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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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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主把话说清楚,我怎样对自己的女人?”

    凌澜唇角噙着一抹冷弧,似笑非笑看向影君傲。

    影君傲却也毫不示弱,不避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同样回之以冷笑:“你若对她好,灵源山上,她会要强行离开吗?”

    “看样子,庄主眼线不少啊,何时何地发生的事,庄主都一清二楚。”凌澜唇角的弧度缓缓扩大,只是,一双漆黑如墨的凤眸中此刻却只剩下冷冽。

    “说到眼线,我们是彼此彼此,所不同的是,本庄主的眼线,都是为了甜海,而你的眼线,为了什么,就不用本庄主多说了吧?”

    “为了甜海?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难道……”

    “够了!”蔚景骤然嘶吼出声,将凌澜未完的话打断,“这样有意思吗?你们两个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凌澜也猛地回头,沉声吼了她一句,“很没意思!”

    蔚景一怔,不意他会这种有些失控的反应。

    连影君傲都有丝丝愕然。

    这厢,殷大夫更是彻底傻眼了。

    什么庄主,什么凌澜,什么甜海,什么丈夫,什么妻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他完全混乱,完全听天书。

    “反正,今日,本庄主带甜海走是带定了!”

    影君傲一字一顿,口气笃定。

    不等凌澜跟蔚景做出反应,门口的殷大夫急声道:“不行不行!”

    难得这一句他听懂了,就是这个被称作庄主的人要带走小九是吗?

    绝对不行!

    “小九的眼睛快好了,就这两日的事情。”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给她医了那么久,不想前功尽弃。

    “不劳你费心,甜海的眼睛本庄主会医!”影君傲眼梢轻掠了一下殷大夫,沉声道。

    殷大夫脸色一白,吹胡子瞪眼道:“老夫都费了半个多月的心了,还在乎这两日?”

    影君傲没有理他,径直上前,拉住蔚景的另一只手。

    凌澜眸色一寒:“影君傲,不要太过分!念你曾经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一直对你客气,莫要逼我!”

    “逼你?”影君傲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本庄主就逼你怎么了?想动手吗?本庄主奉陪!”

    “蝠群是谁放的?”凌澜忽然开口。

    影君傲一震,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

    “是你吧?”凌澜凤眸深绞着他,一瞬不瞬。

    蔚景有些震惊,微微转过小脸,面朝着影君傲的方向,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

    意识到蔚景的反应,影君傲怕她误会了,心中一急,赶紧道:“是,蝠群是本庄主放的,但是,本庄主的目的是为了要趁乱救走甜海。”

    “结果呢?是救了她,还是害了她?”

    凌澜沉声逼问。

    影君傲脸色一白,竟是被问得一个字都说不出。

    “还有,蔚景手中的火折子是你的人给的吗?那个藏着硝石火药的火折子,是不是也是你的人给的?当然,你的目标肯定不是蔚景,这一点,我还是相信你的。你的目标是谁?是我吗?还是锦弦?我只想问你一句,就算你的目标不是她,你怎么就放心让这么危险的东西从她的手上度过?你就不怕有个什么万一吗?”

    凌澜口气灼灼,咄咄逼问,不给影君傲一丝喘息的机会。

    “什么火折子?”影君傲一怔。

    蔚景愕然回头,“看”向凌澜,一脸的难以置信。

    凌澜没有理会蔚景,依旧凤眸森冷,凝落在影君傲的脸上,唇角一斜:“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火折子,蝙蝠怕火,给火折子的这个人肯定事先知道有蝠群,才会将硝石火药藏进火折子的,不然,怎么能派上用场呢?”

    “不论你信是不信,本庄主真的不知道什么火折子,”影君傲摇头,末了,又转眸看向蔚景:“你的火折子是怎么来的?”

    蔚景脸色微微发白,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听影君傲这样问,唇瓣蠕动了几下,幽幽道:“一个老嬷嬷。”

    见蔚景这般反应,影君傲以为她也怀疑是他了,抓着她的手,急急道:“甜海,你相信我吗?我刚才也说了,蝠群的确是我所放,但是,只是蝠群,而且,我也真的只是想趁乱将你带走,至于什么火折子,我真的不知情。你想,就算我的目标是别人,我也绝对不可能让你拿在手上,陷你于危险之中,甜海,你信我吗?”

    影君傲真的急了。

    凌澜微微眯了凤眸,这是第一次,他看到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这般慌神的样子。

    果然,这世上,所有人的都一样,在有了在意的人和事以后,所有人都一样,有着一样的七情六。欲,有着一样的反应。

    “这些

    我本不想说的,毕竟……”

    毕竟在蔚景的心中,这个男人一直是一抹不一样的温暖存在。

    他并不是不想说这个男人,而是不想让承载着这抹温暖的女人伤心。

    “我当然信你,我知道不是你!”

    凌澜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女子清润笃定的声音打断。

    只不过,女子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说给那个作为不一样的温暖存在的男人。

    影君傲会心地笑了,说:“谢谢甜海!”

    凌澜也笑了,垂眸浅笑。

    他也不知道他为何笑。

    可能是因为那句,我当然信你。

    要怎样的信任,才会让这个敏感、多疑、戒备心强的女人说出这般笃定的话来,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是他一直奢望的东西。

    “那你愿意跟我走吗?”影君傲的声音再度响起。

    第一次,凌澜没有接他的话说什么。

    蔚景也没有吭声。

    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烈日下,四个人木桩一般站着。

    凌澜忽然松了蔚景的手,缓缓弯下腰,将脚边地下蹦跶得一身泥土、灰不溜秋的两条鱼拾了起来,转身走向屋里。

    蔚景怔了怔,轻轻抿起了唇。

    影君傲看着她,看着她微微变得有些不自然的脸色,看着她稍稍绷紧的下颚,虽然眼睛被白布遮着,看不到她眸中的任何情绪,但是,他想,他还是懂她的。

    心里在起伏吧?

    “甜海。”他轻轻唤了一声。

    “影君傲,我的眼睛殷伯伯治了半个多月,所以……”蔚景顿了顿,才接着道:“所以,我想继续让殷伯伯治好。”

    答案意料之中。

    影君傲垂眸一笑,说:“好!”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陪你!”

    蔚景没说什么,摸索着转过身,影君傲连忙将她扶住,也一起进了屋。

    空荡的院子里就剩下殷大夫一人,石化一般,不知发生了何事。

    除了庄主,凌澜,甜海,丈夫,妻子,以后,刚刚似乎又多了两个信息。

    影君傲,蔚景。

    他就搞不懂了,三个人而已,怎么搞出一堆的名字,一大串的关系?

    还有,明明这是他的家不是吗?

    怎么那三个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置他这个主人在何处?

    刚才他问话时,一个一个的要不无视他,要不没好脸色、没好语气地对他,哦,现在,都进他屋了?

    幸亏他这个人大度。

    。。。。。。。。。。。。。。。。。。。。。

    今天更新毕,不出意外,明天有那啥,孩纸们懂滴,另外,明天同样万更,大概也是晚上十点的样子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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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看来,我又自作多情了

    皇宫,龙吟宫

    赵贤手执拂尘立在门口,不时抬眼偷偷睨向正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的男人,只见男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冷哼,一会儿“啪”的将奏折掷在桌上。

    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帝王心情不好,连想要上前问他要不要传膳,他都有些不敢。

    自灵源山祈福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这个男人一直没有对外宣布皇后已殁瓯。

    所谓君心莫测,他不知道帝王心里的想法。

    或许帝王是觉得没有打捞到皇后的尸体,所以觉得皇后还活着,毕竟有前车之鉴,上次九景宫爆炸就是这样,结果葬礼也办了,头七都做了,人家却奇迹般地活生生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反正自灵源山回来,这个帝王整个人都变了。

    不仅帝王,连禁卫统领叶炫也似乎变了一个人。

    原本就话不多,如今更加的沉默寡言,有时一天下来,说的话十个指头都可以数过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敏感了,他总觉得,叶炫跟这个帝王之间有些微妙,具体哪里微妙了,他又说不上来。

    “真是不自量力!”男人低沉的声响骤然响起,赵贤一震,抬头,就看到男人“啪”的一声阖上手中奏折,丢在桌上。

    不知男人说什么,因何发火,他也不能随便接话,就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那里。

    男人抬眼瞟了瞟他:“赵贤。”

    他一怔,赶紧躬身上前:“奴才在!”

    “你说朕做这个帝王是不是做得很失败?”男人身子往后一靠,倚在椅背上,看着他。

    赵贤一惊,吓得连忙跪下:“皇上英明神武,何来失败一说?”

    锦弦勾了勾唇:“作为一个帝王,朕连一个女人的心都俘获不了,怎么不失败?”

    赵贤一愣,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可帝王既然主动问他,他沉默不语自是不行的,想了想,他才硬着头皮道:“奴才虽不懂世间情爱,但是,关于皇上跟娘娘的故事却是听说了不少,皇上跟娘娘相识在微时,相交相知在最纯真的年华里,并不同于普通的帝后,这么多年的感情,又不是一朝一夕,皇上为何要轻言失败?”

    一席话说完,赵贤已是汗流浃背。

    而且,还听说,宫变之日,就是这个皇后假传自己父皇圣旨,放眼前这个男人的大军进来的,不是吗?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都为这个男人做出来了,还说自己失败?

    当然,这些话,他自是不能说的。

    男人没有吭声,似是在想他说的那番话,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朕有说那个女人是皇后吗?”

    赵贤一震,旋即脸色一白。

    他,他好像是没说谁。

    但是,难道,难道不应该是那个女人吗?

    赵贤正欲俯首请罪,男人却又忽然朝他扬了扬袖,且难得的笑了笑:“好了,起来吧,替朕传晚膳,另外,晚膳后让贤妃来见朕!”

    ****************

    晚膳是殷大夫做的,殷大夫一边做,一边心里嘀咕。

    原本的那个琴九他就看着不简单,锦衣华服、一表人才,还揣着官银,如今来的这个什么庄主的男人,一看也绝非一般人,行尊带贵、器宇轩昂。

    而且,两人一看,都是会武功、身手高强的人。

    到底是什么人呢?

    可千万别是什么朝廷钦犯啊。

    赶明儿个去镇上打听打听才行。

    ***

    四双碗筷,四人围案,四方而坐。

    菜也很丰盛,有荤有素,红红绿绿摆了一席。

    只是这气氛……

    很诡异的气氛。

    凌澜不说话,只静静吃饭。

    影君傲刚开始还说几句,后来看到蔚景有些心不在焉,便也不再多说。

    tang

    蔚景本来话就少,又加上有些神游界外,所以更是不吭声。

    就剩下殷大夫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满肚子疑问,见到桌上碗碟里面的鱼肝,这才想起什么,举起竹筷,将鱼肝尽数夹到蔚景的碗里,“食鱼肝对你的眼睛复明有好处,你多吃点,难得琴九有心……”

    话一出口,殷大夫就觉得气氛越发不对,连忙噤了声。

    蔚景微微怔愣,凌澜没有任何反应,影君傲弯了弯唇。

    又一时间都不说话了。

    夜很静,只有几人吃饭的声音。

    忽然,“啪”的一声。

    几人一怔,循声望去。

    是凌澜。

    那一声响是他放下手中碗筷的声音,他蓦地起身站起,在殷大夫和影君傲疑惑的注视下,径直饶到蔚景的身边,坐下。

    然后,大手扳过她的脸。

    蔚景浑身一僵,虽眼睛看不到,可听刚才的动静,也知道是凌澜坐到了自己身旁。

    如今又被他扳过脸。。。。。。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只知道,有的时候,这个男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唯恐他做出什么越格的,连忙放下手中碗筷,正欲阻止他,却猛地感觉到眼上一松。

    男人解开了她眼睛上的纱布,一圈一圈褪下来。

    当所有的纱布褪尽,男人又捧着她的脸仔细地端详。

    蔚景知道,他在给她看眼睛。

    男人的大掌一如既往的干燥温暖,落在她的脸颊上,因为没有戴人皮面具,相贴的肌肤特别的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上微砺的薄茧。

    炙热的气息击打在她的面颊上、唇上、眼上,蔚景微僵着身子,大气不敢出,虽然看不到,但是,她清楚地知道,男人的脸就在咫尺,就在她的面前。

    检查完她的眼,他又抓过她的腕,探脉。

    “你……你会医?”

    殷大夫又震惊了,而且看这如此娴熟的望、切手法,肯定不仅仅是会,应该是极为精通擅长。

    凌澜没有回答,凝神探着她的脉。

    蔚景忽然想,如果告诉殷大夫,屋里四人都会医,不知他会怎样?

    边上的影君傲忽然笑了。

    “饭后检查也不迟吧?至于吗?大家还在用膳。”

    他很清楚,这个男人为何这样做?就因为晚膳前,他跟蔚景说,夜里帮她检查眼睛是吗?

    凌澜没有理会,只眼梢轻轻一挑,掠了他一眼,起身,走到条桌前,自殷大夫的药箱里取了干净的纱布和药膏,慢条斯理、不徐不疾地重新给蔚景敷上药并包扎起来。

    自始至终,他一声不吭,蔚景也未发一言。

    ****************

    铃铛走进龙吟宫的时候,锦弦刚用过晚膳正在淑口,将口中的淑口水吐在玉盅内递给赵贤,锦弦拿起锦帕优雅地揩了揩唇角,朝她招手。

    铃铛本欲行礼,见他这般,微微一怔后就走了过去。

    锦弦指了指龙案前面的软椅示意她坐。

    “不知皇上找臣妾有何吩咐?”

    锦弦一撩袍角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没事朕就不能找你吗?别忘了,你是朕的女人。”

    锦弦一边说,一边看着她,凤眸深深,似笑非笑。

    铃铛垂眸弯了弯唇。

    别忘了你是朕的女人?

    “臣妾从未忘过,忘的人好像是皇上。”

    铃铛轻轻拂了裙裾在软椅上坐了下来,同样笑得有些似是而非。

    两人面对而坐,中间就隔了一张龙案。

    “你在怪朕冷落了你?”锦弦挑眉。

    冷落?

    何止冷落!

    铃铛再度弯了弯唇角,垂眸颔首:“臣妾不敢!”

    自始至终,她都很清楚,她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分量。

    曾经为了什么而存在,如今又为了什么而存在,她一直清楚地知道。

    “朕接到消息,云漠正集结兵力,准备攻打我中渊。”锦弦指了指龙案上的一堆奏折。

    铃铛一怔,愕然抬眸。

    “为何?”

    “因为灵源山上那夜的事情传到了云漠,云漠觉得当初和亲,七公主之死,是朕的阴谋,所以,要来讨伐朕。”

    锦弦说得轻描淡写,铃铛却是听得心里一惊。

    “那皇上准备……”

    “先下手为强,攻其不备!”

    铃铛一震,还未做出回应,又听得他道:“对了,关于蔚景的事你怎么看?”

    蔚景?

    铃铛一时有些跟不上他话题的跳跃性,而且,平素这个男人基本不跟她谈论蔚景,就算有时她先提起,都是以他生气而告终。

    今日主动提,且直呼其名?

    铃铛心中略一计较,不动声色道:“皇上指的哪件事?”

    “你觉得她还活着吗?”

    铃铛一怔,没想到他会问得如此直白。

    说实在的,她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还活着,就像她不知道有个男人是不是还活着一样。

    默了默,她实事求是道:“臣妾也不知。”

    一边说,一边偷偷睨男人的脸色,见男人眸色一黯,她又道:“不过,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有的时候,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说明她有还活着,只是在我们不知道的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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