,李善带来的警察,已经把几个光天化日之下作恶的地痞控制住,因为有人还在挣扎,同时大方厥词,直嚷嚷着得罪他们就是得罪顾家之类的话。
  李善皱着眉,跟警察署署长提议,“李某觉得为了不影响市容,造成扰民,最好还是让这些人闭嘴。”
  警察署长烦躁的让手下人照做。
  也不知道这叫个什么事儿,本来想卖顾家一个人情,结果今日顾家的人来衙门,却说有人往他们身上泼脏水,肆意造谣,让他给合理的解释!
  给什么解释?
  这几个人说的难道是假的不成,顾家什么样儿谁不知道,怎么就忽然重视起名声来了?
  李善正和警察署长交谈,忽然感觉手臂的力量一轻。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腕上,那抹柔软忽然消失,让他有些怅然。
  几个流氓被警察带走了,私塾里的学生和老师们也总算可以回家。
  警察署的署长一个劲儿的跟私塾的张老先生道歉,说是才听到人报案,所以来迟了。
  可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
  但到底也没有真的跟警察署的人撕破脸,撕破脸对他们肯定没好处。
  这件事情才总算告一段落。
  方冬弦注意到锦辰因为太用力,把李善的脖子磨出一道红痕,就柔声劝弟弟松手。
  可锦辰非但不听,竟然还搂的更紧了。
  她有些无语,明明前些天见到李善,弟弟还怕的往她身后躲呢。
  “我送你们回去吧。”李善说。
  他的神情和语气都有些冷,方冬弦知道他是善意,但偏偏这人就是有一种能力,就是任何充满善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多了几分冷漠感。
  让人就算对他心怀感激,也不太敢接近他的那种气势。
  到底还是李善一路把他们护送了回去,在路上时方锦辰就在李善怀里熟睡过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到了几乎全黑的时辰,他们回去时,他丝毫不受天黑影响,脚步稳健。
  而方冬弦却没他那么厉害,一路磕磕绊绊,好几次不是踩进坑里就是踩到石头。
  也幸好是李善几次眼疾手快地扶她一把,才没摔跤。
  等回了家,方冬弦把床铺铺好,让李善把锦辰放到床上睡。
  锦辰才五岁,从小身体就不太好,比同龄的其他孩子要矮一些,刚才被那些人围住捉弄,被吓的魂都没了。
  那些渣滓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锦辰的脸颊被捏出两个青紫的印记,一双眼睛早就已经哭的红肿,脸上泪痕还没消失。
  李善一路抱着锦辰,也没喊累,等方冬弦把床铺好后,就按照她说的,刻意放轻了动作,把方锦辰放到床上。
  但他大概很少做这种事情,动作生疏僵硬,还是把锦辰吵醒了。
  锦辰睡眼朦胧,只迷瞪瞪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就又闭上眼睛,很快熟睡过去。
  李善跟她告辞,转身要走时,方冬弦又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红痕。
  “你先等一下。”
  她叫住他,随后转身进了自己屋,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膏药,出来递给他,“你回去用这个把脖子涂一涂,睡一觉起来应该就能好。”
  李善视线落在那盒膏药上,拒绝了,“谢谢,不用。”
  她咬着唇,红了脸颊,“谢谢你今天救了我和锦辰,我……我无以为报。”
  他们家家徒四壁,而他显然不是普通人家。
  若是要感谢,恐怕倾家荡产也报答不起吧。
  方冬弦一早就知道,李善虽然轻描淡写的说家里是开医馆的,但想来也不会是普通的医馆。
  若是没有几□□价和声望,又怎么用得了摩托车这种稀罕物?
  想来他是看不上她小小的谢意。
  不过倒也更加能证明,他的确是个好人,愿意在注定得不到什么报答的情况下,对人伸出援手。
  他的心一定是柔软的,善良的。
  虽然看着凶,也让人不易亲近,但却是连路边的小狗都会施以援手。
  无疑,他是个好人。
  方冬弦紧了紧手里的膏药盒,虽说是她的心意,但若是对方想歪,觉得自己要用这盒已经用了大半的膏药敷衍他,反而跟她的意愿背道而驰。
  她收回手,把膏药别在身后,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丢人现眼了。
  然而下一刻就听李善说:“若真那么感激,就先把这份恩情记着,没准儿我往后有什么请求也说不定。”
  方冬弦一怔,朝他看去,却见他神情冷漠,那双眼睛深处仍旧透着冷意,此时却带了几分复杂,让人辨不清情绪。
  她笑起来,觉得这个提议极好。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能帮李善什么忙,但谁知道未来有什么情况发生呢?
  若是将来他找上她,那么她一定会竭力帮助,不过他是个好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强人所难的要求。
  方冬弦这样想着。


第8章 媒人
  之后,她送他出了院子,忽然就生出冲动,把手里的膏药塞给他,“这不是报恩,是用过的,只有半盒,你拿回去用吧,抹在脖子上,很有效果的。”
  说完,方冬弦不想又被他拒绝,再加上到底是女儿家,给男子送东西,虽然送的不是信物什么的,但多少还是有些羞涩。
  也没等他说什么,就转身回了院子里,顺便关上了院门。
  门外,‘李善’看着手里的膏药盒,唇角无意识的微微上扬。
  月光之下,他眼底的冷意全无。
  披着夜色,高大的身影离开小小小庭院前。
  ‘李善’一路摸着黑走回顾府门前。
  这个顾府,其实是半年前买的宅子,当时是因为北平商会顾家的大少爷闯了祸,顾家的掌家人顾青顾先生为了让儿子避风头,又听手下人建议把烟草生意扩展到南方,就把大儿子派来。
  说起来这个位于南方的县城,虽然位置偏,地方小,却是个切切实实的香饽饽。
  这里依山傍水,盛产茶叶和香烟原料。
  原本只是为了让儿子避风头来的地方,竟然发现意外好处,顾平自然不愿放过这个地方,就决定深入掌控。对此处志在必得。
  自然以顾家的势力和手段,想控制一个小县城不是轻而易举么。
  可偏偏这个小县城也是藏龙卧虎,竟出了个张老先生。
  张老先生是前朝大臣,如今即使因前朝覆灭他本身落寞了些,可政府中却有不少与他熟识的官员。
  这几日张老先生积极与这些人联系,导致顾家想对康州县伸手,竟受到诸多限制。
  可康州县既然已被顾家视作囊中之物,掌控康州的茶叶和烟草是迟早的事。顾家做法一向霸道,被张老先生触了眉头肯定是不会忍。
  于是就发生今日被流氓堵门的事情。
  话说回来,‘李善’刚进了门,凄惨的哀嚎声就传入他的耳朵。
  他皱了皱眉。
  这时,管家阿春快步迎了出来,“二少爷,那些人怎么处理?”
  ‘李善’,也就是顾家二少爷目光彻底冰冷。他转身,朝顾家私牢的方向走去。
  私牢建在地下,按理说私下建设牢房、抓捕关押人是犯法的。可就算官府,也不愿跟顾家作对,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明知顾家触犯了律法,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地下潮湿阴暗,李善进去后,几个手下整齐问候。
  已经奄奄一息的几个地痞也有所感应,勉强睁眼朝那个方向看去,可光线暗,他们并未看清。
  几个人嘴里仍旧喊着‘冤枉’。
  他们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顾家的人抓起来,明明他们是在帮顾家做事,他们早已把自己当作是顾家的人。
  在私塾门前被警察控制后,他们还没太当回事,只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认为中间有什么误会。
  可没想到,警察并未把他们压到警察厅,而是转头就送进了顾府。
  进了顾府,他们就更松了一口气,有顾家做靠山,他们又有什么可怕的?
  结果却是被关进地牢,被人用刑具折磨,生不如死!
  地牢里,一道残忍冷漠的声音传来,“别让他们轻易死了,这两个砍了双手,丢出去。”
  其中一个人感受到眼前多了一篇阴影,心里惊惧还来不及,甚至他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觉得这道声音像是冰冷的毒蛇,缠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发出求饶的声音。
  几乎男声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人过来压住他,他被压了出去,很快,一道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地牢,随后戛然而止。
  其他几人不自觉的抖了抖。
  很快,那道声音又说到:“这三个,割了舌头。”
  这个夜晚,几个地痞恐怕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那种等待魔鬼宣判的恐惧感,以及刀子划过皮肤的疼痛。
  还有就是,从这晚开始,他们不再是完整的正常人。
  他们缺了胳膊,或是少了舌头……
  从此只能以乞讨为生。
  然而终其一生,他们怕是也像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
  近几日,周海燕异常热情,每日大清早喊方冬弦姐弟俩一块儿用早饭成了家常。姐弟俩刚开始不自在,几次之后,也开始感念婶婶的情谊。
  直到今日。
  这天婶婶和前几天一样,叫方冬弦去她家吃饭,却提起为她说亲嫁人的事。
  方冬弦拒绝了,她现在自然是没有嫁人的心思的,再说父亲尸骨未寒,现在并不适合谈亲事。
  周海燕试探着全了两句,发现这丫头看着娇娇弱弱,其实固执的很,想到最近她父亲刚刚去世,指定是还不能接受。
  小女孩儿家家的,难免眼皮子浅不懂事儿,她也就没在劝,省的惹丫头不高兴。
  但心里的主意确实已经定了的。
  而方冬弦则认为婶婶已经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并且尊重了她的决定,也就没在纠结,只是之后更加躲着婶婶,早上也不懒床了,大清早起来做早饭吃,等婶婶来,她和锦辰已经用过饭了。
  她其实只是忽然想明白前几日婶婶那般热情的原因,就不愿再吃人嘴短。
  晚上,方志诚归了家,周海燕迎出来接过丈夫递过来的外套,又忙着打了水给他洗手。
  边忙活边跟丈夫说:“这门亲事,阿弦那丫头不同意。”
  方志诚一皱眉:“不同意?为什么不同意?”
  周海燕叹了口气,“想来是父亲刚去世,不愿这时候谈婚嫁之事,本来这事也的确急了些。”
  “那就先放一边吧。”
  “等不了,这桩婚事算咱们高攀,若是不抓紧些,恐怕得打水漂。”周海燕顿了顿,“这门亲若是成了,街坊邻里谁不羡慕,本来是这丫头命好,谁知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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