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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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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逆从长乐宫出来,他也没回朝阳殿去,遣了宫女太监,自行一人出宫去了。

    而此时在端木家的凤酌,不过一夜的功夫,她就发现端木锐和五长老凤缺同时找不到人了,她问凤缺身边的小厮,皆一问三不知。

    这当,有下端木的婢女来唤,只说端木钦手上有一原石吃不准,请凤酌过去一叙。

    凤酌自是不怕端木钦那等纨绔子弟,她广袖一挥,让人带路,跟着就去了。

    端木家颇大,又分上端木住的澜沧院与下端木居的御风阁,两大院子中间以葳蕤草木的庭院隔开,故而来往一番,至少花费两刻钟。

    两刻钟后,凤酌在一活水小瀑前的凉亭中见着了那块所谓的原石,半人高的石头,泛黑点风华的厉害,都能见其中隐约的翠色。

    她冷冷地看向厅中唯一见过的端木钦,直接了当的道,“钦公子,这是什么眼力,偌大的端木家,还会少了寻玉师不成?这样的原石,也让我跑一趟,不知的还以为端木家已经衰败的厉害了。”

    言语不无讥诮讽刺,可端木钦只面色难看了那么一瞬,他瞪了凤酌一眼,转头就对坐着的另一陌生华服公子点头解释道,“泓公子,这便是安城凤家凤酌。”

    凤酌随之将目光落到那公子身上,斜飞入鬓的眉目,靛紫素纹镶暗金滚边华服,左手一直把玩着枚鸡蛋大小的寿山田黄冻石,看人的时候,总是一脸倨傲的睥睨。

    “凤姑娘安好,在下有礼了。”那公子装模作样地拱手行礼。

    凤酌瞥了他一眼,理也不理,抬脚就要往凉亭外走。

    然,她还未踏出凉亭,不知从何处冒出两玄衣带刀的侍卫出来,拦了她的去路。

    琉璃眼瞳一眯,凤酌冷笑了声,她右脚前踏,迅猛出拳,两侍卫铿的同时出刀,眼见刀光剑影一触即发。

    但,谁也不曾想凤酌的拳头要与刀剑相接之际,生生转了个弯,化为爪,一个旋身,扣住反应不过过来的端木钦肩头,像扔破布般,将一大活人朝那两侍卫砸了过去。休双斤亡。

    华服公子为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那两侍卫只得收了刀,用手去接被吓的嗷嗷大叫的端木钦。

    凤酌拍拍手,转头就对那公子喝道,“拐弯抹角,实乃小人,本姑娘没那功夫与你闲扯,有话就说。”

    那公子赞赏的重新上下打量了凤酌,终于起身,施舍地给予肯定,“早就听闻凤姑娘是个快人快语的真性情,这一见,真是让本殿越发惊喜了。”

    凤酌敏锐地抓住“本殿”二字,她平眉一挑,心头正怀疑这人莫不是徒弟的哪位兄弟,就听那人继续道,“想必你也听九皇弟说起过,本殿行五,看在九皇弟的面上,大礼就不必行了。”

    五皇子殷景泓无论是说话还是看人,都人憎狗嫌,欠打的很。

    凤酌忍着手痒,还是记得不能再给徒弟惹麻烦,这才耐着性子问,“五殿下大义,民女就不行礼了。”

    她也是会顺水推舟的,噎了五皇子一记,她淡笑的问,“不知五殿下请民女过来,所谓何事,民女不记得什么时候认识过五殿下。”

    就差没直接说,都不认识,哪凉快呆哪去,她不待见。

    哪想五皇子根本就不是个聪明的,对这样的话,听在他耳里,就是和往日旁人的奉承差不多,他遂道,“即便你想,那也是没法认识本殿的。”

    凤酌眉心一跳,就生不耐,整个胸腔蓦地都暴躁起来。

    五皇子继续说,“本殿今日过来,是有一事同凤姑娘相商。”

    凤酌看着他,勉强耐着性子听他又讲…………

    “本殿皇子府中,眼下正缺一位会寻玉的侧妃,不知凤姑娘何时得空入住?”

139、为师将你兄长揍了
        凤酌两辈子,虽年纪都不大,可不似寻常养在深闺无人识的姑娘家,她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可多去了。皇子殷景泓这般惹人嫌的,还是第一遭。

    不过,殷景泓好歹也是堂堂皇子,论身份、相貌、地位,自然有目中无人的资格,往常围着他转的,也大都是一些谄媚阿谀之徒,故而也就养成了。看谁都是那副施舍的面孔。

    在他眼里,对凤酌提及的侧妃之位,又哪里有女子是能拒绝的,合该欢欢喜喜的应承下来,要知道现在只是侧妃,万一他日后荣登大位呢,那可就是后妃之一。

    世人么。无一不是汲汲好利之徒。

    是以,殷景泓扬着下巴含笑看着凤酌,他双手背剪身后,甚至能想见,那初初才回京的九皇弟知晓后,站到他这边拥护的光景。

    然…………休布豆划。

    凤酌勾唇,无声的冷笑起来,浅淡的琉璃眸中有细碎的金光点点,好看的诡谲,她瞥了眼凉亭外早被吓的昏厥过去的端木钦,可见殷景泓带来的侍卫都在亭外,此刻。整个亭子中,唯有她与殷景泓两人而已。

    “纵使很不想给徒弟惹烂摊子,”凤酌慢条斯理地小声说着,她看着殷景泓眨了下眼,伸手绕了一圈垂髻青丝,朝着殷景泓走近一步,“但听了一堆废话,真是让人不耐!”

    她说着,在殷景泓凝神细听之际,猛地一脚踹了过去,将人踢进亭外活水小瀑中,被水流噼里啪啦地淋了一头一脸,生疼的同时又无比狼狈。

    五皇子懵了,他跌坐在哗啦的水流下。身上痛的厉害,却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这人被人打了?堂堂皇子大白天让人给揍了?

    亭外的侍卫却是反应很快,听到落水声就已经惊叫出声,“殿下……”

    并纷纷拔刀冲将进来。

    凤酌更是动作快,朝愣愣望着她的五皇子蔑视了眼,她就一把撕了自个宽大的衣袖,高声尖叫道,“来人救命哪,皇子殿下光天化日强抢民女!”

    这声直蹿云霄。在偌大的端木府回荡,不管是上端木还是下端木都听的一清二楚,甚至府外临街的地儿都能依稀听见。

    凤酌却是毫不吝啬用上了内力。

    殷景泓一个激灵,脸上瞬间就黑了,他一拍水面溅起水花,怒指凤酌,对侍卫吩咐道,“胡说八道,给本殿拿下!”

    朗朗乾坤,圣人脚下,即便他是皇子,也得顾忌一二名声。

    “哼,”凤酌哪里是好相与的,她弃袭过来的侍卫不顾,绣脚一踏石墩,纵身一跃,就已经立在离殷景泓最近的一块滑石上,微微探身,左右袖子甩动,就抽在殷景泓身上,“侧妃?入住?谁稀罕!”

    她也不是蠢笨的,打人不打脸,就专捡殷景泓身上看不出的地儿揍,一双宽大的袖子被她使的来有如神兵利器,直揍的五皇子眼冒金星,头颅嗡响。

    “大胆刁妇,竟敢辱殿下,还不束手进擒!”许是侍卫的头领,一圈侍卫投鼠忌器,硬是趴在凉亭栏边,不敢下水过去。

    凤酌冷冷地看了那侍卫一眼,见躺活水里的殷景泓确实一副不甚清醒的模样,她这才屈尊降贵地踩到水里。

    冰凉的活水让她些许不适,一两丈高的小瀑冲刷下来的水流并不湍急,可也溅起无数氤氲的水汽,将凤酌的脸色衬的越发素白。

    她皱眉,努力了下,想着徒弟往日里那副装模作样的委屈可怜小样,抿了抿唇,又挤了挤了眼睛,还是做不出来楚楚可怜的神色。

    耳廓微动,听闻有纷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另当先有一破空声袭来,凤酌只得放弃。

    她微微低头,站在殷景泓脚边,看着湿润的大半个裙摆,绷出面无表情来。

    “师父!”有低喝声响起。

    凤酌抬头,就见一袭绯红金线滚边绣淡青云纹白袍的徒弟飞奔而来,他俊美无双的皮相上带着深沉之色,衣袂翻飞间,有若天降神人。

    她不过一眨眼,就落入了厚实的怀抱中,并身上多了件外袍。

    “小师父,可受了委屈?”虽晓得自个师父不会是个吃亏的性子,然急匆匆而来的楼逆还是忍不住扳着人上上下下给看了遍,就差没翻衣撩袍了。

    凤酌一巴掌将凑到面前的脑袋拍开,下颌点了脚下还在呻吟的五皇子,冷冷清清的道,“为师将你兄长揍了。”

    简单直接的陈述,倒叫人苦笑不得。

    楼逆这才低头看了殷景泓一眼,这一眼,就叫他心头的杀意泛滥而起,他想也不想,抬腿又踹了一脚,将人彻底踢晕厥过去,“他跟师父说了什么?”

    凤酌本就不会瞒着楼逆,遂将之前的事一一道了遍。

    这下还得了,楼逆怒极生笑,他森然的目光一一看过亭中的侍卫,冷哼了声,“一个不留!”

    话音才落,立马就有两名玄衣暗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犹如狼入羊群,不过片刻功夫,便将殷景泓的侍卫斩杀个干净。

    对这等动不动就要人命,凤酌只略微皱了皱眉,晓得不能有妇人之仁,况徒弟也是有分寸的,便乖乖地闭了嘴。

    楼逆见凤酌裙摆都湿了,实在不好上岸,弯腰抄手,将人猛地抱了起来,还用自己的外衫里外都密密实实的包裹了,这才上到岸边,至于殷景泓,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待到端木府的人闻讯而来,楼逆身边的暗卫又如来时般悄无踪影地隐了去,徒留一地的鲜血和尸体。

    没有善后,楼逆不好现在就带凤酌走,故而抱着她捡了干净的青石坐下,见她对暗卫好奇,便小声的解释道,“从前未与师父言明,师父莫怪。”

    “弟子娘亲去之时,曾预料过诸多后事,也晓得旁人皆信不过,故而予弟子十六卫,这十六卫,暗地里训练谋划多年,各种好手都有,娘亲有言,若是弟子不回京,此生都动用不得,可若一朝归来,才可尽数为己用,之前忙着收拢,故而便没对师父提及。”

    这等隐秘的事,楼逆都与凤酌说了,叫她一时睁大了眸子,好生惊讶,且对楼逆的母亲,多了几分的好奇来,何等的女子,即便去了十多年,亦能预料到后事,还能有条不紊的布置下去。

    这样的心机手段,哪里会是一般人。

    楼逆瞧着凤酌那漂亮的琉璃眸子,心尖有痒,还不等他做什么,就见一心人出现在视野。

    当先的竟是凤缺与端木锐,其后才是端木家的其他人。

    “三儿,出了何事?”凤缺三步并做两步,到了近前,见凤酌白着张脸,青丝裙裾皆湿润润的,靠坐在楼逆怀里,就生了几分瓷娃娃的脆弱来。

    凤酌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哪知楼逆抱着她的手隐晦的在她腰间软肉一捅,差点叫她散力摔下去。

    “五长老,这端木府的人欺人太甚,分明晓得阿酌是附庸家族的自己人,还是天赋卓绝的寻玉师,可竟引了外男来欺辱,亏得阿酌会点身手,如若不然还不定要出什么样的大事!”他冷着张脸,说的义正言辞,张嘴就给端木家扣了个大帽子。

    听闻这样的事,便是凤缺这样面无表情冷淡性子的人,也勃然大怒,一身冷气蓦地升起,叫人在初夏的五月天里,生出冰寒来。

    他转头盯着来人中的其中一人,“端木家主,便是这样对待附庸家族的?莫当我安城凤家好欺了不成?”

    端木家主年约五十来岁,八字胡,一双精光小眼,双手长过膝,且生有老茧,一看就是时常寻玉解玉的。

    此刻他木着张脸,自然看到了倒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端木钦,他挥手让人将之搀扶过来,目光却落在楼逆身上,“这是公子是哪家的?为何擅闯我端木府?”

    楼逆笑了,他回京不久,又鲜少在外,故而少有人识的他,但端木家主这一问,却是无视了凤缺的质问,转而责难起他来了。

    真真的不是个好人。

    “啊……死人啦……”

    这当,终于有人瞧见活水小瀑里被晕染的血色,继而瞧见了凉亭中一地的死尸,那满地的血腥,着实吓人,端木家的弟子当场就有被骇的屁滚尿流腿软不动的。

    像是撕开了道膜,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响了起来。

    端木家主脸色煞白,凤缺也是面色不好看,他看了看楼逆与凤酌,心头自是想要狠狠的呵斥这师徒两人一番,可碍于众人面前,又不合适。

    偏生凤酌还眨了眨眼,安安静静地坐在楼逆怀里,见他看过来,眸子一转,颇显无辜。

    叫非常有长辈自觉的凤缺顿生头痛,更是认定向来乖巧听话的凤酌,一定是被桀骜不驯的狼崽子给带坏了!

    端木钦就在这声声惊吓声中悠悠转醒过来,他第一眼看的不是自己父亲端木家主,也不是凤酌,而是被人遗忘在活水中的五皇子殷景泓。

    这一看,就叫他面色惨白,哆嗦着唇踉跄扑到端木家主身边,扯着他袖子嗓音失态的吼道,“父亲,快……快……”

    他咽了口唾沫,拔高的声音像鸭公一般,“快救五殿下!”

    端木家主一惊,顺着端木钦指的方向看过,这才看到那活水小瀑流淌下来的塘中,果然还躺着一生死不知的,他定睛一看,那人相貌还正是五皇子殷景泓。

    “快,快救人!”他甚至都来不及吩咐旁人,自行就冲过去,淌下水,将浑身浸在水中的五皇子拖了起来。

    “找大夫,大夫在哪?”端木家主朝周围吼道,视线又触及那一地的血腥,心头咯噔一下,生出不妙来。

    若是五皇子在端木府出个好歹,那还得了?

140、不敬端王者,杀无赦
        都说慌乱之下出急智。

    端木家主手探殷景泓鼻息,尚无性命之忧,一转头就恶狠狠地看着楼逆,下令道。“将此行刺五殿下的的歹徒抓起来!”

    他打算的倒好,此番五殿下若不计较,自然一切好说,若是不好妥协,那也只得拿个替罪羊顶岗,而楼逆,便是最好的人选。

    哪知楼逆以一种淡漠到看死人的眼神睥睨他,也不见他有何动作。一队身穿银色锁子甲的跨刀侍卫横冲直撞地进来。休叉双号。

    齐齐刀出鞘,将所有的人围了,声势冲天的喝道,“不敬端王者,杀无赦!”

    “不敬端王者,杀无赦!”

    “不敬端王者,杀无赦!”

    这一句话一连喊了三次。磅礴的杀气从侍卫周身笼罩下来,能将人吓死过去。

    端木家主面若死灰,一双精光小眼中的诧异和颓败毫无挽回,但他仍旧心头抱有一丝侥幸,“端王?哪个端王?”

    毕竟当今圣人膝下只有五子,另三位公主,五位皇子,就没听说过,谁率先封王。

    楼逆哪里会去管端木家主的心思,他稳稳地抱着凤酌起身,冷酷的道,“端木家勾结外贼。欲行刺五皇兄,列位侍卫拼死护驾,幸的有安城凤家人在,救得五皇兄一命,然刺客逃窜,端木家罪无可恕……”

    端木家主反应过来,当下大惊失色,他慌忙一撩袍摆伏跪在地,高呼道,“小民冤枉,往王爷明察秋毫。”

    随着话音,他身后的端木家其他人跟着跪了下去,乌压压的一片,唯有凤缺还站着。十分突兀。

    楼逆脸上的笑意越发深邃,他目光落到凤酌湿透粘在身上的绣鞋衣裙,眉头一皱,就对侍卫下令,“给本王看好了。”

    说完,他对凤缺使了个眼色,抱着凤酌率先离去,凤缺眸色有沉,抬脚跟了上去。

    分明是白日第一次正大光明的上端木府。可楼逆却万分熟悉的模样,不用人引路,他自行左拐右拐,很快就到了凤酌小休的院落。

    径直将人抱进门,这才松手亲自去找干净的衣裳出来,就差没要直接动手替凤酌打理了。

    凤酌面无表情地接过衣裳,琉璃眸眨也不眨地瞅着他,带着叫人心口泛柔的乖巧。

    楼逆往外间去的脚步顿住,他又折回来,弯腰凑到凤酌面前,声音不自觉压低放柔,“小师父,为何这般看着弟子?莫非突然觉得弟子皮相甚俊,移不开眼?”

    凤酌没理他这调调,张口问道,“你封王了?”

    楼逆笑了,凤酌本是坐在床沿,他顺势蹲下身,像条忠实的狼犬一般,捻起她指尖捏了捏,“是呢,赐号端王,所有皇子里的头一份。”

    他今日过来,本就是想跟凤酌说这事,不想才进端木府的大门,就听闻了自己师父的声音,便想也不想的当先冲了进来。

    凤酌皱眉,不过一瞬,她又很快舒展开,抽回手,顿觉裙裾湿冷湿冷的沾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她起身,示意没脸没皮的徒弟滚出去。

    楼逆跟在她后头,心头有点痒痒的,纵使不愿,还是只得挪着脚步往外走,并道,“师父,快点换了衣裳,弟子带师父去个地方。”

    凤酌点头,将手里的衣裳搭在架子上,忽的就想起之前在人前,以下犯上的孽徒竟直呼她名讳的事。

    遂眸子一眯,不善的道,“欺师灭祖的东西,为何在人前直呼为师名讳?”

    想起那一声声的“阿酌”,她心头就泛起古怪的感觉,不讨厌不抵触,就是觉得别扭的慌。

    楼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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