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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戏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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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贫爱富,也是我们这些穷亲戚让人瞧不起吧……”
  这一番声泪俱下,倒着实让人觉得霍颜不通情理了。
  霍颜手里一下一下撸着兔耳朵,摸一下,兔子耳朵趴下去,等她松开手,兔子耳朵再支棱起来。
  四周渐渐安静下去,霍颜见老族长不再说话了,才抬起头,四下里打量了一圈,“嗯?族长爷爷说完了吗?”
  族长:“我该说的,已经都说完了。”
  霍颜点点头,“哦,那就慢走,不送了哈。”
  族长:“……”
  霍家村众人:“……”
  见霍颜抱着兔子,拍拍屁股转身就要走,族长急了,“霍颜!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颜转过头看着族长:“哦?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族长:“所以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无动于衷?”
  霍颜奇怪道:“您说的这些,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族长:“你手里明明有钱,你家明明是有着大笔进项的,难道要枉顾你太‘祖爷爷的意愿,弃全族于不顾么?!”
  霍颜笑了:“族长爷爷,您也说了,这钱是我凭自己本事赚来的。那我当然是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了。我不愿意给你们,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族长气结:“你,你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臭丫头!难道就不顾祖宗王法了么?”
  霍颜乐得更开怀,好像在看个天大的笑话,“哎呦族长爷爷,您这话说得……我不忠不义不忠不孝,您头一天知道啊?”
  族长:“你,你……没有王法了,没有天理了!”
  霍颜看族长气得小胡子乱颤,看得过瘾了,将笑容一收,沉下脸道:“族长爷爷,我还就告诉您,现在我们老霍家一门都是靠我这么个臭丫头片子养着,所以我就是王法,我就是天理!我爷爷被我气得到现在还起不来床。我奶奶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妈要上吊,我给她递绳子。我爹活着的时候天天骂我是祸害。那怎么着?那又能怎么着?谁就规定了,我一定要是个贤良淑德的好闺女呢?”
  霍颜说了这么多话,觉得渴了,顺手拿起盖碗茶一饮而尽,还吧嗒吧嗒嘴。在霍家族人看来,那真是一脸猖狂,小人得志。
  “要说以前么,我还收着点,装着点。现在民国了,女德女戒的那一套啊,也管不了我啦!这点钱呢,您要是愿意收下,就全都收下。您要是不稀罕要呢,那就给我拿回来。我虽然能赚钱,但我也能花钱呀!绫罗珠宝胭脂香水,泡澡搓背修脚按头,那银子不得流水一样,手里缺钱呢!”
  族长快要让霍颜气得背过气去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最后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往霍家大门里冲,“我不跟你这个丫头说,我找霍德山!我倒要看看,他生出来的这个孽障,他倒是管不管了!”
  霍家村人一拥而上,直接一窝蜂冲进霍家大门,拦也拦不住。
  霍老爷子正在屋里,躺床上吃炸糕呢,听见外面的动静,当即将炸糕扔到一旁,眼睛一翻,栽在床上。
  于是霍家村的人进来以后,看到的就是一个羊癫疯般抽搐着的,嘴角还沾着油炸糕渣滓的霍德山。
  霍家村人:“……”
  想问霍德山还管不管孙女了?
  人家也得能正眼瞧一瞧你,也得能说话呀?
  霍颜抱着兔子跟进来,探头看到这一幕,还特有默契地补充:“瞧瞧,我怎么说的来着,我爷爷他早就被我气得起不来床了。”
  无赖!一家子臭无赖!
  霍家村人算是领略到,这个世界上什么叫真正的不要脸,不知羞了!
  “阿颜姐,霍家老族长今儿个一早就带着人回陕西老家了。”春巧一大早兴冲冲来给霍颜汇报战果。
  总算彻底摆脱这帮寄生虫,霍颜可算松了口气,却又有点心虚地问春巧:“你说太‘祖爷爷要是泉下有知,看见我做的这些事儿,会不会棺材板压不住啊?”
  春巧特别镇定地摇头:“不会!”
  霍颜:“为什么不会?”
  春巧:“太‘祖爷爷当初立下规矩,只说让子孙后代尽孝,庇佑族人。可是也没说要把族人养成一窝寄生虫啊?再说了,太‘祖爷爷的本意,也应该是让霍氏一族越来越好,人才遍地开花。阿颜姐如今断了他们好吃懒做的念想,逼迫族人们自力更生,才是真正的为族里好啊!那么多身强力壮的男人,指着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养,好意思么!”
  霍颜听得眼睛都直了,最后猛地撸了一把春巧的狗头:“孩子,我看你根骨清奇,要不要和我学做菜?”
  春巧:“……”
  春巧正懵逼中,朱河忽然嗷嗷叫着跑进来,“阿颜姐!你,你上报纸啦!”
  霍颜一头雾水,接过朱河手中的报纸一看,傻眼了。
  《燕京公报》头版头条,居然印着一幅她坐在霍家门口,抱着兔子喝茶的照片。标题写着:“时代新女性,反抗男权的中国娜拉!”
  大标题下还有一个副标题,是引用霍颜的话——现在民国了,女德女戒的那一套啊,也管不了我啦!
  而与此同时,北平驻军总司令部里,勤务兵将当天的报纸送进少帅的办公室里,过了一会儿,只见少帅拿着一份《燕京公报》冷着脸出来。
  一众士兵瑟瑟发抖,心说今天报纸上难道又有了什么不利于少帅的新闻言论?
  谢时一路走出指挥大楼,来到射击训练的靶场,不苟言笑的样子仿佛自带驱散效果,让人自动退避三舍。
  “少帅,您今天这么早就来打枪啊?”靶场负责人赔笑道,“今天想要用什么枪?是练活靶还是死靶?”
  谢时却只是举起一份报纸。
  靶场负责人:“???”
  谢时声音淡淡:“把这个,贴在靶上。”
  射击场一连几十响,当阴云密布的谢时从靶场离开,士兵们纷纷围到靶前围观。
  啧啧,不愧是少帅啊,一连几十枪,弹无虚发,而且全都打在了报纸上那少女怀里抱着的兔子身上。
  好枪法,真是好枪法!
作者有话要说:  谢时:第一次上报纸,居然不是和我一起,伐开心。
今天晚了这么久才传上来,因为是二合一呀,很粗长的对不对?所以今天两更,下一更是晚上九点,也会很粗长!我是不是棒棒哒~_(:з」∠)_

  ☆、帅府一

  霍颜这回算是彻底一战成名了; 不仅是如意街; 整个北京城如今都知道,当年那个得罪了老佛爷的霍家班子; 出来一位了不得的小姐,敢跟一帮大老爷们公开叫板!
  当然,如今的北京城不比上海那边思想开放; 还是有不少人对此颇有微词的; 这些人里甚至还包括自己人。
  霍老夫人气得好几天没和霍老爷子说话了,此时坐在饭桌边上了,嘴里还在念叨:“那时候你起不来床; 我和阿颜她妈都不是能主事儿的,阿颜她一个人出去跑也是逼不得已。如今你这老头子都好了,怎么还让阿颜这么瞎胡闹呢?还把照片儿弄上了报纸,全北京的人都看着了!你这; 你这不是坑我孙女儿么!以后她还怎么嫁人?”
  霍刘氏心里也是不舒服的,那天霍家族人上门,坏人都让她闺女做了; 她这公爹倒是好,自己躲在屋里装病。但有些话; 霍老夫人说得,她这个做媳妇的可不敢说。
  霍颜有心想为爷爷辩白几句; 霍老爷子却板起脸,冷哼一声,“他们说什么?一群爱嚼舌根子的人; 管他们呢!阿颜现在是霍家的当家人,若是不给她立威,以后这件事也要找我,那件事也要找我,她还怎么办事?至于说以后阿颜嫁不出去,那只能说明那些男人配不上我们家阿颜!”
  霍老夫人:“怎么着?听你这意思,以后还想让阿颜继续掌家管事?”
  霍老爷子:“我库房钥匙和霍家印章都交出去了,不让她管谁管?”
  霍老夫人:“这可不行!哪有家里有男人在,还让一个小姑娘抛头露面的道理?”
  霍老爷子摆摆手,“我不和你争,反正我这老头子是不如阿颜,你和阿颜娘要是觉得不行啊,那你们就自己上呗!”
  霍老夫人气得直拍桌,“你,你这老头子!阎王殿里走一遭,怎么变成了混不吝!”
  霍老爷子:“你懂什么,我这叫活明白了!”
  霍老夫人:“你!”
  霍颜适时插嘴道:“好啦,奶奶,您就别和爷爷吵了。我从小名声就坏透了,还怕这个么?倒是爷爷,您一早问我家里还有多少银子,是有什么事?”
  霍老爷子正色道:“啊,我是想着啊,看看家里还能备下什么像样的礼,我好去朱大夫家走一遭,亲自拜谢过人家。”
  “朱大夫?”霍颜一愣,“朱大夫每次来给您诊病,我都给了很丰厚的诊金,也备下礼了,您怎么还要去呀?”
  霍老爷子:“人家对我可是救命之恩啊,一些钱财礼品又算得了什么?必须当面去谢过人家,我这心里才能安生。”
  霍颜听得更迷了,“救命之恩?可是朱大夫也没救您呀!”
  霍刘氏也道:“是啊爹,当初还是朱大夫亲口说,他已经无能为力了呢。”
  霍老夫人更是没有顾忌地说:“也是那朱大夫让我们给你准备后事的,说你救不回来了。”
  霍老爷子不可置信,“这不对啊!这怎么可能呢?不是朱大夫给我施针,把我救活的吗?”
  霍颜听霍老爷子说起“施针”两字,心念微动,“爷爷,为什么您觉得是朱大夫给您施针?”
  霍老爷子说话间,挽起袖子,露出两条手臂,“我这针眼还在呢啊,这胳膊上的不太明显了,后背上看得特别清楚,还是朱河帮我洗澡的时候发现的呢!”
  霍颜立刻将朱河叫过来问话,指着霍老爷子的胳膊问:“朱河,你什么时候看到爷爷身上有这针眼的?”
  朱河瞅了瞅,茫然道:“老爷子刚好那会儿就有啊。”
  霍颜皱眉:“那你怎么没和我说?”
  朱河抓脑袋,“这事儿有啥好说的呀!不就是针灸留下的针眼么。”
  霍颜提醒道:“你这不是糊涂了?也不想想,咱什么时候让人给爷爷扎过针?”
  朱河恍然,一拍脑门,“对呀!一直没人给老班主针灸呢,怎么会有针眼?”
  霍刘氏:“这可就怪了事儿了啊,爹,不是朱河他半大小子心粗,给看错了吧?是不是您身上长得小红疙瘩?”
  霍老爷子斩钉截铁道:“绝对不会,针孔我还是能认出来的,而且这就是针灸的那种针孔。”
  霍颜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古怪,“从爷爷病重到好转,身边从来都没离开过人。那这些针孔是怎么来的?”忽然,她又想起那件怪事,就是爷爷病危的那个晚上,他们整整一屋子的人竟然一起睡着了,好像就是从那之后,爷爷的病情才开始奇迹般好转了。
  还真是蹊跷。
  霍老夫人在旁边连连念着阿弥陀佛,“这是佛祖显灵了啊!佛祖显灵了!”
  霍老爷子沉吟不语,心道,这要让他知道是哪位大罗神仙救了他的一条性命,以后肯定天天烧高香,当祖宗一样好好供奉着。
  这天是腊八,距离大帅娶亲只剩下不到十天了。
  老话有云:“正月不婚,腊月不订。”所以大帅府办婚事的时间特意定在腊月十七,老黄历上显示:宜嫁娶,旺桃花。
  霍颜一早就接到了大帅府的请帖,是五姨太发来的,邀请霍颜提前去看看场地,也好安排演出。
  春巧这几天特别焦虑,就差抱着霍颜哭了:“阿颜姐,我真的不行呀!我只要一想到上台,我这心里就打怵!更别说在大帅府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演出了啊!你们要是真的让我上,我演砸了可怎么办呀!那可是大帅府!”
  霍颜也是头疼,“你当真不喜欢唱戏?”
  春巧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我不想!”
  霍颜:“你嗓子条件不错,就算以后能用我手中的资源把你捧红了,也不愿意?”
  春巧:“不愿意!”
  霍颜:“那以后你想做什么?”
  春巧眼睛亮亮地看着霍颜:“我以后要像阿颜姐一样,学着赚钱做生意!”
  霍颜:“可我这还没赚到钱……”
  春巧一脸笃定,“我相信阿颜姐以后一定能赚到钱!”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霍颜向来尊重别人的意愿,既然春巧不愿意唱戏做皮影班子的前声,她也不想勉强她,“那行吧,你演过这一次,以后就不用再唱了。”
  春巧脸一垮,“啊?闹半天还是要演啊!”
  霍颜给春巧连连作揖,“小姑奶奶,就当我求你了成吧?你也不看看还有几天,现在你是救急救命的观世音,千万别给我撂挑子。”
  春巧正想再哭一会儿,忽然听见练功房那边传来朱江一声怒吼:“柳平!你倒是听着点我们的曲子呀!这都练了多少天了?你到现在还对不上拍子呢!这戏没法儿唱下去了!”
  紧接着又传出霍老爷子的咳嗽声。
  霍颜只觉得焦头烂额,“瞅瞅,这不是又出乱子了?”于是赶紧和春巧往练功房跑。
  朱河一见了霍颜,就像看到救星,“阿颜姐,您快点想想办法吧!这么下去可是要出事儿的!还有不到十天,咱实在不行,还是出去雇人吧!”
  霍老爷子也在旁边喝水压下咳嗽,无奈地对霍颜摇头,“阿颜,我这嗓子是真的唱不了了。”
  霍颜将目光移向屋子里唯一没说话的人,只见柳平正垂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鼓槌发着呆,不声不响的,也不给自己辩驳。
  “柳平哥,还是对不上拍子吗?”霍颜问。
  柳平终于抬眼看向霍颜,却默不吭声。
  朱江暴躁地在屋里团团乱转,想要掐死柳平的心都有了。
  霍颜沉吟片刻,“爷爷,朱河,朱大哥,练习了一上午,你们要不先去歇歇吧,我想单独和柳平哥说两句话。”
  朱江气愤道:“阿颜妹子,你和他说没有用!还是别瞎耽误功夫!我也是不懂了,就那么简单的拍子,他怎么总是学不会呢!”
  霍老爷子劝道:“哎,朱江你别说了,听阿颜的,咱们都出去透透气,活动活动。”
  等其他人都出去,练功房里只剩下霍颜和柳平,霍颜想到柳平经常喜欢把自己关起来敲敲打打,便问:“柳平哥其实是很喜欢做‘坐槽’的吧?我看平时没事儿的时候,您也喜欢玩这些锣啊鼓啊的。”
  柳平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这些击打类的乐器,自有它们好听的地方。”
  霍颜:“我记得咱们戏班里常用的曲段,拍子都不是特别难。我爹和我爷爷常说,柳平哥天赋极好,所以我想不通,柳平哥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拍子都敲错呢?”
  柳平声音淡淡,表情很是理所当然:“因为我不想那样敲,不好听。”
  霍颜:“那什么样的才是好听?柳平哥能给我敲一次听听吗?”
  柳平眼中燃起一种炙热,“小姐真的要听?”
  霍颜点头:“嗯,想听。不过咱们班子里都是一家人,您和朱江哥一样年纪,叫我阿颜就好。”
  柳平有些拘谨地笑了笑,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头将练功房里大大小小的锣鼓都搜罗来。所有鼓按照不同大小排成一排,然后又推过来一个架子,将所有的铜锣整齐地挂在上面。最后又费了半天的力气,将练功房角落的一张破桌子拖过来,上面一字排开摆上十几个碗,再往碗里兑上水,最后又在碗边摆上几个材质不同的梆子。
  似乎生怕霍颜会不耐烦,柳平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光是挂那排铜锣就挂了好几次才成功。
  霍颜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柳平这架势,心中有了些猜测,宽慰道:“柳平哥您不用急,咱们时间空得很。”
  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柳平这才站在那堆锣鼓后,手握两个小鼓槌,深吸一口气,抬起手,在离他最近的那面鼓上,重重敲了第一下。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霍颜从练功房里走出来,不由搓了搓胳膊,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而原本应该去休息的霍老爷子,朱江和朱河,此时正站在练功房门口,目瞪口呆的表情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朱江:“阿颜妹子,刚刚里面那是在干啥呀?那都是……柳平一个人敲的吗?”
  朱河:“妈呀,敲得我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霍老爷子:“没想到一个敲梆子鼓的,还能敲出这么多花样啊……”
  霍颜心说,她也没想到啊,原来他们霍家班里还隐藏着一个爆裂鼓手。
  霍颜对霍老爷子道:“爷爷,我现在有个想法,但不知道可行不可行,等我今天去大帅府探探口风,晚上回来再和你们商量。”
  下午大帅府居然派了一辆小汽车过来接霍颜。
  霍颜带上春巧,在如意街一众邻里的围观中,正准备上车,却见那司机一脸为难道:“霍小姐,五姨太还有个请求,就是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
  霍颜笑道:“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就是了。”
  司机:“哈哈,是这样的,上回五姨太的猫很喜欢贵府夫人做的辣椒酱……所以五姨太让我问问,这次接您过去,能不能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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