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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妻-狐天八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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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润之面上带着微笑,看了刘桐一眼。
  刘桐忙凑上去,揽住她一边肩膀笑问她:“这礼物,你喜欢吗?”
  常润之微抬着下巴,装作一副勉强的样子道:“马马虎虎吧。”
  刘桐正要开口,常润之又道:“我还是最喜欢……那一根仙羽簪。”

第一百五十七章 心眼

  两人对视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刘桐轻轻将常润之揽在怀里,轻声道:“你若是喜欢,以后我再给你雕一根。”
  常润之轻应了一句。
  常润之吩咐下人将崂山绿石摆件搬到主院卧房,搁到榻几上,又让人将纸鸢放好了,不要令其受潮。
  夫妻俩慢悠悠地往卧房去,常润之便问起刘桐在兖州办事办得怎么样。
  刘桐道:“事情都办好了,人也都押到了刑部大牢了。五哥让我写了条陈将处事结果奏明,接下来,齐、鲁两家如何定刑,怎么判罪,便要看父皇的意思了。这当中便没有我什么事了。”
  常润之点点头,迟疑了下问道:“那刺杀瑞王的宇文家可也能伏法?”
  刘桐面上便是一顿。
  常润之看得分明,不由追问道:“难道陛下不打算追究宇文家的责任?不是陛下的人告诉瑞王,刺杀他的是宇文家的人吗?”
  刘桐做了个深呼吸,轻声道:“宇文家……以后别提了。”
  常润之皱眉。
  “宇文家和父皇有些渊源,父皇呢,是不愿意看到宇文家出事的。”刘桐轻声道:“所以从一开始,五哥被刺杀的事,就没有被透露出去。毕竟,死的那些人,都是父皇的人……父皇不欲此事张扬开,想来从一开始就打算保宇文家了。”
  常润之觉得这简直难以理解。
  “这可是杀子之仇啊!什么渊源能让陛下连这样的事都能忍?”
  刘桐微微低颌:“想来,是因为五哥没有受什么损伤吧。”
  常润之觉得,她要是瑞王,肯定都要气笑了。
  被人刺杀,就因为自己没有受伤,凶手行刺未遂,就能当凶手没有干过刺杀这件事吗?
  “若是陛下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让宇文家平安,那为何还要告诉瑞王此事?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常润之讽刺地道。
  刘桐沉默了片刻才回道:“可能是,父皇起初也并不知道他和宇文家还有这样的渊源。所以在知道了后,才将此事这般处理吧……不提,不说,不问,似乎这样,这件事就从没发生过。”
  “这是自欺欺人。”常润之抿唇道。
  刘桐扯了扯嘴角,撇开话题道:“润之,我还要写明日上朝时,奏给父皇的条陈。你来书房给我磨墨吧。”
  常润之自然不会拒绝,见刘桐面色从提到宇文家的事后变得颇为晦暗,就知道他对元武帝处理宇文家行刺瑞王的事也极为不满。
  到底是什么样的渊源,能让元武帝这般忍了一个家族对自己皇子的刺杀?
  这里面恐怕是不简单啊……
  常润之即便是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元武帝竟然在太子之前,和世家大族的夫人还有过那么一段露水情缘,还在民间留下了一个“沧海遗珠”。
  跟着刘桐进了书房,常润之静悄悄在一旁给他磨墨。
  刘桐铺展开纸张,取了狼毫蘸了墨,却久久下不了笔。
  常润之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她在一旁,刘桐不好写奏章,便轻声道:“墨磨好了,我去书架那边找两本书。”
  刘桐点了点头,仍旧拿着笔盯着空无一字的纸张发呆。
  常润之拐到书架处,随意抽了两本书翻看了两页,便又朝刘桐望去。
  他微微蹙着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线,神情凝重,似乎愁思满腹。
  顺着他的手臂看下去,他握着狼毫的右手僵硬着,左手却握成拳状,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良久,他才慢悠悠地下笔,但书写的速度却也奇慢。
  常润之收回视线,坐到了窗边,表面上是在看书,实际上书上的字她一个都没看进去。
  中途,华泽进来了一回说厨房的人前来请示她晚膳的事,常润之便出去了一趟吩咐姚黄今晚的菜色。
  等她回来,刘桐仍旧专注在写奏章上。
  仍旧慢慢吞吞。
  这奏章,刘桐足足写了一个多时辰。
  可等他写完,常润之看了看,照纸张厚度和字迹的细密程度来算,她猜测这上面的字也不过只一千多点儿。
  可见他写这奏章的时候,有多谨慎斟酌。
  等墨迹干透,刘桐合好奏章,放到了一边,并拿书将其压住了。
  常润之见他忙完,便笑着走过来道:“写完了?”
  刘桐点点头,对常润之笑道:“手都写酸了。”
  “那……我给你揉揉?”
  “好啊。”
  刘桐顿时便将手伸到常润之面前,笑看着她。
  常润之没好气道:“你怎么都不知道客气的。”
  “跟你还用客气?”刘桐笑着伸手刮了下常润之的鼻子,又自己揉了揉手,从桌椅中走出来,一边问道:“什么时辰了?”
  “申时三刻了。”常润之道:“一会儿就能用晚膳了。”
  刘桐点了点头,按着额角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
  他看向常润之,期待地问道:“你亲自下厨吗?”
  常润之挑挑眉梢:“你要是回来后先回家,我说不定高兴还真就亲自下厨给你接风洗尘。谁让你没有先回家呢。有得吃你就乐呵吧。”
  言外之意是,你不先回家还想我亲自下厨?想得还挺美。
  刘桐讪讪一笑,心里想,他还说润之心眼儿不小,这般看来,女人生了气,还真挺不好哄。明明瞧着把人哄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得翻旧账了,这心眼儿可是不大……
  刘桐厚着脸皮笑笑,死皮赖脸地凑到常润之身边,说:“成,等你什么时候高兴了,再亲自下厨。我就爱吃你做的鱼,鲜美嫩滑,比御厨做的菜还好吃。”
  “谁稀罕给你做鱼吃。”常润之嘴上说他拍马屁,心里却挺美,脸上的笑也没停。
  要用晚膳的时候,她还是心软了,去厨房说去看看,结果亲自给刘桐做了一道鱼羹。
  用膳的时候,刘桐吃出了那道鱼羹是出自常润之的手。
  他心里一暖。
  虽然她说不定还在生他的气,可到底还是疼他。他说想吃她做的鱼,她就做了。
  没成亲前,哪会有人这样迁就他?
  即便是五哥,也不会在意这些细碎小事。
  刘桐又想起常润之说,他回来后没有先回家。
  家……
  他也有了一个家。
  刘桐鼻子发酸,化喜悦为食欲,晚上吃了整整三大碗饭。
  明天上朝,还有一场仗要打啊!

第一百五十八章 感情

  一夜好眠。
  第二日刘桐神清气爽地早早起来了。
  常润之侧卧在床上看着他穿衣,一只手撑着侧脑,睡眼惺忪地道:“中午回来想吃什么啊?”
  刘桐想了想道:“我得看今儿上朝是个什么情形。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回来。要是有事,我怕是要去五哥府上。”
  常润之顿时觉得脑袋清醒了些,她坐了起来,道:“要去瑞王府?”
  “还不一定。”
  刘桐回了一句,刚好将衣裳都穿好了,便走到床边让常润之给她整理一下领口、袖口以及后腰的玉带。
  常润之默然不语地动手帮他把衣服理好,叮嘱他记得用早膳。
  “西街那边有个馄饨摊子,是一对夫妻新来摆的,听说汤浓味美,我去试吃看看。”
  刘桐伸手摸了摸常润之的头:“要是好吃,下次我们一起去吃。”
  常润之笑着点点头,拉着刘桐让他俯身下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去吧,我再睡会儿。”
  刘桐颔首,等常润之躺下,给她掖了被角后才走。
  常润之却有些睡不着了。
  在床上赖了两刻钟,还是掀了被起了床。
  姚黄闻声进来伺候,一边道:“九皇子走前还叮嘱奴婢说姑娘要多睡会儿,姑娘怎么就起了?”
  常润之道:“睡不着……大概是饿了。”
  姚黄便笑道:“姑娘想吃什么?”
  “……让厨房煮碗馄饨,加点儿香油。”
  姚黄应声,吩咐跟在她身后的盼夏去厨房传话。
  如今盼夏和寻冬都由姚黄带着教她们规矩,常润之在一边瞧着,两个小姑娘比最开始见着的时候的确要沉稳些了,胆子也大点儿了,不再一天到晚跟个小兔子似的,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让她们受惊。
  现在许多杂乱的小事,姚黄都会让她们两个去办,锻炼锻炼她们办事的能力。
  洗漱好后,厨房也把做好的馄饨端了上来。
  常润之喝了汤,吃了口馄饨,余光看到魏紫乐呵呵的笑脸,冷不丁出声问道:“魏紫啊,昨个儿和华泽说什么了?”
  “说他……姑娘!”魏紫刚兴高采烈地应了两字便反应了过来,顿时不依地跺脚:“一大清早的你就打趣奴婢。”
  “我这是关心你。”常润之正经地道:“我身边的小白花就要被一只大黑狼给叼走了,从此以后名花有主……好歹这花儿养在我身边也几年了,还不许我问一问。真是女大不中留。”
  姚黄顿时笑了起来,魏紫立马瞪了她一眼:“姚黄姐笑我做什么?姑娘以后也要打趣你的。”
  “我脸皮厚,不怕。”姚黄应了声,见魏紫气得吹眉毛瞪眼睛的,又是一阵好笑。
  常润之将馄饨吃了个精光,汤也喝得不剩什么。
  寻冬忙递上漱口盂,常润之漱了口,接过姚黄递来的帕子擦了嘴,方才看向魏紫笑道:“好了,不与你玩笑了。魏紫,你同华泽到底怎么个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也不好。”
  魏紫顿时扭捏了起来,低着头绞着手指,轻言细语道:“他说、说等替九皇子办完事空了下来,就来姑娘跟前求、求娶奴婢。奴婢、奴婢听凭姑娘安排……”
  常润之便道:“这样啊……那我得拿拿乔,可不能让他轻而易举就把我身边的大丫鬟给娶走了,少不得要为难为难他。”
  魏紫嘻嘻笑道:“姑娘要替奴婢考验她,奴婢没意见的。”
  “你还敢有意见?”常润之斜睨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以退为进。”
  魏紫凑上来给常润之捏肩,一边笑说:“姑娘最好了。”
  “行了,平常可不见你这么殷勤。”
  常润之捏了捏她的脸,道:“那我就等着他到我跟前来求娶你。”
  顿了顿,常润之问道:“你爹娘那边可知道此事?”
  魏紫道:“奴婢休假的时候有和奴婢的娘提过那么一嘴……奴婢娘说,只要姑娘同意便行。奴婢的爹应当也是一个意思。”
  常润之颔首,又转而看向姚黄,半晌也没出声。
  姚黄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姑娘瞧奴婢做什么?”
  常润之轻声道:“那丰茗如今守孝,也不和旁人联系?”
  姚黄闻言,便知道常润之话里未尽的意思是,丰茗可有与她联系。
  姚黄摇了摇头,轻声道:“他在他爹坟旁结庐,造了一个简易的茅草屋,吃用都在里面,平常也并不出门,就闷在里面读书,给他爹守孝。奴婢爹娘去瞧过他,说他看上去还不错,也没有面黄肌瘦,想必他孤身一人,也能照顾好自己。”
  常润之点点头,继续看着姚黄。
  姚黄只能道:“奴婢的娘说……他也询问了奴婢的近况,知道奴婢过得不错,倒也……开心。”
  常润之便笑笑,道:“若他能一直保持这份心,等他孝期过了,下场大比结束,你们的婚事也该办起来了。”
  姚黄低头淡笑。
  常润之看看姚黄,又看看魏紫。
  这两个丫头的感情截然不同。
  魏紫和华泽的感情来得猛烈迅速,进展颇快,魏紫在提到对方时,那种欣喜兴奋的表现,无一不是热恋中的女人才有的样子。
  而姚黄和丰茗却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足够了解对方,相处起来不会那么浓烈激|情,反而平淡温馨,更细水流长。
  两种感情的类型虽然南辕北辙,看起来,应该都能修成正果。
  常润之舒了口气。
  当一个主母真的还挺麻烦的,兼职了不少职位啊!
  她不仅要做规划主任、人力资源总监等人要做的事……这不,还要加一个婚姻中介。
  常润之这样一想,不免又觉得好笑了起来。
  九皇子府上气氛良好,勤政殿上的气氛也比较轻松。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刘桐昨日写就的奏章已经递了上去,元武帝看过之后,便开始逐一垂询起众位大臣,询问他们对齐、鲁两家的处罚意见。
  人都已经抓回来了,怎么处置,不还是元武帝一句话的事儿?
  当时争论如何处理这两大家族时,朝上争论如何激烈,众位大臣可是言犹在耳的。
  心里有点儿想法的臣子不愿意先出这个头,耿直的官员倒是先站了出来,引用《大魏律》作为根据,要求依律而行。

第一百五十九章 实诚

  证人之一、被刘桐从兖州带回来的那位受伤的兖州同知庞良站出来道:“陛下,臣自任职兖州起,便知兖州三族于兖州之地位,臣无能,未能改变兖州之局面,乃臣之过。”
  庞良低头,继续说道:“臣之伤,虽的确系兖州齐、鲁、宇文三族人所为,但主犯只几个,并非其全族皆为此等藐视王法、谋害朝廷命官之人。三族之罪,请陛下严查细查,使罪状分明,勿重罪,勿轻罪,以彰朝廷之公正廉明。”
  此言深得一些忠直朝臣的心,这类人纷纷上前附议。
  臣子们见元武帝的表情也的确没什么不满,便也上前来说,赞同庞大人所言。
  元武帝点了点头,微微抬手压下了朝议,道:“依庞同知所言,擢刑部审讯齐、鲁两家罪魁,依《大魏律》律例条令,制裁其罪,不得宽宥,务必严惩不贷。”
  “陛下英明。”
  众臣弯腰拱手,齐声道。
  庞良愣了一下,待众臣收声,忙拱手道:“陛下……”
  “哦对了,庞爱卿。”元武帝看向庞良的神色温和:“兖州知州张承望,身为兖州一州之长官,却与虎谋皮,为虎作伥,伙同齐鲁两族,鱼肉兖州百姓,实在令朕寒心。朕已令人将之革职查办。庞爱卿伤养好后,便接替张承望原本职务,前往兖州任兖州知州吧。”
  庞良闻言脸上却并无什么欣喜表情,一时间竟还发起了呆。
  而在这个时候,寺人却已经高喊了一声“退朝”。
  元武帝已起身离了御座,下了玉阶,很快便不见其身影了。
  庞良追了两步,到底是不好在宫中造次,只能悻悻地叹了两声,方才转身要走。
  刚好他看到了正要和瑞王一同离开的刘桐。
  庞良忙喊了一声:“九皇子留步!”
  刘桐转过头去,见庞良朝他疾步走来,忙道:“庞大人走慢些。”
  庞良几步走到刘桐面前,朝他拱了拱手:“九皇子。”又看向瑞王。
  庞良只在金榜题名时在琼林宴上面过圣,今日也是第二次见元武帝。
  是以他不认识瑞王倒也正常,毕竟今日早朝瑞王都未曾出列出声。
  刘桐对庞良介绍道:“这是瑞王爷。”
  庞良忙拱手行了个大礼:“下官见过瑞王爷。”
  瑞王虚扶一把:“庞大人无须客气。”
  “下官自该行此大礼。”庞良执意道:“下官听九殿下说,若非瑞王出言提及《大魏律》,捉拿齐鲁两大世家豪族之事恐怕并不顺利。”
  瑞王便只笑笑。
  刘桐问道:“庞大人这般急切叫住我,不知有何事?”
  庞良忙道:“瑞王,九殿下,下官实在是有些疑惑……为何陛下今日提及制裁之人,只齐、鲁两家?那宇文家在兖州暴乱之事上,也有其一份,为何如今却能置身事外?是陛下没有听明白下官所言吗?”
  说着庞良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下官本想问陛下,但陛下突然出言升了下官的官职,下官一时又惊又怕,所以当时忘记了此事……”
  刘桐和瑞王对视一眼,刘桐道:“此事……庞大人还是不要追问的好。”
  “为何?”庞良皱眉,思索片刻后顿时明白过来,诧异道:“陛下是有意放过宇文一族?”
  刘桐点了点头,庞良顿时道:“这、可下官……”
  庞良咬了咬牙:“陛下既未能铲除兖州之患起源,却让下官继续在兖州为官,下官……”
  刘桐暗暗叹了口气,瑞王沉吟片刻后道:“庞大人今后在兖州为官,需得审时度势,韬光养晦,低调为人才是。”
  庞良看向瑞王,抿抿唇道:“兖州之事能发展至此,下官在其中亦起有作用。齐、鲁两家虽百足之虫,亦死而不僵,何况还有宇文一族仍存……下官为官兖州,恐怕仍会受制于宇文家。若此次刑部审案归档,齐、鲁两家有漏网之鱼,那下官的处境……岂非更加危险?”
  庞良面色微沉:“即便下官愿意缩手缩脚熬过在兖州的几年,又如何能肯定,齐、鲁、宇文三家,不会加害于下官?下官虽然致力于效忠朝廷,报效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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