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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小周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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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嫔有庆奴为其撑腰作证,越发得意,以手指国后,尖锐地厉声道:“国后娘娘,你为何要步步相逼?为何要栽赃臣妾?!难道你要学吕后、昭信,容不得这后宫中生存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吗?!”
  国主喝道:“够了!”裴嫔闭上了嘴,禅房静谧无声,国主看看庆奴,又看了看那污秽的香囊,最终缓缓说道,“朕相信眼前所见,可也相信小长老和静修法师都是得道高僧,不会诳朕。小长老与裴嫔是否苟且、秽乱后宫, 朕想听听另一人的之见。”
  嘉敏柳眉微蹙,大为不解:“谁?”
  “佛祖。”国主沉吟道,“佛祖诚不欺朕,今夜在清凉寺的佛像前点燃命灯。若是灯灭,天理难容,佛祖也不齿与你们二人所为。若是灯亮,则小长老与裴嫔是为清白。”
  嘉敏的心像是落于水中的石头,越来越沉了下去,她匪夷所思地凝望着身边的这个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难以置信。
  将是非对错交由佛像去评判,让一盏佛灯来决定他们的生死?嘉敏心中苦涩,劝道:“官家……”
  国主止道:“朕知道国后想说什么,今夜之事已经折腾许久,既然无法明确小长老与宫女私通之罪,不如就暂且如此处置吧。”
  这一夜,嘉敏都怔怔坐在窗前不语,直到天光曙白,清风微拂,晨曦透过纱窗在嘉敏的鼻翼上投下暗色色的剪影,此时,大门嘎然打开,元英进来,对嘉敏摇了摇头,“娘娘,清凉寺的命灯亮了一夜,至天明时仍然未灭,小长老和裴嫔……无罪释放……”
  嘉敏起身长叹:“本宫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清凉寺都是些小长老的人手,就算命灯即将熄灭,也会有人给灯添油续燃,这样,命灯就会永久不灭了。”
  元英愤然道:“眼看马到成功,中途却杀出个庆奴!若不是她作伪证,裴嫔这个淫妇与小长老那个假和尚怎会逍遥到现在?”
  “是啊,本宫也没想到,庆奴竟然还会出来帮裴嫔,她还是恨本宫当年让她削发为尼。”嘉敏眺望曙光中的飞檐翘角,看一轮红日初升,叹道,“罢了,庆奴不足为虑,倒是裴嫔和小长老,这两个奸人,本宫不能不除!”
  “是!奴婢一切听从娘娘调遣!”
  嘉敏目光坚定,“国主过于仁慈,不能仰仗他了。要一一清君侧,只能靠我们自己!”
  元英重重点头。
  嘉敏又道:“你去将佩儿唤来,我有事吩咐。”
  元英领命出去,这佩儿正是二八芳华,肌肤吹弹可破,乌发如漆如墨,当属宫女中的绝色女子,偏她又是天生水性的人儿,一双水汪汪的眼天然蕴藉了妩媚,小杨柳腰儿一摇一摆,于清纯中又有着勾人夺魄的魅惑。
  嘉敏让这佩尔故意去勾引小长老,那小长老本就是个风流之人,哪有不周身酥软的,恨不得马上要将佩儿得手,可佩儿每每在将他勾得情火焚身之时,又总是像小猫一般逃窜,只给小长老留下那个绣了旖旎男女的香囊。
  小长老意犹未尽,捧着那香囊嗅了好半晌,仿佛那上面还留有佩尔的体香,如此眷眷不舍地才肯将香囊藏起来。
  不多时,佩儿就进了瑶光殿,她是生得极为美貌的女子,美貌中又有着别样的韵味, 佩儿进来就诚惶诚恐地拜倒在地,歉然道:“奴婢有负娘娘重托,实在是罪该万死。”
  嘉敏微微一笑:“你做得很好,昨晚之事并不怪你。不过,本宫希望你接下来做得更好。”
  佩儿抬起了头:“奴婢知道,奴婢这一次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

  ☆、第六十八章 金莲舞(1)

  且说那裴嫔那晚相安无事之后,想国主仁慈,并不会将她怎么样,又亲自去感谢庆奴一番,此后她与小长老的幽会越加肆无忌惮,渐渐地,此事在牛头山上成了众和尚尼姑皆知的秘密。
  那牛头山上尼姑和与和尚各有几处寺院,往来甚近,多有尼姑与和尚私通,宫女与和尚淫逸之事,秽乱腐败不堪。
  这一夜,裴嫔又精心打扮了一番,悄悄地上了牛头山,迫不及待地想要会见小长老,走到庭院,突然只听得附近花丛中传来一对男女的旖旎浪荡声,只听一个娇滴滴女子嗔怨声,又听得一个男人“小亲亲、小宝贝”地不停唤着,裴嫔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上涌,她三步并作两步,拨开草丛,正见到小长老正与一个美貌宫女纠缠。
  小长老和那女子也受了惊吓,裴嫔脸色巨变,怔了一瞬,“啪”地一个耳光直甩到小长老的脸上,指着他们二人道:“你……你们……”
  她气得说不出话,又一巴掌狠狠地掴向小长老,这才撕心裂肺地大哭道:“你骗我!上次那个香囊就是这个骚货给你的是不是?!是不是?!”
  裴嫔见小长老身后的女子端的是生得貌美如花,比之自己,更胜年轻,心中一股无名怒火,上前就撕那宫女的衣裳,失心疯地喊道:“看我不撕烂你!贱人!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那美貌绝伦的宫女正是佩儿,她很害怕,要逃,裴嫔揪扯住她的衣服,像个疯子对她又揪又打,还不解气,想了想,拔了头上的金簪子,斜刺里就往佩儿的脖子插去,正在此时,小长老一把抓住裴嫔的手腕,压低声音喝道:“你疯了吗?你是不是想让整座宫的人都知道?”
  佩儿趁机得以喘息,整理好鬓发逃之夭夭,小方丈怜香惜玉,也急得上前去追。
  裴嫔不依,拉住小长老气得直哭:“你要是敢追上去!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小长老不屑:“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怜惜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不过是我的玩物而已,现在我玩腻了,要换一个人。记住!以后别再来找我!”说罢又追赶宫女,连声唤道:“佩儿!佩儿!”
  裴嫔愣在地上,一口气堵在她的喉咙里,生生要被噎死,她心下一横,尖利喊道:“你若是要追那个贱人,我就把你是中朝奸细的身份告知国主!”
  小长老止住了脚步,阴沉着脸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裴嫔受了极大的刺激,恨恨道:“我要告诉国主,你是中朝奸细!”
  小长老一步一步走近裴嫔逼问:“你真的要对国主说这一切?”
  裴嫔气极反笑:“你若无情,我便无义,若是国主得知你披着佛尊的皮囊,做勾结中朝的事情,哼,就算国主不把你怎么样,城中百姓也定然会恨透了你,将你剁成肉酱喂狗!”
  小长老亦笑:“那就看看你能不能告到国主那里去!”他面目骤然狰狞,一步一步逼近裴嫔,裴嫔有些害怕地向后退开。
  等到她推到台阶边缘时,小长老突然伸出手,猛然朝裴嫔一推开,裴嫔来不及呼喊,就从台阶上滚落了下去,牛头山极为陡峭,裴嫔一直滚到台阶上,摔断了腿。
  她在地上爬着,突然,一袭淡青色的衣角来到她的跟前,她认出了那就时薛九,一把抓住了她的裙角,哀哀道:“救我。”
  薛九俯下身,冷冷笑道:“救你?”
  裴嫔哀求道:“薛妹妹快救我,求求你了。”
  “这个时候就薛妹妹了,想想当年你是如何折磨我的?让我做你的奴婢,让我伺候你的宫女,还让我在水池中找你的首饰……”薛九拍了拍裴嫔的脸,“我若是记性不好,才会救你,今天你之所以有如此下场,全是你自作自受。”
  裴嫔慌了,“你……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生不如死!”
  薛九说完,目中骤现戾气,狠狠的一脚踢开了裴嫔,裴嫔又从台阶滚了下去,摔得五脏六腑都破,骨头断裂成无数,偏偏还留一口气。
  让裴嫔死不能死,生又不能生,像是在地狱十八层都滚过了无数遍。
  就这样,裴嫔悬着一口气,瞪着被血浸过的眼,直到天明时才慢慢痛死。
  第二日,裴嫔之死惊动了后宫,先是有宫人晨起在牛头山脚下洒扫,见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吓得惊叫,不久后便去禀报主后,就连大理寺卿也惊动,大理寺卿验明尸身后,禀为裴嫔上山入佛寺时,不小心跌足而死。
  国主听后,不免唏嘘了一番,将此事全权交由国后处置,嘉敏又怎会厚葬?不过是命人将其草草地埋在荒山野岭中,那裴嫔一世争强好胜,最终也不过是化为了一抔黄土,很快又被宫人们遗忘了。
  佩儿有功,嘉敏赏赐了她丰厚的钱银。那小长老接连失去两位美人,也暗暗懊悔不已,心知这后宫中再也不能久呆,暗中让人加紧绘制金陵图和长江测量图。
  周嘉敏连连铲除两个心腹大患,这日得了空,终于可以去看一看曹仲玄。
  曹仲玄被安置在昇元寺的寒冰冷室中,他依旧昏迷不醒,嘉敏取过头上的蝴蝶发簪,轻轻抚着那色泽有些陈旧黯淡的蝶翅,对他柔声诉道:“你还记得吗?这还是你买给我的首饰,你却从不敢说送给我……我常常想起,我们一起下棋对弈、一起作画品诗的日子……直到你昏迷不醒,我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曹仲玄依然毫无动静,就像是昨天、前天嘉敏看他时的一样,嘉敏目光惘惘,“你总是冷面无情、狂放不羁,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你不过是以冷漠掩饰你的善良,你从来都不擅长表达你的内心。”
  嘉敏端出一盅茶,用闻香杯轻轻晃了晃,轻置于他的鼻息下,“这是七月茶,是我唯一没有喝过的茶。你与我一起品茶,并让我去猜测每一种茶中的香味,这数年来,我尝遍你烹的每一道花香茶,腊月的梅花茶,十二月的茶花茶,一月的桃花茶,二月的杏花茶……唯独在七月烹茶的时候,你却因我中了蛇毒……”
  嘉敏微微品茗,“所以我自己烹了这盏茶,用的是七月的合欢花熏香。合欢,合欢,多吉利的名字,寓意有情人琴瑟调和、芙蓉并蒂。”她柔情地凝视着曹仲玄的面容,凄婉又伤感,“曹公子,我已经懂得你对我的心意。如果你能醒来,但愿下辈子,你我能如合欢一样,比翼双飞,相携一生。”
  曹仲玄的睫羽轻轻地颤动,手指微微地震了震,可嘉敏倾诉完心事,已经心灰至极,以为他此生此世都不会清醒,她在地室中又默坐半晌,终觉无趣,寂寂起身欲离去。
  可就在这一刹那,她的手被曹仲玄的手握住了,嘉敏回首,见到曹仲玄面容的一刹那,心被狠狠地刺击,那突然而降的惊喜让她无法回过神。
  曹仲玄身子极虚,却一把将嘉敏的手紧紧攥着,生怕她会飞走似地,他尚且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以低哑的声音问道:“你说的可是要算数。”
  这下,轮到嘉敏有些发怔:“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
  曹仲玄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你说过的,下辈子我们要如合欢,比翼双飞,相携一生。”
  嘉敏羞臊地别过了头,曹仲玄拉过她的身子,在她耳畔的边低低道:“我不要下辈子,我要的是这辈子。不要后悔,也不会后悔,因为,我不会让你后悔。”
  “曹公子,我……”嘉敏脸颊飞上红晕,那似曾相似的怦然心动,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降临。
  可是,造化弄人。
  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她定了定心,推开了曹仲玄,神色骤然清冷,“公子刚才是听岔了,公子既然醒了,那就好好养着病吧。本宫回宫了。”
  曹仲玄郁郁不解:“回宫?”
  那一直傍立在侧的元英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国主已接娘子入宫,娘子如今依然还是中宫娘娘。”
  曹仲玄大震,眸中的亮彩迅速黯然,渐渐地,嘴角又勾起了常见的讥讽,“我果然是听岔了。看来,娘娘还是受不了宫外清修之苦,微臣恭喜娘娘,重得国主盛宠。”
  元英大怒:“曹公子!你不会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些日子,国后娘娘为你焦心了多少日子,娘娘延请天下名医,只为祛除你身上得余毒……”
  嘉敏喝道:“元英!不必多说!我们走!”
  元英愤愤瞪视着曹仲玄,拂袖而去。
  曹仲玄脸色苍白,久久凝视着嘉敏远去的身影,眸中的哀伤之色更浓稠了。
  ……
  且说,小长老派人加紧绘图,终于完成,将南唐的江水图和国中军事布防图悄悄送到中朝去。
  赵皇得了江水图,最后的耐心也已经用完,令其整肃军队,几乎迫不及待地要挺军江南,只差一个合适的理由,与朝臣商议再三,派阁门史梁迥入南唐,请南唐国主北上参加柴燎之礼。
  那梁迥依仗自己是皇朝使臣,气派十足,华车贵服、前呼后拥地来到南唐金陵城中,使臣来势汹汹,并未给金陵城中宫人多少时间准备,这一下,直将宫中的人忙得人仰马翻,宫人们除去宫中数千殿阁鸱吻,文书上更改官员官衔……就连国主亦不列外,脱下了龙袍,还上了紫袍,备好了藩臣礼。
  梁迥还未入宫,国主便亲去迎接,文武百官拥戴着使臣浩浩荡荡地开入了皇宫,梁迥走走停停,驻足观望檐角顶部,但见屋檐上光秃秃地,没有任何一样装饰构件,这才满意地继续往前走,一路上左右张望,仔仔细细甄别看殿中物事、仪礼是否又僭越之制。
  这一路上,无论是南唐随行的官员、亦或是宫中的内侍、宫女都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被梁迥抓住了把柄,告到了皇朝去。
  好不容易迎梁迥到了雍和殿,请梁迥入上座,众臣未免又是一番吹捧阿谀,直将梁迥捧上了天。宫中珍馐佳酿流水般地往雍和殿送,靡靡之音、丝竹管弦之声直冲云霄,宫娥纷纭,更是让人目不暇接。
  梁迥喝了一口酒,竟当众吐了出来,吐了朝臣张洎的一身,就连国主的紫衣袍上也沾了不少酒水,众人瞿然变色,愣了一瞬,又相继笑了起来,张洎侧身,赔着笑脸道:“梁大人可是觉得这酒不甘美?”
  梁迥鄙夷道:“都道江南是富饶之地,米甜酒香。可是本官喝的酒为什么是和淡开水一样寡淡无味啊!难道是你们有好东西舍不得给本官喝?”
  张洎忙拱手赔笑道:“不敢不敢,梁大人喝的这酒名为梅子润,实在是数一数二的江南名酒啊!在朝诸位一年鲜有能喝上一两口的,今日若不是梁大人大驾光临,我等也不能沾梁大人的光啊!”
  梁迥挑了挑浓眉,阴阳怪气道:“哦?好酒?”他端起酒壶,将酒水全都倾到地上。
  殿中气氛凝滞,朝臣们面面相觑。
  梁迥起身走至国主龙案前,众人高度警惕,殿中侍卫纷纷按住了剑柄,嘉敏与国主并列而坐,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手心里都是汗,殿中气氛剑拔弩张到极点。
  梁迥端起国主的酒壶,“听闻官家所饮之酒都是瞎和尚以秘方调制,每年仅酿成十坛,还听闻御酒有强筋壮骨之功效,本官也想尝尝这御酒的味道。”他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点头称赞,“好酒,好酒!”
  众人这才放松戒备、长吁一气,国后心中大怒,想这使臣无礼至极,但碍于不能得罪于皇朝使臣,只得咽下这口气。
  梁迥索性拿了国主的酒壶,重回上座,殿堂复又歌舞不止,舞女如云,宴宴乐乐,陶陶欢洽。
  几支歌舞已歇,梁迥也有些醉意,宫女上前为其添酒,被梁迥一手推开,那宫女往后跌倒,又连带数人都重重跌倒在地,殿中顿时一片混乱。
  梁迥趁着醉意,发起了酒疯,冷哼一声道:“这就是官家待皇朝使臣之礼吗?如此轻怠,是没将皇朝放在眼中吧!”
  嘉敏翩然一笑:“梁大人为皇朝特使,身份贵重,不远千里未来,国主与本宫皆深感荣耀,以最隆盛之礼相待,不知道还有何处招待不周?”
  梁迥道:“这些俗舞,有何看头?!本官听闻这花红柳绿的后宫中,有一位特别会跳舞的宫女,能在一丈高的金莲台上翩然起舞,官家与娘娘既然是诚心招待本官,为何不见此女献舞?!”
  国主道:“梁使臣有所不知,这位宫女近日犯罪被了幽禁,实在是不堪为使臣献舞。”
  梁迥不依,冷冷道:“官家不愿献美,又何来这些由头!”
  眼看这位使臣大为生气,张洎忙向国主禀道:“官家,窅娘虽有妇人酸妒之罪,但不至于湮没她的舞技。不如请她出来献上金莲舞,若是她舞姿让梁使臣满意,不如就正好将功折罪;若是她的舞姿差强人意,国主再将她关入冷宫,让她面壁思过。”
  国主觉得张洎所言有理,思索片刻,命道:“宣窅娘献金莲舞。”
  嘉敏攥紧了手心,不甘!她是如此不甘!

  ☆、第六十八章 金莲舞(2)

  窅娘自从被贬斥之后,茗淳宫已等同于冷宫,冷冷清清,宫门两侧皆是泥塑木胎一般的侍卫,除此之外,就只有些聒噪的小鸟雀。
  不知为何,窅娘近日来越加烦躁,晚上睡不安宁,总会做各种各样的噩梦,即便是白天时也觉得头晕脑重,烦闷不已,菁芜只当是天气渐渐炎热,窅娘久困殿阁所故。
  夏日渐渐天长,天气暑热,殿中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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