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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皇子绑回家[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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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在文中暗示了好多……不知道小天使们能不能看出来

  ☆、亲昵(已修)

  “怎么回事?女帝……女帝为什么……”
  秦蓁蓁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乱,秦月白在她面前微微低着头解释,秦蓁蓁透过恍惚的思绪,只能看到他的嘴在一开一合。
  天也在转,地也在转,似乎整个世界都在虚空中旋转。
  秦蓁蓁跌落在椅子上。
  她回忆着上辈子的记忆,无论怎么在那些沾了灰的记忆中翻找,都没有发现一丁点和突厥有关的记忆。
  果然,在她重生的那一刻起,命运的轨迹就已经悄然改变了。
  那么,秦家上辈子的悲剧是否也能改变?
  秦蓁蓁定下心神。
  “你可知道女帝为什么要让我联姻?”
  若是要联姻,找个找个远房的公主便能应付过去了。为什么非要找她这个当朝丞相的女儿?
  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女帝说,突厥是草原上最凶恶的一匹野狼,需要有人用绳子将其拴住,突厥才能为朝廷所用而。若以刀剑来比喻军队,那么突厥就是刀刃儿。”
  “眼下突厥受灾,是拉拢突厥的最好机会。而小姐是丞相的女儿,秦丞相又权倾朝野,因此嫁过去最显的诚意。”
  秦月白的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这是什么逻辑?秦蓁蓁听的有些懵。
  一般情况下,与外族联姻都会派皇族的公主去,若是心疼,也有派远方血亲去的,照理来说,怎么都轮不到自己这个丞相之女。
  “那父亲呢?”秦蓁蓁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父亲是什么反应?”
  “丞相街道奏折之后心中震惊,已经去和可汗谈话了。”秦月白道:“丞相想知道联姻这件事情,是女帝自己下的命令,还是突厥上书朝廷求来的。”
  何止是震惊,秦禄看了奏折之后简直就是勃然大怒,与其说是去找可汗谈话,倒不如说是气势汹汹的一路“杀”了过去。
  刘子佩蹲下身,一声不吭的捡起地上散落的棋子。
  棋盘上的棋子太多了,棋子滚了满地。温凉润泽的棋子散落在白色的羊毛地摊上,好像天上坠落的星星。
  刘子佩一颗一颗的捡着,就好像永远都捡不完一样。
  本来,按照原计划走,突厥会因为秦禄的拒绝而走投无路,不得不和他们合作。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杀出个女帝。
  若是秦蓁蓁真的联姻了,那么突厥就会破了眼下两难的境地。突厥选择投靠朝廷,这就意味着他们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
  还意味着,秦蓁蓁会嫁作他人妇。
  一想到这个后果,刘子佩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紧缩。
  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让秦蓁蓁嫁给阿史那奎。
  绝不。
  “你们先出去,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秦蓁蓁用手撑着额头,看上去神态颇为疲惫。
  其实嫁给阿史那奎没什么不好。
  阿史那奎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安于朝廷管理的人。
  说不定等老汗王一死,阿史那奎就按捺不住直接反上京都了。
  父亲虽然是个丞相,但是自己作为他唯一的孩子,他到时候一定不会放着不管,以他的性子,更不可能亲手杀了她。
  到时候是帮着女帝还是她还不一定。
  使秦家不要重蹈覆辙,顺便报复女帝,这不是自己重生的目标吗?
  秦蓁蓁那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镇定,那般大无畏,她在害怕。
  害怕前路的未知与黑暗,害怕战争,害怕看到死人和流血……
  害怕失去刘子佩。
  伺候的人和秦月白都出去了,室内空荡荡的,寂静的空气背后暗藏着蚀骨的冷意。
  秦蓁蓁抬起头,一抹素色映入眼中。
  刘子佩抿了抿唇,眼底酝酿着墨一般深沉的颜色。
  他的面色愈发冷了。
  “难道你想嫁给阿史那奎吗?”刘子佩咬牙道。
  “我不知道。”秦蓁蓁垂下眼帘。
  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自己重活一世的意义又是什么?
  还是不明白。
  脑中的思绪随着她的思考,更是成了一团乱麻。
  秦蓁蓁低下头,只觉的脑袋隐隐作痛,谁知下巴却突然被人大力捏住。
  那力道并不会让她觉得太疼,却足以使她抬起头来。
  随即是落下的唇。
  这个吻看上去来势汹汹,却在快要落到秦蓁蓁嘴上时偃旗息鼓,显得尤其外强中干。
  轻柔的触碰如同雪花般落到秦蓁蓁的唇上。刘子佩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如同在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易碎品。
  他试探的轻启薄唇,在秦蓁蓁的唇上温柔的辗转吮吸。
  一股秦蓁蓁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自唇上冉冉升起,与此同时,小腹似乎燃起了微弱的火焰,随着血液逐渐蔓延全身,燃烧着她的理智。
  刘子佩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揽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暧昧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春衫渗透到秦蓁蓁的肌肤上。
  秦蓁蓁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缺氧的鱼,她被刘子佩的一番动作弄得有些气喘,本能的张开红唇,却被对方趁虚而入……
  一吻毕,秦蓁蓁趴在刘子佩的怀中平复着心情。
  刘子佩摩挲着秦蓁蓁黑亮的青丝,轻嗅着怀中人身上的香气。
  回想着方才的余韵,他悄悄舔了舔水灵灵的唇,抱着秦蓁蓁的手臂愈发紧了些。
  秦蓁蓁很少熏香,也从不在身上刻意涂抹香料。她身上的香味似乎是从娘胎里头带来的。寻常二人隔得远闻不到,如今这般亲昵了,才能闻到这股淡淡的甜香。
  刘子佩觉得这种香味胜过一切昂贵的香料。
  “你……”秦蓁蓁靠在刘子佩的怀中万般感触,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她的心尖酸酸的,还夹杂着一丝丝的甜。
  她的肩上背负着血海深仇,甚至于秦蓁蓁自己也不知道这次重生是上天给予她的机会,还是上天对于她的作弄。
  如同寻常女子一样,找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对于秦蓁蓁来说,更是种奢望。
  “……不要嫁给阿史那奎。”
  刘子佩的声音自上方传来,秦蓁蓁的脸贴着他并不厚实的胸膛,能感受到刘子佩胸腔的微微颤动。
  他的声音并不像寻常男子般低沉沙哑,反倒更贴近于少年嗓音般的清润。
  刘子佩呼出的气息吹拂在秦蓁蓁小巧的耳朵上,使其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红色自耳畔蔓延,接着是少女白嫩修长的脖子。
  刘子佩的眼眸沉了下去,像是黑漆漆的,没有月亮和星子点缀的夜。
  他松开束缚住秦蓁蓁的臂膀,站直了有些紧绷的身体。
  特殊的暗流涌动在二人之间,搅动着彼此的心房。
  “这种事情哪是我能够决定的。”
  秦蓁蓁微怔过后也从刘子佩的怀中直起身,她有些心绪不宁。
  听得刘子佩的问话,秦蓁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纵使父亲权势滔天,却不得不得屈居于女帝之下。
  这便是为臣之道。
  残酷,却也现实。
  不知道是不是秦蓁蓁的错觉,结合女帝上一世在地牢中的表现,以及这次突如其来的赐婚。她总觉得女帝似乎在针对自己。
  可是,女帝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呢?
  难道因为自己是丞相的女儿,女帝忌惮父亲功高盖主,却又无法一时之间铲除他,所以女帝恨屋及乌,挑了自己这个软柿子捏来泄恨?
  不可能吧……女帝好歹是从先皇后宫爬到帝位上的女人,是这天云国乃至世间的头一位女帝,不会如此……任/性吧?
  秦蓁蓁被脑中的猜想雷的不轻。
  她轻轻摇了摇头。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刘子佩见秦蓁蓁低头不语,只以为她心中烦闷,心中更是平白增添几分对于阿史那奎的恼怒。
  回头他得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突厥干的龌龊事。
  一心等着朝廷救济,却不敢自己去开拓天,突厥不知何时,已经从草原上的自由奔跑的野狼,变成了朝廷豢养的獒犬。
  刘子佩的眼底越加阴沉了下去。
  看来,他还得去找一次阿史那奎。
  “子佩……”秦蓁蓁突然问道。
  “嗯?”
  刘子佩回过神来,见是秦蓁蓁发问,语气不由自主的放柔缓了一些。
  “你对我究竟是怎样的情感?”
  她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中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忧虑,却又闪烁着一丝几乎不可见的期待。
  若说是喜欢,刘子佩虽然总是来看她,两人相处的也算是融洽。可是不知怎么的,秦蓁蓁总觉得他身上透露出一股淡淡的疏离。
  这也是为什么秦蓁蓁不敢确定刘子佩对她的情谊的原因。
  若说他不喜欢……
  秦蓁蓁想起方才那个缠绵缱绻的吻,只觉得面上刚刚平息下去的热度,又有隐隐蔓延的迹象。
  她抬眸向刘子佩望去,却见刘子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般,陡然绷直了身子。
  “我……”
  刘子佩心如乱麻,只觉得喉咙似乎从未如此干涩
  望着秦蓁蓁那双莹亮的杏眸,他已经到口边的话语几经尝试皆是说不出口。
  若是与秦蓁蓁成了一对儿,那么自己的那些仇怨,那些没日没夜的噩梦岂不就成了一场笑话?
  可是若要拒绝,他的心脏却又像是在嘲讽他的不坦诚,明明只是动了动念头,就不自觉的抽痛了起来。
  眼看着那双杏眼中微弱的光芒越来越暗,刘子佩心中一急,情感终究是冲破了理智,顿时脱口而出:
  “其实我……”
  话未完全出口,门外忽的传来熏风的声音,扰乱了一室的紧张气氛。
  “小姐,丞相让您现在就过去,说是要具体谈论联姻的事情,秦管家此刻在外室候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下自己的接档文:反派是如何崩坏的(穿书) 点进作者专栏可提前收藏
文案:
花想容看了本狗血穿越文。
书中的反派心狠手辣,视人命为草芥,唯独对女主情有独钟。最后却惨遭女主算计,死后凄凉落魄。
花想容:虽然很可怜,但是他性格那么鬼畜,要我我也不喜欢!
然后一觉醒来,她穿成了反派的通房丫鬟。
沈夜(拍拍床):娘子,被窝已经暖好了,你快来~
花想容:等等,这画风怎么有点不一样?
(阴鸷鬼畜病秧俏王爷×作天作地磨人小嗲精)

  ☆、孽缘

  “可是父亲有法子了?”
  听闻秦月白在外头候着; 秦蓁蓁也不好再与刘子佩多说,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丝淡淡的侥幸。
  “丞相并未对小人提起这些。”秦月白摇头道。
  “待我略做梳洗; 这就前去。”
  秦蓁蓁轻轻拍了拍自己还带着一丝红晕的脸颊。
  “你去吧。”
  刘子佩张了张嘴,被熏风这么一打断,他发热的头脑也逐渐恢复了冷静; 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便湮没在唇齿之间,再无踪迹。
  他忽然觉得有些懊恼,也不知道是因为恼自己没能把话说出来,还是恼自己一时头脑发热。
  “……好。”秦蓁蓁极快的瞥了他一眼; 轻轻的应道。
  她心中着急于联姻的事情; 也暂时没有心思去和刘子佩儿女情长,风花雪月。
  秦蓁蓁也没叫人伺候; 用冷水胡乱抹了把脸,将头发微微拨弄的整齐了些,换上一套衣服便出去了。
  她一出营帐; 就看见秦月白直挺挺的立在一旁。秦月白为人圆滑世故; 平时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可这回却是极为难得的一脸严肃。
  秦蓁蓁心中原是不解的,可细细思量了一番就明白了。
  ——染月是自己的贴身大丫鬟,若是自己联姻去了; 按照规矩,染月必定也是要陪嫁过去的。到时候不是嫁给阿史那奎做小,就是被赐给一个突厥男人成婚。
  原来自己的肩上还背负着别人发一桩姻缘。
  秦蓁蓁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勾起; 却越发觉得悲凉。
  “染月近来怎么样了?”
  左右还有段路程,秦蓁蓁想起自己许久未见的大丫头,便朝秦月白问道。
  “染月姑娘伤势恢复很好,虽说伤到了腿不能下地走太久,但是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秦月白面上严肃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些。
  “你可曾和染月坦白过心意?”
  秦蓁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己的感情并不顺利,加上还有联姻这一桩大事压在身上,她却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
  “染月姑娘并不知情……”
  秦月白的耳根子微微泛红,他轻咳了一声。
  小姐还真是心大,如今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闲情去关心别人的姻缘。
  “怎么?”秦蓁蓁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日日照顾她,凡事都亲力亲为吗?”
  “不……”秦月白嘴角扬起一丝苦笑。
  “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秦月白的眉宇间似乎有落寞之色。
  秦蓁蓁还欲问些什么,秦月白却忽然收敛了脸上那些情绪。
  原来二人已经来到了秦禄的营帐。
  “秦总管,你可否……透露一下父亲的态度?”秦蓁蓁心中有些忐忑。
  她知道父亲定是不舍得将自己嫁到突厥来的,可是偏偏中间还夹了个女帝。
  父亲是秦蓁蓁的父亲,父亲也是女帝的臣子。
  “丞相的定然也是不舍得小姐远嫁的。”秦月白勉强道。
  他的心情同样忐忑,因着染月的缘故,他又何尝希望秦蓁蓁远嫁。
  秦蓁蓁面色有些发白,微微朝秦月白点了点头后,便进了营帐。
  秦禄在坐在黄花梨雕花木椅上,定定的盯着桌上堆积着的奏折,神色是少有的凝重。
  “坐吧。”看见秦蓁蓁进来了,秦禄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些,他伸出手揉了揉微微作痛的太阳穴,脸色略带疲惫。
  秦蓁蓁寻了个秦禄旁边的位置,依言坐下了。
  “我方才去突厥可汗那试探的问了问,你猜怎么着?”秦禄肃声道。
  “……孩儿不知。”
  “我出言试探可汗联姻的事情,可汗十分惊喜,依着突他的意思,可汗是十分乐意你嫁过去的。”
  秦蓁蓁闻言眼中的光芒闪了闪,纤细的十指无意识的抓紧了罗裙。
  “站在突厥的立场,可汗的态度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为父和可汗交谈的途中,听着他的话,可汗似乎并不知道女帝要将你嫁过来。”秦禄又皱起了眉。
  “这就是这件事情的可疑之处……”秦禄叹道。
  “父亲的意思的是,此次联姻的事情,并不是突厥上奏要求女帝赐婚的?”
  秦蓁蓁敏锐的抓取到了事情的关键。
  若是突厥上奏给女帝,要求的赐婚,那么女帝不可能只通知秦禄,而不先回复可汗。
  “对。”秦禄看着秦蓁蓁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如今草原局势千变万化,突厥原来是草原中最为凶猛的一匹野狼,现在却因为回纥和各个小部落的崛起,地位一年不如一年。恰逢今年突厥又遭遇了雪灾,因为没有及时做好措施,牛羊和物资损失了大半……”
  “所以,您原本以为突厥是为了让朝廷赈灾,才向女帝上书提出联姻的?”
  “对。”秦禄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女帝在给为父的折子中说,狼是突厥的部落信仰,而阿史那奎之所以会误伤你,是狼神给你们天定的姻缘。”
  天定的缘分?
  秦蓁蓁觉得自己有些佩服女帝的脑回路。
  自己和阿史那奎哪是什么天定的缘分,分明就是孽缘!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女帝是一个那么能扯的人。
  连理由都这么扯淡,秦蓁蓁越发觉得女帝在针对自己。
  “为父在上奏给女帝的折子中,从未提过阿史那奎是因为狩猎野狼而误伤你的。为父没有上奏给女帝,突厥可汗也没有上奏给女帝……”
  “那么女帝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秦禄虽不愿往那些方面想,可是这事态却不得不逼着他去想。
  女帝终究是对他不放心了。
  秦蓁蓁却没有秦禄这般震惊。
  秦家上一世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女帝不可能在一夕之间就使其颠覆。这般大的变故,女帝必然早就为了秦家的覆灭,埋下了许多隐患。
  秦府有女帝的人,是秦蓁蓁意料之中的事情。
  父亲为官多年,官场上的下作手段必定也见过不少,埋钉子作为一种最为常见的手段,父亲不可能不知道。
  什么父亲总是认为女帝不会对秦家下手?
  这一点让秦蓁蓁颇为困扰。
  就算父亲是协助女帝篡位登机的人,这股蜜汁自信又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父亲和女帝有什么特殊的约定?
  “父亲……”
  周围伺候的下人早就退下了,眼见着四下无人,秦蓁蓁决定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您总是认为女帝不会对你、对秦家下手?”她有些小心翼翼。
  “……”
  秦禄面色复杂,并未直接回答秦蓁蓁的问题。
  “为父又何尝不明白鸟尽弓藏,兔死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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