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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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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溶月摆手:“不必了,我的身体我知道,命不久矣,不必再为我操心,你们都出去,让我静一静。”
    周安怎肯,好说歹说的劝了一通,祁溶月这才‘勉强’同意请那御医来看看。
    半个时辰后,一位中年男子被请进了慈和殿,那男子生得白面无须,打眼一瞧见简蕴,立时面色一惊,随即大喜:“这这这,这是简师傅?”
    简蕴挑眉看他,看着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
    中年男人忙道:“简师傅,您不记得了?二十年前,您救过我的性命,我说我很喜欢医术,您还留了一本医书给我,我现在的医术,都是从那本医书上学来的,简师傅,您是我的恩人呐。”
    周安一心记挂着祁溶月的病,见男子一脸的激动,似乎早已将自己是前来给王后看病的事抛到了脑后,立时咳了一声,沉声道:“罗御医,要叙旧晚些时候再叙个够,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给王后瞧病,还不快去?”
    罗御医连连点头,“是是是,微臣这就去。”
    罗御医来到病榻前,细细为祁溶月诊治了一番,眉头是越皱越紧。
    周安见他脸色不太好,心里更是着急:“说,究竟得了什么病?”
    罗御医忙道:“回陛下,王后娘娘郁疾缠身,病的很重。”
    真的是郁疾?他从前怎的就没发觉呢?
    “有可方医?”罗御医摇头:“若只是心病,只消解开心结便可,可王后娘娘她,如今已经不是心病这般简单,久郁之疾,无药可医。”
    “放肆!”周安大怒,朝罗御医吼道。
    罗御医立时跪倒在地,朝周安磕头:“陛下息怒,微臣句句属实,断无半点虚言。”

  ☆、773。第773章 天命如此

第772章
    简蕴沉着脸道:“周安,我好好的徒儿嫁给你,你为何不好好待她?如今重病至此,你朝大夫撒怒,可有用?”
    周安心急如焚:“不会的,不会的,溶月不会得这种病,我会治好她,我一定会治好她。”
    祁溶月侧目,凝着慌张的周安,凄婉道:“陛下,我是楚朝人,生在楚朝,长在楚朝,如今病入膏肓,陛下可愿送我回楚?”
    周安立时摇头:“不行,你既是我的妻子,我周朝的王后,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我不许你离开,一步也不许。”
    她闭目,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心里对他仅剩的一丝愧疚也消散无踪,他的话,更坚定了她要离开的心意。
    他冲到榻畔,伸手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手不断的颤抖着,仿佛他最珍贵的珍宝,即将要离他而去:“不会的,你不会死,本王不许,绝对不许。”
    她抽回自己的手,翻身背对着他,凉淡的声音轻轻钻入他的耳中:“天命如此,你不许又有什么用?”
    周安怔住,天命?她的死是天命?得不到她也是天命?不,他不要这样的天命。
    “蛟珠,对,还有蛟珠,我即刻就派人去伏牛山围杀寒蛟,一定会再得一颗蛟珠,这样你就不用死了。”
    祁溶月立时扭头,眼神冰冷的盯着他,一字字道:“你若真敢这么做,我立时便死在你的面前。”
    简蕴也道:“蛟珠可令人起死回生不假,却并不是每个死去的人都能以蛟珠复活。”
    周安不解,回头看她:“你这是何意?”
    简蕴道:“你也不想想,为何蛟珠在周王室这么多年都没被人用过,是你们周王室的那些先祖们都活腻了吗?还是每个太子都无情无义?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老死病死之人蛟珠不可活,想要用蛟珠复活一个人,首先这个人必须要有一具康健的身体,病魔缠身,油尽灯枯之人,用上十颗蛟珠也是无用。”
    简蕴瞟了周安一眼,凉凉道:“你若不信我,大可以去问问你父王。”
    周安转身奔出了慈和殿,去到太和殿找父王,结果在父王处得到了和简蕴同样的答案,难怪父王当初说这颗蛟珠他们也用不上,想来也是,若是病死老死的人都能用上,蛟珠还会留存至今吗?
    周安失魂落魄的回到慈和殿,却不敢进去,站在殿门外站了足足两个时辰。
    “陛下,您进去歇歇吧,再这样下去,您也会病的。”
    这时简蕴由内而出,周安一把将她拉住:“简师傅,你不是神医吗?神医不是无所不医,无病不能医的吗?为何溶月就治不好了呢?”
    简蕴摇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神医之名是世人所赐,我愧不敢当,无所不医,无病不能医的,不是大夫,是神仙,我办不到,你着急,我也和你一样着急,她是我的徒弟,就像是我的亲生女儿一样,她若有事,我不心痛吗?”
    周安松了手,一脸颓靡:“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774。第774章 我偏不如你愿

第773章
    简蕴轻叹,摇着头走开。
    直到日落,他才进入了内殿,坐在床榻前,看着脸色苍白昏睡不醒的溶月一整夜。
    自这一天起,溶月一天比一天憔悴,初时他来,她还会睁开眼看他,与他说上几句话,还能和他一起吃上点东西,可慢慢的,她便不再下床,也不再与他说话,只是偶尔用幽怨的眼神看他几眼。
    纵是如此,他依然不舍得她离开,依然不愿意将她送回楚朝,依然不肯让她了无遗憾的离开这个世界。
    “果真如你所说,周安的性子真的执拗,他宁愿眼睁睁看着你带着遗憾去死,也不愿送你回楚。”
    祁溶月苦笑:“他从前不是这样子的,他变了,自从他当上了周王,他就变了。”权力可以改变一个人,可以让一个温暖的人,变得锋利而冰冷。
    “雪儿怎么样了?”她问。
    简蕴叹了一气:“她得知你得了重病,惊的差点小产,哭的眼睛都肿了,加之周安自她怀孕后,没有去看过她一眼,她心里难受,这一胎能不能保住,真是难说。”
    祁溶月抓住简蕴的手,急道:“师傅,您一定要帮帮她,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后我们不在了,她一个人在这王宫里,不得帝宠,若连个孩子都没有,她该怎么活?”
    站在殿门外,端着参汤正准备进来的雪儿一听这话,眼泪立时刷刷刷往下掉,到了这个时候,小姐还在为她着想,还在为她筹谋,可她呢?眼睁睁看着小姐受病痛折磨,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她转身,现在这个模样,不适合出现在小姐面前。
    “雪儿?你怎么不进去?”不知何时,周安站在了她的身后,见她满脸泪水,疑道:“你怎么了?”
    雪儿摇头:“我没事,我没事,陛下您进去吧,臣妾告退。”她朝周安福了福身,转身欲退。
    周安伸手拉住了雪儿的手臂。
    她错愕的回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周安。
    周安松开了手,低声道:“你该多休息,还怀着孩子,不要太劳累。”
    雪儿满目惊讶,她没想到周安会对她说这些,心头泛起一丝喜悦,或许,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三日后,祁溶月睡下后,便再没有醒来,周安坐在她的床前,握着她冰冷的手,一日一夜未有合眼,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简蕴急得不行,朝周安道:“陛下,你可别忘了答应过溶月的事。”三日前,溶月最后一次与周安说话,她说,她死后要火葬,要师傅将她的骨灰带回楚朝。
    周安痛苦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祁溶月的脸:“你就算是死了,也不肯留下吗?”
    “不,我偏不如你愿,偏不。”
    简蕴站在周安的身后,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知道这家伙会反悔,幸好她有了万全的准备。
    “陛下,请你离开,我要为溶月换寿衣。”
    一旁的太监忙上前将失魂落魄的周安扶出了内殿,门关上,阻隔住外头人的视线,简蕴匆忙将一颗褐色丹药塞入祁溶月的嘴中,再用银针刺其七大要穴,明明没有了气息的祁溶月突然就睁开了双眼,大口的喘着粗气。

  ☆、775。第775章 周朝送来的国书

第774章
    “师傅,成了吗?”祁溶月坐起身。
    简蕴点头:“成了。”
    二人将藏在后殿箱中的一具偷来的女尸抬了出来,给她戴上事先准备好的人皮面具,化上死人妆后竟和溶月的脸一模一样。
    “师傅,您这做人皮面具的手艺,可得教我。”
    简蕴将另一块人皮面具递到了她手里:“少废话,赶紧戴上,一会周安进来发现了你,咱们做的所有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她们有一百种离开周朝的方法,却选择了这一种,因为她不仅是祁溶月,她更是楚天瑜,她的肩上,有保家卫国的责任,她不能因自己的一己之私,挑起两国的战火,既然是以和亲的方式嫁入周朝,那她便只有死了才能离开。
    祁溶月换好宫女的衣裳后,避入了内殿,待装殓时,趁着殿内人多,再趁机离开。
    临走前,简蕴将一瓶丹药给了雪儿,朝哭肿了眼睛的雪儿道:“雪儿,我也要走了,以后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这是你姐姐让我交给你的,在胎儿危险的时候服用一颗,可起到保胎奇效,无论如何,你都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如此,你将来在这王宫中的日子,才不会太难过。”
    雪儿哭倒在简蕴的怀里,肝肠寸断,她以为,她会一辈子都留在小姐的身边,却从没想过,小姐的一辈子,竟然这么短,这么短。
    简蕴走了,没能带走‘祁溶月’的骨灰,她也没有再强求,自行出宫离开。
    王都城外,简蕴的马车在此等了整整两个时辰,那面容平凡的宫女才出现,她径直上了马车。
    人一进来,简蕴立时捂住了鼻子,嚷道:“怎么这么臭?”
    祁溶月叹了一气“藏在夜香桶里出宫,能不臭吗?”
    简蕴挪了挪屁股,尽量离她远点,可再怎么挪,还是臭,她干脆逃到了外头,和车夫坐一块。
    祁溶月也折腾累了,取了师傅准备好的毯子铺上,躺下睡大觉。
    ————
    楚宫
    楚天齐坐在御书房,手里捧着一卷周朝送来的国书,他逐字反复的看着,眼泪滚滚而落,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却依然不肯将眼睛移开分毫。
    “皇上,您怎么了?”闵恒之由外而入,见楚天齐这般模样,匆忙上前询问。
    楚天齐手中的明黄国书脱手落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焦急的闵恒之:“溶月姐姐她,她——没了。”
    闵恒之脸色微变,皱眉道:“没了是什么意思?”
    楚天齐已经泣不成声,压根就没办法与闵恒之正常对话。
    闵恒之上前拾起地上的国书,逐字细看,看着看着他竟然笑了:“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溶月怎么会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而且还是病死的,她可是神医,而且师傅也在,她怎么可能会死?
    闵恒之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国书不可能有假,周安也没必要拿这事来骗他们,溶月可能真的出事了。
    他突然抹去眼泪:“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既然能重活一次,那这一次,一定也可以。”

  ☆、776。第776章 不治身亡

第775章
    楚天齐猛然抬头,紧紧盯着闵恒之的脸,惊问:“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楚天齐冲到闵恒之的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死死的瞪着他的眼睛。
    闵恒之红着眼,看着天齐的眼睛,苦笑:“你难道还没发现吗?溶月她有多像一个人,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难道没有感觉到,她对你的感情,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吗?”
    血浓于水?
    他只有一个姐姐,再没有别的兄弟姐妹,与他血浓于水的人,只有皇姐啊。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给朕说清楚。”他不敢想,不敢去想那种可能。
    闵恒之道:“你还不明白吗?溶月她,就是你的皇姐,她是你的亲姐姐啊。”
    楚天齐的手缓缓松开了,眼前一幕幕都是他和溶月在一起的画面,她知道有关他和父皇母后所有的一切,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平时有什么小爱好小毛病,甚至知道母后藏宝戒的暗格在哪里,这可是连他都不知道的秘密啊。
    他怎么这么傻,这么明显的答案,他却始终没有想通,他竟然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没认出来。
    心好痛,他揪住自己胸口的衣裳,只觉气息不顺,眼前一黑便软倒在地。
    “来人,快来人,皇上昏倒了,宣御医,快宣御医。”
    闵恒之惊慌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响起,他的意识渐渐涣散,他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他醒来时,皇姐还在他的身边,父皇母后也没有死,他们一家人还和从前一个快乐的在一起。
    郑国公府。
    “夫人,出事了。”郑国公匆匆进入上房。
    郑夫人一脸好奇:“出什么事了?你这脸色这么难看。”
    郑国公拉着夫人的手至桌前坐下,他端了桌上的半盏温茶喝下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道:“我刚得到消息,溶月她,没了。”
    郑夫人一脸懵:“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了?”
    郑国公叹道:“周朝送来国书,溶月思乡情切,忧郁成疾,终是不治身亡。”
    郑夫人大惊失色:“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她不是神医吗?神医怎么会得这种病?”
    郑国公道:“谁说不是呢,我刚刚听到这消息时,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几番确认才知道这事是真的,皇上也因此事病倒了,宫里都乱成了一锅粥。”
    郑国公看了眼外头,叹道:“我最担心的,还是咱们仲文,这眼看就要成亲了,又出这档子事,你说他会不会——”
    郑夫人摇头:“不会,肯定不会,仲文不是说过吗,他现在一点也不喜欢溶月,认定她是杀害他的凶手,狠不能杀了她报仇。”
    郑国公摇头:“他说这种话你也信?你是没看见他的书房里,那满缸都是溶月的画像,每一幅都是他自己亲手画的,他若真不喜欢她了,用得着这样吗?”
    郑夫人倒是真不知这些,一脸的惊讶:“他真的每天都画溶月的画像?”

  ☆、777。第777章 熟到什么程度?

第776章
    郑国公道:“不信你问三贵,他清楚的很。”
    郑夫人也急了:“这可怎么是好,若是让仲文知道这个消息,他如何受得了?”
    深夜,郑仲文坐在书房里已经发了一整天的呆,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见她的那一次,她有什么不妥,为何短短三个月过去,她就病死了?人的生命,真的这么脆弱吗?
    从天明到黑夜,从黑夜到天明,又从天明到黑夜,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两天两夜,外头的人不知拍门拍了多少遍。
    他突然起身,将缸中的画全数抱出来,一张张的展开铺在了地上,一张张的细看着,仿佛要将那绝丽的容颜刻入他的骨子里,胸口的疼痛他已经麻木了,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当所有的画卷都看过一遍后,他又抱着坐了一夜,直到天将破晓时,他才将手里的画一张张丢进了火炉,焚至灰烬。
    就像他们的缘分,随着这画,随着这灰,随风散去,了无踪迹。
    他推开门时,门外是所有关心他的人,他扬起憔悴又苍白的笑容:“我没事,婚礼照旧。”
    郑国公一脸犹豫:“要不我和你娘去找薛侯爷和薛夫人说说,缓些日子再办也不迟。”
    他摇头:“不必了,早办晚办都是一样的,用不着再缓。”
    言罢,他快步回房,换上了朝服入宫。
    皇上醒来后就一直没有临朝,整日待在御和殿养着,他进宫时,御医正在为皇上诊治,他便又退了回来,似乎见了皇上也不知要说什么,可不知为何,他仍然走到了这里。
    想了很久,他依然选择退了回去,离开皇宫,试穿吉服,筹备婚事,装得跟个没事人似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痛得他连呼吸都不稳。
    “王爷,您要是想哭,您就哭出来吧,祁小姐不是说过吗?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那都是屁话,人到伤心之时就会哭,不论是男是女都一样。”
    郑仲文斜眼看他,淡淡道:“我看起来像是很伤心的样子吗?”
    三贵点头:“是,你看起来就是很伤心的样子。”
    是吗?他扭身面向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面无表情,无喜无悲,他们究竟是从哪里看出他很伤心的?
    三贵叹了一气:“祁小姐说过,人之生死,皆有命数,可我看祁小姐那样的人,怎么也不像是短命之人啊。”
    郑仲文凝着三贵:“你左一个祁小姐,右一个祁小姐,你跟她很熟吗?”
    三贵点头,随即又摇头:“不是我跟她很熟,是王爷您跟她很熟。”
    “熟到什么程度?”他问。
    三贵道:“亲密无间,虽未成亲,却胜似夫妻。”
    郑仲文不解:“什么叫虽未成亲却胜似夫妻?你说明白点。”
    三贵想了想,干笑了两声:“其实你以前在晋城时每天夜里都偷偷去祁小姐房里的事,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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