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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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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是多久清洗一次的?”
 
 
“小的,小的天天都洗,只不过……”思服夹紧双腿,他不敢也有几分不想挣扎,却是更怕官人将手伸到他那羞处去,可他这身子天生就是个下贱骚淫不争气的,惊惧之中那物事竟还是渐渐硬了。
 
 
辰砂轻笑,顺着他的肉茎来回逗弄,“既是天天洗又怕个什么?你这物事倒是……咦?这是什么?”
 
 
本该是一片平坦的会阴处却分外柔软,辰砂又是何等人,触手一摸便知不对,待要细看,思服却是一反常态,拼命挣扎起来。
 
 
“思服。”辰砂嗓音比平时低沉几分,语调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与魅惑,“你乖些,让我瞧瞧,你就不想我疼你么?”
 
 
着了魔一般,思服被他说的软成一团,虐杀白明山时的狠辣半分不剩,倒像个小羊羔似的红着脸任由主子摆弄。辰砂了然一笑,这副样子他见的多了,不过也是个困于皮相的庸人罢了。他方才睡迷了,思服靠近时还当是玉儿回来了,直到将人压在身下,才明白那倩影不过是自己奢望一场。
 
 
那狠心的妮子不要他了。
 
 
不过思服这副扭捏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趣味,本是想要逗弄他一番,哪知道这裤子脱下来后,看到的竟是这么一副光景。
 
 
思服阳具不大,估摸只有四寸来长,色泽倒是粉嫩,只是那在小肉根下面竟是如同女儿一般长出一条小缝儿来,肉唇阴核皆在,分明就是将男女两副性器生生拼在一起,硬是装在了他身上,饶是辰砂见惯了男男女女,却还是被这等奇景震愣了。
 
 
“官人,求您莫要再看了,小的身子脏,怕污了您的眼呢!”思服流泪道。
 
 
眼见辰砂盯着自己那处一脸惊诧,思服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除了羞也只剩耻,那样见不得人的物件都叫官人瞧了去,往后定是要厌恶自己了,老子娘都嫌他是孽胎,若是官人也不要他了,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好好的哭个什么,活像我欺负了你似的。”辰砂笑着为他抹去眼泪,“想不到你竟是个全和人儿,这样的身子我幼年时在医书上看到过,还当是耸人听闻呢,不想却是真的,怪不得你比旁人秀气许多,原来也算是半个女儿身呢。”
 
 
拔开两片分外小巧的肉唇,辰砂偏着头打量,“你这小穴也是个淫浪的,我才看了两眼就湿透了,思服,你竟是对着主子犯起骚来了么?还有你这小鸡巴……”辰砂一手弄穴,一手套弄那小巧的阳具,“长得这样小,真能成事么?瞧瞧,你这浪货两头冒水,手都叫你弄湿了。”
 
 
“我,我给官人弄干净。”
 
 
纤细白皙的少年跪于床上捧着辰砂的手指吸吮,他眼神迷醉,更为情动,马眼与小穴俱都淌下一缕银丝,那小嫩屌更是时不时的微微颤抖。
 
 
任由他如饥似渴的吸舔,与思服的意乱情迷相反,辰砂却是双眼清亮,心志丝毫未乱,以言语把思服挑弄得欲死欲仙。
 
 
“你这小浪货可是想要自荐枕席许久了?真当我不知道么,你那眼神浪的都要出流出水儿来了,我这手指头就这样好吃?”
 
 
“好、好吃。”思服连连点头,急着表明忠心,“官人是小的全家的恩人,官人天仙一样的人物,官人无一处不好,小的能在官人身边服侍已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小的为官人做什么都是甘愿的。”
 
 
“既然你如此忠心,我倒真有一件大事等你去做,你可愿意?”
 
 
“愿意的,便是官人要了小人的命,小人也愿意的。”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人心险恶,难得有个你这样忠心的,我留着还来不及呢,又哪里能舍了你去?不过此事颇为凶险,若是大意,说不准真会小命不保,如此你也愿意么?”
 
 
“小的是冤孽托生,亲爹娘都瞧不上眼,唯有官人待我亲厚。”说到此处,思服又红了脸,小声说道:“小的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今生今世,死犹不悔。”
 
 
辰砂点点头,“好,过些日子我要你去洛河水寨,接应孙起,迎个人回来。”
 
 
他明白自己配不上官人,但听闻此言还是难免心头酸涩,“可是这里原先的主子?”
 
 
辰砂笑着摇头,“她不是别处的主子,她是你家夫人呢。”思服目光一黯低下头去,辰砂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怎的,醋了?”
 
 
“不敢,小的哪敢生出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小的就是官人的狗,只要官人待我比踏雪狮子好些,小的就知足了。”
 
 
“做甚说的这般可怜,倒是叫我不忍心了。”辰砂复又将手指探到思服穴中,就着那淫水抽插,“你这小屄可曾被男人操过?”
 
 
思服小脸涨的通红,两手用力抓着身下的褥子,呻吟道:“不……不曾有过……小的这身子从未给别人看过……嗯……官人……求您莫要弄了……我怕……我怕脏了您的手……啊……官人……那肉核……”
 
 
“这肉核虽小了些,可是骚浪的紧,你这浪货可是时常自己捏弄它自渎的?”
 
 
“我……我不……”思服眼中又见了泪,这样磨人的滋味,直要把他逼疯了去。
 
 
“说实话,你若骗我,休想我再碰你。”辰砂又去套弄他那小巧的肉根,逼问道:“快说,你可是常常背着旁人自己玩屌弄穴的贱货?”
 
 
思服已快达到极致,他身子青涩,怎能受得住辰砂的手段?辰砂用这样邪淫的言辞对他逼问羞辱,反倒激得他奴性更盛,直觉自己盼了许久的美梦终于成了真,哭喊着说出心中欲求。
 
 
“是,奴是贱货,奴每日里都要自己玩屌弄穴,奴做梦都想官人弄我,啊!求官人操我,操我的穴,官人弄我的鸡巴,官人,官人!”思服淫叫之声越发高亢,辰砂面带冷笑,两手动个不停,直到那小巧的肉根射出股股精水,小穴也喷出一道水柱才肯罢手。
 
 
“上下一同喷发也是一道奇景了,你这小浪货倒是好命,反倒要你家官人来伺候你呢。”辰砂两手都沾了他的鲜精浪水,思服见状吓了一跳,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想要为他清理,却被辰砂制止,“罢了,我自己来就是,不用你伺候。只要能安然将你家主母接回来,到时有的是你的好处,你可懂了?”
 
 
思服红着脸领命而去,急忙命人收拾屋子。辰砂越发喜洁,便是留宿宫中,回来也要好生清洗一番,旁人更是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得,此番沾了思服的污物,更是恨不得洗掉一层皮下来。打理干净之后,辰砂凝望南方,自从如玉出走,他便忍不住自嫌自弃,总想着她会舍了他,必定是嫌他不堪。
 
 
可他并无根基人脉,又是肮脏出身,除了以色侍人全无出头之法,不行此道,难不成要他一辈子被人压在身上下么?苏泽那小子一落生便是顺风顺水,又哪知他的苦处?他在如玉面前装乖卖巧,不过是仗着身份,可是即便姐弟再亲,还能越过夫妻去?凭什么铁了心的要拆散他们?玉儿又为何扔下他走了呢?
 
 
不对,玉儿是被苏泽那厮强行带走的!
 
 
是了,一切皆是苏泽棒打鸳鸯,是他见不得他们夫妻安好,既然如此,只要将他除去便可换得如玉回心转意,只要苏泽身死,玉儿没了旁的牵挂,自然会与他再续前缘。亏了苏泽已经落草为寇,只要平叛剿匪之时能将他斩于马下,便是他功夫再好,也是必死无疑,况且死于乱军之中……总不能再来怪他罢?
 
 
辰砂有了盘算,心中快慰非常,下手也就越发狠厉。冯科对他百依百顺,朝中官员皆要避其锋芒,辰砂一时风头无两。因他事务繁忙,留宿宫中之事越来越少,冯科每日下了朝,倍感孤寂,只靠处理政事排解,无奈举国上下积弊甚多,总要忙至深夜方能稍事休息,日子久了难免体力不支。
 
 
冯科想起辰砂曾给他一种提神的药丸,一日下朝之后向他索要,哪知辰砂却以‘是药三分毒’为由劝诫他莫要多用,知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冯科被拂了面子不仅不恼,反而越发爱重辰砂,倒是他身边的内侍黄二是个有手段的,也不知从何处寻得了那药丸子,偷偷献到他手上。
 
 
只是这药有个不好言说的短处,那便是阳亢。
 
 
百官提起他虽然口称圣人,可是冯科自己知晓,他也不过是一凡夫俗子,哪里真当得圣人?每每服药过后,那龙根直挺挺的立着,哪怕真是圣人也无心他事,唯有泄了这邪火才是,可是自从与辰砂相好之后,他对女子就没了兴味,索性提拔几个面容清秀的侍卫留在殿中寻欢作乐。宫中人多口杂,哪有真正不透风的墙?这事就慢慢传了出去,又是一场亲者痛而仇者快。
 
 
昏君只好男色,无心朝政,朝廷气数将尽,英主不日而出。
 
 
此话好似一夜春风,瞬间传遍大江南北,引得多方豪强趁势而起,此番再不是往日那般,打着自保的旗号行私利之事,而是明目张胆的反了。朝廷与叛军以长江天险为界,南北分庭抗礼,一时间英豪能人辈出,朝廷势微,若是不能力挽狂澜……
 
 
唯有改朝换代。
 
 
***********************************
 
 
说说这章的H吧。关于人的性别呢,其实可以分为好几种,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看,大致就是男女两种,但是细分之下还双性和无性。
 
 
而双性又包括男性假两性畸形、女性假两性畸形和真两性畸形;这三类下面还有更细的分类。具体的分类方式要看染色体、性腺和外生殖器等等,思服属于最后一种,真两性人。(我一直觉得畸形这个说法不好,有歧视的成分,但它确实是基因异变,少数派注定是弱势群体,这个目前真没法解决。)
 
 
无性是另外一个类别,比如先天的性腺不发育,或者人为阉割(比如黄二),前者的情况少之又少,后者在现代社会也基本绝迹,但是毕竟都存在过,而且确实也有不少能耐人在里头。
 
 
好像扯远了,总之生理异常会导致心理异常,所以思服也是个不正常的。
 
 
最后再唠叨一句染色体的性别分类,大家都知道XX是女,XY是男,现在染色体性别分类法就是看你是不是有Y染色体,只有要就是男性。所以可能你的生理心理都是女人,但保不齐就有Y染色体,然后就会被判定成男人……
 
 
还有一部分男人的染色体会突变成XYY,等于比一般人阳刚一倍,包括体型壮硕,暴躁易怒,还有可能智力较低,苏河的人设采取了其中一部分,不是全部,其实也没那么傻……




105、百零五章 展情浓梦魇惊魂

近日来苏河很是愁苦,知晓了兄长与阿姊之事令他极为烦忧,一来盼着二人能想个明白,休要再行这等乱伦之事,二来夜间春梦勃发,身边的女子一会是凤歌,一会又换成了阿姊,有时更是两女共侍一夫,这等羞人的梦境屡屡令他遗精在床,床单被褥总要搓洗,致使他那贴身的小厮脸色越发怪异,恨不得远远的躲着才好,苏河对此也是哭笑不得,他又不好男色!
 
 
他胸中郁结,越想越是没个头绪,干脆去了马场,实指望与爱马跑上一程,好好发散发散。可惜他从不是料事如神之人,人算向来不如天算,一进门就瞧见那极是碍眼的光景,意气更是难平。
 
 
惊雷通体漆黑,毛光油亮,比他的赛风更为神骏张扬,可惜它只认哥哥,旁人极少得以近身。而此时阿姊竟能站在惊雷身边,那细白的小手抚在它身上,令他觉得一阵晃眼。
 
 
这畜生倒是通人性!为哄主子顺心,脸面都不要了,你的傲气呢?
 
 
他黑着张脸,苏泽见到也当未见,依旧端坐马上与如玉谈笑,几人离得较远,苏泽又有意压低了声音对如玉说了句什么,她呆头呆脑的又靠近了些,直到苏泽忽的俯下身来与她亲吻。
 
 
一个是鲜衣怒马的英挺男子,一个是人比花娇的柔顺姑娘,在苏河与早就等在一旁的成良看来,这两人分外扎眼,又分外的……般配。
 
 
苏泽右手控缰,左手揽住如玉的腰肢令她与自己更为亲近。惊雷高大,他需得将身子贴伏于马背才能一亲芳泽,阿姊的红唇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常常令他不可自拔,今日亦是如此,哪怕他的本意乃是震慑那不远处的两个看客。
 
 
“泽儿,快放了我,小心叫人看见呢。”如玉背对苏河与成良,犹不知晓这番亲近早被人看了去,只顾红着脸推他。
 
 
泽儿也是越发大胆了,这等人来人往的地方也能如此么?倘若被人瞧见,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怕什么。”苏泽扫了眼呆若木鸡那的两人,一语双关道:“此处又没旁人,阿姊难得出来散心,我带你共骑可好?”揽着她的纤腰猛然发力,如玉只觉的一阵晕眩,再睁开眼已是侧坐马上,整个身子都靠在苏泽怀里。
 
 
她小心翼翼的探头向下望去,只在下面看着倒还不显,怎的坐到惊雷身上就这样高了?她难掩惊奇,两手抓着苏泽的衣袖四处打量,一抬眼就见到不远处的两人。成良已是面色微红,见她望来立时低下头去,苏河则是眉头紧皱,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到方才之事都被他们瞧了去,如玉羞愧难当,一头扎到苏泽怀里不敢露面,既然躲不开,唯有藏起来,泽儿太坏,明知他们在场还要这样胡来!
 
 
“阿姊可是羞了?”
 
 
如玉也不答话,只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拧,猫儿似的力道非旦不痛,反倒勾得苏泽心痒。他连声轻笑,胸膛起伏间弄得如玉连耳朵都羞红了去。施威过后,苏泽策马而行,只对那心思各异的两人扔下一句话,“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一骑绝尘而去,苏河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转而看向成良,见他也是望着远处飞扬的尘烟眉心紧皱,大概是被哥哥这等旁若无人吓到了。
 
 
“咦,那可是苏家大郎?怎的马上还带了个女子?”
 
 
孙起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旁,成良与苏河俱是一惊,他们太过大意了,任人走到身旁也未察觉,若是他存着杀心,只怕如今已经丢了性命。
 
 
知晓他是探子,这两人对他都无甚好感,成良更是对他厌恶至极,“阁下是客,还是莫要过多打探主家私事为好。”
 
 
孙起一声冷笑,“既知我是客,将我软禁此处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你又不是主子,我也不与你说道,苏家二郎,我只问你,何时出兵相助长公主殿下?”
 
 
“兵车未动,粮草先行,这又不是一时半会便能安排妥当的事,哪有说动就动的,孙大哥还是稍安勿燥,你奔波日久,正好休整一段时日不是更好?”苏河也是粗中有细的,自家人与旁人的探子自是不可相提并论,为了不使孙起轻举妄动,总要尽力将他安抚一段时日才好,“兄长稍后便会回返,孙大哥既是来了,不如就与我二人稍等片刻。”
 
 
“贵寨真乃宝地,还能带着女眷到处嬉戏呢!亏我还当苏家大郎真是个胸怀天下,光明磊落的,如今看来不过是讹传而已。只是我瞧着那小娘子倒是有些面善,莫非是哪处馆子里的魁首?”
 
 
一番冷嘲热讽,说得成良心头火起,听到他诋毁如玉,终是按捺不住提拳与他战在一处。孙起确是个练家子,身手也是了得,不过比起成良终是差了一分。他也是勤学苦练的,可成良却是日日想着报仇雪恨,不要命的操练自己,孙起便是输了,也不冤枉。
 
 
苏河自两人动手便一直瞧着,见到成良占了上风,便未曾出手。孙起见打他不过,也不肯吃这前眼亏,自己告了饶,心里却难免恨上了成良。
 
 
富贵险中求,他投了辰砂就是为求高官厚禄的,他家主子瞧着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那手段却是极为狠辣的,他自认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可对上辰砂,立时没了气势。如今他妻儿老少全在京中,稍有不慎,莫说升官发财,只怕连一家人的性命都要赔进去,是以他不敢出错。
 
 
不过,这成良又是个什么东西?他也不过是苏泽身边的一条狗,凭什么能得主子善待?而自己几次三番潜入水寨,却从未得过一句嘉奖?
 
 
另一方,将如玉送回荷清阁,苏泽便急匆匆的要走,她自知不懂军国大事,也不敢拖累他,只是温言嘱咐他莫要累坏了身子。此时如玉脸上红晕未退,苏泽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惹得她更为娇羞,这才大笑而去。
 
 
如玉捂着脸进了屋子,就见墨宝摇着尾巴迎出来,见到如玉令它欢欣不已,围着她的脚边转了几圈,忽得从嘴里掉出一块玉坠……
 
 
如意云纹!
 
 
这东西怎么会在它嘴里?如玉摩挲着玉坠百感交集,喃喃说道:“辰砂哥哥……”
 
 
三更过后,苏泽才悄悄的回到如玉屋里,这几日孙起在寨中有些不安分,那两万多军士每日的口粮也不是小数。骑兵为保其机动,至少要有替马,而每匹战马又要配两个饲理的仆役,这人吃马嚼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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