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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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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想动,见反正起来也没有什么事,她又躺睡下去。

    再次昏昏沉沉地醒来,已是不知时辰。

    迷迷糊糊中,她还以为天又黑了,待视线逐渐清明,才发现是光线被长身玉立在床边的身影挡住了而已。

    男人一身朝服未褪,就站在床边看着她,透过窗棂而入的阳光尽数被他挡在身后,他的脸隐在暗影里,只看到一双眸子就像是落入了星子,莹莹生辉。

    她一怔,不知道对方站了多久,却也并未急着起身,只朝着对方微微一笑:“下朝了?”

    “嗯”男人轻应了一声,一撩袍角,在床边坐了下来。

    蔚景怔了怔,“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男人垂眸笑了笑,又侧首看向她,“你是累得起不来了吗?”

    蔚景脸上一热,“瞎说什么?我只是见起来也无事,干脆就躺着。”

    “是吗?”男人眉角一扬,薄薄唇边勾起一抹弧度,“这样不好,早膳不用,难道午膳也不用不成?或许我让人端进来你在榻上用?”

    “不用,我起来!”

    让人端进来她在榻上用,那不是让全府的人都知道夜逐寒从边国回来了,然后,她第二天就起不来了?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男人唇角笑意更甚,朝她伸出手,她也不客气,拉着他的手,借着他的力道,从床上坐起身。

    薄被滑落,见男人凤眸目光看向她的胸口,她亦是垂眸望去,见自己虽然被套了一件寝衣,却也只是套,开襟没有抄上,腰间没有系罗带,里面连肚兜都没有穿,因着起身的动作,一对酥。胸就暴露在空气里,上面青青紫紫一片,她一惊,连忙松了男人的手,将寝衣的衣襟拢上。

    男人低低笑。

    蔚景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一手拢着衣襟,一手扯了身后的软枕直接砸过去,“出去,我要换衣服!”

    男人伸手稳稳接住软枕,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蔚景以为他又要厚脸皮地跟她贫几句。

    出乎意料的,竟是没有,男人将软枕放在榻上,真的起身,拾步就往外走。

    蔚景怔了怔,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凌澜,有避子药没?”

    男人脚步一顿,就停在了那里。

    没有回答她,亦没有回头。

    蔚景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直接了?

    其实,她只是见在啸影山庄,他为了给个避子药给她那般费尽心机,后来,有了孩子又生出这么多波折,她就干脆自己主动提出了好了。

    而看情形,男人似乎……

    是想起了那个被她亲手堕掉的孩子吗,还是误会了她话的意思?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不悦了。

    从那微僵的冷硬背影就可以看得出。

    说不出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她掀被下床,走到他身后,缓缓伸出手,从后面轻轻抱住他:“凌澜,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也不想让你为难。”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好?

    蔚景微微一怔,男人自她怀里缓缓转身,凉

    tang滑的朝服缎面轻擦过她环在他身上的手。

    骤然,一抹刺痛从右手的食指上传来,就像是瞬间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不是很强烈,却是很清晰。

    她瞳孔一敛,本能地将手自他身上拿开,垂眸望去,并未发现什么异样,见疼痛也只一下,她便也不以为意,微攥了手,可刚碰上食指,又再次传来刺痛。

    心下疑惑,她再次看向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

    男人也发现了她的异样。

    “好像是刺到了什么东西,”蔚景皱眉,捻着手指,就着光线,正欲细细端详,手已被男人握了过去。

    细看。

    果然,是一根细小的刺,正插在她纤细如葱的食指指腹上。

    很细很细,且是米黄色,几乎接近皮肤,所以,不细看,是很难看出。

    当然,这个东西对蔚景来说,并不陌生。

    古代现代她都见过,且也不是第一次刺到过。

    仙人掌或者仙人球上的刺,是么。

    正微微怔愣,男人捻起两指,欲将细刺拔出,她猛地将手一缩,自他手中抽出。

    男人一怔。

    “你的手指结痂未好,又没有指甲,我自己弄,”蔚景一边说,一边用左手的手指去钳,因平素用惯了右手,左手一点都不顺,搞了半天没搞出,还碰一下痛一下。

    男人低叹了一声,再次将她的手捉过,一手握着她的掌心将她的手指固定住,另一手手腕骤然翻转,一股强大内力被他凝于手上,然后,摊开在她的手指上方,只一下,就将细刺吸拔了出来,就像是超强磁性的磁石,瞬间吸起铁屑。

    好强大的内功修为,蔚景再一次亲眼见证。

    蔚景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低垂着眉眼专注地检查着她的手指,大概是想看看其他的地方还有没有。

    “别的地方没有了,谢谢!”蔚景弯唇一笑,两指调皮地在男人面前捻了捻,告诉他自己已经没有刺痛的感觉了,意思就是没事了,末了,将手抽出,“你也回房去将朝服换了吧,等会儿我们一起用午膳。”

    男人眸光微闪,笑笑,“好,”忽然又想起什么,敛了唇边笑意,面色微凝:“对了,明日皇后头七,要一起进宫给她做头七。”

    蔚景怔了怔,说:“知道了。”

    男人转身往外走,蔚景眸光轻凝,看向他的背影,确切地说,是看向他腰间的袍子,在看到深墨色的缎子上似乎还有点点米黄色若隐若现时,眼波微微一敛。

    ****************

    在中渊,丧事最隆重的就是头七,比丧礼还重要。

    因为,按照大家的说法,人死之后魂魄会在世上飘荡七日,七日之后才会被带去阴曹地府,所以世人都会在亲人死后的头七大办法事,超度亡灵。

    世人的头七尚且如此,皇后的头七自是更不一样,皇后殁是国丧,普天同哀,所以,头七这一日,会举行盛大的法事,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包括女眷都要参加。

    当然,包括在太庙吃斋念佛反省自身的锦溪公主,也要出席。

    于是,凌澜只得再次变成了夜逐曦。

    早膳都未用,三人便进了宫,因为做这种法事,必须空腹,以示态度的虔诚。

    皇宫到处一片素缟,白旗、白幡、白花、白灯笼、白地毯,入眼一片肃穆。

    法事在凤栖宫外面的空地上进行,他们到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到了,有内务府的人专门负责发白衣,每人去领一件,套在自己袍子的外面。

    锦溪早已一身素衣立在了那里,见到他们三人,锦溪犹豫了一下,终还是主动走了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大哥,大嫂,”目光在蔚景的脸上略略一顿,然后,又看向凌澜,“二爷。”

    鹜颜含笑点头回应:“好久不见,公主可好?”

    锦溪抿了抿唇,也不知鹜颜这话是出自真心,还是语带讽刺,眼梢轻轻掠过凌澜,微微苦笑道:“青灯古佛作伴,无悲无喜,何来好与不好?”

    鹜颜眸光微敛,没有接话下去。

    倒是凌澜忽然出了声:“你似乎消减了不少。”

    锦溪一震,愕然抬眸,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凌澜,水眸中瞬间腾起光亮。

    他用的‘你’,他说她瘦了。

    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是吗?

    这个认知差点让锦溪激动得想哭。

    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她垂眸颔首地柔柔一笑:“许是一直粗茶淡饭食素的原因吧。”

    一身素衣,一身清瘦,一截粉颈浅露,又加上这般低敛眉眼的姿态,真真我见犹怜。

    蔚景弯了弯唇,眸光轻凝,瞥了一眼凌澜,却猝不及防地撞上对方正睇过来的目光。

    蔚景一怔,不意他这个时候不看锦溪反而在看她,连忙将视线掠回,眼角余光似是看到男人唇角略略一斜。

    忽然一下子,谁都不说话,气氛有些诡异。

    最终还是鹜颜打破了沉默,提议道:“法事好像快要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所谓做法事,一般分为两种,一种僧人念经超度,一种道家做斋超度,民间一般选择其一,而皇家通常合二为一。

    今日当然也不例外。

    十二个僧人,十二个道士,分两排在凤栖宫的最前面,道士站着做法,僧人坐着念经。

    其余参与的人都静心打坐、虔诚祈祷就行。

    辰时一过,法事便正式开始。

    熏香袅绕,法器叮当,木鱼声声,诵经朗朗。

    锦弦一身白端坐在最前方的蒲团上,在他的身边是同样一身白衣的铃铛。

    再后面就是男人,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中的男人,最后面是女眷,各府女眷。

    所有人都盘腿坐在白色的蒲团上。

    凌澜跟鹜颜在前面,蔚景跟锦溪在相隔好几排的后面。

    其实,自进宫以来,蔚景的一颗心就一直是提着的。

    印象中,似乎每次进宫,都会发生纠复。

    这一次等待她的又不知是什么?

    当然,或许她不应该这么悲观,毕竟,上次营救凌澜,她跟鹜颜同时出现,应该彻底消除了锦弦对鹜颜的怀疑。

    今日出门前,鹜颜问,以防万一,要不要她做鹜颜,她来做夜逐寒?

    她没同意。

    倒不是她觉得没有那个万一,而是因为今日要打坐啊。

    她穿着假肢,原本就连路都走不稳妥,还要盘腿而坐,试想,站着时候,只看高度,可一旦盘腿坐下,膝盖弯曲的地方不是就露馅了吗?她根本不会!且一盘得盘7个时辰不动,相当于现代的14个小时。

    所以,她还是乖乖做鹜颜吧。

    只是,她没想到位子是这样安排的,男人跟女人分开。

    而且,明明凤栖宫前面很大很空阔的场地,大概是考虑到聚集在一起,离僧人跟道士近点,都能听到诵经的缘故,内务府摆蒲团的时候,摆得非常密集,一个挨着一个,一排挨着一排。

    这样一来,锦溪就跟她几乎手臂挨着手臂。

    她不喜这个女人。

    当然,不喜归不喜,她也未动声色。

    只是这个女人,倒是奇怪,在打坐的过程中,一直看她,不停地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蔚景也不理她,只当没看见。

    到最后,估计锦溪终是忍不住了,就略一偏头,凑到她的耳边问了一句:“你认识凌澜的吧?”

    蔚景一震,现场很嘈杂,各种法器的碰脆声,木鱼的敲击声,和尚的念经声,全部都混合在一起,却终不及锦溪的这一句落入耳中,就像是一记闷锤重重在她的心头敲了一记。

    锦溪怎么知道?

    她有些始料不及。

    云袖下的小手攥紧,她强自镇定,转眸看向锦溪,“当然,见过那么多次,怎会不识,难道公主不认识?”

    锦溪怔了怔,微微一笑,又偏了一下头,低声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

    意思。”

    蔚景心头一撞,忐忑更甚,可是面上,她却依旧不动声色。

    “那公主是什么意思?鹜颜愚钝,还请公主明示!”

    锦溪却也不生气,朱唇轻启,轻轻吐出几字:“你们关系匪浅!”

    蔚景瞳孔一敛,旋即笑开:“请公主慎言,虽说鹜颜跟此人相识,且此人给鹜颜做过乐疗,但也仅此而已,不过泛泛之交,怎谈得上关系匪浅?如今此人更是谋害皇后娘娘的元凶,公主如此言论,不是陷鹜颜于深潭沼泽之地吗?”

    “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与你?”

    蔚景没有吭声。

    她就不相信,锦弦不知道的事,这个女人会知道,或许是在府里的时候,有过什么端倪,被她发现,然后,现在故意试探与她,不然,依照这个女人的性格,倘若十分肯定,定然不会如此低调。

    “我有证据。”锦溪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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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这几天会有一个大转折,至此,全文行文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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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她想等等看,他会来吗?

    她就不相信,锦弦不知道的事,这个女人会知道,或许是在府里的时候,有过什么端倪,被她发现,然后,现在故意试探与她,不然,依照这个女人的性格,倘若十分肯定,定然不会如此低调。

    “我有证据。”锦溪笃定道。

    蔚景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依旧不显山露水,目光含笑轻然朝她睇过去,“是吗?什么证据?”

    锦溪亦是讳莫如深一笑:“不告诉你。郭”

    蔚景冷嗤一声,将目光收回,不想再搭理她。

    “怎么?不信是吗?我既然这样说,自是有十足把握,你大可以不信,有人信就行。”

    有人?

    蔚景眼帘一颤。

    是指锦弦吗?

    略一思忖,她再次转眸看向锦溪:“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锦溪冷笑一声,低头略带得色地拂了拂袖襟上的褶皱,低声道:“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当真想要知道什么证据,就让二爷来找我,我只告诉他一人。”

    蔚景再次眸光一敛,夜逐曦?

    这个女人到底知道什么?

    看来,经过这么几次下来,这个女人已经懂得敛其锋芒,玩弄心机了。

    但是,她也不是冲动的主儿。

    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她自是也不会轻举妄动,心想着夜里回去跟凌澜商量一下再说,故只淡瞟了锦溪一眼,什么都没有吭声。

    大概是见她没有什么反应,锦溪脸色微沉,又伸手在云袖中掏了掏,掏出一个瓷瓶,拧开瓶盖,倒了几粒药丸在手中,递到她的面前,唇角勾起一抹冷弧:“知道这是什么吗?”

    此时已到了夜里,不过四处的风灯以及新增的白灯笼也将凤栖宫的外面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蔚景怔了怔,看向她手中的黑褐色药丸,没有说话。

    锦溪又自顾自说道:“这是一种可以让人变成聋子、变成哑巴,且让人失去记忆的药。”

    聋子哑巴失忆?

    忘忧?

    蔚景瞳孔一敛,这种药她听说过,传闻江湖上一些秘密组织会用,特别是对于无用的棋子,如果不想灭口,就会给对方服用此药,服药者不能听,不能说,没有记忆,除了命在,也等同于被灭口了一样。

    只是,锦溪突然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抬眸,她看向锦溪。

    锦溪瞟了她一眼,弯了弯唇,垂眸看向自己手中药丸,“秋蝉今日在街上看到了像乞丐一样被一群小孩子围攻的冬雨。”

    冬雨?

    蔚景眼波微微一动。

    锦溪的话还在继续:“可是冬雨已经不认识她了,秋蝉跟她说话,她也听不到,张嘴咿咿呀呀发不出一个全音,秋蝉跟着她,发现她住在一个桥洞里面,在她睡觉的稻草边,秋蝉发现了这个药瓶。我问过太医,太医说,此药名叫无忧,食药者会聋会哑会丧失记忆。我就不明白了,冬雨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喝下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狠的‘双绝露’,为何还要如此赶尽杀绝,让她变成这样?”

    锦溪说完,抬起眼梢,质问的目光直直逼向她。

    蔚景一怔,这意思是说,这事儿是她干的是吗?

    关于凌澜让冬雨喝下‘双绝露’她是知道的,那日她虽不在场,但是,后来,她有听兰竹讲过,但是被人喂下‘忘忧’,她还真是第一次知道。

    是凌澜吗?

    应该不是,他没有必要这样做,要做当日就做了。

    那么……。

    蔚景眸光倏地一敛,或许,她知道是谁。

    正略略怔忡间,全场sao动起来,她一怔回神,才发现是做了一日的法事终于结束了,众人正纷纷起身。

    而蒲团本就挨得近,锦溪可能是被边上起身的谁不小心碰到了,手一晃,手中药丸洒落在地上,锦溪马上小脸一拉,极为不悦地侧首抱怨对方,蔚景眸光一动,随手拂了两粒在掌心。

    直到对方道歉,锦溪才作罢。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走动的走动,

    tang说话的说话,现场一片混乱。

    也就是到这时,蔚景才发现,锦弦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竟然连内侍的唱喏都没有,众人也没有恭送。

    也是,这种时候,一个帝王的默然离开,才能显示心情的无比沉重,对吧?

    好一个会做戏的男人!

    边上的锦溪也站了起身,作势就要随人。流离开,却又忽然顿住脚步,再次转头朝她看过来,微微一笑:“当真不想知道是什么证据吗?”

    蔚景一怔,还未做出反应,锦溪却已经回身,袅袅婷婷离开。

    蔚景便在那一句话里微微失了神。

    直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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