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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蝎嫡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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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下一秒,有一个宫女急匆匆的走来,手里捧着一抹明黄,并大叫道,“奴婢寻找到一个东西。”

    几乎是齐刷刷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递到了那宫女的手里。

    慕容席婉虽然也震惊,但终究是这里她身份最高,当下一挥手,命人将宫女手中的明黄接过来,而后在众人面前缓缓打开。

    “吾心所挂,一生为念。”

    短短八个字,写在一块明黄色的布上。

    是的,这不是圣旨,这只是一块明黄色的布,并且只写了八个字。

    不是圣旨,也没有说哪里有圣旨,这根本就是景文帝用来怀念人时候写的一句话罢了。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回来了,并且两手空空没有收获。所有的人脸上都挂上了一抹灰白,那是源自于寻不到国玺,对所谓“国玺不见,国之将亡”说法的恐惧。

    这时候,郁锦鸾却轻轻地松开虞非清的手,而后上前一步,对着慕容席婉做了一个楫,声音清脆,“可否请母后让儿臣看一下这块布?”

    慕容席婉微怔,乾阳殿内所有人的眼光也都放在了郁锦鸾的身上,想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鸾儿?”虽然将布递了过去,但慕容席婉依旧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母后放心,儿臣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帮大家找到国玺。”郁锦鸾轻声说完,便低下头认真研究起来这块明黄色的布。

    说起来也真是巧合,上辈子她闲来无事飘荡的时候,曾经听到有人议论黄色的布和圣旨国玺之间的问题。

    当时已经是景文帝死过并且新帝登基之后的事情了,不知是谁将这件事情漏了出去,于是整个大虞王朝的人都知道了,景文帝临死之前将国玺藏了起来,并将藏得地点图绘制在了一块黄色的布上,而那块布上写着八个字。

    当时不知道那八个字是什么,但是一看到这块布,郁锦鸾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接过布,她给了虞非清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左右鼓捣着,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实则是怕太过轻易解开引人怀疑。

    大约两盏茶后,在所有人都已经面露不耐烦之色的时候,郁锦鸾唤来宫女,拿了一杯水,而后狠狠地浇在明黄色布上。

    所有人屏住呼吸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郁锦鸾的动作,但是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布还是那块布,并没有因为湿透而露出什么。

    所有人皆是抬头怒视了一眼郁锦鸾,却看到女子笑嘻嘻的面容,“别急嘛,快去拿点墨汁了。”

    宫女依言拿来了墨汁,郁锦鸾扬手将墨汁泼在了明黄色的布上,但见那黑色墨在原本水的稀释下透露出淡了许多的黑意,而后逐渐被明黄色的布吸收,但是有几根线状的东西,怎么都吸收不了那墨色,是以在这半透明的墨色中,显得极为清晰。

    “快看,这里是……”端王指着那条线汇聚的顶端大叫,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那里……”睿王也是满脸怔楞,怔怔的不能言语。

    慕容席婉则有些懵懂,不甚明白那个地方究竟是哪里,能让景文帝将其绘制在布上,还用了如此心机,若不是鸾儿聪慧,还真的无人能破掉。

    连皇后娘娘都不知道的地方,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故此皆是一脸迷茫的看着三位王爷,希望他们能解释解释。

    可是三位王爷皆是一脸高深莫测,似乎对那个地方……很是忌惮。

    ------题外话------

    感谢岚雪亲送的花花~很久没见到花花了呢,心中好激动~!~谢谢亲~么哒

 第一百章 祸国妖女

    睿王端王皆是一脸忌惮的看着那块明黄色的布,一脸欲言又止。

    倒是淮王,愣了一下,而后脸上涌起一抹缅甸,又或者是怀念。

    而明黄的布上,越来越多的痕迹显现出来,斑驳的白色条条连在一起,竟成了一副地图。

    “快看,这是不是乾阳殿。”蓦然,底下有眼尖的奴婢大声叫道。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了过去,也没有人记得要斥责这个奴婢了。

    果不其然,因为墨色愈发清晰,那埋藏在明黄中边缘地带的白色也逐渐显现,其中那一个小点点和周围的小点点的方向,可不就是乾阳殿和旁边几个宫殿的布局,一时间,所有人眼里都露出喜色。

    “快点寻找啊,快点找啊。”群臣里有人激动的大喊,而后引起所有人的附和,一时间寻找的呼声响彻了乾阳殿。

    慕容席婉抬起头,严厉的双目扫视过激动的群臣,而后沉重的点头,沉声道,“找!”

    睿王和端王一脸莫测,没有说什么,淮王则有些激动,有些期待。

    郁锦鸾悄悄退回人群,站在虞非清的身边,而后握住他有些湿的掌心,默然不语。

    “你个小丫头,刚才担心死我了知不知道。”男子有些怨怒的声音在她耳边呐若蚊蝇的响起,只是其中携裹着的愤怒,却足以席卷整个乾阳殿。

    “你,你不要生气嘛。”郁锦鸾有些尴尬的笑,方才放开他手的速度那么快,也是怕他拦着她嘛。

    “能不担心么,你要是出了事情,我一定会不顾一切救你走的。”虞非清大掌湿漉漉的,其实都是因为担心她而惊出的冷汗。这是人生第一次如此惊恐,皆是因为这个小女人。

    听到虞非清那句“不顾一切也要救你走”,郁锦鸾心里升腾起满满的感动,这个男人将她视若他的生命,他曾说过,没了她,他将无法活。

    其实她也是,将他视若她的生命。没了他,她将无法活。

    这时候,人群已经开始移动,慢慢的往明黄色地图上的地方进发,郁锦鸾被虞非清紧紧地箍在怀里,用他的铁臂替她挡住身边的拥挤。

    郁锦鸾一抬头,便能看到他坚毅的棱角分明的下巴,心里就涌上一股满满的满足感。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约莫走了两盏茶时间,一群人停在了冷宫的前面。

    “冷宫,没搞错吧,怎么是冷宫呢。”有那不敢置信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被慕容席婉狠狠地一瞪,瞪的消了声。

    但是这句话确实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怎么就在冷宫了呢。

    只是疑惑归疑惑,国玺还是要寻找的,当下便有那老太监在慕容席婉的示意下,轻轻地推开了冷宫的门。

    “吱嘎”

    冷宫本是收留被贬为庶人的妃子的,景文帝在位期间后宫虽暗斗也是层出不穷,但是因为慕容席婉手腕极其强硬,一直死死地压着几个兴风作浪的,是以这冷宫倒是未曾用过。当然,也有可能是景文帝不喜欢将妃子贬到冷宫,他最多也是降了妃子的分为罢了。

    从景文帝登基至今已经二十六载,也就是说整整二十六年,这冷宫都了无人气,这大门,更是腐朽的像是要烂掉一样。如今被老太监这一推,更是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瞬便要倒地。

    而随着大门被推开,冷宫里露出的样子,也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见那蒙满灰尘的木墙烂了一个又一个洞,窗户也更是一扇好的一扇坏的,四处都是蜘蛛网,地上蔓延着郁郁葱葱的杂草,已有小腿高。原本修的不错的走廊更是破烂的不堪入目,其中夹杂着一种时间的腐朽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往北几个房屋,竟然成了瓦砾碎片,像是被谁一掌击中了一般,将两件房子生生的打碎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禀报?”慕容席婉威严的声音响起,让负责看守这里的老太监打了个哆嗦,而后忙不迭的对着她下跪,“娘娘饶命,那天小的听见一声响声,出来看就没有人了,而后小的寻思着冷宫烂了也就烂了,故此没有上报,求娘娘饶命啊。”

    慕容席婉厌恶的看了一眼鼻涕眼泪都下来的老太监,扭过头却没有追究这件事情。

    倒是人群中的郁锦鸾,不安的后退了一步,却被虞非清捉住了小手。

    “知道自己当初犯的错了吧。”男子低沉闷笑的声音响在耳边,郁锦鸾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这间房子,还真是她打碎的。当初刚升级功力,一时间没控制好掌力,这也不赖她嘛。

    嘟起嘴,撒娇似得看了一眼虞非清,郁锦鸾便将注意力移到了人群最前面。

    虞非清宠溺的看了她一眼,也将注意力移了过去。

    此时慕容席婉已经在左右太监和宫女的陪伴下,踏进了冷宫。

    才一只脚迈进去,她便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原本只是在外面观看,尚感觉不深。如今终于站在了冷宫之内,她才从内心升起一种极为恐惧的感觉,而后弥漫她的全身。

    那是一种凄凉的,腐朽的,带着迷茫和绝望,带着死亡和怨恨的味道。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里都涌起了悲伤,涌起了绝望,涌起了难过。

    蓦然,耳边一声大喊,所有人自悲伤中清醒,不明所以的互相望了望,却又同时恐惧了打了个,壮着胆子往冷宫里走。

    而发出这个声音的虞非清,则紧紧地握住了郁锦鸾的手,浑身的境界极度提高。

    又多了盏茶时间,所有人几乎将整个冷宫走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找到那个小点。

    明明在明黄色的布上那么显眼,汇聚了所有白色支线的小点点,就是找不到。

    “娘娘,这布不会是假的吧。”群臣中有人嚷嚷,将质疑的眼光放到了郁锦鸾的身上,“又或者七皇子妃瞎搞的吧,不仅没有找到真正的地方,还毁了这块布。、”

    此话一出,便有人将不怀好意的阴沉目光放到了郁锦鸾的身上,犹如锋芒直刺在背,令郁锦鸾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突然,下一秒,一个人被打了出去,而后狠狠地吐了一口血,并几颗牙齿。人也歪歪斜斜的靠在破旧的墙壁上,有出气没进气。

    众人定睛一看,却是田正文的爱徒白远生,此刻他一身白袍染上了鲜血,配上那半死不活的表情,再想到此人往日里一张俊脸一身风度翩翩,倒真让人唏嘘。

    “远生,你怎么了。”田正文有些担忧的冲他喊道。

    “七,七,七皇子。”白远生撑了一口气,指着不远处的虞非清,艰难的突出他的名字,便轰然晕了过去。

    众人猛然抬头,却看到七皇子板着一张脸足以和女人媲美的脸蛋,浑身寒气缭绕。

    此刻他见众人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便缓缓的,冷然的说道,“本皇子的妃子,轮不到他人指手画脚。”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却让已经够森冷的此地愈发森冷,所有人不自觉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以为深秋来临。

    而虞非清身后的郁锦鸾,却微微湿润了眼眶。这一刻的虞非清,气场极为强大,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她的守护神,永远守护着她。

    这样顶天立地的虞非清,才是她郁锦鸾最喜欢的最爱的最倾慕的。

    感受到身后来自郁锦鸾欣喜的情绪,虞非清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

    后悔自己以前没有勇敢的保护鸾儿,为郁锦鸾守护一方天地。后悔自己为了隐藏实力而选择忍让选择让别人为他的鸾儿出头。

    这一刻的畅快淋漓告诉他,他以前都是错误的错误的错误的!

    这一刻郁锦鸾的反应告诉他,其实她一直都是期待他这样勇敢的保护他的!

    这一刻心中的悔意,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诉说。

    可是时光不能回到过去,而今的他,只能愈发努力的守护他的鸾儿,守护他的宝贝。

    转过身,他轻轻握住女子的双手,而后带着她,大步往前走。

    所有的人,包括慕容席婉虞非轩,都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对璧人,在前面晃了几下,而后到了另一个地方似得。

    虞非轩反应最快,当下急促的跑过去跟在他们身后,一步一步的踩着固定步伐往前走。

    淮王也反应了过来,跟在虞非轩的身后。

    文武百官中不缺乏聪明人,当下也看出来蹊跷,而后一个跟一个的跟随着虞非清郁锦鸾夫妻俩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着。

    不大会,整个地方便只剩下昏迷中的白远生,和两个照顾他的宫女了。

    而先走的虞非清夫妻二人,已经来到了明黄布上令三王变色的地方了。

    这是一个很优雅的竹林,和外面的冷宫截然不同,这个地方充满了勃勃的生机,遍布的绿色柱子像有人照料一般生长的郁郁葱葱,极为旺盛。

    而在被竹林围绕的中间,便是一个简朴中透着磅礴大气建筑的房子,红色的砖瓦,粗圆的柱子,琉璃的地面。倒跟皇城的建筑一样,只是那房间隐约露出的一点布置,倒婉约的像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就在这时,虞非轩和淮王已经先后来到了这里。

    虞非轩是一脸茫然,淮王却是一脸激动,眼里甚至有微微的泪意。

    他并没有像郁锦鸾夫妻一样停顿,而是率先进入了那大气的房间。郁锦鸾等人紧紧地跟在他后面,也进入了房间。

    门一打开,并没有方才冷宫门被打开时候的那种时间的腐朽破旧感,那清新的味道干净的窗棂,倒像是经常有人住在这里一般。尤其是那粉色的纱幔,干净的仿佛刚挂上去一般。

    “这……这里有人居住吗?”虞非轩忍不住出声问道,因为惊骇,那如沐春风的声音隐隐透出紧张。

    蓦然,淮王笑了,像是怀念,又像是感慨,而后缓缓的,像是坠入回忆般念道,“这是她的房间,真想不出来,大哥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能将这里保持的如此干净,如此崭新。”

    淮王的面貌不如端王那么粗狂,也没有睿王那么俊俏,他的面容更趋于普通,平凡的像是个庶人。只有那双偶尔绽放出精光的眼睛,证明他绝非庸人。

    只是他那呢喃着的话语,却让在场的人都摸不到头脑。

    就在郁锦鸾想张口问他的时候,身后传来嘈杂的喧嚷,将这里的安宁全部破坏掉了,却是群臣来到了。

    淮王不满的皱眉,而后一挥袖率先走出了房间,郁锦鸾等紧随其后。

    才走出房门,外面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先到来的四个人,期待他们能揭开这里的秘密。

    而就在这个时候,睿王笑了,笑的那么痴狂,那么疯狂,那么……丧心病狂。

    “哈哈,莲娘,莲娘,莲娘,没想到你死了,没有尸体就算了,连住的地方都被他用尽苦心给掩盖了,让整个世界再也没有你的存在,让整个世界再也没有你的痕迹。他真是好狠的心。”

    大笑中伴随着歇斯底里,睿王白净的面孔上滑下阵阵泪痕,只是原本俊朗的面容,却好似老了十岁。

    “二哥,不要难过了。”端王粗声粗气的走过,将随身的手绢递给了睿王。这引得了郁锦鸾的侧目,没想到大老粗居然喜欢用手绢……

    这时,睿王好似笑的没了力气,竟然不顾形象跌坐在了草地上,怔怔的,也不说话。

    倒是端王,叹了口气,看着慕容席婉,粗粗的声音中染上了哀伤,“大嫂,你可知道大哥为何偏爱莲花?尤其是血色的莲花。当年他几乎倾全国之力,搜找血色的莲花,最后得知大齐王室有血莲,便举兵攻打了大齐,逼得大齐立马进贡给他血莲。可是那血莲生长极其挑地方,培育了二十五年方才能挪移地方,今年才刚刚移栽到了大虞。大哥,是把血莲当命看啊。”

    这话说的,让慕容席婉连连后退,最后险而又险的被身后的宫女扶着,才避免摔倒了地上,只是那声音,已然颤抖的无法言喻,“当年他登基之后便攻打大齐,这事情本宫也疑惑了很久,没想到竟是因为这血莲。而皇上的突然暴毙也令本宫深感疑惑,甚至疑心谁害死了他。只是如今连上三弟的这些话,本宫突然明白了。原来,原来至始至终都是因为这血莲,这血莲啊……”

    声音凄凄婉婉,含着多少年的心酸。本以为二十载的空闺深等是因为爱人心已不在,没想到最终败给的不是人,而是一朵莲花。这让她,情何以堪。

    慕容席婉悲呛的连连后退,被虞非轩扶住了肩膀,却依旧低头啜泣,这样难堪,足以让这个强势了多少年的女子,悲伤到无以复加。

    可就在这个时候,端王又叹了口气,低声道,“大嫂你也不必难过,其实你输给的,不是一朵莲花,而是一个人。”

    “一个人?”慕容席婉惊讶的抬起头,连眼泪都忘了拭去。

    端王沉重的点头,目光扫向低头不语的淮王,怔忪坐着的睿王,以及全部静静的聆听着的群臣,又叹了口气,“也罢,今天就讲出来了吧。皇兄已经去了,这件事情已经掩藏了二十六年,如今揭开也好,也好。”

    又是两个叹气,端王拧着眉,将那段藏了二十六年的往事,徐徐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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