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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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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如玉回答,就听‘哐当’一声房门大开,成良杀气凛凛的冲了进来,“姑娘可还安好?”
 
 
如玉眼前一亮,成良会来此处必是泽儿授意,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我无事的,泽儿可还好?”
 
 
“郎君无恙,如今大事已成,特命我来迎接姑娘。”见她还惦记苏泽,成良心中郁气稍散,震臂甩去长刀上的血迹,横眉冷目的向辰砂走去,“还请姑娘稍候,待我除去这奸人便走!”
 
 
“不可!”如玉拦在辰砂面前,“留他一命罢,成良,求你莫要伤他。”
 
 
辰砂忽得一笑,自她身后搂住如玉的腰肢,下巴担在她肩头,对着成良挑眉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玉儿休要理他,留在此处陪我可好?”
 
 
如玉极为心痛,她不忍辰砂难过,却是更加放心不下苏泽。今生来来往往的遇见了那么些人,只有泽儿从未伤她分毫,就算是铁打的心肝,也要被他捂化了,何况她本身也不是那等刚强女子。
 
 
是以,此事注定不能如他所愿。
 
 
“辰砂哥哥,我不能……”
 
 
“你真就这样狠心?玉儿,他是天之娇子,身后有的是人追随,而我却只有你一个,你真要为了他将我生生逼死么?”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长刀直指辰砂,成良大声斥责,“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许碰她!”
 
 
“我脏,你就干净了?”辰砂讥讽道:“你身为白府的下人却成了苏泽的狗,背主之事想来也是做习惯了,你存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破烂心思,真当旁人都不知道么?你说,若是苏泽知道了,又会如何?”
 
 
这两人四目相对暗中较劲,都没留意如玉脸色惨白。
 
 
辰砂哥哥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被思服自水寨带走之时,她便想起山中的一夜荒唐,成良原本并未存了那等心思,是她自己不知廉耻的勾引成良做下错事,成家兄弟二人,皆是被她所害,如玉心中有愧,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那天生淫贱之人,着实不配活在世上。人随心动,她挣脱辰砂的怀抱,自己迎向成良的长刀。
 
 
此举令那两人吓了一跳,辰砂急忙拉住她,成良更是吓得长刀归鞘,如玉寻死不成,只得哭道:“拦我做什么呢?我这样的人,死了才算干净!”
 
 
“都是你胡言乱语!”成良心中一动,她这样羞愤,莫不是想起了什么?可眼下着实不是什么好时机,他舍不得逼迫如玉,只好把气都撒在辰砂身上,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咬牙切齿道:“你怎就不去死呢?”
 
 
被人扼住咽喉,辰砂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却是毫不反抗,只顾眼巴巴的望着如玉。
 
 
玉儿心软,定不会眼看着他受难。
 
 
果然如玉见不得他受苦,急忙扑过去相救,却被赶来的思服撞向一旁,“你这大胆的走狗,还不快快放开我家相公!”
 
 
他护主心切,冲上前去想要撕打成良,可他哪里是成良的对手,还未碰到成良的衣角就被他一脚踢开,思服刚被他砍中左臂,又受此重击,一时再难站起,“我家相公位极人臣,凭你一个下人也敢冒犯他,成良,你不得好死!”
 
 
见如玉并未扑到辰砂身上,成良的力道松了几分,却还是反讽道:“林逸清是个男女不忌的,你这样忠心,可是早就被他收用了?如今昏君已死,他不过是个佞幸之人,哪里还有他的地位?什么位极为臣,也不怕招人笑话?”
 
 
如玉怕辰砂性命不保,赶忙过去抱住成良的臂膀,柔声哀求,“成良,放了他罢,求你莫要伤他性命!”
 
 
成良极为嫉恨辰砂,本想着直接令他死在此处,可是一见她贴到自己身上,想也未想的就松了手,偏偏辰砂在这等时候还要火上浇油,捂着脖子发出一声冷笑。成良蓦地红了脸,仿佛遮羞一般急声质问,“你可是对他旧情难忘?这样的东西死便死了,你又何必对他心软?”
 
 
“我只求你留他一命,成良,你带我走了罢,莫要再多耽搁!”她生怕辰砂死在他手里,赶忙推着他向外走去。
 
 
两只小手轻柔地抚在他背上,成良一身戾气即刻敛了个干净,老老实实的领着她出了门,活似猛兽见了主,温驯至极。
 
 
“玉儿!”
 
 
身后传来一声轻唤,他被成良伤了嗓子,连连干咳之下仍是倔强的起身追赶,如玉身形一顿,却是不敢回头。她怕只消一眼就再也狠不下心,从而伤了苏泽。
 
 
“只凭这几只走狗,真当你们出得去不成?”
 
 
辰砂慢慢起身,他面上红晕未褪,强压着喉间疼痛缓缓说道:“我与你留在公主府内就是要将那小畜生引来,只要他敢踏入公主府一步,我定要他有来无回!玉儿,我宁愿你恨我憎我,哪怕身死命消,也不会将你留给他!”
 
 
如玉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质问辰砂,脸旁碎发被风吹起。
 
 
原来,是成良听了这话杀意又起,刹那间宝刀出鞘,裹着疾风砍向辰砂。
 
 
“成良,救命!”
 
 
如玉厉声尖叫,成良长刀已然举起,却因担忧她的安危急忙回首张望,思服趁此机会将辰砂推出几步,险险躲过一场生死大劫。如玉只知辰砂设计白家人丢了性命,却从未见过他这般决绝的一面,一句‘有来无回’已将她吓破了胆,倘若泽儿也要因她而死,那……
 
 
她便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再次拉住成良的手臂,顶着他既惊且怒的眼神,如玉打仔细打量辰砂,仿佛要将他的眉眼悉数印于心中一般,决然说道:“辰砂哥哥,我是个糊涂人,又没个决断,可是泽儿重于我命,我万万不能引他涉险,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他身边,今日一别,此生再不相见,往后还请你,好自为之!”
 
 
转而又对成良说道:“带我走,不论泽儿在何处,请你带我去寻他!”
 
 
成良这才安了心,朝她抱拳说道:“如此一来,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莫怪!”
 
 
话毕,成良一把扛起如玉,急速向外跑去。
 
 
辰砂跟着追了几步,待发现自己脚力确实不如成良也不再强求,一把抓住思服的衣襟喊道:“速去命人围堵那厮,万万不可伤了夫人,快去!切记,不可伤了夫人!”
 
 
只要如玉不曾出了府去,苏泽必定会亲自前来,到时只要他死在乱箭之下,便是万事皆休!
 
 
生死不见?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
 
 
而另一方,如玉生怕延误时机令苏泽涉险,哪怕被成良扛在肩头并不舒服,也是强自忍受,只盼他能快些,再快些,切莫让苏泽赶到此处。
 
 
成良身高体健,不一会便与手下汇合。之前因强冲公主府损失了不少人手,所剩之人不足半数,他们急速向北门突袭,那处早在冲入之时便被攻破,一旦到了北门当是安全无虞。
 
 
不多时,北门遥遥在望,突然却有几十名府兵冲将出来,横阻于北门之前,为首之人大声呼喝,“相公有令,随我拿下这群贼人,事后定有重赏!”
 
 
成良立于原地,身姿挺拔,一手箍住如玉的纤腰,一手对身后众人比了个手势。
 
 
战场征伐几许,成良手下之人也尽是精锐,随即阵型立即变换,苏军成圆环之势将成良二人护在其中,且战且走。他们俱是见惯了血的,不论士气与狠辣绝非承平之兵可比,所过之处刀光乱舞,血花四溅。
 
 
府兵首领被思服支使着前来堵截,他知晓辰砂的手段,生怕办事不利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急忙将思服嘱咐他的话一字不动的说出来稳定军心,“相公特意吩咐过,这妇人心肠歹毒,相公待她甚好,她却不守妇道与野男人通奸有染,今日定要取了这对奸夫淫夫的狗命,以替相公分忧!”
 
 
“众人听令,速战速决,此地之人一个不留!”成良怒火大盛,不只因为这话颠倒黑白,更因为如玉趴在他身上微微颤抖。
 
 
辰砂哥哥要杀她!
 
 
定是她伤透了他的心,才会使他这样愤恨。
 
 
泪水再度迷蒙双眼,如玉只觉得心力交瘁,怎么就走到这般地步了呢?
 
 
她舍不得泽儿,说了狠话,可她的本意只是想要令他明白,莫要再因她而身陷险境,哪成想他竟然打算一意孤行了。
 
 
傻哥哥,你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呢?
 
 
如玉哭得魂不守舍,身旁却是战况正酣。
 
 
苏军旗开得胜,一路行入京中本就是气焰大盛之时,对上这些皮赖之兵更是无往不利,霎时间公主府内成为乡间田野,苏军便是那挥镰收割之人,只不过他们收下的,是一条条鲜活性命。
 
 
顷刻之间,苏军自一片血光之中突围,成良抱着如玉出了北门。
 
 
他翻身上马,令如玉坐在身前,也不知自何处拿了一条斗篷兜头将她罩住,“姑娘在水寨之中已然身死,此时尚且不宜露面于人前,这是郎君的意思,还请姑娘掩好面目。”
 
 
如玉已是泪流满面,却仍是分外乖巧的点头,“我都听你的,还请快些去寻泽儿,莫要使他遇险!”
 
 
话间刚落,又有一队兵马冲至近前,他们人多势众,直把成良与身后的苏军团团围住,如玉见状哭得更加委屈。
 
 
“成良,这可怎么好?若是赶不及告诉他可怎么好?”
 
 
她仰头望向成良,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成良低头看着,正好对上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他心头一跳,鬼使神差拉低斗蓬,用力吻上那娇艳的红唇。
 
 
唇瓣柔嫩,令他沾之忘魂,强占着小嘴用力吸吮一番,成良将她护在胸前,低声问道:“玉姐姐,若是我们出不去,你可会怪我?”




132、主线结局 且以情深共白头(二)

所谓乱世,纷繁错杂的不止是人心。
 
 
苏泽挥军入京,因有世家从旁支持一路行来极为顺畅,苏泽也极力约束手下士卒不可强行扰民,然而总有不明真相的民众四处乱跑,他们大多是担忧同在京中的亲人,只是这般纷乱却令带兵疾行出宫的苏泽束手束脚。
 
 
听了辰砂占了公主府,他恨不能背插双翅飞出去救回阿姊,可是冯科刚死,一众交接事由使得他不得不坐镇宫中,思来想去唯有派成良先行出宫救护,哪怕明知他对如玉有些小心思也没有旁的办法。假死之事过后,他已是不敢再信旁人,生怕真有个阴差阳错使她命丧己方之手,苏河更要留下替他巩固宫防,可用之人似乎只有成良。
 
 
至于那些小心思倒是显得无足轻重了,他料定成良不敢带着她隐世遁走,只要能令她安然回返……
 
 
苏泽握紧腰间的剑柄,轻声道:“便已足够!”
 
 
交接之事虽然细碎繁琐,却在有条不紊的推进,其间苏泽几次分神命人去打探公主府的情形,待到宫中稍定,各方人马汇于宫中,百官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之由推举苏泽称帝,三辞三请之后,苏泽终是名正言顺的立于朝堂之上。
 
 
手握天下大半兵马的英伟青年终是于乱世之中力挽狂澜,改朝换代。唯愿得逢英主,还天下承平、百姓安康,了结这持续了十几年的动荡纷争!
 
 
众人齐齐下拜,每一位皆是非富即贵,苏泽立于高台俯视环顾,这便是他为之拼搏数年的基业,自他十二岁起就在为了今日而奋力追赶,从不敢有一丝松懈。
 
 
当日重返平谷县时,师父指着那盲目疮痍对他说道:“乱世之中,百姓不如猪狗,家破人亡的又何止你们一家?我欲熄平战乱,还我同胞百姓一片安宁,苏泽,你可愿随我一道,救百姓于水火?”
 
 
不得不说,陈昇的为人与苏权很有几份相像。既有狠辣手段,也有慈悲心肠。
 
 
苏权为了生他养他的平谷县力竭战死,陈昇临死前仍然不忘叮嘱他事成之后善待百姓,正是有了这样品性豁达的长辈,苏泽才能在大难临头之后走出一条不负天下,不负良心的坦途,否则只怕他与辰砂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想到此处,苏泽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端守殿中,他立时起身点齐人马,预备向着京中唯一一处尚有抵抗之地行进。
 
 
他昂首立于殿上,郑重肃然的说道:“昌安长公主曾助我良多,我已命人将她接出大牢,先帝被小人迷惑,愧疚之下自绝生路,我已是对她不住,如今公主府内情况危急,于情于理都应当急速解救,万万不可在这紧要关头寒了世人之心!”
 
 
兵马齐备,浩浩荡荡的逼向公主府,苏泽端坐马上,心中已在呐喊。
 
 
阿姊,求你等我!
 
 
公主府内,辰砂换了一身喜服立于正堂,冷声问道:“夫人那里可是准备好了?你们手脚快些,不久之后当有贵客亲临,莫要耽误了我的正事。”
 
 
下人胆战心惊的应了一声,正要再去催促,就见一名女子由两个健壮婆子架着进了正堂。这女子身量娇小,盖头遮住面目,一路行来不断挣扎,辰砂见状冷哼一声,伸手握住一只奶乳。大掌在她的乳肉上轮流捏弄一番,辰砂点点头,劝道:“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莫要让我伤了你。”
 
 
自桌上捡起两把匕首揣入袖中,辰砂看了看天色,又抬头望了望屋顶,便兀自坐到一旁饮茶。这是上好的春茶,每一片皆由娇美的处子以双唇采下,也不知过了今日还能否喝得上。
 
 
辰砂叹息一声不再去想这恼人之事,他走到那新嫁娘身边,掀开盖头打量半晌,说道:“我本不想与你为难,只是为妨你阵前告密,才不得不如此。你要知道,今日我若死了,你也活不成。我着实想不明白,苏泽究竟好在哪里,让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值得么?”
 
 
女子并未答话,辰砂也没想听她回答,顺手又替她搭好盖头,立于厅中等候。
 
 
不久之后,果然有一队大军直逼公主府。
 
 
苏泽身着寒光铠,艳阳之下其光灼灼,直令众人不敢直视,礼官于公主府前喊话,不明真相之人听闻乃是天子亲自前来,再看看那英伟不凡的青年帝王,口中连呼天神下凡,不世英主,不禁跪在地上,顶礼膜拜。
 
 
不一会,公主府正门大开,原本还抱有几分疑虑之人终是信了,能令公主府开启正门相迎的,除了九五之尊再无旁人!
 
 
苏泽见状冷哼一声,“他倒是乖觉,见风使舵的功夫这样厉害,难怪能爬到这等高位。”
 
 
苏军人多势众,不久便占尽府内之地,苏泽纵马一直驰入后院正厅。
 
 
方才成良命人纵火烧府,此时刚刚扑灭,处处都是焦糊之气,众人不敢轻忽,仔细查探一番才请苏泽进入。一进门,他便看到厅内红帐高挑,辰砂与一名女子身着大红喜服,两人相依相偎。
 
 
那女子丰乳细腰,她的身段,苏泽自是再清楚不过,只一眼便认定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如玉。她柔若无骨靠在辰砂怀中,而辰砂则是一手扶在她背后,颇为得意的看着苏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辰砂仔细打量苏泽,袍袖之下两手越攥越紧,直至青筋愤起。
 
 
上次一别,两年未见,苏泽已是褪去青涩,身形比他更为高大健硕,雄姿英发的立于门前。
 
 
他身着寒光铠,腰悬夺命剑,眉目朗朗,英气逼人,然而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辰砂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苏权的影子,愤恨、羞愧,嫉妒,种种不甘扑面而来,恨不得亲手将苏泽撕成碎片。
 
 
凭什么?凭什么天下好处全都被他一人占了?
 
 
另一方,苏泽顾不上辰砂作何感想,见到她一身喜服,盖头遮脸,忍不住心中抽痛。可是身后跟着不少儿郞,稍有不慎就要伤及她的声誉,苏泽只好强忍着担忧与辰砂周旋,“莫非你是见到大势已去,索性疯了不成?林逸清,生死关头,你还有心成亲?”
 
 
苏军之中大多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儿,待到看清了这权相的样貌,都微微红了脸。
 
 
一袭红衣与眉间朱砂交相辉映,衬得他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众人止不住的暗想,难怪听人说他是一路睡上去的,最后连原来的小皇帝都睡了,他长得这样貌美,果真是个男人?
 
 
正在他们神游之际,辰砂一句话击碎了这些儿郎的美艳的遐想。他只是有些女相,声音却是男子无疑,“苏泽,你几次三番的毁我亲事,究竟是所为何来?今日当着众位将士的面,不妨好好说说,你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大胆,竟敢直呼天子名讳!”礼官有心讨好新皇,当先跳出来叫嚣。
 
 
苏泽挥手命他退下,面带讥讽的说道:“少来颠倒黑白,你成你的亲,与我何干?只是成亲这样的大事,竟要在旁人府里来办么?如此行事,你又是存的什么心思?林逸清,你已是死到临头,何必要拖上个弱女子与你一道,不如光明正大些自我了断了,也不枉你以男儿身来这世上一场。”
 
 
辰砂亦是面带冷笑,一把搂住那女子的纤腰,亲昵之态溢于言表,“内子喜爱这宅子,长公主又与我二人有恩,我便在此处办了又当如何?夫人,你说是也不是?”
 
 
只见那女子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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