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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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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定,仔细端详了妹妹两眼,便对苏权说:“见她面色红润,就知日子过的自在,早就说她是个命好的,遇到伯安真心待她,也是她的福份。”

    “舅兄这样说便是见外了!”苏权拿起酒壶为张松斟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秀儿既是我的妻子,便是一家人。况且这一年来,她为了家中事务日日操劳,教养子女尽心尽力,硬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此番请舅兄前来,先要谢过舅兄将如此贤妻嫁于我家,苏权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见张松也将酒喝净,又倒了两杯。张秀怕他喝多难受,拉着苏权的袖子说:“今日我特意命人做了好一桌酒席,不想竟是无人问津,实在委屈得紧,求你二人先尝尝味道如何也好啊!”苏权闻言握住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看着张松笑了笑,说:“看来是我莽撞了,舅兄也来尝尝我家的厨子手艺如何!”

    然后便是推杯换盏吃吃喝喝,席间张秀吃的甚少,不去看自己哥哥,也不同他搭话,只是偶尔劝苏权少喝些,苏权口中应着,却依然不断劝酒,张松也是来者不拒,皆是一饮而尽。突然丫环进来报白家派人来请,说是有事相商,苏权起身向张松告了声罪,又叫张秀留下陪他,便自去了。出门时看了那丫环一眼,那丫环点点头,也退下了。

 

10、第十章 露马脚兄妹受难

    瞧着苏权走得匆忙,张松突然福至心灵的想: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回头看见妹妹只是端坐在桌旁,正垂头绞动手中的帕子,胸前一对奶乳被两条手臂拥挤着,随她手上的动作微微摇颤,映着她身上的艾绿色锦锻襦裙,好似一湖春水般漾花了张松的眼。不过想到苏权刚走,此时怕是还没出得苏府大门,只得生生忍下,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对张秀说:“秀儿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还好。”张秀仍旧是不抬头,见她只是答了两个字就不再出声,张松心中暗暗发笑:这妮子竟然同着我也害羞起来,可见是长大了。视线不由自主地又滑向妹妹胸乳,心中更加肯定:的确是长大了……

    张松这边对着妹妹愣神,张秀却是坐立不安,哥哥的眼神仿佛带着温度,看得她浑身发热。曾经她是万分喜欢的,只是现在不同了,若是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情来,自己一辈了就毁了,决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想了想,说:“哥哥可是饱了?”

    “饱了饱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饱了,只不过身上有一处更饿,已经顾不得肠胃了。

    张秀起身从张松另一边绕过桌子走到门前对他说:“既是饱了,那便起来溜溜吧,食后不宜久坐,不如我们去院中凉亭里说话可好,省得这里闷热。”说完扬声呼唤下人,可是叫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前来,莫名地感到不妙,赶紧说道:“这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定是看到夫君不在,全去躲懒了。哥哥稍坐片刻,我去寻个人来!”边说边往门外走,马上就到门口了,却眼睁睁看着那两扇门被人关上,而关门的,正是自己的哥哥!”

    “你我兄妹好久不见,妹妹这番作派可是太过冷淡了,反正此处无人看候,不如你我好好聊聊?”张松整个人靠在门上,令张秀无路可逃,见妹妹出落的比一年之前更加勾人,更是淫意难忍,低头一看,果然胯下衣襟已经被顶了起来。

    不只他自己看得到,张秀自然也看得到,心中预感更加不妙,稍稍后退了两步,义正词确严地说:“哥哥喝醉了,不如让我出去,找个丫环来伺候哥哥稍事休息罢?”

    “如此甚好,你快去罢!”张松侧身让到门边,直勾勾地盯着她,说:“妹妹快去,我在这里等着!”

    张秀仔细估算了一下,若是自己动作快些,他应当是抓不到自己的,于是点点头,快步朝门口走去,手刚摸到门上,就觉腰间一紧,接着就是一番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时,发现已经被哥哥压在地上了。哥哥那肉棒正顶在自己小腹之上,张秀生怕他真的做出那事来,却也不敢高声叫嚷,就算是被下人看到,也是说不清楚的,哪怕是亲生哥哥,男女七岁不同席,这般情形也是见不得光的。张秀越想越急,却死活挣脱不开哥哥的钳制,直到急出了眼泪,哭着说:“哥哥是要逼死我么?这样子若是被人看了去,妹妹便只能自尽了!”

    “怕得什么!”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妹妹,方才有意躲闪虽然让人气愤,但此时一哭,张松又觉得心软了,低头亲吻她的泪珠,含糊道:“他若是真敢休了你,我便把你接回家去,以后我们日日做夫妻,夜夜进洞房,岂不是更加快活?”

    “哥哥醉的厉害,已经不知我是谁了,求你快些放开我罢!”张秀手里握着刚刚偷拔下来的梅花簪,到底还是不忍伤他,哭着求了又求。但张松已然精虫上脑,早没了人伦之念,一把抓住妹妹的一只奶乳揉捏起来。心知他已经铁了心定要得手方肯罢休,一时间又惊又怒,抬手便将那梅花簪狠狠地插入哥哥肩头,张松哀嚎一声爬起来,怒气冲冲地问她:“你这是做什么?疯了不成?”

    “你还好意思问我?”张秀狼狈地爬起来,泪珠断线一般的往下滴落,嘴角上却是挂着笑,恨自己当初不懂事,又笑自己天真痴傻,又哭又笑地说:“事到如今,你还好意思问我做什么?当初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疼我,为了我命都能不要,我痴傻信了你,想着你受尽辛苦将我养大,能报答你一番总是好的。可你却几次三番的将我自己扔在嫂嫂面前,尽管说的天花乱坠,做的却全是小人行径,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一丝担当。现如今我嫁了人,夫妻恩爱家庭美满,你却又来招我,真是非要我把这条命给你才算了事么?”

    张松发狠拔了那簪子,直接扔在妹妹脚下,脸上一片狞笑,说:“我小人行径?你四岁那年冬天父母相继病故,我怕你挨饿受冻,拿了家中最后一点积蓄,兑了些针头线脑去卖。大雪隆冬,逢人便跪,见客磕头,多苦我都不曾埋怨过,日后手头渐宽,我为你请西席、买厨娘,生怕你受一点委屈。”

    言语间,张松也是泪流满面,捂肩靠着门继续说道:“后来你渐渐长大,越发亭亭玉立,我从未有过这等禽兽心思,你可知撞见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如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被个小厮操干,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我的确是没担当,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让他们的子女乱了人伦;负了妻子,让她见到这种丑事;负了苏家,明知如此还是蒙骗作亲,但我独独没有负了你,当初是你自己哭着求我操你,是你自己光着身子骑在我身上,是你自己说我不操你便活不下去!我也不想将你自己留下,可我也没脸见你嫂子,又恨你轻佻,更恨自己禽兽不如。是以每次成事总要自苦,可是再见了你,还是按捺不住,凭什么别人操得我操不得?”

    之后兄妹两个相顾无言,只是默默流泪,突然房门大开,苏权阴沉着脸踱了进来,对张秀说:“好一场兄妹情深!你还有什么话讲?”见她并不言语,又说:“云姜,把人带上来。”张秀一见那被五花大绑推搡进门的人,顿时瘫倒在地上,大哭不止。这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张家那小厮黄二,苏权脸色铁青,坐到张秀旁边的椅子上,对她说:“这下,操过你的男人可是凑齐了?”

    原来苏权方才不过是假装离去,留下他们兄妹二人,自己躲在屋后偷看,果然见他们原形毕露,正坐在椅子上想这事要如何收场,就听那小厮开口求饶,苏权也不理他,直接对云姜说:“带他去县衙,此人入府偷盗,请知县大人做主!”云姜应了声是,便将人带走了。

    然后又对张松说:“我与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也从未因门第差异而小瞧怠慢了你们。不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竟是摊上你们这样一户人家,事到如今,你说如何是好?”张松心知此事不得善了,此地风俗,淫妇要骑木驴游街,鞍上装个硕大的假阳具随着木驴前行抽动,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妇人便因被捅坏了阴道、脏器流血而亡。不管多恨,到底不能眼看着她受死,张松慢慢地向着苏权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说:“是我张家对不住你,伯安想要如何,我再没有不应的,只求你看在这一年来夫妻情深的份上,饶过小妹!”

    “看来还是你亲哥疼你!”苏权对张秀说:“不管方才说得有多怨恨,此时竟是愿意舍命救你呢,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那梅花簪甚是锋利,你自裁了罢!”

    张松闻言一愣,随后苦笑一声,对妹妹说:“秀儿,你以后好自为之!”便站起身上拿了那簪子向自己喉间刺去。

    张秀连滚带爬的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手哭道:“哥哥不要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死也该是我,你若是死了,嫂嫂和侄儿要如何生活?”

    张松一把推开她:“我这也是罪有应得,死了倒是解脱。”说完又向自己刺去,这次却被苏权拦了下来,苏权说道:“我也不是那等铁石心肠,真出了人命我这里也不好收场,你回家便收拾东西,带着家小走得越远越好,今生不要再让我见到!只要你能做到,她就还是我妻。”

    张松呆滞地看了看苏权,又看了看张秀,也不再说话,失魂落魄地走了。张秀望着哥哥的背影哭个不停,苏权越看越气,钳住她的手腕拽着回到卧房,关上房门,将她推倒在大床之上,道:“说说罢,你是怎么让那二人操穴的。”

   

11、第十一章 述淫行苏权起性

    张秀自知理亏不敢吵闹,只是倒在床上哭着哀求:“夫君,求你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上,饶了我罢。之前是我不对,那时我不懂事,犯下大错,可我对夫君是一片真心呐。”

    苏权冷笑一声,反问:“一片真心?你的一片真心便是在归宁之日将我灌倒,趁机与你那畜生哥哥交欢?”其实苏权心中并不肯定,虽然已信了八九分,但还是希冀她能亲口否认,所以出言诈她。张秀却以为他必定已经知晓,还不如老实交待,于是赶紧抱着苏权的腰说:“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求夫君饶过我这回罢。归宁之后这一年来,我未曾踏出府门一步,日日相夫教子,一切以夫为天,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夫君,求你消消气呀!”

    听她并不否认,苏权便知自己还是猜对了,可惜并不欢喜。想到这一年里自己被她骗的傻子一般团团转,心下怒火升腾,大掌捏着她的下巴生生将人提了起来,张秀吃痛,双手扒着苏权手腕,听见他说:“若不是看在你这一年还算乖巧的份上,你们早就死透了!”

    苏权将她扔在床上,开始脱她衣衫,张秀不知这是何意,也不敢反抗任他施为,待将她脱了个精光,苏权摸着那双莹白玉腿说道:“你方才要是随了你哥哥的意,让他操穴,明日全县人便知我苏府出了一桩惨剧。那小厮因无故被轰撵出来失了营生,于是怀恨在心。在本县蛰伏数月,今日寻到机会潜入苏府,趁我离开之际闯进后院,连伤二命,后被我家院工发现围歼至死。到时我还做我的员外郎,你兄妹二人还能得一场风光大葬,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场。”

    张秀听得背后一片冷汗,不知不觉间已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圈,没想到苏权竟然这般心思深沉,一时间吓得不能言语。

    苏权却不会这般容易地就放过她,抓着她一边臀瓣使劲捏了一把,说:“好生与我说说,你是怎样勾引那小厮和你哥哥的,今日断不会再让你蒙混过关,不说清楚,我便将你赏给那些家奴院工,那帮人一个个身强力壮,又没个婆娘,整日里眼都是绿的,真到了他们手里,能把你直接操死!”

    张秀无奈,只得抹着眼泪,诉说起来:“那年我十三岁,偶然间在哥哥房里瞧见一话本,偷偷拿了回屋翻阅,哪知里面竟全是那等事情,直看得口干舌燥,心中好奇,是以趁着有一日哥哥不在家,将那小厮唤到屋里来,想叫他脱了裤子让我看看那物事。”听到这里苏权打断她,说:“那物事是个什么,你倒是说清楚了。说得香艳些,万一爷听得高兴了,也好放你一马!”

    “是……是肉棒。”张秀红着脸,此时与夫妻欢好不同,自己当着丈夫的面细说以前的淫行,只觉羞臊异常,却又不敢再反抗,继续说道:“我本想看看那……那肉棒是个什么模样,他起先不肯,我便隔着裤子摸了过去,发现那物渐渐硬挺,他便直接脱了裤子让我观瞧。”

    苏权面无表情,看不出想法,只是追问一句,“然后呢?”

    “然后他说不曾见过女儿家的身子,也想瞧瞧我,我想到书中说起那男女之事都是欲仙欲死,也想尝尝那滋味,于是自己脱了衣裳。然后他就开始揉弄我的胸乳……”啪的一声,苏权一巴掌打在张秀雪白的屁股上,训斥道:“给我说的淫浪些!勾引下人的骚事都做了,现在还怕说么?”

    “他……他摸我的奶子,又……又吸我的奶头,我被他弄得浑身酥麻,他就将我抱到床上,后来……又扒开我的腿,舔我穴儿,我被他舔得性起,便叫他操了!”张秀说完捂着脸大哭起来,明明是无奈之举,却在与他述说时又湿了小穴,只恨自己这身子太过淫浪,羞得不敢见人。

    苏权那厢也被她说的起了性味,胯下肉棍直直挺起,顺手摸向张秀肉穴,好像伸入水潭一般,全是淫水,用力拧了那软嫩肉唇一把,冲她说道:“你个骚屄,自己说着就湿了,可是又想那小厮来操你?”

    张秀顾不得疼赶紧辩白:“没有的事,我只想要夫君操我!”苏权点点头,将她摆成狗爬之姿,直接挺腰入了进去,将个尺把长的大肉棒连根顶入,开始抽动起来,又说道:“小厮这事就不必说了,说说你那畜生哥哥是如何操上你的!”

    张秀被他顶的来回耸动,眼泪珠子也随着甩得到处都是,抽泣着说:“那日我又与小厮操穴,就像这般跪着,让他顶弄……”

    话音刚落,想是苏权被他说的刺激到了,死命的顶操了两下,张秀险些扑倒,用力撑住身子后,继续说道:“不想哥哥突然闯了进来,一脚将那小厮踹翻在地,轰了出去。然后便开始打我。”

    “打你哪儿了?”

    “头一下打在我肩上,第二下便打在我奶子上,然后便说‘我辛辛苦苦将你养大,你却引了外人来操你这骚穴,既然如此不如我来!’说完便用那鸡巴操我,哥哥的鸡巴比那小厮粗壮,操得我穴内淫水横流。”

    苏权越发被勾得性起,觉得她说得不够尽兴,与是引着她问道:“你哥哥的鸡巴大有多大?是你那畜生哥哥操得你爽利,还是为夫日得你痛快?”

    张秀抽泣着喊叫,“夫君!夫君日得我痛快!夫君的鸡巴比哥哥更大,每次都能入到我子宫里,我的小穴生来就是要被夫君操的。”

    “哼,少来奉承,你哥哥操你的时候,可有玩儿你的奶子?”

    “有的,哥哥捏着我的奶子用力抓捏,那时我奶子还小,整个被他抓在手里,也不顾我叫疼,后来又使劲捏我的奶头。”

    “可是这样弄得?”苏权伸手握住张秀的一只白嫩大奶,抓在手里揉弄了一番,而后捏住那红嫩的小奶头,拉扯揪拽,张秀受到刺激,趴在他身下大叫:“就是这样,啊~~夫君~~捏我的奶头,捏我的骚奶头,以后秀儿的奶头只给夫君捏,呀~~夫君捏得我好疼!”

    “明明是你这骚货让我捏的,现在贱奶头被捏得爽了又喊疼?”苏权说着又朝着张秀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这次很是用力,那白玉般的屁股蛋儿上立时浮起一个鲜红的大掌印子,张秀被打吃痛,肉穴猛然一缩,苏权被她绞得倒吸了一口气,说:“你这淫荡的贱屄,被人打了反而把那骚穴吸得更紧,你哥哥可是也这样打了你的屁股?”

    被人打了屁股,张秀却越发骚浪,“是呢!哥哥那时一边打着我的屁股一边操我,还说我是他养大的母马,日后天天都要这般骑我。”

    “这话可是正中你下怀,你是恨不得天天被男人骑着操着才美罢?不如我现在便开门将你牵出去,当着下人们的面好好操操你?”

    说罢两手紧紧抓住张秀的双乳,竟是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张秀怕被摔下去不敢挣动,下床之后便被放在地上。苏权将她两条长腿拉起扶至腰间,用力插了一下说:“盘在我腰上,掉下去我可不管!”

    张秀乖乖从了,盘好后,苏权站起身来边走边操,张秀像个母狗一样被他操得满地乱爬。苏权仍不满意,继续问道:“你那畜生哥哥可曾这样操过你?”

    “没有。”张秀快要体力不支,只盼着他能快些完事,顺着他说:“夫君力气大,哥哥这般是操不动的!”苏权这时已经干红了眼,按着她的小腰用力往下一挺,就觉得自己那大龟头穿过一个紧致的小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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