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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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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在黑水河南岸,联盟里不少高层都是已没了年轻时意气风发的老一辈,他们觉着不能打,倘若打了,内乱的那几波强悍的想着先平了境外战事再继续搞境内动乱,那可怎好?是以内乱之时,草原联盟不动,等大周建立起来了,眼睁睁瞧着大周太祖手里那几支精兵猛将,联盟高层竟也都是按着一口气,还是不允草原王对大周出兵的提议。

    只等大周建立好几年了,瞧着慢慢国泰平安,竟是开始发展起来了,但发展的同时,军事却好似是没了战乱,失了锐气,大周的全部军队竟都是乌烟瘴气,不成气候,这便是个很好的时机了。

    此时草原联盟高层已然是经过了一番大动荡,不少老一辈都被清理了,提拔上来的都是年轻一辈。年轻人本就年纪轻,眼界短,心气儿高,又不少都是草原王亲自提拔上来的,于是草原王才一提要攻打大周,好家伙,高层全同意了,便是不同意的,也碍着草原王如今的强势,憋着一口气同意了。

    联盟难得上下齐心一回,草原王即刻便点兵卯将,亲自领兵过了黑水河,雄赳赳气昂昂地直逼大周最北边境巫阳关。

    彼时,大周太祖是怎样的反应?

    太祖本就是开国天子,有谋略,有野心,也有头脑,更有智慧,否则何以建起大周朝?太祖打从一开始就在防着北方草原联盟,这几年让军队藏拙,便正是故意露短,就是引诱草原联盟上钩。而果然,联盟信了上钩了发兵过来了,太祖收到边疆讯息后,当即大手一挥,直接下令,打。

    胆敢犯我大周国土,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不过,打,怎么打,派谁打?

    大周好几支军队,派谁去北伐?

    这就是百年之后,现如今大周几支军队的起源了。

    最开始跟着太祖以清君侧的名头造反打江山的军队,名字很简单,就跟着太祖称为慕军,是太祖最信任,同时也是最强悍的一支军队,乃是如今越王麾下越军的前身。

    除此之外,前朝内乱之时,太祖一路打到前朝京城,其间硬挫诸王,也收拢了不少将士,不过这一批将士乃是从诸王手下收来,太祖用着不是太过顺心,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太祖将这一支军队命名为龙骧卫,是如今随同南阳王镇守大周南疆的军队。

    另外还有一支大周建立起来后,在背地里养着的一支新军,虽暂时还未上过什么大的战场,但开国初期,不管怎么说,大周朝内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安分的地方,那些不安分便是被这一支军队给镇压下去的,后无战事,镇守大周京城,再后来北方草原联盟解散,始成达喇,再垂涎大周,该军队便分做两部分,一部分仍然镇守懿都,一部分却是北上镇守巫阳关,而今又同越王的越军会合,便是北府军。

    除了这三支军队外,西大漠那边镇守的也有军队,东洋这边也有水师,懿都里更是还有御林军,更不要提诸多地区诸多亲王异姓王手里的私兵,不过这些都没上头那三支军队的战功多,不提也罢,继续说太祖那时。

    昔时太祖藏拙,隐忍不发,终于迫得草原联盟按捺不住,咄咄逼来。太祖向来是个狠人,对此直接下令,慕军龙骧卫北府军这三支军队一起,封某某将军为主将,某某将军为副将,这便堪堪百万军队,跟着第一御用皇商秋家提供的粮草,浩浩荡荡的出发,去往巫阳关,同草原王的骑兵,狠狠打了一仗。

    这一仗正是后来草原联盟解散,达喇崛起的起因。

    而这一仗下来,打得草原

    这一仗下来,打得草原联盟没了脾气,大周朝在九州上的名声也是愈发坚不可摧,一时令得无数小国投诚朝拜,再不敢打大周的主意,大周由此真正坐稳了大国之名,盛极一时,直到如今。

    由此可见这三支军队的厉害。

    慕军忠贞,龙骧卫勇猛,北府军则精锐。

    而今慕军已然改名为越军,那军旗自也是改了“越”字,全军上下奉越王为首,真真乃是只知越王而不知天子。不过宏元帝对此乐见其成,从不多言,便是有人因此上书弹劾越王,暗指越王有谋反之心,宏元帝也是直接将折子给压了下去,并不在朝中谈论此事。

    龙骧卫没改名,但时隔百年,当年太祖还用着不太顺心的诸王联军,现如今已是守卫大周的中坚力量,战力自是响当当,至少南阳王常年都是率领着龙骧卫到处攒军功,从未觉得龙骧卫是扶不起的阿斗,糊不上的烂泥。

    北府军也没改,五年前巫阳关之战大周大胜,越王携三十万越军凯旋回京,十万北府军是没回去的,仍旧镇守巫阳关,余下还有五万,是镇守在懿都的。

    慕军以往是五十万的编制,后在越王的统领下,缩减至三十万,更多的不要;龙骧卫也是三十万,最多也不过三十五万;北府军一直走精锐路线,多时十五万,少了七八万也是有的。

    这般算来,堂堂大周,有名的军队合起来都算是七八十万了,更不要提其他的军队,那加在一起,只要打起仗来,那么大周能动用的军队,少说也有一百万之多。

    如此,大周真正是个军事大国,并且各个军队都是极厉害的。否则预言成谶,达喇的骑兵都已经驻扎在了黑水河北岸了,可为何还是迟迟不发兵?

    可不就是念着百年以前的战争,以及八年前的巫阳关之战,被打怕了,这才老实观望着,想看看别地方对大周都是什么态度。

    尤其现下来巫阳关镇守的,还是八年之前的越王,这就更让达喇胆寒了。

    据说达喇王听闻宏元帝下旨,命越王为镇北大将军,率越军三十万、北府军十万镇守巫阳关时,竟直接是吓病了,卧床三日才见起色,可见越王杀名之盛,以致于连一国之主都要生生吓病。

    但越王杀名再响,也还是敌不过一些人的狼子野心。

    概因大周国土太过辽阔,北接草原,南临诸国,西靠大漠,东占汪洋,是个陆地大国,也是个海洋大国。如此大国,物资丰富,人杰地灵,岂能不引得周边国家地区垂涎?

    是以达喇王病情见好,虽惧怕越王,却还是下令,要五十万骑兵守黑水河北岸不动,端看别人都是怎么动,达喇这边再动。

    左右他们达喇是离大周最近的,巫阳关和草原之间又隔着一条黑水河,就算是局势不对要退兵,有黑水河挡在后头,退兵也好退。

    达喇王的算盘打得很响亮,心道这回自己总算有一手好牌了,就等其他人的反应了。

    达喇王心里想什么,看一看那五十万按兵不动的骑兵就知道,但越王对此不以为意,甚至是满不在乎,成日里不是窝在寝营里不知做什么不出来,就是带着他的贴身护卫,领着一小支将士,进出深山打猎,竟是完全将此行当作了游乐。

    然而,他这般作为,传了出去,黑水河北岸那边的达喇王,莫说放松了,反倒直接又吓得成天成夜失眠睡不着,天天念叨着这越王殿下就是自己心上的一把刀,颈边的一柄剑;懿都那边的宏元帝,则只是一笑,并无任何言语;南疆那边的南阳王,则只是手中动作一顿,而后便继续落子,竟也是跟越王一样,轻轻闲闲,丝毫没有战事逼近的紧张与肃重。

    至于东洋,前不久南阳王才领着“海鬼”打了一仗,剿灭了海盗的同时,也是令得海上诸国明白,如今的大周,陆地军事力量强劲,海上军事力量也是断然不能小觑的。

    而西方大漠,由于有着大漠这么个天险阻隔了西方波斯登国同大周的联系,是以近些年来,也不过只有商队在东西两方之间走动贸易,若想打仗,那穿过大漠真真是难如登天,所以西方以波斯最为著名的列国,并不曾因着九州里那么一句预言,便也要来凑一分热闹。

    说到底,西方只是西方而已,并不被列为九州陆地的版图之中。

    所谓九州……

    华夏之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现今正是农历七月中旬,江北江南都正炎热,然巫阳关这里却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连那有着数百丈之宽的黑水河,都是隐隐有着要结冰的迹象,可见巫阳关之冷。

    面对如此寒冷节气,黑水河两岸的将士都没觉得稀奇,只道今年当真是天下将乱的一个年头,往年七八月虽也下雪,却是鲜少有今年雪势这般大,想来这正是上天警示,七月大雪,天下始乱。

    不过这样大的雪,却不能扰了正在雪中骑马奔驰打猎的人的好兴致。

    但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远处近处的森林与山峰皆是覆上一层通透的白,呼吸间尽是冷冽,却也十分的清澈,仿佛能教人将心头里的全部沉闷感都给扫之一空。尤其此刻雪还没停,不过也没前几日的大,估摸着到了晚间,这一回雪就该停了。

    这里距离巫阳关并不如何远,便是骑马也不过小半时辰的功夫。雪里几匹战马正在其中奔驰,每一匹战马的背上,都

    的背上,都是坐着一人,细看去,竟都是军官将领,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和寻常人不一样的,那眉那眼,一看便知是从战火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满满的金戈铁马之气。

    而若是此刻有人正在这里的话,兴许还能认出,这几人,便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士兵,竟也越军里千夫长的军职。

    连最小的都是千夫长了,更不要提其他的几个,不是更高一级的万夫长,就是副将。

    至于那更高的,也就是镇北大将军,则好似并没有参与其中。

    眼下,这些军官似乎是正在比谁的骑术更好,谁的战马速度更快。白雪上几道影子如同烟雾般自飞雪里忽的一闪而过,转眼望去便已是奔出极远距离,细细密密的小雪一遮,竟让人有些看不清了。

    北风在耳边呼啸,脸颊都是被风刮得生疼,有如刀割。

    不过很快,似乎是奔跑到了某处高地,那通体漆黑的战马,那鲜亮如火的披风,那银光璀璨的铠甲,便又出现在雪里,灼灼得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端的是曾在北方呆了整整三年的越军,那满身气势,那满身铿锵,恍惚让人能在这冰天雪地里,看到当年五十万大军迎风踏雪而来,看到当年五十万大军破釜沉舟而去!

    那一场三年之战,真真是刻在丹青之上,烙在心脏之上,让人无论如何也忘不去。

    忽而但听“嗡”的一声轻响,似是弓弦被拉动的声音,而后“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瞬间刺破空气,以一种有去无回的姿态,瞬间正中前方雪地里正匆忙想要逃离的一头公鹿。

    羽箭穿身而过,将公鹿牢牢射进雪地里。

    那鹿嘶鸣了一声,便是被羽箭插在雪地里,怎样也动不了,一下便死了。

    好不容易又碰着一头野兽,却又被最前方反应快的那人给占了先机。几人眼里不由升起赞叹之色,却是什么都没说,胯下战马不停,他们继续朝前奔驰,后头则是有着另几匹马追上来,正是捡猎物的士兵。

    眼看着前方几位将领越跑越远,后头几人从雪地里捡了那头公鹿,扔到旁边一抬由猎狗拉着的车架上。

    然后继续朝前追上,却是有人边追边道:“刚才五公子怎么来了?他不是被派去打探北岸消息了吗,我还以为今天能看见王爷出手呢。”

    另一个人接口道:“兴许又是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吧?我刚才看了一眼,王爷见到五公子来,好像还挺高兴。”

    “是高兴,王爷嘴唇都扬起来了。”

    “不知道是什么消息啊,等回去了探探口风。”

    “嘿,也就你小子胆大,还敢探王爷的口风。”

    “这不是好奇嘛,难得见王爷笑,温柔得不行,莫非是王爷的红颜知己来的信?”

    “王爷哪里有红颜知己啊,你小子别造谣,要是被王爷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我这不也是随口一说嘛……”

    几人说着,白雪簌簌,越发的远了。

  ☆、193、情意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雪势慢慢的小了,眼看着再过不多久,便能停了。
    此时已然是从鹅毛大雪变作了细细小雪,凛冽的北风亦是随之放缓了风势,一片片细细的小小的雪花从高空落下,飘飞在人身边,好像从天上降临的小精灵,却是不待停到人身上,便是被那快步行走所带起的风吹得远了。
    来人走路速度极快,宛如一道清风般,从厚厚积雪上踏足而过,一排脚印整齐印在其上,痕迹却是极浅,不足一片指甲厚,仿佛这人根本没有走在雪地上一样。
    那浅痕转瞬便被小雪慢慢给覆盖了去,到了尽头,浅痕彻底消失,便只见得这人终于停了步伐,来不及抖落一身雪花,便已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来,朝谁递了过去。
    “王爷,京城来信。”
    此地已非露天的雪地,而是一座较为简易的帐篷。帐篷虽简易,拆装却十分方便,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头摆了软榻、长桌、折叠椅,甚至还有一把梨花木太师椅,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那里,平生一股威仪。
    也不知这太师椅是如何被从营地里带出来的,许是由着猎狗拉雪橇才弄来的,可见这帐篷的主人是有多么的享受。
    不消说,太师椅上坐的人,正是这顶帐篷的主人。
    但见这主人手里正端着一杯热气袅袅的茶,怀里也是放了个极精致小巧的鎏金镶宝石兽形手炉。热茶在手,手炉在怀,帐篷虽不怎么避寒,但这主人身上却是极暖,那捧着茶杯的手指白净如玉,丝毫没有手冷的红肿之态。
    再看那身上,还是惯常的雪色衣袍,轻轻巧巧便衬托出这人一身冷贵风骨,高华若雪。外头罩着银狐披风,此时随意散在太师椅上,妥帖之极,颈边还有一圈银色的软毛,浅浅贴着下颚,竟是让人难以窥见这人未被面具遮着的半边脸容。
    面具之下的都看不到,那更不要提被面具给遮着的地方了。
    “终于来信了?”
    他唇角一弯,轻笑一声,心情似是很好。
    旁边正有士兵已经告退,要出帐篷去骑马,见状不由嘀咕了一句:“王爷居然笑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然后同送信的人打了个照面,轻轻一拱手,道一句五公子,便默不作声地出了帐篷。
    不多会儿,外头响起战马嘶鸣的声音,马蹄声声,那要打猎的军官将领们笑着奔远了。
    外头开始了你争我夺的冬猎,帐篷里却还是很静,静得连雪花落到帐篷顶的声音,都是能清楚地听见。
    那送信的人不做声,脸上油彩面具罩着,同样是让别人看不到脸,端的是神秘无比。太过神秘,身手却极好,战绩也是赫赫,越军里的人都很服气,只喊五公子,具体这个人姓甚名谁,却是根本不知道的。
    不过能贴身伺候在越王身前身后,那必定身份不低,是以即便副将见到这人,也是得客客气气,不敢造次。
    手里的信是刚刚送到军营里来的,恰巧五公子刚办完差事回来,就直接送来了。
    “哒。”
    一声轻响,茶杯被搁在了旁边的桌案上。那修长手指接过信函,去掉最上头的火漆,拆开一看,里面纸张不多,折叠起来看,也不过两三张而已。
    然而就是这两三张,便是在此驻扎整整两天两夜后,收到的第一封来信。
    说是京城来信,他却知道,这根本是从风晚城寄过来的。
    算算时间,中途快马加鞭以及鹰隼传送,少说也是三天之前就已经从风晚城出发的,且收信人应当是九方长渊,而非这位坐镇巫阳关,却是根本没半点要打仗的样子,转而带着下属跑来深山老林打猎的越王殿下。
    折叠起来的纸张被抖开,本就三张纸,略略一扫,便是发现,三张纸,其实乃是三封信,只是寄信人可能嫌麻烦,这才把三封信给并作了一封信让人送来。
    慕玖越有些无言。
    居然只寄来一张纸……
    当真在一起还没多久就分隔两地,一腔情意并没有多么深重,连多写几张纸都不够?
    这和想象中一沓厚厚信纸完全不一样!
    看了看字迹,一封自是楚云裳写的,一封却是楚喻写的,还一封那自然就是花雉写的了。
    慕玖越无心去看花雉写给五公子的信,当即手指一错:“你的。”
    五公子不说话,接了那张纸,却是退到帐帘处,将身上的雪都给拍掉,这才打眼一扫,开始看信。
    按理说花雉是个话唠,那写信也该是话唠,莫说一张纸了,就算是十张纸,那也是绝对不够花雉发挥自己口才的。
    然而恰恰相反,花雉不论是写信还是传递消息,那向来都是言简意赅,能少说几个字就少说几个字,秉承着一字千金的概念,跟平日里说话时候的长篇大论完全大相庭径。
    譬如五公子手里这封信上写道:
    “无影:
    见字如面,君尚安好?
    风晚如故,巫阳大雪,谨记添衣,记得想我,守好少主,静候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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