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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嫁个聪明人(秋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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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稍稍向前一刺,那眼前这个有点胖的青年便要失了性命。
  点胖的青年一抖,不敢动弹了。
  吕布那边吓住了那个点胖的青年,黄锦儿却是有些儿的犯难了,她会写字,可是她只会写简体字,看的懂隶书,可是不会写,而且她也不会用毛笔。想起上辈子自己写的乱啪啪的毛笔字,黄锦儿的心中忍不住一抖,脸上却是露着可爱的笑容躲着荀老先生说道:“先生,锦儿的字有些不堪入目,锦儿可以请人代笔吗?”
  菇凉,卖萌的可耻滴,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老头撒娇,就更加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了!
  你以为撒娇就有用吗?
  不!
  德高望重的人是不会吃你这一套的!
  就比如……
  只见那荀老先生抚须笑道:“书、心画也。人与字,字与人,二而一,一而二,如鱼水相融,见字如见人。小姑娘,若字写的不好,那就多练几次便是了,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年纪小,握不稳才是常事。”
  原来这老爷子是以为黄锦儿害羞了呢。
  不过荀老先生都这样说了,黄锦儿也不好拒绝,拿起笔,看着这被墨汁染黑的尖头,却深知这其中软趴趴的本质,咬了咬牙,黄锦儿只能干笑的看荀老先生,有些讨好的说道:“先生,可以给我支笔头还开的新笔吗?”
  启用新笔,首须开笔。将笔以温水泡开,至笔锋全开,那便是我们常用的形态。
  黄锦儿不会用毛笔,她能用的便只有还未开笔的新笔,因为笔尖还很坚硬,可以暂时当做硬笔使用。
  至于那种直接以木头代笔……
  诶……在老人家面前,她丢不起这个脸。
  荀老先生看着黄锦儿这讨好的小模样,微微一笑,没有拒绝,挥手就让一旁下人送上来一支还未开笔的新笔,摆了摆手,道:“姑娘请……”
  避无可避,这次黄锦儿也是也是干脆利落,拿起新笔,沾染了点儿的墨汁,以现代的握笔方法在竹简写下一守诗,最后放下笔,微微像荀老先生行了一礼,道:“请先生过目。”
  荀老先生原本看这小姑娘用笔,和握笔都有些奇奇怪怪的样子,心理觉的这小姑娘可能不过是尔尔之辈,心中不免有些儿的失望,只是拿起小姑娘的诗一看,却忍不住眼中一亮,虽然小姑娘用的字体有些儿的奇怪,不过看这种比正规字体少了不少比划的却还能分辨的出来的字体,应该是一种简体,只是这种简体他却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不过这却不妨碍学识渊博的分辨出他是什么字,不过这认真看这诗词,荀老先生竟然忍不住就是念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短短的一句诗,竟然被荀老先生念出了豪情千万。
  黄锦儿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作为和乾隆一样喜欢留下笔墨的曹操,文采可是比乾隆赞上许多,一字一行间都透露着他的凌厉之气,这短歌行便是她喜欢的一首,与李白的《侠客行》和《将进酒》并列,都是豪气万千的类型。
  每每读到,心中总是会涌起一种豪迈之气,这也许就是大诗人的魅力。
  “好!”荀先生赞了个好字,便是对黄锦儿笑道:“小姑娘倒是有些意思,只是简字并非正统,小姑娘还是要好好习字才是。”
  “老先生的教导,锦儿铭记于心。”锦儿对着荀老先生行了一礼做为道谢,便和吕布一起进了颍文酒楼。
  对着两人进去的背影,荀老先生招来一个下人,问道:“少爷呢?”
  “少爷正和戏公子推演沙盘。”下人答道。
  “你去叫他过来。”
  “诺,老爷。”下人领命而且。
  见下人离开,一直在旁伺候的管家走到荀老先生的身边问道:“老爷可是看好今日这两位小客。”
  “呵呵,你可还记得九年前那场?”荀老抚须笑道。
  “记得,戏公子可谓是天纵奇才。”
  “你看今日于那九年前的那场何其的相似?”
  管家想了想,忆起九年前,初见那个才满十岁的戏志才的场景,的确有着相像之处,便也是点头。
  “自古中庸之人爱好顺其自然,按着规矩走,而奇才大多爱好路走偏锋,志才便是如此,那个奉孝不是无知孩童,便是奇才,而那个小丫头,若那首诗真是她所做,那必定是豪情千万之人,只是若真是如此,却也是真的可惜了……”说道这,荀老先生脸上不免露出惋惜的色彩
  可惜身为女子,不能建功立业,便是浪费了这心中豪迈之情。


☆、排斥与机遇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世间万物各有方圆。
  十岁的郭嘉,就算他才思敏捷,却也不过是小小的孩童,他出身寒门,并无微点名声,他想要打入颍州学子的圈子,可以说的难上之难,就算是进了这颍文酒楼,众多文人,与学子也是互相交谈着,无形之中排斥着他。
  不过这种场景郭嘉早已经料到。
  环视一周,郭嘉的视线落在孤身一人坐于角落,喝着闷酒有些郁郁不得志样子的中年人身上。
  这人,便是他的机会。
  郭嘉注意到了,就算这个人只是喝着闷酒,四周的学子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在他身边大声宣读,似乎是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引起这人的注意,这人身份必定不凡!
  “先生,请问此处是否还有空位。”
  郭嘉上前问道,只是那人却是连头也没有抬起,只是冷冷一喝道:
  “滚”
  这一呵斥,干脆利落,见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这桌子来,有些看到酒楼前场景的学子脸上不免露出讥讽的笑容。
  让这小子嚣张,现在可不就是碰到钉子了吗?
  不过这人却没有吓退郭嘉,只见他厚着脸皮,直接在这人对面坐下,道:“那便是没有了,那小子便不客气了。”
  这次这人没有说话,只是一双厉目直直看向郭嘉,竟然有几分的严厉之势。
  看着人面容相貌,必定是一个正直之人,恐怕也正是因为这正直,他才会如此郁郁。
  郭嘉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面上只是笑着说道:“一个人喝酒岂不是寂寞,痛饮如何?”
  年少丧亲,居丧尽哀,日月虽过,笑不至矧。博览多识,名重州党。初辟太尉府,举茂才,迁待御史。阉宦擅朝,英贤被害,丰乃弃官归家。
  田丰此人虽然弃官归家,可是他的出身虽然比不上豪门世家,可在钜鹿郡也算是数得上名号,而且他也算是不愿与宦官奸臣同流合污,所以在豫州文人学子心中便有了几分威望。商人重利,文人重名,若能得到他的认可,郭嘉便有了于颍州学子之中立足的资格,相比入门时的投机取巧,田丰的认可更有分量!
  说不上算计,说不上势力,只是在最无力的时候为自己铺路罢了。
  他父母已去,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你会喝酒?”田丰瞄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似问非问的感觉。
  “你说呢?”郭嘉说着将自己的酒壶放到桌子上,道。
  这时,田丰才好好的打量面前这个男孩,外表看上去似乎不到幼学之年(十岁,开始上幼学的年纪,故而被叫做幼学之年),不过谈吐之间却有些不凡,只是看他衣着普通,甚至有些个粗糙,应该出身寒门,这样的孩子,为什么回来这里,不言而明,不过既然能入得门来想要也是有些个本事。
  想了想,田丰拿过郭嘉手中的酒壶,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酒可是穿肠毒药,对你没有好处。”
  “那先生你又为什么喝。”郭嘉一点儿也不介意酒壶之中的酒被夺,只是笑看着田丰。
  “因为酒能忘忧。”田丰笑道,目光却看向郭嘉,问道,“你可知何为忧?”
  “为国为民,却是百般无奈,便有了忧愁,先生心怀天下,故而忧愁。”郭嘉答道,面上无波,可是眼睛之中却是闪过一丝喜意,田丰这话中其实有着提携的意味,只要他回答正确,他今日便会助他一臂之力,所以郭嘉话中一半是答案,一半是赞扬田丰的心性。
  果然,田丰很是高兴的大笑起来,道:“你小小年纪便有这番见识,着实不凡,比起那些只会吟诗作画,摆弄文采的人,更和我口味,这酒,你喝得!”说着,便是拿起一旁覆盖着的小酒杯,从自己的酒壶之中倒出一杯酒来,送到郭嘉的面前。
  只是郭嘉却没有动,他知道,他的面前不只是一杯酒,更是田丰的考量。
  田丰之前便说,酒对他而言是穿肠毒药,又说酒能忘忧,田丰的忧是什么?是这天下,若他喝了这杯酒,那便是他也同样忧心天下,却与田丰一样无能为力。
  可他忧心的是天下吗?不!他的心胸还没有那么宽广,或者说,他的年纪也还未到担心天下大事的时候,他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聪明人都知道,所以他不喝。
  只是不喝,却有太不给脸面,想了想,郭嘉拿起酒杯,从椅子上站起,面色凝重的将酒杯举过头顶,看着杯中的酒液在面缓缓倾斜,似乎在遵纪着什么一般。
  郭嘉的庄重动作也影响了酒馆之中的所有学子,文人,停下手中的事情,注意着他,凝视着他……
  一时间,酒楼之中寂静无声,只有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说明着时间的流逝……
  当最后一滴酒液倾尽,郭嘉才缓缓的有了动作。
  重新将就被放到桌上,郭嘉直视着坐在多面,却没有一丝表情的田丰,说道:“奉孝卑微,没有饮茗的资格,这杯酒,只有大志为身先死的先辈们,才有资格享用。”也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心怀天下。
  “唉……”田丰长长的一叹,有多少人因不满十常侍而被暗中除去,有多少人不甘的弃官归家,还有多少人在不甘心的屈服了,他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有很多没有了性命罢了,很多很多人罢了,那些人若真要算起来,皇宫中的池塘恐怕也要被染红了吧……
  此时,田丰再看郭嘉,已经没有了最初的轻视,也没有了刚刚要提携晚辈的意思,他的目光之中更多的是称赞,还有点看平辈的味道……
  再次拿起两个新杯子,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送到郭嘉的面前后,两手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平举,道:“鄙人姓田,名丰,字元皓,钜鹿人也。”
  郭嘉眼睛一亮,拿起酒杯,回礼道:“小子姓郭名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氏。”
  ………………
  ………………


☆、郭嘉、荀彧、戏志才

  “小子姓郭名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世。”
  至此,郭嘉真正进入了颍川学子的圈子。
  不在被众多学子们排斥在外,甚至有些人,已经拿着酒杯,上前与他探讨一些书上的问题,也并没有因为他的年纪小而轻视。
  而郭嘉也是举止大方,没有因为自己得到田丰的赏识而自傲,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年幼而忐忑,可谓是荣宠不禁。
  黄锦儿在门边看着,心中忍不住暗自称赞,不愧是郭嘉,以激将法让所有人记住他,再以田丰的赏识而让众人认可他,这种机智,自古能有几人?
  不只是黄锦儿,二楼的雅间内,也有两个束发少年,从上看着郭嘉,其中一个面容俊秀,举手投足间,有种贵公子韵味的少年说道:“志才觉的此子如何?”
  “才思敏捷,谋略出众,若他早十年出现,想来会是个强力的对手。”一旁面色有些病态的少年说道。
  “哦?志才是觉的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俊秀少年似是挑拨的说道。
  那病弱少年却是一笑道:“你不用激我,告诉你也无妨,若他早出十年,我便是年纪与他相当,身体也还尚可,便是要和他争一高下,只可惜今日的我,已经无了当年的锋芒,这幅病弱的身体,能撑到几时,还是个未知数。”说着,少年便是轻咳了几声。
  俊秀少年见他如此,忍不住就是一叹,他与他两人,相比起来,不过是尔尔之间,可是要比起奇计,他却的比不上的,父亲曾经说过,他出身大家,所以万事求个稳字,而志才却是孤身一人,所以他敢起闯,敢去拼,因为他没有顾忌,只是这样的人,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悲凉之色,没有顾忌是说好听的,真正应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他能牵挂的人,这是何其的可悲。
  最后,俊秀少年只有无奈的一叹,拍了拍那个病态少年笑骂道:“你小子装什么死!大夫可是说了,你那病不过就是磨人点罢了,养的好,活到百八十年的没有问题!”
  “呵呵也是!”病态少年时候是忘记了刚刚的颓废一般,拿起酒杯就是要喝,只是这刚刚到了嘴边,就忍不住皱起了眉来,骂道:“文若!你这是干的什么事!好好的酒换成水,你这不是要我性命吗?”
  俊秀少年却是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原本是想要换成茶的,可是想想,你这几日正在进食补药便换成清水了。若是不满,等你药停了我送你几两上好的蒙山茶。”
  病态少年却是笑着摇头道:“煮茶太麻烦了我还是到你这儿蹭着吃吧。”
  谈笑间两人便是将之前的忧愁全都压了下来。只是真的就能忘却吗?恐怕只有这两人知道吧。
  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人向那小少年聚拢,俊秀少年站了起来,看着下面的人群,说道:“怪热闹的,我们也下去吧,我家老爷子可是很看好他呢!太特意叫了我过来。”
  “哦?你就不怕那田丰给你脸色看?”病态少年调笑道。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过钢易折,我和他计较什么?”俊秀少年郎郎笑道。
  这两人便是荀彧和戏志才,两人年纪相仿,又都是天纵之才,与同龄稚儿往往都是格格不入,不自觉之中便引为知己,而自从认识后,他们也一起进学,一起探讨,一路走来,数数岁月,如今已经有了九个年头,若无意外,两人还会一起度过一生。
  只是天忌英才,戏志才的身体并不健康,甚至有些虚弱,常常药食为伴,可是他却又不是一个甘愿寂寞的人,就爱趁着荀彧不注意的时候偷点儿小酒,就算挨骂,他也觉的总比荀彧担心的看着他舒畅。
  而荀彧也不愿好友就莫名其妙的被他自己折腾没了性命,所以常常形影不离顶破盯人。
  两人走下楼来,对着田丰就的行了一礼,道:“田先生可安好。”
  田丰一件荀彧,便没有了之前的好脸色,冷冷一哼,道:“再好的心情也被某些人打扰了,田某不愿见荀淑先生的名声被毁,就此告辞了。”
  荀淑,便是荀彧的爷爷,虽然早已经去世,可是他在豫州文人心中的地位从未降低过,这颍文酒楼便是他所筹建的。而田丰口中的某些人,指的自然就是荀彧。
  田丰离开了,原本郭嘉身边聚集着的学子们在看到了荀彧之后便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气氛重新回到郭嘉刚进酒楼的时候,只是这次针对的对象却不是郭嘉,而是荀彧。
  荀彧见众人如此却是对着郭嘉笑道:“在下姓荀名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现是人人喊打的老鼠,你可愿与我相交?”
  郭嘉却是似问非问的说道:“得财得势,得前途得贤妻,这世上有你这般得瑟的过街老鼠吗?”
  荀彧似是认真的想了想道:“好像还真的没有。”
  随即三人哈哈的笑了起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三人,便是一样的人。
  三人在桌边落座,三人各座一方,最后一面靠着墙壁,正好满座,就算四周的学子们排斥这荀彧,也不碍三人的写意,似乎谁也插不进去一般。
  这便是这三人的初遇吗?
  黄锦儿看着这一幕,却不想去打扰他们了。虽然他本来是为了郭嘉才进来的,不过能见识到这一幕已经够了,他们之间已经不在适合有人插足了……
  “哥哥,我们走吧……”黄锦儿说道,正想要离开,却没有想到吕布竟然拉起她的手,拉着她,直直的走向那三人所在的座位走去,当三人全都注意到他的时候,直接抱拳,道:“在下姓吕,名布,字奉先,并州五原人,这是舍妹,黄锦儿……”
  ————第一卷·年少游历(完)————


☆、黄巾起义

  钜鹿人张角自称“大贤良师”,奉事黄老,号“太平道”。他畜养弟子,为徒众画符治病;并分遣弟子八人,周行四方,以其道教化天下,深得农民信任。十多年时间,收聚徒众数十万,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于是,他便部署徒众为三十六方。大方一万多人,小方六七千人,各立渠帅。并传播流言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中平元年,大方马元义先调剂、扬二州的数万名起义群众,赶到邺县集中,准备配合京城及各地的起义。马元义又几次到洛阳,组织宦官封諝、徐奉等为内应,约定在这年的三月五日一同起义。
  但是在二月间,起义军内部出了叛徒唐周,把马元义的起义计划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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