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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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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楚喻是很困的,来地村之前一直在赶路,即便大憨跑得再七平八稳,小孩子的身子骨也受不住那般奔跑。
    但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竟也不怎么困了,楚喻索性找了书,开始例行的学习。
    面前是一本千字文,上面被人用朱笔标了很多的音节注释,正是之前还没来狼岛,在海上的时候,楚云裳给作的注释。原本楚云裳是想着这样注释的话,以后楚喻想要温故而知新的话,就不用她再手把手地重新教一遍了,却没想到如今竟也能派上这样的用场。
    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楚喻看着千字文,肉嘟嘟的小指头正对着自己不认识的字比划着,小嘴里也是时不时的嘟囔,发出模模糊糊的音节。
    他很努力地想要用楚云裳教给他的音节,来试图念出千字文上的字,但还是只能发出“咿呀啊哦”这几个单音节来,再复杂一些的,就很难能念出来了。
    小孩儿咿呀学语的声音在房间里轻轻的响起,很是温馨。
    花雉正坐在楚喻对面吃饭后零嘴,是从风晚城带过来的,被绿萼那几个丫鬟密封得非常严实,这都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吃起来也还是很新鲜。
    花雉一边吃一边道:“小少爷,你都长牙了,你大概什么时候会说话?”
    楚喻正对着一个从没见过的字慢慢比划着,闻言抬起头来,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前世的自己,便十指张开,表示自己应该是十个月大的时候会说话。
    花雉点点头,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能走路?”
    楚喻想了想,其余九指收起,只留了一根手指,表示自己应该一岁的时候能学会走路。
    虽然他本身是会说话,也会走路,更会蹦蹦跳跳跑这里跑那里,但身体还在慢慢长,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你现在才四个多月大,还要好几个月才会说话走路啊,真是可怜。”花雉毫不留情地打击幼童那脆弱的心灵,以报之前他说他老之仇,“长了牙,却不能随便吃东西,长了腿,也不能到处跑着玩,啧啧,真的是好可怜呀,好可怜。嗯,这零嘴味道不错,真的好好吃,可惜小少爷你不能吃,不然我一定亲手剥给你吃。”
    红衣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咔嘣”一声,咬开一个坚果硬壳,将里面的果肉吃进嘴里后,便是拍拍手下炕,转身就去脱衣服,准备洗澡了。
    这个时候,无影已经是将干净的洗澡水给准备好了。
    看着男人身上那一件件衣服脱下,露出白皙矫健的好身材,胸肌腹肌什么的简直不能更赞,楚喻低头看了看自己肉呼呼软嘟嘟的小胳膊小腿儿,一捏就是一个肉窝窝,他忍不住破受打击地瘪了瘪嘴,然后吸了吸鼻子。
    娘亲。
    真的好想娘亲啊。
    要是娘亲现在在这里,娘亲一定会帮自己报仇的!
    死花鸡,臭花鸡,早知道这只骚包花鸡这么小心眼儿,他就不来地村,直接去天村找娘亲和爹爹去了!
    坏花鸡,烂花鸡,本来他还想今晚是花鸡和无影的洞房花烛夜,他等会儿睡觉的时候,让花鸡给他点了睡穴,免得他的存在会扰了两人洞房才好,但经了花鸡复仇这么一出,楚喻十分气愤地想,今天一定要破坏花鸡的洞房!
    一定要让花鸡看得到吃不到,一定要让今晚这个洞房花烛夜,成为花鸡人生之中最难忘的一晚!
    楚喻想着,继续看面前的千字文,但那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之中,眼神凶狠,几乎能直接以眼神撕了这本书一样。
    不过那眼神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过那么半息的功夫,楚喻的眼神就已经恢复了平静。
    深呼吸……
    呼气,吸气,再呼气,再吸气……
    平心静气,认真诵读,“德建名立,形端表正。空谷传声,虚堂习听。”
    再读,“祸因恶积,福缘善庆。尺璧非宝,寸阴是竞。”
    接着读,“资父事君,曰严与敬。孝当竭力,忠则尽命。”
    最后读,“临深履薄,夙兴温凊。似兰斯馨,如松之盛。”
    德建名立,形端表正。
    祸因恶积,福缘善庆。
    孝当竭力,忠则尽命。
    忠则尽命。
    尽命。
    ……
    楚喻今晚一连读了小四段千字文,让无影把他专用的纸墨拿来,他将这小四段里不会的字给用手指头蘸着墨水写了好几遍,写得歪歪扭扭活像草书,这才记住了那几个字后,又默读了一遍,便洗了洗手,打着哈欠就躺倒了。
    花雉此时已经洗好了,正在拿巾子擦身体,无影将小孩儿给抱着往靠墙的里头挪了挪,被褥铺开盖好,小孩儿咂了咂嘴,闭眼就睡了。
    见楚喻睡了,花雉也已经穿好了中衣。然后压低声音道:“你先歇会儿,我去给你打水。”
    无影没说话,也没点头,从炕上下来后,便将楚喻的千字文和那特制纸以及特制墨水给收好,花雉随手披了件银灰色的大氅,拎着水桶就出去了。
    之前无影去厨房打水的时候,灶台上一直都在烧着水,用了多少热水,便往里头添多少冷水,底下也是不停地添柴,所以热水才够用。花雉正要进厨房,就隐约听到堂屋那边,隐约传来什么动静。
    其实堂屋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正厅,只是月城这院子太小了,说正厅不合适,这才用堂屋来说。
    花雉随意看了眼过去。
    这一看,借着堂屋里那一豆灯光,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那银色与黑色,那嘴唇与牙齿,那苍白与鲜红……
    花雉收回目光,进了厨房,取了灶台上的瓢,开始往水桶里一瓢一瓢的盛热水。
    等水桶差不多要满了的时候,他停下来,往锅里添了冷水,再往下面添了柴禾,这就出了厨房,再往堂屋那边一瞟,就见两道影子已经分开来,其中一个躺在那里不动,另一个则已经起了来,跪在一旁,他漫不经心地扭头,转身就回了房间。
    脱掉碍事的大氅,水桶里滚烫的热水被倒进去,花雉开口道:“亲爱的,你刚才看见没?”
    无影正在脱衣服,闻言“嗯”了一声。
    花雉道:“小爷看月城挺正常的,真心没看出来他心里头居然会那样想。”
    无影不说话。
    然后花雉继续道:“小爷有预感,他两个绝对不得善终。”
    无影这时候已经脱掉全部的衣服,赤身走过来,眼也不抬地道:“一个疯子就已经很吓人了,两个疯子在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更大的可能,是同归于尽。”
    花雉笑了:“我家亲爱的真是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就是一鸣惊人。”
    水温已经调好了,很热,有一点烫,用来泡澡刚刚好。花雉甩了甩手上的水,转眼见无影正要跨进浴桶,他伸手摸了把男人前胸,触感硬邦邦的,比他自己胸口还要结实不少。
    于是忍不住再按了按,瞥了眼炕上的楚喻,见小家伙睡得正香,他舔了舔嘴唇,低声道:“无影,今天是咱们的大喜之日。”
    哗啦。
    无影进了浴桶里坐着,温热的水花轻轻四溅开来。闻言抬眼:“所以?”
    “所以现在应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无影眉梢轻挑。
    漆黑的眸在珠光照耀下,璀璨如星子,十分明亮。那眉梢微抬,眼角便随之一动,好似有着碎光倒映在那黑眸里,泠泠清艳,是种禁欲般的冰冷。
    花雉清楚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禁不住有些口干舌燥:“所以我去准备交杯酒,然后就能洞房了。”
    洞房花烛夜,花烛已经有了,是月城亲自摆上的。
    那就只剩洞房了。
    花雉转身去倒酒,无影看着他的背影,没了那赤红的衣,这不过弱冠之年的男子只着单薄中衣,身材颀长而纤瘦,不是女子,却更胜女子。乌黑的发柔顺而妥帖地披散在那肩后,映了烛光,点点金芒闪烁,让人有种想要入手把玩的冲动。
    无影坐在浴桶里,冷静地看着,黑眸冰冷而深邃。
    花雉动作很快,两杯酒倒好了后,他端过去,其中一杯递给无影。
    无影伸手接了,垂眸看一眼杯中液体,突地道:“你下药了没?”
    花雉哼哼:“才没有,别把小爷看得这么龌龊。”
    然后无影就不说话了,伸臂一勾,便是同花雉的手臂弯绕而过,两人共同仰首,酒液入喉,交颈而饮。
    空了的酒杯被花雉随手给扔到了桌子上,使了内力,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他揽住浴桶中人的颈项,凑过脸去,便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旋即,水声轻响,狭窄的浴桶里,便是坐了两个人。
    因为浴桶里地域实在太过狭小,两人相对而坐,其中花雉是坐在了无影腿上,贴得极近。激情如火,水温似是在逐渐升高,水声轻轻地响,喘息与呻吟也是刻意压低,一切的一切都在私密的进行着。
    只等准备做足了,正待更进一步时,就听万籁俱静的房间里,突地响起一道惊呼声。
    “呀啊!”
    这惊呼声实在是毫无半点预兆,惊得浴桶里两人皆是一滞,而后来不及继续刚刚的动作,急忙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床炕。
    就见炕上,那原本睡得好好的小孩儿,此时已经是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床畔,正眨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对着浴桶里的两人直直瞅着。
    见两人都望了过来,小孩儿咧嘴一笑,米粒儿般的小白牙在烛火的映照下,闪闪发亮:【花鸡,无影,你们两个在干吗?】
    身体已然是到了忍耐的极限,蓄势待发。此刻却是突然叫停,花雉脸色潮红,额上脖子上不知是汗还是水,如玉肌肤上满是各种靡丽痕迹,端的是香艳无比。他喉结上下动了动,这才哑着嗓子道:“小少爷乖,夜深了,赶紧乖乖睡觉。”
    竟是一点都没有被撞破情事的尴尬和羞涩。
    于是楚喻惊呆了。
    小孩儿完全没有想到,这死花鸡果真骚包无耻厚脸皮,他跟无影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做的好事都被自己看了个清楚,他居然还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要自己睡觉。
    天啦噜节操何在!
    小孩儿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手足并用的开始比划起来。
    【花鸡你个臭不要脸的!我这么小,我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
    花雉闭了闭眼,扬起脖子,暴露在水面上的胸口急促的开始起伏,握着无影肩头的手指,也是开始收紧,将那白皙的肩头给抓住点点红痕,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七小姐没教过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楚喻:“……”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虽然没见过男男情事是怎样进行的,但男欢女爱,楚喻前世却是见过的。至于是怎么见的,不提也罢,反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不过既然见过男女情事,那自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楚喻又聪明,用脚趾头稍稍想上那么一想,就知道花雉和无影此时在浴桶里是怎样的。
    小孩儿脸“唰”一下就红了,红苹果一样。
    接着小孩儿便支支吾吾地又憋出一句话来,这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挪回了自己刚才睡觉的位置,被子往脑袋上一捂,鸵鸟一样,就再也不动了。
    浴桶里的花雉却是瞬间破功,扑哧一笑。
    原来楚喻说的是,那你们就继续吧,记得给我点上睡穴,我怕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花雉正笑着,再握了握无影的肩头,便是要起身来了。
    无影手叩在他腰上,感受到他的动作,竟是微微皱了眉,然后牢牢按住他,所有的情绪一触即发,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此时根本容不得任何中断。
    却见花雉摇了摇头,以唇语比道:“点睡穴对小孩子不好。”
    反正他两个早滚了不知多少次床单,早就已经洞房花烛夜了,今晚和以后要陪楚喻一起睡,暂时过一过和尚生活,吃吃素,也能有益于身心健康,顺带还能加深夫夫感情。
    无影沉了沉眉,唇角紧抿,没说话,但转而松开他的腰,抓了他的手,手掌不比那看起来还是面无表情的脸,滚烫得吓人。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花雉轻轻倒抽了一口凉气,却是没再拒绝,吻了吻男人的唇。
    考虑到楚喻,两人动作不约而同的快,到了最后,浴桶里的水不怎么烫了,但还是很热,还能让无影好好洗个热水澡。花雉爬出去,随意擦了擦身子,这就套了中衣上炕,见楚喻的小脑袋还是有着大半缩在被褥里,他掀了被角,把小孩儿脑袋从被褥里挖出来,一看,楚喻已经又睡着了。
    他扬了扬唇,笑得很是无奈。
    真是个不省心的小主子。
    楚喻盖的是月城特意找出来的小被子,脚头的被子将那双小脚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都不会感到寒冷。花雉再将其他地方给掖好,这便抖开了另外一床被褥,在楚喻身旁躺下,望着头顶的房梁,开始胡思乱想。
    不同于无影有条不紊循序渐进的思考,花雉想东西,从来都是天马行空,这里想一想那里想一想,很乱,毫无规矩可言,但他这样想的话,却是越想头脑越清醒,已经习惯这样思考了。
    于是,等无影洗完澡后,把房间都给收拾好,熄了灯,上得炕来,就听花雉传音入密问道:“亲爱的,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最开始见到星夜的时候?”
    星夜是狼村的护法,他们之前在狼村住的时候,一直都是住在星夜家里,和星夜相处得不错。
    无影点头。
    花雉道:“当时星夜说了一句,说天村里面,住的是阿姆和阿姆的族人。”
    无影继续点头。
    花雉再道:“可是我问小少爷,小少爷跟我说,他刚到人村的时候,人村里有个姑娘跟他说,人村里的人,都是月狼大人的后代。”
    星夜和那姑娘的话,分开来听还没什么,但仔细一对比,便能发现,这两句话,完全矛盾了。
    月狼大人和他们一样,是异能者,这点毋庸置疑。
    而星夜说过,阿姆已经活了很大的岁数,但形容面貌看起来还是和年轻人一样没什么两样,阿姆如此长寿,那么阿姆定也是异能者,这点也是没错的。
    所以阿姆和月狼大人定是有着什么血缘关系,否则阿姆在狼岛的地位不可能那么高,最好的理解便是阿姆是月狼大人的直系后代,并且那些所谓的阿姆的族人,应当也是和阿姆一样,真正是月狼大人的后代或者后代的后代,这是很简单的道理,想一想就能明白。
    那么相反的,人村里的人却个个都是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异能傍身,所以天地狼人四个村落,这些普通人便占据了最后面的那个人村。
    可这些普通人,却是又自称是月狼大人的后代。
    这却是怎么回事?
    按照星夜的意思,月狼大人是守护整个狼岛的神灵,岛上的狼人是月狼大人坐骑的后代,天村里的阿姆等人则是月狼大人的后代,这样来说的话,人村里的那群人,要么是月狼大人在到来狼岛之前,便已是生活在这座岛屿上的土著,要么就是月狼大人为了能够对岛屿进行更好的管理,这才从岛外引来人类,让狼人借用人类的聪明才智,来将狼岛给发展得更好。
    可是这样的话,问题又来了。
    人村的人,为何要自称是月狼大人的后代,而岛上的其他三个村落,居然也是没人反驳这么一句话?
    花雉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无影沉默片刻,方淡淡传音回道:“不知道。”
    等了良久才等到这么三个字答案的花雉立时气结。
    无影再道:“明天问陆长安。”
    花雉道:“她能知道答案?”
    无影道:“不知道,问问看。”
    花雉无语:“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转而又道,“要是她不说怎么办?”
    这次无影直接闭上眼,不愿继续说下去了。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外开始睡觉。
    徒留花雉一个人在暗夜中盯着他的背干瞪眼。
    这死面瘫死冰块!
    多说一句要是陆长安不说的话就去问月城能死吗!
    不就是没能继续做下去嘛,真是小气得一比那啥!
    花雉气哼哼地也是转了个身,面朝里头的楚喻去了,和无影背靠背地睡,谁都不再说话。
    房间就这样安静下来。
    原本好好的一个洞房花烛夜,愣是被搅成了这么个悲催样子,好像这三个人都各自占了一部分责任……
    反正楚喻年纪小,无论如何只要卖萌装傻宁死也不承认,花雉和无影也拿他没办法。
    年纪小真的是一大利器啊哈哈哈。
    只等到半夜的时候,楚喻醒来要起夜,咿咿呀呀地把花雉叫醒,花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半坐起来,伸手就要把楚喻从小被子里挖出来,感到腰上有些沉,低头一看,无影的一条手臂正搁在自己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
    他立时便有些清醒了,勾了勾唇,抱起楚喻,脱了小裤子,就要跨过睡在最外头的无影。
    这时候无影却是起来了,没说话,只从床底下捞出夜壶来,接了楚喻就开始帮小孩儿嘘嘘。
    不过花雉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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