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深阙君侧-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宫中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乔钺阴沉着脸问道。
  “这毒药必不是宫里的,是由外面带进来的,幸好溶入酒中药性已随着散发,而容妆所食分量又不多,微臣可施以银针将毒素顺出,而后以药材与食物细细调养滋补,当无大碍。”
  “你确定?”
  “微臣确定。”
  乔钺暗暗舒了一口气,冷道:“从今以后你就负责她,给朕治好了则无事,否则朕饶不了你。”
  “是,哪怕皇上不吩咐,微臣也必尽全力救治容妆。”
  听他如此说,乔钺方仔细回忆起,叶羽铮与容妆乃是青梅竹马之谊,怎会不尽心,如此也更能安心,遂道:“去做你的事。”
  “是。”
  叶羽铮去亲自督促着宫人煎药,一丝一毫不敢懈怠,细致如斯。
  容妆面白如纸,安静的躺在里面,闭紧的双眼眼角还似有水润,苍白的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长发散乱的披散在身下,脸颊旁的鬓发已有几缕湿润,紧贴在苍白的容颜上。
  乔钺坐在床边,触碰的纱帐轻轻颤动着,就那么静静的凝视着她,许诣在旁道:“皇上,容妆在这里实在不妥……可要移回她的寝房?”
  “不必。”乔钺当即打断,声音毫无起伏,仿佛无力倦怠,“你出去,带人四处查查。”
  乔钺虽然如此说着,但他很明白,既然能够做到在容妆的酒中下毒,那么此人必是可在玄景宫里畅行无阻的宫人,且既然受人指使必然是有些头脑之人,哪里还寻得到蛛丝马迹。
  殿内静寂死沉,只听得许诣离去的脚步声,乔钺盯着容妆病态的面容,面色沉冷,他的确从未看过任何一个女人这幅颓然模样。
  但无论如何,她是容妆,是跟了他五年的容妆,一切都不再重要。
  ***
  容妆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腹中的疼痛感已经大大减轻,却还未尽数褪去。
  乔钺和衣睡在她身畔,大殿内灯火竟未熄灭,一室红彤。
  容妆微微讶异,从前乔钺入眠时最厌恶有火光掩映,如今这般,大抵是怕她再次病发。
  夜阑更深,就着灯火色,容妆见乔钺沉睡时的眉头依然紧紧的蹙起。
  乔钺担忧的神色闪过她的脑海,容妆心里泛起涟漪,而眼里的湿润越发浓重,有水光覆在眼瞳上,看不清事物。
  容妆重新躺回去,侧身面对乔钺,素白的指尖抬起,想抚上他紧蹙的眉心,而最终却停留在离他咫尺的空气中,只是以指尖描绘着他的眉目,仿佛想为他舒展开颜,但始终不曾真正落下。
  ***
  漏声断,夜尽天明。
  容妆便被噪杂的声音惊醒。
  容妆已经能够下地,但脚底虚浮,身上绵软没有力气,有宫婢上前扶着她,坐到殿侧椅子上。
  乔钺早已醒来,此刻负手立于窗边,殿内有浓重晦涩的药气。
  叶羽铮已在偏殿守了一夜,如今容妆醒来,乔钺便差人传召再次入殿,给容妆把脉。
  容妆气色已好多了,此刻面对叶羽铮笑道:“辛苦你了。”
  叶羽铮舒了一口气,安慰的笑道:“不要怕,已经没事了,虽然尚有余毒留在体内,但并无大碍,只要连着几日施以银针,再按时喝药,不出一月便会恢复如初。”
  容妆莞尔轻笑道:“多亏你了羽铮。”
  叶羽铮扬眉示意,容妆顺着抬头望向窗边乔钺的颀长身姿,脸色沉了沉,低柔道:“奴婢多谢皇上。”
  乔钺临窗走来,颦眉沉吟许久,方询问道:“你可知是谁要杀你?”
  容妆目含沉色,落到叶羽铮身上,神色犹疑。
  乔钺了然,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说无妨。”
  容妆自身当然信任叶羽铮,但她怕乔钺忌讳什么,此时一听乔钺答复,倒也释然,遂垂眸思量道:“总之……不会是太后……”
  乔钺亦点头,沉思道:“她不会蠢到赶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制造是非。”
  容妆疑道:“莫非是有人有意陷害太后,借此挑拨?”
  “不无可能。”乔钺冷笑道:“只是朕倒是没去想过,朕这玄景宫里还有这等作为深重的宫人。”
  容妆思量,玄景宫外重重守卫,外面宫人皆不得进入玄景宫,哪怕是有事来此,也必然有人跟后盯着,是断然不敢生事的。
  由此看来,只能是玄景宫内的宫人所为,况且能进入寝阁,给自己酒中下毒,怎会是外人能够做到的。
  容妆问道:“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既然敢动朕的人,宁可错杀,决不放过。”乔钺冷道,音色冷漠笃定,端是不容质疑。
  容妆缄默不言,心中五味杂陈,受过的剧痛仿佛还历历在目,单只是回想,尚令她浑身寒颤。
  有稗官野史记载,承衍元年元月二十日。
  承衍帝下令诛杀帝御宫上百宫人。
  于册封嫔妃之鸢华台执行,阖宫观刑,以儆效尤。
  时正午,唯闻哀嚎不绝,血泪漫洒,腥戾弥天,如置人间炼狱。
  原华贵喜庆之台从此覆盖杀戮,阖宫惶然不止。
  论至原因,却为秘辛,无迹可寻。
  一时引起猜忌,为何竟是在鸢华台作屠杀之地。
  有传闻说,是为了给嫔妃们警示。
  但究竟是与否,无人得知。
  众所周知的是,此事为承衍帝登基以来一贯仁德之治的盛名添了暴虐污点。
  亦让朝野民间恐惧,猜不透这位年轻帝王,到底是何等性情。
  ***
  后来,除去许诣未遭牵连,玄景宫宫人尽数革新重置。
  此事为宫廷秘辛,起为风云,止于平静,无人敢流传出去,尽数被沉寂在深宫之中。
  后宫仿佛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氛围。
  容妆想,大抵就如同云妃一样。
  这件事也会成为一个禁忌,没人会去提及,鸢华台从此也不会再是吉庆之地。
  至于想要她命的人。
  白寰与容策向来是政敌,白清嫱女承父业,自然以容家为恶,又生上元夜宴之辱。
  容妆想来想去,最想让她死的人无非白清嫱莫属,但太后必蒙在鼓里,否则她不会任由白清嫱给她抹黑。
  贤太妃一早便来过,安慰了容妆许久才作罢。
  其它宫里亦派不少宫人来慰问过。
  一耽误就到了正午,叶羽铮来施针,后与容妆闲聊间,恰逢容衿来看望容妆。
  容衿一踏进门,瞬时怔在原地,喏喏不发一语。
  叶羽铮从椅上起身,望着她,眼里满含情意,相对静默。
  容妆靠在床头,忙挥手招呼容衿道:“愣着干什么,快来。”
  容衿缓缓走到床边,唤了一声:“姐姐。”转看他,轻柔唤道:“羽铮。”
  叶羽铮眼眶顿时红了,忙应声:“衿儿。”
  容妆故意打破僵持,佯装笑道:“瞧瞧你们,又不是几年没见,何苦这幅样子。”
  容衿望向容妆,泪盈于睫道:“姐姐,都吓死我了,好端端的你怎么会突然中毒呢,前两日玄景宫里好乱,宫里避讳都来不及,我本想早些来看你,但是宫里的姑姑不让。”
  “我没事了,有羽铮在你还担心什么。”容妆牵着容衿的手,亲昵道。
  容衿看了看叶羽铮,破涕为笑道:“看到皇上对你这么好,还让羽铮替你诊治,我也就放心了。”
  容妆目光透过容衿身侧,看向窗扇,有暖光投射进来,映一地倒影绰绰。
  容妆目若愁思凝结,怅然道:“命悬一线,意识迷蒙的时候,忆起很多幼时片段,有大哥,有衿儿,有我,有羽铮,我们那时时常一块玩乐嬉闹,还有羽铮,总是来容府和我们一块读书,还气跑过教书师傅,还有爹,娘。”
  容妆转目望向容衿,目光盈盈剪水,“如今只有你我了,无论怎样,我从来没怕过,你也当如此。”
  “不,还有我。”叶羽铮定定道,目光带着无限笃定,似诺,似誓,“只要有我在,一定会尽全力护着你们平安,这宫里是如何肮脏,你我都清楚,我叶羽铮保证,在这宫里除却皇上,我只对你们二人唯命是从,不说刀山火海,但生死不负此言。”
  “谢谢羽铮。”容妆真诚道,垂眸时暗掩下眼里一抹笑意。
  她等的就是叶羽铮这话,无论回忆悠远,抑或怀念感伤,不过就是为了引出叶羽铮这番肺腑之言。
  叶羽铮是怎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他说了生死不负,那便是如此,有叶羽铮在,她可以安心不少,不管为了什么,日后少不得用他之处。
  从前伺候先帝时,她年纪尚幼,且先帝嫔妃无几,皆是年岁已大,她们不至于对一个年幼少女下手,所以她可安然无虞。
  但如今不同了,乔钺正值弱冠之年,自己年岁相仿,后宫众妃又皆是妙龄少女。
  她容妆少不得被那群女人怀疑,怀疑什么,当然是怀疑她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些容妆不是想不到,所以从今往后,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单再为了容衿,也是为了她自己。
  只要旁人不要再染指她安稳的日子,一切都好说,反之,她也不会任人宰割。
  那么,既然怀疑白清嫱,就试试她又何妨,就当,敲山震虎了。
  
  第28章 故意试探
  
  乔钺来容妆寝阁的时候,已经入夜时分了,容妆知道他方闲下来。
  容妆点燃烛火,屋里昏黄一片,方能看清脸颊的轮廓。
  乔钺坐在床边,面对靠在床头的她,背对烛光,脸上全是黑暗阴影,朦胧一片容妆向他求了恩典,请求让叶羽铮去侍奉容衿的夙玉宫。
  乔钺当即便应允此事,彼时容妆凝着他,看不清神色,只发上的短簪透着灯光,一片红润。
  中毒事件恰好是个契机,让她借此求乔钺开恩,如此,也算顺理成章了。
  还有,白清嫱,容妆请求乔钺允她试探试探白清嫱,只是暗下试试,不会挑明。若当真是白清嫱所为,那么也就心照不宣,她也不能拿白清嫱怎样。
  时机,未到。
  乔钺下旨,赐了宣裕殿后的思敬阁给容妆居住,并派了两个内监日夜交替看守,虽起不了大作用,但却可震慑不轨之心。
  彼时容妆站在乔钺身后,一同踏在思敬阁前,望着那匾额。
  乔钺负手而立,风吹衣袂浮动,他缓缓道:“思敬阁,柔能自勉曰思,深虑道远曰思,道德纯一曰思,倒是尚可,至于这敬,众方克就曰敬,威仪悉备曰敬,令善典法曰敬。”
  说至此,乔钺摇摇头,“不好,改。”
  他侧身,凝容妆,忽而笑道:“既然是赐给你的,那不如,就以名为殿名。”乔钺微微勾唇,“就叫,红妆阁。”
  容妆的心仿佛沉沉一坠,她一点点抬起头,最终对上乔钺的目光。
  红妆,红妆阁。
  这是否,是冥冥中的另一种成全。
  抑或,能否真的补上那片残缺不全。
  容妆郑重的点头,乔钺收敛仅存的那一丝笑意,目光再次落在思敬阁的匾额上。
  而容妆的目光,却落在阁上那一方苍茫碧天中,泱泱如玉,万里无云,蓝的如一泓悠悠池水。
  虽然单调,却也胜过万千绮丽景色。
  容妆随后去储物房取回了那莲纹酒壶,容妆将壶中注进了一半水。
  带上个新进的宫婢,便去了白清嫱寝宫,永宁宫。
  彼时已申时初,日渐西移,散着金光的太阳悬挂在碧蓝苍穹中,端是仰望已觉明光无限。
  望着匾额,容妆嗤笑,永宁,若她这等脾性桀骜的人都能在后宫中安稳永宁,那是否,这后宫的女人都痴傻了。
  永宁,只愿你不是永无安宁则好。
  守门宫人进去通报,片刻后,引着容妆进去。
  进入大殿,熏香袅袅,暖意熏人,扑在容妆带着寒气的身体,容妆微微一蹙眉,是木蜜香,据说燃着此香可除一切恶气,这香味够浓厚的,她也不怕用错伤了身体。
  用香倒是能除了这殿中的不正之气,然而白清嫱心中的恶,又能以何清濯,白白浪费了这好香。
  足足等了一刻钟,白清嫱方悠悠从里走出来,身侧跟着两个贴身婢女,装扮幽美,衣饰不俗,只有嫔妃近身婢女是可以不着宫装的,如此看来,白清嫱当真是极喜奢靡,连婢女都打扮的这般华美,面子丢的够多了,想在这里找回来么。
  白清嫱先是上下打量容妆,而后幽幽笑道:“呦,本妃当是谁呢,原来是容妆姑娘大驾光临了,瞧瞧我这永宁宫,生了多大光。”
  “丽妃娘娘不欢迎奴婢也没办法,奴婢还是要来。”容妆轻笑,“奴婢瞧着丽妃娘娘的贴身婢女这么快就换了新人,恭喜娘娘。”
  提及婢女之辱,白清嫱闻言沉着脸冷哼了一声,旋即思索片刻,后拖着三尺长的裙摆迤地,碎步盈盈落座在美人靠上,兀自低头细睨着十指蔻丹朱红凝光,作娇媚道:“怎会不欢迎,有你这大难不死的人常来本妃这儿,本妃也跟着沾光不是?”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娘娘也觉得如此,奴婢可以常来,只要娘娘不介意。”
  白清嫱微微昂首,慵懒的扶正了缠臂纱,娇媚不屑的眼风往容妆身侧落去,却在目光触及时猛地一惊,强自掩饰了心神道:“你到底来做什么?”
  她的语气里有一丝颤抖,容妆听后脸上笑意越深,却尽是端然礼笑,“奴婢是奉皇上之命,将这美酒赐给娘娘,以抚慰娘娘上元夜失去婢女之痛。”
  说着便指向身后宫婢端着的莲纹酒壶,挂着浅笑道:“这酒本是皇上赐给奴婢的,但是奴婢那日吃错了东西中了毒,于是就没喝这酒,奴婢就告诉皇上不忍浪费了这壶上等美酒,就请求皇上赐给了娘娘您。”
  彼时白清嫱方从婢女手里接过茶盏,端着正要送到唇边,闻言手一抖,‘嘭’的一声,茶盏碎了一地,声音回荡在空旷大殿内。
  溅起的水渍飞覆上她的衣裙,正如上元夜因为她而溅了苏令芜一身的翻版。
  她也受了一番污渍之辱,如是报应。
  容妆目光落到那摔了几瓣甚至有些碎渣屑的杯盏,眼里凝了深沉,心中更加确定了所思。
  容妆回头,向端着酒壶名唤阿萦的宫婢会意,她对容妆点头,而后走上前,将托盘放到白清嫱身旁的案几上,摆开酒杯,倒了一杯酒。
  白清嫱紧紧盯着那缓缓滚到酒杯中的酒液,白荑微微颤抖,眸光闪烁不定,明显心惊慌乱之色。
  容妆上前一步,笑道:“这可是皇上的心意,娘娘快喝吧,否则便是抗旨不尊了。”
  容妆故意压低了声音,沉着道:“可是大大罪过呢。”
  白清嫱突然抬眸,望向容妆,目含凛冽寒凉,恶狠狠道:“贱人,你既然知道了,有本事去让皇上处罚本妃啊,你根本就没有证据,本妃就不信,皇上会为了你这个贱人的死活伤害本宫!少只会暗中怂恿皇上疏远本妃!”
  容妆抬手轻扶鬓发,柔声道:“丽妃娘娘,请你慎言,皇上圣明决断,怎是奴婢可左右分毫,你可是这世上尊贵无双的女人,是这阑廷后宫的四妃之一,不是市井无知妇人,你的一言一行,可有多的是人关注呢,切勿失了身份。”
  容妆轻轻笑着,神色全是从容淡定,和白清嫱的盛怒形成鲜明对比,她道:“况且,奴婢可什么都不知道,莫非……娘娘知道什么?”
  白清嫱岂会听不出容妆是故作姿态,她冷着脸,猛地将广袖横扫,一应酒壶酒杯尽数摔到地上,她旋即就要上前打容妆。
  容妆退后一步,拂袖抬眸,“不如让奴婢给娘娘讲一个久远的故事,以平息娘娘怒气。”
  后盈盈笑道:“奴婢曾阅过明宸后宫录,记载曾有先帝陈贵嫔,也就是逼宫的二皇子乔允洵的母妃,表面性子善良有礼,极少惹事生非,也正因此得先帝怜惜,后有身孕,恰值一权妃亦有孕,此妃善妒,且无谋愚昧,因为担心陈贵嫔生了儿子盖过她的风头地位,就买通了陈贵嫔寝宫的宫人,给陈贵嫔点心里下了毒,那点心也是先帝所赐,恰逢先帝去了陈贵嫔寝宫,陈贵嫔就求先帝把这点心赏给了那妃子,那妃子不敢不食,结果当然是一尸两命了。”
  白清嫱顿在原地,一时盯着容妆,眼神不安的流转,容妆继续道:“后来先帝派人调查了,证实此事是那妃子所为,只以为贵嫔是敬重妃子才将御赐的点心献给了妃子,且还安抚贵嫔晋了位份,娘娘是不是也觉得得不偿失?况且陈贵嫔无恙,她还什么也没得到,娘娘聪慧,也一定疑虑,那个陈贵嫔怎么就偏偏把点心给了怀孕的妃子吃,让奴婢来告诉娘娘,陈贵嫔必然是早就看出了那宫人下毒,而她首先怀疑的就是那一向与她过不去的妃子,所以才让她自食恶果,反正无论是与不是,陈贵嫔都有益无损,在这宫里没有人能做到真正淡然如水,再善良的人遇到如此险恶,也再不会无动于衷。”
  容妆目光如锋,直盯白清嫱,“人若害我,必以十倍还之,一切都是那妃子咎由自取,与人无尤,奴婢谨以此事,望与娘娘共勉。”
  待尾音方落,白清嫱那一分犹疑早已消失殆尽,目露凶光,直欲冲过来打容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