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南唐小周后-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想害死奴婢的人也是想要害死娘娘的人,娘娘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到谁吗?”
  嘉敏陷入沉思中,冷笑道:“你说得不错,实不相瞒,本宫也的确已经在调查此事。”
  ……
  柔仪殿,阿茂进了小厨房,见夜蓉正在剖鱼,腆了一张脸凑了过去,“这是什么鱼呢?炖着香不香?”
  夜蓉嫌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这是国后娘娘等会要用的御供稻花鱼,没你的事别来捣乱。”
  阿茂故意轻轻碰了一下夜蓉的胳膊,夜蓉手一松,砧板上的稻花鱼顿时欢蹦乱跳,从夜蓉的手滑了下去,夜蓉忙去抓,不想手上被鱼鳍划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阿茂一呆:“都是我不好,我来给你包扎包扎。”
  夜蓉嫌弃地甩开了阿茂的手,“谁要你来包扎!你要是不来搅扰我剖鱼,不就是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是是是,说的是,我就不该来搅扰……”
  夜蓉白了他一眼,径自从厨房柜中翻出止血的药洒在伤口上。
  数日来骄阳似火,这日空中却是云翳重重,低低压在宫檐脊兽上,憋得人透不过气。柔仪殿中阴沉晦暗,点燃了数支烛火还是阴暗不明。
  廊下跪着柔仪殿中的悉数宫人,嘉敏指着放在美人靠下的十几盆箭木幼苗,对众人命道:“许久未下雨,这些盆植也落了厚厚的灰尘,今日本宫命你们将这些植物好好擦洗干净,一人领了一盆去吧。”
  众人依言各自领了一盆箭木,若无其事地擦洗起来,只有夜蓉犹犹豫豫始终不肯上前,嘉敏奇道:“你是怎么了?”
  “奴婢……奴婢……”夜蓉吞吞吐吐,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受伤的手,“奴婢……”
  香柔擦着箭木叶,递给夜蓉一块用来擦洗的绸布,笑道:“夜蓉妹妹平时干活都是抢着做,今儿是怎么了?”
  夜蓉只得一步步地挪向箭木,盆中箭木幼苗的枝茎似被人掐断,流出了浓稠的汁液,夜蓉才刚伸出去的手又触电了般地收了回来。
  廊下没有一丝风,浓云更加稠密,沉沉地压得人透不过气,夜蓉浑身的衣裳都已湿透,湿哒哒地黏着额前的发丝,一滴滴地淌下来。
  嘉敏玉立于廊下,灼灼注目着她惊恐的神情,一声厉斥:“贱婢!你还不知罪!”
  夜蓉浑身哆嗦了一下,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嘉敏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夜蓉唇色苍白,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
  “说!箭木是不是你栽在本宫花园中的?”
  夜蓉垂下了头,磕磕巴巴道:“奴婢……奴婢不知道娘娘何意……什么箭木……奴婢全然不知。”
  香柔气不过,端起那一盆箭木就要塞到夜蓉手里,夜蓉尖叫一声,缩着自己的手躲在了墙角下。
  香柔连声诘问:“你若不是知道这箭木有毒,还躲什么?!柔仪殿的宫人都不知道这箭木有毒,为何你一个人见之色变?!若不是你栽的箭木,还能有谁?!”
  嘉敏深呼一口气,“你若是全部都招了,本宫就会饶你一条性命。”
  夜蓉自知无法抵赖,狠狠咬了咬牙:“是,是奴婢栽的箭木,是奴婢趁着上次娘娘整修宫室混乱之际,偷偷移栽的。”
  这样的结果在就在嘉敏的意料之中,她并不感到惊讶,踱步到廊下,望着外面暗沉沉的天,缓缓说道:“有一个疑惑,在本宫心中藏了很久。本宫知道你精于金石器皿,本宫上次端给乔婕妤剔花酒壶,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脚?”
  天色此时已经完全黑下来,一道闪电霹雳下,映得夜蓉的脸色苍白如鬼,她倔犟地抬起了头,似乎不屑,“娘娘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嘉敏转头看着夜蓉那一张皎静如花的脸,叹道:“若不是你向本宫说起折花簪的做法,让本宫知道你精于金石器皿之工艺,本宫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那一日给乔婕妤送去的酒是本宫常喝的青花酒,酒壶和酒杯也会在喝之前检验,都不可能有毒,唯一的可能是——你提前在酒壶中做了机关,暗暗置下了毒丸,并在倒酒的时候按下了机关。”
  夜蓉突然哈哈大笑,映着雷鸣闪电,分外狰狞可怖,她笑够了才说道:“不错,那一天是我侍酒,也的确是我在壶中设置了机关,才至于乔婕妤中毒而亡。”
  嘉敏迫近了她两步,咄咄逼视着她的眼,“你与本宫无冤无仇,与乔婕妤、薛总管毫无瓜葛,大可不必如此费尽心机要让本宫担一个毒后之名,处处置本宫于死地,说!你是受谁指使的?!”
  夜蓉不屑地扭过了头,死死咬住了牙齿,咬破了舌头,也不回答。
  “是谁指使你做这一切的?”嘉敏蹲下了身,捏住夜蓉的下巴,凌厉地逼问道。
  夜蓉笑了笑,仰头挑衅地望着嘉敏,唇角边鲜血蜿蜒,“我说不说都是一死,娘娘又何必再问呢?我唯一能告诉国后娘娘的是:宫中人人都可以指使我,宫中人人都想要害死娘娘。至于到底是谁,娘娘,这个答案还是您自己慢慢去找吧!”
  尚未等嘉敏反应过来,夜蓉突然一手抓过香柔手中的箭木,撸了一把枝叶就放在嘴里嚼,她一边嚼,一边阴恻恻地笑着,任唇边血水混着树液一滴滴流淌,很快,她便口吐白沫、浑身颤抖地歪倒在地上。
  一道闪电霹雳贯穿而下,映照得夜蓉的脸色白剌剌地,像是清明时节坟头白皤那样的惨白。
  香柔探了探夜蓉的鼻息,起身禀道:“娘娘,夜蓉已经断气了。”
  嘉敏望向廊外阴晦的夜空,片刻,豆子似的雨点砸向了地面,天地哗啦啦的一片,将令人窒息的暑热驱散得干干净净。
  云翳已然散开,可是嘉敏心头的云翳却堆积地越来越重,宫檐重重,一望而无垠,那个在暗处向她放箭的人到底是谁?是谁?
  她重重叹口气,对檐廊下的阿茂命道:“将她拖出去埋了吧,将这些盆载也都搬下去,全都烧得干干净净。”
  阿茂领命下去,香柔走上前,对国后低声说道:“奴婢怀疑一个人。”
  “是温妃,对吗?”

  ☆、第三十二章 蓼花愁(3)

  国主气得脸色煞白:“你们一个个竟跟哑巴似的,是要忤逆朕的旨意吗?”
  尔岚肩头耸动,低声饮泣着,国主注意到她,“你是温妃近前侍候的,你说说看!温妃到底如何变成了这样?!”
  尔岚的身子微微颤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在一旁的国后,惴惴惶恐:“奴婢……奴婢不敢……”
  国主已经失了耐心,嘉敏也急道:“你快说!”
  尔岚小声说道:“是温娘娘刚刚喝了国后娘娘送来的野鸡汤,才致突然腹痛如绞,血流如注……”
  “你说什么?”嘉敏恍如被雷电所击,脑中空白一片。
  国主狐疑地望向嘉敏,焦急中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语气很重,“国后,你给温妃喝了什么?”
  “是臣妾让人炖的汤,用来给流珠姐姐滋补身体,调理气血的,流珠姐姐怎么会……”
  流珠姐姐怎么会因为喝汤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嘉敏实在不能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太医的消息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吴太医擦了擦汗珠,跪下道:“微臣领罪,微臣无能,没能保住龙凤胎,温娘娘小产了……”
  “本宫不信,流珠姐姐早上还好好的,本宫不信……”嘉敏将目光投向了一侧的吕太医。
  吕太医沉声道:“温娘娘小产血崩,所幸的是微臣适才施与针灸,温娘娘只是痛得晕过去了,很快就会醒来……”
  国主心痛如绞,看到温妃脸上沾满了汗水,头发凌乱不堪,脸色苍白如纸,心中大为怜悯,语气中也不由得急了几分,追问嘉敏,“国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妾也不知,臣妾给流珠姐姐送的汤不会问题的。”
  偏偏那吴太医在温妃喝完的残汤里里嗅了嗅,高高举着碗跪地向国主禀到道:“这残汤中的确有川乌,正是让孕妇小产的烈性之药。”
  吴太医的话坐实了嘉敏害人之心,半晌,国主只是深深地、深深地望着嘉敏,什么也没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殿中分明是乌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可却像是无人之境,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香柔“噗通”一声直直接跪在了地上,恳切地望着国主,“请官家相信娘娘,娘娘仁厚,怎么会要加害温妃?”
  “国后,朕愿意相信你,可是你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国主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嘉敏的脸上,想从中找到他期许的答案,或许是汤经过他人之手,被人作了手脚;或许这碗汤根本就不是她让人做的。
  总之,只要她任意说出一个理由,他都会毫无疑问地去相信她。
  可是嘉敏只是摇头:“臣妾真的不知。”
  温妃已然悠悠醒转,眼角还挂着潸然的泪水,她挣扎着从殷红的床上抬起了头,凄哀婉婉地说道:“国后娘娘,求你放过臣妾好不好……臣妾真的从没有想过要争宠,臣妾只想平平安安地诞下孩子,抚养孩子成人,安然一辈子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哭声凄凄,令人颇为动容,国主心中酸涩,可下意识中想要维护嘉敏,温厚安慰道:“温妃,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也许并不是国后所作所为。不过你放心,朕一定会查清楚的。”
  此时,殿外突然响起仲寓慌张的声音——“父皇,父皇……”
  仲寓径直跑进了大殿,扑入到国主身边,一把扯住国主的衣袍,惊慌道:“父皇,父皇,儿臣害怕!”
  “你怕什么?”
  “儿臣……儿臣的金龟丢了,儿臣去找的时候无意间在小庖厨听到国后与宫女商议,说什么下药……小产之类的……儿臣也听不太清楚,儿臣回到自己房中后,左思右想,坐立不安,心中实在惶恐,只好来告诉父皇”
  “郡公怎么可以诬陷国后娘娘?”香柔十分不解,又气又急。
  嘉敏也没回过神,难以置信问道:“寓儿是不是听岔了?”
  仲寓清脆朗声道:“儿臣没有听错,儿臣记得清清楚楚。等到国后离开后,儿臣在庖厨里捡到了这些东西。”他说着向国主交出手中的几块像是的木头一样的东西。
  国主的面容上看不清任何喜怒哀乐,静默如深潭、如海,那吴太医看到这几样,登时目瞪口呆,“禀官家,这就是温妃碗中的川乌啊!”
  温妃几乎再次晕厥,凄然道:“原来国后娘娘早就有害臣妾之心, 嫔妾到底犯了什么孽,让国后娘娘对臣妾腹中的孩儿恨之入骨?臣妾有错,国后就对着臣妾来,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她哭得声噎气继,若不是尔岚在身边搀扶着她,她早已昏死过去。
  国主不忍地闭了双眸,沉声问道:“国后,你就是这样照顾温妃的吗?”
  嘉敏第一次觉得如此软弱无力,哪怕她曾经数次被人诬陷,她也从未像现在一样感到心惊肉跳,她直直地跪在了地上,所能说出口的唯有一句话,“臣妾不知道,臣妾什么都没做过。”
  “难道你是说仲寓说谎吗?他不过是个小孩子。”国主缓缓问着,他依旧高贵清雅,温润如玉,可是他的话语中饱含了失望、疲惫和伤感……
  “臣妾自知无话可说,请管家赐罪。”
  “国后,或许你该效仿昭惠后的仁德懿范,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母仪,这些日子,你就呆在懿陵好好思过吧!”
  嘉敏的心骤然一跳,抬了泪眼望着国主,心中突然一阵阵搐痛,是什么时候,她与他已经被推到了这样的处境。
  她拜倒:“臣妾谢官家隆恩。”
  此外,便再也无话可说。
  懿陵位于城郊西北侧,为风景蔚然、树林匆匆的风水宝地,长长的墓道上依次坐立着无石像,古朴而肃穆,呈现出一派庄重静谧的气氛。
  陵园的山麓临溪处修葺了一座行宫,鲜花匝地,绿树成荫,环境清幽而美,倒是个让人澄心虑俗的室外桃园。
  嘉敏跪在祭室的蒲团上,祭位上,是姐姐的画像,她默默焚香祷告:“姐姐,我来看你来了,这些年,我一直都很想念你,也常常会在梦中与你相见,我相信你一定在天堂中过得很好很好。”
  她的心情有些颓丧,静坐了片刻,才说道:“我有时候也想,我们姐妹同样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不是也同样爱错了一个男人?帝王的爱,是这世上最不能指望的。难道,同为国后,当真是我们姐妹的宿命么?”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沉闷而细微的声音,隐隐地夹着风吹树叶飒飒的声响,格外诡异,令人惶惶不安。
  嘉敏竖起了耳朵,问向身边的香柔:“你听到了什么了吗?”
  香柔偏着头仔细听,除了沙沙声,就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蓦地,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分明是女人的哭泣声,那哭泣的声音滞重而绝望,让人毛骨悚然。
  嘉敏和香柔跑出了祭室,四处寻找着声源,四周都是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
  那哭声嘤嘤,似乎是难以为继的抽泣声,香柔一怔,对嘉敏呐呐说道:“娘娘,那声音好像是在地下……”
  嘉敏神色凝重,屏气细听。
  香柔有些害怕,“这懿陵中还陆陆续续葬了很多王公夫人、皇亲贵戚,现在又正是鬼月,阴气最重,莫不是冤屈的魂灵……”
  嘉敏摇了摇头,“不对,你听,那的的确确是人在哭!”
  香柔镇定了心神,仔细一听,果真,哭声中隐隐夹杂着微弱的撞击声,好像是有人在费力挣扎着什么。
  香柔困惑道:“这声音是来自地底下,好像就在我们附近,可就是找不到,她到底会在哪里呢?”
  嘉敏望着陵园的墓碑,突然说道:“点上火把,我们一起进墓穴。”
  香柔大吃一惊:“进墓穴?”
  “对!这懿陵中还有许多已经开挖但并未葬人的空墓穴,那哭泣的声音由传自地面,所以,那女子一定就在我们脚下的空墓穴中!”
  香柔也不迟疑,让几个侍从点亮了火把与嘉敏一起找到了墓穴口,从里面走了进去,墓穴中阴暗干燥,弯曲回旋,而那女子的哭泣声也越来越大,嘉敏和香柔对视一眼,看来,是找对了地方。
  果然,在一块岩壁下看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看到有人前来,惊喜地就要扑上去,可还未走几步,就被脚下的铁链拴住。
  女子显然已在墓中呆了很长时间,披头散发,半眯着眼挡着火把强烈的光线,看了嘉敏时,愣了半晌,随即又哀哀呼道:“求求你们救我!求求你们了!”
  嘉敏让侍从砍断女子的脚链,将她救了出去。
  ……
  女子显然是饿极了,狼吞虎咽,一连吃了三大碗饭,又将桌上的菜肴席卷一空。
  嘉敏进来时,那女子吃饱了饭,有了力气才直直跪在地上,感激地伏地磕头:“谢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此生愿犬马相报。”
  嘉敏大惊!庆奴?她是庆奴?
  女子稍稍理了理鬓角边的散发,嘉敏才看到了她的容貌,她三十多岁,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细眉樱唇,五官精巧周正,依然显现出曾经是个温婉娴静、和善安谧的美人。
  果然是庆奴!曾经被自己和姐姐联手陷害,被国主一语令下,守皇陵的庆奴!
  嘉敏受不起她的大礼,命香柔将她扶起。
  庆奴不敢起身,惴惴不安道:“娘娘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娘子,娘娘尊贵,奴婢不敢造次。”
  “你若是再这样拜下去,都不能好好地说话了。”
  “是。”庆奴起身,恭敬立于一侧,神态十分恭顺。
  嘉敏问道:“本宫很好奇,你当初被赶出宫后,是为陵园的看管宫女,为何会被关在墓穴中?”
  庆奴紧紧咬着唇角,咬得唇角发紫,似乎仍受着非人的折磨,瘦削的肩膀忍不住轻轻颤抖,“奴婢卑贱,宫里娘娘要折磨奴婢,亦不过像是捏死蚂蚁一样。”
  “宫里娘娘?是哪一位宫里娘娘要这样虐待你?”
  “是温妃……是温妃她想要活活饿死奴婢!”
  嘉敏大惊,香柔也十分疑惑,嘉敏不相信地问道:“此事当真?”
  庆奴苦无奈道:“十多年前,奴婢不过是无意间伤到了温妃,温妃却记了奴婢一辈子仇,前不久,温妃又差人将奴婢圈禁在墓穴中,就是想饿死奴婢。”
  嘉敏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如果温妃当真如庆奴所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那么……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她急切地想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说,继续说下去,十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奴婢定然知无不言。”庆奴缓缓道来, “十多年前,奴婢是官家的贴身侍女,宫中有侍妾妒忌昭惠后专宠,给昭惠后的点心中下了药,借由奴婢之手送到昭惠后跟前。昭惠后发现后,以为是奴婢要陷害她,所以对奴婢心怀怨恨,找了个香璎里放山薇花的理由将奴婢打发到皇陵中来。”
  嘉敏听后唏嘘不已,当年只以为姐姐设计赶庆奴出宫,做得太过分了些,没想到还有着这一层缘故。
  她有些歉意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