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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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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菀这时倒犹豫了,她畏缩道:“赏她几个耳光还使得,打烂脸……这倒是不必吧……”
“听听,你还不如你闺女!”郭氏忍着头疼教导吴氏:“若这事儿真传得人尽皆知,毁了靖远伯府的名声,不用你说,我自会处置她以正家风,可人家顾家只是暗示!你懂什么叫暗示吗?就是不管是求娶三丫头,还是四丫头做的事,都是咱们自己想的,外边儿谁也不知道,这样你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非要闹得满城风雨才高兴吗?”
看到吴氏还是满脸不服,郭氏就知道这教也是白教,如果能教好,几十年前就教好了,也不必等到如今了。
“再有,三丫头如今定的亲事不也很好吗?你还有哪里不满意?”
“人是不错,但……家里到底没个爵位,看着不稳当呢。”
“那顾宗霖家的爵位是他的吗?他只是次子而已。”郭氏疲惫的仰头靠在引枕上,闭目叹息道:“何况这爵位如今越发不中用了,有爵位的人家,指不定还不如别家稳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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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容辞跟着母亲回到了日常起居的西小院,进院就看到小妹许容盼在门前惦着脚等她,看见她立刻就跑过来搂住她:“姐姐,我可想你了!”
锁朱在一旁看她扑上来,吓了一跳,生怕许容盼撞坏了容辞的肚子,忙伸手扶她。
容辞摆手示意无碍,又用力把妹妹抱起来亲了亲小脸蛋儿,放下说:“呦,几天不见,咱们盼盼又长沉了。”
许容盼现在还不满十岁,是庶出的孩子,当时温氏与许谦成婚后久没有生育,到二十多岁才生了容辞,之后又是好几年没有消息,便知自己怕是子孙缘浅,再不能生了,便替许谦纳了一房妾室以延续香火,后来那妾室怀上身孕后,温氏也整日求神拜佛祈求能生个儿子,一来延续丈夫的香火,二来自己的女儿有了兄弟,将来也能有个依靠,便给那孩子起了小名儿叫盼盼。
不成想生下来是个女儿也就罢了,那妾室还因为难产当天就去了,夫妻两个都老实善良,虽生在富贵人家,也不是那等视人命为草芥的人,这因为私心求子而闹出了人命,自是十分愧疚,从此便也歇了那生儿子的心,只守着女儿过日子罢了,觉得怎么着也能看护着女儿嫁了人生了子,也足够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许谦没两年居然也病死了,到底没能看到女儿出嫁。
这下,温氏母女三人成了彻底的孤儿寡母。
第13章 隐瞒,李嬷嬷
许容盼与容辞十分亲近,缠着她说了好些话。
容辞也许久没见这个妹妹了,五年后温氏去世,没来得及给她安排亲事,她只得守了三年母孝,才在府里的安排下匆匆成了亲,嫁的是个家境不算殷实的举人。
那时容辞的身体还没有坏到后来的地步,容盼便得空过来瞧瞧她,也算是解了她心头寂寞。可惜后来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后院里刘氏也渐渐掌权,就不许容盼上门探望了,饶是如此,她也瞅着逢年过节的机会便递帖子进来,盼望着姐妹能有一聚。
容辞临死前最放不下的也是她,虽听说她的夫婿对她不错,也有了两个孩子,算得上子女双全,但到底怕她报喜不报忧,受了委屈也没个人撑腰,于是才低声下气的向顾宗霖乞怜,希望他能看在他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能替她多多顾看这个小妹妹。
现在她捏着她又圆又胖的小脸,喜欢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盼盼在家有没有听娘的话呀?”
容盼此时坐在容辞膝上,靠在她怀里使劲儿搂着她,闻言嘟着嘴道:“盼盼都长大了,肯定听话啊,娘亲说,姐姐小的时候才不听话呢。”
容辞点点她的鼻尖,笑道:“那是娘亲哄你的,你偏还当真了。”
温氏坐在旁边爱怜的看着两姐妹,听到这话却被气笑了:“谁哄她了,你从小在老太太屋里不言语,像个据了嘴儿的葫芦,回了咱们院子里就捣蛋,跟孙猴子去了紧箍咒似的,旁人还都赞你文静。真是从小就会看人下碟,可见是知道老太太不手软,我和你爹却舍不得动手。”
容辞也知道自己之前是个什么性子,不由捂住脸羞恼道:“哎呀,娘!我是在替你教盼盼呢,干嘛揭我的底儿?”
哄得其他人都笑了。
又同妹妹亲热了一会儿,才把她放下来:“我让你锁朱姐姐把礼物放到你房里了,去看看喜不喜欢,让姐姐和母亲单独说说话。”
盼盼乖巧的点了点头,蹦跳着出了门。
等她一走,温氏便挥退了下人,迫不及待的问道:“颜颜,怎么样?姑爷对你可还好?”
容辞笑着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破绽:“他主动求娶,怎么会不好?”
温氏听了这话却愈加不放心:“什么求娶不求娶的,你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亲闺女,我自是知道你,你是不可能做出他们说的那等事的,既不是你的原因,就肯定是顾家那头出了什么岔子!”
关系到女儿的终身大事,母亲的本能让她变得无比多疑,也无比敏锐,她一反平时的木讷,猜的居然非常接近真相:“你说实话,是不是那顾二爷有什么不好?……是他养了外室,还是有了庶长子?”
容辞上一世已经见识过母亲在这事上的敏锐了,但当初她年纪小,被问得无话可说,又不能告诉母亲真相平白让她伤心,只能支吾过去。
温氏作为她的亲娘,能看不出这事儿有猫腻吗?她从此日夜悬心,无时不在挂念着自己的女儿,本就不怎么健壮的身体,因为思虑过度更加不好,以至于最后一场寻常的风寒竟也迁延难愈,最终不治身亡。
这也是容辞重生后最想改变的事之一,她想快快活活的过下去,让母亲知道自己过得很好,一点儿委屈也没有受,让她能放心,不再牵念。
“没有您想的那样复杂,只不过是我那夫君性子强势,说一不二,不喜欢张扬的女子,在外听说三姐十分骄纵、不好相处,于是便想换个温柔顺从的罢了。”她不慌不忙的解释到:“您看他的举止,也该知道他不是那等在意出身门第的人,舍三姐而选我,不过是凭他的个人喜好,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这话半真半假,听上去却是合情合理,温氏的疑虑瞬间被打消了大半,但她还是不放心:“姑爷这么有主意,可好相处么?”
容辞趴在她肩上得意地笑了起来:“他喜欢温顺的女人,谁不知道我就是个顶顶温顺的,老太太都夸我呢。”
温氏被她逗得笑了起来,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个能耐的住性子的,虽本性并没有外头传的那么柔和,但像对付老太太一般,糊弄糊弄夫君也足够了。
她又想起一事,小声问道:“你们圆房了没有?”
容辞面不改色答道:“还没有,我还小呢,他怎么下得去手?”
温氏想了想,道:“也好,你年纪确实是小了些,万一有了身孕……你妹妹的亲娘就才十五岁出头,当初我也没想太多,只是看她模样不坏,性子又老实才定的她。没想到生产时居然那般凶险,大夫这才说是年纪太小的缘故,我和你父亲悔不当初,如果当时想的周全一点,也不至于害了她的性命。”说着叹道:“可惜了,才那么点儿大,花儿一样的年纪……”
容辞攥紧了双手,被母亲的话吓得脸色有些泛白,她埋在温氏怀里轻声问:“十五岁生孩子太早了吗?”
“因人而异吧,有的长全了便也没大碍,那些没长全的,才会出风险。”温氏看到女儿不安的样子,安抚道:“别怕,女人都要走这么一遭,就算年龄合适,也不一定安全,年纪小的也不一定出事。”
容辞点点头道:“我记得李嬷嬷对这些事颇为精通。”
“是啊,她是从宫里放出来的,之前学过几手,盼盼姨娘那时候她就提醒过,说可能有风险,可惜咱们当时没经过,没有放在心上,不然……唉!”说着她又有了疑惑:“颜颜,你是她从小看大的,有时同她比和我还亲昵些,怎么出阁却死活不带她?你带着她,我多少还放心些呢。”
容辞自是有她自己的理由,却不能告诉温氏。
“我是和嬷嬷闹了脾气,赌气混说的,现在才发现离了她真不行,今天也是来接她的。”
“你这孩子,以后万不可如此了,她那般疼你,岂不叫她伤心。”
见容辞点了头才道:“她就在外边儿候着呢,怕是也等急了。”
说着便差人唤李嬷嬷进来。
不一会儿,便见一个长相端正的半老妇人走了进来,她约么四五十岁的年纪,面上并没有什么皱纹,只在眉宇间刻了几道深深的纹路,满脸严肃,看一眼就知道是个颇为严厉的人。
但这个严肃的女人却在见了容辞的那一刻就变了神情,她的眼中瞬间泛起了泪光,快步走到容辞面前,也顾不得主仆之礼,一把拉住容辞的手,激动到:“姑娘可还好吗?”
容辞回握住她的手,便有满腔的委屈想向她倾诉,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向她点了点头,两人交换了个只有彼此懂得的眼神。
“嬷嬷,之前闹脾气是我错了,你别和我计较,今天便随我去顾府罢。”
其实容辞哪里闹过什么脾气,是当初李嬷嬷察觉出了她的身孕,却因为胎儿已经成型,强行用药物堕去,万一出了问题,重则丢命,轻怕是也会影响日后生育,与之相比,顺利生产的几率怕还大些,因此坚决认定应该把孩子生下来。但容辞那时已经打算向顾宗霖坦白实情,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生育不生育的。
但若李嬷嬷在,怕是会以死相逼让她打消这念头,她视容辞为亲女,行事却远比温氏这个当亲娘的激进,不定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容辞怕节外生枝,便咬紧牙关就是没有带她到顾府。
上辈子容辞经过了新婚之夜后,知道自己暂时不用赴死,本应像如今这般将李嬷嬷接到顾府,但那一次她一门心思想将孩子打掉,怕李嬷嬷反对,便想把事情做完了再接她,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接人,李嬷嬷就在外出时出了意外……
容辞为此愧悔难当——若李嬷嬷那时在她身边,肯定能躲过那次意外……
不说其他,此时李嬷嬷却是惊喜异常:“姑娘,你想明白了!?”
容辞笑着点了点头。
“我就说姑娘不能钻牛角尖……”说了一句便想起一旁温氏还被蒙在鼓里,便话锋一转对着她道:“太太放心,老奴一定照顾好姑娘,不叫别人欺负她。”
温氏什么也不知道,闻言便含笑应道:“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颜颜这孩子看着文静,一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住,一旦离了我,叫我怎么放心?”
李嬷嬷心里赞同这话,容辞虽没说她的打算,但她自己奶大的姑娘,眼珠子转一转便知她打得什么主意,无外乎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不起别人、出了这等事一定要让夫家知情之类的,她认定了对错,就会把事情按对的方向做,不然会愧疚的寝食难安,非要给人补偿回来不可。可宫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李嬷嬷却知道,这世道从来都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顾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自己做了初一,怎么能怪别人做十五?
当初李嬷嬷打得主意是爬也要爬到顾府,绝不能让容辞把话说出口,可没想到姑娘竟让锁朱那死丫头把自己迷晕了,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如此心急如焚的爬起来打探,却没有什么顾二奶奶不好了的消息,一切风平浪静,这就知道姑娘那里不知怎么的改了主意。
虽不知原因为何,却也是万幸了。
第14章 陈氏,含忧虑
在亲人身边的日子总是飞快的,容辞便觉得还没跟母亲说上几句私房话,时间就不够用了。
这时候已经是中午,郭氏吩咐摆了几桌子宴席,留他们夫妻两个在许府与众长辈、姊妹兄弟一起进了午膳,便是回府的时候了。
吃饭的时候许容菀异常老实,什么幺蛾子也没出,惹得容辞还多看了她几眼。
也不知道郭氏是怎么教导她的,如此有效……怕就怕只是一时老实。
临走时,温氏和二太太一路送到了门口,温氏依然舍不得撒手,恋恋不舍地拉着容辞不住地嘱咐。
“三弟妹,你就放心吧,姑爷一定会照顾好侄女儿的。”二太太劝她:“我们容婷出嫁那会儿,我也是恨不得把眼给哭瞎了,晚上睡里梦里都是闺女,可你猜怎么着?人家和女婿琴瑟和鸣,一时不见就要想念,可一点儿也没想着我这当妈的,我这心里是既心酸又高兴。这姑娘家长大了,自然要飞到别人家里,咱们就该放手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温氏更难过了。
许容婷在府里排行第二,是二房的独女,许讼和陈氏只有她和许沛这两个孩子,从小千娇百宠的长大,她有亲爹亲娘亲兄长,又是老太太的亲孙女,就是许容菀也得敬着她。到了出嫁的年纪,她父母为了给她挑个十全十美的好女婿,足足相看了三四年才定下来,又因为舍不得闺女,特意多留了她一两年,到了十八岁才出嫁,嫁的是振威将军秦庆的嫡长子秦盛,这人也不愧是二房两口子千挑万选出来的佳婿,正直上进,品行绝佳。更难得的是他与许容婷情投意合,许容婷嫁进去两年多都没有生育,那边也只守着正妻过日子,从没有生外心。
而自己的女儿呢?生在庶房,从小没了爹,连个兄弟也没有,好不容易长到十四岁,本想给她找个人品好,同她两情相悦又志趣相投的夫婿,谁承想还没来得及相看,就被人劈头一盆污水泼在身上,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想要委屈,别人还说是占了便宜卖乖。
是,单看顾二爷这个人是没什么好挑的,出身名门,才华横溢,相貌更是满京城也挑不出几个比他更周正的郎君了,女儿嫁了这样的男人,无怪乎有人说是占了便宜。可在温氏心中,此人齐大非偶,性格过于强势又不怎么体贴,和她心目中的女婿差了十万八千里,更别说顾侯夫人张嘴就给自己闺女套上了个不守闺训、勾引姐夫的罪名,这更让她余恨难消。
当时老太太罚容辞领了十棍子,险些把腿给打烂,那一棍一棍落下来,是打在容辞身上吗?那分明是打在温氏心窝子上。这怪谁?还不是怪恭毅侯府张口就敢胡说八道,毁人清誉。
而自己从小宝贝大的女儿,就要一辈子待在这样的人家了。
拿容辞和容婷比,却哪里有可比之处?温氏觉得陈氏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是可以高兴的放手了,但自己怕是一辈子也难安心,真当自己的女儿和她女儿一般幸运吗?
这么想着,不由又流下泪来,唬得容辞手忙脚乱地安抚了她好半天,才能勉强止住泪,不舍地将二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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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容辞那边,却说这边二太太陈氏扶着哭得浑身发软的温氏回西小院,到了门口本来应该回去了,却又犹豫的问了一句:“……三弟妹,你瞧着顾姑爷和四姑娘相处起来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妥?”
温氏那边立刻抬起头,哭也不哭了,悲也不悲了,急切道:“怎么?你觉出姑爷有哪里不好吗?”
陈氏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慌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不过关心四姑娘,白问一句罢了。”
温氏这才放松下来:“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他哪里有问题,我没看出来呢。”
陈氏的目光闪了闪,随即笑着道:“可见是弟妹你多心了。”
送了妯娌进屋后,她回了自己的院子,斜倚在榻上想着今天的事,想着容辞和顾宗霖的表情,他们的动作,甚至还琢磨了一下在老太太屋里,两个人的手相握的那一瞬间,最后回忆了温氏怎么劝也不能放心的神态。
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趣,里头包含的一丝一缕线索都别有深意,也值得探究。
她一整个下午都在榻子上辗转反侧,不停地推敲着这一天所见所闻,直到晚上许讼回来,两人躺在床上,她还在想。
她突然坐起来,伸手把身边的人摇醒:“老爷!老爷!”
许讼被她惊醒了,捂着胸口不满道:“大半夜的,什么事啊?”
“老爷,你今天见着四丫头家的姑爷了没有?”
“顾宗霖?他专门去前院见过我们了,”许讼疑惑道:“不只今天,他去年进士及第,如今与我同殿为臣,之前我就见过他,怎么了?”
陈氏压低声音道:“前一阵子四丫头不是因为这桩婚事受了罚么?……就是说她私会顾宗霖,以至于人家弃了三丫头非要娶她的那件事。”
许讼当然知道这事儿,闻言不由皱紧了眉头,他是个传统古板的男人,对这种事总是厌烦的:“那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如今还提它做什么?没得丢人。”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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