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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逆天宠-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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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一千箱珠宝,和一百个美人,还说……那些美人都要没破瓜的,若验出来有人滥竽充数,就当场杀了。”侍卫结结巴巴道。
话音落下,陆文霍已是脸色乌青。
“八王爷,您……你消消气……”侍卫小心翼翼地劝。
陆文霍接过随从送来的去火汤喝了一口,忍不住破口大骂:“奶奶的,一群王八蛋,脑子全被驴给踢了!”
一千箱珠宝?
一百个美人?
做他的狗屁春秋大梦!
喝完去火汤,陆文霍“哐当”将碗摔在了地上:“把我的弓箭拿来!”
“八王爷,万万不可啊,山匪狡猾,早已在里头泼了火油,一察觉情形不对,就会立刻将粮草付之一炬。到时,辽城的将士可就进退两难了……”侍卫连忙说道。
陆文霍何尝不晓得那些匪徒狡猾至极?
若挟持的是人质,他定能想出解救之法,可如今被挟持的是满满一仓的粮食,叫他如何解救得来?
强冲进去吧,那伙匪徒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与粮草同归于尽。
强冲不是办法,不冲也不是办法,用烟将人熏出来更不是办法……
一时间,陆文霍一个头变得两个大。
偏偏那山匪头领还得意洋洋加了个条件,一千箱珠宝和一百名美人,须得在三日之内送来,每迟一日,就烧一百袋粮草,直到烧光为止……
皇帝自然不可能答应如此苛刻的条件,三日很快就过去,陆文霍那叫一个一筹莫展。
眼看一百袋粮草一一垒在了库前,那山匪火把都拎在手里了,这时突然百八里加急来了一封书信。
随信同来的还有一只香囊,陆文霍一见那香囊,就晓得信是何人所写了……
看完那信,他将香囊交给侍卫,谨慎地吩咐了几句,而后便兀自朝库房那头去了。
还未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小喽啰喝止:“站住,谁叫你过来的,滚一边去!”
一旁坐在粮草堆上的山匪头子懒洋洋道:“住嘴,这可是八王爷,不得无礼。”
话虽如此,那口吻却着实有些嘲讽。
王侯将相又如何,还不是奈何他不得?
“我来,是告诉你,那珠宝和美人还在路上,两个时辰后才能送到。”陆文霍道。
山匪头子闻言眯了眯一双豆丁眼:“八王爷,你可知我帮派中的规矩?信口胡言,那是要被拔舌头的!”
说着,将手中的火把往粮草堆里虚晃了一下。
这一晃,围守粮仓的众将士皆是一惊。
陆文霍却连眼都未眨:“不过短短两个时辰而已,你若性急等不来,便烧吧,烧一袋粮草,我便扣十箱珠宝,倒看最后你是划算还是我划算。”
山匪头子显然没料到他会有这般言语,脸色当即阴沉了几分:“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到时要是东西和人没到……你晓得会是什么后果!”
陆文霍嗤笑一声,没再言语。
山匪头子见他不像是在说笑,转身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伸进嘴里。
“咻……”清脆尖利的口哨声,刺得众人耳膜鸣鸣直响。
两声口哨过后,不远处传来马蹄声,竟来了十几辆无人的马车。
马车极大,显然是用来载人拖货的。
“让马过来。”山匪头子道。
这话是朝陆文霍说的,外头有官兵,车马是进不来的。
一众将士,皆看向陆文霍。
他只需一声令下,众人便会立刻将这些马乱刀砍死,如此,那些山匪即便拿了银两也别想跑远……
要是换做从前,陆文霍说不定还真会如此草莽,可眼下他已有了一个主意,心知不能打草京城,于是摆摆手,示意众人让车马通行。
又是一声哨响,十余辆马车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了库房门口,马匹极通人性,似乎能听懂山匪头子的哨声,在原处站定之后,就纹丝未动了。
时间过得飞快,不多时,夜色已深。
守在四周的将士纷纷燃起火把,火光在夜色中很是明亮,照得四周亮如白昼。
山匪头子早已进了粮仓。
粮仓无窗,只有一扇铜门,此时铜门紧闭,时不时“嘎吱”打开一条缝,伸出个脑袋往外瞧动静。
四周安安静静,只有火把时不时冒出火星,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微声响。
眼看两个时辰过了大半,只余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山匪头子到底坐不住了,开门怒道:“珠宝呢,美人呢?再不来休怪老子不客气!”
这时空中忽飞来一物,直直砸向他脑门。
那是个拳头大小的青布包,里头包的也不知是何物,散发着滚滚浓烟,气味好不呛鼻……
山匪头子侧身一躲,喝道:“王八犊子,敢暗算老子?”
一句“弟兄们,给我上”还未出口,就觉眼前一阵发晕,地上那青布包,竟在视线里变作了两个、三个、四个……
身后咳嗽声此起彼伏,山匪头子终于察觉不对,赶紧拿起那布包要往外扔:“关门,快关门……”
奈何已然来不及。
随着陆文霍一声令下,数十士卒一拥而上,如利刃一般破门而入。
刀光四起,血光四溅……
山匪人数本就不多,立刻被杀了大半,余下的皆被生擒。
看了一眼那满地的火油,陆文霍吩咐:“开门透风,将粮草抬出去,把此处清理干净。”
第二百零四章 抢粮
士卒得令,依言而行。
之所以要开门透风,是因那青布包包着的是迷药,若非秦雨缨在信中写明了解药的方子,他与这些士卒,只怕也会如山匪一般横七竖八倒了满地……
一众士卒办起事来雷厉风行,很快就将粮草皆抬到了外头。
“八王爷,那火油清理干净了。”有侍卫来报。
“还愣着干什么?快准备车马,把粮草送去辽城。”陆文霍吩咐。
侍卫得令,不多时便叫人备好了车马。
见陆文霍不假思索就翻身上马,侍卫忍不住劝:“八王爷,眼下天色已晚,是否……是否等到明日再押送?”
“你等得起,戎疆的将士等得起吗?”陆文霍问。
侍卫结舌,道了句“王爷所言极是”,便去整顿车队去了。
车队刚整顿完,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片刻的功夫,喧哗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
“又出了什么事?”陆文霍不耐蹙眉。
侍卫慌慌张张地过来了:“启……启禀王爷,外头忽然来了好些百姓,拿的拿着木桶,拿的拿着米袋,说官府张贴了告示,今夜开仓放粮!”
什么?
陆文霍率先懵了,这算哪门子事?
言语间,又有人来报:“八王爷,不好了,那些百姓越来越多,怎么赶也赶不走,将外头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哪个糊涂官贴的告示?”陆文霍怒不可遏。
醴城虽也遭干旱波及,但朝廷一直有分发粥饭,并未闹出饿死人的事,何必多此一举,在这节骨眼上开仓放粮?
“属下方才去官府问过了,根本没有这码事,可那些百姓迟迟不肯散去,颇有越围越多的势头……”侍卫接而道。
不是官府所为?
陆文霍狐疑,有些不明所以。
若是山匪,杀了也就杀了,可这次来的是寻常百姓,哪能随随便便拔刀相向?
“传令下去,将粮草堆回仓库,锁死库门,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擅自入内!”他道。
侍卫恭恭敬敬应了声“是”,立刻传达起了吩咐。
陆文霍调转马头,打算亲自向醴城的百姓解释清楚,就在此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围墙边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谁?”他怒喝一声。
那人回头见了他,就如见了猫的耗子,一转身跑出老远。
陆文霍正待去追,那围墙边忽又传来了动静,原本足有两人高的墙壁竟忽然倒塌,灰尘弥漫,宛若黄沙,在夜色中显得诡异至极……
缺口不大不小,正好能容一人通过。
来不及叫人守住这突然冒出的“入口”,外头已有人发觉此处能供人通行,人群潮水一般涌来,拥挤之下只闻一片哭喊声,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被无辜踩伤……
陆文霍从未见过此等情形,说不慌乱是假的。
这一瞬,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怔在原地良久都未回过神来。
“八……八王爷,这可如何是好?”见状,侍卫在一旁急得都快冒汗了。
“堵住缺口,疏散百姓。”陆文霍努力定住心神。
可惜为时已晚,拥挤之下,墙上的裂缝以肉眼可见之势越来越多,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又多出一个更大的缺口。
“粮草在那头!”有人大喊。
众人举着麻袋、提着木桶,朝粮仓奔去。
“站住,这里是粮仓,寻常人等不得入内……”
混乱中,士卒与百姓打作一团。
不知是谁不慎打翻了一支火把,粮草堆上残留的火油瞬间被点燃,熊熊烈火冲天而起,登时就有人被烧伤,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水,快取水来!”陆文霍下了马,急忙喊道。
言语间,冲在最前头的百姓已然抢了粮草,纷纷朝外跑。
“站住,站住!”几个士卒跟在后头不住地追。
谁也顾不上那越来越大的火势,甚至就在陆文霍亲自去取水时,粮草又已被抢走许多。
陆文霍耳边只有阵阵怒吼与尖叫声,眼前黑的黑红的红,除却火光就只剩黑漆漆的人影……
他想伸手去拦,怎料很快被迎面而来的数十人撞倒。
站起身来,想要拔刀,刀还没拔出,就瞧见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女人手里提着满满一桶米,跑得气喘吁吁,怀中那孩子也就一两岁的模样,挥舞着两只小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拔刀的动作一滞,双足似是粘在了地上,许久未能挪动脚步。
场面乱作一团,待到火被扑灭,原本堆积如小山的粮草只余下了区区几十袋,不少米粒散落在四周,混杂着灰烬,被踩成了黑乎乎的一片……
不远处时不时传来叫骂声,似是有人为了争粮而大打出手。
陆文霍手下不过区区数千人,在面对数万疯抢的百姓时,简直不堪一击。
“八……八王爷……”侍卫心急如焚。
闹成这样,如何能向皇上交差,如何能向七王爷与辽城的一众将士交差?
“要不……将这些乱民一个个全绑了,逼他们将抢走的粮草全交出来?”侍卫提议。
一时间,陆文霍脸上有苦笑凝结,脸色发白:“法不责众,到头来恐怕非但不能收回粮草,还会逼得百姓纷纷造反。”
怪只怪那干旱旷日持久,百姓饥一顿饱一顿,听闻那告示上的假消息,才会不假思索地过来抢粮……
思及此,他狐疑问道:“官府的告示究竟是何人张贴的?”
“这个……属下也不知,听知府说正在调查,也不知何时才能查出线索。”侍卫答。
回想起先前在高墙边瞧见的那道的人影,陆文霍心中愈发起疑。
虽只是匆匆一瞥,但他记得很是清楚,那人一开始就在墙内……
此地镇守森严,高墙出现破口之前,寻常百姓压根不会有机会翻墙而入,也就是说……那人早已潜伏在镇守粮仓的士卒当中?
如此怀疑,并无确切的依据,毕竟他既不晓得那人是谁,又不晓得其目的何在。
越想就越是愤恨、恼火,恨自己无能,竟将好端端的一件事办成了这般模样……
第二百零五章 唇亡齿寒
不几日,消息就传入了辽城。
“什么,粮草全被派发给了百姓?”秦雨缨闻言简直目瞪口呆。
仔细一想,深觉这其中定有猫腻。
陆文霍不是个糊涂人,做不出这等糊涂事。
果不其然,消息刚传来不久,醴城兵部的人就送话过来了,说有人假借官府的名号在城墙张贴告示,叫百姓去粮仓领粮,陆文霍阻止不及,粮草而今已只余百来担,正在运往辽城的路上。
百来担粮食,自然远远不够……
连月桐这个小丫鬟,都忍不住蹙起了眉:“要奴婢说,那张贴告示的定是个傻子,何时行侠仗义不好,偏要挑这种时候!这下可好,胡人晓得粮草没了,更是不会轻易退兵了……”
行侠仗义?
秦雨缨倒不认为这是在行侠仗义,十有八九,是胡人安插在中土的间隙所为。
“偌大的骊国,不是只有醴城一处有粮仓,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她道。
话虽如此,心中却不可谓不担忧。
唯有醴城离辽城最近,别处皆要远上数万里。
远水救不了近火,这话不是没有道理,胡人若嗅到了风声趁机起兵,辽城势必会陷入僵局……
月桐见她面露忧色,忙点头安慰:“王妃娘娘说得是,若能在别处借到粮草,事情便有转机了。”
可这转机,谈何容易?
在营帐中坐了片刻,秦雨缨颇觉沉闷,索性去议事处找陆泓琛。
这里比陆泓琛的住处要大上数倍,两旁挂着不少兵甲,寒光闪烁,无端令人心里发凉。
月桐不敢往里走,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王妃娘娘,没有王爷的吩咐,奴婢不得入内。”
秦雨缨点了点头,见外头风大,便让她先回了营帐。
议事处空空无人,正中央是一个偌大的沙盘,沙盘上插着不少旗子,紫旗是辽城军营,绿旗是胡人安营扎寨之处,两旗相隔极近。
辽城过去是南疆,南疆过去则一片空荡,不见半点标识……
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人影闪动。
来的是陆泓琛和杜青,杜青既是副将,也是陆泓琛的左膀右臂,处理军中事务向来得心应手,只是遇上这么棘手的事,难免有些没主意。
“王妃娘娘。”见了秦雨缨,他很是意外。
议事处不容女子随意出入,王妃娘娘擅自入内,这可是犯军规的……
见杜青面色有异,秦雨缨明白了几分。
看来这地方她本是不该来的,不过既然来了,她多多少少得派上一点用场。
“南疆往南,是何处?”她伸手一指沙盘。
“回王妃娘娘的话,是陈国。”杜青答。
陈国是个小国,虽同胡人接壤,但那里群山环绕,易守难攻,一直以来与胡人相安无事。
“若向陈国借粮草,倒是来得及……”秦雨缨思忖道。
此语一出,杜青的面色更为古怪。
陈国弹丸之地,哪会有富余的粮草?
再者说,两国素来无甚往来,即便有,想必也不会轻而易举借给辽军。
他知王妃娘娘一直为辽军缺粮一事殚精竭虑,但军中大事又不是过家家,出主意也不是这么出的……
与杜青相反,听了这话,陆泓琛眸中浮现笑意:“知本王者莫过雨缨也。”
言下之意,竟是觉得这主意可行?
杜青听得愈发狐疑,心道王爷您可不能乱来。
犹豫了一瞬,他硬起头皮出言相劝:“王爷,那陈国国君与皇上并无交情,又岂会点头答应?”
“你可曾听过唇亡齿寒的道理?”陆泓琛转目问道。
唇亡齿寒?
杜青愣了愣,恍然大悟。
胡人之所以久未入侵陈国,是因陈国地势特殊,强攻之下并无胜算。
而骊国与陈国接壤,两国交界之处是一条渭水,一旦胡人侵占了骊国,跨过渭水攻打陈国就如探囊取物……
如此,的确应了那句唇亡齿寒的古语。
秦雨缨听出陆泓琛心中已有思量,忍不住问:“你早就打算向陈国借粮了?”
陆泓琛点了点头:“折子方才已递去京城,皇兄看了之后,自然会派使臣去陈国。本打算用晚膳时再告诉你,怎料你这么快就与本王想到了一处。”
杜青自然免不了要拍几句马屁,又是说秦雨缨聪慧过人,又是说二人心有灵犀。
大胡子拍起马屁来,面色不可谓不滑稽,秦雨缨险些被他逗笑。
“行了,你先下去。”陆泓琛轻咳一声。
杜青拱了拱手,恭恭敬敬地出了营帐。
他走后,秦雨缨又想起另一桩事:“你说,那‘开仓放粮’的消息,究竟会是何人放出去的?”
一开始,她觉得定是胡人所为。
后来转念一想,要真是胡人,眼下十有八九已得到了粮草被哄抢一空的消息,不会继续按兵不动。
难不成,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老八在信中说,那夜他瞧见有人偷偷毁坏了粮仓外的高墙,使得百姓得以破墙而入。”陆泓琛道。
“他可有看清那人的样貌?”秦雨缨忙问。
陆泓琛摇头:“夜太黑,并未看清。”
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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