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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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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赤条条站在屋内,低头看看胯下挺立的肉枪,徒留一腔悲愤。
 
 
臭小子,专会坏你老子好事!
 
 
三年后,苏熠之名登入谱牒,他身为嫡长之子,早早便被立为诸君。张秀与苏河等知情人总是担忧苏熠是否呆傻,然而此子年岁稍长便是聪慧之态尽显,三岁成诵,过目不忘,小小年纪体质极佳,鲜少病痛,眉目面相极似苏泽,只是性子乖巧,逢人便笑,见过之人皆称其和善可亲。
 
 
然而,只有苏泽早早看出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苏熠四岁时,如玉再次有孕,医官言说当是位小公主,苏泽听后大喜,看惯了那臭小子,还是女儿贴心,一想到会有个像如玉似的小小姑娘围着他叫爹爹,连孕中不可行房都不以为忤了。
 
 
一日暮春午后,苏泽领着幼子前去花园之中寻找如玉。
 
 
她月份大了,更要时常走动,如今正是桃花娇美之时,望着那粉嫩春色,总是忍不住想起辰砂,也不知他可曾投生到一户好人家?
 
 
父子两个一路行来,远远便瞧见她立于一树怒放的桃花之下不知想些什么,苏泽抱着儿子悄悄行至她身后,宫娥内侍见了也不敢出声,眼看着陛下举起太子,示意他用小手蒙住皇后的双眼。
 
 
“娘亲猜猜我是谁?”苏熠奶声奶气的问道。
 
 
“是熠儿。”
 
 
如玉笑着拉下儿子的小手,一回头却被等在身后的苏泽亲个正着,立时羞得脸红,嗔道:“熠儿还在呢,不许这样疯魔!”
 
 
苏熠见状也随着撒娇,伸开胳膊撅着小嘴向前凑,“熠儿也要亲亲,娘亲亲,亲娘亲!”
 
 
苏泽看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方才太子太师提问时他对答如流,怎么一到了娘亲身边就连舌头都卷了?
 
 
目光不善的瞪着儿子,苏泽心想,敢跟老子耍心机,你还嫩呢!
 
 
苏熠看了一眼爹爹的脸色,眼珠一转,立刻从他怀里扭下来,抱着如玉的腿大哭:“娘亲,娘亲救我,爹爹瞪我呢!”
 
 
如玉拉着苏熠向回走,一路轻声细语的哄着,再也没有理会那位爹爹。苏泽轻咳一声,扫了一眼恨不得把头扎到地里去的宫人,冷着脸追了上去。
 
 
他伸手去拉如玉,“堂堂男子汉作什么小女儿态?你哭个什么?”
 
 
如玉一把甩开,道:“你别再吓他了,夜里本就睡得不安稳,都是你吓的!”
 
 
“养不教,父之过,我这是教导他。”苏泽讪笑。
 
 
这小子哪里是睡不安稳,他就是有意撒娇!就会仗着她心软装可怜,这副德行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苏熠拉着如玉的手,怯生生的说:“娘亲,爹爹又瞪我呢!”
 
 
“阿姊,你走慢些,我是逗他的!玉儿,仔细脚下!”
 
 
苏泽腆着脸在后面追的咬牙切齿。
 
 
臭小子,还不如是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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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中国皇室早些时候并没有像清宫戏一样逮着谁都是朕朕的,到宋朝时,皇帝的子女见了亲爹也是叫爹爹的。
 
 
主线的剧情到这里就算是彻底完结了,年初的时候因为家里事多断更了一段时间,但是还有这么多妹子一直追到最后,真的是又开心又感动,头一次写文有大家的支持,对我来说是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大肉团子在这里向所以追文的妹子们表达万分的感谢,没有你们的一路相伴,这文估计撑不到完结!
 
 
最后会有主线的番外篇,下面开启你们等了好久的3P线,我是资深强迫症患者,两个结局都是八章,最后一章都是加长版!
 
 
废话不再多说,下一章,三P走起,剧情衔接129章。




139、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一)

成良带人潜入公主府后院放火造势,至于这华丽府邸是否会被付之一炬,已是全然不去介意,不过一处死物,哪有她的性命来的重要?
 
 
一路行来,四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下人,成良随手抓了一个为自己引路,急忙赶往正厅。刚一踏进院门,就见思服正好带了几个下人赶到房门之前,成良心中大定,林逸清必定就在此处!
 
 
话说思服刚刚发现院中走水,急忙来劝辰砂离开,一抬头就看到成良冲了过来,他慌乱中带着几个家丁抵挡,又高声朝屋内喊道:“相公!院中走水了,还请相公速速离去!”
 
 
可惜那几个家丁全都不是成良的对手,转眼间就被他悉数斩于刀下,混战中成良不忘留心屋内动静,就听辰砂可怜兮兮的引诱如玉,“玉儿,你我做一对同命鸳鸯,一道殉在此处可好?”
 
 
他嗓音轻柔,低语中带着蛊惑,“骨血太近终究做不得夫妻,你若真个疼他,更该离了他才是,当初陈昇送你入京也是这个道理,你若是怕他伤心,不如同我殉在此处,我们哪个也得不到你,反倒是更公平些!”
 
 
“凭你也配?”成良既惊且怒,自从偷得一夜欢好以来,他对辰砂又嫉又恨,此时听到他竟是要拖着如玉去死,盛怒之下再也来不及细想,一脚踹开房门,手中长刀脱出,直奔辰砂而去。
 
 
此事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如玉更是只觉得眼前忽得起了一阵风,带起脸旁的碎发,紧接着便是辰砂的一声闷哼,回头瞧见一把长刀钉在墙上,刀身仍在嗡鸣。而辰砂正捂着肩头,鲜血自那白皙的指缝中溢出。
 
 
“辰砂哥哥!”
 
 
如玉惊叫一声,赶忙查看他的伤势,这是她首次眼见辰砂受伤,之前苏泽一箭穿肩之时她已是不省人事,是以看到他鲜血流涌,止不住的手抖脚软。她与辰砂的恩怨纠缠已是无法理清,可是即便如此,要她眼睁睁看着辰砂受难仍是于心不忍。
 
 
她跪在辰砂身旁手足无措,想要触碰辰砂却又怕弄疼了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姑娘,郎君大事已成,命我前来迎你入宫!”
 
 
只要出了这公主府,林逸清再也无法缠着她胡作非为!
 
 
“泽儿他、可还好?”
 
 
“郎君一切安好,姑娘也不必再与此人纠缠,赶快随我入宫才是正经,郎君盼你已久。”说话间拉起她要走,不想如玉却是坐着未动,他手上微微用力,如玉的身子反倒更向后缩了些。成良见状不可置信的问道:“姑娘这是何意?你要为了他置郎君与……于不顾么?”
 
 
“不是的。”她哪里舍得下苏泽,“只是辰砂哥哥他还带着伤,他不过是说说罢了,又怎会真的伤我性命,他若有此意,我哪里能活到如今?”
 
 
她的手腕被成良钳住,一时挣脱不开,只好以另一只手搭上他的手臂,“求你,成良,好歹让我替他止了血再走不迟呀!”
 
 
辰砂忍着疼观望一阵,成良的神色被他尽收眼底。
 
 
这小子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心里想的只怕就没有这般忠厚了,他反手摸向如玉的脸颊,将手上的鲜血蹭到她脸上,柔情蜜意的说:“亲亲莫要求他,你是我捧在心尖上的人,我宁死也不愿你向旁人低头,要杀要剐随他去就是了!我怕是活不长了,玉儿……”
 
 
他瞥了一眼成良,顺势靠在如玉身上,凄然笑道:“你心里只念着他也好,你想要去见他也罢,我都拦不得了,只是在我咽气之前,你莫要离了我,如此也算是你陪我一辈子了,可好?”
 
 
只要能再拖延一阵,待到苏泽亲自来了,他自有办法瓮中捉鳖,没了那小畜生,玉儿不论身心都是他的!如今他才想清楚,如玉是个心软的,眼看着他受苦,必定做不出那等不管不顾就弃他而去之事,以退为进才是上策,只要将她拖住了,旁的都好说。
 
 
“辰砂哥哥,你,你好生歇着,我等你好些再走就是了。”如玉两手颤抖,也顾不得自己脸上带血,慌乱的找着东西想要为他包扎。
 
 
成良耳听得身脚步震震,料想来人必是不少,若是在此处引得两方交战,到时刀箭无眼只怕伤了她,况且她扑在林逸清身边情意绵绵的柔声抚慰实在令人心烦。他走上前去,一把将如玉抱在怀中,“得罪了,时机要紧,还望姑娘莫怪!”
 
 
“成良,你等等,辰砂哥哥他、还未止血……”
 
 
成良阴沉着脸,抱着她大步离去,如玉挣扎着越过他的肩头去看辰砂,辰砂还在身后叫喊着要不计死活的将他拿下,成良被他们闹得心烦,尤其听不得她一声声的唤着“辰砂哥哥”,气得一掌打在她臀瓣上,醋意大发的问,“你做出这般生离死别之态,可是要舍了旁人而选他?”
 
 
“不、我……”
 
 
如玉被他说得一愣,屁股被他打了都没觉出不对,这般两厢不舍的作派确是不像良家女子所为,她挂念泽儿,却又放不下辰砂,她……
 
 
终是成了个淫妇么?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成良带她大步离去,行至北门之前又有府兵拦截,他并未发话,麾下将士已同那些府兵战到一处。苏军都是铁血之兵,与那些闲散府兵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不多时便为他们清出一条路来,成良带着如玉共乘一骑,急急向着宫中赶去。
 
 
他出宫之时,苏泽曾有吩咐,待到得了机会带人回返,切莫令人看清她的面容,成良已是大体知晓苏泽想要如何,一旦将她送入宫中,今生与她怕是无缘再见,眼下已是最后一场相依相偎,他存了私心,命手下远远的缀在后头,又专门寻了窄巷纵马,正好行至无人之处,他寻思一番,勒马而停。
 
 
成良为她备了条带兜帽的斗蓬,此时如玉正仰着头,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怎的了?”
 
 
她还是那般肤色白皙,红唇娇嫩,成良盯着她瞧了一瞬,终是再也把持不住,含住她的小嘴吸吮。
 
 
长舌自唇瓣上留连,细细描摩那姣好的形状,她双唇紧闭,抵挡她的侵入,成良也不恼,大掌忽得罩上一只微颤的奶乳,如玉吃惊之下本欲呼喊,正好被他寻了空子,舌尖一下钻入她口中攻城掠地,仿佛再次置身沙场一般鲸吞蚕食,一步一步的令她软了身子,成为他的俘虏,被他困于身前这片方寸之地。
 
 
“成良,唔,求你,不能再错了。”
 
 
“怎的?”成良心头一紧,“你想起来了?”
 
 
许是当初被她当作旁人成了他的心病,每每听到她娇声唤着自己的名字都能令他心神一荡,成良离了她的唇,却还是不肯松手。她的身子绵软馨香,一旦碰到了便只想要的更多,想要放手却是难了。
 
 
如玉微微点头,还是不敢看他,成良则是把她箍的更紧。她极为羞愧,可是到了这等紧要关头,却也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成良,我,不可一错再错。”
 
 
“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成良眼前一亮,不顾她妄图推开自己,反倒把她拥得更紧,他心中酸涩,明明忍了许久,却被她一声轻呼破了功,“玉姐姐,你可记得我!”
 
 
她点点头,依旧不敢与他对视,“我被思服劫走时想起来的,我对不住你,都是我不好,是我不知羞耻的勾着你做了那等事,唔……”
 
 
他受不住了!
 
 
成良也不知自己是受不住她这般自责,还是受不住她言语之间的悔恨不愿,总之他是受不住了。再度封上那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成良感到胯下之物硬挺勃发,一手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不得躲闪,一手按着她丰膄的臀肉令她与自己贴得更紧。
 
 
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馨香,成良已是意乱情迷,“不妨事,那是我自己愿意的!”
 
 
仿佛在她身上汲取到了勇气,成良终于把那压在心底数年的话说了出来,“我本因哥哥之事对你迁怒,当时想着只求一夜欢好便已足够,可我高估了自己又忘不了你,你与郎君在一处,我再拈酸好歹还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可是一看你对林逸清那般温存我便再也压制不住,他害得你半生凄苦,你又为何还要挂念他?”
 
 
成良满腹委曲嫉恨,好容易得了机会,必要全都发散出来才安心,亲吻着她的耳珠脖颈,缓缓述说心事,“是我不好,趁机谋了你的身子,可我从未亲近过旁的女子,自那之后更是再难对人动心。玉姐姐,这事是我自己选的,不敢怨天尤人,郎君待你情深意重,我也自知身份不敢多想,只是唯有林逸清那贱人,他凭什么得你这般爱重?你可知他与那小皇帝好了许久?他的恩客不论男男女女已有太多,哪里配得上你?”
 
 
“成良,我担不起你这份厚爱呢!”如玉将他推开,苦笑道:“我自己也不干净呢,否则又哪里会惹出这样多的祸患来?”
 
 
成良还要再说,只听身后有人快马赶来,报道:“将军,方才有人来报,郎君已带兵赶赴公主府,我等是去相迎还是先送这位贵人回宫?”
 
 
如玉闻言大惊,泽儿竟是去了公主府么?若是他与辰砂哥哥相见,只怕是必定要有一人丢了性命才算了事的。她自然舍不得泽儿,可是辰砂哥哥也是苦命人,想到他小心翼翼的讨好,想到孝女居中那些被翻起毛边的手稿,如玉心急如焚。
 
 
就像她方才说的,这些祸端皆是因她而起,自然也该由她了结,她已是负了辰砂,不能再由着他英年枉死。
 
 
“成良,求你带我回去!”
 
 
“那里刀兵凶险,你回去做甚?”成良还要再劝,突然面色一凛,问道:“你要去救林逸清?你怎么能……”
 
 
如玉尖声打断他,“我负了他,也负了你,我只有这一个招祸的身子,再如何感念你们情深也不能一一报答,求你送我回去,我不能令他因我而死,我不能看着他与泽儿出事,求你了,成良,求你!”
 
 
“……驾!”
 
 
成良调转马头,大喝一声疾驰而去,看到她哀哀切切的求他,心中不愿却又管不住自己,哪怕明知她是为了林逸清,也不忍令她伤心。飞奔之中,成良将她牢牢护在身前,料想郎君若知晓他的所做所为定会勃然大怒。
 
 
也罢,是他不忠不义在先,到时听凭郎君处置就是了。
 
 
公主府内已被苏军全全接管,成良并未下马,带着如玉一路飞奔到后院,厅中情形如何,他与如玉一路上都有揣测,然而一进正厅便傻了眼,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二人相见,竟会是眼前这番光景。
 
 
他家郎君,当今陛下,正骑在林逸清身上与他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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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成良赶到的时间点不同,所以触发的事件也不同,如玉的态度也跟着不同,剧情的走向就更加不同,所以最后的结局就是天下大同,亲爱的们都懂了吧?
 
 
下一章,苏泽和辰砂互爆黑历史,如玉受够了这帮混蛋,不玩了,姐要发脾气




140、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二)

赶回公主府的路上,如玉的担忧心痛不必细说,好容易到了公主府正厅,一进门就看到苏泽骑在辰砂身上与他撕打。苏泽久经战阵,看不出哪里受伤,辰砂脸上虽挂了彩,好歹没有性命之忧。如玉正要劝阻,可那两人只顾着泄恨,谁也不曾留意到她就在身后。
 
 
“你害了她这么些年,你们父子对她如何?她为何要去寻死?当日在这厅里又出了何事,真当我全然不知么?若不是为了救你,她又何苦受了那样的罪过?你可知她几次三番受了那虎狼之药,便是到了今日也未曾调理干净,她身子虚寒、子嗣艰难,全都是被你这祸害拖累的!”
 
 
苏泽拳头硕大,一下下的全都打在辰砂脸上。
 
 
让你仗着这张脸去勾引她!
 
 
自从姐弟分离之后,如玉所受之事俱都被他打探的一清二楚,他虽从未提过,但心中却是明镜一般。他对如玉有多少疼爱,对辰砂就有多少愤恨。
 
 
“你又能比我好得了多少不成?”辰砂举起手臂挡下一击,“入室行凶的那两个贼人不是你招来的?白明山不是你招来的?若不是你这小畜生逼着她做下那等事,我能从水寨中将她接出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就比我清高多少了?”
 
 
他二人只顾打的痛快,却苦了一干护军,他们不敢离得远了,生怕苏泽出了什么差错,可又不敢离得近了,这番话怎么听都不像外人能随便知道的,万一哪天陛下再想起此事,到时候真是有苦难言。
 
 
正在两难之时,成良带着如玉回返,众人见到他俨然就是见到了救星,恨不得抱住大腿求他给个主意,如玉扯扯成良的袖子,看他弯下腰来附耳上前,轻声说了一句:“我有话想说,能否让旁人先行退下?”
 
 
成良点点头,命无关人等鱼贯而出,厅内的外人只有林家主仆,有他在此足够保得郎君与她无虞。众位护军如蒙大赦一般急忙退出,出门之后还在暗自纳罕,那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被那大斗蓬盖了个严实,兜帽也遮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个尖巧的下巴来,莫非是成将军的相好?能让那冷面将军这样俯首听命,想来也是个手段了得的。
 
 
屋内之人自是不知护军的种种心思,苏泽与辰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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