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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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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客栈的路上,卫成问姜蜜怎么想?
  “林大哥这事吗?”
  卫成摇头,问她嫁来卫家的时候怎么想?明知道自己的相公是个屡试不中的倒霉蛋,心里是不是也七上八下的?不怕他一辈子考不上秀才?
  姜蜜认真回想了一番,两三年前的想法其实不太记得清了,大概是想着嫁出去了好歹能搏一搏,比让后娘拿捏在手中强多了。至于说男人能不能考中秀才,一开始她并不执着,看男人那么拼命才被带动起来。刚成亲那会儿姜蜜甚至想过要还是考不上,读书人也有挣钱养家的办法,给人抄书、代写家信、写福字对联其实都比地里刨食强得多。
  想起这些,姜蜜笑了笑。
  卫成问她:“想到什么了吗?”
  “没什么,咱们也去看望过了,虽然没见到林大哥本人,能说的话都跟嫂子说了。林大哥听不听得进去,后面准备怎么做咱们管不上,这就回客栈吧。”
  从林家回来,卫成又跟他举人同窗吃了个茶,两人在屋里闲聊了一会儿,又说到林同窗。
  “乡试三年才考一回,只取百人,能中一来得学问好,也要一些运势。我比你早来宿州几天,之前就见过本地几位同窗,看他那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又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我中了,我去安慰没取中的总像在炫耀自己。其实要说,林兄真不必如此颓丧,继续伏案苦读,下届再来就是。”
  卫成估摸林同窗是觉得乡试三年一届太熬人了。
  自己院考失利的时候虽然也沮丧,好歹院考年年有,错过一回打击还没有那么大。
  他也没多说,这种事别人干着急无用,得自个儿想得通。
  卫成换了个话题,跟这位举人同窗聊了会儿,看差不多了就回去自个儿那屋。当日他们用过饭菜早早歇了,第二天拿着钱袋出去添了些东西,将该备的备齐整,第三日,卫成他们前去和商号那边出发去往京城的车队汇合,准备启程。
  林同窗来送了,只是没露面,他打听到出发的日子,藏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目送车队离开的。
  ……
  后来这一路其实也挺枯燥的,车队的最终目的是去京城,除了每隔一段时间会停靠休息补给水和干粮,这时候可以下车溜达溜达,别的时候他们几乎都在车上度过。
  一开始还知道是几天,时间一长姜蜜就记不清他们赶路多久,马车停靠的时候大家会下去说说话,这时候才能问个日期。
  一月上旬离家,中旬抵达宿州,停顿两日就动身赶往京城,车队走了七八天,说是还有半日就能到煤城,这时候姜蜜在马车里睡着,做梦了。
  这个梦别提了,比她之前做的哪个都气人,她醒来之后眼也不眨盯着男人猛看。
  卫成翻着书呢,就感觉一道目光扎自己身上,他停下来朝旁边看去,就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
  姜蜜还在生气,他竟笑了。
  “你笑什么?”
  卫成伸手摸摸她脸,姜蜜也跟着抬起手来摸了一下。哦,刚才睡觉的时候靠在车厢上,脸上给压出个印子。姜蜜拍掉卫成伸过来的爪子,继续盯着他瞧。
  这下轮到卫成反过来问她在瞧什么?
  “我相公生得这么俊,我多看两眼咋的?”
  卫成无奈,问她到底怎么了。
  姜蜜就伸出手来捧起男人的脸,盯着他说:“都怪你们不停说煤城,我刚睡着就做了个梦,梦见你被煤炭商人家的女儿看上绑去了!我找上门去被人轰出来,告上衙门都没抢回我相公!你不知道我梦里那家子,别提多霸道了!”
  马车又不隔音,很不方便说悄悄话,姜蜜怕她再小声都会被赶车人听去,索性像这样闹了卫成一通。
  外头赶车的听见了,一阵哈哈大笑。
  他扬声说:“真别说煤城里头就有一户巨富商人,行事霸道得很,听说他家的确有小姐,也正当嫁,卫举人模样好才学出众前程广阔,没准真被看上抢去做女婿!”
  赶车人说完,姜蜜心一横就在卫成脸上咬了一口,给他啃出个牙印。
  “模样好是吧?我看你怎么下车去拈花惹草!”
  卫成反手摸了摸左脸上的牙印,无奈说:“我几时拈花惹草过?拈花惹草也不是这么用的。”
  姜蜜一时兴起啃了他一口,这会儿看着还挺满意,心想脸上顶个牙印还能下车?进了煤城也得老实在车上待着!她还喊了赶车人一声,叮嘱说可不许告诉别人这车里坐的是上京赴考的举人老爷!不然万一真给人抢去当女婿呢?
  赶车人笑得肚子疼,说梦都是反的,举人娘子紧张过了。
  “我本来也不信,可你都说煤城里的巨富商人不讲理,府上还真有待字闺中的小姐,那还是谨慎点好。待会儿到了地方你就装作车厢里没人,别管我们,我俩不下去活动了,过去再说。”
  “真不下去了?”
  “怎么我说了还不算?得我相公亲口跟你说?”
  姜蜜就凶了卫成一眼,眼神示意他说。
  卫成:……
  总觉得这个梦有点凶残,媳妇儿一觉醒来简直大变样。
  平常姜蜜温温柔柔的,凡事相公做主,她这一凶起来,卫成真不敢唱反调,就果断认了怂,吩咐赶车人照姜蜜说的做。
  赶车人:……
  好的吧,既然举人老爷都这么说。
  不下车就不下车,反正过个路补给一下,也停不了多会儿。


第56章 
  牙印就盖在脸上,卫成也不过抬起手来摸了一把,并不见恼。
  他本在看书,这会儿已经彻底放下了,饶有兴味看着姜蜜。
  姜蜜刚摆出一副我超凶你敢说不看看的样子,被他盯着看了会儿又软和下来。想想在梦里头男人也是被抢的,并非自愿,这样她火气才稍稍败去一些,想到一方豪富官商勾结行事霸道没人管得了她们姜蜜就恨得牙痒痒,她伸出食指在自个儿啃出来的小牙印上戳了戳,问:“看什么呀?还不是你这张脸!”
  卫成笑了一声。
  看姜蜜要皱眉了,才附她耳边,低声说:“蜜娘你知道刚才你像什么?”
  姜蜜眼神一挑,示意他说。
  卫成把声音压得更低些:“像毛都炸开的小母鸡。”
  他想起来,毛蛋三岁多的时候,有一次馋嘴,就偷偷溜进鸡圈里想去摸蛋。去得不赶巧鸡窝里没蛋,没蛋就算了,他还蹲到鸡屁股后面去撩鸡尾巴毛,把母鸡给惹恼了扑腾着翅膀追着要啄他……那回卫成旬休在家,本来在抄书想着快点抄完拿去书肆换钱回来,听到动静他出去看了一眼,平时走起路来一摇一晃慢吞吞的母鸡超凶,啄得毛蛋直叫唤。
  姜蜜这一路走来,养过的母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卫成这么一形容,她立刻就想到母鸡炸毛的样子,气不过又拧他一把。
  眼看就要路过煤城,他都要被抢了,怎么还有心思说笑!
  赶车人没听见后面这两句,也觉得卫举人同举人娘子有点意思。兴许是年岁尚轻,他不像从前见过那些举人老爷严肃得很。
  马车进入煤城,在商队习惯的客栈门前停下,休整补给。卫成那同窗先下去走了两步,看他们乘的马车还没开车门,就走过来,喊卫兄。
  卫成还没应,赶车人抢着答了,说还没到煤城卫举人就打过招呼,讲他读书读累了,就在车厢里睡会儿,让别喊他。
  “是这样?”
  同窗就跟商队里其他人说话去了,没杵着等卫成出来。
  车厢里面姜蜜稍稍松了口气,想着不出意外的话这关就算过了。煤城这边最有钱的商户姓宋,宋家原先是做什么的姜蜜不清楚,反正靠贩煤成了一方豪富。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上下打点得好,在黑白两道都有靠山,宋家在煤城当地俨然就像土皇帝,这节骨眼撞上他们,吃了亏是白吃,讨不到说法,还会耽误正事。
  却说这么风光得意的一家子,何至于抢婿?
  该怎么说呢?
  这家姑娘不少,从太太肚皮里头出来的就一个,嫡女模样倒是不丑,脾气极坏,曾当街将人打个半死,告上衙门也动不了她。宋小姐爱听人说书,也爱听戏,最爱听富贵人家小姐和清贫俊美满腹才华读书人的故事,本城那些说书唱戏的摸清她喜好之后顺她意编了不少新鲜故事……宋小姐喜欢才比子建貌若潘安的读书人,卫成皮相好,年纪轻轻就中了举,正好撞刀口上。
  梦里面他就是在马车里坐太久,下去走几步,就被从旁经过听到动静掀起轿帘来的宋小姐看了个正着,就这样遭遇一场桃花劫。
  既然知道会出什么事,姜蜜哪还会放他下去?到煤城之后她就抓着卫成的手,不许他乱动。
  果不其然,商队停下没多会儿,都还没休整完毕,就看见有顶上红漆雕花繁复镶金嵌玉的八抬大轿从旁边过,有家丁在前面开路,另有四个丫鬟跟在轿子旁边走。从客栈门前路过的时候,坐在轿子里的人兴许听见商队这边的动静,抬手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她目光在卫成同窗的后背上停了一会儿,待看见正脸,又失望的松开手将帘子放了下来。
  同窗姓郭,比卫成年长几岁,他也是听见惊叹声回头一看,看见路过的竟然是一顶奢靡至极的八抬大轿,他眉心都拧紧了。
  “我记得本朝规定四品以上官员才有四人抬轿,庶民只能使两人抬的素帷小轿,唯一例外是接新娘子。”
  郭举人话音刚落,就有人拦着让他快别说了。
  惹不起,刚才过去的谁也惹不起。
  本地人看他跟着北上的商队一起走,做书生打扮,猜到他是赴京赶考的举人,都替他捏了把汗。真幸好他长了一张大方脸,看着浓眉大眼的也还精神,却称不上俊,至少不是宋小姐喜欢那种。不然哪还能站这儿议论她家轿子?早遇上麻烦了。
  “您少说两句,喂了马,补上水和干粮就赶紧走吧。”
  郭举人让人劝得莫名其妙,问为啥?
  看热闹的百姓又不敢多说,只是劝他们趁早离开煤城。
  外头这些动静卫成和姜蜜也听见了,姜蜜抱着男人的胳膊,贴他耳边说:“听到没?人家小姐是乘八抬大轿出门的,轿子上就镶金嵌玉,抬起来泠泠作响,你刚才要是下车去走两圈,今晚就当新郎官,明儿就是煤城巨富宋家的东床快婿。”姜蜜句句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压得极低,除了就在她旁边同她挨得很近的卫成谁也没听见。
  卫成知道她在撒气,解释都懒得,也没去赌咒发誓,抱着她就是一阵亲香,亲得她脑子都糊了,再顾不上去想这些,话也说不出,连气都喘不匀。
  姜蜜顺手就捶了他两下,这时男人松开了,松开之后贴她耳边回了一句:“在马车里,小点声。”
  姜蜜刚才心都要跳出来了,生怕有个万一给人撞破,就没注意到卫成其实也在紧张,他这会儿一边耳朵还是红的,只是正好被挡住没让媳妇儿看见。
  卫成装得淡定,他还要去拿书来翻,被姜蜜按了手。
  “我刚才跟你说的,你没点想法?”
  “想法?我有啊。”
  “……”
  “别气,听我说完。我想着这家的行事作风未免太过霸道,都没把朝廷的规矩放在眼中,从前不知迫害过多少人,也不知还要多久才会挨收拾。”卫成心有自知之明,知道如今动不了他,想着以后有机会的话,看能不能碰一下。不过想也知道,宋家人敢有这般作风,上面势必有人护着,真查起来拔出萝卜就得带出泥。
  听他这么说,姜蜜心里舒坦了。
  嘀咕说:“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你怎么啥话都敢讲?”
  “我在蜜娘耳边私语,谁能听见?”
  “那也该当心一些。”
  ……
  商队没在煤城滞留,补给完毕就准备重新启程,等出了城,姜蜜才放松下来,心想总算是过了这关。回想起她离家前犹豫过的,真的很舍不得砚台,想到要跟他分开好几个月就心痛难忍,又想到三郎回回考试都不太平,姜蜜才咬牙下定了决心跟出来。
  这回又跟对了。
  想想看,要是她没一块儿来,就从今天相公都是别人的相公了。那家小姐看上了就要抢过去,根本不在乎男人成没成亲,成亲了她也能迫你写下休书,都不算事儿。
  她要是没跟出来,在家里梦见这个,估摸崩溃了。
  之前情绪过于紧绷,放松下来就感觉十分疲惫,姜蜜起了困意,加上马车又摇摇晃晃的,晃得她更想睡。看她在强打精神,其实眼睛都快睁不开,卫成伸手将人搂过来,让她靠近怀里。
  “困了就睡会儿,别撑着。”
  姜蜜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快睡着了又想起来,迷迷糊糊问:“相公你多久没睡?”
  卫成拍拍她肩膀:“睡吧,我还不困。”
  刚才听闻了煤城宋家的霸道作风,他困什么?他这会儿心里记挂着那出,反复在推敲煤城当地官员腐败到了何种地步才能对这些霸道行径视而不见,甚至有百姓告上门都能倒打一耙杖责百姓。
  想着这个商队在宿州和京城之间折返也不是一趟两趟了,他有心想跟赶车人聊几句,看蜜娘靠着自个儿睡熟了才按耐下来,怕吵醒她,想着等下次停靠的时候再说。
  宿州到煤城走了八天,从煤城继续往北到京城又走了十好几天。
  途中是有一些小麻烦,像商队里有人患病,还有遇上北边化雪地面满是泥浆马车车轮陷进去的……好在都是些小麻烦,这一行人出行的经验十分丰富,陷入困境也总能想出办法来解决,这一路有惊无险,还算太平的走了过来。
  快到京城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出车队上下都高兴起来,终于,这趟行程终于要走完了。虽然他们在京城也待不了很久,过段时间商队又要拉货回去,至少后面几天不用辛苦赶路,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卫成和他同窗郭举人心情还更复杂一些。
  对他们来说,这就已经走到命运的三岔路口,现在是二月中旬,在京城找到落脚处之后休整不了多久春闱就要开考。春闱啊,全国上下的读书人都曾经幻想过的春闱,就快来了。
  若能中试,春风得意衣锦还乡,落榜的话就是满心失意灰头土脸回老家。
  就说卫成,他心知在这个岁数中举都很稀罕,更进一步难如登天。可他还是怀着豪情抱负风尘仆仆赶到京城。头年乡试考完之后,也就起头歇了几天,之后卫成没懈怠过,一直在读书练字为会试做准备。北上这一路他也不是游山玩水来的,他总在看书在琢磨问题,有时看入迷了半天都顾不上和蜜娘说话,为这个,卫成还愧疚了一把。
  成亲三载,姜蜜侍奉双亲操持家事十月怀胎生育一子不说,回回考试都跟着他往返奔波。
  卫成自问亏欠良多。
  这一路过来,商队里的大老爷们包括他和郭兄都很疲惫,马车之内空间狭小,有时候半天不停靠,就得缩在里面半天。聊着天时辰过得快些,可卫成陪她说话的时候实在不多,他看书去了,姜蜜要不靠在旁边打瞌睡,要不从车缝看出去,看着官道旁的山水风光想事情。
  对她来说这一路非常枯燥,又很无趣,经常还在担惊受怕,她却没抱怨过一声。
  只发作了一回,还是在煤城差点被抢去相公。
  二月十七,商队顺利抵京,卫成和他同窗郭举人给大家发了辛苦钱做答谢,他们打听了一下,这时候客栈好一点的房间都住满了,只剩下劣等的大通间,且不说条件多差,单说卫成不是独自一人上京,他带着女眷,就没法去投宿。
  “还是打听看看能不能赁个小院,客栈人来人往实在很吵,住着不利考试。”
  都出了远门谁也不会这时候心疼钱,郭举人也一个想法:“可这时候真能寻着院子?”
  姜蜜看他们犯愁,说:“不然咱们往僻静些的街面走,走着看看,不一定要赁个院子,能找到一户不错的人家借宿也成,许些银钱总有人愿意。”
  卫成点点头,看向同窗郭举人。
  郭举人想了想,觉得也好,他们一路走一路打听,运气竟然不错,遇上一家院子清静宽敞并且愿意收留他们的。收钱也不多,就是指望两位举人抽空指点一下他们家儿子。


第57章 
  借地给他们落脚的这户人家姓冯,家里是前后两进院,地方有些偏远,也因为偏远比起客栈要安静很多,是个读书的去处。
  冯家男人名叫冯梁,在集古轩做掌柜,娶了东家太太娘家那头落魄亲戚的闺女,两人成亲十四载,育儿女一双。冯梁愿意借屋子给卫成他们就是指望两位举人能指点他儿子。
  他那儿子名叫冯瑜,也不知道是不是名字取得不好,仿佛真生了个榆木脑袋。倒是勤学,却不开窍,读书很不得力。
  卫成他们搬进去当天就跟冯瑜见了一面,略略问他几句,问完两人就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
  这孩子是个读死书的,不知变通啊。
  索性搬进来之前他们和冯梁说过,指点可,承诺无,能学到几分看他自个儿。冯梁应了,他也知道两人是赴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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