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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阙君侧-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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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妆凝眉问道,“这不是很好?”
  “昨夜里,他说他要出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让我想清楚,若是我同意了,他回来就向皇上请旨娶我,若我不同意,他就等到我同意。”
  “那你的意思呢?”
  “我不能嫁给他……”
  容妆闻言,神色冷了下来,“为什么?阿萦,封铭他能如此喜欢你,也是你的福分,我说的福分,不是因为封铭有多高的权力地位,是因为我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欢你,这对你来说难道还不够吗?”
  阿萦咬咬唇,神色纠结,半晌才开口,依然是满面倔强,“是,我无以为报,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配不上他,我也不可能嫁给他,他可以娶世家小姐,可以娶郡主,甚至娶很多很多,可我就是不能。”
  “你不喜欢他?”
  “不是……”阿萦脱口而出后又懊悔道:“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若喜欢,又何必如此决绝?”容妆想了想,还是告诉了阿萦,“封铭昨夜所说,出去办事,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这一行,安危不定。”
  阿萦一惊,抬了头,满目惶然,问道:“会有危险?”
  容妆觑着阿萦神色,故意道:“他去查办罪臣,对方虽然没有收到消息,但不能保证届时不会死拼……”
  阿萦急了,“真的会有危险吗?”
  容妆点点头,“可是你担心晚了,现在他也不知道你在担心,留在他心里的,只有你一贯的冷漠。”
  阿萦噤了声,一双柳眉紧紧地蹙着,容妆观察了半晌,看得出来,阿萦不是不担忧封铭,可那又为何这般态度?真的仅仅是因为身份悬殊而不敢高攀?
  抑或,阿萦心底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见阿萦如此,容妆也实在不忍心,便让她回去歇着了,阁里只留下姚姑姑在。
  容妆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日光隐在浓重的云层里,又是个沉郁的阴天。
  姚姑姑端上了茶,给容妆递了一杯,容妆走到了临墙桌案里,让姚姑姑搬了椅子坐在对面,端起茶壶注满了茶水,递给姚姑姑一杯,容妆笑道:”姑姑,你也喝茶吧。”
  姚姑姑点点头,满目笑意端起了茶杯,容妆兀自喝下茶,缓缓道:“朝里不安稳了,白寰如今站在风口浪尖之上,大概人心惶惶,皇上已经容不下他了。”
  “真的?竟出了这等大事?”姚姑姑蓦地瞪大了眼睛,盯着容妆,容妆笑道:“我初听见时,也有些讶异,但旋即想来,也就是那么回事,早晚的事。”
  容妆冷笑一声,翻了翻桌案上的纸张,随手拿了一张没写字的,研墨,执笔,缓缓落了字迹。
  姚姑姑在旁问道:“那丽妃呢?”
  “白清嫱,那自然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何况池鱼并不无辜,她怎可能逃得掉?”容妆手腕缓缓的动着,简单的字迹也如同她的人一般,美好而透彻。
  “好!真是大快人心!”姚姑姑一下来了精神,容妆笑笑,容妆明白,她的仇人,自然也是被姚姑姑当成仇人,如今想来,也是暖的。
  容妆写着字,红唇翕张,一言一语笃定万分,也铿锵有力,“但是姑姑,我们还要推波助澜,做一个恰如其分的借口,否则没有一个好借口,又怎么能让众人信服,要避免悠悠之口,说咱们皇上不仁,而当初她同苏令芜一起害容衿的事,若此刻曝出,未免令人觉得太过巧合,但此刻若有人因为白清嫱再出了什么事,再牵扯出做过的恶事,来锦上添花,那么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我想,非我莫属,我也愿意去做这个借口。”
  姚姑姑皱着眉问道:“妆儿你想干什么?”
  “姑姑,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容妆挑眉,睨着姚姑姑。
  姚姑姑思忖了一会儿,道:“莫非你要……”
  姚姑姑迟疑了,但容妆却笑笑,点了头,“正是。”
  “不可!”姚姑姑断然否决,“为了丽妃你若是伤害自己,那可就万分不值得了,不管是在皇上眼里,还是在咱们红妆阁所有人眼里,便是所有嫔妃加一块,也不如你的安然来的重要。”
  容妆笑笑,身子凑上前,轻轻拍了姚姑姑挡在桌面的手,“姑姑你别担心,帮我去把那被子和被子里的银针拿来吧,然后你再去御医院叫来冉缜。”容妆把写好的纸张对叠成小方形,递给了姚姑姑道:“把它交给冉缜,切记要找无人之处给他,待他看完了信,你便收了再带回来,万不可让别人瞧去信的内容。”
  “好,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姚姑姑走后,容妆走到梳妆案前,落了座,神色淡漠,静坐了半晌,才打开了妆箧,最底层的小屉里,有一个密封的白色小瓷瓶,容妆拿了出来,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方起身,来到外阁,彼时姚姑姑已经把蓝色棉被和那里之前藏的银针放在了桌上,人离开了红妆阁,去了御医院。
  容妆放下小瓷瓶,把那已经被木盒子里装起来的银针,一一接连的摆到了桌面上……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姚姑姑从御医院回来了,带回了冉缜给容妆的东西,还有回信,姚姑姑给了容妆,容妆看完信后微微笑着,走到炭炉前,从赤铜炉盖的缝隙间,将两张信笺尽数扔了进去,一瞬间燃烧成灰,黑屑纷纷散在铜炉里的四边去了。
  而后,带着姚姑姑去了永宁宫,白清嫱的寝宫,怎样能够让一个人放下戒备,便是给她最大的奉承,让她得意过头而飘飘然,一心满是得意,其它一切自然都降低了,是很有效的方法。
  容妆笑笑,看着永宁宫偌大的烫金匾额,极是耀眼,容妆让宫人通报,道是皇上派来。
  白清嫱不敢不见,如此多事之时,她便是再傻,也不至于厌烦容妆到敢于违抗圣意的地步。
  所以当容妆进入永宁宫大殿的时候,白清嫱已经端坐在正位,容妆缓缓走到她面前,行了礼:“丽妃娘娘万安。”
  白清嫱爱好浮华奢靡,她的宫里永远都金碧染光,熏香浓稠。
  容妆忍下几乎让她无法忍受的厚重香气,对白清嫱笑道:“娘娘仿佛消瘦了。”
  白清嫱脸色变了变,“容妆,你如此可是蓄意折辱我?”
  “当然不是。”容妆摇摇头,正色道:“我奉皇上的命令前来慰问娘娘。”
  白清嫱一瞬亮了眸色,“真的?皇上让你来安慰本妃?”
  “正是。”
  白清嫱顿时喜上眉梢,脸上厚重的脂粉也掩盖不住那股媚笑,旋即她又狐疑的望着容妆,问道:“你不是来看本妃笑话的?”
  “那娘娘觉得有什么笑话可看?”容妆挑眉,清亮的眸子瞪大了,一副不解神色,“我可不觉得,皇上担心娘娘,便让我过来看看,娘娘这样误解皇上的意思,可不好了。”
  白清嫱的怀疑消了些,容妆趁热续言道:“有些话,皇上让我告诉娘娘,但此处宫人如此之多,怕是眼杂,指不定被人听了去,就不好了,不如,咱们去娘娘寝阁相谈?”
  白清嫱觑着容妆神色半晌,仿佛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便应下了,带着容妆去了后寝阁。
  容妆跟在她身后,不由笑笑,到了寝阁里,容妆四处看看,一边儿赞叹道:“娘娘的寝阁果然与众不同。”
  白清嫱得意的弯了弯唇角,对容妆道:“若是差了,本妃可瞧不上。”
  容妆眸子游弋,环顾四周,“娘娘可否容我参观参观,毕竟在别人宫里,可看不到如此修缮华美的寝阁。”
  白清嫱还在得意中,随口就应了,容妆迈开步子,四处瞧着,不时暗暗用余光窥着白清嫱,白清嫱倒是悠闲,自己喝了茶,也不急着催容妆,直到容妆自己回到她身边,“娘娘的寝阁实在美极了。”
  白清嫱冁然笑笑,问道:“皇上有什么话让你带来?”
  容妆眸色一沉,暗暗在心里思忖着,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反正此刻,也都无所谓,便抬眸笑道::皇上让娘娘不必担心,皇上一向圣明,洞若观火,自然能够明察,不会冤枉了人的。”
  容妆也不想和白清嫱过多纠缠絮叨,便说了些假意逢迎的话,尽快离开了永宁宫。
  
  第96章 诛杀叛臣
  
  出永宁宫的一刹那;容妆抬头看看天色;眸中带笑,似漫不经心的对姚姑姑道:“姑姑,丽妃的后寝阁真是华美,尤其是隔窗前高案上那个细口瓷瓶;最得我心。”
  姚姑姑了然笑笑,“是;我知道了。”
  姚姑姑说罢;递上了小暖炉给容妆,容妆接过去,不打算回红妆阁;而是四处转转,走了不久,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夙玉宫。
  夙玉宫宫门紧闭,早已封了宫;阴云笼罩下;一片死气沉沉,毫无生气可言。
  容妆微微昂首;看着匾额怔在原地;默默低语,“衿儿,姐姐这就给你报仇。”
  姚姑姑一怔,担忧的看着容妆,劝慰道:“妆儿,我们走吧,不要留在此处,触景伤情。”
  容妆侧目,目光里全是凛冽,似有什么决绝之意不能逆转,“姑姑,我们去千霁宫。”
  元旖既然已经归于她,那么当然不能置身事外,还得让她死心塌地别再暗生什么心思才好。
  千霁宫还是老样子,和她被罚在此当差的时候,一个模样,不同的事,此刻元旖再不敢颐指气使,而是笑脸相迎,对容妆是恭敬到了极致。
  ***
  回到红妆阁已经午后,天是真的冷了,连午后也不见一丝暖意,天穹仍是一望无际寂寥的灰暗,虽然压抑,却也觉得格外静谧。
  容妆让姚姑姑把内廷司总管徐子河请了来,彼时容妆站子炭炉边暖手,徐子河进来便赔笑道:“姑娘找奴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什么奴才不奴才的,徐公公,你我可不是第一天相识了。”容妆一边看着灼灼燃烧的炭火,一边漫不经心的道。
  徐子河一笑,就要回答,容妆却不待他说话,又轻声续了一句,“我对你也还算尊敬,你何苦这般害我?”
  徐子河瞬间脸色就垮了下来,忙道:“姑娘这是哪里的话,奴才哪敢害姑娘您,这阖宫里谁不知道您可是皇上心上的人。”
  容妆冷笑,让姚姑姑端来了那些细针,容妆挑眉看他,故意斥责道:“既然知道,你还如此对我?你送来的棉被,里面藏了针,这还不是害?”
  徐子河张着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连连摆手,“这不可能,奴才害谁也不敢害您啊!”
  “徐公公这话可严重了,如此说来,想必是它人陷害你了。”容妆轻笑,徐子河重重一垂头,“对,就是陷害,肯定是有人眼红姑娘得宠,找不到机会,就拿咱们内廷司下手,一举两得!”
  容妆讪讪一笑,“那照这么说,莫非公公知道是谁所为?”
  徐子河连连摇头,“奴才要是知道,还不让她陷害了呢!”
  “公公不知道,我知道。”容妆盯着徐子河,缓缓又道:“听说丽妃的永宁宫昨日派了人去内廷司……”
  徐子河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盯着容妆略带深意的眼睛,回道:“奴才知道了,还请姑娘看在相识早而我也从不亏待您的份上,照顾奴才些……”
  “徐公公严重了,这宫里怕是除了丽妃娘娘,也没人不给你些面子,若是丽妃娘娘失势了,那不止是公公,便是连我这红妆阁,也会觉得轻松很多,甚至阖宫,乃至皇上都会觉得高兴,没人会去惋惜的。”
  “奴才明白。”徐子河笑笑,“奴才听姑娘的意思,知道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如此你我都好。”容妆微微一弯身,对他笑笑。
  徐子河离开后,容妆径直进了内阁,对姚姑姑深深一笑道:“姑姑,我要睡一会儿,我记得内廷司送来了新棉被,咱们一直放在配房里没动过,我现在觉得冷,你去拿来吧。”
  “是,我这就去。”
  ***
  宣宸殿里一片肃穆,夏归年、苏炀等众多大臣各立在下。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容策。
  监军萧訾乃是白寰一党的人,此前萧訾于军营传回了折子,称容策侵吞军饷,中饱私囊,请圣意裁决。
  此事在朝堂之上引起了一番轰动,一时乱人心,这也就是乔钺那日所说的,一幕好戏。
  这也是乔钺告诉容妆,事情尚无定论的原因,他怕因为牵扯到容策,让容妆知道,会令容妆担忧不安。
  刑部刚派往钦差调查此事,接着便是夏归年在朝堂之上弹劾白寰与萧訾才是真正贪污军饷之人,苏炀言语支持夏归年,仿佛有一种共通的默契,便是要一同除掉白寰。
  一见四大臣之首的二人合力弹劾,朝臣纷纷附议,更有甚者白寰一党的人也渐渐开始避嫌,除却两个死忠之人,其余皆是为名为利,此刻白寰骤然颓势,他们当然不敢多为白寰说话,白寰势单力薄,此刻也不能翻天。
  在那之后,众大臣同气连枝般的的弹劾白寰,罪名有四,条条当诛不可恕,一为结党营私侵吞军饷,二为勾结逆贼乔允疏,三为蓄意栽赃有功之臣容策将军,四为白寰以养病之名,实则暗地里招兵买马,养兵为用。
  朝臣无旨私自养兵乃是大忌,说白了就是有反叛之意,且夏归年随后还奉上一封信,称是截获白寰勾结逆贼乔允疏,所来往的信笺,其上确凿了白寰前一阵子以缠绵病榻为由,暗中外出招兵买马,想待届时乔允疏攻入永焕时,欲同乔允疏里应外合,至于时间便是叶羽铮去白府给白寰诊治那时,众人以为白寰是真病了,却不料方知,原是阴谋诡计暗度陈仓。
  所以此刻,白寰已被囚府中,待审。
  封铭带兵昨夜已去往白寰操练兵马之地,只待封铭一归,白寰百口莫辩,罪责在劫难逃。
  而众臣请旨,不可由刑部调查容策,道容策乃忠勇良将,侵吞军饷之事是白寰陷害无疑,不可伤了在外浴血将士的心。
  而这些话,也正符合乔钺之意,乔钺更下了旨,安慰容策,让他放心,同时允他可先斩后奏,斩杀监军萧訾之权。
  正如此刻,宣宸殿里众臣齐聚,封铭已派手下回来报信,白寰兵马余孽死忠者已尽数诛杀,余下者归降充入边关为苦役,凡是头目者活捉,待同白寰一起判罪。
  众臣纷纷进言,必要处死白寰,更有甚者,苏炀有言,该诛白寰九族,然而九族则牵连到先太后白翾,是为不可行。
  此刻乔钺下令,白府抄家,所有人一并下狱,去白寰丞相之衔,贬为庶人,囚禁于刑部大牢,由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三司会审,实则也不过因为白寰位高权重走个程序,罪名已经定下,不可逆改了,三司会审,无非通告天下。
  至此,白寰算是再无翻身机会,白家一脉,终于没落,一夜间地覆天翻,繁华尽湮,所有往昔辉煌荣耀,皆付与红尘烟消,转瞬尽是空无一物。
  按理来说,嫔妃的娘家有何变故,并不至于牵连到已经入宫的嫔妃,乔钺掷笔于案,揉揉额头,事情似乎还没有完,白清嫱该找个机会拾掇了,留着终究碍眼,也是祸害。
  至于夏归年,当然是乔钺早有属意,让他留意白寰,找出错漏之处。
  夏归年见乔钺如此,忙道:“皇上不必为此事伤神,如今尘埃落定,白寰翻身无门,皇上要保重龙体才是。”
  乔钺挥挥手,“你们退下吧。”
  乔钺起身,有些累,异常想去看看容妆,唯有容妆的笑颜,最能安慰他有所波澜的心绪,最能让他安神。
  众臣告退之时,外头小安子匆忙进来,慌忙跪地颤抖道:“皇上……红妆阁派人来了……”
  乔钺拧眉问道:“你慌什么?”旋即意识到不对,忙越过桌案上去,眸中凛冽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小安子一见乔钺临近,忙把头垂在了地上,“姚姑姑来求见,说容妆姐姐出了事……请皇上尽快过去……”
  乔钺身子瞬间一顿,诧异间缓缓抬眸,眸子里已起了杀意,众臣纷纷暗窥,又面面相觑,忙不迭让开路,生怕遭到迁怒。
  乔钺冲出了宣宸殿,见到姚姑姑,忙就奔向红妆阁,一路无话,唯是疾行而过,剩风声在耳边呼啸。
  一路上宫人纷纷跪地,见到的是乔钺身后小安子带人一路跟着小跑却也追赶不上。
  大抵他们也从未见过,身为帝王的乔钺如此急切失常的画面,久久都望着一个望向,惊诧未动。
  
  第97章 针上之毒
  
  红妆阁里阿萦守在容妆床边;冉缜在旁开药;异常的是一众嫔妃早就赶来了,声势浩大,乔钺方知道,这是最后一个通知他的。
  容妆已在床上昏迷不醒;睡颜沉稳。
  乔钺慌忙坐在床边,扯过她的手;唤了两声:“容妆!容妆!”
  当然;容妆不可能像从前那般,温声应他,乔钺冷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姑姑、阿萦、小安子等跪了一地,姚姑姑回道:“回皇上的话,午后姑娘要小睡片刻;奴婢想起昨日内廷司送来了新的棉被,便给姑娘拿了一床来盖;姑娘体谅我老了人手笨重,便自己接了过去打开了,却不料手心被扎出血迹了;我和姑娘打开棉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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