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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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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缨担心的,倒不是她管理不好这偌大的七王府,而是担心她气势不强,容易遭人欺负。
反观冬儿,一看就伶牙俐齿的,无论到哪儿,都很能吃得开。
“不如……你们一同接替管家一职,这样我也放心。”秦雨缨道。
冬儿听得眼睛一亮,极是高兴:“谢王妃娘娘……”
“先叫杜青将缺了的下人补齐,他阅人无数,眼光比你们两个都要毒辣。”秦雨缨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杜青很快就带回了一批新丫鬟、小厮,皆是身家清白,老实本分之人。
没过几日,忽有小厮来报:“王妃娘娘,外头有个叫绿儿的丫鬟,说是从八王府来的,想要见您。”
绿儿?
秦雨缨急忙吩咐:“快让她进来。”
绿儿先前曾来找过她一次,说那牧伯已很久没再露过面了,还说八王府有个婆子,先前与牧伯打过不少照面,记得他额头上有颗黑痣,声音尖尖细细,下巴从未有过胡须。
由此可以判断,牧伯十有八九是个宫人。
先前,秦雨缨本打算入宫打听此人的下落,却不料一直被太后软禁在佛堂之中。
如今绿儿再次找来,想必是又有了那牧伯的消息。
绿儿很快就被小厮带了进来,恭恭敬敬行礼道:“王妃娘娘,牧伯昨日去过一趟那牧府旧宅,只是奴婢当时在厨房帮忙干活,未亲眼瞧见,直到今日才听旁人提起,所以没能及时过来禀告……”
“你可知,他在旧宅干了些什么?”秦雨缨问。
“听说就只是打扫而已,没干什么别的事。”绿儿一五一十地答。
“那……他离开之后去了哪里?”秦雨缨又问。
绿儿想了想,摇头道:“这个,奴婢也不知。”
“你先回去吧……”秦雨缨柳眉微蹙。
她总觉这牧伯是个极为关键的线索,或许……可以让暗卫埋伏在附近,看看此人去牧府旧宅到底有何目的。
第七十七章 不好笑,反倒有些可悲
她曾问过常氏,常氏称牧家并未派人打扫过旧宅,故而此人应当不是牧府的下人,从年龄来看,说不定是外祖母那一辈的亲戚……
将此事转告陆泓琛后,他立即将暗卫安插在了牧府旧宅附近。
那来历不明的牧伯,却一连几日都未再出现……
转眼就到了秦可柔与徐子诚的婚期,原以为徐秦两家对此事定是极为看重,哪晓得婚宴却是冷清得很,受邀的宾客竟只有区区数十人。
“你……你怎么来了?”
满头珠翠的赵氏正站在门口迎客,冷不防瞧见了秦雨缨,面色那叫一个精彩。
“我与七王爷的婚事,是你们母女二人‘一手促成’,如今秦可柔大婚,我不送上几份贺礼怎么行?”秦雨缨语气平平。
赵氏听得快要吐血,若早知七王爷如此长命,活到现在也没病发身亡,且还让皇上、太后一并下旨,取消了那所谓的殉葬,她哪会让秦雨缨这个外人白白占如此大的便宜?
现如今秦雨缨贵为王妃,她的亲生女儿却只能嫁入落魄的徐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一想到这,赵氏就憋屈得慌。
“我说亲家母,你就别杵在这大门口了,丢不丢人啊?”一道声音忽然传来,听着有些阴阳怪气。
说话的是个与赵氏年纪相仿的妇人,一身的绫罗绸缎,打扮得比赵氏还要隆重。
赵氏银牙紧咬,一腔怒火发泄不得。
她本是牢中死囚,因遇上了大赦天下,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命是没丢,名声全早已毁尽。
那些个稍有身份的名媛贵女,一见她就恨不得要绕开三里路,就连女儿的大喜之日,都有人嫌她站在门前碍眼。
且这嫌弃她的还不是别人,正是她女儿今后的婆婆——徐夫人。
若按着赵氏先前的性子,此刻早已在门前撒泼打诨,伏地大哭了,可如今即便是哭也无人会理会她,先前对她视如珍宝的秦洪海,如今早已将她弃若敝履,只恨不得从未纳过她这个妾室。
挤兑完了赵氏,那徐夫人目光一转,瞥见了秦雨缨,先是一惊,而后立刻有了几分笑脸:“王妃娘娘?哎哟,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外头风大,您快里边请……”
说着,就一脸谄媚地将秦雨缨迎进了正厅。
厅堂中,徐子诚正被几个年龄相仿的宾客簇拥着,一杯接一杯灌着喜酒,表情说不上喜也说不上忧。
秦可柔的轿子,不一会儿就到了。
按理说,徐子诚这个新郎官是要亲自出门迎亲的,怎料他派了个小厮,代替自己将秦可柔背下了轿子。
一旁的赵氏,已是气得直瞪眼了。
一身喜服的秦可柔顶着红盖头,瞧不见脸上的神情,就这么被喜婆扶着,与徐子诚拜完了天地。
送入洞房后,一群小孩儿在门外嬉笑闹腾着,一句句说着喜婆教的吉利话。
秦雨缨带着丫鬟,门走了进去。
坐在床上的秦可柔似乎早有察觉,一把扯下大红盖头,露出一张妆容精致却十分扭曲的脸:“笑话看够了?”
“看够了,”秦雨缨淡淡点头,“不过不好笑,反倒有些可悲。”
“你……”秦可柔恼恨至极。
可悲?
这个本该被她死死踩在脚下的女人,竟有资格觉得她可悲了?
“这是送你的贺礼,凭你的所作所为,我总觉要亲手交给你才最合适。”秦雨缨放下一个小小木盒,转身带着丫鬟推门而去。
秦可柔心中好不狐疑,原本以为她会讥笑自己一番,哪晓得轻飘飘说了两句之后,竟就这么转身走了……
她上前拿起那个木盒,诧异秦雨缨会送自己什么贺礼。
犹豫了片刻,没径直打开,而是拿起一旁的一个烛台,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挑开了。
里头并无料想中的那些蛇虫鼠蚁,只静静躺着两支珠钗,仔细一瞧,十分眼熟。
铜点翠的一支,是秦雨缨与七王爷成婚当日,头上所戴的。
她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只因此物原是属于她的。
秦雨缨自小待在那杂草丛生的后院,连身能见人的衣裳都没有,哪会有什么珠宝首饰?
可新娘子不打扮得喜庆些,又未免太说不过去。
于是赵氏就从她的首饰盒中取了这支最不起眼的珠钗,随随便便插在了秦雨缨发髻上。
此时钗子上沾满了黑乎乎的东西,黑中透露着些许红,那似乎……是血痂子。
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钻入鼻息,秦可柔的手忍不住一抖,吓得立刻将那簪子扔远了。
“这个贱人,居然敢吓我……”她愤愤地骂着,慌乱的心跳好不容易才平静了几分,却又不经意瞥见了另一支闪烁着微光的珠钗。
钗子也是铜的,上面并无血痂。
那,那是……碧云的珠钗?
秦可柔心中大骇,碧云是她的贴身丫鬟,此物她哪会不认得?
自打那日她让碧云给徐子诚送信,叫徐子诚去七王府同秦雨缨“私会”后,碧云就不知所踪。
后来,听说在乱葬岗找到了其尸首,已被野狗啃食得面目全非,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回想此事,秦可柔只觉得毛骨悚然。
此时喜房中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外头那些嬉闹的孩童也不知去了哪里,安安静静的,听不到什么声响……
后背一阵发凉,她拔腿就要推门而出。
门却忽然“嘎吱”一声从外头打开了,将她吓得不轻。
一个酒气冲天的人踉踉跄跄走来,那不是别人,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徐子诚。
“嘿嘿,小美人,你往哪儿跑?”徐子诚笑嘻嘻的扑了过来。
秦可柔心底泛起一股说不出的厌恶,不假思索地转身躲开。
她之所以勉强答应了这门亲事,是听说徐子诚当上了师爷,年纪轻轻就有了官职,想来前途应是无可限量,却不料他上任没几日就因调戏民女被革去了官职,赋闲之后成日留恋烟花之地,只恨不得在花酒中泡烂一身臭骨头。
秦可柔自然哭着闹着地要悔婚,可徐家哪是吃素的,说这婚事乃是太后娘娘做主,若敢悔婚,便是有违太后娘娘懿旨,轻则杖责,重则抄家。
一听杖责两个字,赵氏整个人就蔫了,哪敢再与徐家辩驳?
既然无计可施,就只有咬牙忍下。
反正自己的女儿嫁入徐家,是做正妻的,又不是作妾。
待那徐老爷、徐夫人百年之后,她的乖女儿便是当之无愧的当家主母,徐家的所有家业,最后还不是由她的外孙、外孙女来继承……
这么一想,赵氏心中得到了些许平衡,如此这般地劝了秦可柔一番,到底将秦可柔给劝住了,没再一哭二闹三上吊。
所以,婚事才得以这么办了下去。
此刻看着眼前醉得不省人事的徐子诚,秦可柔心里免不了一阵后悔。
“小美人,来让我亲亲……”徐子诚色眯眯地笑着,又扑将过来。
秦可柔见无处可躲,死命将他推开。
经此一推,徐子诚不怒反笑,眯着眼睛打量她:“雨缨,我的小雨缨,你性子怎么还是这般倔啊?”
雨……雨缨?
秦可柔气得两眼一阵发黑,浑身上下的血都快要凝固。
她秦可柔的夫君,大婚之日竟口口声声喊着秦雨缨的名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一怒之下狠狠就是一耳光,打得那徐子诚脸上立刻多了五个手指印。
徐子诚的醉意一下就被打醒了,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瞪着她:“你个贱人,你敢打我?”
说着,扬手重重扇了好几巴掌,边扇边道:“不收拾你一顿,你还真把自己当祖宗了?老子叫你张狂,叫你张狂……”
秦可柔嘴角很快就渗出血来,拼尽全力也反抗不过,被打得惨叫如杀猪。
不远处的赵氏听见女儿的叫声,忙不迭赶了过来,正要推门瞧瞧究竟发生了何事,却被徐夫人带着两个婆子拦下。
“我说亲家母,你还是安安心心喝喜酒去吧,这小两口的事,你就别管了。”徐夫人不咸不淡道。
赵氏见状火冒三丈:“柔儿叫得这般惨,定是遭了你那儿子的毒打,我这个当娘的难道不能进去看看!”
徐夫人嗤笑一声:“你女儿嫁到我徐家来,就是我徐家的人,不听话当然要打,难道还把她当菩萨供着不成?”
她早就听闻秦可柔性子刁蛮,大小姐脾气十足,故而成婚之前特地叮嘱过自家儿子,须得好好给这新媳妇一个下马威,省得这新媳妇今后上房揭瓦,将徐家后院闹得鸡犬不宁……
只不过听那哭喊声,未免也太惨了些,啧啧,只怕已被打得没个人样了。
眼看有不少人围过来瞧热闹,徐夫人眼皮一动,伸手叩了叩门:“子诚啊,你夫妻二人可别折腾得太起劲儿,当心明日下不了床。”
围观的众人哄然笑开了,唯有赵氏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很快,门就开了,徐子诚从里头走了出来:“母亲多虑了,可柔她刚刚过门,舍不得父母亲人,一时哭得大声了些,儿子方才是在安慰她呢。”
第七十八章 就不怕死在我手里?
赵氏哪里会信这些,三步并作两步夺门而去,瞧见地上的秦可柔那肿得不成样子的脸,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大嚎道:“哎哟,我苦命的女儿啊……”
秦可柔挣扎着爬起身,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哭什么,你想让那秦雨缨看笑话不成?”
赵氏愣愣地看着她,连忙止住了哭声。
“那秦雨缨将我害得这般惨,我定要让她血债血偿!”秦可柔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目光好不怨毒。
秦雨缨并不知自己离开之后发生了这样一幕,她与赵氏母女的仇,结了不止一日两日,原主是死于赵氏之手,自己也险些被二人用一碗毒药送上了西天……此仇若不报,那她就真是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王妃,那徐子诚也真是倒霉,居然娶了秦可柔……”回府的路上,小依感慨了一句。
她今日是特地来看赵氏母女笑话的,见赵氏如此憋屈,心中真是好不快意。
只可怜徐子诚是个眼瞎的,居然摊上了这么一桩婚事……
她只道秦可柔与赵氏同样心肠歹毒,不是什么好货色,秦雨缨却知徐子诚也并非好人一个,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分明就是一对歪瓜裂枣,再般配不过!”一旁的冬儿插嘴。
那徐家公子瞧着人模人样的,其实俨然是个道貌岸然的登徒子,她可是记得,此人色胆包天追过王妃的马车,还曾翻墙来到七王府,企图与王妃“私会”……
见冬儿一骂起秦可柔与徐子诚来就停不下嘴,秦雨缨打断她的话道:“听说我上次给你的银子有些不够用了?”
过多地将心思花在这对歪瓜裂枣身上,未免太浪费时间,故而她才没再继续这一话题。
冬儿点头答:“前阵子买丫鬟、小厮花了不少银两,好在这个月还周转得过来,要是实在不够用,婢子便只能去库房拿些存银了,其实……若那五千两银票还在的话……”
五千两自然早已被衙门充公,冬儿亲眼目睹了秦雨缨将银票交给那雪滟,此时想来,不免有些可惜。
转念一想,又觉诧异。
整整五千两,竟都没能收买得了那雪滟,也不知那雪滟究竟从他人手中得了什么好处,非要如此固执地对付王妃与秦少爷……
冬儿忍不住道出心中疑惑,秦雨缨听了,笑了笑道:“这世上并非只有钱才能收买人心,或许是有人找准了那雪滟的弱点,给了她别的甜头,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卖命。”
听了这话,冬儿若有所悟地点头。
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
一旁的小依闻言不语,她从未告诉过旁人,其实当初赵氏让她帮着陷害王妃与徐子诚私会,许诺给她的并不是一百两银票,而是答应在事成之后,将她许配给秦少爷为妾……
赵氏那时所说的话,如今一一回响在耳畔。
“你一个小小的丫鬟,身份如此卑贱,当秦瀚森真能看得上你?”
“还有那秦雨缨,她在秦家时,你没少摆脸色给她看,如今她当上了七王妃,把你赶出府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说傻丫鬟啊,这世上也只有我能帮得了你了,我好歹是秦家的当家主母,撮合你与秦瀚森二人,简直是小菜一碟……”
“小依,小依……你发什么愣呢?”冬儿的声音,令小依稍稍回过神来。
小依讷讷地张了张嘴:“我……”
“你不是说要给秦少爷带些糕点吗,喏,前边就是点心铺子了。”冬儿掀起马车的帘子提醒道。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小依直奔铺子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秦雨缨心中若有所思……
转眼又过了几天平静日子,府中一切安好,陆泓琛因吐血而变得有些虚弱的身体,也很快恢复如初。
那蛊师蒙栖元在京城待得甚是不习惯,提出要回南疆。
临别前,他特地赶来见了秦雨缨一面:“王妃娘娘,有件事……在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蛊师但说无妨。”秦雨缨微微颔首。
此人可谓是颠覆了她对能人奇士的认知,原以为如此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蛊师,应当是个生性不羁,性子古怪之人,却不料他的言行举止皆与常人无异,连说话都如此吞吞吐吐。
“这府中有一个人,王妃或许得小心提防……”他谨慎地看了一眼四周,道出一个名字。
秦雨缨听得眸光微凝,点头谢过他,亲自送他上了回南疆的马车。
蒙栖元走后,冬儿拿着铺子的账目,喜笑颜开地过来了:“王妃,芷兰阁的香粉卖得极好,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那竹箐。”
竹箐是柳若儿捡来的女乞丐,原本一身是伤口,如今伤势已然好转,身上的鞭痕都一一结了痂,连敷了数日香粉后,那些可怖的疤痕眼看着就变淡了。
有一日芷兰阁生意极好,颇有些忙不过来,冬儿见竹箐闲来无事,便叫上她一同去铺子里帮忙。
有人瞧见竹箐脸上的疤痕,问起这是怎么回事,冬儿灵机一动,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番,着重提了提香粉的功劳。
众人听了,皆觉得惊奇。
而竹箐脸上的疤一日比一日淡,恰印证了那香粉的不俗之效,芷兰阁的生意便也蒸蒸日上,进账一日多过一日。
“竹箐人呢?”秦雨缨问了一句。
“只怕又在院子里发呆呢,这人总是木木讷讷的,什么话也不爱说,一口空闲就只知发呆……”冬儿答。
来到院子,果然瞧见了那竹箐的背影。
她的身形较寻常女子要高大一些,一双手极有力气,似是为了报答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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