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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而第十七学区则在学园都市的最外围）

　　　　好在学园都市的清晨并没有太多客流量，学生们大多搭乘校车前往学校，而老师则大都有自己的私家车，冯雪轻松地搭上了空载的电车，朝着第十七学区进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应该能在二十分钟后到达。（学园都市的占地面积大约有三分之一个东京那么大，而横穿东京的新干线只需要半个小时，只不过电车比新干线要慢很多）

　　　　坐在车上，冯雪不由得拨通了小荷的电话（他才不会说，是出门时忘了交代呢！）

　　　　“摩西摩西？”

　　　　“小荷啊，我今天要去做那个了。”冯雪对着电话听筒说道。

　　　　“那个？主人决定了？不叫上那位一起么？”小荷的声音很平静，不过冯雪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捏碎的声音，大概是错觉吧。

　　　　“不用，我想测试一下自己的能力，而且，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别人代劳。”冯雪摇了摇头，虽然明知道电话那头根本看不到，但他却下意识的这么做了。

　　　　“那为什么连我也不带？嫌我累赘么？”又是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传来，看样子大概是在生气吧。

　　　　“你知道的，这是我的任务。”

　　　　“是这样啊。”

　　　　“是这样的。”冯雪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就是因为怕小荷跟来，他才没有当面告别的。（口胡，你明明是忘了吧？by旁白）

　　　　“这样好么？御坂夜装作关心的看着冯雪先生，电话里的女仆小姐似乎生气了。”

　　　　“这是男人的战斗。”冯雪默默地说了一句，然后便不再说话，不过若是有精研武道的高手在场，便能够知道她这是在调整自己的精气神。

　　　　二十分钟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冯雪沉默着走下电车，沉默的走向试验区域，沉默的等待着一方通行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五分钟之后，一个少年出现在了冯雪的视线之中，白发，红瞳，苍白的皮肤没有丝毫光泽，那就是冯雪所等的人一方通行。

　　　　“诶？怎么有局外人在场？那身衣服是什么？学园都市里也有神甫么？话说这种情况，似乎得依照规则额灭口才行吧？”一方通行叫嚣着，冯雪却没有说话。

　　　　“喂，你这家伙，看不起我吗？”

　　　　冯雪没有理会，只是一步一步的朝着一方通行走来，伴随着每一步的落下，他的气势却越拔越高，就仿佛专修居合剑道的武士一般，越是无声无息，就越是危险。

　　　　“有意思，这样的敌人才有意思啊！”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一方通行

　　　　一步，两步，三步，冯雪在不断前进着，每一步的落下，都是一次气势的升华，饶是一方通行对自己的能力多么自信，在这一刻也不得不聚精会神的盯着冯雪。

　　　　御坂9528到了，两人却都没有理会，只有冯雪肩上的御坂夜悄悄连接了御坂网络，将9527号之前的御坂找到了新的工作的事情传递了过去。

　　　　“来吧，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噗！”一方通行还没说完，冯雪已经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伴随着一方通行整个人被砸飞除去，冯雪的手臂也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这一拳虽然成功触及了一方，但力量却有百分之八十以上被冯雪自己吃了下来。

　　　　“没有完全骗过么？”冯雪眉头挑了挑，“居然在我骗过你的神经反射的瞬间调整了计算公式，该说不愧是一方通行么？”

　　　　“有趣，太有趣了！你的能力是什么？不，别说出来，让我自己猜！”一方通行大笑着，略微有些骨裂的脸颊被能力矫正，猩红色的瞳孔中散发出恐怖的神光。

　　　　“那你就好好的猜吧！”虽然冯雪确实承受了大部分力量的反弹，但是他的身体素质毕竟比一方好太多了，只是微微一顿，便再次冲向了一方通行。

　　　　“虽然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什么，但无外乎幻觉与骗术，是要将这些统统加入计算就好了！”一方通行的强大并不是因为他的能力，而是因为他超乎一切的计算能力。

　　　　他的能力虽然看起来像是矢量操纵，但本质上只是对接触到皮肤的粒子的精细操作，在经过一系列计算后，通过拨动几个例子的位置与方向，从而产生恐怖的结果。

　　　　像这样的能力，学园都市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他们大都因为计算能力，顶多也就是能将勺子掰弯的程度而已，而一方，却以这样的力量问鼎了学园都市的最强能力者。

　　　　一方从来不是笨蛋，他是个天才！

　　　　虽然无论是小说还是动画中，他表现得总是像一个狂战士一般，但他本质上，是一个靠智慧战斗的法爷！而且还是解析世界本质的奥法！

　　　　然而，骗术之所以能成为骗术，就是因为他没那么容易实现！

　　　　冯雪虽然看起来只是在使用体术，但是实际上每时每刻都在计算一方的感知并加以反制。

　　　　所以说，虽然两人看起来是在拳拳到肉的互殴，但本质上却是两个法爷不断施法反制对方的滑稽战斗！

　　　　“不错啊，小子！”一方的眼睛瞪得老大，冯雪的能力是他见过最奇怪的玩意，似乎没有准确的作用方式，只要是欺骗性质的力量，无论是光线、感知、气流都会为他所用，这简直就像是碰到了天敌一样，不过，“打倒天敌，才能应证我的强大！”

　　　　一方忽然仰天长啸，他所在的地面却猛然陷了下去，大量的石子开始激射，虽然看似毫无规律，但却偏偏好像封住了冯雪的所有闪躲路线一般。

　　　　“……”冯雪眼睛一眯，他没有说话，或者说根本没那个精力说话，此时无论是梦境世界的御坂，还是他自己，都将绝大多数脑容量用在了计算上。

　　　　没有真正对抗过一方的人永远不知道他的强大，那是一种令人绝望的强。

　　　　前世无数键盘斗士用各种各样的假设来虐一方，但冯雪表示，他们的标准全部都是脑残后的一方，如果是这个完全状态下的一方，任何招式都是无效的，他的强，简直逆天！

　　　　冯雪目前和一方战斗所用的，正是传说中的虐一方神器木原神拳。

　　　　然而效果？

　　　　冯雪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根本没用！

　　　　木原神拳打到了一方没错，但那是借用御坂网络的一方，九千多个御坂妹的计算力加起来，比起一方原本的计算力仍旧不足一半，不，那只是原著的设定，在真正交手的冯雪看来，别说是一半了，连的五分之一，不，连十分之一都不如！

　　　　没有脑残的一方，在攻击接触皮肤的瞬间，可以进行数十次的计算，像木原神拳这种撤回力道的打法在力量撤回的瞬间就会被判明，然后被一方利用回去。

　　　　若不是冯雪的能力可以欺骗一方的感知的话，想要击中一方简直毫无可能！

　　　　“那就试试幻术吧？”冯雪冷着脸盯着一方，一方也停下动作盯着冯雪，两人原本激烈的肉搏战瞬间转变为了对峙，只有两人身上不轻不重的淤青证明着战斗的激烈。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方身上的伤痕要远远少于冯雪，但冯雪的身体素质却要远强于一方，打到现在，却是谁也没能占优的局面。

　　　　学园都市最强大脑之名，名不虚传！

　　　　然而……

　　　　“就算你是最强，我也要揍你一顿啊！”发出这样怒吼的冯雪展开了at立场，他已经不管亚雷塔斯的关注了，打完一方，他就可以回学园都市结……等等，他好像又立了什么不得了的flag……

　　　　“好啊，那你就来试试看啊！”一方咧着嘴，所经过的大地片片碎裂，就好像在朝拜君王的降临一般。

　　　　就在这一刻，冯雪的幻术发动了，裹挟着起源力量与个人意志的灵魂粒子开始朝着一方通行激射而去，在这一刻，这些灵魂粒子化作了光！

　　　　“……”一方通行楞了一下，然后忽然笑了起来

　　　　“原来不只是自然参数，你连脑波、内分泌激素都能够改变啊！不过这光……是催眠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心理学博士级别的文凭吗？（这不是吹，一方的知识储备绝对恐怖，设定集也有说掌握了各种各样的知识，原著中仅凭一次快速浏览，就记下了全部代码，并一字不错的将最终之作回档）”

　　　　“该死！”冯雪脸色连便，这个时期的一方实在是太过无敌，没有当麻那种无视一切能力的技能，想要干掉一方还真是麻烦！

　　　　无他，计算量跟不上而已。

　　　　如果此时有一百万个御坂妹，冯雪绝对有信心用起源虐一方，然而没有如果，事实就是，只用起源力量的话，他打不过一方。

　　　　于是

　　　　“虽然不想用，但是对付学园都市最强能力者，不用些论外能力还是不行啊！”冯雪摊了摊手，他身上的衣物开始分解，化作一道道白色的粒子流，开始在身周环绕，为了对付一方，冯雪可是将来到学园都市便一直藏在空间袋中的灵子外衣带上了。

　　　　“哦？那来吧！”一方通行的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紧缩的瞳孔不断抖动，此刻的他已经进入了一种兴奋的状态，没错，他要的不是最强，是无敌！而击败强者，便是树立无敌之名最快的途径！

　　　　“是吗？”伴随着冯雪的声音，一方通行好像听到了一曲圣歌，那是一首凄婉的，仿佛描绘着天使堕落的圣歌……

第二百五十四章　鏖战

　　　　伴随着高密度灵魂粒子共鸣而产生的圣歌，冯雪的身后展开了四片充满了裂纹的破碎光翼，在他的头顶，一枚金色的圆环开始凝聚，圣歌也开始由凄婉转向尖唳。这一刻，冯雪看起来就像是神话中的堕落天使。

　　　　“这是，什么？”一方通行瞪大了眼睛，作为科学侧最强者，他从未见过如此突破常识之物，虽然凭借能力，他能够感觉到冯雪身周“场”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一种已知的“场”能够描述。

　　　　“有趣，太有趣了，让我看到更多吧！”一方通行的脸上充满了病态的笑意，四道龙卷风开始在他身后汇聚，通过对空气动力的计算，在这一刻，一方获得了高速飞行的能力！

　　　　以能力排开空气的一方通行毫无阻力的来到冯雪身旁，借由空气涵道加速，一击重拳砸向了冯雪，那拳头上环绕着的高速气流简直就是科学版的螺旋丸！然而这足以开碑裂石的一击却并非一方的杀招。

　　　　他真正强大之处就在于，接触到敌人的瞬间，战斗就结束了！

　　　　但是一方的直击在这一刻却有史以来第一次被拦截了，不明的立场在冯雪身前汇聚，彩色套合多边形凝固之下，竟是将他的拳头挡了下来！

　　　　“怎么可……”一方只来得及发出半句感叹，一只沙包大的拳头便砸在了他的脸上，不过这还不算完，一拳一拳，一拳又一拳！

　　　　此刻冯雪摒弃了所有的技巧，就是单纯地用包裹着灵魂粒子的拳头痛殴着一方通行！

　　　　拳拳到肉的攻击令冯雪心头的那一股怒气发泄了出来，看着不断吐血的一方，冯雪没来由的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如果在这里被打倒，我的无敌之路就会被终结……”一方通行的痛觉仿佛被切断，他的脑中回放着一个个御坂死前的场景。

　　　　“如果在这里被打倒，那么之前杀死的人偶又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一方身体承受着攻击，但他的心里却更加痛苦，为了不再有人受伤，不得不获得更强的力量，无敌的力量，在战斗开始前便结束战斗，这便是无敌。

　　　　为了去的这份无敌，他接受了绝对能力者计划，杀死了一个又一个御坂，从最初的失手杀死，到现在的冷漠对待，他已经开始麻木了，开始告诉自己这只是人偶，它们只是为了自己通往无敌道路而出现的弃子……

　　　　但是眼前这个人的出现，似乎是跟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什么最强，什么无敌，在这一刻都仿佛成为了最可笑的笑话，一种绝望感在一方通行的脑中滋生。

　　　　如果被打倒，那么之前死去的九千多个御坂就都成了笑话。

　　　　“不可以这样！不就是不明立场么？我这就解析给你看！”

　　　　“咔嚓！”冯雪猛然感觉手感不对，低头一看，自己双手上的at立场竟然裂开了！

　　　　这简直是个笑话！at立场完全是由无数粒子凝聚的屏障，要么中和，要么突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玩意会裂开的！

　　　　然而就是这一刻，彩色套合多边形姿态的立场却实裂开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冯雪忽然感到了一种临近死亡的错觉。

　　　　不对，不是错觉！

　　　　真的会死！

　　　　冯雪打了个机灵，整个人忽然向后窜去，抬头看看，却惊愕的发现，一方通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在他的身后，一对黑色的，仿佛风中飘动的黑色披风一般的翅膀，在不断的舞动。

　　　　“黑翼？”冯雪的脸色一黑，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是与原著中解析了茵蒂克丝歌声而展开的黑翼不同，此时一方通行的黑翼中明显能找到灵魂粒子的痕迹。

　　　　“不愧是最强大脑！”冯雪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一方通行的能力实在是太过bug，他甚至可以反向向自己的个人现实输入参数（木原数多说的），这代表了什么？

　　　　这代表这货的起源是可以不断进化的！

　　　　任何“未知”，都会在他那逆天的计算能力之下，成为他起源的一部分！不愧是只需要二百五十年的训练，就能够突破心关抵达半神境界的天赋者！（原著描述为需要二百五十年训练就能自行成为lv6，而本书中lv6的境界等同于突破心关，与自身起源世界融为一体的半神境界）

　　　　也难怪这黑翼会被描述为“不同于这个世界的有机”、“挥动等同于神力的片鳞”，因为这本质上就是一方通行个人现实的延伸！是他接近半神境界的证明！

　　　　冯雪甚至有些开始怀疑，一方通行的起源不会就是【进化】吧？

　　　　“原来如此，粒子高频无序的震动引起的不可计算么？”一方通行看了看自己的黑色“羽翼”，又看了看冯雪身后的金色光翼，不由得咧开大嘴，发出病态而又张狂的笑容。

　　　　“现在，你的底牌消失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呢？”一方通行挥舞着黑翼，朝着冯雪一步步的走来，似乎是为了给冯雪足够的压力，他的脚步很慢慢的像个老人。

　　　　“是么？”冯雪的身形忽然一抖，整个人瞬间来到了一方通行的面前，“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什么？”一方通行再次被打了出去，不过在at立场的作用下，他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

　　　　“你从什么时候起，产生了这就是我底牌的错觉？”冯雪身周的圣歌消失了，头上的光环与背后的光翼也消失了，一身白底蓝条的风衣再次穿在了他的身上，一枚灭却十字被冯雪握在了手里。

　　　　“本来想要用常规力量干掉你，不过如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底牌吧！”

　　　　灭却十字发出光辉，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冯雪只是拿了个荧光玩具吓唬人似得，然而一方通行却不是那种会等人读条的家伙，就在冯雪保持着手握灭却十字的姿态时，扇动着黑翼的他便已经出现在了冯雪面前，这一瞬间，与之前冯雪攻击的画面是何等的相似？

　　　　攻守骤然对调，冯雪却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又是一记直拳，没有任何的灵光，也没有使用能力，除了灵魂深处的某个符号闪了一下之外，就好像是一次普通的攻击。

　　　　但就是这普通的攻击，却再次将一方通行砸了出去。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冯雪把玩着灭却十字，“will，意志，这就是我的圣痕（圣文字）。”

第二百五十五章　所谓人类

　　　　虽然开启了黑翼，但是一方通行依靠的却仍旧是他的能力，没有接受过体术训练的他根本没有任何肉搏的优势，即使从冯雪这里窃取了at立场，对于他来说也只是让自己更抗揍而已。

　　　　冯雪和一方战作一团，此时的一方通行展现出了一个血牛战士的素养，拼着被冯雪砸上十几拳，也要将自己的拳头印在冯雪身上。

　　　　然而受过专业国术训练的冯雪又岂是只见识过混混打架的一方所能够比得了的？

　　　　一力破万法，你也要打得到才行啊！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场上却依旧保持这胶着的战局，虽然看起来好像是一方通行在一边倒的挨打，但冯雪却并不好受。

　　　　来自圣文字的能力，让他能够在攻击中灌注自己的意志，说起来有些像是霸气，只要包含着强烈的意志，就能够突破任何没有意志防护的屏障。

　　　　换句话说，就是破防！

　　　　但这并不意味着不会受到反作用力。

　　　　如果一方没有爆黑翼，冯雪能用这能力打得他叫爸爸，但问题是，对方窃取了at立场的部分效果，开启了黑翼的一方通行便获得了at立场所拥有的意志壁障！

　　　　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