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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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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祈见桓羽探究目光,赶紧下马,将披着的披风解了,攥在手里,桓冲冷冷望了他一眼,谢祈无法,又将那披风重裹在身上。

    他这反反复复更惹得桓羽怀疑,然而不待桓羽开口,桓冲淡淡便道:“有事再议。”意思是让他先告退,桓羽无法,看了眼谢祈,便转身先走进那扇门里。

    谢祈老老实实跟着桓冲进了园子,从渡口乘船去。

    四时园中多水路,谢祈站在船头望了会才发觉这船是向着冬园而去。

    等船靠了岸,谢祈见到辛楚带着几人正等在岸边,他跟随桓冲走过中庭,进了正厅。

    正厅中燃着熊熊的炭火,温暖如春,辛楚命人捧来盛着温水的铜盆和一排洁净的丝绢,为他们去尘除寒。

    桓冲拎着谢祈的手按在水中,热腾腾的蒸汽令人十分舒畅,他压着谢祈的指尖,直到那双手重新泛起血色才离开,然而谢祈还有些舍不得离开这温水,有侍女捧过丝绢为他拭去头上细汗,又端来姜汤,让他喝下。桓冲对身边亲身服侍他的辛楚吩咐了几句,辛楚便转身去了,临走前又看了一眼谢祈。

    桓冲也净了手,身边的铜盆便撤了下去,

    谢祈觉得十分尴尬,不知说些什么,桓冲却径自走入了内室,谢祈无法,只得也跟着进去,走了几步才觉得不对,这里分明是一间寝室。

    桓冲见他停顿,拽着他走到走了许久,将他拖到尽头那张宽大的床榻上,将他按在床沿,伸手去解他的外衫。

    谢祈挣扎道:“诶诶这是做什么。”

    桓冲冷道:“自然是为公子宽衣,公子躲什么。”

    谢祈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只能乖乖坐着。

    桓冲还真垂下眼睫,纤长的指认真解着那些系带,只是他从未这样的事情,那些解不开结便直接扯断了。

    谢祈有些心疼他这还未穿过几次的外衫,此时凄凄惨惨地团在地上。

    谢祈穿着素白的中衣坐在床上,桓冲握着他的小腿,除了他靴子,之后放倒了枕头,按着他躺下去,又用被子将他裹好,见他惬意的样子,冷道:“伺候得公子可还满意。”

    谢祈顺口道:“马马虎虎。”

    桓冲微笑道:“那比之公子身边之人如何

    谢祈一凛,知道他翘起唇角,便是极大的不高兴,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决定还是不说话为妙。

    这般想着却忽见辛楚走进房内,对桓冲道:”大夫已经来了,在外面。”

    谢祈一怔,辛楚已经转身出去,之后又带进来一人。

    谢祈见来人是个老者,有些面熟,仔细看了看才想起他是宫中太医,似乎姓张。

    那张太医将手搭在谢祈的腕子诊了诊,却皱起了眉。

    桓冲在他身侧道:“如何?”

    张太医道:“风寒入体,倒是常见之症,只是……”

    见桓冲表情关切,张太医不敢卖关子,继续道:“但这位公子体内余毒未清,用药却十分麻烦,稍有不慎,与毒性相克,便有姓名之虞。”

    桓冲皱眉道:“怎会如此?又望着谢祈道:“为何你体内的毒还未清。”

    谢祈翻了个白眼看着他,心道你以为这是这解毒是种花种草吗,说种就种了,说清就清了。

    那张太医看了看谢祈,望着桓冲叹了口气道:“我尽力而为吧。”

    说完命人拿过纸笔,开了个方子,交给一旁的侍女道:“这个是温性无害调身体药方先拿去煎了。每日三次服用。”

    谢祈心道不过是风寒,养几天也好了,只是他今日旷工又未告知陆纪,想必回去等着他的又是一顿斥责,这倒是比喝药更怕人。

    辛楚命人将那方子拿下去煎了,过了一会却是宜修亲自将那煎好的药端了上来,服侍他喝了下去。

    谢祈不禁苦笑,似乎自从换了这个身体,他就没有断过喝药。

    辛楚却又不知捧过一叠什么纸来,桓冲在他身边坐着,接过来,细细看了,便抬头幽深地望着他。

    谢祈好奇,也不禁去望了一眼那些纸,这一看便是一惊。

    那些纸分明是他上次因右手受了箭伤,住在春园中练字时写下的废稿,却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在,想必是打扫房间的侍女不敢扔掉,替他存了起来,却没想到桓冲能忽然想起这茬,将这废稿又找了出来。

    桓冲挥手命身边的人都退下了,低声道:“这字迹……如此之像,我却毫无察觉。”

    之后又望着谢祈轻叹道:“为何我如此迟钝。”

    谢祈低头不语,桓冲拉起他攥紧的右手,将手指一根根掰开,露出掌心狰狞的伤口,食指在上面打着圈,那新生的嫩肉十分敏感,谢祈只觉麻痒,他想将手缩回来,桓冲却按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描摹着那伤口。

    桓冲淡淡道:“还疼么。”

    谢祈想说,已经不怎么疼了,即便这样的伤口,也有愈合的一天,不是么。

    然而就在此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一个惊诧的声音:“你们……”

    谢祈猛然抬头,却见桓羽正从门前屏风后探出身来,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二人。

    谢祈顿觉十分之尴尬,再次想将手抽回来,却挣脱不开,桓冲捏着他的手指,望着桓羽,不悦道:“什么事慌成这副样子。”

    桓羽老老实实缩回屏风身子道:“无事无事。”

    说完又皱眉望了一眼谢祈,才告退了。

    谢祈望着桓羽的背影道:“你弟弟似乎对我误解颇深。”

    桓冲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你弟弟也是。”

    谢祈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做没有听到。

    又过了许久,谢祈感到桓冲的手放在自己额上,想试一试他的烧退下了没有。他犹自记挂着来找桓冲的初衷,那件最重要的事,不禁开口道:“朗月关之围……”

    桓冲打断他道:“你就只想和我说这个?”

    谢祈觉得此番大概是逃不过,他思考了很久,终于犹豫着开口道:“其实……我……”

    桓冲认真地凝视着他,用目光鼓励他开口。

    然而他的话未出口,却听得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桓冲哥哥。”

    谢祈顺着声音望去,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正是谈惜。

    见桓冲也望着她,谈惜有些怯怯道:“今日我听闻桓冲哥哥的客人病了,宫中的太医也束手无策,便想来看看。”说完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看见谢祈却是一怔,迟疑道:“这位是……谢公子?”随后目光又落在桓冲按在他额上的手上。

    以谈惜的身份,绝不该此时出现在此处,然而不知为何她却还是来了。谢祈看得出桓冲也同样诧异。

    谢祈望着谈惜,挥开桓冲放在他额上的手,挽起衣袖露出自己的手腕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桓冲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谈惜将自己的绢帕取出搭在他的手腕上,稳稳地按住他的脉搏,低声道:“无妨。”

 第五十八章

    谈惜按着谢祈的脉搏仔细感知,半晌才抬起头来,神色复杂,谢祈倒是一脸淡然,谈惜的医术传自她父亲,和薛简一脉相承,想必对他的身体状况一诊便知。

    桓冲见她神色有异,侧目道:“怎么?”

    谈惜望了眼谢祈,轻轻扯了扯桓冲的衣袖道:“我们到外面说。”

    她说得郑重,桓冲知道必有异样,即刻便起身与她向外走去,然而回眸间见谢祈忽然侧身向内,只留了一个背影与他,便堪堪顿住,站在床畔道:“就在此处说吧。”

    谈惜无法,轻声道:“这位公子近日受了风寒倒无甚要紧,只是他中剧毒,虽已服了清毒的药,但毒性却难以根除。”

    桓冲一怔,谈惜又道:“想起上次请薛简哥哥来为公子也诊过脉,想必他为公子开了续命的药方,然而却终究解不了毒。”

    桓冲望了眼谢祈,谢祈点头道:“不错,薛大夫也曾对我说过,他的药,只能保我的命,却不能将毒性根除,每十日我便要服一次药,若是一次不吃便会有危险。说起来上次的事还要多谢夫人。”他不愿说他与薛简是旧时,以免惹得谈惜猜测他的身份,所以便顺水推舟,将这个人情与谈惜。

    谈惜微微笑道:“不必言谢,能为桓冲哥哥分忧,我便十分满足。”

    谢祈无言。

    桓冲神色复杂望了他一眼,沉声道:“若是这毒解不了又会如何?”

    谈惜低声道:“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恐怕……”

    她望着谢祈,欲言又止。

    谢祈却微笑道:“无妨,这话薛大夫也与我说过,我早已看得开了。”

    谈惜叹道:“可惜公子年纪这样轻……”

    桓冲不悦,打断她道:“此毒真的无法可解?”

    谈惜道:“若是我父亲还在,兴许有办法,然而……薛简哥哥天资聪颖,习得他的七成医术,也许可以勉强一试,但方才公子说了,薛简哥哥对着毒也束手无策,想必是真的无法可想了。”

    桓冲沉默了一瞬,犹自不甘心道:“我记得你那位师叔鹤闲云,是否能请他……”

    谈惜道:“鹤师叔虽和我父亲师承一脉,但师祖授业之时他们师兄弟三人便选择了不同的分支,我父亲习了医术与占星之术,我师叔习兵阵之法与奇门遁甲,而我师伯涉猎最广,在他们师兄弟三人中也以他的天资最高,听我师叔说,他有非常人所能及的能力,若是他还在,兴许有办法。”

    谢祈一凛,谈惜说的那人,的确有通天的手段,然而……

    桓冲却升起一线希望道:“常人所不及的能力。你指的是?”

    谈惜幽幽道:“活死人,肉白骨,即便是寿命已尽,也救得回来。这样的事,桓冲哥哥可听说过?”

    桓冲不语,只是看着她,此时房内烛火一晃,三个人都是一惊。

    谈惜忽然笑道:“我也只是听说,世间又哪有真正的长生之法呢,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桓冲不知想到了什么,却忽然开口道:“你师伯如今现在何处?”

    谈惜垂眸道:“我只听闻师伯之名,却并未见过他的人,听说很多年前他便失了踪,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人世。”

    谢祈不愿他们再聊这个话题,微微一笑道:“不必强求,生死之事我也看得淡了。”

    桓冲将手覆在他的手上,决绝道:“不要想太多,此番定然不会有事。”

    谢祈漠然将手抽回来道:“多谢夫人与将军美意,天命所在,若真的老天要带我走,自然也由得他。”

    桓冲见他说得疏离,略微沉思,起身唤过辛楚,对谈惜道:“此番劳累了你,夜晚风凉,让辛楚送你回去。”

    谈惜环视了一周,目光却落在谢祈身上,谢祈方觉他如今还睡在桓冲的床上,桓冲却命人送谈惜回去,这场面简直尴尬。

    他挣扎欲起身,桓冲压在他的肩,皱道:“又做什么。”

    谢祈不理他,挥开他径自起身下了床,却找不到来时穿的靴子,又见地上白玉冰凉,一时犹豫停了一瞬,桓冲按着他,俯身在他耳畔沉声道:“等我回来。”

    说完从辛楚手中取过斗篷递与谈惜,见她穿好了,便送她出门。

    谈惜犹自好奇看了一眼谢祈,但还是听话的向外走去

    桓冲回来之时见谢祈还坐在床沿上发呆,忽然便有些想笑,只是他刚走到谢祈身前,还未开口,谢祈却先抬头望着他道:“今日我与你说的那件事……”

    桓冲知道谢祈说的是姜舒被困在朗月关一事,他打量了谢祈一会,冷淡道:“原来你想与我说的只有这个,想必若不是因为此事,你便不会来找我。”

    虽是问句,但他的语气肯定,谢祈闻言默然,见他这默认的样子桓冲怒意更盛,冷道:“好,很好。”

    谢祈本欲解释几句,但张口却也没什么好说,若不是为了解朗月关之围,他绝不会来此处。若不是桓冲回绝了他,他便也不会提十年之约,桓冲说的本来便是事实,他也没什么可以为自己辩白。

    他越不说话,桓冲便越觉得心沉到了谷底,谢祈心下焦虑,朗月关那边一刻也不能等,从他来见桓冲起,又拖过去了一天,也不知他们还能不能支持的住。

    谢祈压了压还是没沉住气,望着他不耐道:“这个忙,你究竟是帮还是不帮。”

    桓冲也望着他,想的却是,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你却毫不在意……

    他只觉得心灰意冷,然而他越是生气,越不表现在面上,谢祈虽知他性格,此时却有些摸不出门道,见桓冲不应,叹了口气道:“算我求你。”

    桓冲微微扯起唇角道:“求我,也要有个求的样子。”

    谢祈不知他如何说出这样的话,今日他也是大大的不高兴,此番便不悦道:“你要如何。”

    桓冲冷淡道:“也不要如何,只是你须记住,你欠我的。”

    谢祈觉得简直莫名其妙,你还欠我的呢,他不愿意与桓冲打这毫无意义的嘴仗,便躺回床上,淡淡道:“我乏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桓冲叹了口气,坐在床榻边,解了外衫,谢祈皱眉道:“你怎么还在此处。”

    桓冲倒被他气笑了,开口道:“这是我的卧房。”

    谢祈枕臂闲闲道:“你还有那么多地方可去,软玉温香,佳人相伴,何必拘泥于此。”

    桓冲望了他一眼,径直起身,微笑道:“的确如此。”

    却轮到谢祈不说话了,桓冲行至门口,才听得谢祈在他身后低声道:“你……何时……成的亲?”

    桓冲知道他此时定然紧张得紧,甚至犹自抱着一丝期望,对于这点他向来拿捏得很准,方才失了的分寸仿佛都回来了。

    他没有转过身去,只是翘起唇角道:“你知道的,我总是要成家的。”

    谢祈默然不语,半晌之后才低声道:“你说的没错。”

    虽然早知如此,但听桓冲如此之说,原来还是如此……

    谢祈转过身去,却忽然感觉有一人走过来,目光落在他的背上,谢祈知道是桓冲,却也再没什么好说,只是作入睡的样子。

    桓冲看了他一会,将床帐放了下来,挥手灭了烛火,便径自离去。

    谢祈埋在被子里,却辗转难眠。

    第二日他醒来便已经天光大亮,感知到床内动静,有人起身将床帐敛起,谢祈发现原来辛楚,看起来她在这床榻之下值了一晚的夜,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桓冲的授意。

    谢祈心里挂念着朗月关的情况,被她唤来的侍女匆匆伺候着洗漱完毕后,他虽犹自介怀,但终究应以大局为重,便欲去寻桓冲,与他详细商量究竟如何部署。

    辛楚请他用早膳,谢祈刚迈入偏厅,却见桓羽也在。

    桓羽顺着谢祈来的方向望了望,面色沉沉。

    二人相顾无言对坐而食,还好桓月走了进来,打破了尴尬。

    她并非一人,身后还有个侍女,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桓羽望着桓月,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桓月居于夏园,她的园子中有一景名风荷沉夏,莲叶接天,距离此处有许久水路,所以桓羽才有一问。

    桓月笑道:“那我还要问,你怎么也在此处。”

    桓羽无奈道:“兄长出门,让我陪陪客人。”

    说完望着谢祈,桓月见谢祈今日起色好了许多,心中欣喜却不喜形于色,只是命身后侍女将那食盒置于桌上,拆了开来,里面却是一碗精致的药粥。”

    虽是药粥,却香气四溢,桓羽不可思议道:“你坐船来,便是为了送这一碗粥?”

    这粥是给谁的自然不用说,桓月望了谢祈一眼,低声道:“公子受了风寒,这温性的粥养胃,最宜雪天。”

    谢祈尝了一口,这粥温软滑口,唇齿余香,想必是昨夜便熬上的,煮了一夜,清早便送过来了。他只觉得感动,捧着碗,深深望着桓月。

    桓月转过身去,淡淡道:“我可不是为了公子才煮的,只不过做得多了,倒了也可惜,公子不要误会。”

    谢祈道:“原来是郡主亲手煮的。”

    桓月:“……”

    桓羽掷箸道:“这饭没法吃了。”

    又指着谢祈望着桓月道:“这人有什么好,你就这么喜欢他?”

    桓月不悦道:“我不和你说了。”说完便带着侍女径自走了,临走前深深望了一眼谢祈。

    桓羽气不打一处来,望着谢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谢祈无奈望着他,桓羽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夜睡在哪。”

    谢祈:“……”

    他现下只有两个想法,第一是你对你哥有什么误解,第二是我真是冤枉。

 第五十九章

    见谢祈没有反驳,桓羽便当他是被自己料中,无言以对,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番道:“你虽出身寒门,但好得也是读过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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