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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奕江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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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一定要插手,我肯定帮我徒弟。”
  东宫黎一听才恍然大悟,难怪古溪一直在提点他们的招式,他也是在观察两个人的身手都到了什么地步。
  可是那个大汉起码四十多岁了,也不像那晚来行刺的人。是了,听说有一门手上的功夫叫做易容,能够替人改头换面,自己虽然不在江湖中行走见识过,但是也听别人讲过。
  仔细一看,这个大汉的表情邪气的很,手上与苏慕鱼过招,脸上还能挤出几丝顽劣的笑,看上去就和这张饱经沧桑的脸不协调。
  大概过了一百招的时候,那大汉突然大喊,“不打了,不打了,还没完没了了,招你惹你了,不就是把你那小相好的挤着了吗。你放开我,我给他再正正经经的赔个不是,至于……”
  话未说完,古溪就过来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下,“臭小子,你说什么呢?这小姑娘不是你看中的吗,怎么嘴里没轻没重的!”
  那大汉愣了一下,一把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生气的迎上古溪的责骂,火冒三丈道,“谁看中的?!你个老头子天天管着我练功就算了,现在还想插手给我塞女人了?”
  古溪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直打得他头顶冒了三丈的火给熄灭点九分。
  “死小子,你再说话没个把头,师父我非得把你脑袋砸出个洞,好瞧瞧里面是不是进水了。”
  苏慕鱼此时也走了过来,天月手里拿着人皮面具,一见他走过来,立刻把手上的东西摔给了苏慕鱼,他恨恨的咬牙道,“我是废了多少功夫才弄到这么张皮,你自己瞧瞧它的做工,如果不给人摸到我的脸,任谁也猜不出我是谁,偏偏你怎么就知道是我?”
  苏慕鱼脸上一贯的浅笑,他把人皮面具拿在手中看了看,道,“确实是精妙的很,任谁也看不出来。不过你虽然戴了这张皮,性子却改不掉,我认识你十几年了,别说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你就是隔着房间说几句话,我也不难发现是你。”
  古溪凑了上来,也好奇的问道,“我和他也认识了十几年,他还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养大的,我怎么没瞧出来端倪,若不是你们交手,这小子就算在我身边站着我也认不出来他。”


  第四十一章场上刁难美人(一)

  “师父,那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不是……”
  “莫打岔,我在问话呢,怎么说不都是一样,别在我耳朵底下叽叽歪歪的!”
  天月……
  东宫黎……
  苏慕鱼……
  “我能认出天月师兄,是因为他说话的语速,还有习惯用语,最明显的是他道歉时双手合在一起,还夸张举过头顶。这样我都看不出来,那这些年我也白跟着师兄了。”
  天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小时候跟着我也就罢了,虽然爬树打架的事你从来不参与,但是总还是个听话的小师弟。这几年越发过分了,不仅不太听话,还帮着师伯监视我,我现在躲你还来不及,也求你别跟着我了。”
  话刚说完,大殿之上就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原来是三大裁判都已经到场,公子扶风坐在殿中,左手边的是雅僧无虞,右手边是绝色调香师笕蝶。
  这三人都是制香品香的高手,举手投足间的动作也是颇为雅致。
  这边笕蝶先开了口,“这殿中是谁放了丝鸢花?”
  下人回答道,“禀姑娘,这是章叔买来装点大殿的,不知可有不妥?”
  笕蝶点点头,“你先把它们全部撤了下去。”
  众人有些不解,丝鸢花是名贵品种,寻常难以得见。
  笕蝶站起身来,对众人解释道,“有些人很喜欢鲜花,却厌恶香料,也总说调配的香味比不上自然的花香,每每屋子里摆放大把的鲜花,却把香炉香囊都丢的远远的,怕花香沾染到就不够纯洁。”
  她顿了一下,又颇有些得意的接着说,“其实我们调香也是一样的,在我们配料的过程中,除了要净手和清心外,也不能沾染其他的俗物,哪怕是气味最淡的丝鸢花也不能放在这里。”
  笕蝶的话音刚落,殿下的鼓掌声经久不绝,连一旁的扶风公子都不住地点头称赞,无虞作为出家人也就没有过于参与调香大赛之外的事。
  人群里不断有对笕蝶的溢美之词。
  “真是好见识啊!”
  “笕蝶姑娘对调香之事真是格外的虔诚……”
  “说得太好了……”
  正在笕蝶一脸满意的坐回位上时,一个极为突兀又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原来是天月一把抹上了手上的人皮面具,他在人群中叫到,“说的有什么好,简直是自相矛盾,实在是故作姿态,老子真是听不下去了。”
  人群里起了一阵骚动,大家纷纷指责天月太过胆大妄为。
  笕蝶回过身来,盯着殿下这个天月假扮的大汉,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极有教养的说,“阁下,不知你有何见教?”
  “笕蝶姑娘不要理会他!”
  “他就是来捣乱的。”
  “对,叫人把这个捣乱的打出去!”
  “打出去!”
  “把他打出去!”
  ……
  众人正在纷纷责骂天月,却见笕蝶伸手挥了一下锦袖,于是整个大殿里都安静了下来。
  天月周围的人都恨不得离他三丈远,以表示自己和他不是一道的。
  东宫黎和苏慕鱼也有些奇怪,天月为什么要去找这个女子的麻烦,纵然她语态骄傲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至于在这么多的场合下,这样栽她面子。
  古溪在人群里悄悄踹了他一脚,低声骂道,“你个混小子,你是不是跟长得好看的女的都有仇啊,好好一个比赛,你捣什么乱?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徒弟,专门找女人的麻烦!”
  天月也不理会他,自顾自的走到大殿中间,摇头晃脑到,“见教不敢,但是你这开场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见了难受,不能不出来讲几句。”
  笕蝶也不生气,依旧接着他的话问,“阁下请讲,我等洗耳恭听。如果有什么高见,我等就受教一番,但是……如果是胡言乱语,就请自重了。”
  天月挠了挠头,然后仰天笑了笑,又接着道,“笕蝶姑娘,果然是大家风范,不愧在江南居于首座调香师的地位。”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你刚才说的,实在是不对。你说这殿中摆了几捧丝鸢花,会影响比赛是吗?”
  笕蝶跟着回答道,“不错,花香和香料的香本来就不能互相干扰,都说有鲜花就不能用香粉气压住,那么这里既然有香炉,又怎么能有鲜花的香气搅扰。”
  “你说的不对。”天月打断她的话。
  “如何不对?”笕蝶问他。
  “丝鸢花的味道极淡,你如果非说它的香味会干扰到调香,那么我们这些人都得退出殿内了。”天月指着殿内众人道。
  “怎么说?”殿上的雅僧此时开口道。
  “我站在丝鸢花的近旁,都不能嗅出花香,反倒是隔着这么老远,还能闻见那位老兄身上的汗臭味,那边那位夫人身上的头油味,还有那位腋下的……”
  天月顿了顿,又接着说,“像这些味道,哪个不比丝鸢花的味道更重?如果笕蝶姑娘一定要撤走丝鸢花,又为何不将我们这些人都赶走?”
  笕蝶哑然,不想这个看似粗鲁的汉子,说起话来这么狡猾这么的绕人。
  扶风公子见她有些微怒,立刻站起来打圆场,“我说这位仁兄为何突然发难,原来是可惜这些丝鸢花,这个容易,如果阁下喜欢,撤下去的那些仁兄可自行带走。”
  天月见端坐中间的扶风走了出来,眼角多了一抹笑,心想到:你倒是会说话,想英雄救美,小心本大爷叫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东宫黎站在人群里,看着带上人皮面具的天月在殿中间胡搅蛮缠,觉得格外有趣,那个看起来温和有礼的调香师笕蝶,自己反而不是很喜欢。
  此时扶风站起来打圆场,虽然不是很高明,但是至少把笕蝶的尴尬掩饰过去了,顺带把话题引到别处,言词间对天月也很是客气,一般的人听到天月这么说,都应该就此罢休。
  可惜,天月不是一般人,他不削的从鼻孔里发出轻哼声。


  第四十二章场上刁难美人(二)

  笕蝶看到他的态度,再也沉不住气了,她有些微怒道,“香味和气味岂能混为一谈,人身上的味道无论是好闻还是难闻,总归都是体味,这种味道和香料的味道极容易分辨。体香和调制的香绝不会混为一体,这又怎么谈得上干扰。”
  她刚说完,不少人都在点头,都赞叹不已,于是笕蝶又骄傲的望着天月,似是在等他回答。
  天月笑了笑,似乎也没料到笕蝶口才如此了得,顿了顿又道,“姑娘好口才,原来只有香气会干扰,像我身上这样的凡人俗气反而不会和香味混合。我听了也觉得颇有道理,但是……”
  众人原本以为他没什么好讲的了,没料到他还有话要说,都在等着他说下去。
  天月却转身,慢慢走到六张用来比赛的大桌子前,众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都好奇的看着他。
  却见他拿起桌上的一包给参赛者准备的香料,拆开了外面的纸,从里面慢慢的找出一块檀香,一撮尖寻草,然后又走回来。
  天月举着左手上的檀香,“我虽然不调香,却也知道这是檀香。”
  “是檀香那又如何?”笕蝶道。
  “我不仅知道这个是檀香,还知道这个是尖寻草。”天月望着她笑道。
  旁边的人急了,上前问道,“是又怎样?”
  “既然是,那大家就知道,这样的木头和草都是用来调香的,为何偏偏丝鸢花不能放在殿上,它难道就不能入料?又怎么能说鲜花的香气会干扰调香?”天月斜眼看着笕蝶。
  “你……”笕蝶气结。
  天月见她气急败坏,还是不肯罢休,接着道,“怎么你觉得气味这么浓郁的檀香块和尖寻草,反而不如丝鸢花味道重?”
  东宫黎点了点头,觉得他简直是辩论天才,条理清晰又有实物对比,叫笕蝶哑口无言。
  只见天月又绕道桌前把两样东西放下,再拆开旁边桌上准备好的香料。
  他看了看,回身说道,“我看这每位参赛者的用料也是不同,他们桌子的距离不足三步,难道他们之间的香料气味不会干扰?”
  他连续追问了几个问题,都让笕蝶头大,她自知辩论不过,气的坐回了座位。
  扶风公子脸上也不是很好看,他极少对人如此客气,若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一定要叫这个胡搅蛮缠的人尝点苦头,此刻也懒得再说下去,免得说多错多,叫人看自己的笑话。
  倒是雅僧无虞合着手掌,站了起来,“阿尼陀佛,施主真是慧心,慧眼,慧口,你刚才说的,贫僧以为甚是有理,本来笕蝶姑娘说的,贫僧也深以为然。但是施主这么一发问,小僧确实觉得世间各种味道,都是相织相结,不该如此刻意避开。”
  天月见他说话倒是中肯公正得很,于是也不打断他。
  无虞接着说,“施主你说的不错,可是这原本也只是每个人调香时,心里的一点忌讳,原本也无伤大雅,不知施主是否愿意就此揭过。请施主坐下,好好看看接下来的比赛可好?”
  无虞是得道高僧,又是清雅之人,所以众人对他颇为敬重,如果不是出家之人不在乎名位,今日正中的主座也轮不上公子扶风。
  雅僧无虞一句话,既公正又没有花架子,大家看他都出来打圆场,也就安静下来,不在评判什么。
  天月见此也收回了傲慢无礼的样子,转而正色道,“大师,既然你在这里,我原本无论如何也不该搅局,但是这个女人的面具,我今天一定要揭下来,而且一定要在这样的大场面下。”
  “你说什么?!”笕蝶见他承认是故意针对自己,立刻质问道。
  天月向无虞微微倾了下身体,以示见礼,然后又撇了笕蝶一眼。
  “这个女人之所以叫人撤去丝鸢花,不仅仅是想显摆自己对香料的见识,更是为了自己的私怨!”
  众人不解,都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笕蝶对公子扶风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能叫他说下去。
  扶风一挥手,底下围上来十个护卫,个个持剑少来,跃跃欲试的想要宰了天月。
  “阁下,你如果有私怨不如私下解决,我这里不是什么打官司的地方,比赛在即,参赛者已经因为你久候了,看你也无心于赛事,不如就请自行离去!”扶风最后一句说完,加重了语气,已经是一种警告了。
  天月一掌拍在桌子上,翻身上了桌面,就那样无礼的姿势卧坐在扶风的面前。
  他环视了一圈,十个护卫已经慢慢靠近了,他不屑的笑道,“这几个东西也想赶走我?怕你不知道我在知州衙门里来去自如,几百个衙役追我三天三夜都没碰到我半根毫毛,等我半个月玩够了才自己离开,你的这几个货色恐怕不够斤两。”
  东宫黎听他把这种事说的如此骄傲,不禁摇摇头,这人真是个人才,也不愧是古溪的徒弟,捣乱的手法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不清楚眼前的笕蝶到底有什么事不可告人。
  扶风点头示意,于是十个人拔剑围了上去。
  两个人持剑从正面刺来,左右两侧也有人,他虽然不回头,却也知道背后指向自己的剑不下于三把。
  天月手臂一动,身子向后仰去,躲过了几把长剑。然后几个守卫发现,自己的剑靠近敌人后,就像被吸住了一样,紧紧的被制住不能动弹。
  剩下的两个人见状,赶紧舞着剑花扰乱天月的视线,旁边的人配合着攻上去。
  天月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随手一挥把抓住的两把剑,连同握着剑柄的人都甩了出去。
  然后只见他单手支着桌子,双腿一扫,简直就像风拂杨柳一样简单自然,被踢到的人软软的倒下去,再也站不起身来。


  第四十三章真相终于大白(一)

  “如何?扶风公子,你可不要亲自上阵,你这样的身手,我有些害怕……”
  天月有些为难道。
  有人见状,便在旁边为公子扶风出言道,“既然知道比不过扶风公子,还不识相点,快快离开此地!”
  天月突然大笑,然后顺手把桌上用来燃香炉的炭块扔在那人头上,“狗腿子。”
  那个被砸的人捂着脑袋,几乎要发怒了,但是想到天月的身手,有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眼。
  “我只是害怕,和扶风公子动起手来会破坏了这里,早先和人在酒楼里动手,从楼上拆到楼下,什么桌椅板凳那都断成一块块的,酒坛和柜子那就更不必提了……”天月好笑道。
  扶风听见他只是怕砸坏了东西,而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的动怒,立刻飞身下去要擒住天月。
  天月一边回避,一边怪叫道,“大家可都看见了啊,这可不是我要打架的,我都说了害怕打架把东西砸坏,他先……哎呀……他先动的手,损坏了什么你们都找他啊,反正我没钱。”
  扶风见天月只是一味的躲闪,手下又有些功夫,自己一时抓不住他,咬牙道,“你跑什么,难道不敢和我正大光明的打一场?你只管出手,有什么损坏的我负责赔偿!”
  天月听他如此说,眉毛一扬,开心道,“这样看来,你倒有几分脾气,那我就不叫你输得太难看。”
  扶风不再搭话,专心的攻取他坐在桌子上的下盘,天月腾得起身,双手与扶风相博。
  天月一个单身下了桌子,然后一张椅子扔去,扶风用手隔开,转眼间天月已经掠到最边缘处。
  扶风气道,“你还跑什么?”
  天月一愣,随即拍了下脑袋,愧疚道,“对不住了,打架跑习惯了,再来打过。”
  众人见他如此正经的说自己打架时逃跑惯了,竟然想笑都笑不出来,都在猜测这是哪门哪派的怪人。
  天月主动的回到扶风的身边,双手一推,手掌到他面前时被躲开,然后手掌随即化成爪状,眼看就要抓到扶风的颈脖,却被扶风险险的躲了过去。
  古溪见徒弟的招式有了新创的变化,高兴的走到人群的前面,指点道,“攻他右肩,他的破绽在肩上!”
  扶风一惊,回头望了一眼出声的人。
  古溪看他瞪着自己,赶紧捂着嘴,退回了人群中,终究在人家比武的时候插话不太妥当,虽然自己不太在意这些虚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太合适。
  在古溪的指点下,原本就占了上风的天月立刻把扶风打得节节败退,最后一掌直中胸口。
  “好了,看来各位愿意听我把话说完了?”天月拍拍手道。
  见众人都静默不语,天月理了理衣衫,正色道,“方才说到,这个名满天下的绝色调香师笕蝶,她居心不良。因为我今天亲眼撞见,送花的老板因为赶着用丝鸢花布置现场,把马车停在了路口的草地上,但是这位姑娘的排场却大的很,明明路口有足够的地方过去,但是非要老板把马车拉走,好让自己的百人队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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