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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命-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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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庆气坏了:“你拿本太子同贱民作比???”
  宣宝乌黑一双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你要是这么想的,哪怕没受过伤皇上也不会属意你,我爹说了,皇上是仁义之君,爱民如子,不会喜欢听你满口贱民。”
  “你看不起本太子还进宫来伴读?”
  “宫里先生教得好,我哥听说我要进宫很羡慕的。”
  “……”
  这一家人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那卫彦就不是个人,因为他皇子们受过多少磨难!这个卫煊也是个气人的玩意儿,太子咬牙切齿问你不怕本太子发落你?
  宣宝是真的不喜欢开口,他难得说这么多话,他说:“你跟皇上说去,看皇上信不信……说真的不是我看不起你,是你没什么地方能让人看得起。你受伤不是别人害的,但你怪罪别人。皇上总为你操心,但你没反过来惦记过他老人家。皇上千挑万选指我给你做伴读,从你眼神我就知道,你根本没体会到别人的良苦用心,就当我是五岁傻子好糊弄,你想笼络我,因为我爹在御前能说上话,你只要在我这儿跟我卖惨,我信了回去告诉我爹,我爹知道之后就能说给皇上。你糟蹋了别人一片心意,凭什么让人看得起?殿下问完了吗?问完我要回去了。”
  卫煊好像不知道他说了多吓人的话,他连脸色都没变过。
  太子气得不轻,眼都气红了,恶狠狠盯着他:“本太子失了势,随便哪个都能踩我一脚,父皇让你进宫来做伴读,结果连你也看不起我,看不起就别来,你滚啊。”
  卫煊行了个礼,果真要走。
  太子气得发抖,抄起镇纸就要扔他,没丢出去宣宝又停下动作看过来了。
  “哪怕殿下有难处,皇上是你爹,你对你爹不真,只想哄他骗他从他那里索要好处,这样迟早被拆穿,到那天皇上失望了就不会再管你。做人还是真诚一点,你害怕就告诉皇上你害怕,有什么不能说的?”
  卫煊说完这段,太子不那么气了,他盯着这个矮敦子看了半天,问:“我听说你爹娘非常恩爱,你爹连个妾室都没有,难怪你这么天真,在宫里面不耍心机是活不下去的。”
  “殿下可能不知道,以前也有很多人对我爹说,像他那么做事不会有好下场,说过这话的尸体都凉了,我爹还好好的。你高看了自己,也小看了皇上。皇上要想护你,就一定能护得住,我爹他就是皇上罩的人。”
  胆大包天的伴读走了,他回家去了。太子还在尚书房静坐了很久,小太监等不住了进来寻他,问殿下是不是回撷芳殿去?
  太子默不作声的站起来。
  小太监又问:“卫家少爷同殿下说了什么?殿下好像不太高兴。”
  太子没回答他,反问道:“父皇多久没到撷芳殿看我?可有十日?……以前每隔三五日都会来一次的。”
  “兴许是政务繁忙,皇上日理万机啊殿下。”
  “不是对我失望了?”
  ……
  这头太子陷入沉思,那头宣宝迈开小短腿出了宫,出去就见着等在宫门口的爹,父子两个并排走,回家去。
  回去路上卫成问他,今儿个怎么晚了一些?
  “太子让我陪他练字。”
  “还当你遇上事了,没事就好。”
  听到这话宣宝停下来,他歪了歪头,仰面朝卫成看去:“其实太子也不是真的想练字,他想套路我,让我拆了台,我说他了。”
  “怎么说的?”
  “就跟大哥说我那么说的。”
  卫成:……
  “太子什么反应?”
  “他想收拾我,我说就咱俩在,你连人证都没,皇上能信你才怪了。”
  卫成额头上青筋突突的,当街就想揍他屁股,宣宝说:“不是爹你说的,你说皇上让我进宫去做伴读是指望我能给太子殿下一些正面积极的影响?”
  “你这是影响?”
  “是啊,奶说了,有种人生来欠收拾,好言好语他不肯听,骂他才听得进。看他这样没少人去劝过,不都没用,我就骂他了,看着效果还挺好的。”


第163章 
  听说自家这个进宫做伴读还敢屏退左右教育太子,卫成觉得卫彦和卫煊迟早吓死他们老父亲。
  还是闺女贴心,儿子是闹心来的。
  父子两个一道回府,回府之后砚台就拉着弟弟问他在宫里学了什么?宣宝捧着小碗喝汤,两碗下肚才应了大哥两声。他这会儿一点儿不想说话,只想坐下好好歇会儿,方才看太子那样,一个没忍住,说太多了。
  卫家这边从来都是上慈下孝全家和睦,甭管大的小的都不喜欢拿亲情算计这啊那,太子那点心思,没让他看穿也罢,看穿之后就很不舒服。
  别人都知道皇上顾及太子,有为他做打算,太子毫无所察,经常藏不住那一身戾气。
  卫煊经常听家里人说,人生就是起起落落的,谁都别想一帆风顺。太子幼年逢难,毁容破相的确是大不幸。又一想,他再不幸还是皇帝的儿子,皇帝的儿子都觉得日子没法过,那托生在乡下贫户呢?……
  想着自己哪怕坐在储君的位置上恐怕也登不了基,心里可能是有不是滋味。卫煊也带入想了想,现如今爹能耐大,家底也是越来越厚,他和大哥之间就不会互相看不惯,想要什么你凭本事拿去,没本事就别怪你爹不给你。家当又不是你挣的,怎么一定就非得给你?
  ……
  宣宝爱琢磨事儿,一想就容易走神,他跟砚台说了没两句,不自觉又神游太虚了。另一边,卫成刚才把事情说给夫人听,讲这两个臭小子都是不省心的:“还说他话少不招是非,咱是没见到他话多的时候。”
  姜蜜抬眼朝儿子那方瞧去,看他老神在在的,说:“宝他心里该有成算,相公放心。”
  卫成尚未应声,姜蜜又道:“左右已经像这样了,看看吧,没准不是坏事情。”姜蜜相信自家这两个,都是小人精,不瞎惹事的。又一想也没做噩梦,不欲过分担心。
  卫成将这事在心上放了两日,没见有坏的苗头,才放下心。
  宣宝还是那么老老实实做着他的伴读,除了先生要求读出声的时候,平常他话都少,哪还有当日说得太子哑口无言的影子。宣宝记得他爹所说,伴读是来陪伴及衬托皇子并且替人受过的,他头脑好,学得其实很扎实,就不显摆,没见他夸夸其谈过……
  皇上有空会到尚书房来,他第一次见到卫煊就感觉卫家老二跟他哥一点儿也不相像,怎么说呢?卫彦是只要他在,就不会被人忽视。卫煊反着来的,他不开口你经常注意不到有这个人。
  想到卫成玩笑说,当哥哥的可能是把兄弟的话一起说了,他家里二儿子话特别少,以前能一天不吭声,妹妹出生之后好些,但也是能不开口尽量不开。
  皇上看了宣宝练的字,初学者都这样,提笔就是傻粗黑,他写得却很方正,工工整整的,瞧着非常用心。
  看过卫煊的程度,皇上着重关心了太子近况,看着跟之前差不多,变化仿佛也有一点。他之前见着父皇总是小心翼翼在讨好,最近有些犹豫,这犹豫反而让人真实了些。
  皇上询问太监总管,问他卫煊当上太子伴读之后做了什么?
  太监总管有一会儿没吭声。
  皇上转头朝他看去。
  他才弯下腰说:“回皇上话,听说没特别做什么。”
  “他和太子相处如何?”
  “皇上恕罪,奴才听底下人说,卫家二公子同他大哥是截然相反的那种,没事绝不会开口说一句话,每天同殿下对话不超过五句,里头还有至少两句是在请安。”
  ……
  ……
  “太子是什么表现?”
  “这奴才哪能说得好?”
  “说不好?说不好你就使个人去问问,看太子对卫煊满不满意,还是换个其他人来?”
  太监总管使人去了,后来告诉皇上,太子觉得挺好,还夸他踏实稳重不闹腾。
  卫成得知这个情况的时候,有点恍惚,心道太子殿下还真是个欠骂的主???让卫煊他训了一顿竟然觉得挺好的??卫成还在琢磨太子,皇帝已经提到另一件事:“昨个儿有人往朕这里递了两本书,朕翻了翻,看着眼熟。”
  皇帝取出书册,问卫成知不知道这个?
  卫成一看——
  可不就是熟悉的《卫大人传奇》!
  皇帝盯着看他反应,只见他一脸的哭笑不得。
  “爱卿看过?里面写的可属实?”
  “本来家丑不当外扬,既然皇上想知道,臣就实话实说,这书臣看过,早几个月就看过,最先是宿州那边旧时同窗托人送来,当时只得一册,收到以后臣翻阅了,同自身经历对应得上,再看笔者化名,猜想是哪位老乡写的,为此还特地送信回乡征询。”
  皇帝就跟听八卦似的,问他结果呢?
  知道是谁写的?
  怎么没责令打住,还由他继续?
  卫成很想扶额,他满是无奈说:“后来收到回信,说是大侄子在兄嫂的同意之下提笔创作的,写这个一来还原个真相,二来激励贫家学子刻苦读书,三来是大侄子觉得科举这条路难,穷则思变……臣估摸第三条是关键,同窗早在来信上说这书在宿州那边卖得很好,臣想着写的书能卖也算是正经来路,这上面写的兄嫂看了都不恼怒,臣再发作就显得矫情。”
  皇帝猜到只有熟人才能写成这样,却没料到后山居士竟然是卫成他大侄子,大侄子在书里批判亲爹亲娘,他爹娘竟然不气,以皇帝对卫成头上两个哥的了解,看来这个卖得是真好,全是看在钱的份上。
  有些话,别人其实不方便说。
  皇帝从前吐槽过卫家两兄弟,都是私下里,这还是头一回当他面说:“做爹娘的的确偏心,把聪明脑袋包括人品道德全给了爱卿,你兄长不上台面。”
  卫成摇头:“早年臣也愚钝,能开窍是读书读的,而兄长在村学待了两年就不愿意读了,慢慢的一家兄弟之间才有了差距。”
  皇帝想着不肯读也是因为不能读啊,不过这家的儿子脑袋瓜倒还挺够用的,还能想到背靠叔叔发财。
  别家出了个能耐人,都是逼着出息那个驮着全家走,他家有意思,还能想到写书卖书。
  这的确是正经来路。
  卫成也的确尴尬,人家爹娘做了丑角都觉得没什么,受吹捧的又能说啥?只能任由他去。
  卫成感慨了一句,这么快第二册 就出来了,大侄子创作热情挺高。 
  “爱卿还没看过?”
  “没看过。”
  “这册写到你中举,朕看了几段,人物刻画非常饱满,你侄子是块写书的材料。”只是人品差了一点,当爹娘的哪怕有万般不是,也不当受儿子指责。不过他们家这对爹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钱拿脸都可以不要。皇帝本来以为是老家哪个看不过眼想为卫成正名,打死他都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皇帝笑了一声,说,“朕恐怕以后进茶馆就能听到爱卿的故事,梨园那边还能选几段来排一排。”
  卫成:“……”
  皇帝还说呢,要真给人排成戏,他倒是有兴趣想听一听,只是不知道哪个名角儿能唱出卫大人风采。
  卫成任由皇上打趣他,表示既然皇上有这雅致,等哪天戏果真排出来了,一定请皇上去听。能博皇上一乐,他也值了。
  等家里人知道皇上看过毛蛋写的书,卫父包括吴氏都是恍惚的。
  “那玩意儿能登大雅之堂?怎么能给皇上看?皇上果真看了?说什么没有?”
  “说了,说毛蛋写得不错。”
  “没别的?”
  “还说爹娘太偏心我,把智慧和美德都给我了,实在对不起两位哥哥。”
  砚台跟皇上也是熟人,听着帮忙翻了一下:“意思是说大伯二伯无品无德,跟我爹不像一家兄弟。”
  他说完挨了亲娘一眼瞥,往后缩了缩,把嘴闭上了。
  卫大家才不知道毛蛋那书已经送到皇上跟前,过完年到现在,他们又收了两笔钱,如今陈氏就捏着超过三千两银子,他们一家已经从乡下搬走,都没住镇上,直接在县城里置了宅院。陈氏替毛蛋布置好书房,又给春生找了个学堂,还买了两个丫鬟伺候,在县城里过起了原先想也不敢想的富贵生活。
  他们在乡下的屋子空着,存粮都送到县城里了,家里的田地分成两份,卫成给那五亩转给二房,其他的被陈氏拿给她娘家兄弟耕种了。就像当日卫成接济他们一样,田契捏自己手里,地给人种,不收租。
  卫大郎发财这个事在乡里也引起了震动,有人羡慕毛蛋脑袋聪明,也有人觉得这事办得不对。
  这事不碍着卫成,京城那边暂且不考虑,对卫二家伤害就大了。等于说二房既给拖累了名声,又没得到一分钱,那五亩地放在当下卫二家是看不上的,这半年他们家真太难过了。
  想到大嫂陈氏的嘴脸,李氏气不过,弄了两本书来拿给虎娃,让他看看,看能不能学着写,总不能干看着毛蛋捞钱。
  虎娃从田边回来,口渴着,正在咕咚灌水就听到这话。
  他跟着看了一眼,摇头说不行。
  “娘我做不来。”
  “做不来?为啥做不来?你不是会写字?”
  “会写字不等于会写书,我不像大顺哥那么聪明,我笨。”
  “写咱家的事又不用你编……”
  虎娃还是摇头,说他不是这块料。
  李氏看着这个儿子,十五岁,长得人高马大的,模样不差人也实在,就是太笨了!当初他跟毛蛋一起读书,他就是不开窍的那个。现在毛蛋大把的银子挣回来,自家这个心里只想着种地,光会种地有什么出息?
  知道后山居士就是毛蛋都已经半年了,这半年间李氏天天都在窝火,甚至气病了两回。
  两兄弟一起落魄的时候,她还好过一些。现在是老大老三各自发达,留下老二窝囊在乡下,她怎么想得通?虎娃指望不上,李氏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大房捞钱,她去大叔公那头闹了一回,想让大叔公请家法收拾老大一家,大叔公却没有要管的意思。李氏就想让虎娃提笔写一封信,送去京城,让老爷子出面管管。
  这封信还酝酿着,京城那边已经收到另一封。
  姜狗子送来的,告诉姐姐姐夫家里情况,讲他成亲了,媳妇儿人不错,温柔贤惠。从这封信里看得出狗子变了一些,从前是个好吃好喝混日子的,娶了媳妇之后他不好意思伸手问爹娘拿钱供婆娘吃饭,决定进城去找个事做。他读过几年书,学得虽然不好也还是能写能算,脑袋瓜又不笨,现在跟着酒楼掌柜做学徒……酒楼这种地方,每天进进出出什么人都有,方便他学待人接物察言观色。
  姜狗子又提到酒楼里面已经有说书人讲他姐夫的故事,捧场的特别多。还提到那个书,问京城那边听到风声了吗?这个东西会不会对姐夫不利?要不要管管?
  ……
  听说了信上写的内容,吴氏点了点头说这个兄弟还是不错的,虽然不是从一个肚皮里出来,他心向着姐,在外面看到有那个书想到的不是真可惜我没赚上这个钱,反而在琢磨那对他姐夫有没有不好。
  就算什么忙都帮不上,有这个心意就不错。
  “成了亲的人是不一样,你兄弟原先只会贪嘴,好吃好玩,现如今也知道挣钱养家。在酒楼跟掌柜做学徒见见世面,学会那一套自己就能开个铺子,只要他有心,不会读书总有其他出路。”
  姜蜜点点头:“我嫁出来了,我爹跟前只得狗子,他肯上进很好。”
  “不光是这点好,他不眼红别人,瞧着也不贪财,秉性不错。”
  见多了老家那两个为利益吵来闹去,再看姜蜜这兄弟,哪怕没出息吴氏也觉得没什么,人好,能踏实过日子就可以了。全天下这么多人,谁都要有本事也不现实,多数人都是普普通通过日子。看得清自己安于现状就很好,他踏实,不乱来,这样有合适的机会帮他一把没什么。
  好妒并且贪得无厌的才烦人。
  有狗子这封信在前面打底,等二房告状的信送到,砚台拿着读了几行,吴氏就不想听了。
  “别念了吧,你看看信上写了什么,简单点说。”
  砚台飞快的扫完:“这上面问了一下爷奶的身体状况,关心了我爹的仕途,其他篇幅都在说写书的事,大概是说登科弟弟也要开蒙了,毛蛋哥写那个会妨碍他,让爷奶管管。”
  “他们是啥意思?想让我跟你爷怎么管?”
  “要毛蛋哥停了不许再写,还要赔偿他们。”砚台扬了扬手中信纸,“这个需要回复吗?还是我来写?怎么回啊?”
  吴氏很不耐烦的说:“回个屁。没事她从来不会过问一声,现在想搬我们两个老东西出来,为了啥?还不是眼红好处都让大房拿了,觉得自己吃了亏。说什么会妨碍登科,既然知道就别干那些混账事,当初闹分家闹挂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妨碍老三?也是老大媳妇没分她钱,不说二一添作五,哪怕少分她一点,只要有得拿你看她会不会闹?”
  老太太不想给她当枪使,不让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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