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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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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羽扇般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随即缓缓睁开一条细缝,她看见一片陌生的屋顶,不是在溶瑜堂,不是在她任何见过或熟悉的地方。
    她扭转头,看着一颗黑漆漆的头颅,她不知道是谁,张了张嘴,喉咙一片沙哑,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她张嘴叫了两声,可那人却一动不动,睡得很香,她渴得很,挣扎着起身,伸手去拿床畔矮几上的茶碗,手还没碰到茶碗,闭着的门便被推开,一位妇人由外而入,她瞧见祁溶月醒了,面色一喜,忙道:“小姐您醒啦,真是万幸呢!您要喝水吗?我来帮您!”
    刘嫂迅速上前,端起了矮几上的茶碗,转身将已经凉透的茶水倒掉一半,从小炉上拎了正冒着热气的铁壶加上热水,这才回到祁溶月的床边,一手扶起了祁溶月,一手端着茶碗送到她的唇畔。
    祁溶月喝了半碗热茶,喉咙感觉舒服了许多,便朝那妇人谢道:“多谢!”
    刘嫂扶着她躺下,笑道:“谢我做什么,你兄长为了你,可是一夜都没睡,现在也染了风寒,马大夫正在隔壁给他瞧呢。”

  ☆、163。第163章 醒来

162
    “我兄长?隔壁?”祁溶月有些懵,她哪里来的兄长?
    刘嫂笑道:“姑娘你这是病胡涂了,郑公子不是你的兄长么?”
    郑公子?她垂目看向趴在床边的少年,那侧脸很是熟悉,不是三贵又是谁。
    原来是郑仲文,他怎会在这里?她又怎会在这里?
    她没有再多言,只朝着刘嫂笑道:“我兄长他现在怎么样了?能扶我去看看吗?”
    刘嫂忙道:“不用不用,我去叫他,他刚刚让我过来,就是来瞧瞧你醒了没有。”
    刘嫂说着便匆忙出了房门,往隔壁去了。
    不一会,纷乱的脚步声匆忙而来,她抬目看向那半开的门口,一张熟悉的脸就这般突然的撞入她眼中,他似乎很着急,眼神里有些许的慌张,慌张,郑仲文这样的人,也会慌张吗?
    是因为她吗?
    看见她正瞪着漂亮的眼睛看他,他急速起伏着的胸口终于开始趋于平静,她醒了,真好,她终于醒了。
    他站直了身子,一步步走向她,温声问道:“你醒啦,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摇头:“感觉糟透了!”
    他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回去:“很难受吗?你等着,我去叫马大夫!”
    她笑道:“我不就是大夫吗?”
    他也笑了:“是啊,你就是大夫,最好的大夫。”
    他突然开始咳嗽,嘴唇也显得十分缺水,干裂起皮。
    她单手撑着床沿坐起,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哦!”他听话的走近,手习惯性的伸出,按住她的额头,温热却不烫手,他笑道:“真的好了!”做完这个动作,说完这句话,他才发觉祁溶月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他赶忙缩回了手,干笑道:“我只是——”
    她打断他:“我知道,谢谢你!”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有些话,不必说,自然就能懂。
    马大夫拎着药箱走了进来,瞧见祁溶月靠坐在床上,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正与郑公子说着话,不由松了一口气,这姑娘昨儿的脉象虚弱至极,久热不退,且那热度,是他行医多年从未见过的,他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才没有开昨夜要吃的药,非要等着她今天醒了再送药来,为的就是怕没治好担上责任,万幸,她自己挺了过来。
    “郑公子你让一让,我来给郑小姐号上一脉!”马大夫站在郑仲文身后道。
    郑仲文侧身让开,并一脚踢向三贵,直接将三贵踢翻在地,空出了床前的凳子,他看也没看眯着眼睛揉屁股的三贵一眼,朝马大夫道:“马大夫请!”
    马大夫将凳子往前拉了拉,坐在了祁溶月的身畔,扣住祁溶月自被中伸出的手腕,细细诊听。
    过了一会,马大夫松开了手,笑道:“姑娘真是福大命大之人,熬过了昨夜那一关,现在身子已经好了大半,只消再服些散寒之药,好生休息半月,便能痊愈了。”
    祁溶月缩回手,朝马大夫点头:“多谢!”她醒来时便给自己号了一脉,虽然情况并不如马大夫说的这般乐观,但也确实已经无碍,只消好生调养一阵子,自能痊愈。

  ☆、164。第164章 医术不精

163
    郑仲文听了马大夫这话,面上立马堆满了笑,朝着刚刚从地上爬起的三贵豪爽道:“三贵,赏!”
    三贵顾不得再揉屁股,赶忙自腰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递到了马大夫的面前。
    马大夫做游医多年,四处行走,多为穷苦百姓看病,平日收到的银钱,铜子儿居多,银子也是些散碎银子,有时甚至连一个铜子都收不到,只能拿些吃食或野味抵换,还真从没遇到过出手这么大方的,心情颇为激动,伸出去接赏银的手轻轻颤抖着,沉甸甸的银子落入他的手中,他那万年冰山一样的脸,终于开化出一丝笑容。
    祁溶月朝马大夫道:“我能看一下你给我开的药方吗?”
    马大夫一愣,她看药方干嘛?是不相信他开的药吗?
    祁溶月淡笑道:“其实我也是个大夫,通晓些医理,加上我的体质比较特殊,有些药不能吃,所以才想看看。”
    马大夫恍然,原来如此,确实有些人因为体质特殊,有许多东西都不能轻易服用,否则那明明是救命的良药,到了这些人的口里,也有可能变成催命的毒药。
    他忙将昨天写好的药方递到了祁溶月的手里:“药已经配好了,只等我回去煎。”
    祁溶月一目扫过那张方子,确实是十分规矩的散寒方,是所有得了风寒的人都能用的方子,但也是一张对真正的风寒之症并没有多大用处的方子。
    有些人偶感风寒,只是咳嗽两声,或流些鼻涕这种微寒症,服用这个方子可能还是有用的,但像她这样的严重风寒,这方子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她将药方递回给马大夫,道:“柴胡加三钱,洛叶减一钱,黄地加一钱,再加上摩古两钱,云钱草三钱。”
    马大夫虽然是赤脚游医,可却是真真正正学过几年医术的,药理一通百通,祁溶月所述药方,乃是真正的散寒良方,他略一推敲便能精晓,心中大为震撼,这方子若在昨天就能开出来,熬了药给她灌下,退热散寒皆能有奇效,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药方呢?
    马大夫朝着祁溶月拱手作揖:“多谢小姐,马某受教了!”他将手中的银子递给三贵:“马某医术不精,愧不敢当。”
    三贵不收,将他的手推了回去,笑嘻嘻道:“我家小姐本就是名医,你不必与她做比较,这是你应得的。”
    马大夫点头,又朝祁溶月道:“不知小姐名号?”
    祁溶月淡笑摇头:“别听三贵胡说,我哪里是什么名医,只不过学了几年医术,晓得些医理罢了。”
    马大夫见她不愿多说,便也不再问,又自怀里摸出一张药方道:“这是我给郑公子开的药,还请小姐也代为过目。”
    郑仲文伸手夺过马大夫手里的药方,道:“我的就不用看了,不过是小风寒,随便治治就行了,不用劳烦她,她这才刚好些,让她好生歇息吧!”
    三贵不禁对公子刮目相看,公子何时变得这么——体贴了?

  ☆、165。第165章 男儿体壮

164
    祁溶月朝他伸出手:“拿来!”
    “不用了吧!”郑仲文摇头。
    “拿来!”她的脸上虽然依旧挂着淡淡的笑,但她的眼神,却十分认真。
    郑仲文无奈,只得将药方递给她,她接过药方之时,顺手便扣住了他手腕。
    柔嫩微凉的指腹捏着他的手,他心头一酥,一股子异样的情绪在胸腔里窜动,导致他的心脏砰砰砰的越跳越快。
    她把脉的手法很奇特,和一般的大夫都不一样,寻常人可能看不出什么,可马大夫毕竟是个大夫,一瞧她这手法,便知她的医术绝对不一般。
    她的手指缩了回去,那柔软的触感消失在他的腕间,他的心里头竟然泛出一丝的失落。
    祁溶月看了眼手中的药方,朝马大夫道:“他用这方子不行,给他煎和我一样的药。”
    马大夫奇道:“他只是咳嗽,这般性烈的药,怕是不妥吧!”
    祁溶月摇头:“他不止是咳嗽,寒侵入体,只是未发,他的病,不比我轻,只是仗着男儿体壮,撑住了!”虽不知他为何会受如此严重的寒症,但她猜想,一定与她有关。
    马大夫闻言点头:“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煎药!”
    三贵送了马大夫出去,祁溶月看着站在床前的郑仲文,身形笔直,高大威猛,不再是从前她认识的那个调皮捣蛋的小世子,她笑问:“你的心跳的很快,是因为我吗?”
    郑仲文赶忙做出一脸惊吓的表情:“你瞎胡说什么?怎,怎么可能,我,我心跳得快,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我病了,我不舒服——才,才这样的。”
    祁溶月摇头轻叹:“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她突觉失言,随即住了嘴,赶忙转移话题道:“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郑仲文压根就没听清她前边说了什么,只听见她说饿了,赶忙转身走出了屋子,朝正在院里晾衣裳的刘嫂喊道:“刘嫂,有什么吃的吗?溶月她饿了。”
    刘嫂笑道:“有有有,早上刚熬的白粥,热在锅里呢,我这就去端来。”
    郑仲文回身进了屋子,瞧见祁溶月正似笑非笑的看他,他面色一囧,问:“你干嘛这样看我?”
    “你刚刚叫我溶月?”
    郑仲文一愣:“我叫了吗?”
    “你叫了!”她肯定她的耳朵没有幻听。
    “哦!”
    哦?她莞尔,不再说话。
    他坐在她的床前,隐忍着咳嗽,时常憋的脸色都变了。
    她瞧他着实辛苦,便道:“你去休息吧,我已经无碍了。”
    郑仲文也觉着这样孤男寡女的一直待在一个屋子里不太合适,想到昨夜他们衣着单薄的搂在一起大半夜,秀白的面上立马现出两片可疑的红云。
    他赶忙起身,动作太着急,甚至将原本坐着的凳子给不小心踢翻了。
    瞧着他仓皇的背影,祁溶月忍不住勾唇轻笑,都说郑世子行事率性果敢,性子雷厉风行,却没想到,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回到隔壁房间的郑仲文,背靠在刚刚闭上的木门上,一手捂着快速起伏的胸口,脑子里全是那软玉在怀的画面,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暗骂:“禽兽,你怎么能想这些呢?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PS:昨天没有一百评??大家为嘛都不喜欢写评论???

  ☆、166。第166章 欠姻缘(加更一章)

165
    “哎呀——刚刚怎么光顾着傻坐了,该问的事一件也没问!”他又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你真是笨死了。”
    喝过三贵送来的药后,他一睡便睡到了傍晚,醒来时,感觉喉咙舒服了许多,头晕的症状也好了不少,果然有她在,什么病都不在话下。
    “三贵——”他喊道。
    正在外头吃着热腾腾烤红薯的三贵一听屋里世子在叫他,赶忙推门进去:“公子你醒啦?”
    郑仲文看眼外头昏暗的天色:“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一刻!”
    他赶忙掀开被子下床,扯过一旁挂着的衣裳穿上,急问:“溶月她——哦,我是说祁小姐她怎么样了?”
    三贵咽下口中香糯的红薯,笑道:“好着呢,这红薯是她烤的,可香了!”
    郑仲文一听,立马夺过他手中的红薯,一把塞进了嘴里:“我饿了,还有没有?”
    三贵目瞪口呆,虽说世子不如尹公子那般讲究,行事比较随意,可也从来没在他嘴里夺过食啊!
    “有,还有,祁小姐特意给你留了两个,在她屋里呢,她说让你醒了就过去!”三贵的话还没说完,郑仲文的身影便已经像一阵风般消失在他眼前。
    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他刚走到房门处,便听见里头传来刘嫂高亢的笑声:“小姐您可真会说笑,我哪是有福气的人啊,像您这样的富家小姐,还有这样一个疼爱你的兄长,将来嫁人了,夫家人也不敢欺负你,你才是真正有福气的人呢。”
    祁溶月抿唇轻笑,不否认。
    刘嫂又问:“郑公子可有婚娶?”
    祁溶月看了刘嫂一眼,淡声道:“嫂子是两年前过门的,生了一个儿子。”
    刘嫂面现失望,随即又问道:“可纳有侧室?”
    祁溶月摇头:“没有,嫂子不让,兄长也不喜欢,他们感情很好。”
    刘嫂面上的失望更浓,叹了一气后赶忙转移了话题:“小姐你生得这么好看,肯定能嫁个好人家呢!”
    这时门推开,郑仲文迈步而入,他似笑非笑的朝着刘嫂道:“我妹子自然是要嫁个好人家!”
    刘嫂瞧郑公子面色不太对,知道他一定是听见了她打听他的家事,心里不高兴了,便赶忙起身:“你们聊,你们聊,我去做饭。”
    郑仲文走到碳盆前坐下,瞧那房门关上了,他这才道:“我怎么不知我两年前娶了妻,还生了个儿子?”
    祁溶月笑道:“我是怕她给你做媒,为你省去麻烦,怎的,我这好人还做错了?”
    郑仲文哼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认为是个麻烦?兴许我会高兴呢?”
    祁溶月耸肩:“那还不简单,一会她来了,我再跟她说,让她将好姑娘都领出来,如何?”
    郑仲文切了一声,道:“你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覆水难收,还怎么跟人说?一会人家还以为我是骗子呢!”
    祁溶月哈哈一笑:“瞧你这意思,是讹上我了?”
    “是啊,就是讹上你了,谁让你坏了我的好姻缘。”
    “这可如何是好,人常言,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这可真是天大的罪过呢!”
    “所以你要记住,你欠我的,将来是要还的。”
    他的眼神晶亮,在碳火的映照下,闪现出奇异的光芒,她别过头,叹道:“这欠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得赶紧还才是。”
    “公子,我说了吧,祁小姐烤的红薯是不是很好吃?”三贵笑嘻嘻的凑了进来,眼睛盯上了碳盆边上的三只红薯:“咦,公子你没吃啊,那我帮你吃一个吧!”
    郑仲文赶忙将三只红薯一齐抓在了手里:“你休想!”
    加更一章,不要嫌少哦????

  ☆、167。第167章 天注定

166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俩人几乎异口同声问出这句话。
    郑仲文抬了抬下巴,傲娇道:“是我先问的,你先说!”
    祁溶月耸了耸肩,道:“我被劫匪伤了小腿,失足跌落悬崖,没成想,崖下竟然是一条河,天不亡我,我抓住了一根漂浮在水上的木头,水很急,我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太冷了,河水太冷了。”就像她重生的那一天,也是在水底,那种刺骨的寒冷,她又经历了一次。
    “后来我坚持不住了,就昏死过去,没想到,这睡了一觉醒来,竟见到了你。”
    郑仲文心头微微的疼着,这种天气的河水,能不冷吗?她一个姑娘家,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怎么会有劫匪?哪里来的劫匪?”他急问。
    祁溶月将那天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听得郑仲文稀里糊涂:“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她当然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但她不能说,郑仲文性子冲动,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四个劫匪都死了,死无对证,谁也不能拿祁永春如何,她不能陷郑仲文于不利之地。
    “还不知道,许是想讹些钱财吧!只是他们没想到,尹家人会去得那么快,心中不愤,想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于是我就悲剧了——”她故意说的轻松,可郑仲文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她又道:“说说你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叹了一气道:“我帮我爹出门跑腿,就住在朝阳城里,昨儿心情有点闷,就拉着三贵出来赛马,跑着跑着就跑到了这边的河道,瞧着水里时有肥鱼跃起,便在河边钓鱼,没成想,竟然在一堆枯木中发现了你。”他不敢想,若昨日他和三贵没来,后果会是如何?她现在焉有命在?
    或许,冥冥之中皆有注定!
    踌躇了一会,他终是问道:“昨天,昨天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看见,看见——你胸口有一个胎记。”
    祁溶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里确实有一个火焰型的胎记,说是胎记,也不尽然,在祁溶月的记忆里,这个胎记从前并不存在,是她重生之后才有的。
    也就是说,这个胎记,是她带来的,与她的灵魂相契合。
    “这个胎记,是你生来就有的吗?”他问。
    她目光闪烁,没有迟疑,立时便答道:“当然是我生来便有的,否则又怎叫胎记呢?”
    是啊,既然叫胎记,那就是自打娘胎里出来便有的东西。
    “你为何这么问?”她看着他道。
    郑仲文苦笑“也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图案,和我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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