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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陋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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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瑞芝亦是有些狐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可还活蹦乱跳的。大夫你可要说清楚,免得旁人蒙受什么不白之冤。”心想,这丫头有什么事无所谓,万一人家说是她这个后娘害的,那可就冤枉了。她这回可真什么事也没做。
    “大小姐这病来得汹涌,时而发冷,时而发热,虚汗不断,脉象紊乱,只怕凶多吉少。鄙人行医多年,对这个病也是束手无策,但可以确定,是二小姐身体自发产生的,并非中毒之症。”闵隽尘淡淡解释。
    华珍珍闻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可惜,这天下间再没有第二棵千年雪芝了,否则,大小姐尚有一线生机。”闵隽尘收拾着药箱,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华国忠一听却是瞪大了眼:“大夫,你刚说的千年雪芝,当真可以入药救小女?”
    闵隽尘抬起头来,更加无所谓的表情:“是又如何?雪芝根本不可能买到,也很少有人知道它能入药。”
    华国忠忽然拦住他收拾的动作:“闵大夫,请您稍等半天。雪芝我会想办法弄到。”
    蒋瑞芝抓住华国忠的手:“老爷,你疯了啊。我们去哪里找这个药?再说了,为了华音这丫头,值得吗?”
    “就是啊,爹。”华珍珍也赶紧附和,“华音这病还不知道会不会传染,还是趁早把她送走的好,免得连累我们。”
    闵隽尘冷冷一笑:“如果要救人就得快一点,大小姐这病可撑不了多久。”
    华国忠转头对妻子道:“立刻备马车,我要去一趟李府。”蒋瑞芝急道:“老爷,你今天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华国忠道:“怪就怪珍珍不争气,谁让李秋狄只看上了华音一个。和李府联姻对我巩固朝中势力大有帮助,我不能不救她。”
    华音躺在床上,将所有的人话听得清清楚楚。华国忠最后的一句话,更像是一把刀子刺在了她的心上。原来,她的命只是爹用来换取权利的筹码,还能有比这个更可悲的吗?
    闵隽尘撩开纱帐,看见她静静地躺着,眼角和头发之间有道湿润的痕迹,叹了口气,道:“他们如何,你不是早就清楚吗?现在又何必伤心呢?”
    华音的下颚不断颤抖,像在极力忍着什么,道:“我是很清楚。可是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当面说过。我已经失去了娘,我多想他能给我一些疼爱,哪怕是装出来的。他为什么不?”忍到最后,眼泪源源不断地流进头发里,她倔强地睁着眼睛,眼里却空洞地容不下一切。
    闵隽尘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背,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没有出口,四周静默得难以承受。
    华国忠果真带着雪芝回来了,跟着一道的还有李秋狄。闵隽尘将他们都拦在房门外,言明华音养病期间,绝不能有人打扰。李秋狄唯有默默守在院子里,一步也不敢离开。
    华音本来就不是真的生病,现在药也拿到了,自然恢复得极快。两贴药下去,就蹦蹦哒哒地在房间里乱窜了。李秋狄天天来看她,顺便捎上黄鹤楼的招牌菜,吃得她食髓知味,对家里厨娘的饭菜都看不上了。
    华国忠来过几次,见华音没什么好脸色,只好转而去恭维闵隽尘,说他是当世神医。闵隽尘也厚脸皮地承下来,顺理成章索取了高额的诊金。
    蒋瑞芝和华珍珍一直没有露面,据说华国忠差她们去准备华音的嫁妆及嫁衣等等物事,还三令五申,如果办得不好唯她们是问。华音听完很是平静,原来,当一个人死了心,就不会再有脾气和喜怒。如今,她不过是暂住在华府的李家人而已,华府的人和事,她都不再关心了。
    日子像梭子一般来回,转眼便到了五月。婚礼的日子已经定了,李家的聘礼也已经送了过来,只等着黄道吉日一到,她就要嫁过去了。
    但华音没想到,临了还是出了事。

  ☆、第35章 绑架

成亲前的两天,华珍珍来找华音,说是制衣坊那边的嫁衣出了些差错,尺寸做得偏大了。为赶时间,让她直接去制衣坊那边量个身。
    金陵城但凡有点家底的,都是请师傅上门度身的。更何况,之前制衣坊已经拿过她的尺寸了。华音只消一想,就知道华珍珍不安什么好心。
    “妹妹和我身形相仿,由你代劳便可。”华音不急不慌地说,“若真的赶不及,大一些也无妨。反正最近我丰腴了一些,正好。”
    华珍珍一听,果然脸色有些异样,支支吾吾又道:“还有花冠,三宝斋的掌柜说是选了些珍珠,让姐姐去挑选。”
    这是摆明了想引她出门?华音笑了笑:“我信得过妹妹,一切就由妹妹替我做主就可以了。”
    华珍珍寻不到借口,只得悻悻地走了。华音原以为,这就结束了。是夜,当她睡得正香的时候,面上却忽然被人压住,随即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自己被绑得严实,置身于一间废弃的茅屋内,门窗俱被麻布封住,只隐隐透进一点光来。沾满灰尘的桌子边,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背对着她坐着。
    华音没有犹豫地开口:“华珍珍,你胆子够大。”
    那女人慢慢转过身来,现出一张艳丽的容颜,红唇像火一样弯起,笑道:“姐姐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是我。你以为躲在家里不出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华音平静地看着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我走,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哈……”华珍珍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华音,你以为你还在华府呢?就算是,这么多年你还没认清楚自己的地位吗?机会,应该是我给你才对,如果你愿意放弃这门婚事,我可以让你少受点苦。”
    原来,她始终还是看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华音顿时觉得华珍珍很可悲,她一直活在自我的欲望里,根本看不到别人的努力和付出。
    “你根本不喜欢秋狄,何苦要阻止我嫁给他呢?我离开华府,眼不见为净,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
    “我确实不想看见你,可不是让你这么风光地嫁出去!”华珍珍嗓音变得尖利起来,“李秋狄本来是我的,都是你,是你变成朱黎黎去勾引他,他才会移情别恋的。”
    华音失笑:“那你呢?你不也移情别恋喜欢上那个文公子了吗?你们还有了……”
    “不要和我提那个负心人!”华珍珍的脸色变得惨白狰狞,一下子扑到华音面前,“我会变成这样,全拜你和李秋狄所赐。如果不是李秋狄负我,我怎么会喜欢上姓文的,又被他抛弃呢?枉我还为了他骗爹娘,说我已经是他的人,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骗子!”
    说到那位姓文的公子,她的表情变得悲喜不定,华音忽然有些不忍:“珍珍,其实金陵有那么多追求你的贵公子,你何必非要李秋狄呢?他根本不喜欢你。那位姓文的公子,说不定他只是突然有事要离开,过段时间就会回来呢?我陪你去找她好不好?”
    华珍珍惨淡一笑:“不会了,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如果要回来,怎么会连一封信也不给我留呢?走得那么着急干脆,根本是在逃开我。可笑啊,我连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从头到尾都隔着个面具和他相处。你说,我怎么找,怎么找?”
    华音一时也无言了,不知道如何劝慰她。华珍珍慢慢地靠过来:“你放心,我们姐妹一场,我一定会放你一条生路的。等我和秋狄成了亲,我自然会让人放了你的。”
    “你想做什么?”华音惊惶地瞪着她。
    华珍珍站起身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盖头一遮,谁会知道我不是华音呢?等我和他拜过堂,就算是错了,他也不能不认。”
    华音无奈地摇头:“你何必要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来赌?秋狄连碰都不会碰你的。”这样嫁过去,只会从此孤独一生,她虽然不喜欢华珍珍,却也不想看她落得这个下场。
    华珍珍怔了怔,忽然低头对华音一笑:“姐姐提醒得很对。看来,我还应该准备一点药。生米煮成熟饭,李秋狄还有什么拒绝我的理由?以他的性格,只要做了就会负责任。姐姐,还是你想得周到。”
    努力维持冷静到此刻,华音终是忍不住发火:“华珍珍,你卑鄙!”努力挣扎,身上的绳子却摩擦得皮肤痛楚不堪,一点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华珍珍冷冷一笑:“委屈你在这待两天了。”说罢,用丝巾绑住华音的口,开门走了。
    四周一下子安静得像黑夜。华音并没有觉得恐惧,只是这样子清醒地独处时,她才会开始反省,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落得这步田地。从小到大,遇到任何事情,她的第一反应总是息事宁人。因为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华府是她唯一的支撑,哪怕那里有她再不喜欢的人,她也得忍。忍来忍去,终于把自己忍成了一个软柿子。
    就像李秋狄,她明明喜欢他,也知道他不喜欢华珍珍,她却不敢光明正大去争。一想到华珍珍知道真相后的情景,她就吓得心虚发慌,连摊牌的勇气也没有。华珍珍再三地踩到她头上,不是没有原因的,是她纵容,也是她懦弱。如果她有华珍珍一半的敢作敢为,她何至于被她算计呢?如果这次当真让她得逞,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麻布透进的光渐渐变暗,长久之后又开始变亮,华音独自在废屋里度过了一天。从一开始的平静等待,到心急如焚,离成亲的时间越接近,她就越是无法冷静。可华珍珍早就有所准备,将废屋里所有能切断绳子的东西都收走了,她被绑在柱子上,除非有老鼠过来咬绳子,否则根本不可能逃出去。即便真的有老鼠,她也很怀疑,老鼠会先咬她还是咬绳子。
    到了晚上,华音几乎已经绝望了。想到华珍珍现在也许穿着嫁衣,扮作她的样子等着天亮上花轿,她简直快崩溃了。她开始拼命扭着身子,想把绳子磨断。可是手指粗的麻绳坚硬得像铁,还没磨损一分她的衣袖上已经渗出血珠了。
    此时,窗户边传来一声极细的声响。华音吓得魂不附体,这么一处废弃的屋子,又是大半夜,根本不知道会有谁来。她又被绑在这,如果是什么坏人,那她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她屏住呼吸,努力地把自己的身体转到柱子后头,好在这绳子绑的虽紧,倒不是一点移动的余地也没有。正挪着,窗户外头又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碾过草丛的声音。
    华音急得快哭了,这辈子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怕过。她甚至已经想好,一会如果有人冲进来,她一定先磕头求饶用银票求他放自己一马,万一真碰上个劫色不劫财的,那她就咬舌自尽,宁死不屈。
    还没想完,砰的一声,门从外边被人大力推开,半扇门直接倒了下来,扬起一屋子的尘土,呛得华音直打喷嚏。两眼迷蒙之际,她看见月光下那道模糊的轮廓,墨发飞扬,寒若冰霜。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闵隽尘……”
    “哭什么哭?”他呵斥了声,却难掩语气中的关怀。随着他这一声,另一道人影从门口窜了进来,待到了近处,华音才发现,竟然是蒋少玄。
    “表哥,你怎么会来的?”她简直不敢相信,好像一瞬间,老天爷把前面十多年欠她的恩惠又还了回来。
    蒋少玄利落地用刀切断绳子,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简明道:“闵大夫通知我,说你被人给劫到这间废屋。我没想到她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华珍珍了。
    华音死命地抱着他的脖子,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四下望了下,又问:“秋狄知不知道我被抓走了?”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可是他的新娘子。”蒋少玄回道,“不过他担心华珍珍有后招,怕打草惊蛇,所以让我过来救你,他则假装准备婚礼,一切不知。”
    华音此时才真正松了口气,走到门口,见到闵隽尘,心里又是无法说出的感激。闵隽尘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走吧,快天亮了。”
    回到华府,华珍珍已经穿好了嫁衣在房里等候着。华音踏进去的时候,立在新娘一旁的蒋瑞芝吓得踉跄后退,撞在梳妆台上。
    华珍珍掀开盖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你怎么会跑出来的?”
    华音二话不说,走上前去,给了她一巴掌,清脆响亮,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华珍珍,这巴掌还远远不足以偿还你对我做的一切。”华音眼眶通红,浑身颤抖不止,“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和你的姐妹之情一刀两断。你若再进犯,我绝对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你敢!?”华珍珍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忿恨地望着她。华音冷冷一笑:“你试试我敢不敢?马上给我滚出去!”
    华珍珍目光狠厉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朝门口走,刚走到一半,却被华音喝住。
    “把嫁衣给我脱下来!”

  ☆、第36章 天翻地覆

如愿地穿上了嫁衣,如愿地挨到了成亲这一刻,虽然身上还带着伤口,还有些痛,可是她却觉得很值得。
    临上花轿前一刻,夏菊说小谢捎来了闵隽尘的一份贺礼,千叮咛万嘱咐,说是给她的嫁妆,一定要带着嫁过去。
    华音道:“我欠了闵大夫太多,只怕这辈子也还不清了。他给我的东西,我会永远珍重地收着。”
    夏菊又道:“小谢还说,闵大夫让他捎一句话给你,说什么‘从此物是人非’什么的。哎呀,我记不住了。”
    是担心她嫁过去成了李夫人以后,就不可能再像以前朋友一样相处了吧?华音顿时也有些惆怅,这一嫁,确实会改变很多事。无忧无虑像个孩子的日子,只怕要成为回忆了,但人总是要慢慢成长的,这样才是真正地活着,不是吗?
    在她心里,闵隽尘会永远是她的良师益友。他明白,她也明白。如此便够了。
    吉时一到,喜娘便来背她上轿了。华音满心欢喜,却没想到,等待她的,是她人生中一场翻天覆地的巨变。
    李秋狄牵着她缓缓走进礼堂,红色喜帕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见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凌乱的脚步声打乱了奏乐,有人高喊:“官府搜查,所有人不许妄动。”
    宰辅和侍郎家联姻的大日子,再蠢的官也会知道避忌,除非,是有人故意来找他们的麻烦,但到底是谁,又为了什么而来,她却无从得知。
    一片嘈杂声中,只听李侍郎盛怒的声音:“你们是哪个官员手下?你们知道不知道今天是哪两家联姻?”
    “李大人,有人举报说华家私藏番邦贡品千年玉灵芝。小的只是奉命搜查,请李大人配合。”
    “胡说!”李侍郎道,“什么千年玉灵芝,我听都没听过。”话尾却有一丝颤抖。
    李秋狄握住华音的手:“别怕。我在这。”华音紧紧地依偎着他,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可是有种奇怪的预感却让她越来越不安。
    “大人没听过是最好的,不过循例我们还是要搜一下华小姐的嫁妆。”
    李侍郎挥袖:“你们搜便搜,不要妨碍了行礼的时辰。”
    那领头的官兵恭敬地弯腰:“小的们会尽快完成搜查。”说完,摆手让手下开始进内堂搜查。
    华音有些紧张,低声问李秋狄:“他们说的那个东西,难道是……”李秋狄嘘了一声:“无妨,反正也早就熬成药了。”
    说得对,反正都熬成药了。华音松了口气,好在闵隽尘为她要到了那棵药材,否则,今天华家和李家绝对逃不过这一劫了。私藏朝廷贡品,这可是死罪一条。雪芝为何会是公平她已经无暇去管,只希望眼下这一关能顺利度过。
    搜查完的人回到大厅禀报领头:“并无发现。”所有人俱是松了口气。
    此时,那领头的官却忽然道:“那小丫头手里拿的是什么?能给我看下吗?”
    华音正疑惑,就听到夏菊回应:“这是我们小姐的朋友送的,不是你要找的什么灵芝。”因为担心与其他的东西一同送过来会丢失,她特意让夏菊随身带着,没想到,这也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不管是不是,也得我们看过才能证实。”
    “夏菊,让他们看下吧。”华音摆手让她不要去争论,反正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满堂静寂了片刻,紧接着,是扑通一声的膝盖落地声。夏菊哭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啊……”
    “物证在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把华家一干人等扣押起来。”
    混乱中,交缠的双手被人生生扯开,华音的左右胳膊被人钳制住,动弹不得。李秋狄心急如焚道:“别碰她,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棵灵芝是属于……”
    “秋狄!!”华音厉声打断他的话,“别胡说。这个东西,是我带过来的,与你无关。”
    “华音……”李秋狄六神无主地看着蒙着喜帕的她,一时之间,心头乱得像一团麻。如果说出实情,李家一定会被全家问罪,而贡品在华家的嫁妆里找到,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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