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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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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是故意找他,我也没想到他昨日也会去凉风苑,恰好之仪问起他师傅的现状,我才顺口一提,他会答应也在我意料之外。”
  委屈至极的宁疏红着眼眶,努力的澄清着当时的情形,力求平息他的怒火,承誉紧攥着拳头,再怎么愤怒也终究于心不忍,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声调明显降了几分,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与她讲道理,
  “不管你是不是有意,最起码你回来之后应该把这些事告诉我,为何只字不提你曾见过他?”
  实则宁疏也有自己的顾虑,“我这不是怕你胡思乱想嘛!你的心思那么敏感,我若是跟你说赵令州答应放了乔顷澜,指不定你就会心里不自在,认为自己没能办到的事却被旁人给办了,我不希望你自责,不希望你胡乱揣测才选择隐瞒。”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就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又戳中他的痛处。
  得知她的顾忌,承誉只觉讽刺,心痛难耐,“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愤怒的反问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底气,他的态度已然替他做了回答,宁疏本不想戳穿,可他硬要逼问,那她只能拿事实说话,
  “你现在不就在胡思乱想吗?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是有道理的,若然我昨日就告诉你实情,只怕你早就对我发火了!”
  好!好!就当他小气,承誉无可反驳,转而怪责她失了分寸,“你既晓得我介意,就不该跟他说这件事!”
  如今的宁疏虽然落魄,却也有自尊心,不甘被他一味指责,委屈的宁疏红着眼扬首反驳,
  “明明机会摆在那儿,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乔顷澜跳进火坑?我只是为了救人,又不是故意跟赵令州多说话,这也有错吗?”
  不管她出于怎样的目的,都已经触及他的底线,“受苦受难的人那么多,救不了不管便是,你去求赵令州就等于打我的脸!我就是不自在!”
  他本意是想克制情绪,好好说话,奈何人容易被愤怒冲昏头脑,不自觉的将声调再次上扬,态度也越发傲慢强势,受自尊心蛊惑而冲出口的言辞犀利尖锐,
  “你若是觉得他比我有权势,比我会办事,那就去找他,让他替你撑腰,甭赖在我这安王府!”
  “赖”这个字眼如锋刀划脸,刺得她心生疼,他都说出这般嫌弃的话来,她若再留下当真是厚脸皮了!目睹他那燃着滔天怒火的嫌恶眼神,宁疏的心涩到极致,便连声音也是止不住的哽咽,
  “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叨扰殿下多日,实属不该,我这就走,再不赖在这儿碍您的眼!”


第50章 等不到承誉的挽留
  说出这些话时; 宁疏只觉喉间发堵; 梗得生疼; 那一刻; 她甚至还抱有一丝奢望; 奢望他能改变主意; 出口相留,奢望他能跟她解释一句; 说他不是这个意思; 可惜啊!她噙着泪凝了他半晌; 他也只是眸眼猩红; 怒气未消,态度依旧冷漠,毫无挽留之意。
  兴许他早就厌倦了她,但一直不好意思开口赶她走; 今日才故意借着这桩事发脾气吧?毕竟她总是给他惹麻烦,回回都是他来帮她; 她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似乎什么都没做过; 留下毫无价值可言,倒不如离开这儿。
  思及此; 宁疏再无眷恋; 强忍着泪水倔强转身离去; 直至走出屋子,眼泪再也绷不住,湿了满面; 但她也不愿抬手去擦,不愿让背后的他看到她脆弱不堪的一面。
  抱剑守在外面的陈序看到她满面泪痕直冲冲的往外走,不由纳罕,“哎………文姑娘您去哪儿?”
  然而人家并不理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离开。要知道文姑娘一向知礼,回回面对他都十分客气,今日这般冷漠又是为哪般?且她泪流满面,如此委屈,难不成主子真的跟她吵架了?
  心下疑惑的陈序赶忙进屋请示,“殿下,文姑娘怎么走了?她……她去哪儿啊?卑职要不要派人保护她?”
  直至这一刻,承誉还在懵然之中,脑壳嗡嗡作响,绞得他生疼,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说出了那样的狠话!话如覆水难收回,但他怎么也没料到,宁疏的气性竟这样大,说走就走,毫不犹豫!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想好该如何挽回这局面!
  加之陈序又来问,承誉心生烦躁,为保颜面只好撂出狠话,“让她走,随她去!这安王府少了她还能撑不下去?”
  陈序心道:这安王府少了文姑娘的确还能撑下去,但就怕殿下您撑不下去啊!
  不过眼下主子正在气头上,料想说什么他也不会听,陈序也就没再瞎劝,适时闭嘴。
  踏出安王府的大门后,宁疏被一股无助感包裹着,周身发软,心生哀戚,看着周遭宽广的青石道,绿荫成片,三面皆是路,她却不知自己究竟该往哪儿走,而今文宅已被封禁,她连家都没了啊!
  父亲的祖籍在青州,只是那青州离此太远,以往她曾去过,坐马车都得十日方能到达,且她每年只去一回,皆是坐于马车中,根本记不得路,祖母早已不在,叔父也入了狱,老家只有两位姑姑,并不相熟,她如今落魄,实在不好去打搅。
  纵然无处可去,她也坚决不回头,不会去求承誉收留。只因他的绝情碎了她所有的幻念,今时今日她才明白,于承誉而言,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丫头,尽管她再怎么小心翼翼,可一旦触了他的逆鳞,他就不会再留任何情面,毅然将她赶走!
  走就走吧!她文宁疏也有自尊心,不愿对谁摇尾乞怜,天地之大,她就不信她离了一个男人活不了!
  下定决心后,宁疏敛下伤情,漫无目的向南前行,茫然的她只顾往前走,根本没在意路边之人,忽闻有人唤着“文姑娘”,她才停步,抬眸一看是熟人,不由好奇,
  “乔公子?你怎会在此?”
  乔顷澜温笑道:“昨儿个不是之仪的生辰嘛!我为他准备了贺礼,本想请你帮我送给他,可是安王府的人说你出去了,我便打算今日再来,顺便问问之仪在那儿,我想见见这孩子。”
  见之仪是不大可能了,宁疏未敢细说,只模棱两可道:“之仪这情况特殊,我也不能随时见他,不过昨日倒是与他见了一面,他现在很好,多谢乔公子关怀。”
  既然不方便,乔顷澜也就没再强求,又问她这是去哪儿,“可是要去集市买东西?”
  一提起这个,她那好不容易敛下的伤感情绪再次被揭开,不擅掩饰情绪的她眼眶瞬红,但又不愿告诉乔顷澜,她是为了解决他的麻烦才与安王起了冲突。
  眼看着她神色黯然,紧抿薄唇一直不说话,乔顷澜笑意全无,忙问她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若有人欺负你,你尽管与我说,你大哥不在京都,我便如同你的兄长,定会替他照顾你。”
  毕竟两家是世交,关系匪浅,宁疏也就没瞒他,捏着手绢垂眸低声道:“我得罪了安王,被赶出了王府。”
  原是为这个,乔顷澜没再追问细节,以免她面子挂不住,好言安慰道:“大户人家的主子就是这般喜怒无常,出府也好,你本就是闺阁千金,做不了伺候人的活儿,还是早早离开,免得将来卷入是非之中。”
  想着她一离开安王府便无家可归,乔顷澜主动提议让她暂居乔宅,“我爹入狱,家产被抄,但宅子还在,并未被封,只是奴仆遣散了大半,乔家虽不如以往那般光鲜亮丽,好歹也是个归处,文姑娘若不介意,可随我回去暂住。”
  “这怎么可以?”宁疏顿感不妥,不愿再给旁人惹麻烦,回想之前种种,心就像被莲子浸泡过一般,苦涩至极,
  “我这一路走来,就没有一步是顺畅的,总在不断的闯祸,连我都觉得自己是不祥之人,我不想再拖累任何人,乔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实不愿打扰你们,告辞。”
  情急之下,乔顷澜伸手相拦,“哎………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与之尧可是情同手足,世伯与我爹也有同窗之谊,再者说,我妹妹又与之尧有婚约,他们虽未成亲,咱们也算是亲眷,在你有难之际,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锦彤她一个人在家也无趣,你们许久未见,正好叙叙旧,等你想好去哪儿,安排好行程,再走不迟,到时我绝不拦你。”
  再三劝说之下,宁疏才顺从他的提议,跟随他去往乔宅。拜见乔母时,念起文、乔两家的遭遇,乔母心生感触,拉着文宁疏哭诉许久。乔顷澜不希望文宁疏跟着伤感,便打岔将她带去见他的妹妹。
  宁疏与乔锦彤本就是闺中好友,后来乔锦彤又与文之尧定下亲事,两家便算是亲上加亲,宁疏也早已将其视为嫂嫂看待。
  阔别许久终于再会,性子温婉的乔锦彤对宁疏自是关怀备至,照顾有加,奈何如今府上奴仆骤减,没有多余的丫鬟单独伺候她,乔锦彤便让自个儿身边的丫鬟受些累,将厢房的屋子收拾好,以备宁疏居住。
  这些日子以来,宁疏已然学会照顾自己,便道不需要丫鬟,能有安身之处她已感激不尽。
  如此一来,她暂时不用颠沛流离,只等着她大哥归京后再作打算。
  她的麻烦倒是解决了,可安王府那位主儿却开始焦灼。从晌午等到傍晚,都不见她人影。
  候在一旁的陈序粗略的数了下,主子今日根本没有认真看书,时不时的向门外张望,少说也有二三十回!
  但主子嘴硬得很,什么也不说,只默默喝茶,即便如此,陈序也瞧得出来,主子他很焦虑。以往他喝茶都是一口一口,极其优雅的慢慢品,今日却是利索地端起茶盏,大口饮下,搁杯盏的声音极重,火气十足。
  眼看日头已落山,薄薄的暮色笼罩于天地间,外头仍旧没有任何动静,承誉终于坐不住,清了清嗓子,主动询问,
  “她还没回来?”
  陈序明知故问,“殿下说的可是文姑娘?”
  掀眸嘘了陈序一眼,承誉耐心全无,不愈全写在面上,“不然呢?”
  主子这话问得稀奇,陈序小心翼翼地提醒着,“难不成殿下忘了上午之事?您已经将她赶走,她又怎会再回来?”
  姑娘家赌气正常,但赌完气之后,她总该想想自个儿的处境吧?“可她已无家可归,这天都黑了,她晚上能住哪儿?”
  陈序心道文姑娘又不是小孩子,总能想到法子,“也许……住客栈吧!”
  那也得有盘缠,承誉记得清清楚楚,“走的时候她根本没带银子,谁会收留她?”
  殿下一向机敏,但今日问的这些问题未免有些太稚嫩了些,“文姑娘身上的首饰珠钗之类的都是殿下您送的,随便一样典当了都能供她用许久,不怕没住处。”
  即便有住处也不安全,“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难免不方便,若是被坏人盯上又当如何是好?”
  他每说一句,主子都能反驳一句,听到后来,陈序算是明白了,干脆不再绕弯子,主动请缨,“可不是嘛!文姑娘若是遇到坏人就麻烦了,要不卑职带人去找她?”
  道罢却不听主子应声,陈序有些琢磨不透,再次试探,“殿下您的意思是……”
  这还用问?承誉不耐拍桌,“还不快去!愣着干嘛?”
  得主子允准,陈序立即抱拳领命而去,路上却在腹诽,主子这是何必呢?他以为这是在教训文姑娘,其实还不是折磨他自个儿!白日里将人赶走,这天都要黑了又派人去找,虽说主子关心文姑娘是好事,但倒霉的是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啊!
  客栈得挨个儿找,今晚怕是没机会梦周公了!
  可这文宁疏根本不在客栈之中,王府的人即使把全城的客栈翻个遍也不可能找到人影。
  将近子时,陈序回去禀报,承誉尚未入眠,听到陈序的声音立马让他进来,黑亮的眸子闪着希望的光芒,“可是找到宁疏了?”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陈序的黯然摇头,“尚未找到,卑职只是怕主子担忧,这才回来汇报一声,可能一时半会没有结果,您先休息,卑职继续去找。”
  失望的摆了摆手,承誉示意他出去,捏了捏眉心,一脸疲惫,眼睛酸涩至极,却睡意全无,一躺下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宁疏的面容,悲喜嗔怒皆挥之不去,每日面对时感觉不到,一旦失去,才知她似幽然绽放的罂。粟,早已渗入他的五脏六腑,蚀骨铭心难剔除。
  作者有话要说:  给书荒的小可爱推荐一下基友的文文《论单亲妈妈如何带娃发家致富》
  作者:白切肉
  一觉醒来,印小黎发现穿成了平行世界的另一个自己。
  此人傻白甜且骄纵蛮横,为了一个大猪蹄子失去自我,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最后吞了安眠药一了百了。
  她住的是地下室,吃的用的要什么没什么,最令人崩溃的是,她的身边,还躺着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娃。
  看着身上仅有的二百五十块,印小黎决定奋起。
  娃是要养的,日子也是要过好的。
  赚钱发家致富好好养娃那是最重要的,
  男人?那是多余的。
  #男主前期大猪蹄,后期追妻火葬场#


第51章 承誉后悔急寻人
  难以安寝的他干脆下帐来到窗畔; 幽凉的夜色随着窗子的打开; 悄然流窜于屋内; 凉意霎时遍布周身; 抬眼望去; 一弯残月悬布于夜幕之上; 发出昏亮的光,过往的种种伴着夜风迎面拂来; 吹皱心湖; 搅得他不得安宁。
  两人从陌生到熟识; 仅仅两个月; 发生了太多的悲欢离合,他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很渴望能有她的相伴,她的为人他也很清楚,并不是攀龙附凤之人; 否则她当初就该留在赵令州身边,不至于跟他回到这安王府。
  可今日他却被自尊心冲昏了头; 只在乎自己的颜面; 认为宁疏此举令他难堪,浑忘了顾忌她的感受; 一气之下说出那般伤人的话; 导致这会子追悔莫及;
  也不晓得她此刻身在何处,是否用了晚膳,有没有安身之所; 但愿陈序带出去的人能尽快找到她,否则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行径!
  直至天亮,陈序再回府来报,依旧没能找到她,“兴许文姑娘不在客栈,而是去了亲戚家?”
  客栈里寻不出结果,就得调转方向,承誉当机立断,肃声下令,“她在京城还有什么亲戚,曾与文彬有交情之人都还有谁,立刻调查清楚,逐一查询!另外再派一批人到街市上搜查,指不定她流落街头无处可去还能撞见。”
  安排好这些事之后,承誉依旧不能安生,与其坐在府中煎熬,倒不如出去一起找寻,免免心焦。
  在乔府安度了一夜的文宁疏并不晓得承誉所做的这些事,她只觉得承誉能说出让她走的话来,那就证明他对她并不在乎。
  忆起先前在青云山参加诗文会时,他曾说希望她能一直陪着他,两人并肩等待黎明的到来,荷花池畔的祈愿依稀还在耳畔,没两日她就被赶走,两厢对比,格外讽刺。
  那时她还天真的以为承誉对她是有感情的,否则他也不至于闯入皇宫去找她,当他如天神般将她从宫人的魔爪中将她营救出来时,她真的将他当成了可以依靠之人!
  可他昨日的横眉冷对彻底打破了她深藏心底的那一丝希冀,唯一的一簇亮光也骤然熄灭,她的周遭只余无边的黑暗!
  此时的她才真正明白,她的想法是多么的稚嫩,一个落魄的姑娘,人家堂堂王爷怎么可能真的看中她?
  姿容?她的确有几分,但这世间最不缺的便是漂亮姑娘,男人大都喜欢性子温顺的姑娘,偏她太过刚直倔强,不肯低头说软话,总是逆他的意,给他惹了诸多麻烦,时日久了,他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承誉会不耐烦再正常不过,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难过,原本他就不曾承诺过什么,只是善心大发,顺手救了她而已,是她自个儿心思细腻想太多,把自己太当回事,才会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
  说好话去哄他,她实在做不到,索性就远离吧!人啊!还是少做痴妄的梦,才能活得自在洒脱些。
  自嘲的笑笑,宁疏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再陷下去,及时抽身还能保住自己的心,如她现在的境况,实不该再生奢念。
  梳妆完毕的乔锦彤过来寻她,问她在这儿住得可习惯,“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丫鬟说,咱们姐妹无需见外。”
  府中的家雀扑闪着翅膀飞至檐下的小窝里,轻柔的小风将园中花枝上的芬芳吹散,香气渐渐弥漫,沁人心脾,宁疏的心境也稍稍舒缓,掩下眸中的愁绪,笑言相谢,
  “一切都很周全,若非彤姐姐收留,我真的不晓得自己该去何处。”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有难处,我自当相助。”
  乔家人待她如此诚挚,宁疏越发觉得心中有愧,思量再三,终是主动提起那桩婚事,“恕我直言,如今我们文家遭难,早已不复当年的辉煌,姐姐其实可以退婚的,以免被连累,我想我大哥他也能理解。”
  听着她的好心提议,乔锦彤掩帕轻笑,眉眼间笑意清丽,“我可不是傅淞,做不出那样薄情寡义的事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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