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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阙君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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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方抚摸着她的发丝,柔柔暖暖,说,“我对你,没有脾气。你也做到了,你如今心疼一分,我是真的跟着同样疼。”
  月华透过窗棂的格子洒了一片,溶溶银辉,在漫天月色凝星光里,容妆眉开眼笑。
  “不是因为歉疚,而是因为我爱你。”乔钺说,“其实从一开始得知你是陆绰的女儿时,我对你也并没有歉疚,后来有的也只是心疼,因为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和我并没有关系,你若怪我,便切切实实是迁怒。我知道,所幸的是,你我皆及时明白自己的心,哪怕有过彷徨和犹豫,但终归没有错失,没有离疏,这才是最重要的。”
  容妆点点头,笑意渐渐褪去,反而满目动容,凝了泪光,说也奇怪,从不曾轻易哭泣的容妆,近日来落泪的次数多了,眼泪仿佛越来越容易滑落了。
  乔钺凝重着深色,没有冷意,只有情意,“从那一日你昏迷中唤我名字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永远都没办法放下你了。若说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反应过来时,早就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
  容妆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在乔钺的怀里蹭蹭,掩起一脸哭相,一个人同一件事做多了,是会让人觉得乏味的,所以她不愿再当乔钺面前哭。
  第一次第二次的眼泪可以是珍珠,三番四次之后就连雨水都不如,哪怕知道乔钺不会这样想,但是容妆就是怕在他心里,她有太多不足,即便瑕不掩瑜,但承衍后宫里,毕竟还有那么多完美无缺的女人,如无暇之玉。
  如苏令芜,如元旖,如夏兰懿,都是那样天下无双的女人。
  容妆从来不拿自己和她们比,她从没这样在乎过,大概因为爱,才更在乎,也更在乎他身边的人,也就更没了那份傲然。
  乔钺静默了须臾,道:“如今有些事,阖宫尽知,我担心你,正是风口浪尖。”
  “我不会怕,容妆不是软弱的人。”
  “你不怕,我怕。”
  容妆笑了,“荣幸之至。”
  “我怕你出事,这一次,这一辈子都够了。”乔钺眯着眸子,隐着伤。
  容妆眨眨如星子一般的眸光,“那我就借花献佛,只要不是你给的伤害,其他人的,都能过去,都不会怕。”
  “我知道你不在意位份。”
  “是,所以得过且过。”容妆微微笑着,红唇在烛火摇曳下,越发嫣红润泽,惹得乔钺目光流连,乔钺凑近她,唇顺势贴过去,吻上容妆的红唇,辗转着细细吻着。
  两个人的唇皆是冰冰凉凉的,但贴合在一起,便越发灼热炽烈,不是欲,只是情。
  两个人缱绻难分的吻着,逶迤到了床边,乔钺顺手拉下帘帐,掩盖春色无限。
  ***
  有些沉默隐忍了太久的感情一旦开了口,便如摧枯拉朽,迅速升温,势不可挡。
  红烛帐暖,温存旖旎,寸寸相思涅槃重生,再也难熄。
  ***
  翌日乔钺早早去上了朝,姚姑姑为容妆梳妆,拿着象牙梳子一下一下梳理她如墨的青丝,一脸欢喜的姚姑姑道:“妆儿啊,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姑姑。”容妆微微一笑,从镂花铜镜里看着姚姑姑,“谢谢你。”
  “哪来的谢,你就像我亲生女儿一样,今后我就留在你身边,为你打理一切事。”姚姑姑说着,手上为容妆挽着发髻,容妆正思索着她的话,容妆明白,姚姑姑的言下之意,她会被封妃,届时姚姑姑便是主事姑姑。
  容妆知道,姚姑姑这是为她好,但是,她的心没人懂。
  有些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的,却并非是适合她的。
  姚姑姑突然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姚姑姑问道:“妆儿的头发真美,墨黑墨黑的又顺滑,摸起来就如同丝绸一样。”姚姑姑从妆箧里捻起一个莲纹玉簪子,“戴什么样的发饰都好看的。”
  姚姑姑拿着簪子替容妆簪上,容妆却突然想起那个青玉竹节簪子,唯独只能怅然一叹。
  失去的再回来,自然倍加珍惜,人是,物亦是,也许该问问乔钺,让他派遣宫人四处找找,哪怕几率渺茫,但总要尝试过,否则簪子的事,就会如鲠在喉,想起便是忍不住的不舒服和遗憾。
  梳妆台旁边的窗子有风吹过来,容妆的鬓发被吹起,容妆看着镂花铜镜里静默淡然的自己的容颜,笑不出,只是淡漠的看着,似乎脸色恢复红润了些。
  这些时日里,乔钺也着实不易,朝中政务繁忙,他还要每日抽空来红妆阁。
  若不是他的在意,她也无法恢复的这么快,比如调来合心的宫人,比如冉缜一日三次的诊脉,比如御膳房每日不断送来的各色食物,比如御药房每日送来的安神药,等等一切冗杂事物。
  皆是因为乔钺的怜惜,皆是他给予的好。
  
  第62章 失而复得
  
  八月里的清晨已生了风凉;晨光熹微;菱花窗斑驳了溶溶光影。
  用罢了早膳,容妆闲暇无事可做,闲散的靠在花榻上看着阁里众人忙碌的身影。
  姚姑姑在清点着各宫送来慰问容妆的礼品,还有众多的滋补品与药材;不时打开看看,和容妆细细讲来;容妆淡淡听着;不时回个浅浅笑容。
  阿萦坐在一旁的紫檀茶盘边儿泡茶,一边同容妆说着近日她休养以来宫里发生的事。
  贞贵妃突然失去了腹中胎儿已是轩然大波,然而却更加严重到波及了身家性命;阖宫揣测自然不断,流言纷乱。
  加之容妆之事曝光与后宫众人眼前,更是引起波澜若滔天,借着慰问和看望之际来试探的人不在少数;所幸有姚姑姑挡着;至今容妆也还没见过谁。
  加之叶羽铮撞死在夙玉宫,虽然有人理解他是身为御医却没能保住容衿的愧疚;但有心的人自然会往深处去想;再加之容衿逝世那一夜,并不是叶羽铮在旁救治,综合以往乔钺的态度,虽然并没有确凿证据,但大抵也能明了几分。
  容妆曾写过信给过容徵,不乏安慰之言,也不少真意实话,来来往往,一番经过,尽数道出,因为瞒也瞒不下去,与其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还不如亲自告诉他,也让他明白,容衿一直都属于叶羽铮,而不是乔钺,不是后宫,也为解开容徵的疑惑,只有如实交代了。
  容妆央求乔钺之事,乔钺顺了她的意思,让容衿和叶羽铮同葬,故而,容衿表面葬入妃陵,实则是一座空衣冠冢。
  暗中则已被运出宫外,由容徵亲自打理,葬入叶家墓地,以叶羽铮妻子之名与他一同供奉在叶家祠堂。
  容妆一直想出宫去祭拜一番,与乔钺提及过一次,但乔钺不允,只说待她身体好了,必然陪同她一起出宫,也让她散散心。
  容妆便安稳的等待着,总之乔钺君无戏言,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近日来身体已调养的差不多了,这也多亏了姚姑姑和阿萦等。
  容妆此刻看着她们忙碌的身影,不由莞尔,后宫真情寥寥无几,她也何其有幸,得爱如乔钺,得友如面前二人。
  容妆笑着道:“姑姑,阿萦,这段日子以来辛苦你们了。”
  姚姑姑正拿着一柄玉如意打量,闻言放回盒子里,方直起身对容妆道:“如今看你身体好了,再辛苦也值了。”
  “就是。”阿萦笑着附和,摆上几小杯,从紫砂茶壶里倒了茶水,递给小景子和姚姑姑,又慢悠悠的端着茶盘来给容妆送来。
  容妆接过轻柔啜一口,眸子扫过阁里,放下茶杯在身侧小案上,问道:“拂晓她人呢?”
  闻言姚姑姑叹了口气道:“唉,到底是从小到大的,那孩子对贞贵妃娘娘的感情太深了,到现在还不能释怀。”
  容妆的眸子黯了黯,旋即敛眸道:“也难为她了,把她叫来吧,我同她谈谈。”
  “好,我这就去,姐姐等着。”小景子匆忙离去,碰的罗幕泠泠脆响。
  还没等小景子回来,宣宸殿却派人来了。
  那宫人将一个碧色玉盒子递给容妆,容妆正不解,那宫人道:“这是皇上亲自派奴才送过来的,道是姐姐的旧物,皇上方下了朝,正换下朝服,稍会儿便过来了。”
  让姚姑姑送走了宫人,容妆打开盒子,青色的玉簪,竹节的纹路,让容妆的心头一喜,惊笑出声。
  这是失而复得,很微妙的感觉。
  看着容妆连日来久违的头一次展颜微笑,阿萦和姚姑姑也都不由连连欣慰。
  彼时姚姑姑结果与簪子相成一色的碧玉盒子,容妆把簪子放在手心,细细端详着。
  该是她的,终究还是回来了。
  片刻后,小景子带着拂晓人进来了。
  这也是容妆和拂晓这些日子以来,头一次正面相处,拂晓跪地道了一声:“姐姐。”
  容妆点头,暗自也觉拂晓聪慧,当着众人面前,很有主张的便改了称谓。
  容妆笑道:“赶紧起来。”阿萦扶起拂晓,双双站在一边儿,容妆手心攥着青玉簪,温润的感觉摩挲在手心里,容妆道:“衿儿不在了,我不想你受委屈,就向皇上把你要过来了,拂晓,从今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谢谢姐姐。”拂晓红了眼眶,垂首道。
  容妆让小景子去守着阁外,而后对拂晓道:“不用拘束,这里都是自己人,我有几个问题一直搁在心里,想问问你。”
  “姐姐尽管问,我知道的必然知无不言。”
  “那好,我就直说了,我怀疑容衿的死因存在蹊跷,想问问你,近日来她可有不妥之处?”
  拂晓垂眸思索了一会儿,道:“主子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只是容易心慌乏力。”
  容妆蹙眉,“那叶御医当夜为何不在夙玉宫侍奉?”
  拂晓摇头道:“奴婢不知。”
  容妆同是摇摇头,暗自嗤笑自己,真是待傻了,这等事问拂晓又能如何,回头去问问冉缜才行。
  容妆安慰道:“逝者已逝,你再伤心也无济于事,我希望你在我身边能够好好的。”
  “拂晓知道,姐姐为主子的事已伤透了心,却还安慰我,姐姐好心心疼我,拂晓永远铭记于心。”
  “你懂就好。”容妆莞尔浅笑,来来去去劝慰了一番,拂晓看似也释然了一些,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过去的,容妆明白,正是容妆沉思之际,外头守着的小景子高唱道:“奴才叩见皇上。”
  乔钺没有带宫人,就只有许诣,也不见唱礼,只是寻常的走了进来,容妆笑着随意道:“来了。”
  “嗯。”乔钺点点头,过去坐在容妆旁边,目光落到容妆手里攥着的青玉簪尖上。
  容妆的目光随着他落下,目光深了一深,后道:“怎么找到的?”
  乔钺抬起头,凝着她的眸子,“何须找寻,那日夜里你与我发脾气,把簪子甩到地上却不知,你走后我在地上捡到的。”
  “我后来回去找了。”容妆低低一笑,仿佛无关紧要,又仿佛释然。
  “下次再弄丢了,就没人给你送回来了。”乔钺觑她神色,淡薄的笑意漾在唇际。
  “本就不是我的。”容妆抬手挽过鬓发,目光瞥向别处,故作姿态。
  乔钺一笑,兀自起身,随即便扯过容妆,容妆一惊,落在他怀里时抬眸望他。
  乔钺低柔的笑了笑,拽过她手掌心里的簪子,道:“别动。”
  旋即轻轻的持着青玉簪,缓缓将它送到容妆松松挽就的墨髻中。
  乔钺持青簪,绾墨发,怀里的人儿素影翩然可入画。
  容妆微微笑,抬眸看进乔钺的眼里,那里有她的影子,那么清亮,光明。
  晨曦的光束落在乔钺的身后,他一袭墨色的颀长身躯掩映在浅暖的光芒中,般般分明,折了谁的心,又灼了谁的目。
  乔钺轻笑:“现在是你的了,你最好不要再拿它可有可无,可要可丢。”
  容妆满意的点点头,要的就是如此。
  
  第63章 心生怀疑
  
  乔钺将簪子戴在容妆发髻上;收回手;广袖轻拂,转身落座。
  容妆抬手摸摸发髻上的青玉簪子,触手微温,乔钺的温度此时此刻不止是留在簪子上;也似乎烙印进了容妆的心里。
  容妆不知不觉的勾起唇,恍然坐下;一边儿的姚姑姑和阿萦看着二人;憋不住的笑着。
  容妆瞪了她们一眼,觑一眼乔钺道:“我找了这么久,你可够沉的住气;居然才拿出来?”
  “前阵子太忙,忘记了。”乔钺手抚额头,无奈道。
  容妆一叹,“是啊;你可是心怀天下的人;这等小事哪里值得放在心上。”
  乔钺低声一笑,从不见容妆如此娇柔的一面;掩藏起愉悦心绪;只装淡然道:“今后别再弄丢了。”
  乔钺知道,这些日子,她也闷坏了,旋即望容妆又续言道,“待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好。”容妆展颜一笑,目光欣喜的对着乔钺点了点头。
  乔钺走后,容妆派小景子去请了冉缜,冉缜及时而来,将御医行执录呈给容妆看。
  原本容衿有孕后,一向由叶羽铮照料,他是需要每日值守在宫里的。
  但偏偏容衿出事那几日里被白丞相府召出宫,道是丞相府内有人抱恙。
  当真如此巧合么,说服不了任何人,明显有问题。
  但容妆倒也觉得诧异,只因她从没怀疑过白清嫱,她怀疑的,是苏令芜。
  如今后宫内风头最盛的女人,是苏令芜,并非白清嫱,在众人眼里,唯独苏令芜是最有资格和可能成为承衍皇后的。
  此时容衿有孕,便是对苏令芜最为不利的,旁人哪怕再嫉妒,也看得清形势。
  可偏偏,苏令芜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反而竟然是白清嫱出了问题,在人的食物里下毒,倒像是她白清嫱能做得出来的,然而事实是如此简单吗?
  容妆越发觉得,自己的面前就是一片朦胧的雾气,明明答案近在咫尺,但她就是被雾气隔着看不尽澈。
  推自己摔倒的那个小太监是谁的人,幕后那人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毕竟当时是对外瞒着的,连乔钺都不知道。
  而给容衿紫薯糕里下毒的,就真的是白清嫱吗,那小箬死的不明不白,这两次又是否是同一个人在幕后所为?
  内刑司迟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指着他们,当真是白白浪费时间。
  眼看八月十五就要到了,那一日为何重要,因为它不单单是中秋团圆节,还是乔钺的生辰,帝王生辰,是阑廷最重要的节日之一,称为江山节,又和中秋节重日,乔钺虽已下令从简,但毕竟是乔钺在位第一个生辰,所有事宜均由礼部与内廷司共同管辖,容妆觉得那帮人必然极尽奉承之能事,再是从简,也必隆重非凡。
  至于乔钺说带她出宫散心,怕是怎么也得推到江山节以后了,时间也好,那时她的身体一定完全恢复了。
  就不必像近来似的,出去散个步,姚姑姑都得拿个披风给她披上,生怕被风吹着似的,容妆想着笑笑。
  约莫日头西沉的时候,封铭来了,彼时小景子通报,让容妆微微讶异,于是忙叫请进来。
  封铭一进来就毫不拘束的四处观望,边走向坐在桌边喝茶的容妆,边笑道:“之前入宫就听说你抱恙,总算有机会来看看你了。”
  “多谢封大人记挂,容妆有幸。”容妆一笑,替他倒了一杯茶,缦然道:“坐吧。”
  封铭依言落座,而容妆笑道:“满朝上下也就只有你有胆量这么毫不避讳了。”
  诚然如此,也只有封铭曾被乔钺允许过,可随意进出玄景宫而不必通禀。
  封铭亦不吝啬笑容,从进门就满面笑意的对着容妆,此刻亦然,“阿萦……人呢?”
  容妆一怔,几乎瞬间明白过来,笑意越发的深重,言笑晏晏,“阿萦在小厨房忙着做点心呢,如果这就是你来的主要目的,那就可以在这安稳坐着了。”容妆抬手握着茶壶的把手,笑言道:“看,茶还有这么多,满满一壶呢,我们慢慢喝,等会儿还有点心吃。”
  封铭一向爽快利落,此刻倒有些扭捏起来,不好意思了,忙道:“都说了是来探望你的,这么扭曲我的意思不大好吧?”
  “好好好,就算是有,哪多哪少,你自己心里有数。”容妆说罢,端起茶杯自斟自饮,不顾封铭促狭的辩解,暗自腹诽着,不知封铭何时相中了阿萦?无论如何,倒也是好事,曾经不是没和封铭接触过,早已知道他是爽直的人,且容貌也不逊色,气宇不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功夫又在世难寻其二,且从曾经话语言谈间便可看出,亦是性情中人,若是阿萦得夫如此,人生也算圆满了。
  就是不知阿萦心思如何,待找个机会试一试,即便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那也是她自己的决定。
  眼下就不妨先让封铭与阿萦多接触接触,到底,感情是可以日久而生的。
  想至此,容妆放下杯子,突兀启唇道:“以后你每日都来我这里,阿萦每日也都在,你懂我的意思。”
  封铭一怔,旋即了然的点点头,对容妆爽快的笑笑。
  封铭走时天色已接近昏暗,乔钺在宣宸殿的晚务结束了,来到红妆阁,恰恰撞上往外走的封铭,封铭作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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