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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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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正说话间,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庄子,王婆子见状,怒斥道:“你这丫头,我不是让你跟着小姐吗?怎的一个人回来了?”
    那丫头一脸惨白,拉着王婆的手道:“王妈妈,出事了,小姐惊了一位公子的马,那公子从马上摔下来,流了好多血,恐怕是死了!”
    王婆子惊的跳起脚来:“在,在哪里?”
    “就在庄子外头的官道上!”
    李妈妈一把扯住丫头,厉声问道:“小姐呢?她人呢?”
    丫头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官道那里,现在,现在——”丫头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说话语无论次。
    李妈妈甩开她的手,怒骂了声没用的东西,随即朝王婆道:“快,去拿下小姐,可不能让她跑了。”李妈妈心思转得极快,她长年混迹后宅,腌攒之事也没少干过,但这杀人害命却是头一遭,对方还是个小姐,她也怕这事若是露了出去,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她。
    如今小姐自己闯了祸事,倒让她可以手不沾血的将这事处理干净。
    ————
    “小,小姐,这可怎么办?”雪儿吓得腿都软了,她活这么大,可从没见过这么多血。
    祁溶月蹲在那衣着华丽的锦衣公子身边,仔细看过他的伤口,扭头朝雪儿道:“快,找些树枝来。”
    雪儿应声去了,她则从怀里摸出一方锦帕,用锦帕压住那公子额角的伤口,再拔出公子腰间别着的匕首,从那公子的身上割下一根布条,迅速的包扎伤口,免得他失血过多,不死也去半条命。
    若有银针在手,她立马为他扎上两针,便能为他止血,可惜,没有工具,医术再好,也是无用。
    这时雪儿从一边的小树林里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堆枯枝,她从那堆枯枝中挑捡了几根合用的,将枯枝一根根的别在公子的小腿处,再抽出自己的腰带,用力缠裹着。
    一阵马蹄的得得声由远而近,还伴随着男子的惊呼声。
    小厮打扮的少年冲到了昏迷不醒的公子身边,瞧见地上那一摊血,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7。第7章 贱蹄子

祁溶月将腰带打了个结,抬眼看了正准备嚎啕大哭的小厮一眼,道:“不要哭,他还没死!”
    那小厮被她冷冷的声音打断,涌到眼眶的泪意也被噎了回去。
    祁溶月道:“快些带他回去,注意我包扎过的那只脚,不要随意移动,找个正骨的大夫给他瞧瞧,头上的伤要等他醒了才能知道严不严重。”她扭头看了眼正匆匆朝此地赶来的李妈妈和王婆,又道:“记住,若没人能治得了他,就来找我,我是彭城祁府的大小姐,祁溶月!若别人不能治,我能!”
    那小厮朝祁溶月道谢:“多谢小姐搭救!”
    祁溶月摇头转身,淡淡的丢下一句:“最好用马车拉他回去!这边的庄子上可以借到。”
    小厮一听这话,赶忙朝一旁牵马候着的下人道:“你们看好世子,我去去就来。”
    小厮三步并两步追上祁溶月,这时李妈妈也赶上了来,瞧见不远处的路面上躺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地上淌着一滩血迹,人也不知生死,看起来是不太好的样子,心头一阵暗喜,面上却作出一副惊怕的模样:“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厮没有多说,直接朝李妈妈道:“这位妈妈,可否借贵庄上的马车一用?”
    李妈妈神情微愣,她以为这少年会朝祁溶月发难,没想到一口开是借马车。
    小厮见李妈妈没答话,便又道:“这位妈妈放心,我们是京都永平侯府的,现在就住在彭城的郑大人府上,马车一定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
    李妈妈心头一跳,竟然是永平侯府的人,那躺在地上的公子,莫不是永平侯世子?听说最近他也来了彭城,莫非是他?
    王婆见李妈妈还在发愣,赶忙朝那小厮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这就让人将马车赶来!”王婆也是个识相的,对方来头不小,借个马车而已,当然是要借的。
    李妈妈这才回神,正想装模作样的跟对方道个歉,表明自家小姐不是故意要惊了世子的马之类云云,可当她正要开口,那小厮已经转身走开,而祁溶月也已经回到了庄子上,她便没有再多说,直接回了庄子,将正欲进门的祁溶月拦下。
    “大小姐,您这回可闯了大祸了!”李妈妈一脸凝重的朝祁溶月道。
    祁溶月挑眉,一脸不明所以:“哦?我闯了什么大祸?”
    李妈妈作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大小姐,您惊了人永平侯世子的马,害得永平侯世子伤成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命,您说这祸闯得还不够大吗?”
    祁溶月皱眉:“谁说是我惊了他的马?”
    李妈妈扭头指着院里杵着的一个丫头道:“她说她亲眼看见的,这还能有假?”
    站在祁溶月身后的雪儿忙道:“胡说八道,小姐才没有惊他的马,是他的马儿自己发狂将人颠下来的,跟我们小姐没有半点关系。”
    这话听在李妈妈耳中,那就是狡辩,自己说话被一个小丫头打断,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不由怒道:“你个贱蹄子,怎么说话的?我和小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么?”她说着扬起了手要打雪儿。

  ☆、8。第8章 世子重伤

可谁知,她的手高高扬起,还没落下,她的脸上便已经挨了一个耳光,清脆响亮。
    “我的丫头也是你这老东西能随便打骂的吗?你算个什么东西?”祁溶月冰冷的目光凝在李妈妈的脸上,秀巧的下巴微微昂着,高贵且不可一世。
    李妈妈被她这一巴掌打懵了,她可是大夫人的乳娘,连大夫人都没对她说过半句重话,在祁府里,那些姨娘们见了她,也得带着几分笑脸和巴结,几时受过这种气?
    可偏偏,她心中怒火升腾,却又不能发作出来,毕竟,对方是小姐,她只是奴婢,再得主子宠,也是奴婢。
    李妈妈咬着牙退开,狠狠的瞪了主仆二人一眼,转身出了庄子,回往彭城。
    主仆二人回到屋里,雪儿将门关上,瞧小姐坐在妆台前发呆,她立时红了眼眶,哽咽道:“小姐,您不必为了我如此的,我只是一个小丫头,挨两下打也没什么,您犯不着——”
    祁溶月看着镜中的雪儿,摇头道:“雪儿,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在这世上,你只需要看我一个人的脸色,除了我,你谁都不需要恭维,也不能被除了我以外的人欺负。”
    雪儿含着泪点头:“小姐,我明白了,我记住了!”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为了她出头,从小到大,她被无数的人欺负过,却从未有人帮过她,那怕是说一句好话,没有,从来没有。
    祁溶月将妆台柜中的匣子取了出来,将两张银票和雪儿的卖身契叠在一起,贴身放好,又将匣子里的几样衩环和碎银子一并交给了雪儿,让她随身带着。
    雪儿不解:“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祁溶月的目光漫着半开的窗户,看向外头灰暗的天空,天这么冷,应该是快下雪了吧!
    “李妈妈认定是我惊了永平侯世子的马,永平侯世子重伤,她们本就不打算放过我,又怎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雪儿忙问:“那她们会怎么做?”
    怎么做?无非就是大义灭亲,这正合了大夫人梁氏的心意。
    她又道:“将冬衣鞋袜穿在身上,晚上睡觉也不要脱,免得她们赶我们走时,连穿衣服的时间也不给,这天寒地冻的,我们若冻死了,岂不合了他们的意?”
    雪儿瞧着小姐的脸色,她看起来并没有担心或不开心,甚至眼眸中有一丝隐隐的兴奋,难道小姐巴不得他们这么做?
    ————
    “什么?她惊了永平侯世子的马?害得永平侯世子重伤?”祁永春端着热茶的手不断颤抖着,滚烫的菜水溅在了手背上也感觉不到疼痛。
    大夫人一脸哀怨,叹道:“都怪我,怪我不该送她去庄子上,我也是见她久病不愈,怕她的病气过到了母亲的身上,这才让她去庄子上避一避,谁知,这,这就出事了。”
    祁永春气得一把将茶盏摔在了地上,瓷白的茶盏四分五裂,碧色的茶水四下飞溅,丫头们赶忙过来收拾,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收拾的一干二净。

  ☆、9。第9章 独苗

“永平侯世子可是永平侯的独子,三代单传,府里就他这一根独苗,若有个好歹,我就算是摘了这乌纱帽,脱了这官袍,也未必能抵了这罪过!”
    大夫人心头一跳,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忙道:“她惹的祸,怎能让老爷你来担责?应当让她自己吃这恶果!”
    祁永春向来不喜欢这个大女儿,所以当夫人提出送她去庄子上时,他便二话不说的同意了。
    此时一听夫人的话音,似乎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便问:“夫人可有良策?”
    大夫人嘴角微勾,眼眸盯着地上半干未干的茶渍道:“只要她和咱们祁府没了干系,她就算捅破了天,又有什么关系?”
    祁永春细嚼着夫人的话,心中也有了计较,随即拍了大腿道:“就按夫人说的办!”
    祁溶月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众多儿女中最不待见的一个,因为祁溶月的存在,让他总能想起当初的那段灰暗岁月。
    他十年寒窗苦读,终于在十九岁那年中了进士,却因家道清贫,未能谋得一个好差事,被遣至武原县做了个小县令。
    虽是小县令,却因模样生得好,又是进士出身,武原县的乡绅富户家的小姐,没有不想嫁给他做夫人的。
    楚朝轻商,商户在楚朝地位极低,以祁永春这样的身份,虽是小县令,但却当配官家小姐,可他当时却选择了去武原首富莫家提亲。
    祁家老夫人是一百个不同意,可拗不过儿子的执着,便也只能勉强同意这门亲事,待新妇进门,那如水的嫁妆涌入祁府空旷的库房,将那库房塞了个满满当当,且新妇模样生得十分貌美,又不像一般的商女粗鲁无状,且每日晨昏定省,规矩学得也不错,她便也没有多做为难,只是打心眼里依旧瞧不上商户之女,对她也是淡淡的。
    直到后来,祁永春利用莫如娘带来的丰厚嫁妆,上下疏通打点,官运步步高升,两年间连升两级。
    到了这个时候,祁家老太太就越发的瞧不上莫如娘,认为自己的儿子该配上更好的姑娘,便开始对她处处刁难,莫如娘为了家和,处处忍让,老太太却得寸进尺,整日为难,连怀了孕都让她每日到身前伺候,端茶倒水,捏肩捶背,像使唤丫头一样使唤着莫如娘,莫如娘过得很不开心,郁结于心,精神日渐萎靡,孕至八月便早产,孩子生下后,她也一命呜呼。
    祁府死了夫人,可老爷和老太太却没有半点不开心,反而眼底是隐藏不住的兴奋。
    刚过半年,祁老太太就迫不及待的为祁永春说了另一门亲事,海州知州梁新知的嫡长女,梁氏,也就是现在的祁府大夫人。
    当年梁氏也算是低嫁给祁永春,还是做继室,只因梁家的老太太和老太爷接连病逝,她为了守孝,生生拖到十九岁还未出嫁,这才不得已嫁给了祁永春。
    有了梁家在官场的支持,祁永春的官途越发的顺畅无阻,年年升官,年仅三十五岁,便坐上了徐州知府之位,至今已经三载,明年若是没有意外,他便能迁官入京,到皇帝手下办差,这才是祁永春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

  ☆、10。第10章 回彭城

如今的祁府,一切都很完美,唯一不美中不足的,就是祁溶月,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曾经依靠商女嫁妆上位的黑暗历史。
    当日,祁永春便着人去了趟彭城通判和府,立文解除祁永春与祁溶月的父女关系,又另派了人去祁家祠堂,将祁溶月的名字从族谱上划除,从此,祁府与祁溶月,便再无瓜葛。
    而梁氏则派了李妈妈亲自去庄子上,趁夜将祁溶月和雪儿赶出庄子,让她们在这寒冷的冬夜里自生自灭,死了最好,正趁了他们的心意。
    办好这一切,夫妻二人便坐在府中等,等着永平侯府的人上门来问罪。
    可这左等右等,却没能等来永平侯府的人,一个人影都没有,祁永春觉着不对劲,就算永平侯府不愿追究一个弱女子的过失,可那彭城郑家,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那郑文帆,虽只是个五品知州,却因出身永平侯府而从未将他这顶头上司放在眼里过,
    如今出了这事,他怎么可能会放弃这种问责于他的机会?
    越想越不对劲,于是祁永春派了手下去郑家打听消息,得知永平侯世子到现在也没醒过来,正全力寻找名医救治,哪里有空管别的什么事。
    话说祁溶月和雪儿被李妈妈和王婆连夜赶出庄子,果然如祁溶月所料,她们压根就没给她们拿东西穿衣裳的时间,幸好祁溶月有先见之明,将衣裳穿在了身上,东西也揣在了身上,就算半夜被赶出庄子,她们起码也不会被冻死。
    走在前往彭城的官道上,雪儿从怀里摸出一只尚有余温的玉米饼子,这是她晚饭后从厨里拿的,一直揣在怀里温着,果然现在派上了用场。
    祁溶月接过饼子,一掰两半,递了一半给雪儿:“你也吃。”
    雪儿知道小姐是真心实意的,也不客气,接过饼子便咬了一口,傻傻的看着小姐笑。
    祁溶月为她拢了拢乱女,淡声道:“你怨么?”
    雪儿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忙摇头道:“只要能跟小姐在一起,吃多少苦头我都不怨!”
    雪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在这华光淡淡的夜里,显得尤其的明亮,她是个简单的姑娘,有人对她好,她便会十倍的敬还。
    幸好这一路上,也没遇着什么歹人,许是这天寒地冻的,歹人也不愿意出来受这份罪,也未必能遇到合适的猎物。
    天蒙蒙亮时,她们刚好走到城门口,城门已经开了,许多菜农或挑着担,或推着小板车,纷纷往城里涌去。
    她们二人夹杂在这些人中进城,祁溶月将她缎面的袄子反过来穿,藏住那份富丽,里子虽然也是上好的料子缝制,可比那缎面要低调许多,不会太惹人注目。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雪儿瞪着一双眼睛四下转悠,她之前虽一直住在彭城,却从未出来看过,整日关在内院做粗活,学规矩,此时走在这街面上,觉得样样都新奇。

  ☆、11。第11章 往武原

祁溶月笑道:“自然是先找家客栈歇脚,等养足精神,咱们才可以做其他的事。”她侧目,瞧见雪儿的眼睛又盯上了街边卖肉包子的小摊,喉间不断咽着口水。
    “想吃吗?”她问
    雪儿点头:“想!”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走了一夜的路,只吃了半块面饼子,现在闻着这肉包子的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想吃就买吧!”她笑眯眯的拉着雪儿来到包子摊前,买了两只大肉包和一只方切馒头。
    雪儿见小姐将两只肉包子都递给了她,愣道:“小姐不吃包子吗?”
    祁溶月摇头:“我不喜欢吃,你吃吧,我更喜欢馒头。”
    母后是北方人,最喜面食,包子馒头更是时常出现在母后的宫里,母后做的鲜肉包,纵是吃惯了御厨口味的父皇尝了,也赞不绝口。
    这世上怕是再也吃不到母后做的那种味道的肉包了!
    半日后,祁溶月和雪儿坐着向客栈租借的马车出了城,赶车的车夫也是向客栈借的,她们两个孤身女子,随便请人赶车也怕遇到坏人,向客栈借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雪儿正睡得迷糊,昏昏沉沉的就被小姐拉上了车,现在正分不清东南西北呢。
    “武原!”
    “为什么要去武原?”雪儿不解。
    她撩开马车的窗帘,看着外头漫天的飘雪,下雪了啊!那一年,她离开皇宫,去往莱巫山拜师学艺时,也是下着这样的雪,雪絮纷飞,漫天飘散!
    “因为我的外祖家在武原!”在祁溶月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多少关于母亲娘家莫氏的记忆,只有一次,只有那一次。
    那一年祁溶月十二岁,武原县莫家派了人来祁府,通知祁永春莫家老太太病逝。
    祁永春不想再与莫家有瓜葛,便只派了人送祁溶月去武原县,她身上的两张银票,就是那次在武原县,三舅舅偷偷塞给她的。
    自那次后,莫家和祁家彻底断了联系,两年后莫家老太爷病逝,便没有再去通知祁府,算是恩断义绝了。
    武原县与彭城隔的不太远,也就半日的路程,原本傍晚该到的,却因遇上这场大雪,生生挨到半夜才到武原县,幸好守城门的守卫见她们两个弱女子雪夜赶路可怜,便特例让她们进了城。
    马车停在了莫府门外,雪儿去敲门,那门房探出脑袋来问了句是谁,雪儿报了家门,说彭城来的祁小姐,那门房一听祁姓小姐,自然知道是谁,立马便应声说去通报夫人。
    过了许久,莫家大门始终没有打开,那门房也没再出现,任雪儿再如何敲门,里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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