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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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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逆嘴角噙着淡笑,他佯装不知的道,“不知侯爷的斥候都带回来哪些消息?”

    忠勇侯看着沙盘道,“此寨较之百蛮,比之更盛的模样,寨中十步一岗,护卫严密,约莫整个寨中不下上万人。”

    楼逆点点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摸清对方的人数,可见这白虎军的斥候很是有一套手段。

    “那侯爷,准备怎么个打法?”他继续问道。

    忠勇侯沉吟片刻,一时之间并不能下决定,“殿下以为呢?”

    楼逆嘴角的笑意加深,他吐出两个字,“强攻!”

    此话一落,主帐之中所有人脸色大变。

    忠勇侯更是道,“不可。”

    楼逆并不恼,他一摊手,起身弹了弹衣袍,“如今侯爷是主帅,当然侯爷说如何就是如何了。”

    话毕,他冲大伙摆摆手,“本王的宠儿还等着本王回去投喂,本王就不耽误各位商议军机大事了。”他农帅巴。

    他还半点都不遮挡。

    众人见端王离去,当即就有人不屑地蔑笑出声,“还每战必胜,就这德性?”

    恰,这正是诸多人的想法,一个亵狎小倌的亲王,哪里真懂排兵布阵。

    忠勇侯微微皱眉,他一挥手,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沙盘上,“将大军分为十个纵队,每一纵队五百人,从今日子时起,间隔一个时辰,就与本侯去骚扰酋寨。”

    有百蛮的事在前,敌情未明时,忠勇侯还是不断冒险,宁可谨慎保守一些。

    这等事,楼逆不过片刻他就晓得了,届时他在正给凤酌布菜,“他倒是学聪明了。”

    若忠勇侯真的听他话去强攻,楼逆倒觉得那是个蠢的,指不定在这次就一并给弄死了,好借机吞了白虎军,好在忠勇侯还有点分寸。

    凤酌看着碗里青翠的菜,那说不上来的草,楼逆硬说是可以吃的野菜,不仅弄了出来,还非让她吃不可。

    慢吞吞地嚼了几下,一股子微涩的口感,尔后是不错的清香味。

    不算难吃,凤酌咽下口,得出结论。

    “能打下来么?”凤酌问道。

    楼逆以指腹揩掉凤酌嘴角的菜渍,后送进自己嘴里吃掉,末了在凤酌微冷的目光中,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很是色气,“忠勇侯可丢不起那个脸面,他一定会打下来的。”

227、勋贵之死
        楼逆一语中的。

    不过两天后,忠勇侯就坐不住了,那酋寨骑兵往外冲了好几次,破了白虎大军的大阵,好生厮杀了通。

    第三日。忠勇侯决定强攻,大军临城,将那酋寨包围的水泄不通。

    楼逆在后方,他带着凤酌挑了个高处,往下眺望,对这等血肉搏杀,看的津津有味。他何吐亡。

    第四日,寨破,白虎军骑兵突袭而入,杀蛮夷个措手不及,此战白虎军折损上万人才战胜。

    忠勇侯虽有心疼,然更多的是欢喜,他给京城的奏章,大肆夸张了番。将万人的酋寨说成是五万人之众,白虎军还以少胜多,打的好不惨烈,最后还是赢了。

    楼逆对这些清楚的很,他让玄二将此战旁枝末节细细记录在侧,预备日后回了京城,总有大用处。

    打了胜仗,忠勇侯在楼逆面前都抬头挺胸,很是得意的模样。

    楼逆不予置评。他宁可与凤酌两人待在帐子里腻歪,也不想对着忠勇侯那小人得志的摸样。

    隔天,忠勇侯押着俘虏大军开拔回城。

    楼逆却是先行一步,带着凤酌,亲卫手脚麻利,收拾了就先于白虎军回城。

    忠勇侯轻笑了声,他身边有人小声编排起楼逆来。诸如,定是眼热这样大的功劳,亦或心头一痛快,灰溜溜回城。

    忠勇侯听了,心头自然有得色,这一路走的远。眼下回城便不及了,一天走个一二十里,悠哉至极。

    可就在途径曾经的百蛮空寨之时,白虎大军遭遇埋伏,四面八方的蛮夷冒出来。手持兵戟,胯下战马打着响鼻,声势冲天的杀过来。

    忠勇侯大惊,勒马吼道,“撤,左翼断后!”

    对于押着的蛮夷俘虏,却是顾不上了。

    那等蛮夷兵,紧追不放,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那铠甲鲜亮的人身上招呼。

    忠勇侯只听的有一声惨叫传来,他回头,就见一不知是哪家的世家公子被兵戟透胸而过,从马背上栽了下去,死的不能在死。

    上阵杀敌,本就是要死人的,平素这些公子哥瞧着死人,初初是不适,然这些天,也能平心静气的面对,可眼下,当真有同等地位的世家公子死在眼前,兔死狐悲,谁都心头恐慌至极。

    “救命,快来人!”

    有一人怕的大喊出声,很快就有第二个人。

    一时之间,本是有条不紊撤退的队伍,霎那被打乱,蛮夷的骑兵冲杀进来,专往这些呼喊的公子哥身上招呼。

    忠勇侯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死了好几位连他也不想轻易得罪的世家子弟。

    他眉目戾气闪烁,一挥手道,“右路先锋军掩护。”

    这等于是让本已撤退出蛮夷攻击范围的右路先锋军再折回来,与蛮夷骑兵正面对上,回护那等世家子弟先行逃窜。

    先不说此等让人心生不忿,沙场之上,瞬息万变,就在右路先锋军回护之际,竟有箭雨嗖嗖响起。

    就听的惨叫连天,忠勇侯在马背上,缰绳勒进手心,心头一阵胆寒。

    一波羽箭下去,又是好些个世家子弟瞬间没命。

    “父亲,救命!”就是一直在他身旁的自己儿子都差点让一流箭射中。

    忠勇侯心头一凛,看了眼有只是重伤,垂死挣扎的世家子弟,转身一打马,喝道,“撤退,撤退!”

    这下,却是连断后都省了,整个白虎大军全速后撤。

    幸而那等蛮夷并不追赶,似乎他们只是想要被俘虏的蛮夷,一口气逃出十多里,忠勇侯终于松了口气,他让人清点兵马,这会小心翼翼地缓下速度来绕回绥阳城的方向。

    一众世家子弟,此次遭袭,十有八九竟然都战是沙场,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也是身带有伤,除却他自己的儿子完好无损,旁的都十分狼狈。

    当即就有一世家子弟站出来朝忠勇侯骂道,“好个威武的忠勇侯,拿我等性命而饵,除了京中各世家嫡出,莫不是就能将京城所有的世家一网打尽,当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不得不说,这等蠢货上了沙场,果然只有送死的份。

    忠勇侯脸色发沉,他看着这质问的后辈,心头杀机涌动,总归都是不能善后了,何不再干净利落些。

    那年轻公子哥,扶了扶歪了的发髻,昂着下颌,很是跋扈的道,“待我回了京,第一件事就上禀朝堂,要你这忠勇侯府满门血债血偿!”

    忠勇侯冷笑一声,铿锵一声,二话不说拔剑杀了这厮,尔后目若闪电地看着其他几位还活着的世家子弟,冷冷的道,“都杀了!”

    话音一落,就有早看不惯这裙浪荡公子的兵将,抽刀扑上去就杀人。

    徐公子双腿打颤,他扶着马好不容易才没跌倒在地,“父亲,你……”

    忠勇侯阴沉地看了他一眼,尔后瞥开目光,“我大夏俊杰,今日竟都遭蛮夷毒手,此等深仇大恨,本侯定会亲自向蛮夷讨回!”

    这般掩耳盗铃,还真是让人笑话。

    一心以为此事被按下的忠勇侯根本不知,在白虎军撤退之后,蛮夷退却,楼逆却是带着自个的亲卫回来。

    满地的尸体,死不瞑目的世家子弟,他勾了勾嘴角,信步鲜血之间,犹如闲庭景致。

    他一挥手,对亲卫吩咐道,“去看看,可还有气儿的。”

    三十多个亲卫叠声应喏,当即一一翻看过去。

    楼逆转头就对凤酌笑道,“弟子这样好的亲王,怎会忍心让我大夏俊杰死无葬身之地,定是那忠勇侯排兵布阵有误,险些让我大夏世家后继无人。”

    凤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对徒弟这种大尾巴狼,却时常喜披着羊皮装狼的性子,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本是,她就不如他,不如他没脸没皮。

    不多时,有亲卫回禀,尚有气息者,余四人。

    楼逆狭长的眼梢一条,眸色波光滟潋地笑了起来,“大善,赶快救治!”

    所以,当着四名世家子弟转醒过来,就见楼逆悲天悯人的面目,“可是醒了,感觉如何?”

    死里逃生的喜悦不言而喻,四人皆对楼逆感激到肺腑。

    楼逆皱眉叹息一声,“哎,本王来迟一步,听闻有蛮夷埋伏,遂带三十亲卫紧赶慢赶,结果还是晚了,也不知忠勇侯怎样了?”

    那四人听闻这话,当即对忠勇侯大骂出声。

    楼逆稍加安抚,令亲卫带上这四人回绥阳城去了。

    进城藕,他将人安置在南城,也没跟任何提及。

    第二日,白虎军回城,楼逆去了躺刺史府回来,就面色更为沉重的去看了那四位世家子弟,并将旁的世家后生悉数阵亡的信儿告知。

    后有心腹回禀,楼逆也没瞒着那四人,就听心腹言,“有公子指摘忠勇侯是要断了京城世家的血脉,好独家做大,忠勇侯恼羞成怒,下令杀了幸存的公子们,故而所有的世家公子才无一幸存。”

    这话,让那四人目瞪口呆,继而细思极恐,生怕连同自个也遭到毒手。

    楼逆心头冷笑,他当即提出让人送这四人悄然回京。

    四人忙不迭的点头,并还在楼逆面前说了好些忠勇侯的坏话,叫楼逆一直绷着脸,实在怕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已经能想见,等这四人回了京城后,等待忠勇侯的将会是何等的下场,整个京城世家的怒火,便是圣人和皇后都要顾忌几分。

    忠勇侯府,距离败落,不肖三个月。

    凤酌知晓后,她给御曦之去了信,具体一应事由并不好细说,只得言辞之间让御曦之做好准备,能和离为最好。

    此时的忠勇侯,捏着早写好的奏折,想了半宿,后又展开,多添了句话上去,第二日令人来火速送回京城。

    而白虎军暂时在城外休养生息起来,楼逆带着凤酌偶尔去趟有狄,旁的也不太管。

    至于有狄,在百蛮酋寨外埋伏了白虎军,接手了好些蛮夷俘虏,焰氏整编进有狄原有的兵众中,尽数打散了,一时之间,有狄的势力到达空前的强势。

    楼逆并未让焰氏按捺下来,而是趁着忠勇侯还不知有狄的存在,四处收拢边漠小部落,大有真的药一统边漠的架势。

    月余后,京城下来圣旨,圣人是言辞激烈的苛责了忠勇侯一番,勒令其回京,将世家子弟之死解释清楚,并这端王暂时统领白虎军。

    这道圣旨犹如当头棒喝,让忠勇侯眼前发懵,他根本就不晓得此时的京城对世家子弟之死,愤慨而哗然,就是忠勇侯府的下人,都不敢在这当出门,唯恐遭了人打杀。

    楼逆得偿所愿的取而代之,他一接手白虎军,就好生整顿了番,今日带着人马出去边漠溜达一圈,明日领着先锋军身先士卒,打几个小部落,时不时送点捷报回京,日子过的很是惬意。

    当然,在京城圣人忌惮他之前,他与有狄装模作样的打了好几场胜负均有的仗,送回京的折子,除却诉说有狄的易守难攻,就是伸手要粮草。

    这一来来回回的小打小闹,一年的时间一晃而逝。

    楼逆早将整个白虎军握在手中,对那等不识趣的,他直接将人丢到先锋军里头,每次打仗,有狄的蛮夷就像长了眼睛一眼,一刀一个准,这一年下来,整个白虎军上下,对楼逆那是口服心服。

    至于曾经的忠勇侯,那是谁?谁还记得。

228、本宫无旨可下
        凤酌这一年来,并不是时时都呆在边漠,楼逆太过痴缠,惹的她烦了,索性就一人外出闯荡。

    也幸的她本就是个习惯天南地北跑的。还找了一两条玉矿出来,传信给五长老凤缺,后面的一应采石之事,却是撒手不管。

    但最多不过半月,她势必要回去楼逆身边,如若不然,这人定然能干出扔下大军,追来捉人的举动。

    且旷上一月的饿狼,可是不好伺候。

    期间,她还悄然回了趟京城,五长老凤缺却是早回了安城,她在端木府没见到人,而御曦之和离之后,居然歇了嫁娶的心思。一心一意的锻铸兵刃,硬是让她将大夏现有的攻城巨驽改造了番,原本笨重准头不够的驽架,经她手后,便灵活许多,且指哪打哪。

    皇后大喜,对这本家的姑娘,更是看中。

    除此之外,大皇子动作不断。听闻楼逆在边漠的声势,再坐不住了,频频那宫中的那两位蛮夷圣女进谗言,企图让圣人将楼逆召回京。

    但皇后不松口,且每每将圣人堵了回去后,圣人就鲜少提及这事。

    三皇子和五皇子不甘示弱,因着自家母妃的恩宠。不能进献美人,可这两位皇子来了招釜底抽薪,不知从哪找来一仙风道骨的道士,对圣人惑以不死药等长生不老之术。

    原本对于这等下作行径,两位皇子还担心皇后插手,可哪知长乐殿的皇后充耳不闻。对圣人越发不上朝之事,也静默下来。

    盖因圣人一门心思都在炼制不死药身上,之于从前的酒肉池林,不过那道士一句话,圣人果真就素了下来。

    便是那两自来得宠的蛮夷圣女。也是好长时间见不到圣人的影子。

    大皇子急的上火,心头暗恨,越发在其他方面打压三皇子和五皇子。

    然三皇子也不是好相与的,他一出手,就以不死药药引为借口,让圣人冷酷无情的剜了那两蛮夷圣女的心肝来炼丹药,以此断了大皇子臂膀。

    三位皇子在京中斗的昏天暗地,远在边漠的楼逆却是十分轻松,除了师父偶尔不在身边,竟是无一不满意。

    有狄在焰氏的把持下,隐隐已一统边漠,好在焰氏是个聪明的,也时刻记着自个是个大夏人,并无多少二心,且她儿子焰寂杀还一直在楼逆身边,见识了楼逆的诸多手段,竟是崇敬非常,真拿楼逆当个正儿八经的师父来孝顺。

    有狄与白虎军仍旧三不五时的小打小闹一场,楼逆嫌弃每次运粮道有狄很是麻烦,故而在绥阳城外十里处,开辟了个空地出来用作两族互市。

    并派兵把手,对那等捣乱的蛮夷,毫不留情的杀无赦。

    焰氏有心缓和两族矛盾,对蛮夷稍加约束,在互市上,众蛮夷尝到或买卖或以物换物的甜头,再不必像从前那般朝不保夕而四处流离,故而,一时之间,互市情形大好。

    绥阳刺史许拜,对这互市却是最上心的,须知,他从前在绥阳城内捣鼓出来的小互市,便是打着有朝一日,两族买卖往来,以此缓和战事,长此以往,将边漠一众蛮夷教化,也非天方夜谭。

    是以,对做成这件事的楼逆,许拜是彻底的佩服,也才真正觉得端王殿下,那是真有治国之才。

    被觊觎这般厚望的端王,才懒得跟人解释,他只是更方便与有狄勾结而已。

    如此半年后,某天早上,凤酌一睁眼,就见楼逆笑的明媚似三月春光,“师父,下个月十八,是个黄道吉日,与弟子成亲吧。”

    已经很久没听徒弟提起这话的凤酌一愣,她抬手摸了摸他脸,后一拧,“没睡醒?”

    如若不然,怎说胡话呢。

    楼逆抓着她的手,笑了几声道,“过几天,就该回京了。”

    他望着凤酌的目光灼灼如火,好生明亮,已经十八九岁的男子,眉目之间风华更甚,近年的沙场征战,让他斜飞入鬓的长眉带起凌厉的锐利,一身的清贵之气,很是逼人。

    猛然听闻回京一事,凤酌还好大一会反应不过来。

    楼逆笑着道,“大皇子让三皇子和五皇子逼的没法了,都快遭圣人的厌弃了,他坐不住了,再有几日,就能将自个给作死了。”

    “这等好时机,弟子怎能不回去。”他微微眯眼,薄唇上翘,寡情而薄凉。

    “大皇子想干什么?”凤酌眉尖一蹙。

    楼逆嗤笑着启唇吐出两个字,“逼宫!”

    “逼宫?”此时的东宫长乐殿中,身着常服的皇后安然与书案后,她手里还执着御笔,艳红的朱砂滴落下来,污了她的指尖,像是血一样的颜色。

    “是,还请母后暂且调回亲卫,以卫凤体安危。”大皇子妃御旻浅面带焦急色。

    近日,她从大皇子不同寻常的举止中,窥的这点滴,已然心头大动,一个转身,找借口就进了宫,赶紧通风报信来了。

    皇后眸色微微闪烁,她竟笑了起来,“本宫竟是不知,他还有这点子能耐。”

    “母后,此事非同小可,您万万不可有失啊?”御旻浅实在不晓得,事到如今,皇后为何还这般镇定。

    “不若母后调令一封,让小叔回京护卫。”御旻浅心头念头纷杂,生怕大皇子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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