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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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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月险些气笑,望着他道:“哪里来的呆子。”
说完,当着他的面合上了那扇门,那人却望着她身影微笑道:“我有种预感,我们应该还会再见面。”
桓月自然没有理他。
姜汐将这一幕望在眼中,在心中暗自思索他的身份,总觉得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然而她望了会那人背景,他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片刻后她还是决定去和桓月聊上一聊,于是便也推门而入。
见又来一人,桓月眉心微蹙,然而望见她身形,却是一顿,片刻后淡淡道:“殿下。”
她知道桓月认出她来了,或者说,桓月认出她是公主,却对她没有什么兴趣。
姜汐走到她身前,默默坐下,与她对饮,片刻后,桓月才开口道:“殿下也有心事。”
姜汐望着她,点了点头。
桓月误会了她的意思,开口道:“殿下可是忧心兄长?”
姜汐心道,我不担心他,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此时更不知在谋划些什么,我只是担心你。
然而这话她却说不出口。桓月望了她片刻,忽然道:“我带殿下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姜汐没有想到,桓月竟然带她去桥下放灯。
此时已是春天,冰雪消融,桓月捧起一盏莲灯,郑重写了个名字,放在水中之后,淡淡道:“以前也曾有个人带我来过这里,而我有种感觉,他不会回来了。”
姜汐望着她,却听桓月又道:“我已自请和亲,陛下恩许,只怕以后也没有机会再来这里。”
此言石破天惊,姜汐即刻道:“这是为何?”
桓月望着她道:“如今兄长被困于阳陵,此事起因便为陛下拒绝与北朝联姻,若我去,能化解这干戈,也算是为国尽力,为兄长分忧。”
姜汐望着她认真的神情,想到却是,真是一个天真女孩子,但却十分可爱。她艰涩道:“郡主可知,北方并非如你所想那般,只怕环境险恶……”
桓月打断她道:“我虽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却不是在娇纵中长大,既然做了这样选择,便不会后悔。”
姜汐深深望着她道:“郡主不必忧心,必不能让你以身涉险。”
桓月闻言一怔。
第二日朝议之时天子果然宣诏,为表议和诚意,拟将桓月许以元毓七弟。
朝内一片哗然,若是桓冲还在,自然是无人敢为他妹妹随意指婚,更何况是和亲江北,而如今他被困,天知道还回不回得来,这件事居然也就这么定下了。
姜汐望着御座之上高高在上的天子,想的却是,不知桓冲听闻此消息,又会作何感想,
散朝之后,她一刻不停地走向紫宸殿后殿,那里是泓的居所。殿外的守卫不敢拦她,她便径自进了姜泓的书房。
年轻的天子抬起头来打量她,姜汐望着他淡漠的神情道:“为何要让月去和亲?”
姜泓皱眉道:“皇姐今日是来,质问于朕?”
姜汐望着他,不言,姜泓淡淡道:“是她自请,朕不过准了而已。”
姜汐道:“郡主不过还是个小女孩,又有什么主意,只怕是陛下给了她这样的暗示。”
姜泓望着她,神色如常道:“那又如何?她兄长北伐失利,自然要她却弥补。”
姜汐望着他道:“陛下究竟有多恨他,以至于连他的妹妹都容不下。”
姜泓也望着她,淡淡道:“那皇姐是有多爱他,以至于不惜触怒于朕
姜汐垂眸道:“陛下总是喜欢将不相干的事扯在一起。”
姜泓闻言起身,走到她身前。
他的身形夹杂着山雨欲来的威势,殿内的宫人顿时吓得跪倒了一片。
他望着姜汐,晦涩难当道:“明明我们才应当是最亲近的人,为何总有不相干的人要插在中间。”
第95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好难写,不太适应这个套路233,然而我也来不及改大纲了OTZ只能按照既定路线一路狂奔了,新年快乐,么么哒
姜泓的声音带着无法压抑的情绪; 姜汐望着他道:“陛下虽然登基,但在我心里,仍是我的弟弟。”
然而这话却不知触到了姜泓的哪块逆鳞,他猛然将她按倒在书案之上,批阅了一半的奏表散落了一地; 姜泓的手牢牢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颌; 强迫她将脸抬起来。
姜汐第一次发觉原来他的力量如此之大,完全无法挣脱。他的表情在她的面前放大; 那张脸是英俊的; 然而眼眸却深不见底; 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她身边撒娇的孩子了,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成年男子。
年轻的天子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那目光带着某种热切而隐秘的情绪; 却再不勉力压抑。
姜汐终于明白,那是某种渴望; 积蓄了多年的渴望。
姜泓的手向上抚她的脸颊,拇指按在她的唇瓣上; 似乎非常满意那柔软的触感; 爱不释手; 流连忘返。
那样的暗示太过明显; 殿中宫人已经惊吓地跪倒了一片,瑟缩在角落之中,天子身边的内侍见此情景; 将他们都赶了出去,躬身而退,合上了厚重的殿门。
殿中再无第三人的时候,姜汐冷冷道:“原来陛下说的亲近,便是这样的亲近。”
她仍旧被压在书案之上,然而却气势不减。
姜泓心跳得很快,呼吸有些灼热,望着她的近在咫尺的脸,倾身而下,却被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
他捂着脸,一瞬间的表情带着愤怒和惊愕,最后化为深深的伤痛。
姜汐望着他道:“陛下清醒点了吗。”
今日散朝后天子只着常服,未加旒冕,姜汐力气不小,他的发冠散了,束好的长发凌乱地落下来,脸上有几道鲜明的指印,嘴唇也擦破了。
姜汐推开他起身,姜泓漠然拭去嘴角的血迹,望着她走向殿外的背影道:“我爱你。”
姜汐身形一顿,姜泓道:“从很早以前,缠绕在我的每一个梦里。”
这话他压在心底很久,说出口却并没有如释重负,他缓缓走到姜汐身后,望着她的背影,一字一句道:“就因为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我的爱就变成了觊觎。”
姜汐转过身来望他,姜泓望着她的表情道:“怎么,很震惊么?”
他淡淡道:“若我告诉你,其实并不是一样的呢。”
姜汐望着他英俊的脸上鲜红的指印,轻声道:“其实我知道。”
姜泓有些讶异地望着她,姜汐道:“母后深爱父皇,自然不会跟别的男人有私,然而她又的确需要一个嗣子,当年她与裴夫人是闺中密友,便从裴家抱了一个孩子来,裴夫人对外称她的孩子夭折,那个孩子便是你。”
姜泓望着她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姜汐道:“什么时候发现的……大约是在在春宴上你黜落裴清的时候。当时我只是想到当年裴家甘愿让裴澜随你去封地,想到这些年裴家对你的全力支持,你不愿意娶裴清,只应你们是真的有血缘,所以我便有了这样的猜测。”
“那日我跟华嬷嬷求证过,她原本不愿意告诉我,只是我对她说陛下已然登基,这个秘密也成为尘封的往事,她才默默告诉我,当年初闻裴夫人有孕,母后便有了这个主意,之后便是她把你从裴家抱来。”
姜泓听完她的话,望着她道:“那皇姐没有什么想说。”
姜汐道:“这个秘密我会永远放在心里,再不会有旁人知道,陛下可以放心。”
姜泓道:“朕说的不是这件事。”
姜汐沉默了一瞬,抬眸望着他道:“陛下已经成亲,是大人了,要好好珍惜。”
姜泓漠然道:“你既称朕为陛下,便知朕是天子,朕不愿放手,便没有人能拦得住。”
他淡淡道:“如今桓冲困于阳陵,陆纪远赴荆阳,你以为谁会来救你。”
他随后又道:“即便他们在此,朕是天子,也没有人能抗旨。”
姜汐蹙眉道:“陛下要如何?”
姜泓望着她道:“我不强迫你,我要你心甘情愿。”
姜汐望着他,如同听到最可笑的笑话。
姜泓见她表情,去握她的手,轻声道:“如今再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如过去一般,好好相处。”
姜汐挥开他的手道:“只可惜过去的我只有一个弟弟。”
姜泓微微一笑,深深叹道:“只可惜朕并不想只做你的弟弟。”
天子议事之处在紫宸殿前殿,而天子居所,便在紫宸殿后殿,一直连通禁苑中各座宫殿。自那日之后姜汐便被软禁在后殿的偏殿之中。
她望着殿中高高的穹顶猜测,至少应等到脸上的掌印消退,天子才会重开朝议,所以这几日即便她消失了,除了她殿中的宫人,再不会有人知道,而等到天子再召集朝会,她没有上殿,恐怕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她曾想着要传信出去,然而却不知该传给谁好。正如姜泓所言,桓冲在阳陵,陆纪在荆阳,又有谁可以救她?再者而言,倘若这件事真的传了出去,桓冲与姜泓关系本就如履薄冰,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怕军心不稳。所以此次若能平安脱困,这件事她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此时若是陆纪在,兴许有办法,然而却不知他那里议和的情况如何。
那夜陆纪乘着一叶小舟,因逆流而上,在江中行了十日才靠了岸,这是他第一次踏上北方的土地,料峭春寒,果然与吴地不同。
登了岸又陆行了三日,他才到了荆阳城中。此时距议和的日子不过两日,他进了城,那城中太守见他只带了一位侍从,连卫队也无,心中惊讶,但还是按照使节的礼仪接见了他,安排他住在城中驿馆。
那时陆纪方知,原来元毓还并未到荆阳城中,于是他便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直到两天后,议和的正日子那天,陆纪才见到了天武帝元毓。
在荆阳城中临时搭起的高台之上,元毓虽风尘仆仆,却高高在上,不怒自威。
陆纪知道他是有意震慑自己,却依然带着侍从,不换不忙地登上了那高台。
元毓见他只带一位侍从,并无卫队护送,心中倒有几分佩服他的胆识,望着他道:“你很勇敢。”
陆纪心中实是知道,他既然来了荆阳,便是入了元毓的势力范围,带再多人也是无用,反而露了怯意。他向来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此番只带了贴身的侍从,心中倒并没有忐忑。
议和之事,元毓自然不用开口,对着陆纪,他的臣下已经一片唇枪舌剑招呼而来。好在陆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退兵细节到议和之后的联姻及开放口岸通商互市的细节,有礼有节,一一力争,滴水不进,分毫不让,终于没留下什么疏漏。只是这三日下来,他也觉得十分疲累。
元毓望着他道:“之前朕一直听闻南人文弱,而直到遇到桓冲,才发觉棋逢对手,当时还在宽慰自己,那样的人,千万之挑不出一位来,此番又见到了你,胆识皆过人,方知朕大约又错了一次。
陆纪微微一笑道:“陛下谬赞。”
之后他又望着元毓道:“说到胆识过人,自然不及陛下。”
元毓眸色一深,陆纪淡笑道:“陛下只身犯险,在我朝帝都盘桓了数十日之久,虽未亲临前线,却用兵如神,悄然合围,难道还称不上胆识过人?”
元毓深深望着他,倒也并没有否认,淡淡道:“此事你又是如何得知。”
陆纪道:“那日在帝都城郊那家名为风榭的乐馆曾与陛下有一面缘,当时只觉陛下气度不凡,之后又审问了陛下在我府上的眼线,也就知道了。”
元毓一惊,却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安插在自己府上的眼线都发现了,更没想到自己去风榭的时候,居然被他看破了行迹。
陆纪望着元毓的表情,知道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那日他在风榭见到那伙北方人,心中便有些怀疑,姜汐又提醒他府中那个名为殷理的客卿曾有意招徕自己。他回去将那人细细审了,却发觉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两军交战之时,元毓竟自己渡江,还到了帝都城中。
他知道这位天武帝幼年受汉文化熏陶,执政后有意改革,曾推行一系列汉化新政,又在江南安拆眼线,有意招徕才能之士,却没想到他居然南渡,亲自来了。想必自己来荆阳的时候他依然留在帝都之中,所以才比自己晚上两日到。
陆纪正出神,元毓却忽然望着他道:“不如你就此留下来,为我所用吧。”
第96章 |
元毓虽忽然有此一言,陆纪却知道他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就如同他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一般,带着审视。
陆纪不答,他抬头向北而望,此时已经到了他与桓冲约定的时间,那件事,应该快有结果了吧,果然就在片刻之间,远处的烽火台忽然燃起烽烟。
元毓眯起眸子顺着陆纪的目光望过去,见到那隐隐的烽烟心中一凛,顿时警觉。他盯着陆纪,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高台之上的官员们也都躁动起来,不一会便有穿着轻甲的武士匆匆走上议和的高台,神色凛凛走到元毓面前,单膝而跪,将一个火漆外封的羊皮卷呈在元毓面前。
陆纪认出那是元毓的亲卫,而他呈上来的应是一封战报。
果然,元毓将那战报展开,读完之后面色沉沉,御座之人的人群不知发生了什么,又见那烽火,知道必然有变,已经私下议论纷纷,此时几十双眼睛都望着元毓,然而天武帝却不发话了。
有一位老臣上前一步道:“陛下……”
元毓的目光扫过下面众人,又望了眼陆纪,缓缓道:“洛阳失陷了。”
此言一出,下首之人几乎惊厥,洛阳为皇都,居然失陷,简直匪夷所思,若果真如此,这无异于心脏之中被插入一把尖刀,又怎能任其发生。
元毓望着下面一片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从最初的震惊之中平复下来。
他太大意了,又太心急。现在想来,从最初与桓冲在阳陵对峙,他便犯了一个错误。
桓冲的目标根本不在阳陵,而是在其东百里之外的洛阳。他以为桓冲要将战线向北推进,才据守不出,所以着意布防北方,然而其实桓冲早定下向东轻取洛阳的计划。
洛阳本守军充足,丝毫没有被撼动的可能,所以元毓一直非常放心,才在孟云一举拿下南郡之时,将大半守军调去南郡意图巩固胜果。现在想来,自桓冲还朝,他便落入了一个圈套之中。桓冲匆匆奉诏而返,直留凌襄在阳陵与他对峙。他素闻桓冲与新帝不睦,如此这般让他仿佛看到一个机会,便派孟云悄悄从下游包抄,直取南郡。
本来这也无妨,洛阳依旧坚固。然而孟云在战报中提到,自取南郡之后,战事胶着,他便忽然有了棋行险招的计策,将留在洛阳的主力大部分悄悄集结,调往南郡。
本来他心中还有一丝犹豫,但南朝派来议和的使者打消了他最后的疑虑。
元毓闻到了一丝恐惧的味道,他知道,他们是真的怕了。所以他放心的将主力调往南郡。
然而却没有想到,仅仅十几日之后,原本腹背受敌的桓冲,竟然以五千轻骑,直取洛阳,将阳陵与洛阳连成一线,一口气全面向东推进。这是桓冲一贯的作风,他早该想到,不应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若他在洛阳,自然不至于如此,然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他却因议和之事,在荆阳被绊住了脚步。
想来,这也是圈套的一部分。
想到此处,他不由望着陆纪,这个人与他谈及议和细节之时言之凿凿,竟令他没有一丝怀疑,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圈套,只是为了让他彻底打消疑虑,更兼拖住他返回洛阳的脚步。
元毓面色沉沉望着陆纪,陆纪似知他所想一般,唇畔浮起一丝微笑。
元毓淡笑道:“陆大人似乎早知有今日,让朕不禁怀疑,这是你与桓冲就计划好的。”然而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陆纪望着元毓道:“陛下多虑了。”
元毓自然不会在信他的鬼话,轻嗤道:“素以为你们不和,没想到却是朕大意了。”
天武帝话语直白,陆纪闻言也不再遮掩,微笑道:“陛下明鉴,这确实是在发兵前我们便商议好的,虽然在一些事上我们略有分歧,然而大事上却是一致。”
说到此处,陆纪不由想起那日,昭阳殿中屏风之后,他望着桓冲淡淡道:“走了便别回来了,陛下容不下你。”
桓冲望了他一眼,轻笑道:“我也觉得是。”
明明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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