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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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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白而死寂的眼神之中,陡然掠过一抹阴沉至极的光芒,原本十分稚嫩十分清脆的声音,此刻因开始发热而变得有些淡淡的喑哑,竟给人一种是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方才能说出来的话的感觉:“姨娘,你是姨娘,你是父亲的妾。你知道妾是什么吗?你惹怒了我,我就算把你扔到青楼里去接客,直接将你打死,父亲也不会说我什么。”
    明明赵氏的儿子就在自己身边,还正扶着自己,但楚云裳难得头脑十分冷静,原本纯真可爱的孩子,突然被母亲抛弃,瞬间所展现出来的负面情绪,是什么都顾不得的。
    她目光看在赵氏的眼中,好像被抢了最心爱东西的毒蛇一样,正“嘶嘶”吐信,鲜红的信子是会索命的可怕梦魇,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的冰冷的语气,慢条斯理的道:“姨娘,你也听我一句劝,你既然是姨娘,就别想着打主子的主意,以上犯下这种事,是最要不得的。”
    此时。
    此刻。
    连阁老、连帝师都是赞不绝口的冷静沉稳,在楚云裳身上全然的体现了出来。
    冷静到楚天澈托着她身子的手臂,都是微微的僵硬了;沉稳到楚天澈都是微微垂下眸子,却是不发一言。
    楚玺看着她,恍惚竟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儿一样,她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所有,竟是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是……
    恐惧。
    是,没错,他从这个女儿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名为害怕恐惧的情绪。
    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而已,刚刚学会读书写字,刚刚学会弹琴作画。
    可他却觉得,或许有那么一天,这个犹如准备捕猎而蛰伏在暗处的野兽一般冷静得吓人的女儿,终会将她满心被抛弃的愤怒化成死神的利刃,擦过他们所有人的脖间,用鲜血来洗涤她内心的疯狂。
    这种感觉,如此真实,好像在未来的不久,真的会发生一样。
    楚玺瞳孔骤缩。
    而后转头,狠狠驳斥赵氏:“听见了?!你是妾,是个奴才,七小姐做什么,哪里轮得到你插手?”
    他目光阴沉,声音是身居上位多年方才拥有的威严:“再敢以妾的姿态作威作福,直接送青楼里去,永远也别回来了!”
    楚玺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最多也就皱皱眉脸色不好看而已,哪里能如今日这般,面色阴沉得吓人,眼中充斥着实质般的杀意,看得赵氏陡然一个哆嗦,然后“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地面上凝聚着的雨水将她膝盖上的衣物瞬间染透,刺骨的凉顺着衣物钻进皮肤里,凉得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她双手撑在地上,怯怯懦懦道:“妾……奴婢,奴婢知道了。”
    她深深低下头去。
    多年为妾,奴性浸淫了一二十年,她早没有当初千金小姐的高傲姿态。
    不管打扮得再如何美艳,床上功夫再如何销魂,她也只是个妾而已,一个仗着男人宠爱方才能挺直了腰板的妾。
    只要楚玺收回了对她的宠爱,她就什么都不是。
    见素来最得侯爷宠爱的姨娘,居然被这样斥骂,下人们老老实实的垂着头,看起来一个个乖巧无比,实则心中已经悄悄地活跃开来了。
    好家伙,二姨娘不过才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被七小姐直接驳了回去,侯爷也恼了。
    要是刚才二姨娘说点不好听的,是不是现在已经被扭拐了要送去青楼里,从此一生就毁了?
    下人们回忆着,二姨娘进府也十来年了,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被侯爷这样教训。
    看来即便夫人和侯爷已经和离了,但七小姐在侯爷心里,占据着的地位还是非常重要的。
    以前如何奉承七小姐,倒是赶明儿还要继续如何的奉承,省得被七小姐抓了把柄,随便一个借口就发卖打死自己。
    下人们想着,脑袋垂得更低了。
    却是压根没想到,他们现在还是这样想的,但等到了明日,他们就不这样想了。
    所谓墙头草,每个深宅大院里,都是有的,且数量极多。
    见赵氏挨骂,楚云裳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自己被雨水淋得发白发皱的指尖。
    十指指尖还在紧紧攥着楚天澈的衣袖,她忽而松手,转身就朝侯府深处走。
    明明楚玺在帮自己说话,明明楚天澈在扶着自己,但她却突然觉得冷了。
    比刚才在雨里淋的时候,还要更冷。
    没了母亲的侯府,她竟然觉得陌生而害怕。
    见楚云裳扭头就朝雨里走,楚玺面色不虞,开口喊她:“云裳,你要去哪?”
    她身体条件反射性的一僵,然后僵硬的转头看他。
    乌黑的瞳孔苍凉的眼,她看他像是在看着一个会吃人的怪物:“我要回房睡觉。”
    楚玺目光沉沉:“你才醒了半个时辰而已。”
    她往后退了一步,让自己的身体全部淋在雨里:“可是我好困……父亲。”
    楚玺手中还在打着两把伞,他放下大的那一把,朝雨里的她走过去:“父亲有话要和你说,你不能回去。”
    她手指猛然蜷缩了起来。
    有话要和她说。
    要说什么?
    母亲已经不要她了,难道父亲也打算不要她了?
    看楚玺朝自己走过来,她越发觉得害怕,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她的父亲,他要带她去一个名为地狱的地方,他要和她说很可怕很可怕的话。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比看陌生人还要更加的陌生而凉薄,甚至是警惕的,戒备的:“我不想听。”
    楚玺慢慢走过来,被雨水浸得暗沉的深色锦袍被闪电照得发亮,刺目之极:“等父亲和你说完了,你再回房也不迟。”
    她听着,心中陡然产生了莫大的恐惧和排斥。
    理智告诉她,只要她被他带走,只要她听他说话,她将遭受比被母亲抛弃,还要更加难过的痛苦。
    她不想,她不想。
    楚玺此时已经走到她面前,微俯下身,伸出手就和以往一样要牵她的手:“听话。”
    这只名为父亲的手好像带着十分可怕的恶魔气息,她受惊一样,“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
    然后转身就跑,速度快得楚玺都抓不住她。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他听见她惊慌而抗拒的声音遥遥传过来。
    “我不要听,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她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连孙嬷嬷都不理,裹着湿透的衣服就爬上床,将自己卷进了被褥里。
    被褥极厚,似乎还带着早晨起床时留下的淡淡余温。她将自己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着门外好像永远也不会停的大雨,身体抖得厉害。
    母亲抛弃了她,离开了她,父亲也让她觉得陌生。
    父亲要和她说的话,她大约能猜出来。
    无非就是母亲已经走了,不再是侯府的人了,汝阳侯夫人的位置就空了出来,父亲想和她说,看她觉得哪一个姨娘比较好,能够坐得住侯夫人的位置。
    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她知道母亲已经和父亲没什么关系了,她知道父亲绝对不可能会让侯夫人的位置空上太久。
    她知道父亲最中意的其实就是二姨娘,毕竟这个姨娘实在是太得父亲宠爱,母亲离开侯府之前,父亲每个月几乎有着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要歇在二姨娘的院子里,她记得很清楚,在母亲跟父亲商讨事情之前,除了例行的每月初一和十五,父亲已经有着整整三个月,没来她和母亲的院子里了。
    所以,母亲提出要离开,只是商讨了那么一夜而已,父亲就欣然同意了。
    父亲已经不爱母亲了。
    同样的,也不爱她了。
    父亲只将她当做了侯府的嫡长女,认同着她是府中唯一嫡系的身份,才会想要和她说话,问一问她对侯夫人位置的意见。
    楚云裳想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将自己卷进被褥里,仿佛这样就能让冰凉的身体暖和起来。
    视线还是模糊的,却是她开始发烧了,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对孙嬷嬷视而不见。
    接着,整整一天一夜,她都是蜷在床上,不吃不喝,不晕不睡,湿衣服也没换。
    直到第二天早晨,楚玺下朝回来后,有丫鬟经过门前,说着什么。
    “啧,这天变得可真快啊,夫人才跟侯爷和离,二姨娘就已经上位了。”
    ……上位。
    楚云裳瞬间软倒。
    见小姐终于有反应,孙嬷嬷忙不迭的就去找楚天澈。
    赵氏从二姨娘一跃而上成为了正室夫人,楚天澈自然也就从庶子的身份,变成了嫡子。孙嬷嬷听闻了昨日的事,拿捏不清楚三少爷对小姐的态度,只得卑微而祈求的,希望楚天澈能去看看小姐。
    因为侯府里,真正对小姐好的,只有三少爷了。
    而楚天澈果然不负孙嬷嬷所望,立即就来了。见楚云裳烧得额头滚烫,身上竟还穿着昨日的湿衣服,楚天澈快速的吩咐,让人立即去请大夫来,顺带把楚云裳身上的棉被和湿衣服全扒了,让孙嬷嬷给她擦一擦身子,重新找棉被来给她盖。
    楚云裳这一烧,烧了足足三天才勉强退烧。
    她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睁眼看着床顶,模模糊糊的想起之前自己还在昏睡的时候,从赵氏那边过来的丫鬟所说的话。
    “夫人说了,等七小姐病好了,身子爽快了,得去听风小筑请个安,免得被府外的人说七小姐不尊主母,坏了闺名可好。”
    主母啊。
    她眼底变得深沉,这么快就以主母自居了。
    果然阁老老师说得不错,妾就是妾,永远不及正室的心胸。
    分明还是在病着的,楚云裳却是不顾孙嬷嬷的劝解,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就往听风小筑去。
    那时还是傍晚,她去了听风小筑,楚玺也在,其他姨娘也在,兄长妹妹们也都在。
    所有人都以复杂的目光看着她,看她脸上犹自带着发烧时的潮红,嘴唇却苍白的朝楚玺和赵氏请安。
    “云裳给父亲、姨娘请安。”
    赵氏面色瞬间变得难看了,楚玺也是微微的沉了脸。
    楚玺微微垂眸,居高临下的看她:“云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平静的低头:“我知道。”
    “那你还不认错?”
    “我没有错。”
    楚玺勾了勾唇,却是没有半点笑意:“现在姨娘是你的母亲,你不能再喊姨娘了。”
    楚云裳也是勾了勾唇,同样毫无笑意:“可是父亲,母亲她在太师府,不在这里。”
    这是不承认赵氏的身份了。
    楚玺这回没说话。
    赵氏瞥见楚玺分明是不想接口的样子,她立即就训斥道:“荒唐!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看来莫青凉根本没有教好你,等会儿回去给我把家规抄上二十遍交过来,敢写错一个字,就罚你今夜不能吃东西!”
    楚云裳听着,面色不变,平静得跟死水一样,泛着淡淡的凉。
    二十遍家规啊。
    抄一遍就要两刻钟的时间,二十遍,就是两个半时辰的时间。
    现在天已经要黑了,她还在发烧,别说两个半时辰了,就算是四个时辰,怕是也抄不完的。
    就算赵氏不说,她今夜也的确是没时间吃东西的。
    她没说话,转身就走。
    赵氏喝道:“你去哪?”
    她头也不回:“我去抄家规。”
    “我让你走了?”
    她停住脚步。
    然后就听赵氏同楚玺道:“侯爷,你看她啊,居然一点都不听话,以前莫青凉是怎么教她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楚玺淡淡道:“既然不懂,你教她就是了。”
    楚云裳背对着众人,微低着头,眼中最后一丝神采,悄然黯淡了下来。
    从此,便因着楚玺这么一句“你教她”的话,她的生活,再没了任何的光明。
    她原本是一只无忧无虑,被父母呵护着长大的雏鸟。
    现在,母亲不在了,父亲也不在了,她怆然从枝头掉落,摔进泥土里,立即就有人将她往更深的泥土里踩去,企图让她永远只能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再也无法出头展翅翱翔。
    而楚天澈所说的话,也是一语成谶。
    从那日起,直到如今,整整十年的时间,楚云裳都再没有见过莫青凉一眼。
    无数次满怀着希望的去,无数次带着失望而归。
    失望的次数多了,时间久了,失望也就变成了绝望。
    到得后来,逢年过节的,楚云裳连她身为太师的外祖父都不见了,只安静的蜷缩在侯府一角,承受着“只要她不死,楚玺,一切都随你”所带来的种种压迫欺辱。
    时间过得这么快,这么快,她已经快要记不清莫青凉的样子了。
    只记得那样一个寒冷的深秋,那一抹烟雨都染不了的天青,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带走她此生全部的纯真和良善。
    楚云裳,终究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活在黑暗无边的地狱里,苟延残喘的活着。
    眼前的汝阳侯府,似乎还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
    只是物是人非,侯府没什么变化,人却早早的变了。
    她的心早就长满了草,结满了霜,任何的阳光,任何的温暖,都无法让她的心融化。她以一个看客的身份,冷眼旁观着侯府里种种的腌臜,然后漫不经心的埋下看似最不起眼的炸弹,将这本就浑浊的污水,搅和得更加浑浊。
    只有侯府垮了,楚家毁了,人死绝了,才足够慰藉她千疮百孔的心。
    否则,那么多年的欺压,那么多年的侮辱,那么多年的濒临死亡。
    谁能来补偿,谁能来弥补?
    就算是亡羊补牢,也得看看那羊丢得还剩多少不是?
    楚云裳安静的走着,怀中的小孩儿也是安安静静,一声不吭。
    前方不远是个岔路口,她朝楚玺和赵氏行礼:“父亲,母亲,云裳先回去整理院子了。”
    在越王府住了半个月,不知道明月小筑脏成了什么样子。
    果然,赵氏目光突然就变得闪烁了起来,显然楚云裳离府这么久,这个当主母的根本没派人去打扫过。
    楚玺好像也知道这事,面色隐约有些尴尬。
    但见楚云裳目光平静而冷淡,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只得抬手握拳,轻咳一声:“嗯,你去吧。”
    楚云裳转身就领着人走了。
    楚玺站在原地没动,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觉得这个女儿,当真是越来越陌生了。
    甚至看她一眼,他都觉得脊背发凉。
    正看着,眼角余光就瞥见赵氏院子里的赵大突然过来。
    赵大面色急惶,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果然:“启禀侯爷,夫人,不好了,八小姐九小姐十小姐,突然都病倒了!”
    闻言,楚玺瞬间皱眉,赵氏则是紧张的问:“病倒了?怎么可能,早晨她们还都来给我请安的!”
    而且,奇怪的是,小姐们病倒了,也该是她们院子里的人过来禀报,怎么会是她院子里的赵大过来?
    赵大摇头:“夫人,不知道啊,已经去请大夫了。三位小姐听说七小姐今日回府,就都来了听风小筑,想要跟夫人您说些话,却是坐着坐着,一个个的就都觉得不舒服,然后全都晕过去了!”
    赵氏听了,还想问什么,楚玺却已经负手往听风小筑走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去看看!”
    “是,是。”
    赵氏回过神来,小步跑着跟上。
    而那边,已经走了很远的楚云裳,似乎若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
    见三人匆忙离去的背影,她眸子弯了弯,却是没有半点笑意。
    然后就收回目光,继续朝明月小筑走,边走边道:“喻儿,娘亲送给你的百日礼物,已经开始了。”
    ——现在楚喻已经两个月大,还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是他的百日了。
    楚云裳回京一个月,也准备了一个月的计划,终于在此刻,开始了。
    怀中的楚喻听了,“咿咿呀呀”的就伸手捧住娘亲的脸,然后“吧唧”一口,亲得她下巴上全是哈喇子。
    【噢噢噢,终于可以报仇了!】
    楚云裳终于笑开来。
    是啊,终于要报仇了。
    以前怎么欺辱喻儿的,如今,全都给她还回来吧。
    前世今生,所有的利欲熏心,所有的唯利是图。
    全都在一个月后了结吧。
    她已经不想等了。
    ……
    楚于岚三人的病,简直是来得又急又狠。
    三人的病症完全一模一样,高烧不退,脸上身上起红疹,精神十分不济,再好的宁心安神的汤药,都无法阻止三人半夜生生被梦魇惊醒,然后睁着眼睛再也睡不着。
    高烧、红疹、失眠。
    这看起来只是很普通的病症而已,可侯府接连请了十来个大夫,每个大夫开出的药方也都差不多,可一连五六天下来,楚于岚三人却是病得越发厉害,高烧持续不退,红疹也是一层接一层的起着,眼圈尽是青黑,三人虚弱得竟是皮包骨头。
    赵氏和三位姨娘急得头发都白了几根,楚玺也是整日的皱着眉,不知道还要去请哪个大夫了。
    就算是请来了太医院的御医,竟然对楚于岚三人的病症束手无措,叹息着摇头说侯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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