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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娘子最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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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琴落的目光移向寒月凡,踏步上前紧握住寒月凡的手:“寒大哥,不是你做的,是不是?”
  寒月凡的眸子却暗淡了下来,声音低沉:“你希望我说不是是吗?若我说是我做的呢?你会如何?”
  赵琴落呆立不动,若是他做的,该如何?
  赵琴落分明感到手中寒月凡掌心的温度一点点凉下去,终于他挣开了她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赵琴落突然感到心痛窒息,几个时辰前,他们还在并肩救治虞鱼娘夫妇,在她迷途灵虚幻境之时,是他用内力相护,唤她回来。
  可如今,她却不能对他说一句:不在乎他做过的任何事情。
  赵琴落痛恨自己的伪善。
  寒月凡背过身去,不再看赵琴落:“凌霜,你费了这么大功夫,就是为了来告诉我不配拥有七情六欲吗?”
  凌霜指了指虞鱼娘夫妇:“这两个叛徒,今日玄天阁要清理门户。”
  说罢,凌霜又看着赵琴落道:“这个丫头么,我看着忒不顺眼,一并陪葬。”
  寒月凡朗声一笑:“凌霜,没想到你这么多年,还是如此不自量力。今日我在,你一个人都杀不了。不想你阁下的人陪葬,还是速速离去。“
  “月影!你不要妄自狂大。今日我可是带了霜阁七十二劲士。你当日叛逃玄天阁早已重伤难愈,不信你能敌的过我。”
  “这位姑娘好大口气。”
  忽见一约四十上下的一身道姑打扮的女子飞身下落。此女虽然是入道之士的打扮,但是难掩其绝世容颜,一双眸子波澜暗涌,眉目如画。
  “你是谁!”凌霜挑眉道。
  道姑至此,连寒月影也暗自心惊,之前并未一丝察觉到道姑的气息,不知道她已经隐匿了多久。
  那道姑神态倨傲,拂尘一斗,道:“本道法号空空道长。”
  “师叔!”赵琴落惊道!多日来寻找的师叔,此刻就切切实实出现在自己面前,在发生诸多变故之后,师叔的出现令赵琴落颇感安慰。
  马天夫结结巴巴地道:“夫人,你……你师叔是个女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师叔就是男的。”
  道姑听赵琴落唤她师叔,眼光中投来询问。
  赵琴落道:“师叔,我是赵琴落,爹是五毒门掌门赵无是,落儿此行专程来寻师叔。”
  “你说,你是赵琴落?”道姑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转瞬即逝,对赵琴落点头施礼。
  “这位道姑自称是空空道长?”凌霜道。
  道姑道:“本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俗家名云衣洛,或许你当称我一声先阁主。”
  凌霜脸色一变:“你果真是云衣洛的话,那今日便一起赴死吧。”
  道姑道:“玄天阁传到我哥哥的手中,竟是培育了你们这等忤逆犯上之辈。想必我哥哥已被你们几个小人控制,琴阳的另一批人马该是玉峰带来的人吧。玄天阁也被你等搞得乌烟瘴气,这么着急来将我除之后快了,简直是无法无天!”
  “月影,怎么,这个道姑,你也做保?”
  寒月凡眼光幽深:“这个道姑,你若杀便杀。其余人等,你不得触碰。”
  “寒大哥,她是我师叔。”赵琴落不解道。
  “她不是什么好人。”寒月凡冷声道。
  赵琴落漠然地看着寒月凡,觉得他变得很陌生。
  “既然如此,无需多言。”凌霜做了一个手势,身后一干杀手立刻展开攻势。
  寒月凡身形一闪,快如掠影,剑身寒光凌动,已夺取数十人性命,下手之处均一击致命,毫不留情。
  寒月凡如同索命阎王,袖身摆动,暗器齐发,又是七八名黑衣杀手命绝于下。
  赵琴落看得心惊胆寒。
  数枚梨花针。
  赵琴落忽然看到凌霜手中拈出百枚梨花针雨,大叫:“寒大哥小心,有暗器!”
  话音未落,那百枚梨花针雨竟调转了方向,齐齐向着赵琴落发来,却听凌霜损道:“笨丫头,我怎会对月影下手,倒是你去死吧。”
  赵琴落与众人相聚甚远,虞鱼娘夫妇见状,欲救不能。
  寒月凡和空空道长同时飞身略起,两个速度极快,将赵琴落和马天夫于梨花雨中救下。
  饶是如此,落定之后,赵琴落还是发现寒月凡左臂之处渗出鲜血,显是还是没有完全躲开梨花针,再回身相忘空空道长,也同样如此。
  一只玄黄凤凰!
  空空道长受伤的臂处衣衫外露之处,赫然一只玄黄凤凰,大小与赵琴落如一。
  空空道长掩上了袖口,并未觉察到赵琴落的异样。寒月凡救下赵琴落后就再次专心御敌,赵琴落只能暂时强忍下心中疑惑。
  七十二劲士的实力不容小觑,虞鱼娘夫妇争斗之中均已经显出吃力。
  师叔和寒月凡暂时还是攻势猛烈,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方才二人均中了梨花针雨,伤势如何,是否染毒均不得而知。
  赵琴落观望心切,忽生一计。
  她掏出一枚紫色毒丸,双手发力,将丸药化粉,紫丸随即化做一团紫气,片刻之后,林中一片窸窸窣窣,飞来无数米粒大小的毒虫。
  赵琴落递给马天夫一枚金色丸药,道:“快服下!”接着对着缠斗中的人喊道,“师叔,寒大哥,鱼娘姐姐,季大哥快接住服下!”
  毒虫越积越多,剩余黑衣杀手片刻中毒倒下,凌霜大惊失色,怒道:“妖女,什么毒门邪术!”
  说话间,毒虫群扑撕咬而来,凌霜双腿一软,摊到在地。
  赵琴落见所有人都自己中了毒虫之毒,便收了毒术,数万毒物瞬间消散。
  虞鱼娘收剑,赞到:“落儿,好本事!”
  赵琴落对凌霜道:“你们只是中了我毒虫的麻术,不会伤及性命,但是四个时辰之后你们可以恢复行动便利,但两日之内你们都会内力全无。”
  凌霜愤愤然对寒月凡道:“你是月影阁主,竟这样看着同门受人暗算!”
  寒月凡道:“五年前我已与你们划清界限。”
  凌霜猖狂地笑道:“划清界限,你太妄想。你的一生罪孽,你手上的人命没有成千也有数百,是你改个名字就能洗清的吗?”
  寒月凡并不应答;只道:“我的事情,不必多问。当年欠你一命,今日算是还你,速速离去吧。”
  凌霜恨恨地起身,示意手下之人一并撤退,疯狂地道:“月影,你我之间,恩怨情仇不是你想放下就放下的!”
  凌霜等人的身影消失于丛林深处,七十二劲士死伤过半,遍地横尸。
  季十三跃步上前,长剑直指寒月凡胸口,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银花村一村百口因我夫妻二人怨死,仇人相见,我季十三不可视而不见。”
  赵琴落拉住寒月凡的衣袖,挡在他面前,对季十三道:“季大哥,银花村之事当另有蹊跷,我与寒大哥一路相处,深知他不是这样的人,你切莫冲动。”
  “落儿,你根本不懂,你不懂玄天阁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在玄天阁中爬上阁主之位的,你以为会是什么好人吗?他告诉过你半点有关玄天阁的事情吗?此人心机城府之深,不是你能看透的。”
  “不,不是这样的。”赵琴落激动道。
  看着季十三充满仇恨的脸,赵琴落转向寒月凡道:“寒大哥,我知道银花村的事情定不是你做的对吗?”
  寒月凡看着赵琴落,没有说话,却点了下头。
  赵琴落欣喜道:“季大哥,寒大哥已经说了不是他做的是不是?你不信他,也请信我好不好?我们从长计议,一起查明真相!”
  “落儿,你已经被他蛊惑了。他霜阁主说的句句属实,他手上的人命没有上千也有数百,这样的人,你真的了解吗?”
  赵琴落觉得心下一寒,身子颤抖了几下,转身回望寒月凡。
  寒月凡闭了闭眼睛,长叹一声却是道:“阿落,他们说的没错,我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赵琴落只觉浑身如浸入寒冰。
  “你怕了我,是吗?”
  赵琴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觉心中慌乱无比。
  季十三掌心灌力,身子悬空腾起,朝寒月凡一剑刺下。
  寒月凡却只是微挪半步,错过胸口要害,任凭季十三一剑刺向腰腹之中,深达半寸。
  季十三一惊,回身撤剑。
  寒月凡顿时血染长袍,却仍旧岿然不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季十三怒道:“为什么不还手,赎罪吗?”
  赵琴落见状,忙点了寒月凡几处要穴,止住血流,按住他的伤口,双目含泪道:“寒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寒月凡轻轻地握住赵琴落按在自己伤口上的手,对季十三道:“银花村之事,我并不知情。但是我没有证据,于此事我只能说到此处。阿落待你夫妇如亲人,定不愿见你我缠斗,你既心愤难平,我且受你一剑。”
  寒月凡这样一说,赵琴落泪如雨下:“寒大哥,既不是你做的,总会说清楚的,你竟为了我,而受此一剑,叫我该如何是好。”
  寒月凡苦涩地一笑:“阿落,说不清楚。我这样的人,一生怕都说不清楚。你信我就好,旁的我都不在乎。”
  “杀人屠村者如此就想罢休,也太轻而易举了!”季十三怒道,毫不退让。
  “季大哥,事已至此,为何还苦苦相逼,我决不允许你再伤了寒大哥。”
  赵琴落护在寒月凡身前,同样坚决笃定。
  “季十三,你杀不了我。”
  “你!”虽然寒月凡说的季十三心知却是实情,却没料到他竟然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
  “我如果还想活着,就没有人能叫我死,就算是天,也不能。”
  说罢,寒月凡轻拉赵琴落的手:“阿落,多说无益,跟我走吧。”
  寒月凡回身便拉着赵琴落起步,岂料赵琴落却一步不动。
  寒月凡紧了紧拉着赵琴落的手,目光恳切地问道:“阿落,你……不跟我走吗?”                        
作者有话要说:  要分开了,伤心。。。

  ☆、公子君陌

  赵琴落很想回答,她愿意,但是她不能说出口。
  空空道长师叔臂膀上的玄黄长鸣凤凰印醒目赫然,她必须弄清楚一个真相。
  倘若,这个真相如她心中所想,那么爹筹谋她来缥缈谷寻师叔,绝非仅仅避难之用。
  事关五毒门要紧机密,她不能盲目地在众人面前说出来,她不能。
  赵琴落双目泪下,有口无言。
  寒月凡静静地看着赵琴落,复又问道:“我说了你师叔不是好人,你要跟着她,不跟我走吗?”
  季十三道:“月影,休要在此蛊惑落儿。空空道长前辈不是好人,你又是好人吗?你无端冤枉空空道长前辈,又是何居心!”
  寒月凡冷目掠过空空道长,愤然道:“无端冤枉,她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清楚。”
  寒月凡略微走近了赵琴落一步,眸子里闪烁着希望:“阿落?”
  迟疑半晌,赵琴落终究只字未言。
  寒月凡的眸子一点点地充满失望,终于,他决绝地转身对马天夫道:“小马,随我回去。”
  看着寒月凡孤寂的身影消失在马车里,赵琴落泪如泉涌,她好想不顾一切地跟他走。
  赵琴落明白,她的选择,多么残忍地刺伤了寒月凡。
  这个傲然于世的男人,在等不到她的答案后,露出地眼神令人心碎。
  寒月凡走后赵琴落一行人来到师叔空空道长的府邸休整。
  孤云峰深入,两处山坳之间天然而成一道水帘。
  日落西山之际,阳光折射至溅落的水珠之上,竟形成了一道七彩水帘。穿过水帘,别有洞天,缥缈谷三个字印入眼帘。
  缥缈谷内似有当年武陵人寻之的桃花源之感,峡谷内曲径通幽,出谷后豁然开朗,谷内鸟语花香,世外隔绝。
  入谷后,立刻见一人迎来对空空道长拜倒行礼:“师父。”
  空空道长点头道:“君陌,起身吧。”
  这个叫君陌的男子起身后,见空空道长袖口染血,忙道:“师父可还安然无恙,是方才争斗中受伤了吗?”
  “无妨。君陌,这是赵琴落,我师哥的女儿,你可唤她师妹。”
  “师妹。”君陌施礼。
  “这二位是……”
  “他们是我的结拜姐姐与姐夫。”赵琴落介绍道。
  空空道长点点头,道:“如此,你们便自行合计长序,都以师兄弟相称吧。君陌,我出去这段时间,谷内可有人打扰。”
  君陌恭敬回道:“回师父,这段时间弟子一直警惕把手,并未有人闯谷。”
  空空道长点头,回身对赵琴落等道:“今日也都乏了,君陌会安排好你们的起居,有事姑且明日再议。”
  又对君陌嘱咐道:“你且照顾好一干师兄弟,为师先回了。”说罢,空空道长对赵琴落等微一示意,便拂袖先行离去。
  君陌对着赵琴落等又施一礼,仍是恭敬的语气道:“各位师兄师姐师妹,那请随我来吧。”
  赵琴落在五毒门时候就是不拘小节,后来遇到寒月凡,虽然知道他是寒庄庄主的身份,可是寒月凡不摆架子,赵琴落也就与他平常嬉闹,乍一遇到君陌这样多礼之人,倒令赵琴落忽觉拘束。
  君陌在前,赵琴落等人两步之隔跟在他后面。
  看着前面道骨仙然的君陌,赵琴落心道他果真称得起这个名字,温文尔雅,有公子陌如玉的静好。
  只是赵琴落觉得这种人会给她带来一种莫名的距离感。
  君陌为赵琴落等各安排了住处,正待离开,赵琴落道:“君陌师兄留步。”
  君陌闻言止了脚步,示意赵琴落继续说下去。
  “师兄,离夜幕还早,可以跟我讲讲师叔的事情吗?”
  君陌温柔一笑:“当然可以,师妹如若不累,那我就带你逛下缥缈谷吧。”
  赵琴落点头道好。
  两人比肩而行,君陌微笑道:“师妹,想知道些什么?”
  赵琴落笑了笑:“也没有具体想知道的。只是今日发生了很多事,有很多令我想不通的。就说,师叔就你一个弟子吗?”
  “嗯,这偌大的缥缈谷只有我和师父两人。我自幼被师傅收留于谷内,从未出过琴阳一带。”
  “哦?我也是,我自幼在汉水长大,这也是头一次离家。”想不到第一次离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赵琴落暗道。
  “那师兄的名字?”
  “也是师父给起的。师父希望我如陌上公子一般,光明磊落,为君子所为。”
  “师兄果然没有辜负师叔厚望。”
  君陌羞涩地笑了下道:“哪有,我才疏学浅,所学本领不及师父万一。”
  “方才师叔问师兄可有人闯谷,是近日来多有人闯谷吗?”
  君陌点了下头:“原本缥缈谷一向与世无争,但大概三个月之前,就陆续有
  人来谷骚扰,他们大概都是为了师叔这些年庇护的冰冥来的。”
  “何谓冰冥?”
  “师妹,你可知,师父遁世之前的身份?”
  “方才师叔自称玄天阁前阁主。“
  “是的。但是除此之外,师父俗家之时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守灵圣女。你知道吗?玄天阁原本不是杀手组织,阁主原本是我师父的父亲。”
  “那后来为何沦为豢养死士杀手的黑暗组织?”
  “那是在我师父将阁主之位传给她的哥哥之后,玄天阁才走上一条满载血债的不归路。在我师父之前,玄天阁本是北境的守护者,冰冥是玄天阁地位的象征。我师父当年只是将阁主之位交由他哥哥代管,并没有交出冰冥。但是师父的哥哥得权以后却把玄天阁带入歧途,还一路追杀师父。师父隐居缥缈谷多年,近日来玄天阁的人似乎是查到了师父的行踪,屡次来犯,妄图夺走冰冥彻底统领玄天阁。”
  赵琴落心下暗道:五毒门和缥缈谷几乎同时腹背受敌,这应该不是巧合,似是有人故意操纵。
  “师妹?”君陌见赵琴落呆呆发神,唤了一声。
  “师哥,你接着说,我只是刚才联想到一些自己的事情。”
  君陌眼神温柔,笑了笑道:“师妹,我不知道还说些什么?不如你问我答吧。”
  “那你可知师父当年为何遁世?只是为了躲避玄天阁的追杀吗?”
  君陌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师父的事情我不敢过问。”
  赵琴落有些失望,还是有些不甘心,问道:“那……你可知,师父可有过子女?”
  这个问题让君陌有些尴尬。
  “不曾有过吧。我大概十岁左右跟着师父,她一直是一个人带着我。在我跟着师父之前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抱歉。”
  “师哥,是我的问题为难你了。你怎么还跟我道起歉。”
  君陌没有说话,仍是温和地笑了笑。
  日落夕阳,余晖撒在君陌的脸上,衬托得他俊美绝伦。
  “师哥,你很爱笑么?”
  “是吗?”君陌说着又笑了,道:“我心性自幼如此,师父还常说我少了男儿刚毅。”
  寒月凡很少会笑,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赵琴落时常觉得他故作清高,爱摆架子,所以特喜欢拆他的台,逗她笑。现在回想起来,寒月凡笑的时候,大多是和她在一起。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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