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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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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只是坦然的笑望着她:“心小姐,姜水已经不够热了,再泡下去恐会着凉,柔儿伺候您起身歇息,可好?”
“嗯。”霍天心面无波澜的应了一声,心里疑云顿生。
柔儿的一切,都太不符合常理了。
听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已经伺候过铭凌了。再加上她是长者亲赐的丫头,不管以后生不生子,至少也是个妾的名分。
如果自己嫁入了皇家,成为皇妃,妾室前来伺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一个皇府的妾,来伺候只是将军府三小姐的她,是不是太不适合?
这宅子里,也不是没有其他丫头,铭凌为何要这般安排?柔儿为何又表现得心甘情愿的样子,一点不高兴都没有?
霍天心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事,又是不好问铭凌的,免得他多想。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歇息了一个多时辰,天色便微微亮了起来,下了一夜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温暖的阳光自天边透出,斜斜的倾洒在绿地上。
“小姐,天亮了。”絮儿端着水盆进来,轻声唤道。
霍天心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声音,立即便醒了,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早起风凉,絮儿立即拿起外服给她披上。衣服刚拿入手,便诧异道:“这似乎不是小姐昨日穿那身衣服。”
“昨日那身衣服不是淋湿了吗?大概是柔儿哪去洗了罢。”
霍天心不以为意,昨晚沐浴完后,柔儿便拿了一身新的里衣给她。原来那身衣服在骑马的时候,就里里外外都湿透了,肯定是不能穿的。
以铭凌的能力,不过是找两套新的学子服而已,再简单不过。
“哦。”絮儿摸了摸鼻子,继续给她更衣梳洗。
出了院子,便瞧见一抹红色身影迎面而来。在早晨金色的日光和一片绿地之中,那么红色尤为夺目,刺得霍天心心中一缩,百样滋味涌上心头。
昨夜在马上,他拥着她说的哪句话,还在耳边萦绕着不肯离去,他的呵护,本应觉得温情,可看到跟在他身边,笑得一脸春风拂面的柔儿,霍天心却是如鲠在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是他的人,伺候他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男未婚女未嫁的,自己凭什么去管?
只是,他至于饥渴成这样吗?明知府上有女客住着,还一夜贪欢。
铭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看到她,一夜的疲惫烟消云散,笑吟吟上前:“这么早便起了,昨夜休息得可好?”
霍天心心里不舒服,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脸,淡淡道:“谢谢招待,时候不早,我便先回学院了。”
卷一:起 第二百四十六章 旧情
她这又是怎么了?
铭凌疑惑的皱眉,隐隐能察觉到她的压抑着的不悦。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当她是没睡好,故而心情不太舒畅。
“反正我也要回去上学,便一起走吧。”他每当一回事,顺手摸摸她的脑袋:“咱们从小门进去,这一大早的,不要太过招摇,引人注目。”
虽然他不介意让人误会,他们俩一大早共同出现,是否因为昨晚共度春宵去了。
可这到底是对她名声有碍,说什么也得为她着想一下不是?
霍天心应了一声,往前走去。没走两步,忽然眉头一挑。
她怎么就忘了,他有书院小门的钥匙。
他们昨晚明明可以回书院的,不是吗?
他却故意不说,让她在这宅子留宿了一晚。
他明知名声对女子而言有多重要,还故意这般坐,实在是太过分!
霍天心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转头瞪他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铭凌失笑,知道她在恼什么,连忙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心儿,走慢些,等等我。”
“放开!”
霍天心用力甩开他,“登徒子!”
骗了她回来,又与柔儿春宵一夜,当她是什么?
是在警告她,即便未来成婚,也无权干涉他的生活,他的后院吗?
哼,她不稀罕!
“心儿……”铭凌追着她,一路小跑,两人瞬间就没了身影。
柔儿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咬着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阿翔:“爷很喜欢心小姐,是么?”
阿翔淡淡的看她一眼:“你只是个丫头,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该你想的,不要多想。”
“可我是娘娘赐给九爷的,与其他丫头不一样。”柔儿不甘心道。
阿翔眼皮都没抬:“那又如何?难到这样,你就能与名门出身的正经小姐相比?”
“我从未想过与谁比,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罢了,你何须如此?”柔儿看向她,如桃花般温柔动人的眸子少了几许娇柔,多了几分哀伤:“阿翔,你可是还在恨我?”
不等她回答,又急急道:“我们这样的身份,难到还有自己选择的余地吗?不是我想悔婚,而是自娘娘将我赐给九爷之后,我便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你明白吗?这辈子,我只能是爷的人了。”
嘲讽的弧度自阿翔唇边勾起,他转过头,目光锐利:“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我们既没有经过父母同意,又不曾聘请媒人,交换庚帖,如何来的悔婚一说?”
柔儿一怔,忽的有些难堪起来。
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他们都没有。
可是他们青梅竹马,自小便一起长大,两人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托付一生的对象。
在宫里那一个又一个无人关心的日子,是他的关怀倍至,替她驱赶了孤寂。那一个个蚊虫叮咬的夜晚,是他在身旁替她赶走蚊虫;那一个个呼气成冰的夜晚,是他捂着她的手放进怀里,将她冻红的手渐渐温暖。
宫里那颗百年榕树下,还留着他们一吻定终生的承诺,他怎么可能这般轻飘飘的将两人的过往用一句话化为灰烬?
“你终究还是怨我恨我的,是吗?否则,你也不会这般拒绝的斩断过去的恩情。”
一滴泪花自她眸中泛出,她凄婉道:“可是阿翔,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阿翔嘲讽一笑:“何必说得这样动听,你当我是不知你心里怎么想的吗?”
柔儿不说话,只是哀哀的望着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下落。
她越是这般,阿翔便越是厌恶,冷声道:“自在湖边遇见爷之后,你便不安分了,三天两头的向我哭诉月例太少,不够补贴家里。那短短三个月,我前前后后给了你多少银子,你都用来打点总管,就为了能在贵妃娘娘身边伺候,伺机攀到爷的身边,不是吗?”
足足上百两银子,就算是宫里的主子,打赏也没有这样丰厚的。
柔儿震惊的长大了嘴巴,“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她明明做得那样隐秘,每次给总管塞银子,都小心翼翼,就怕被人看见。
他如何得知?
阿翔冷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为了达成目的,你何止给了总管银子,就连贵妃娘娘身边的姑姑,你也没少打点罢?我送你的手镯和发簪,不都被你拿去做人情了吗?”
难不成她还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真是可笑。
能坐到总管职位的人,自是很会做人的。他是如今最得皇上宠爱的九皇子的贴身侍卫,总管巴结都还来不及。
只是他性子低调,不愿给主子带来麻烦,从不声张罢了。
他与柔儿的事,总管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收了柔儿的银子,替她办事的同时,也少不了与他提点一句。
阿翔能在铭凌身边跟随这么久,自然是个通透人儿,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太多太多的宫女,在见识过皇宫的奢华,见识过娘娘们的高贵端庄,但凡有几分姿色,又有几个人愿意一辈子屈居人下?
柔儿有这样的想法,一点儿也不奇怪。他虽觉得难过,却也不是不能理解。
所以在看到贵妃娘娘身边的姑姑头上插着他送给柔儿的发簪,手上戴着他送给柔儿的手镯,虽然黯然退出,依然暗暗祝福。
她错就错在吃相太难看,一边妄想着爬上主子的床,一边还想借着与他的旧情行事,装出迫于无奈的样子,哀求他帮忙。
当他傻子吗?
九爷是他的主子,难不成他要为了一个旧人的野心背叛主子?
简直可笑!
柔儿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她怎么也想不到,自以为的隐秘,早就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犹如不着寸缕,供人观赏。
许久,颤抖着嘴唇问他:“你既然知道,为何一直不说?”
卷一:起 第二百四十七章 回头太难
他有何好说,毕竟爱过一场,彼此重视,彼此依靠。
即便结局不尽如人意,好聚好散,未必不好。
为何一定要撕破脸,针锋相对?
他一直没想过要以这件事发难与她,可惜她根本不懂。
既然如此,说穿便说穿了罢。不是他不留情面,是她自己不要脸面罢了。
“我本想着,你我相知一场,总归是有些情份。既然我的能力不足以令你满足,你要选择另攀高枝,这点儿祝福的胸襟,我还是有的。”
他的声音不徐不疾,不若平时在外人前的冷峻简洁,缠了一抹对过去的无奈和痛心。
“我没有能力,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故而假装不知,好歹能给你留几分颜面,也不枉你我曾真心以待。”他轻笑一声,摇摇头:“可你若要因此把我当成傻子,却是太看轻我,也太看轻九爷了。”
柔儿心里一惊,不由得慌乱,脱口道:“爷也知道?”
阿翔只是怜悯的看她一眼:“不然你以为,爷为何从不碰你?”
柔儿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坐在地。
她一直以为,铭凌之所以从不碰她,是因为还没尝过女子的滋味,不知其中甜美,故而不解风情。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机会,可他到底在府中的时间少,她使尽浑身解数,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就像昨夜一般,伺候完霍天心,再去他房里时,他已经睡下了。
所以柔儿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毕竟,府中那么多女人,他也不曾召唤过谁去侍寝。
她一直觉得,铭凌对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起码她是唯一一个被他从府里带到这私宅的女子。
却不想,他不碰她,还有这番缘由在。
柔儿仓皇不已,若是这样,只怕他终其一生,都不会碰她了。
世上又不是没别的女子了,他又怎会要一个曾与其贴身侍卫有过牵扯的女人?
难到她之前的付出,都白费了吗?赔上一个疼爱她的男子,赔上那么多银子,换来的只是在铭凌身边做一辈子的丫头?
不,她不甘心!
柔儿怨愤的抬起头,桃花般的眼里射出一抹恨意:“是你告诉他的,对不对?”
到了现在,她还觉得是他挡了她的路?
他当初怎么会倾心于这样一个女子?
阿翔失望不已,自嘲一笑:“需要我说吗?我是爷的贴身侍卫,需寸步不离守卫在侧。你以为没有爷的默许,我当初是如何有那么多时间去看你的?”
难道他还会分身术不成?
最后一丝血色自柔儿脸上褪去,原来铭凌那么早以前就知道她与阿翔的事情了,难为她还傻傻的不知情,一个劲的往前冲,就想利用自己的好姿色,谋得不一样的前程。
却是她大意了啊!
平心而论,若不与铭凌相比,阿翔也是极好的。
虽外表不若铭凌俊郎,可也算得上一表人才,跟在皇子身边,深得信任,身份自然不会差。
更重要的是,他爱重她啊。
她当初是吃了药,竟然放着这么好的男子不要,妄图一步登天?
柔儿后悔了,花费了那么大的心机,到最后人财两空,她懊恼得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
看着她这个样子,阿翔并没有觉得多开心,反到唏嘘不已。
如果早知道有这个结果,她当初应当不会那样冲动,会好好的留在他身边吧。
或许过两年,他们就会成亲,有自己的孩子,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
那曾是他也祈望的生活,却被她亲手打破。
可是说真的,他知道了如今的结局,即便回到过去,他也不会再掏心挖肺的待她了。
因为,不值得。
不愿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说这么多,已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仁至义尽。
无视她的茫然和落魄,阿翔转身便走。方走出两步,袖子便被拉住。一只柔软的小手攀沿而上,钻进他的手掌中。
“阿翔,我错了。”柔儿留着泪,怯怯哀求:“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阿翔身子一僵,停下脚步。
这双手,他再熟悉不过。曾经,他曾那样细心呵护这一双手,求了铭凌要来宫中特制的手脂,却还是抵不过她在洗衣房的幸苦劳作,柔软的手指上全是翻起的皱皮。
如今,她的手比过去柔滑了许多,软若无骨,手心里的薄茧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无比的嫩滑。
可是,他却再也不想牵这双手了。
微微用力,便将她推之一旁:“我已有了婚约,还请自重。”
单纯娇憨的絮儿,可比心机深沉的她可爱的多。
如果她不是知道铭凌那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会回来找他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既然她这般爱慕虚荣,哪日寻得了机会,还不是一样择木而栖。
他爱重她的时候,她不珍惜。如今想要回头,却是不可能了。
柔儿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你有婚约了?不,不可能!你明明在意的人是我,怎会与其他人有婚约?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何须骗你。”阿翔只是淡淡的看她一样:“莫不是你以为世上所有女子都与你一样,妄想飞上枝头吗?”
以絮儿那样的性子,便是真有这个机会,她也不会想着要去把握吧。
毕竟在她心里,心心念念都只有伺候小姐,压根儿就没为自己的婚事考虑过。
想到她如梦初醒自他身上蹦起,连连道歉的模样,不禁弯起嘴角,露出浅淡的笑意。
过去并没有发现她这般可爱,如今想想,有个这样的妻子,应当是很有趣的。
看来,他得加把劲才成。免得那丫头哪日真的情窦初开,喜欢上了别的男子,他就只能孤老终生了。
笑意自唇边缓缓漾开,全是对絮儿的宠溺。柔儿怔怔的看着,一股酸涩自心里蔓延开来。
当初,他也是这般看着她笑的。
如今,他依然这般笑着,目光却透过她看向远方,落在了不知名的女子身上。
“能不能告诉我,那女子是谁?”她艰难的问道。
她很难相信,他真的能放得下她,爱上别人。
那个人,有她美吗?有她与他这么多年的情分吗?也曾与他在树下深情一吻,定了终身吗?
他明明说过,这辈子只要她的。
阿翔的目光被拉回来,动了动嘴唇,最后只是笑笑:“我的事,已经与你无关了。”
卷一:起 第二百四十八章 帮红珊脱身
霍天心心情不好,一连两天没有理会铭凌。
反正现在徐燕熙好得差不多了,饮食上稍微注意一些,不服用大寒之物,不碰极为寒凉的东西,便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自然,也不需要再借用铭凌的私宅做药浴。
虽然铭凌帮了她许多次,这么做未免有过河拆桥之嫌疑,但是在冷静下来之前,她真的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反倒是徐燕熙,与霍天北的感情越发的好了,常常下了学便不见人影,想来,两人又是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卿卿我我去了。
“心儿,咱们用膳去吧。”
下学钟声响起,徐燕熙又是一溜烟的没了人影,傅雅彤无奈一笑,转头看向霍天心。
霍天心点点头,把书本收好,“走罢,熙姐姐和我哥如今是有情喝水饱,连饭都不用吃了。”
“哪里是不吃饭,怕是你哥哥带她到外头吃去了吧。顺带逛一逛走一走,剩的咱们在一旁碍眼。”傅雅彤摇头,好奇道:“倒是你,这两日怎么都不理铭凌,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铭凌也算是好脾气,虽然她成天冷冰冰的,依然不依不饶的前来寻她,倒是难得。
霍天心笑容一僵,颇有几分不自在:“哪儿有发生什么事,姐姐想多了。”
“是吗?”傅雅彤狐疑的望着她:“我怎么觉着你一碰上他,就像有人欠你几百两银子没还的样子呢?”
这点小伎俩,根本骗不过她的眼睛。
霍天心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来婚约之事还是秘密,不好对外诉说。二来,因为铭凌身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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