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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凰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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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争抢之下,已有血渗出。
  “报……”门外来人,是琼花苑的掌事太监。
  “曼依花呢?”文乔见他两手空空,急道。
  掌事太监满头是汗,道:“回……回皇后娘娘,这……这曼依花,这……”
  “怎么了?”文乔脸色顿变。
  “曼依花因为时令关系,都开败了。”掌事太监道。
  他这一说,青宁和碧生都不动声色地出了一口气。陆芙甄和杨月盈脸上也是一松。
  “胡说!曼依花开三季,冬季才会凋零,此时仍旧是盛期,早上本宫还看过好好的。这几日不是交代你们有重要用处,要小心伺候的吗?”文乔怒道。
  “原来,皇后娘娘早有准备啊?”一旁拍着绍濂背的陆芙甄道,语气颇为愤愤。
  “这。”顾文乔语滞。
  太后笑了笑:“看来早有准备的不止是皇后,衿妃准备得更早啊。”
  文依道:“臣妾不知太后所言何事。”说着心中不禁思量。
  太后也不理她,道:“去把这几日伺候曼依花的人都给我带来。”
  太后这一说,文依又一次汗透,曼依花突然枯萎,定是……碧海堂的人,梦昭所说的莳花宫女所为。
  一时,当值的莳花宫女被悉数带来,共是三人,审问之下,三人均说不知。
  文依不敢仔细端详三人,怕看谁便会给谁带来杀身之祸。
  然而……祸端仍是不可避免,太后下令全部杖责,必要查出花死之因。
  文依一句也不敢求,求了她们便是死。
  听着凄楚的哭喊声,文依几次想冲出去,被碧生和青宁死死拉住。
  “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微臣有一法,仍可将测试进行下去。”众人目光来寻,说话的正是太医陈以。
  “陈大人快快说来。”沁婕妤几乎雀跃。
  “陈大人,您快说。”文乔亦是高兴道。
  太后看了二人一眼,二人忙低了头,太后道:“陈以啊,你有何法?要知道,这关乎皇家清誉,曼依与归灵相辅是医术中有记载的,有凭有据,除此之外你用什么方法可试?”
  陈以一笑道:“太后,臣不过是存了一些曼依花的花粉,并没有其他特殊的方法。”
  他这一说,沁婕妤简直顾不得身怀有孕,直要高兴得跳起来。
  正当此时,门外禀报,莳花宫女海棠已然受不住疼,咬舌自尽了。
  太后目光略过顾文依,颇有深意。
  文依已是哭不出来,海棠,海棠,诚然是碧海之堂。
  既然经历江湖纷扰,深宫磨砺,海棠没有熬不过这几板子的道理,骤然自禁,为的便是尽了保护自己之责。文依心中痛极,还有多少人要为了这一场复仇而丢掉性命,采葭,海棠,还有谁碧生吗?青宁吗?还是绍泠……又或者还有寒池……文依心中纠痛,完全透不过气来。
  这边,陈以已经从太医局赶回,手中正拿着一个景泰蓝瓷瓶,站在一旁等示下。
  太后点了点头,文乔一众人等眼中皆闪着兴奋的光彩。
  陈以拿着瓶子走近文依,准备要打开。
  文依忽然道:“等等。”脸色死灰一片。
  众人本来秉住呼吸,此时都是一惊,李美人跟着就道:“还等什么?闻一下即可分明了。”
  文依看着她,满脸都是嘲笑,泪珠挂在眼角上,憔悴得如破碎的琉璃:“分明又如何?”
  “哼,若你念出的是建中王的名字,那么数罪并罚,太后娘娘再开恩,你也是死罪。”李美人道。
  文依凄美一笑道:“小小的美人,你念过几本书,认识几个字,你父不过刑部一小吏,你便天天拿出典法做耗,仿佛这大陈律法是你编写的?我倒是要问你,诬陷皇妃,毁人清白是什么罪?”
  李美人不想文依此刻仍有气力与她交锋,道:“自然是有皇后娘娘处置。”
  文依轻蔑一笑道:“你倒是会找靠山,到了你这里,便全权交由皇后处置了,我若有私便是国事,你信口雌黄便是儿语,你当我顾文依傻吗?”
  “衿妃姐姐,此时莫要再逞口舌之快了,还是要早早闻药,还自己清白才是。”颜才人道。
  “正是,姐姐,只要闻了便还了你清白,也还了咱们顾家清白。”顾文乔忽然道。
  陈以便要拔除瓶塞。
  “慢着。”文依道,语至身起。步履端庄,正是最大气的正礼凤步,衣衫不整之下,竟走得丝毫不乱,众人不禁有些神痴。
  即走到太后与孟绍濂跟前,顾文依郑重跪下,慢道:“太后娘娘,皇上在上,顾文依有一事相求。”
  太后眼光含笑,道:“你便说吧。”
  文依抬起头缓缓道:“若此试,文依之冤屈得以昭雪,请太后和陛下……以贬黜之刑责,处置文依未能完成出使之责。“说罢重重扣首。
  此言一出,连姚净姿都不免吃惊,刚刚已经饶过出使不利之责,只是禁足罚俸罢了,此时……
  叩首闭,文依抬头:“我朝典章有记,未能完成出使之责,视同欺君,当处以极刑,但若遇非人力可抗之缘故,可以轻罚,以贬黜之刑责处之。文依乃一介女流,虽未完成此次出使任务,情尚有可榷,还请太后,皇上开恩,免去顾文依衿妃位份,由顾文依从此布衣农舍,了此残生,以全我父为大陈兢业半生之意。”
  此言一出,万般皆惊。
  孟绍濂忽地握紧一边陆芙甄的手,因咳嗽深红的眼眶已有清光闪闪。
  半晌,太后仿佛从沉思中回神过来,道:“好……就准衿妃之请,若是此试你并无不忠之情,便将你贬为庶人,自行出宫,若是你……”
  “若此试证明文依不忠,文依便自行了断,决意不见今日夕阳……”顾文依脸若清月,声似昙纷。
  沁婕妤笑了起来,无论测试如何,这颗眼中钉肉中刺算是去了。
  文依起身,望着孟绍濂,眼中虽笑意满满,却仿佛有着说不尽的愁怨,回身拿过陈以手中的瓶子,纤指用力,瓶塞“崩”地一声打开了。
  曼依花香缓缓飘出……
  沁婕妤一脸兴奋,由侍女扶着,走到似是逐渐有些神智恍惚的顾文依身边,紧张又急切道:“衿妃,你心中爱恋之人是谁?快快说出他的名字?是谁?”
  文依似是陷入了混沌之中,面无表情。
  半晌,清细的声音从文依口中飘出:“皇上,文依爱恋之人是……皇上,大陈天子,孟绍濂。”

  江山美人

  如果顾文依不是必须装作意识迷茫,或许她会因为周围人的惊愕笑了也说不定。尤其是碧生和青宁,下巴掉了般张着嘴,半日缓不过神来。
  皇后盯着顾文依,死死盯着,眼神一错不错,她在思索,难道绯岩之前传回的信息是假的?
  太后仍旧不露声色,转头看了看费丽。费丽会意,端了一杯茶来至文依面前,占湿手指弹了几下。
  文依太阳穴上,有些许汗珠渗出,缓缓清醒了过来,错愕地望着无语的众人。
  傻了一般不语的沁婕妤、李美人,脸上满是欣慰的陆芙甄,杨月盈,还有……眼光中透着难以置信的孟绍濂以及他眼中复杂的情愫。
  “娘娘,您是清白的,不会有谁再敢诋毁您!太后娘娘和皇上会为你做主的。”碧生首先在一片寂静中明白了当前的形势,跪着移到文依面前,扶着她道。
  “碧生,本宫说了什么?”文依满脸茫然。
  “您心里放的是皇上,是万岁爷,主子们都听到了。”碧生喜极而泣道。
  文依微道,脸上却已是一片凄凉,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陆芙甄以绢拭泪,走过来,俯下身道:“好了,好了,现在一切分明了,妹妹快起来,这青瓷砖地最冷,别凉着。”
  文依微笑:“谢谢姐姐。”
  陆芙甄泪如雨下。
  杨月盈亦是起身相扶,文依勉力笑道:“妹妹,姐姐实在喜欢瑞儿,只是……今后不能再见,便将这个送给咱们的瑞儿吧,就说……是他亲姨娘送的。”文依含泪微笑,将颈上挂得一碧水如意摘下,放在杨月盈手上。
  纱衣已贴在身上,因获罪罚跪,顾文依装饰全无,此时长发松挽,只以一和田玉簪拢住,狼狈憔悴,却更是美得出尘。
  “姐姐,咱们一起去求太后和皇上,姐姐是清白的,皇上和太后会饶过姐姐的,咱们姐妹今后还在一处吧。”杨月盈求到。
  文依柔和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妹妹,保重。”说罢,文依直起身来,抬头避而不避地望着高高在上的大陈太后姚净姿。
  却再没有看孟绍濂一眼。
  秋风至,殿门软帘轻飘,半晌花落……
  “罢了,着将子青殿衿妃有负皇家重托,未能完成主婚使一之责,现以贬黜刑,为庶人,远送……”太后道。
  “等等,母后。”说话的正是目光锁在顾文依身上的皇帝。
  太后回身,道:“皇上有何想法?这可是衿妃自己所求。”
  “儿子知道。”孟绍濂道,声音中喊着喘咳之声,“但是此事怎能由着她的性子来?她终究曾是儿子的妃子,即便出宫,也不可如一般贬黜之人一般,去往偏远蛮荒之地,如果到了那里,以衿妃之色,怎可保得清白,岂不是更丢皇家脸面?”
  太后低头想了想,文乔见太后动摇,忙要说话,太后挥手一止,慢道:“那依皇上之意呢?”
  “便将她褫去位份,遣回……前朝礼部侍郎顾延平府邸,从此……非赦不得出。”孟绍濂,冷道。
  这……便是最好的安排了吧……
  文依扣首。
  ——大陈五年,子青殿衿妃顾文依受天子之昭,太后之托前往大理主持和亲一事,因不能力克行刺之人,致大理贡琛王子,夏文侯之女主夏绯岩惨死途中。着天子之谕,褫去正二品衿妃之位,以贬黜之刑处之。顾氏乃前朝礼部侍郎顾延平之女,其姊妹乃当朝天子之后,念及亲呈,特召皇恩,责令贬为庶人,遣至顾家旧邸,非赦再不得出。
  圣谕在第二天的清晨,传到了子青殿。
  站在子青殿的大殿之上,碧生和青宁在文依一左一右,文依伸手摸了摸青宁有些乱的头发。
  三人相顾,皆是一笑。
  此时三人退去宫中繁复服饰,只以百姓家常女子装束而扮,青宁越发俏皮可人,碧生秀气甜美,两人再看文依,竟是天然去雕饰,一抹笑容,风雅无限。青宁忽然看了看文依的头上,道:“娘娘,这只簪子您还戴着?”
  文依一愣,再一思,心下明了,青宁定是以为自己在太后宫里中了药力,说出皇上才是自己心上之人,此时却还戴着寒池送的簪子。
  见周围有人便凑在青宁面前,眨了眨眼睛,道:“我送你,你要吗?”
  青宁吓了一跳,忙道:“你说的什么啊?”
  文依压着笑,道:“猜你也不要,不然遇着心上人怎么说得清楚。”
  碧生也笑了,跟着就道:“那是再说不清楚的了,只得也去试试曼依花。”
  青宁瞪着她俩,没好气地说:“你们等着,等回到府里再收拾你们。”
  三人俱是不敢大声说笑,却觉得忽然之间轻松起来。
  “不过,娘娘,您究竟是怎么躲过曼依花粉的?”碧生当然不会相信文依之言,因为闻了花粉味道之后,文依曾在袖中抓了抓自己的手,以示碧生自己还清醒,不要担心。
  “要谢谢你家庄主。”文依俏皮一笑,凑在碧生耳边道,“挣扎之际,我看到有人腰上挂着他给的羽毛坠子。”
  碧生大喜,原来竟是如此。那……是谁?
  文依知她要问,众人走来走去又不好开口,便道:“你也被青宁带得笨笨的。”
  “啊!”碧生叫到,文依忙去捂她的嘴,两人不住点头,看得一旁青宁左一傻右一傻的。
  御医局中,陈以从怀中拿出景泰蓝的瓷瓶,打开来,将里面的粉末全数倒进水池子里,又将曼依花粉重新装回瓷瓶,放在药架子上。不动声色地笑了……
  傍晚时分,子青殿一应清点事宜已经完成。因为顾文依已被贬为庶人,除进宫时自己带的一些衣服,再无其他可以带走。青宁因为是随她来的,此时便也跟着走,碧生由孟绍濂特许跟着文依,便也收拾好了。
  三人回顾,均是一笑,青宁低声说:“人家被贬都如末世一般。你怎么一点都不难过啊,娘娘?”
  “我不是娘娘了。”文依道。
  “对啊!你现在和我是一样的。”青宁怕文依难过,从封宫开始,一直在打诨。
  “那不可能是一样的,我会武功,你会吗?”文依显摆道,“我摇身一变就是侠女了,你行吗?”
  “我……我可以学。”青宁不服气道。
  “咱们三个马上就要被关在我家中了,谁教给你?”文依道。
  “我……我等庄主回来教给我。”青宁想了半天,道。
  文依用手支着下颚,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青宁:“不行,我不能教你。”语气完全就是许寒池。
  青宁一愣,知文依学寒池的样子,忙道:“为什么?”
  “云衔从此声名扫地。”文依道。
  碧生嗤地笑了出来,文依学得简直太像。
  三人正在说话,陆芙甄与杨月盈已走了进来。
  文依忙迎,已伏下:“民女见过二位娘娘。”
  “你这是干什么?”陆芙甄扶到。
  “姐姐不能拜我。”杨月盈亦是着急。
  文依起身已满脸是笑。
  “吓了我一跳,你这该死的妮子。”陆芙甄说道,说到“该死”又忙去捂嘴。
  杨月盈遮遮掩掩地拭泪。文依了然地握了握她的手,道:“别哭了。”
  她这一哭,陆芙甄也要撑不住。
  文依笑道:“怎么没有带皇子和公主来?”
  陆芙甄见她面色清雅,全无难过之意,勉强笑道:“他们倒是吵着要来,我们怕他们知道你走,在这里大哭起来,让那边听见了,或者让那一起子小贱人听见,你又不得安安稳稳走了,便没带来。你看这是语珮刚绣好的荷花,说要送给衿母妃呢。”
  “这是瑞儿从琼花苑的鸡血藤子上拿下来的今年第一根藤子,自己用小手掰了两个时辰,扭成个手环的样子,说是要送给衿母妃的。”杨月盈说着已哽咽。
  文依眼中带泪,道:“带我回去谢谢皇子公主,有了这个,文依此去必能顺遂。”
  “哦,还有还有,这个。”陆芙甄说着,拿出一个绣花锦囊。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能带出宫,所以你将这个系在腰上,我在这里加了棉花,一会儿出门搜查的姑姑摸到你的腰,你这样瘦,也定不会被发现的。”
  文依知道陆芙甄担心自己出宫以后的生计送了体己,便也不推辞,将锦囊好好别在腰间。
  “妹妹没有什么好送给姐姐的,最值钱的东西都是姐姐送的。“杨月盈道,”只是……妹妹有一房亲戚就住在姐姐府上后身的巷子里,姐姐若是有需要,便设法和他们说,他们定是会全力帮衬的。”
  文依含笑点头,知道这定是杨月盈最亲近信赖的人,心中无限感激。
  天色已晚,文依的马车已通过了皇宫最后一道门……
  琥珀色的夕阳映衬着偌大的皇城,却静谧而寥落。
  孟绍濂站在观景楼之上,墨锦大氅衬得苍白的脸更加消瘦:“顾府周围已经安排好了吧?”
  “是,皇上,按照您的吩咐,顾府周围的人家都已经换了咱们的人。安插的眼线也已经在周围做起了营生。”皇帝身边站着的正是曹维商。
  “好。一应供给要想着按时送去,但不能被发现。”孟绍濂道,“周围少不了太后的眼线,你们不能去挖,但是要防。”
  “微臣知道,已经大概其摸清楚了,咱们动手更早,在那边的人到达之前已经布置好了,咱们在暗,他们在明。”曹维商道。
  绍濂点头,皱眉道:“你去跟王济说,可以给朕加药了,皇后的药吃得朕难受得紧。”
  “是,皇上。”曹维商退下。
  暮色之中,绍濂望着文依的马车一路出了皇宫,逐渐消失在夜色里,看不分明了。月华初初上了皇城最高的宫殿——乾泰殿的殿角,满月如斯,凉薄而照。
  “去吧……朕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等着朕。”
  这一刻,孟绍濂知道,他要的……不再只是江山。

  那木措赫

  队伍一行进入地界,正是午后,与陈地戈壁景象不同,那木措赫虽仍是草木稀少,人烟却明显稠密得多,随处可见的异域市井风情,让整个队伍充满了好奇。
  不远处,着那木措赫王庭礼仪服饰的列队出现在眼前,蒋敷正了正衣帽。
  列队的首领正是那木措赫的礼宾上佐——楞木阁,因为曾多次来到大陈朝见,楞木阁与蒋敷颇为熟悉,这时从队伍走出,来到蒋敷面前行礼,蒋敷与寒池均下马来见。
  “尊敬的大陈使者,蒋大人,许大人,楞木阁在此恭候许久了。”楞木阁以右臂环胸,正是最规矩的迎宾礼节。
  “楞木阁大人,别来无恙啊。”蒋敷笑道。
  “蒋大人别来无恙。”楞木阁礼貌笑道,“许大人初次见面,还请恕楞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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