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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千千雪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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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素心却没有挽妆那么大的反应,似乎她早已预见了此时的场面,仍旧微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妆妆了。”
    “倚楼。”
    在门口候着的倚楼听得陶素心的声音,急忙进到屋内。
    “我昨日收好的东西,你带妆妆去拿吧。”
    “是。”
    “姐姐……”
    挽妆不舍地看向陶素心,陶素心却向她点点头,示意她随倚楼而去。
    屋子里只剩下陶素心与睿渊两个人,待挽妆离去一会儿后,他才缓缓地开口:“不知孟少夫人有何话要对在下交代?”
    “你果真聪明!”陶素心朝他满意地笑了笑,“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故意留挽妆到现在,就是想看你会不会来?”
    “哦?”睿渊挑起眉,倒是对这位病西施另眼相看。
    “事实证明我果真没看错人,你对妆妆……”提及挽妆,陶素心脸上笑意更深:“你对妆妆的确有情谊。我等你来,没有其他的事,只想请你好好地照顾妆妆。”
    睿渊并未出言承诺,继续等着她下面的话。
    “我没有其他的姐妹,除了废后,就只有妆妆一个妹妹。她年少时曾因为珞王吃过不少苦,或许她没有你从前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子生得美丽,但她确实是个好女子,这些想必你都已经了解清楚。也许当初赐婚,你并非出自真心,可请你以后好好护佑妆妆,真心爱她。”
    “我为何要接受你的请求?”
    没想到文睿渊会断然地说出这句话来,陶素心脸上刹那间一片雪白,但很快地,她又恢复了笑容。
    “我原本不想说出这句话的,但看来文少爷很想知道这句话。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虽然不插手孟家之事,可也大多知道一点文家现在正在做的事,若是我将此事告知那位,相信我想要什么都能有的。”
    原本是诈她一诈,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知道。睿渊也随即变了脸色,追问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陶素心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只能说,孟家的人都不知道。如果你能真心待妆妆,我绝对不会透半点风声出去,如果你有负于他,我届时是死了也会让那位查到文家人的下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哈哈……”想不到陶素心竟会有这样的心机,睿渊轻声笑了出来:“你以为你用这些可以威胁到我吗?如果我要真心待妆妆,必定就是真心的,不用他人的胁迫!如果我不想,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屈服!”
    陶素心会心地笑了起来,“如此甚好。”
    “就是这些了。”倚楼将挽妆带到另外一间屋,桌上搁着大大小小的几个包裹。
    挽妆提到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这些都是什么?”
    “是小姐这些年的积蓄。”倚楼揉着眼睛,语气哽咽地解释。
    “是姐姐这些年的积蓄,那她拿出来做什么?”
    “小姐说,让妆妆小姐全部都带回京畿,送去凌家。小姐还说,她的日子不多了,待她一死怕就再也没有,所以让妆妆小姐您分成几份,匀着给凌家送去。”
    陶姐姐……这分明是在安排后事,她才送走了凌姐姐,难道又要眼睁睁地看着陶姐姐也离自己而去吗?
    “妆妆小姐,我知道您心里肯定难过,但是您就让小姐去吧。自从凌少爷成婚之后,小姐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之中,也许离去……对她反而是一件好事。”
    “真的吗?”挽妆抚上这些包裹,她光瞧着也知道,她的那位傻姐姐平日里肯定是十分节俭,将这些财物留存下来,就怕的是锦暮有一个什么时能够帮补。她……一直都没将那人忘怀,纵使过了这么久,她也心心念念着那样一个根本没有在乎过她的人。
    那边桌上搁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挽妆颤抖着将它打开,果然!那件东西还在里面。
    花漆金丝潘桃的盒子,里面铺着上好的月丝锦,而在正中间,安安静静地放着那个枯萎了很久的花环。
    眼泪,毫无预兆地滴落下来。挽妆将盒子关上,转过身擦着泪珠。这个花环,她记得清楚,那是一次郊游时,锦暮编的,原本是要送给她,她不肯要,他就随手送给了陶姐姐。
    那人的随手之物,可陶姐姐却视若珍宝,即便是枯萎了也舍不得丢掉,挽妆曾记得陶姐姐说过,那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也是唯一的一份礼物。  




☆、第九十七章 醋事(1)

    风,呼呼而过,吹在脸上,像钝刀划开稚嫩的肌肤般,很疼。
    挽妆在船头,承受着水面上还带着深刻凉意的风。也许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心里的痛减少分毫。
    少时相知的姐妹,已经走了一个凌锦翾,如今连剩下的陶素心也是相见无期,这等际遇怎不叫她心中抑郁难平。
    瞧见那个身影从一上船开始,就一直都站在船头,睿渊轻叹一声,屏退容儿亲自上前。
    站在挽妆的身侧,与她一同看着远方水面上倒映着的阳光。水面上不比陆地上,没有丝毫的遮掩,纵使同样是初春时节,却硬生生地要更为寒冷些。睿渊将手上拿着的披风轻轻地为她搭了上去,无声地安抚着她。
    挽妆接过披风,偏过头看着他,脑海里响起陶素心之前的话语。文睿渊对她……会是真心的吗?回忆起往昔的种种,他从未辜负过她,每次当她需要的时候,他总是守护在她的身边,虽然口中说着那样的话,目光里流转的担忧即使转瞬即逝,但也曾被她看见过两三次。
    从前的那些往事,如同脚下的江水般,滚滚而逝。对于那个人,她已经没有再记起很多,他的面容似乎都有些模糊不清。陶姐姐说她要放下,她其实早已把李齐珞放下,只是……在经历过那么深的伤害后,她不敢确信自己还能不能期待下一次的爱恋。
    “若你十分挂念,回京之后我让刘掌柜接她入京看病可好?”
    挽妆忽然莞尔一笑,他说的这话不管真假,却是个难题。陶姐姐是孟家的少夫人,纵使迁居在外,岂容别人接走的!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风吹翻了挽妆身上的披风,睿渊又重新为她披上,并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让风不能再肆意欺负于她。
    “天上的星星很美好,所以你从来只看天上的星星,地上的小花也很漂亮,你却从来不屑一顾,哪怕它开得再热烈!”
    这话……睿渊倒是没听过,不过相同意思的话语他确实停过不少。那些留恋花楼的日子,希望能靠在他身边的女子,也有些是有才华的,写了不少诗句。
    “这是陶姐姐说的。”
    所以,她才会将那个花环收得很好,哪怕那个人本不是真心送她的。
    “你……”睿渊仔细地研究其她的面容来,半响才轻飘来一句:“你连花儿都不是呀!”
    “你!”挽妆脸上的哀伤瞬间消失干净,换上一副怒气腾腾的模样。
    “我回舱里了。”像是被她吓得落荒而逃,文睿渊急匆匆地跑回船舱内。容儿错愕的嘴巴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她很少见到文睿渊,在她的认知里,少爷不应该是风度翩翩的么?不然全京畿的姑娘怎么会为他疯狂,可是现在的少爷……怎么看都像是个长不大的顽童。
    “小三子……”她拉了拉小三子的衣袖,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少爷是不是中邪了?”
    小三子无奈地望了她一眼,将自己的衣袖拉了回来,跟在睿渊身后进舱内去了。
    留下挽妆站在船头,方才想起的那些肯定都是错觉,文睿渊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大狐狸,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容儿见情势不大好,也随之缩进舱内,相比而言,跟着“中邪”的文睿渊总比跟着活火山一样的常挽妆要安全些。
    她进到舱内,没多时又跑了出来,凑到已向舱内走去的挽妆耳边轻言了几句,瞬间这座活火山就被彻底点燃了。
    “文睿渊!”
    一声狮子吼吓得正在斟茶的人差点丢掉手里的茶壶,少女瑟瑟发抖地看向门口的常挽妆,一双如清晨露珠的双眸畏惧地看着她。
    “别怕。”睿渊轻笑着握住少女提着茶壶的手,柔声安抚着。
    “你在做什么!”她知他素来轻浮,却不曾亲眼见他调戏良家少女,尤其是她也在场的情况下,心中的那股气恼一簇一簇地堵了上来。
    “喝茶啊。”睿渊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怒火,轻松自在地喝着手边的茶。
    “少夫人……”容儿悄然地拉了拉她,及时将她的火苗熄灭了一点。
    屋内的人,除了文睿渊,其他人的视线都停在自己的身上,挽妆尴尬地扯了扯嗓子,慢慢地走到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我也喝茶。”
    少女惊慌地看了眼睿渊,睿渊却朝她投以安心的眼神。两个人之间的暗地秋波被挽妆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少女端着茶壶小心地为挽妆斟了茶,挽妆端起来刚喝下一口就差点喷了出来:“这么烫?”
    容儿慌忙将她手里的茶杯接了过来,仔细量了量温度,却是没有言语。今日是场好戏,府内的那几名嚣张的妾室夫人都被少夫人整治得十分听话,眼下这个外来的渔家少女,怕不是少夫人的对手。
    少女委屈地看向睿渊,泪珠无声地滴落下来,一颗一颗,都在撩拨着他人的心。
    “别哭了。”
    果然,睿渊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她顿时害羞红了脸颊,低垂下头不敢看过去。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嫁进文府,遇见文睿渊之后,这种酸楚的感觉就离开了她,没想到此时此刻又重现。再一次被背叛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涌上心头,挽妆嘴角忽然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你不是说要为我亲手做鱼羹吗?领我去看看。”瞧情势不对,睿渊率先起身,将少女手里的茶壶取出,带着少女离开了船舱。
    他的背影……
    她似乎没怎么看见过,所以这一次才会记得特别清楚。他小心地扶住少女,柔声提示她小心阶梯。那样的温柔,那些的深情,难怪……难怪他会有那些花名。
    “少夫人。”容儿瞧挽妆像是入定的僧人般,呆呆地望着睿渊离去的身影,小声地唤着她。
    “回房。”
    淡淡地两个字,里面却满满的都是苦涩。




☆、第九十八章 醋事(2)

    是不是与文睿渊一同出巡,她就忘记了那个人原本的面目。她不是如凌锦翾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也不是白缘君向元柳之辈的娇俏花朵,她只是一个被人嫌弃的常挽妆,她有什么才情什么容貌能让名动京畿的风流浪子文睿渊一心一意。
    到底是她多求了。
    文睿渊不过是被迫娶她的而已,此番出巡说不定也是被迫的,也许是齐华哥哥又给了他什么样的旨意,因此他才会带着她出巡。
    真的是这样吗?
    挽妆将门紧紧地关上,连容儿都没有让她跟进来,自己蜷缩在窗角下方,呆望着茫茫江水。
    陶姐姐……你终究还是看错了吧,那样的人哪会有真心?她这样的人又哪里值得别人的真心。
    她捂住胸口,那里还是痛了,她曾以为除了李齐珞再也不会有人让它痛,结果它还是痛了。
    文睿渊……已经在不知不觉就进驻了她的心,悄无声息,以至于她连一丝防备都来不及准备,直至现在被伤得痛了,她才惊觉他已经在那里。
    你……怎么可以如此极端的方式来提醒我,你的存在。
    文睿渊……你怎么可以如此伤我。
    屋子里静悄悄地,哪怕已是明月高悬。
    睿渊在门前驻足,容儿正焦急地等候在门外,见到睿渊的身影便连忙迎了上去。
    “少爷,少夫人一直都呆在房内,晚饭也没用。”
    “一直都没出来过吗?”之前的席间,他就没再见到挽妆,明知此刻要狠得下心,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到门口,哪怕是见一见那人的身影也是好的。
    “少夫人说要一个人静静,就没再出来过的。少夫人自打从翼州离开后,心情就一直不痛快,奴婢害怕她的身子会有损。”
    “你等在这里。”终究没能忍住,睿渊推开那道紧闭的房门,月光从敞开的窗户那边洒落进来,铺了一地的莹晖。
    屋子里果真很安静,就像没有任何人存在般。睿渊一步一步,走得极为小心和害怕,他害怕这样的安静,害怕那个人会消失不见。他知道,他的这道药下得很重,也许会让她再次受伤,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要如何能确认她的心,如何能确认他在她的心里。
    终于,他的心安定下来,窗户下蜷缩成一团的人影,她抱着双膝,将头偏向窗外,发丝倾泻下来,映衬着月光,安静又美好。
    “妆妆……”他轻声唤了几句,那人并不曾回答,甚至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
    “妆妆!”似乎有些不对劲,他大步跨到她的身侧,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人被他一摇,像是散落的架子,倒在他的怀里,脸色苍白,眉头紧蹙。
    “妆妆,你怎么了?”睿渊顿时就惊慌起来,昏迷不醒的常挽妆了无生气地躺在他的怀里,他一边将她打横抱起,一边朝门外急唤着人。
    容儿最先进来,接着小三子和那渔家少女都赶了进来。
    “妆妆,你怎么了?”他的手抚上她的额际,并未有任何发热的预兆,但有些细微的冷汗。“妆妆,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声音响在她的耳侧,她没有睁眼,只是颇为安心地朝他的怀里靠进了些,声音若有似无地在唤着:“痛……痛……”
    “痛?”听她唤痛,睿渊更是担忧,又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不安,尽量放缓了声音问着:“哪里痛?妆妆,你是哪里痛?”
    “这里……这里……很痛……”昏昏迷迷的挽妆只辨识出那是文睿渊的声音,她胡乱地在空中抓着,最后抓到他的手,然后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痛……”
    “这里?”睿渊僵硬了身子,不敢动弹分毫,扭过头朝屋内看去:“赶紧找大夫来!”
    “少爷……我们现在船上……”小三子还想辩白几句,睿渊随即丢去凌厉的眼神。小三子瞬间没了话语,只匆匆地跑去前舱,让船家寻个地方靠岸,再去请大夫。
    他的手,如记忆般里一样温热,稍微地缓解她的痛意。她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呼痛的声音却明显减少了些。
    “妆妆,你忍着。马上,大夫马上就来了。”睿渊靠在床边,将挽妆紧紧地抱在怀里。
    容儿见此场景,不甚友善地扫过渔家少女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劳烦姑娘帮忙烧些热水吧。”
    渔家少女习惯性地看过一眼睿渊,见那人只顾着怀里的女子,没有看过她一眼,只好委委屈屈地出门而去。
    “妆妆……还痛吗?如果有那里痛就告诉我,我就在你身边,我会给你揉揉,你就不了。”
    风里,是谁的话语如此真实。
    “妆妆,痛吗?来,我给你吹吹,你就不痛了。”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人,怎么也看不请他的长相,但那声音那语气,她知道他是齐珞。她经常跟在齐华与他的身后,随他们四处跑,或者比他们还更加调皮,经常爬到宫里的大树上,说那样吹着的风更加舒服,那样看着的天空更加美丽。
    她还记得,有一次,她不小心从书上摔了下来,额头上肿了好大的一个疙瘩。她只知道很痛,一直在哭,气得慧淑太后狠狠地惩罚了齐华,因为他没照顾好妹妹。齐华撅着嘴,虽不肯认错,但看向挽妆的目光却是充满了歉意。
    是他……他就那般将自己揽在怀里,对自己说着:“妆妆,痛吗?来,我给你吹吹,我吹吹就不痛了。”
    “可是破相了!”她充满期待地对视上他的双眼,他却微闭着双眼,专心致志地给她吹着额际。
    “破相了!”她害怕他没有听见那句话,又强调了一句。
    “破相了,嫁不掉,我就娶你!”
    说这话的人是不远处挨罚的齐华,而不是就在她眼前的齐珞。
    那些被刻意深埋的回忆,那些被刻意遗忘的人事,都随着那股熟悉的酸楚出现而重新回到了眼前。




☆、第九十八章 醋事(3)

    船家是在这条江上跑惯之人,受了小三子的嘱咐,也觉得事态严重,便急忙寻了一处村落靠岸。
    刚一靠岸,小三子便率先跳下船,高一脚矮一脚地朝有火光亮起的地方而去。
    挽妆一直在呼痛,睿渊眼瞅心疼却没有任何的法子,只得依着容儿的法子,暂时先让她喝点热水,润着嗓子。
    一声声,揪心般。
    他只不过一瞬间不见,再回首就见到这样的常挽妆,她的呼痛声悉数都落在他的身上,在黑暗里划出凌厉的口子,渗着血丝翻着雪白的肉。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后果,也许他不会冒险一试,他宁愿永远不知道真相,哪怕常挽妆的心始终都在李齐珞的身上,他只要她安好就心满意足。
    “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哪怕她的心里没有你,只要她快乐,你也就快乐了,其他不用再计较。”
    望着怀里的常挽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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