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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皇子绑回家[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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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蓁心知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的道理,也因为礼节的缘故,所以来得比大部分人早。
她倒了一杯马奶酒,与身后的两个侍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位子上自饮自斟。
突厥的贵族们也陆陆续续的进了营帐,他们如同那个胡人侍女一样,肤色都接近于麦色,因为可汗尚未到场,言行举止倒是多了些随意。
不过,无一例外的都是留着长髯的大叔,身后还跟着几个与秦蓁蓁年岁差不多的贵公子和贵小姐。
秦蓁蓁拿酒杯的手顿了顿。
“父亲怎么还不来?”
她微微转过头问道。
虽然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涌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刘子佩?
秦蓁蓁摇了摇头,逼迫自己暂时将脑海中那个清冷的身影放下。
这次聚会明面上说是赏马,实际上打的什么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况且刘子佩只是个商贾之子,只能在营帐中乖乖待着。
“老爷说他有些事,会稍稍晚些来。”
染月见着几个朝这边张望的贵公子,也知道秦蓁蓁心绪不佳。
“久闻丞相家女公子的大名,如今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几个突厥人已经按耐不住的走过来套近乎了。
“不知女公子芳龄几许呀?”
瞧着这架势,就差直接把自家后生拉过来,让秦蓁蓁指着说满不满意了。
秦蓁蓁心中无奈,但面上依旧挂着笑容,如此敷衍过去了好几个人之后,听着账外突然传来几声突厥语,才见着自家父亲和可汗一后一前说笑着进来了。
秦禄换了身礼服,华丽雍容依旧,却不显的张扬。
众人见到可汗了,自发的从秦蓁蓁身旁散去。
秦蓁蓁见状松了口气,与他们一道朝可汗行了礼。
可汗大胡子已经半白了,但看上去精神奕奕,眼睛格外有神。
他挥了挥袖子,让众人免礼落座。
“怎么?”
可汗见到靠近自己位子下方的一个空位,顿时心生不悦。
“那个小子又去打猎了?”
他压低声音问道。
“是,大皇子打猎尚未归来。”
一个解下了弯刀的侍卫小心翼翼的回复。
可汗子嗣稀薄,至今膝下只有一子,便从小就娇惯了些,谁知给养出了个狂妄性子。
“真是不像话!”可汗此刻很想把自家熊孩子拎过来打一顿。
他以为这是场聚会是什么?是小打小闹吗?
去年冬天大雪,冻死了突厥不少牛羊和贫民,导致今年突厥各方面都很是吃紧,就指望着朝廷给拨下银子来。
因为这个原因,连他这个可汗都要放下身段来和秦丞相好声好气的说话,那个逆子却如此放浪。
可真是愈加狂妄放肆了。
可汗被儿子气的手抖,
这让他怎么放心,在百年后把突厥交付给他。
“这位是……”
秦禄看见了那个空位子,顿时心中有些不悦。
他之前就听说突厥有个皇子,惯是个刺头,没想到今日刺到了他身上。
连可汗都来了,怎么这个做儿子的倒在外面逍遥。
“让丞相见笑了,是朕那不争气的皇儿。”
可汗见秦禄发问,心知对方必定是不悦了。
“可汗谦虚了,久闻大皇子不仅天赋异禀,聪慧过人,而且相貌堂堂。本相心中很是仰慕,倒是想要拜见一番。”
“丞相过奖了。小儿从小擅长骑术,对于马匹颇为精通,朕便派他去监督赏马的准备事宜了。”
可汗一面笑着,一面朝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那侍卫见了心下明了,趁着二人觥筹交错之间悄悄出了营帐。
秦禄心知是可汗的场面话,也不好拆穿,不动声色的用其他的话题岔开了。
此番出行,明面上说是来考察突厥的的受灾情况,实则为了勘察前朝残党,所以一切还是低调行事为好。
*
此时正是饭点,一群士兵挤在营帐中用饭。
只是营帐中却并不像从前那般吵闹,今日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突厥没有大到容下所有士兵用膳的营帐,所以处于低层的士兵,都是去厨房中舀了饭食回来吃的。
营帐按照职责划分,当时负责看守的士兵是同一个营中的,也就自然而然的被分到了同一个帐中。
“啪!”一双筷子突然被拍到了桌子上。
清脆的声音在帐中尤为明显。
一个士兵拔了两口饭,回想起上午见到的血人,那股腥臭的味道似乎还萦绕在鼻子周围,还有那面目全非的脸……
他脸色一变,放下手中的饭碗,跑到营帐外干呕起来。
这个士兵的行为似乎出发了某种开关,让营帐内的人纷纷放下了筷子。
上午才见到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中午因为膈应吃不下饭也是人之常情。
“我当了这么久的兵,还是头一次看到死相那么……”
二柱的放下饭碗,悠悠的开口。
他们当兵的平日里看到过不少死人,私以为从前府中被查出来的那几个细作死的是最惨的了,没想到如今才算是开了眼界。
自从丞相有了女儿之后人就温和了不少,私刑更是少用,久到他们都忘记了丞相本来的面目。
这般狠厉的手段,才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啊!
“嘘!”
张申吓得忙往二柱嘴里塞了个馒头,见二柱被噎的直翻白眼,才递上一杯水。
“二柱子你不要命了!”
张申压低声音。
传闻丞相的暗卫四散在每一个角落,他们这些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甚至连一天放了几个屁,只要丞相问了,都能知道。
当然传言未免有夸大之处,秦禄也没有这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暗卫培养不易,姑且算是个消耗品,是个极为金贵的物件,好东西自然得用在刀刃上,不可能跑来监视这些最底层的士兵。
“哎……”
二柱就着水堪堪将噎住的那块馒头吞了下去,才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
“怎么……”
二柱转眼一看,发现和他一同值班的那个叫赵五的左手一个馒头,右手一个馒头,就着菜吃的正欢。
“赵大哥,你居然还吃的下饭。”
二柱诧异的看着他。
“怎么吃不下。”赵五哼唧着说道,手上夹菜的动作不停。
“我们一路奔波,秦总管特地嘱咐厨房给我们做了那么多好菜,给我们接风洗尘。”
秦总管,自然指的就是秦月白。
“你们那都是富贵毛病,像老子一样,多当几年兵,多见几个死人就习惯了。”
赵五仗着自己比别人多干了几年,混了个小领队,总是吹嘘自己的资历。
“赵五哥,你是领队,那看管贼人的钥匙你总是有的吧?”
张申一向机灵,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问道。
“我哪会有!”
赵五闻言差点没跳起来:“这话可不能乱讲,这钥匙只有秦总管有。”
“况且那内贼不是抓住了?准是那内贼偷了钥匙,不然他怎么进的房间!”
张申和赵五是同乡,素知赵五在当兵前是个不正经的,连媳妇儿都找不到,常丢下老母亲去吃喝嫖赌。
有次听还闯下了祸事,只是不知怎么的又被人保了出来。
张申听了赵五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便暂且放下了心中的揣测吃饭了。
赵五见张申没了下文,暗地里松了口气,又捡起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这可是难得的好菜,瞧这白面馒头,半点杂粮都不掺的。
营中的人都无心吃喝,赵五一个人吃了个肚溜圆,心满意足的走出了营帐。
只是他刚走出营帐,就觉得后颈子一阵疼痛,随即眼前一黑,顿时没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上网查了查,古代的场合是要穿礼服的,虽然这是架空,但是仅仅只是“普遍性中的特殊性”,大框架还是要遵守的。
*今天作者君生日~
作者君在这里自己祝自己生日快乐(哈哈哈哈超开心哒)
又是新的一岁,暗搓搓的许个生日愿望:希望收藏和评论越来越多!
*
十二章稍微加了几个字完善形象,看过的小天使也不用特意再回去看一遍,不影响阅读哒~
以后作者君若是修文都会在标题上标出来的,若果没有标却显示更新了……就说明作者君只是用这章蹭了玄学,没有修文(手动狗头)
对啦,作者君下周都有空,可以日更啦~(叉腰笑)
☆、赵五?赵六!(已修)
汗血宝马果然名不虚传。
只见那骏马毛色水滑光亮,鬃毛飞扬在风中,如同一道闪电,驰骋在苍茫的草原上。
与一般骏马不同的是,汗血宝马体态修长,与体型敦厚的战马有着很大差别。
秦蓁蓁心中暗自称奇,刚想上前一步仔细观察,却感受到了周围聚集在她身上灼热的目光。
她默默收回了向前跨出一小步的腿。
天云国由多个民族组成,突厥族也是是天云国的一部分但汉人依旧占了大头。
突厥人不愿放弃游牧传统,加之与汉人文化差异太大,一直以来与朝廷关系紧张。
女帝自登机上位后,就多行通婚之制,拉拢了不少势力,秦蓁蓁作为丞相家的女公子,且未曾婚配,自然也是众人眼中的肥肉。
这就意味着,谁要是娶了秦蓁蓁,那他在突厥的地位自然平步青云,简直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秦蓁蓁暗自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自从她跟随父亲到了腾格里,就一直有种羊羔进了狼堆的错觉。
秦蓁蓁的嘴角抽了抽,看着不远处又有一波突厥人朝她走来,忙到秦禄身旁:“父亲,我方才贪杯喝多了,现下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告退了。”
“去吧!”
秦禄扫了眼周围跃跃欲试的突厥青年,心下了然。
秦蓁蓁是他的独女,虽然他贪慕权势,可终究是个父亲,自然也不舍得将女儿嫁到这么遥远的地方。
一旁的胡人侍女想要过来带路,却被秦蓁蓁拒绝了。
方才所饮的马奶酒入口绵柔,直至入喉才感到一丝辛辣,但就在这辛辣中,浓浓的奶香味却在这瞬间迸发了出来。一时间,酒香混合着奶香氤氲在喉咙中,妙不可言。
秦蓁蓁觉着新奇,就多喝了几杯,之前还未觉得,现在却是有些上头了。
“咱们去营帐中换身胡人衣服,穿着这身汉服不仅太过显眼,还难受。”秦蓁蓁朝染月说道。
此次面见可汗,虽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宴会,但是为了遵守礼节,也是为了不落人口舌,秦蓁蓁和父亲都穿上了礼服。
礼服虽然华贵,但把秦蓁蓁裹了一层又一层,她喝多了全身发汗,着实有些不舒服。
二人去营帐换了身轻便的胡服,才沿着营地慢悠悠的逛了起来。
没有狼围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小羊羔感叹道。
*
待赵五再次醒来时,只觉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他一惊,下意识的想要拆掉眼睛上的布条,整个人却被绳子狠狠绑着 ,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唔唔……”
他瞪大双眼,本能的想要对外呼救,才发现自己连嘴都被烂布条子堵上了。
赵五踢动双腿,用力扭动着身体,愈加惶恐起来。
忽的听见一声帘子被掀开的声音,随即是极轻的一阵脚步声。
赵五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来者一声轻笑,赵五口中一松,嘴中的异物被那人拿了出来。
赵五也顾不得擦去嘴边的口涎,只是一味呵斥道“你是谁?快放开我!五爷我还能饶你不死!”
“赵领队可真是精神。”
赵五觉得这人的声音莫名的耳熟,还来不及细细辨别,眼前的黑布已经被人揭了下来。
“是你?!”
赵五瞪着眼前的人,心中惊惧交加。
“是我。”
秦月白不急不缓的找了个地方坐下,还从怀中掏出块白色的帕子出来,擦了擦额上细小的汗珠。
擦完汗后,秦月白又小心翼翼的将其叠好,珍重的放回怀中。
“秦总管,你为什么……”
赵五压下心头的惊疑。
“赵队长可真是好记性,你做出那种事情来,怎么只过了没几天就忘了?”
秦月白吸了一口空气中残存的帕上的香气,神色平静的问道。
“秦总管说笑了。”赵五咬住下唇。
“说笑?”秦月白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个爱说笑的人,赵队长还是快些招了吧,省的受那些皮肉之苦。”
“秦总管在说些什么,我不太明白。”
赵五把头一别,态度再清楚不过。
这是准备死扛到底啊?
秦月白挑了挑眉。
“那刺客难道不是被你毒死的吗?”
秦月白起身走到赵五面前,他挡住了门外照进来的阳光,影子正好落在赵五身上,透着股无形的威压。
“你可要想好,若是不招,等老爷回来,可是要上刑的。”秦月白拿起火盆中烧的红彤彤的烙铁,朝上面轻轻吹了口气。
烙铁在空气中闪了闪,迸出了一丝花火。
“我特地派人查了查你的身世,你猜怎么着?”
“你小时候父亲就过世了,家中生计全靠母亲浣衣。你和你的弟弟赵六却没能体会母亲的辛苦,兄弟二人成为了城中的偷鸡摸狗的无赖。”
秦月白放下手中的烙铁,“尤其是你的弟弟赵六,在十四岁时杀了人,被衙门给抓了进去,处了死刑,你母亲一夜间哭瞎了眼,你从此便服了兵役。”
“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从狱中出来的?”
秦月白看似不经意的随口一问,顿时点燃了赵五心中的炸雷。
“秦,秦总管在胡说什么?你不是都说了被抓进去的是我的兄弟赵六了吗?”
赵五涨红了脸,期期艾艾的辩解道。
“那只是街坊四邻的说法,你们家的户籍名册上,只登记了赵六一个儿子!根本就没有赵五这个人!”
秦月白突然俯下身抓住他的衣领,“你是如何从狱中脱身,又是如何逃过检查混入军中的?”
他狭长的眼中划过一丝暗光,“你根本就不是赵五,而是赵六!”
秦月白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室内,风微微灌入帐中,吹动两人的发丝。
帐中安静的只听得见赵六急促的粗喘声。
赵六目眦欲裂,眼中布满了鲜红的血丝,似乎在下一秒就能流出血来。
他的眼中,也的确流出了鲜血。
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从眼中,从鼻子中,从耳朵中……
秦月白愕然的看着七窍流血的赵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得,朝着账外高呼:“快!传太医!”
赵六已经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了起来。
秦月白怕他咬舌,随手捡了一根树枝放在他的口中。
该死!
秦月白皱起剑眉,没想到被这幕后之人抢先一步给下了手!
赵六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他要是死了,接下来就极其难查了!
“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秦月白听着账外匆忙的脚步声,心中更是一阵焦躁。
赵六突然停止了抽搐。
秦月白忙转过身去看他。
赵六此时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帐顶,似乎在透过帐顶看着些什么,嘴中微微颤抖,不住的呢喃着什么。
秦月白见势头不妙,便俯身过去听。
“你、你好狠……”
赵六的双眼发直,没看到秦月白似的瞪着帐顶,就仿佛那里有人般。
秦月白抬头去看,帐顶上除了装饰的淡蓝色布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鲜血不住的从他嘴里流出,赵六的脸色已经一片灰败,嘴唇也变成了乌青。
他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
“母亲——”
随着一声凄厉嘶哑的叫声,营帐中再次归为宁静。
秦月白神色复杂,良久之后,才将手指探到赵六的鼻下。
他已经没了呼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要压一压字数了……
*
登记在户籍上的只有赵六一个人,根本就没有赵五,所以秦月白怀疑这个自称赵五的,其实就是从狱中脱身的赵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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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那个将军(穿书)
☆、中箭(已修)
“小姐,你看到我那条帕子了吗?”
四月的草原,柔柔的风轻拂在面上,似乎连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什么帕子?”
“就是我那条白色绣花的帕子,我前天刚绣好的,昨天晚上就不见了。”
染月气鼓鼓的嘟着嘴,看上去像一条正在吐泡泡的金鱼。
“就是那块绣着两只鸭子的帕子?”
“小姐!那是鸳鸯!鸳鸯!”
“不会被哪个突厥男人捡去了吧?”秦蓁蓁笑的暧昧。
“小姐!”染月被气的直跳脚,恨不得生出两只猫爪子去挠她。
“自从你有了刘公子,就愈发不正经了。”
刘子佩?
秦蓁蓁的脑海中下意识的闪过一个清冷的身影。
他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刘公子最近怎么样了?”
虽然心中仍是赌气,秦蓁蓁还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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