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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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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秦洪海险些被他给气死。

    方才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怎么一下就变卦了?定是秦雨缨这个逆女暗中使眼色,坏了他的好事!

    秦洪海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只是碍于有陆泓琛在场没敢发作。

    “秦大人,请回吧。”秦雨缨的语气始终疏松平常。

    秦洪海强忍怒意告了退,离开时,那背影好不僵硬。

    “你不后悔?”秦雨缨转目看向秦瀚森。

    “我不后悔……”秦瀚森摇了摇头。

    他当然不后悔,他既不想被当成摇钱树,也不想被捧成金饽饽,他宁愿留在这七王府中,哪怕时不时挨长姐几句训斥也好,至少她待自己从无半点虚假……

    他不知道的是,秦洪海之所以来得如此急切,是因私自替他应下了一桩婚事——与董家长女,董婉儿的婚事。

    见秦洪海未能如愿以偿带回秦瀚森,赵氏那叫一个心急:“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听说那董家是皇后娘娘宗族的亲戚,得罪了董家,岂不就是得罪了皇后娘娘?”

 第八十二章 腹痛不止?

    “我哪晓得那混账小子会如此冥顽不灵?”秦洪海也是没好气。

    他好声好气上门去劝,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

    什么养儿防老?都是屁话!

    他算是看出来了,秦瀚森那混账小子心里就只有秦雨缨一个长姐,根本没他这个爹!

    “可是老爷啊,明日就要安排秦瀚森与那董家小姐见面了,他若一直躲在七王府里头不肯出来,该如何是好啊……”赵氏惴惴不安。

    一急之下,她真恨不得把秦瀚森绑出来才好。

    “他要不不肯出来,你就派人去那七王府,说我死了!”秦洪海将手一挥,怒道。

    他就不信,秦瀚森这个儿子,连亲爹的生死都不顾了……

    消息很快就放了出去,说秦瀚森不孝,将爹气得卧病在床,奄奄一息。

    派去小厮也很快就到了七王府,可哪晓得,连府门都没能进去。

    原因无二,陆泓琛早已吩咐过,从今往后,秦家人不得入内……

    秦雨缨得知此事时,正在房中用早膳。

    陆泓琛今日要上早朝,故而未能陪她一同用膳,吩咐厨房熬制了一些药膳,送到了她房中。

    看着面前那堆积如山糕点,以及那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粥,秦雨缨颇有些汗颜。

    粥里加了人参、虫草等好几味补药,补药皆是太后派人送来的,原本是要给陆泓琛补身子用,哪晓得如今全进了她的肚子。

    “王妃娘娘,您就多吃点吧。王爷说了,若您再这么瘦下去,厨房的那些下人今后可就别想领例银了……”冬儿在旁说道。

    秦雨缨身形一直极瘦,瞧着像是个纸片人。

    倒不是因为她挑嘴儿,而是近来不知为何,无论吃什么都有些食之无味。

    见秦雨缨依旧是无甚食欲的样子,冬儿想了想,面色忽而一喜:“王妃,您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秦雨缨手中汤匙一顿,嘴里的粥险些喷出去。

    怀上了?

    天地良心,连那啥都未那啥过,怎么怀上?

    陆泓琛那货,又不会什么隔空大法……

    见她被呛得直咳嗽,冬儿连忙又是递帕子又是递水:“娘娘,您慢点儿……”

    喝了几口茶水止住咳嗽,秦雨缨没好气地看着冬儿:“以后不许乱说。”

    “是。”冬儿垂下头,眼角却是带着笑意,“王妃,要不还是请大夫过来瞧瞧吧,若真怀上了……”

    这府里,不是要多一位小世子了?

    “如果有了身孕,我哪会不知?”秦雨缨打断她的臆想。

    不过自己这身子,这几日的确有些古怪,不仅练功时有些使不上力气,且面色也变得苍白了不少……

    正思忖着,忽有人叩了叩门。

    冬儿伸长脖子一瞧,喜道:“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秦少爷,您正好可以替王妃娘娘诊诊脉。”

    “诊脉?”秦瀚森听得有些不解,转目看向秦雨缨,“长姐,你病了?”

    “王妃娘娘最近食欲不佳,奴婢瞧着颇有些像是害喜。”冬儿解释。

    “就你多嘴。”秦雨缨白了她一眼。

    冬儿吐了吐舌头,没敢再做声了。

    秦瀚森瞧了一眼秦雨缨略显憔悴的脸色,坐下替她认真把起了脉。

    亲姐弟之间自然没有太多顾忌,无需隔帘听诊、悬丝诊脉。

    探了探秦雨缨的脉象,秦瀚森拧眉:“长姐,你脉象虚浮,像是……有经脉堵塞的征兆。”

    经脉堵塞?

    秦雨缨伸手按了几个穴位,按下之后,果然有奇怪的酥麻之感。

    “这么说,不是害喜?”一旁的冬儿听得有些担心,忙问,“那……严不严重?要不要开些方子?”

    “并不严重,不过方子还是要开的。”秦瀚森答。

    他仔细问了秦雨缨近日的饮食与日常,一时半会儿判断不出这病究竟是因何而起,找不出病因,不便于对症下药,就只能先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让秦雨缨服用几日,慢慢观察药效再说。

    药方很快就写好了,冬儿拿着方子出去了。

    “你今日不是要去太医院吗?”秦雨缨问秦瀚森。

    她记得,太医院副院使不能轻易出宫,而秦瀚森不仅出了宫,还在七王府待了一夜,想来应是得了太后的额外关照。

    秦瀚森点头:“我一会儿用过午膳再走。”

    太医院事务繁多,一年到头都难抽出时间回家省亲,下次再来看长姐,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他自然要多待一会儿。

    “对了,长姐,姐夫近来待你可好?”他问。

    “他待我一直很好,你大可放心。倒是你自己,在宫里诸事小心,小心莫卷入那些权谋之争。”秦雨缨叮咛。

    “这是当然……”秦瀚森看了看她,似乎有话想说,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秦雨缨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心思:“你在我面前,还需如此谨言慎行?”

    秦瀚森犹豫了一下,道:“长姐,宫中有传言,说你是个不孕之人……”

    “不孕之人?”秦雨缨听得蹙了蹙眉。

    好端端的,为何会有这种传言?

    “太后娘娘与你一直……一直有些不合,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信了这些流言蜚语的缘故。”秦瀚森补充。

    秦雨缨看出了他的眸中的关切,思忖着道:“太后与我并无不合,至于那些流言蜚语,不听也罢。”

    都说流言止于智者,而事实上,有些话一旦传开,便泛滥成灾,多少个智者都止不住。

    她自然不可能为了击破流言,特地去找陆泓琛生个孩子。

    再者说,即便她想,只要有阎王那厮的封印在,此事也绝无可能。

    唯有不去理会谣言,才是唯一的办法,否则岂不是给自己心里添堵?

    秦瀚森却不是这么想的,他长姐身子虽弱,但怎么着,也没弱到连胎儿都怀不了的份上……

    思来想去,他觉得,或许是姐夫陆泓琛有问题。

    “长姐,姐夫他是不是……”秦瀚森吞吞吞吞地问。

    “是不是什么?”秦雨缨一时未解其意。

    秦瀚森脸颊微红,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索性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囊:“这个……这个是我送姐夫的,每日煎水服用即可。”

    说着,告了声辞,一溜烟推门而出了。

    秦雨缨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诧异。

    打开桌上那布囊,里头黑乎乎的一物,形状有些古怪。

    打量了两眼,她额角不由一僵。

    这是……鹿鞭?

    那臭小子,居然送了一根鹿鞭过来,是在……找打吗?

    秦雨缨满脑子都是黑线,正不知该如何处理此物,一人忽然推门而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泓琛。

    他一进来就瞧见了桌上的鹿鞭,深邃的眸光微变:“此药是为本王准备的?”

    “当……当然不是。”秦雨缨结结巴巴地收起那布囊,胡乱扔进了房中某个角落,急忙转移话题,“你不是要上朝吗,为何回来得这般早?”

    “薛贵妃身怀有孕,皇兄大喜之下颇有些无心国事,每日早朝都散得极早。”陆泓琛答。

    秦雨缨闻言不觉托腮:“若薛贵妃生下皇子,那陆长鸣岂不就只能死心了?”

    到时,储君之位不再空空无人,陆长鸣这个三王爷,便与皇位之争彻底无缘。

    “三王兄不是善罢甘休之人,那薛贵妃肚子里的皇嗣能否顺利出世,还是个未知数。”陆泓琛道。

    联想起秦瀚森正好在太医院当职,秦雨缨隐隐有些担忧。

    皇帝年近四十仍旧无子,对此事十分在乎,听闻先前那小皇子被淹死时,宫中有不少下人都遭了秧,不是被杖责而死,就是被发配边境……

    此番若薛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仲弟岂不也要受牵连?

    这宫中最隐晦的害人手段便是下毒,自古以来,许多名不见经传的毒药其实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那些争宠的妃嫔哪里忍心屈居她人之下?一个个机关算尽,巴不得将所有对手一一铲除,用心之歹毒,往往令人匪夷所思。

    这么一想,秦雨缨觉得事情不妙。

    秦瀚森作为副院使,一旦出事定是逃不了责罚……

    听她说了心中顾虑,陆泓琛安慰:“你也不必太过担心,那薛贵妃每日的饮食皆有宫女一一试过,旁人想要下毒害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要是秦瀚森能离开太医院,就再好不过了……”秦雨缨喃喃。

    说完,又不免觉得自己太多心。

    不仅多心,还有些鼠目寸光。

    秦瀚森已快要成年,迟早会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有他自己的作为,怎能为了一些连影子都未见着的事,就生生断送了大好前途?

    可事实证明,秦雨缨并未多心。

    没过几日,那薛贵妃果然出了事。

    “听说薛贵妃今日腹痛不止,流了不少血,好在腹中胎儿得以保住,没有小产。”冬儿一听到这消息,就急急忙忙跑来告诉了秦雨缨。

    “腹痛不止?”秦雨缨听得蹙眉。

    腹痛不止原因颇多,可能是因孕妇体虚,也可能是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若是体虚,只需安心休养便可,若是别的原因,那就值得深究了……

    她思来想去,怎么也没想到,此事最后竟会与自己扯上关系。

 第八十三章 试药

    不几日,宫中竟张贴出皇榜,说薛贵妃身体抱恙,御医束手无策,若民间有医术了得之人能将其治好,则封官进爵,赏银千两。

    秦雨缨心叫不好,秦瀚森这个仲弟治病不力,此番定要遭殃。

    皇榜一贴出来,她就匆匆入宫见了太后。

    “哀家早已吩咐下去了,无论薛贵妃出了何事,都祸不及你仲弟。”太后心中倒是早有计较。

    秦瀚森是因替她治好了头风之疾,才被提拔成副院使大夫的,当上副院使不过短短几日而已,而替薛贵妃看病、诊脉一事,向来是由院使大夫与贺御医二人负责,故而怎么着也不该怪到他的头上。

    这些,太后还是拎得清的。

    “那就多谢太后了。”秦雨缨微舒了口气。

    “难得你进宫一趟,这次先陪哀家用了晚膳再走。”太后开口留她。

    实则,用膳不过是个幌子。

    趁此机会叫太医为秦雨缨诊断一番,看看这个儿媳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不孕之人,才是正经事。

    她的两个儿子皆无后嗣,这厢薛贵妃好不容易怀上了一个,却又莫名其妙地患了病,且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眼看肚子里的孩子是要保不住了,叫她怎能不担忧?

    若皇帝一直无皇子、陆泓琛一直无世子,这夜朝的天下,岂不是要落入那陆长鸣手中?

    陆长鸣非她所生,只是一个小小宫婢的儿子,她怎能眼睁睁看着皇位被外人所夺?

    “不了,”秦雨缨不假思索地摇头回绝,直觉告诉她宫中是非多,最好不要久留,“府里还有不少琐碎事要处理……”

    怎料还未说完,就被太后不动声色地打断:“不是还有琛儿在吗?琛儿又不是无能之人,你用不着事事都如此操心。”

    秦雨缨一阵无语,若自己继续说下去,倒成了诋毁陆泓琛无能了。

    她岂会瞧不出太后心里又在打小算盘?

    只是话已至此,不好反驳,加之因秦瀚森一事欠了其一个人情,于是勉强点点头留了下来。

    用过晚膳之后,忽然来了个熟人——贺亦钧。

    “微臣拜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贺亦钧跪地磕头。

    他是来替太后诊脉的,起身后转目瞥见了秦雨缨,拱手行起了礼:“王妃娘娘也在?”

    “贺大夫,你今日顺带也替七王妃把把脉。”太后佯装漫不经意地吩咐。

    贺亦钧点头应了声是。

    秦雨缨听得双目微眯,联想起秦瀚森先前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心下已是了然,只不过没有挑破,淡淡问道:“听闻贺大夫是个淡泊名利之人,如今在宫中待得习不习惯?”

    “微臣本是山野村夫,如今承蒙皇上与太后娘娘恩典,得以入住太医院,此乃无尚的荣耀,又怎会不习惯?”贺亦钧道。

    他的模样虽不算出众,但那五官勉强称得上顺眼,瞧着不像尖酸歹毒之辈。

    只是这答非所问的一席话,着实有些令秦雨缨翻白眼。

    一个御医,拍马屁拍到这份上,也是没准儿了……

    太后却显然很受用,听得一笑:“贺大夫医术了得,最擅长开滋补身子的药方,七王妃如此瘦弱,让贺大夫瞧瞧总是没错的。”

    贺亦钧上前替秦雨缨把起了脉,怎料这一把脉,就把出了古怪。

    他诧异地抬起头,看着秦雨缨:“七王妃,你……”

    “我怎么了?”秦雨缨问。

    自己好端端的,并未长出什么三头六臂,此人的脸色何至于这般惊奇?

    “你的脉象……怎会与薛贵妃如此如出一辙?”贺亦钧满眼不可思议。

    什么?

    秦雨缨闻言微怔。

    太后也是一怔,正色道:“贺御医,这话可不能乱讲!”

    贺亦钧连忙跪地:“太后娘娘,事关薛贵妃腹中的小皇子,微臣哪敢胡言?若太后娘娘与七王妃信不过微臣,可请院使李大人来判断,他与微臣一同为贵妃娘娘治病,对贵妃娘娘的病情再了解不过!”

    须发花白的李院使,很快就被传了过来。

    诊脉过后,得出的结论果然与贺亦钧如出一辙:“启禀太后娘娘,若下官没有猜错,七王妃与薛贵妃所患的应当是同一种病。”

    秦雨缨已是听得眸光微变,而贺亦钧接下来的话,更是令她深感不妙。

    “微臣觉得,这或许不是病,而是……毒。”贺亦钧纠正。

    “贺御医何出此言?”李院使听得不解。

    “若是病症,为何自古以来的医书中皆无此记载?唯有毒药,才会有这般相同的药效。”贺亦钧解释。

    “这……”李院使蹙了蹙眉,觉得言之有理。

    这几日他翻阅了不少医书,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贺亦钧此时的这番言语,多多少少给他提供了一些头绪……

    “事关重大,何时先禀告圣上为好。”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思忖。

    太后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会闹成这样,原本只是想叫人替秦雨缨诊脉而已,怎么一下子竟与那薛贵妃的病情有了关联?

    她转目瞧了秦雨缨一眼,不禁担忧起来。

    若是病还好,可贺御医偏偏说那不是病,而是毒。

    与毒扯上关系,恐怕非同小可。

    太后看得出,秦雨缨对此事一点也不知情,可皇上会如何看,还是个未知数啊……

    消息立刻传入了皇帝耳中,秦雨缨不多时就被召去了金銮殿。

    殿中,一身龙袍的皇帝坐于高位之上,面无表情地睥睨着她:“七王妃,对薛贵妃的病情,你有什么话想说?”

    “不知皇上想让我说些什么?”秦雨缨思忖着问。

    “大胆!”一旁油头粉面的老太监尖声打断她的话,“七王妃,你怎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无礼?”

    秦雨缨汗颜,她哪里无礼了?

    “薛贵妃病得一日比一日严重,宫中御医皆束手无策,听闻七王妃针灸之术十分高明,可愿前去为她医治?”皇帝问。

    虽是问,语气却一点也不容回绝。

    方才那第一句,看似是询问,实则是在给秦雨缨主动邀功的机会,岂料此人一点也不懂得看脸色,非得让他把话说破。

    秦雨缨也是很想吐槽,若她有办法医治,何至于连自己身上的病都未能解决?

    说来也怪,寻常疾病皆是病来如山倒,此病却毫无征兆,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地亏损气血,她调理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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