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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凰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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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概听说了,我是那木前朝郡主。”拿娅斯道。
  寒池点头。
  拿娅斯道:“你以为我会听从王室的安排,为你卜上出使吉凶一卦吧?”不等寒池回答,拿娅斯的喉咙里又是一阵不停的咕咕。
  “不奇怪你有这一想,但是我并不会。因为我就要去如离山了,那木措赫的未来与我无关。”拿娅斯道。
  寒池不知如何接话,只是静听。
  拿娅斯看了看寒池,咕咕两声,道:“年轻人,你很迷人……就像我的库哲。”
  寒池听楞木阁讲过拿娅斯的往事,轻轻点头。
  拿娅斯道:“所以你应该要问我一个问题,关于你的爱人。如果当初神灵能够给我们一点指示,或许我们已经在某一个地方,快乐地生活了……所以,年轻人,你是幸运的。”
  寒池心头一紧,或者从知道拿娅斯拉拉的所在之时,自己便是想问的,只是……不敢罢了,原来……自己也是这样懦弱的。
  寒池将腿盘了起来,手随意搭在膝盖上,想了想:“拉拉……”
  “你让我猜猜看。”拿娅斯道,“你的爱人,是别人的妻子。”
  寒池愕然。
  “别急,现在已经不是了。”拿娅斯道,“你自己看不到,你心上的伤痕……在愈合。”拿娅斯看着寒池心脏的位置。
  “或许不久你们就要见面了。”拿娅斯沉默了一会儿道,“年轻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的心如此坚毅的人心,除了我的库哲。”拿娅斯抬头看着寒池道。
  “您说的是多年前如离山上祭祀的故人?”寒池道。
  出乎意料,拿娅斯僵硬的身躯,微微一震,眼珠动了动。
  “他是我的爱人,他没有死,我将等待他来带走我滞留的灵魂。”拿娅斯道,像说着一件平常的事情,“倒是你……已经有另一个姑娘刻在了你的手上。”
  寒池微皱眉。
  “如果不是看得到你的心,我会告诉你,这是神刻在你手上的指令,你抗拒不了命运。但是孩子……我看到了你的心,或许你可以跟着你的心,走下去。”拿娅斯道。
  许久……许久……
  拿娅斯轻声道:“是时候了,他来接我了。”
  寒池不禁环顾四周。
  拿娅斯道:“你看不见他的,他让我告诉你一句话。”
  寒池点头。
  他说,你和他一样幸福,爱上了这世上最好的女人。
  如果不是看着面前的拿娅斯一点一点破裂,直到最后只剩一片僵硬的碎石,寒池一定不会相信,多年前那个祭祀在如离山上的人真的来过……
  飞花逐泪,从如离山蔓延而来的雨,穿过以撒,带着如离山野花的清香,终于在这个夜晚……带走了拿娅斯的魂魄。
  寒池走出神舍……雨打在脸上,清凉一片……
  远处山丘之上,有人唱着一首那木措赫的民歌,歌中讲着一个年轻人的故事……楞木阁魁梧的身影映在月下:“郡主,库哲城主,我已将他带来了,他终将按照神的意愿,走入如离山……去解救那木措赫被恶魔困住的灵魂,重新迎接神的旨意……”
  那木措赫,秋来。

  达花尔赤

  雨,跟着出使队伍,一起进了以撒,眼前的景象骤然热闹开来,果然是王都,繁华若锦,颇具西域风格的建筑随处而见。
  楞木阁一脸的骄傲,作为礼盟上佐,介绍起以撒人文,说得头头是道,还不忘时时告诉蒋溥和寒池,这以撒城中最有名的建筑当属“番启楼”,这座楼还是当年大陈开国皇帝钦赐的栋梁,是最上品的海黄梨花,至今仍是熠熠生辉。
  大约走了几条街,不远处,绿枝萦绕处,那木措赫王庭已赫赫然在眼前,白色的浮雕翩翩然勾勒,金砖漫地直通大殿正门,硕大的王宫正门已打开,门外尽是婆娑弥盖,树荫摇摇,既有皇家气象,又颇为天然自在。
  蒋敷与寒池于离王宫百米处下马来,由楞木阁带路,一众向王宫徒步走来。及走到宫门之外,忽闻胡乐骤起,胡角震天,便有锦衣少女繁饰而出,舞姿奔放,热情洒脱,鲜花簇锦地将蒋敷与寒池团团围住,一时两人颈上,手臂上均是缠满了鲜花。
  两人知这乃是那木礼节,亦是含笑道谢。
  繁华熙攘之中,一人威武而至,抬眼看,来人高猛健硕,深目幽冥,蛾眉临髭,高鼻垂口,须髯劲短,正是那木措赫当朝当朝宪王——达花尔赤。
  两厢一见,抱拳之间,达花尔赤毫不避讳地省略掉蒋敷,目光直对许寒池。
  寒池拱手,目光避也不避,直透达花尔赤望而生威之目。
  许久……达花尔赤骤然大笑,笑声把一众胡乐盖住,乐曲停了下来,达花尔赤笑声动天:“好!好得很!”说罢一拍寒池肩膀,就要向宫内让去。
  掌风落下,“啪”地落在寒池肩头,这一掌竟是带了雄劲的掌风。
  寒池,没有催动内力抵抗,若是抵抗,掌风所夹内力必会化解,绝听不到这“啪”的一声,现在谁都看得出,达花尔赤这是极不友善的——下马威。
  场面顿时尴尬了起来。
  楞木阁和蒋敷忙上来打圆场。
  寒池挥手一止,笑道:“达花王爷,请。”
  达花看着许寒池,目光深邃,星罗密布的竟是,点点杀机。
  寒池不恼亦不言。
  达花又是一笑,道:“请。”说罢头也不回地向宫殿走去。
  队伍众人都被安排在了那木王宫别院休息,跟随寒池和蒋敷的只有黎莫臣和吴妄,四人走入宫殿。
  那木王宫正殿规格华丽,寸可数金的波斯毯从门口一路铺到了王座之下,两边大臣分立之处皆有大理石影雕花柱,穹窿之上金碧辉煌,白石似云,金矶若阳,一时看得人炫目。
  蒋敷与寒池两人随达花尔赤一路向前,已来到王座之下,二人以手置于胸前,行的正是那木之礼。
  “尊敬的那木措赫达达里王主,大陈使者蒋敷,许寒池前来觐见,愿王主福康安泰,那木措赫民丰国富,两国永享安宁和平。”蒋敷道。
  “好好好,快给远道来的贵宾奉上座椅。”说话的正是达达里。寒池进来之时已从远处观察王座之上的达达里,眼梢乌青,正是久病之相。
  二人落座,抬眼上看之间,蒋敷不禁吃惊,达花尔赤的宪王之位竟然就在达达里王座之侧。按理,宪王之位只应朝东才是,现在竟然是和达达里王座一起朝向北边。蒋敷看向寒池,寒池微笑道:“蒋大人,既然已经见到王主,不若,便把皇上所赐之物全数奉上,正是时候。”
  其实这事并不着急,使者觐见所赐之物可在第二日,也就是王宫赐宴之日代替大陈皇帝赐下即可。
  蒋敷见寒池此时提出,略一思索,只见寒池微微点头,便道:“正是,此时那木措赫文武百官皆在,这本是大陈与那木措赫同贺之事,本该此时。”
  蒋敷说罢亦不犹豫,道:“来人啊,将我皇所赐之万里江山图捧上殿来。”
  殿外,便有蒋敷所带四名礼官,手捧一金筒绣卷,庄重而上。
  座上达达里已在侍者搀扶之下站起,从王座上迎了下来,达花尔赤亦紧随其后,鹰眼如炬,注视着使者手上的——万里江山图。
  寒池已悄无声息地站在金筒的边上,能够看清走到近前的达达里和达花。
  “那木措赫王主达达里听旨。”蒋敷道。
  除了蒋敷,其他人均跪了下来。
  达花与寒池分别在达达里和蒋敷身侧,此时二人相对,目光均是停在对方身上,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大陈开国以来,与我西陲那木措赫之国世代交好,更以四世祖上圣意,结为兄弟之盟,互为连枝,互通秦晋,两国子民通驿往来,已达交融之境,朕心甚慰。今朕派使者前往,意在两国千秋之业,共襄盛世之情,特赐朕御批万里江山图谱,由那木措赫现庭王主达达里王刻亲印,以表两国世代不犯,永修安宁之意。”蒋敷宣罢,卷起圣旨,将使者捧着的金筒亲自抱了过来,就要交给已颤颤伸出双手的达达里。
  承载万里江山图谱的筒盒本是纯金铸造,上嵌百种宝石,此时达达里抱在怀中便觉异常吃力。一旁达花笑道:“王兄,由我来拿吧。”说罢伸手来去金筒,不知为何,达达里被金筒所坠,起身极是困难,却仍不愿将金筒交给达花,似有争抢之意。
  达花微微一笑,手上用力,眼见金筒便到他手中。
  “王爷,金筒我来送至王案上,您将王主扶起,走稳。”说话的正是寒池。
  达花目露精光,手中用力,死死捏住金筒。寒池面上仍带着微笑,一手抓在金筒之上,两人交错间,真气已走了10几个来回。
  大殿之上,文武分列两旁,文官自是以为殿上发生的一切都正常,便有武将已看出端倪,两人真气于金筒纹理间攒动,正是一猛烈一柔和,一要破金而入,一护金而全。
  黎莫臣含笑,吴妄也点了点头:“庄主现在的内力,真是已不见底。”
  忽地,寒池一直护在金筒之上的内力如洪水一般张扬开来,达花手上顿麻,已抓不住金筒,手上虽不见伤,却刺痛不已,不觉心下恼火。
  寒池目光一冷,已伸手扶起达达里,一起走向王主御前大案。
  万里江山图——在离开金筒的一瞬间,“恍”地散出内力,柔和的光泽,正是寒池饱满的内力,殿下习武之人有眼力甚好者不禁赞叹。
  达花微抿双目,坐了下来。
  孟绍濂所赐万里江山图,有9名绣女用了99日按照画师的图样日夜赶工而成,绵长的国界线横穿茫茫大漠,一抹绿色凸起正是罗敷岭准确的位置,半分差池也无。达达里不禁有些颤抖,太好了,这正是自己几年来所盼望的,一旦自己落王印于此江山图上,那就是和大陈达成了永不相犯的承诺。
  彼时神州版图之上,虽存在列国,但是江山划定已久,天下已是无战事多年了,能保得天下太平,子民安康,是每一个君主看重的,所以若有邻接两国以江山图谱为定,各落其印则是天下共同鉴证之事,若有哪一方违背诺言,则必犯众怒,可众而伐之。
  此时,大陈与那木的江山图就铺陈在大案之上,只要达达里王印一落,他就可以不再担心达花素来已久的谋反之心。罢了,就算是达花要这王位,便给他,不过是兄弟之争,只要臣民不必受征战之苦,自己也算对得起那木历代君王。
  达达里想罢,已从侍者手上接过那木措赫王印。
  寒池目色平静,却始终不离达花。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众人皆是意外,随着一个那木内官急匆匆的脚步,寒池看到了达达里惊慌的眼神,和蹒跚离去的脚步。
  听不懂胡语,寒池亦是猜到几分,达花道:“今日不巧,王后病危,王兄需回宫探视,蒋大人和许大人还请王宫别院休息。至于这江山图就由本王代为保管,待二位回朝之日,定当奉上。
  几乎是瞬间,寒池将卷轴卷起,重新放回金筒:“不必了。择日落印之时,寒池再行拿来。”将金筒收在臂间,寒池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实在无需废话,他们的仇怨从余、孙死的那一刻,已不可解。夕阳微垂,整个傍晚,那木措赫的皇宫里都被紧张充斥着,因为他们的王后,达达里的妻子在病了3个多月之后,终是陷入了昏迷之中,医盟所有的医师全都跪在王后寝殿前,一步不敢离开。
  大陈出使队伍被安排在前庭西边的一个独立院落中,这是用来接待各国使者下榻的专设驿招。
  达达里和达花都没有露面,一直是楞木阁奉了达达里之命前来,招待出使队伍,并将一应赏赐进行收谢。
  寒池站在院中,吴妄走了上来。
  “正是王后病重,但是这病说来蹊跷,听得议论,早上王后醒来还去喂过园中圈养的孔雀。”吴妄道。
  寒池点头:“葛庭到了吗?”
  吴妄点头:“莫臣传回信息,葛庭他们已潜入以撒。”

  婆娑林,黎莫妃

  夜,降临。
  寒池坐在驿招的波斯毯上,倒了一杯葡萄酿,烛火燎燎,喝了整个黄昏的酒,寒池有些微微的醉意,鲜红的波斯贡毯,晶莹的水晶杯,还有门外来回走动的那木兵士。
  寒池笑了笑,自己这差事倒是不错,喝酒就好。
  刚才殿外一阵纷乱。
  寒池未动,莫臣走进来,盘腿坐下。
  “酒不错,来一杯。”寒池给莫臣倒了一杯。
  黎莫臣想是渴了,一饮而下:“牧云郡主已经安然送进王后寝殿了,以莫妃的估计,达达里王妃喝了牧云送来的药明日就会醒来。”
  “嗯。”寒池道,“莫妃的估计一直都很准确。”
  “嘿嘿,我这个妹妹聪明善良又懂事。”莫臣笑着看了看寒池,犹豫道:“寒池……顾老板已经……若是……莫妃的心意你应该知道。”
  寒池晃了晃杯中红色的酒汁:“大哥……”
  “啊?”莫臣见寒池仍在喝酒,疑惑道。
  寒池笑了笑:“没什么,明日王后醒来,达达里必会因为感谢咱们救了牧云郡主,设宴款待。我是想说……宴席之上,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动手,我已经嘱咐吴妄和老董了。”
  “会出什么事?你说达花王爷会发难?”黎莫臣道。
  “我也是猜想,太平静了。”寒池道,“你可见到毛老君了?”
  莫臣眉心一跳:“还真是没见到。白日觐见之时我特别注意了,并没有发现此人。我要不要着人去查查?”
  寒池摇头:“还怕他不出来吗?早回去歇着吧。”
  莫臣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大哥。”寒池抬头,“我在乌姚时,拿娅斯拉拉曾为我卜过一卦。”
  莫臣喜道:“听闻这个拉拉通神灵,她说什么?”
  寒池笑道:“她说……我的骨头上刻了一个人。”
  莫臣脸色变了变,又变了变,点头道:“这话,有机会,你要亲自告诉莫妃,越早越好吧,即使成不了夫妻,也别伤了你们兄妹之情。”
  寒池道:“大哥放心,莫妃会明白的。”
  莫臣点头,离开。
  这一夜,寒池一直在做一个梦,午后的云沱河,温暖而潮湿的河岸,怀中恬美的女子,正是灵魂最深处的寄望,那是刻骨的相思,她湿润柔软的唇,风吹散芬芳的秀发,露出耳后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肢,贴得那样近的心跳与气息。
  龙潭虎穴怎样?挡不住这一场宿醉的芬芳,黯淡了刀光剑影,铮铮男儿,终是在这一夜醉得无法自持。
  东天之上,曙光微透,胡角争鸣,那木措赫的清晨,终是来了。
  整个一个早上,寒池看到的都是宫人的笑脸,听到的都是宫人在议论牧云郡主回来了,王后醒了。
  果然,恢复了女装的莫妃和郑星欢蹦乱跳地来到寒池房间,十分得意:“许大哥,莫妃是不是很棒?”
  “你一直都很厉害。”寒池醒得迟了,此时正在洗脸。
  “比李大哥怎么样?”莫妃道,李耀是云衔的大夫。
  “回去让他拜你为师。”寒池心情看起来不错。
  莫妃甜甜一笑。
  “许大哥,你不知道,王后好漂亮啊,好漂亮!”郑星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胡装,明艳俏丽。
  “是吗?”寒池把毛巾搭在架子上,“王后总有40岁上下了。”
  “可是还是很漂亮,而且王后不是那木措赫人士,看起来很像中原人。”郑星道。
  寒池一笑,原来郑星并不知道罗雪柔正是罗敷岭人。
  三人正在说话,门外有人通报,牧云郡主到。
  三人不禁抬头来看,牧云已盈盈站在那里,面带微笑,身后,葛庭一瘸一拐跟了进来。
  多日未见,寒池走过来,拍拍葛庭肩膀,蹲下来以手按压葛庭的腿骨:“好得很快,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很安逸。”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除了一天晒三次太阳,几乎都是不让出房门,真把人憋死了。”葛庭抱怨道。
  牧云回头看了他一眼:“从没听你说闷啊,怎么这会儿说闷?”话语中不觉带了嗔怪。
  郑星鼓起小嘴,眼珠转了三转,冲着莫妃做了个鬼脸。
  莫妃噗嗤笑了。
  寒池看着葛庭,道:“说啊,怎么会闷?”
  他这一问,郑星根本就忍不住了,大笑起来,直笑得牧云脸都红了,莫妃忙去拉郑星。
  牧云红着脸走到寒池面前,猝地跪了下来。
  寒池略感意外,道:“郡主之意,许某明白了。还请起来,这里乃是你的王都,怕的是被别人看到。”说罢,已将牧云扶了起来。
  牧云眼中含泪,寒池微笑点头:“无妨,莫妃说王后不过就是忧心过度,伤了元气,郡主平安回来就是最好的药。”
  葛庭一瘸一拐走过来道:“你不是答应我不哭了吗?怎么又哭?”说着便用袖子来给牧云擦泪。
  牧云红着脸微一躲闪,脸上掩饰不住娇羞。
  寒池含笑不语,郑星和莫妃一起走到寒池身后,伸手来推:“你不是答应我们了吗?要带我们去吃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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