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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戏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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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匠们在里面干着活; 如意街上的人在外面看着楼,心中都有些感慨。世事难料,谁能想到好好的一个京城皮影班子; 正是如日中天春风得意的时候; 居然就这么一夜之间树倒猢狲散了。
  有和霍平章交好的人,渐渐看不下去了,不想再受这口窝囊气; 正准备各自散了,谁知就在这时,霍家班里那没走的小学徒朱河,和他哥一起扛着高高的木梯子从那已经被砸得只剩下半扇的霍家大门出来。
  “哎; 让一让,让一让,麻烦大家给我们腾个地方了!”朱河一边放梯子一边吆喝; 结果非但没把人吆喝走,连那些本来要散去的人也都纷纷折返回来; 凑上前问:“小朱兄弟,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朱河理所当然道:“架梯子呀!”
  “自然是知道你在架梯子; 但你架梯子干嘛呐?”
  朱河往上一指:“我们小姐说了,要上去取一样东西。”
  “取东西?”众人仰起脑袋看了看,不明所以; “取什么东西?”
  朱河骄傲地扬起下巴:“自然是取康熙爷给我们家题的匾啊!天下第一戏楼!”
  说话间,春巧已经搀扶着霍颜从霍家大门里走出来,春巧小声说:“阿颜姐,为啥你一定要我搀着你走路呀!”
  霍颜也小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谱儿!咱们要摘牌子,就要摘得堂堂正正,大张旗鼓!”
  这时朱江也从后面追上来,他肩膀上挂了一串“大地红”,手里还拎着一面大铜锣,黑灿灿的脸上满是兴奋,“阿颜妹子,你让我准备的鞭炮我找来了,你不是说动静越大越好?所以我把咱戏班里的大铜锣也带来了,你听听看,成不?”
  朱江说着,也不等霍颜反应,提起铜锣就是狠狠一下。
  咣——
  铜锣一声巨响,带着余音的颤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了。
  春巧:“……”
  霍颜:“……”
  春巧内心:阿颜姐,我觉得我耳朵聋了。
  霍颜看着那一脸求表扬的愣头青年,强行扯开嘴角,挤出一抹笑,“嗯,挺,挺好的。”
  徐金刀本来以为霍家这边的事已经解决了,正带着人准备回府,谁知道才走到半路,就有人火急火燎地找过来。
  “徐班主!您快看看去吧,那,那臭丫头要摘如意楼上的匾呢!”这气喘吁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霍平文。
  徐家班的人莫名其妙,“匾?什么匾?”
  霍平文:“就是那块康熙爷题的匾啊!天下第一戏楼!”
  徐家班里有人不屑道;“不就是一块匾么,那小妮子要摘,给她不就完了!”
  霍平文:“不就是一块匾?如意楼为什么能名震京城,霍家班为什么能被老佛爷点了名字进宫?还不就是这天下第一的名号!摘了这块匾,如意楼就和普通戏楼没什么区别了!”
  徐家班里有人笑了,“霍掌柜的,您这个霍家人,怎么比我们徐家班的人还着急呢?”
  霍平文以前在戏楼里帮忙,霍平章让他做掌柜,所以平时在外面走动,大家都这么称呼他。霍平文表情不太自然地看了徐金刀一眼,两人讳莫如深地视线相对。
  徐金刀沉下脸:“都别吵了,这块匾不能让她摘,都跟我回去!”
  霍颜在如意楼下拉开了架势,在一众围观群众的起哄叫好声中就要爬上梯子摘匾了,这时徐金刀带人赶到。
  “慢着!”
  霍颜一只脚还踩在梯子上,回过头笑道:“呦,徐伯伯,您怎么又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徐金刀面沉似水,“丫头,我看你是个小姑娘,不想对你赶尽杀绝,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霍颜不解:“嗯?徐伯伯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徐金刀:“如意楼已经盘给了我们,按照朝廷的说法,这戏楼内外所有东西都是我们徐家的了,你不能动。”
  “徐伯伯,这就不对了吧。”霍颜从梯子上下来,抱拳向紫禁城的方向拱了拱手,“这块匾可是当年康熙万岁爷亲笔写下赐给我霍家的,我听您这个意思,是说先帝赐下的御物,也能像平常物件那样买卖?”
  徐金刀冷笑道:“霍家丫头,你也不用给我扣帽子,我就问你一句,这牌匾可是给你霍家的?”
  霍颜;“没错!”
  徐金刀面上笑容更深,“那如果我说,这如意楼也有你霍家人的股份,你又怎么说?”
  徐金刀此言一出,围观的人全都惊了。现在这一片谁不知道,老徐家和老霍家那是结了死仇的,倒是哪个霍家人,居然能和徐金刀勾搭在一起,把这原本属于霍家的戏楼盘了过去?
  真是其心可诛啊!
  霍颜目光往人群中一扫,正看到那半遮半掩弯着腰,恨不能把自己埋进地里的霍平文,“哦?是吗?那徐伯伯倒是和我说一说,到底是哪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狼心狗肺的霍家人,入了您的股?”
  徐金刀转身道:“霍掌柜,都到了这个时候,您就不用再隐瞒了吧?”
  正打算偷偷溜走的霍平文:“……”
  徐金刀你姥姥的!说好的入暗股呢!
  “三堂伯?你入了徐班主的股?”霍颜目光仿佛有穿透力,一下一下戳在霍平文的肺管子上,叫他难受得不行。
  “嗯,是,是呀……呵呵,阿颜啊,我这也是没办法。堂伯还要养你们一家人啊,但是咱也不能没个进项不是?我这也是为了你和你娘好啊!”霍平文咬咬牙也是豁出去了,反正能保住这天下第一楼的名号,以后如意楼能够日进斗金,就算让人戳一戳脊梁骨,他也认了!
  霍颜呵呵冷笑,心说你还真是为了我和我娘好。
  徐金刀:“怎么样,丫头,现在这块匾,你是不是摘不得了?”
  霍颜却是一抬眼,笑得顾盼生辉,“哦?为什么就摘不得了?”
  徐金刀愣了愣,“这里面可有你三堂伯的股份!”
  霍颜眼睛笑弯:“您也说了,那是我三堂伯的股份。历朝历代世袭公侯之位,传承御赐之物,哪个不是一脉嫡系传承?没道理我京城霍家皮影一脉的东西,就理所当然被偏支旁系的拿去。若是如此,所谓五百年前是一家,天底下岂不是姓氏相同的人家,都可以不分彼此地互通家财了?”
  这番话一气呵成,说得掷地有声,听得满场鼓掌叫好。
  如意街的人聚集起来齐声呼喊:“摘匾!摘匾!”
  徐金刀瞬间成为众矢之的,那一道道目光落在他身上,如芒刺在背,羞恼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霍颜让朱河架好梯子,朱江稳住梯子,春巧扶住她的手,就要登上木梯摘匾,却听徐金刀大声喝道:“等一下!你留下这块匾,我分你一成干股!”
  徐班主也是上过戏台子的人,这一声喊得洪亮如钟,又满载气势,顿时就将场子压了下来。
  人群中安静了片刻,开始一阵窃窃私语。
  一块匾,就给如意楼一成的股?!
  这买卖也太划算了吧!
  这下就连很多向着霍颜的人都动心了,如意街上的邻里们甚至想上前小声劝说霍颜,给一成的股份不少了,傲气不能当饭吃,有了这笔进项,她们祖孙娘仨活得也不至于太艰苦。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霍颜,就等着看她的决定。
  霍颜站在半截木梯上,居高临下看着那一脸胸有成竹,觉得她一定不会拒绝的徐金刀,忽然开口:“朱江哥!”
  朱江上前:“来了!”
  霍颜:“敲锣!放鞭炮!咱们摘匾!!”
  朱江:“好~嘞!”
  噼里啪啦鞭炮炸响,炸了他个满地红花开。
  伴随着一阵敲锣声,霍颜登上梯子,将那块写有“天下第一戏楼”的牌匾摘下来,转身面向众人。
  “多谢乡亲邻里们的好心,我知道很多人觉得,用这一块牌匾换一成股份,不亏!但是这块匾的背后,是我们霍家祖祖辈辈心血,是对皮影戏传承的坚持,是我们家族的荣光!我就算穷到砸锅卖铁,也不能将我家老祖宗的尊严卖了!”霍颜说到最后,眼含热泪,声音发颤,“今天我将这块匾摘下来,不仅要让这条街上的人都看见,还要让整个北京城的人都知道,如意楼不姓霍了,但是天下第一戏楼这个称号,永远姓霍!”
  “说得好!”朱江一个七尺高的壮实汉子瞬间哭崩了,啪啪拍起手来。
  有他这个领头的,下面也越来越多的人鼓掌叫好,更有一些媳妇大婶,哭得眼睛像兔子一样红,鼻子一抽一抽。
  博了个满堂彩,霍颜带着朱河等人扛着匾回到家。
  众人还没能从刚才那热血激昂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全都像看神一样看着霍颜。朱河更是已经巴巴着小嘴去和霍刘氏霍老夫人学今天外面的事了。
  春巧现在特别想搭个台子,把她家小姐供上去,每天早晚三炷香拜一拜。
  她和朱江一起将那块“天下第一戏楼”的匾搬进前厅,挂在正对大门最显眼的位置,然后兴致勃勃地问:“阿颜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霍颜正撸着猫,站在前厅看着那块匾出神,听春巧这么问,愣了一下,“啊?什么该怎么做?”
  春巧眼睛亮亮的:“该怎么收拾徐家,抢回戏楼啊!”
  霍颜:“啊……我也没想好呢。”
  春巧:“……”
  霍颜拧着眉毛,又将目光移回牌匾:“我在想啊,以后把这块匾拍卖了,应该值不少银子。”眼看着大清朝就要完了,等民国建立,拍卖行那些东西流行起来,这康熙帝亲笔题的匾,可就是古董了啊!
  春巧直接给跪了。
  说好的祖宗的荣光呢!说好的尊严呢!
  这时朱江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裹过来,对霍颜道:“阿颜妹子,门口有人送了这个来,说是让你亲自打开。”
  霍颜丢了手中的猫接过包裹,上下打量,手中的包裹却忽然一动,里面传来扑棱棱的响声。
  春巧惊呼:“哎呀,这里怎么还有活的东西!”
  霍颜心念微动,将包裹放在桌上,小心翼翼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极其别致,有洗脸盆那么大的紫檀木盒。
  再将木盒子打开。
  春巧顿时“啊”了一声,“哎呀,是只兔子!”
  紫檀木盒里装着一只通体雪白,仅耳朵尖和眼睛是黑色的小兔子。兔子很老实,在霍颜伸手将它轻轻托起时,还很乖巧地歪歪头。
  春巧:“阿颜姐,这下面还有一张字条!”
  霍颜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霍小姐好,我是魏小千的兔子,请好好照顾我,如果可能的话,将我的笼子搬过来好吗?谢谢。
  霍颜扑哧一声笑出来,觉得这魏小千真是个妙人。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手中的兔子哆嗦起来,回头一看,见虎斑猫正半眯着眼盯着兔子,一步步迈着猫步走过来。
  “你走开,不许吓唬兔子。”霍颜伸出脚一划拉,将猫踢开。
  兔子软软一坨,窝在霍颜手心里,偷偷往下瞥一眼,耳朵欢乐地动了动。
  被一脚踢开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  猫:昨天还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就翻脸不认人!
以后会因为争着和霍颜一起睡而打起来吗?
二更!感谢大家的继续支持!太开心啦!继续抽50个发红包~~昨天过节微博发了小番外,有兴趣的可以去看哦,微博名:柳木桃。么么哒!明天早上九点继续!
ps:特别说一下,有的小伙伴看了这章的摘匾桥段可能会想到电视剧大宅门,没错这里就是向这部神作致敬!但是具体情节和内在逻辑是不一样的,如果大家看过就会知道啦。桃子在写这篇文之前把大宅门三部完整看了两遍,最喜欢白家二奶奶,感觉比白七爷塑造得好,所以在写霍颜的时候,可能会有白家二奶奶的影子吧。强烈安利这部老剧,没看过的小伙伴真的应该去看看,郭宝昌老师不愧是大神!尤其是第一部,可以看十遍!

  ☆、新始一

  霍颜刚得了只兔子; 还没过热乎劲儿呢; 团在手里根本舍不得放下。虎斑猫窜上房顶坐下来,就那么目光幽幽地盯着兔子看; 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春巧眼睛简直没法从兔子上挪开,蹲在霍颜身边,一下一下拨楞着兔耳朵; 然后用鼻子凑过去闻了闻; “阿颜姐,我看别人家养的兔子经常会有很大的味道,怎么这只兔子这么干净?闻起来还很香呢!”
  “应该是魏先生刚给它洗过澡吧; 怕麻烦我们。”霍颜一下一下轻抚着兔头,觉得这手感真是太好了,兔毛比猫毛细腻,薄薄的一层覆在柔软温暖的皮肉上; 像丝缎一样,感觉手心都要融化了,摸着上瘾。
  春巧疑惑:“哎?可我怎么听说; 给兔子洗澡它会死呢?”
  霍颜:“那是指幼兔,两个月大以上的兔子就没有问题了; 不过也要注意保暖。其实兔子的自洁能力很强,通常不需要洗澡; 只偶尔给他洗洗屁股和爪子就好。”
  洗屁股……
  春巧脑补了一下她家小姐给兔子洗屁股的画面,忽然有点期待。
  而听到这里,蹲守在屋顶的虎斑猫忽地站起。一直老老实实趴在霍颜怀里的兔子似乎感觉到生命的威胁; 浑身一个机灵,向上一蹦,竟然直接钻进霍颜的衣襟,前半身拱进她怀里,但是后半截身体卡在衣衫外面,露出一个短尾巴的圆圆屁股,两只后腿还一顿乱蹬,似乎想要努力让自己完全钻进霍颜衣服里。
  虎斑猫这下浑身的毛都炸开了,闪电一样从房顶飞下来,直接窜到霍颜身上。霍颜被吓了一跳,春巧也惊呼出声。而虎斑猫却不理会,只管眯着猫眼睛一爪子拍过去,将兔子扒拉出来。
  兔子被拍落在地,顺势滚了几滚,晕头转向。
  虎斑猫紧接着扑向兔子,猫爪狂拍兔头。
  兔子翻身而起,一蹦一蹦地满院子乱跑。虎斑猫就在兔子身后紧追不舍。
  两只毛团子正闹腾得欢实,有个年轻男人从外院进来。这人面无表情,脸色白得不太健康,衣服穿得很邋遢,前襟的扣子都错位了,无声无息出现在霍颜和春巧身边时,差点将两人的魂吓出来。
  “什么时候吃晚饭?”这人开口便问。
  霍颜瞪圆了眼睛瞅着他,心说这位大兄弟你谁啊。
  春巧忙道:“哦哦,快了快了,还有不到一个时辰。”
  这人点点头,又梦游一样地飘出去了。
  霍颜:“这什么人?”
  春巧:“嗯?阿颜姐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嘛?他是咱戏班子的人啊!”
  霍颜:“戏班里的人吗?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他?”
  春巧:“他叫柳平,和朱江哥一样的年纪,是班子里专门负责打梆子敲锣的坐槽。但是他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自己玩自己的,敲出的节奏听起来倒是挺特别,但和其他人的乐器合不到一块儿,怎么练习都不行。后来班主就不让他上台了,但是以他那个性子脾气,班主怕他离开霍家班会饿死,就这么当个闲人一样养着了。”
  霍颜:“那他吃饭的时候总该出来啊,我也没在饭桌上见过他。”
  春巧:“他不怎么出门,吃饭也是谁想起来就给他带一口,想不起来就饿着。”
  霍颜听得直新奇,“他也没离开霍家班?”
  春巧撇撇嘴做了个鬼脸,“就他这样的,除了霍家班谁还愿意养着?”说到这里,春巧忽然想到什么,小心翼翼看向霍颜,“阿颜姐,你要赶他走吗?他这人虽说没什么用,但好在吃得不多,你就全当再养一只猫,别赶他走了吧?他离开霍家怕是真的活不成。”
  霍颜一挑眉,“赶他走干什么?好歹是个大活人呢。”不过心里却开始琢磨,这人当初既然能被她爹选中,总该是有点本事的,等她忙过这几日,倒是要好好找这人聊一聊,探探他底细。
  “阿颜!”
  就在这时,霍刘氏从霍老爷子的正房出来,满脸泪水。
  “你爷爷他醒了……说要见你。”
  霍颜心里咯噔一下,失神了一瞬,然后冲进霍老爷子的房间。
  “阿颜……”相比于几日前,霍老爷子看上去似乎精神了许多,居然能辨认出人了,也能开口说话。
  然而霍颜却半分欣喜都没有,反觉悲凉,知道这是爷爷回光返照,不由跪在床榻边,握住霍老爷子几乎瘦成鸡爪的手。
  “爷爷,我在呢。”
  “阿颜啊……”霍老爷子一遍一遍念着她的名字,似乎有千般惦念,难以诉说。他看向窗外,目光落在屋檐下那蒙着白布的灯笼,瞳孔蓦地一缩。
  怔然片刻,老人浑浊的眼睛里无声无息流出泪。
  霍颜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反而强挤出一丝笑容,趴在霍老爷子耳边低声道:“爷爷,我跟你说个事儿,娘和奶奶我都没说,我就告诉你。我爹他,已经被我从大狱里救出来了!我买通了牢头,在牢里弄了一具无人认领的死囚顶替了他!”
  霍老爷子蓦地瞪大眼睛,声音发颤,“你说的是……真的?”
  霍颜点点头:“嗯!现在我爹他已经出城了!”
  霍老爷子恍惚了好半天,忽然笑起来,眉眼间的愁绪和哀绝也随着这释然的一笑而散开,“好,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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