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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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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他们救他们的次数,掰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
    可即便如此,他也从没说过自己为什么要帮他们母子,这一直是个谜。
    此时楚云裳正给慕玖越清洗着伤口,同时也在用银针进行着止血。但那短刀划得太深,被割破的手指没什么大碍,好好的包扎养一段时间就能好,倒是掌心上的伤,尤其是虎口处,几乎都能见到骨头了,若是不好好处理,怕是这只手从此会废掉,楚云裳当机立断,准备给他缝针。
    她立即在小药箱里翻找着适合缝合伤口用的东西,头也不抬的道:“殿下,等会儿可能会很难受,你忍着点儿。”
    慕玖越可有可无的点头。
    他坐在车头,后背靠在车厢上,看她忙忙碌碌的,却又很有条理毫不紊乱,神态间也俱是从容认真,他突然觉得,自己受了这么回伤,倒也不算什么了。
    就是恐怕这回受的伤,会被那几个蠢货拿去给他父皇吹耳边风了。
    到时那几个人会怎样说他,让父皇革他的职,还是让父皇勒令他在王府里休养不准上朝?
    真是有些期待了。
    绿萼和花雉几人在一旁守着,见自家小姐似乎准备大展医术,要好好给越王治伤了,不由都放下心来。恰巧暗卫听见绿萼和楚喻的交谈,不由出声道:“王爷是好人。”
    绿萼听见了,奇怪的看他一眼,没理他。
    反正她不认识他,他夸他的主子,自己似乎也没必要接话。
    倒是花雉不知怎的,冷笑一声:“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暗卫沉默了一瞬。
    旋即道:“跟我来。”
    花雉轻“嗤”一声:“来就来,谁怕谁。”
    说着,就跟着暗卫离开这里,往远处走去。
    绿萼目送两人离开,只觉莫名其妙。
    妖孽和越王的那个暗卫是什么关系啊,难道他们两个认识吗?
    好奇怪啊。
    这边楚云裳已经开始给慕玖越进行伤口缝合了,因是在户外,只带了个小药箱,里面备着的医药用品并不如何的齐全,用来进行麻醉的麻沸散也并未有足够的份量。
    她并未感到捉襟见肘,从容不迫的以酒和着让慕玖越服下麻沸散,等麻醉效果发作后,男人姿态有些懒洋洋的靠在车厢上,动也不动,只微微眯眸看她像是绣花一样认真而细致的缝合着伤口,用的也是最细的针,力求等拆线了,他的手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否则,这样一只玉雕般好看的手要是多了一道疤痕,她不仅会愧疚,同时也是会感到可惜的。
    毕竟这伤是为了救她才留下来的。
    不多时,伤口缝合完毕,楚云裳微微吐出一口气,随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慢慢的取掉银针,伤口果然都不再流血了。她放心的拿来纱布,给他的手进行包扎。
    伤得最重的手掌被牢牢实实的包好,除完好的大拇指之外的四根手指,也皆是被细细的包裹了一圈。
    她一边包扎一边嘱咐道:“伤口不能见水,这段时间少吃刺激性的食物,尽量不要用到右手。我会每两天去一趟王府,给你配药,顺便换药,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就能好了。”
    现在还是初春,天气依旧有些冷,伤口愈合的速度相比较而言会慢上一点,但只要将养得好了,是绝对不会留疤的。
    楚云裳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慕玖越懒洋洋的应着,麻沸散的效果还在,他不太能动得了。
    于是楚云裳就让刚刚领着花雉回来的暗卫将他家王爷抬进马车里躺着,他们要继续赶路回城。
    等两辆马车重新开路,楚云裳抱着楚喻坐着,看原本一身洁白若素的人,此刻身上不少地方都是染了血,血花似点点红梅,开在那一片冰雪间,他微闭着眼靠在榻上休息,银色面具没能遮住那根根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映出一小片阴影,他呼吸平和,竟给人一种很无害的错觉。
    楚云裳看着他,沉默一瞬后,方道:“殿下,谢谢你。”
    他似是睡着了,没睁眼,也没说话。
    楚云裳知道他有在听,便继续说了下去:“虽然不知道殿下为何看我顺眼,但殿下三番两次出手相助,我有些……”她顿了顿,斟酌着用语,“无以为报。”
    而后下定了决心似的:“若是殿下日后需要什么,我楚云裳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他终于睁开眼。
    那双眸微眯,隐约流转着什么波光,看起来竟有些深邃。他斜睨着她,重复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云裳郑重点头。
    他忽而一笑,笑容略有深意:“本王让你做什么,日后你便会为本王做什么?”
    她继续点头:“就算是殿下想要我的命,拿去也无妨。”然后补充了一句,“喻儿除外。”
    只要不牵扯到喻儿,任何事都可以。
    喻儿是她的命,是她努力存活奋斗的唯一缘由。
    若是没有喻儿在,她独自一人重生回来,怕是根本不会如现在这般顾及这个顾及那个,迟迟没有离开楚家,只为了能将和喻儿有关的一切都给铺垫好,以免留下什么隐患,会给未来的喻儿带来威胁。
    所以喻儿是她的弱点。
    唯一的弱点。
    但有着这么一个弱点,她也甘之如饴。
    谁让他,是她最爱的宝贝呢。
    见楚云裳神态认真,慕玖越微敛了敛眸,以一种听不出来具体意味的语气道:“放心,本王还不至于让一个婴孩去送命。”
    “……”
    楚云裳不动声色的抽了抽眉角。
    不至于让婴孩去送命?
    那传言中,说少年时有一回率兵去攻打经常骚扰大周边境的北方生活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成功占领了一座要塞,不仅将上万俘虏给尽数坑杀,还将要塞里的男女老少也都给屠戮了个干净,搞了一出震惊整个九州大地的屠城的那位爷,是谁?
    难道不是她眼前这位爷吗?
    认识慕玖越前前后后加一起也有三年了,楚云裳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家伙偶尔也是会口是心非的。
    接着谁都没再说话,慕玖越因着麻沸散的药效,继续闭目养神,楚云裳则轻抚着楚喻的后背,哄他睡觉。
    她习惯唱歌来哄孩子,唱的调子轻轻的软软的,听得楚喻很容易就能进入梦乡,就连卧在脚边的大白听着,也是不由呼呼大睡。
    慕玖越听着,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察觉到对面的人呼吸逐渐变得平缓,楚云裳调整着姿势将楚喻抱好后,抬头看了看,看着那已然是安睡过去的人,微微蹙了眉。
    这个人……
    好像和以前相比,的的确确是有一点不一样了。
    这边楚云裳正观察着慕玖越,那边马车里,绿萼则是以一种堪称是诡异的目光,盯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发现,这两个人探讨了一番回来后,花雉那个妖孽,居然变得有些扭扭捏捏的。
    甚至还跟个大姑娘似的红了脸!
    这叫绿萼感到十分的震惊,甚至是不亚于当初知道自家小姐怀孕时候的反应。
    就花雉这货,调戏起人的时候,那可谓是手到擒来、得心应手,似乎天生的一样,无比熟稔、无比自然,从没见过他调戏失败,也从没见过他羞涩脸红。
    眼前这个会脸红的人,还是花雉吗?!
    许是绿萼的眼神太过诡异,也太过直白,正沉浸在什么情景中回味着的花雉终于施舍般的看了她一眼:“绿萼,你盯着小爷干吗,难道是爱上小爷了?小爷就知道,像小爷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绝对能把你这个小丫头给迷得七荤八素。”
    说着,眼波流转,习惯性的抛了个媚眼。
    其实他的年纪也不过弱冠上下,根本还是个少年人,但这妖孽的长相,偏生容易让人忽略掉他的真实年龄,被他勾得三魂都要去了七魄。
    却是个媚眼刚抛了一半,剩下一半还没抛出去,就感到身边的人冷冷抬眼望过来。
    花雉立时条件反射的敛眉垂眸,正襟危坐,一副乖乖听话的好孩子的模样。
    只不同于寻常的豔红嘴唇微微嘟了嘟,小声嘟囔了句什么,这才闭紧了嘴,一个字都不再多说。
    其实,若是绿萼懂上那么一点常识,就能看出,花雉这家伙,根本是被人给按着强亲了一通,这才春情泛滥,难得扭捏了。
    可惜绿萼并不懂。
    暗卫冰冷的目光这才收了回去。
    见刚刚还在跳脱着的妖孽,这一下子就又变得正常了,绿萼反倒有些不适应,诧异的望着他:“花雉,你今儿吃错药了?不如让小姐给你看看,包管药到病除。”
    花雉十分矜持的给了她一个白眼:“小爷哪里吃错药了?你可别忘了,小爷自己懂点医术的,可能会吃错药嘛。”
    绿萼想了想,也是:“那你今天怎么……”
    “小爷今天怎么了?”
    绿萼语塞,半晌道:“像吃错药了。”
    花雉几乎要气笑。
    他斜斜瞥着她,毫不客气的毒舌:“你才吃错药了,你全家都吃错药了。”
    却见小丫鬟神色因这句话变得有些落寞:“我没家,我的家人早就去世了,我只有小姐了。”
    花雉听了,立时揣了一颗同情心:“对不起,小爷不知道。”
    绿萼摇头,示意没关系。
    反正父母去世都是她小时候的事了,这么多年,她已经记不清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这时候,马车已经进了城门,花雉随手掀开帘子瞧了瞧外面尚还热闹的街道,随口道:“你跟王爷从哪边来的?”
    暗卫惜字如金:“王府。”
    “哦。”花雉应了一声,“我还以为从那边过来的。身子没事吧?”
    这问题听起来像是在问暗卫,但暗卫知道他是在说王爷,便道:“暂时没事。”
    “这就好。”
    越王府和汝阳侯府一样,都是在懿都的富庶区,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到富庶区,在快要到了汝阳侯府的时候,马匹行进的速度渐渐放慢,等彻底停下来的时候,刚好停在侯府门前。
    车里的人都醒了,楚云裳让暗卫将他家主子给换辆车坐。
    麻沸散的麻醉效果已经过去,此时的慕玖越完全抛弃了洁癖,搭着暗卫的手下车,转而坐上了自家王府的马车。
    里面的礼物已经被搬了下去,他看着一地的果壳,想起什么,掀帘喊住了楚云裳。
    “楚七小姐,等一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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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十五公主【慕流莹】,由qquser6394699【小果汤包】客串~来来来,清嗓子,跟蠢作者一起唱:小公举,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糖果和甜点,一蹦一跳真可爱,真可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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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后感谢纪念你曾经的好的长评~摸摸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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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想娶她

此时楚云裳已经快要进府,闻言停下脚步回身:“越王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越王掀帘而望,上好流云锦织成的华贵帘子遮了他大半身体,隐约露出一角银色面具,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竟似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他随意的瞥了眼那些因自己是从楚云裳的马车里下来,而呆愣在原地的侯府护院和路人,道:“后日本王会派人来接你,往后亦是。”
    楚云裳了然:“最好是上午。”
    “嗯,本王先走了。”
    “恭送殿下。”
    有着墨兰标识的马车缓缓驶去。
    楚云裳目送着越王府的马车远去,而后领着人转身进府,留下一群护院,以及一大批的路人呆滞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发愣,连手头的事都忘记继续做。
    如果刚刚没看错的话,那是越王府的马车?
    如果刚刚没听错的话,那是越王亲口说话?
    我的个、我的个亲娘啊……
    他们何其有幸,居然不仅再度亲眼见到了越王,还再次听到了他的声音!
    更重要的是……
    他们已然得知并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越王对楚七小姐楚云裳说以后每隔两天就会派人来接她!
    接她,去哪里?
    肯定是去越王府!
    接她去越王府干什么?
    肯定是和越王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约定!
    此时十里桃那边春日宴还未结束,有关春日宴上从不曾出席任何宴会的越王竟是毫无预兆的空降驾到,并亲自为楚云裳解围,甚至还放下身段邀请她和自己共同合作一曲,最后一起提前离开宴会的事情便也还没传开,懿都里的人便都只联想到之前楚云裳回京的时候,越王也是和她有过一点交集的事情。
    这样一来,两件事串联起来,热爱八卦的人们立即得出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结论:
    大家都知道楚云裳今日是去参加春日宴了,而越王居然能屈尊乘坐她的马车,和她一起回来,那就证明越王百分百也是去了春日宴!
    所以,这两个人肯定是在春日宴上发生了什么,这才真正认识了,并且约定好,每隔两天楚云裳去一趟越王府,和越王把酒共欢秉烛夜谈之类之类的……
    至于花前月下谈情说爱你侬我侬什么的,可能吗?
    越王那等冷酷凶残的人,才不会看上楚云裳这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吧。
    就算越王真要看上什么女人,那也一定是会武的、彪悍的、能镇得住男人的、可以进行河东狮吼的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
    像楚云裳这样,柔弱无骨,清清冷冷,即便生了孩子也看起来是瘦瘦弱弱的,怎么可能会得越王的青眼。
    人们下意识将可能性最大的那个想法给第一时间排除掉。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就他们两个回来了,其他去参加春日宴的人呢?
    这时楚云裳已经进府去了,慕玖越也回了越王府,倒是无人能为这些八卦爱好者答疑解惑了。
    越王府。
    马车驶进府邸,慕玖越才被暗卫小心翼翼的扶着下车来,双脚不过刚落地,他面具下的眉就一皱,喉咙里陡然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忍了一路,此时已经回来了,终于再忍不住,他当即一口血喷了出来,溅得本就染着片片梅红的素白衣襟,更加通红了。
    身上原本略有些清淡的墨兰冷香,也终于是彻底的被血腥味给覆盖。
    暗卫面具下的神容不变,依旧是绷着一张面瘫脸,像面部神经肌肉全都坏死了一样,根本不会做出除面瘫外的其余表情。见状也只语气略有些起伏:“王爷。”
    显然是担心慕玖越的身体。
    慕玖越抬手揩去唇边的血渍,修长的食指上顿时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饱满的血珠掩着指缝滑落。然他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波澜:“扶我回房。”
    “是。”
    暗卫扶着他回了寝房。
    半靠在床榻上,因寝房向来都是严禁暗卫之外的人出入,所以这里就没有外人,也更没有什么安插进来的内应,慕玖越脸上的面具便拿了下来。
    便见那张向来都是泛着淡淡的苍白,鲜少会出现红润之色的脸容,此刻已然变得惨白之极,没有丝毫的血色,像是刚从冰天雪地里走出一样,唇边余留着淡淡的血渍,白与红的交织,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惊。
    若是此刻有女人在这里,甭管多大的年纪,上至八十岁下至三四岁,铁定都要被这样的病公子给全然吸引了目光,眼睛连眨都不会眨一下。
    慕玖越,不,此时摘下了面具的他,应当称之为九方长渊最为恰当。
    九方长渊静靠在床榻上,眉头微蹙,显然病情发作,让他有些不太好受。
    暗卫,也就是无影,伺候着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给他净手净脸。便见那肤白如玉,完美的肌理是最能让女人发疯尖叫的好身材,从头到脚,无一不匀称、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健美。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便还是那位于左胸心口之上,一个极其狰狞的伤口。
    伤口周围遍布着种种奇怪诡异的符号,寻常人若是一眼望去,绝对会被瞬间摄住心神。这伤口看样子比起以前已经稍稍愈合了两分,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眼就能看见内里的心脏,生生惹人浑身发寒。
    隔了这么久,尽管病情发作还是会吐血,但这伤口明显已经好了很多,也算是廖有慰藉。
    无影给九方长渊擦净脸上身上的血迹后,便取来了上回楚云裳让花雉配的药。
    至于莫神医给配的药,因为效果没有楚云裳的好,就直接放在角落里没有再用了;索性莫神医也是将两种药丸进行了对比,发现自家师侄女研制出来的的确比自己的要好,也没说什么,很是爽快的让九方长渊以后只服用师侄女的药便好。
    圆润小巧的药丸从小瓷瓶里倒出来,九方长渊接连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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