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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头月向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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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让人将来人请进来。
  那人甲胄加身,其下露出一截绸巾,绣着白鹄的纹样。他跪倒在地,道:“娘娘,陛下在南郡突发急症,高热不退,随行太医治了多日总不见效,徐大人派臣前来请娘娘安排太医前往南郡。”
  我一慌,手碰到了案几上的茶盏,冰瓷碎裂的尖细声响在殿里,震得人心尖发颤。
  “好,本宫这就让秦院正去,还有……陛下的脉案你可带来了,呈上来,本宫立刻让人送去太医院,所需药材带足带全,一律八百里加急送到南郡。”
  那人应是,将脉案呈了上来,立时告退。
  我在几个时辰内安排好了一切,甚至派人连夜把正在家中守岁的秦修抓回宫,命他火速同择选好的太医赶往南郡,一时也不能耽搁。
  风风火火地安排好,我非但没有一点心安的感觉,整颗心反倒像是掏空了,恨不得飞去南郡看一看究竟。萧衍啊,萧衍,我早就觉得总会出什么事,你非要去,可千万要快些好起来。
  从除夕夜一连半月,南郡再没有消息传回来,我耐不住,遣派了人去问,却迟迟没有回音。
  这期间,外朝又热闹了起来。我一早派人留意着姜弥,果然听说他私自将季康子从大牢里提了出来,不知押送到了何处。再往后,便是沈槐进宫,跟我说意清近来接连几个动作,像是要从姜弥手中劫人。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想了想,说:“季康子为尹氏殚精竭虑多年,意清不会坐视不理的,但他现在还是朝廷通缉要犯,若是贸然袭击当朝宰辅,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沈槐一贯清透:“谁说不是呢,但凡有点脑子就该知道这是姜弥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想把意清引出来。可笑就可笑在,陛下染病的消息刚传回来,姜弥就按捺不住要行动了,私自转押朝廷官犯,他这是打量着陛下回不来了吗?”
  我一怔,仿佛一道雪色亮光自脑中划过,萧衍的身体向来是健壮的,生过的几场病都是看着凶险,但过后恢复极快,可这次离开长安时还是龙马精神,才没几天就病倒了,还是在这个节骨眼,莫非不是偶然,而是人祸?
  沈槐看出了我的猜疑,摇了摇头:“陛下千算万算,恐怕也算不到人家能将事做得多绝,现在只盼天佑大周,护佑陛下龙体安康,勿要让小人得志。”
  我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道:“红缨。”沈槐抬头看我,我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叔父,你快些去找怀淑,让他务必找到红缨,尽快去南郡。”
  沈槐神色微动,蹙眉道:“可长安中是这样的局势,意清之所以暂且按兵不动,多亏了怀淑再三劝阻,若是这个时候让怀淑离开,怕再无人能压制住意清,他非得行冲动之举不可。”


第138章 
    我摸着桌角的凸棱;突然发觉事情越发混乱起来;长安城内敌对势力一触即发;而长安城外,萧衍病倒了,若是这个时候两厢起了冲突;谁能压制他们;谁又能出来主持大局。
  沈槐见我面色凝重,试探着问:“派人给芷萝山送个信就是;请云红缨跑一趟。”
  “叔父;在洛州时我就发现;云红缨与尹氏的关系密切;按照季叔叔的行为他对萧衍亦是憎恨,这几十里之遥若是没有一个可靠妥帖的人去相劝;如何能请得动云红缨?”
  沈槐眉峰微敛;摸着朝服下所佩的帛鱼,端方的面容上浮出无奈之色:“现在已是玄贞四年,距离清嘉五年已整整十年,十年,这么多人还要活在当年尹氏逆案的阴影之下;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有个了结?”
  他的感触正是我心中郁结,应是感同身受罢,但此刻我的心里几乎是被萧衍的病症所填满了;根本无暇去想别的,便说:“想要了结总得有个主持公道的人;若是陛下有个三长两短,这朝政尽数都要把握在姜弥的手里了。”
  “未必。”沈槐眸色透亮,如针黹般尖细:“娘娘,我们不是还有太子吗?”
  抬头仔细地看他,“太子只有两岁。”
  他淡淡一笑:“即便是只有两个月,那也是太子。”
  看着这般沉定自若、素手信谈的沈槐,我的心里默然生出几分胆颤,“为何你突然要这样说?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怀淑的意思?”
  沈槐一怔,笑意微敛:“这是我自己的意思,许多事情总依赖着别人总是存在着变数,不如紧抓在自己手里可靠。这么多年,娘娘为尹氏所做的一切有目共睹,若是这权柄掌握在您的手里,许多事情兴许可以变得简单。”
  我紧攥着侧裾垂下来的斑犀,手劲却是乏力的,无谓地笑了笑:“是我太悲观,还是你太天真,你、我、算上怀淑和意清,我们捆在一起能是姜弥的对手吗?”
  殿中一时静谧,他端坐片刻,陡然倾身,靠近我低声问:“娘娘心中真是这样想的吗?若是陛下真得出了什么事,他这么多年所辛苦培植的朝臣总不会拜在姜弥麾下,这些力量算上我们手中的,再加上一个太子,当真没有跟姜弥一较高下的资本吗?”
  兴许是坐得太久,脊背渐渐发凉,我说:“但现在陛下没有出事,他只是病了”,像是安慰了自己,我的声音也由尖细变得温柔起来:“他会好,从前他经历过比这更凶险的,最后也都好起来了。”
  沈槐盯着我的眉眼看了一阵,生出几许无奈,唏嘘道:“人都说女子不足与谋,果然不虚。这般感情用事……”
  将沈槐送走后我又派了人去往南郡,窗外风雪渐深,夹杂着刺骨的寒意,我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将孟姑叫到跟前,冲她道:“去勤然殿,把太子接过来。”
  她犹豫地抬头看我,我接着说:“你去一趟内工监,就说勤然殿年久失修,突逢大雪,好几处都漏了,命他们即刻监修,不得耽搁。”
  孟姑明白了我的意思,立马出去办。
  屋内熏龙烧得很旺,也很静,随侍的宫女不敢多言。我在这静谧中想了许多,最终决定还是召怀淑来见。去西岳观传信的内侍刚要退下,我叫住他,“柳道长的身边应有一个随从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你带人去了之后将他们一同带进宫,话说得漂亮些,不要与他起冲突。”
  内侍承办惯了外宫事宜,机灵地转了转眼珠,躬身退下。
  怀淑外面套了一件薜荔衣,上面密匝匝落满了雪。我早在窗前遥遥看见,方远果然抱着景沐跟在他身侧,内侍极为周到地将方远和景沐让去了偏殿。
  他进来殿中,带着一身寒气,想起他冒着风雪而来,我便为方才对他的怀疑而有些不是滋味。替他斟满了热茶,茶烟蕴着热气飘忽,在他发鬓间结了一层轻薄的露珠。
  他垂眸静坐了一会儿,道:“孝钰,你是不是在为衍儿担心?”
  我默然点头,他又说:“长安中是这般情状,你得把太子接到自己身边,还有召集所有可能听命于你的朝臣宗亲,早做图谋。”
  看着他的面具,我轻声说:“怀淑哥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他几乎不假思索,“你说。”
  “你带着云红缨去南郡找衍,可以吗?”
  他像是被点了穴道,纹丝不动,褊衣从绣榻处铺出来,如流水般的柔滑细腻。过了许久,更漏里的流沙陷了指甲厚,才听他说:“你为他这般思虑,可惜他看不见。”
  “你答应我了吗?”
  怀淑没有犹豫地点头:“我答应。”
  这样的干脆利落反倒我心中一滞,提前准备了满腹的劝辞都失了用武之地。我按捺下心中的曲折,又说:“路程艰难,方远和景沐不必跟着去了”,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抬头看他:“好吗?”
  怀淑又是沉默,我便等着他,他隔着金光流朔的面具一直看我,看了许久,缓慢地说:“好。”
  心中大石陡然落地,我随着他起身,“那我送怀淑哥哥出去。”
  他停住脚步,微微侧头看我:“不用送我了,记住我刚才说过的话,孝钰,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先为自己打算。”
  言语乍一落地,他便往外走,殿门前内侍将他的薜荔衣递过来,给他披在肩上。
  天地间飘落着大片的雪,他身形清瘦,自飞檐华殿前走入席天幕地的苍白之中,暗淡的天光照在他身上,宛如一幅着墨浅淡的画。
  我走回来,坐在原先坐过的绣榻上,看着桌上端正摆着的茶瓯,浅褐的茶水已凉了,还剩大半碗在杯里,我想,应该让他把一整杯热茶都喝完再给他说这些事的,如果那样,是不是不会太冷。
  可我,可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沈槐跟我说了那样的一番话,我没法无动于衷,没法不去多想,那不是别的东西,是萧衍的命。
  ………外朝热闹的如火如荼,我召见禁军统领和北衙六军上层统将反倒成了无人关注的小事。可再仔细一想,怎会无人关注,只不过还没到拿到台面上来说的时候罢了。
  唯一的幸事,润儿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他两岁多了,在勤然殿中被教养的乖巧可爱,雪瓷般细嫩的肌肤,精巧的五官,少了许多男孩该有的硬朗,倒多了几分女子的阴柔,从许多角度看过去,他应是像我多一些,只是仔细看才能看出一丝萧衍的□□。
  我拿起团扇逗他,“叫母亲。”他歪身去抓团扇上坠下来的扇坠,一昧的装糊涂。
  我将扇子拿的远些,他胳膊短,便够不着了,又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我。我看他:“叫我一声就给你。”润儿揉了揉头发,肉嘟嘟的手趴着我的肩膀,尝试着开口:“母……”内侍凑巧进来将他打断,“娘娘,赵统领求见。”
  刚上来火气,但一听何人求见,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将润儿交给乳母,冲内侍道:“快些让他进来。”
  赵煦说起来也是两朝元老,为人正派严谨,当年是萧衍一手将他提拔起来任了禁军统领。我让宫女给他搬凳子,他面色凝重地坐下,道:“外面全乱套了,姜相竟私调了宣水军入城,娘娘,这不合规矩啊。”
  没有萧衍手谕外军不得入城,姜弥这样沉不住气,大约是把意清这条大鱼钓出来了。我不会让意清有事,便问赵煦:“若是从权,本宫是否有权力命禁军去阻拦姜相?”
  赵煦思索了一会儿,道:“陛下既不在长安,娘娘当有权调遣禁军,况且是姜相违制在先,一切顺理成章。”
  “那好,你现在去清点人数,留下足以防守内帷的部军,剩下的去拦截宣水军,若遇抵抗……”
  赵煦抬眼看我,精光毕露:“若遇抵抗当如何?”
  若是姜弥胆敢对禁军刀剑相向,那便是彻底撕破脸了,我也不必顾忌。若是这样,将来即便要清算过失,也是有理可循,他坏规矩再先,我是皇后,理当如此。
  便再无顾虑,道:“若遇抵抗,格杀勿论。”


第139章 
    长安的局势一日日严峻起来;偏偏新年转过;终日风雪连绵;阴云压顶,总也见不得阳光破云而出。在这样阴闷逼仄的辰光里,该来的总是要来。
  先是太后发现了我留在昭阳殿偏殿里的景沐;宫女来报信后我匆忙赶了过去;见太后正抱着景沐哄他睡觉。我一时有些忧虑,本来想着;当年萧晔谋反连累全家被诛时景沐才两岁;眉眼都没长开;况且康王与萧衍不睦;当年也极少带着孩子到太后跟前晃荡,年余过去了;就算太后的记性再好;也不至于还能一眼认出他吧。
  便试探着上前轻轻唤了一声母后。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将孩子交还给宫女,意味不明地说:“走吧,去正殿说话。”
  正殿里箧柜上摆放着新鲜的红梅,将金光玉错的殿宇装扮得绚丽秾艳;她四周环顾了一眼道:“你的兴致还挺好,让人折了这么多,难怪来时见院子里的梅花树都秃了大片。”
  我笑了笑:“有花堪折直须折;不然过几日也是要谢了的。”
  太后一怔,“你现在的心性真是变了不少;若换做从前,这样的局势,衍儿又是那样的情状,非得哭天抹泪不可。”
  我将太后扶到绣榻上坐好,说:“陛下洪福齐天,未必能被这些小病小疾困住,而长安里的局势也未必坏到无法可解,儿臣何必哭,哭坏了身体景润便没人照看了。”太后仔细端量我的脸,“偏殿里的那个孩子……”
  向孟姑使了个眼色,她乖觉地带着宫女齐齐退下。
  “西岳观前几日来人为润儿祈福,说他命中显贵,盛气偏炙,需得一个长他一岁的男童养在一处,沾些贫贱气儿,才能康健顺当。”
  太后扶了扶云鬓,道:“原是这样,哀家总觉得那孩子眼熟,还以为是哪家宗亲新添丁了。”
  我将手指轻飘飘地搭在案几上,笑着摇头:“谁家新添了孩子不是宝贝似的搁在手心里,舍得送进来?就是儿臣为了解润儿的命理之绊,特意让人出去寻得,长相好,不像一般乡野竖子。”
  太后点了点头,神情如在云雾之间,摸不清她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不过却也不在这事儿上纠结了。
  “哀家瞧着芳蔼这几日心总浮着,原先以为是替靡初伤心呢,如今才发现这丫头竟与外间男子瓜葛上,偷偷跑出去与他见面。”
  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但又不免要装出诧异的样子:“竟有这样的事,是哪家的贵子?”
  太后面上冷了几分,哧道:“什么贵子,是翎卫羽林里的一个四品郎将,哀家派人查了查,还是从蜀中一个穷困村子里走出来的,没上过一天学,估摸着识不得几个大字。”
  我耳朵仔细听着太后的话,心里却想,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了她竟有心思跟我说这些。却还是得应付着:“芳蔼的眼力总不至于那么差,看中个一无是处的人。出身倒是可以先放放,毕竟能进了翎卫羽林不至于是蠢才,有陛下在,官位名禄都是迟早的事。”
  太后不轻不重地问:“你往南郡派了那么些人,可有回信吗?”
  自是没有的,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我开始时疑心是姜弥半路阻截了这些人,但仔细思量又觉得着实没有必要。长安城中是何种情状,凭萧衍的本事手腕恐怕早就一清二楚,何需等着我去给他报信。我派出的人只是极寻常探病的宫人,既无文韬、也无武略,何时那样干系大了,值得姜弥去费心思。
  又或者,是萧衍扣下了他们……我为自己陡然生出的猜测下了一跳,他为何要这样做呢,莫非是怕什么不该让人知道的被这些人泄露了。若是这样,那他的病……见我面色难看,太后慢吟吟道:“看来是没有回信。没得着皇帝的回信你就能调动禁卫去拦截宣水军,如今两厢对峙在城郊,进退维谷,可如何收场?”
  我恍然,原来这才是今天的关键。
  “禁军是护防京畿的,若有外军未奉诏入京,依律拦截本是职分所在。母后可曾去问过姜相,他调遣宣水军入城,可有陛下手谕”太后面色晦暗,却也没有立时发怒,只接着问:“润儿呢?你将他接入昭阳殿,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我心中好笑,太后是老迈兼糊涂了吗?这样堂而皇之的质问我,我即便是打了什么主意,能全说给她听吗?
  “勤然殿年久失修,凋敝粗陋,儿臣已命人抓紧修缮,等竣工之后会送润儿回去的。”
  太后还愈再问些什么,内侍进来,低头禀报:“娘娘,赵统领求见。”
  我望着太后,平心静气地说:“雪天路滑,儿臣派人送母后回宫。”太后冷诮地挑了挑唇角,“如今你这昭阳殿倒成了太极殿,外臣随意入谒,可没点避讳了。”
  强压着心里的怒意,明知她是在故意刁难,可我还得好模好样地回说:“事急从权,若是避讳,这太极宫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改姓了。”
  太后一噎,张了张嘴像是要反驳我,但还是没说什么,甩开臂纱,揣着怒气往外走。
  这几日,祁康殿倒是热闹,太后屡屡召见萧崵又或是萧崵主动前去请安,萧衍可还没怎么着呢,就这般迫不及待了么?
  赵煦已由内侍引着进来,他披挂着甲胄,一脸急色:“娘娘,宣水军攻破了禁军的第一道防线,往东城逼近。”
  我沉了沉心神,问:“伤亡如何?”
  赵煦回道:“姜相似乎还有些顾忌,伤亡并不严重,他们仿佛只是想要冲破防线,并不想跟禁军冲突。”
  站起身来,一时眩晕,向后踉跄了几步,灵徽忙来扶我,“娘娘……”她忧心忡忡地看我,“不如先叫太医来看看吧。”这几日我确实身体不适,晕眩伴着精神不济,在外人面前不过强撑着罢了。赵煦也劝我:“这纷乱不是一两日能了结,娘娘得当心凤体,不然,宫里宫外岂不全成了姜氏的天下。”
  我心想,原来太后的动作早已传到宫外,连赵煦都有所察觉。我想着,宣水军冲破的第一道防线仅在城郊,这会儿倒先不用急,找太医来看看也是好的。可转念一想,秦院正及一甘我信得过的太医都被我送去了南郡,如今太医院里都是些不知根底的,万一这里面有姜氏的耳目,岂不陷于被动。思索了一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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