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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荣华_繁朵-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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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宋宜笑不知道,她这会这么做,在卢氏看来,越发的失望:“宋家再对不起这位大小姐,终究是骨肉之亲!生身之父才逝,却连去看一眼祖母都不肯——大小姐她,对宋家到底有多么疏远?真难为她这两年对我客客气气了!怪道夫君从前对我说,大小姐根本不想同我们来往!”

    这样想着,她心里的那个念头越发坚决。

    但在宋宜笑面前丝毫不露,只轻轻点头,表示会把她的话带到。

    宋宜笑一无所知的告别了继母,登车出门,尚未回到燕国公府,却在半路被衡山王府的下人拦住去路:“夫人,王妃娘娘请您去王府一趟,有要事与您商议!”

    “如今先帝大行,娘寻我能有什么大事?”宋宜笑在马车里听到,颇觉意味索然,心想,“多半也是听说了爹去世之事——只是这件事情她现在有什么好关心的呢?”

    果然到了衡山王府后,韦梦盈遣散下人,独留了女儿说话,连寒暄的心思都没有,直问:“你才去吊唁了你爹?怎么样?”

    “不过是那样。”宋宜笑漫不经心道,“三妹妹跟四弟都太小了,只继母同二妹妹在那边守灵,瞧着怪冷清的。”

    韦梦盈沉吟道:“你继母可同你说什么?”

    “继母这会伤心的跟什么似的,哭都哭不出来了。”宋宜笑道,“能同我说什么?我倒同她说了许多节哀的话,毕竟二妹妹她们还小,没了爹,可全赖娘支撑门庭了——只是继母听没听进去,可就不好说了。”

    “这样啊?”韦梦盈若有所思道,“你在那里的时候,都有些什么人去吊唁?”

    “一个都没有呢。”宋宜笑道,“娘您忘记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吗?各家入宫吊唁哭灵都来不及,哪可能跟平常一样,接到消息就立刻去宋府?我算着估计得到傍晚才有人过去吧?好歹得从宫里出来。”

    韦梦盈“嗯”了一声,又问:“你可见到你祖母?她说了什么不曾?”

    “我见她做什么?”宋宜笑感到亲娘今日颇有些莫名其妙,须知韦梦盈平常对庞老夫人的称呼,大抵都是“老不死”或者“老东西”,如今庞老夫人遭逢丧子之痛,韦梦盈怎么也该幸灾乐祸——而不是现在这样心事重重啊?

    “你没有看到她啊?”韦梦盈闻言,颇为失望,有些埋怨道,“好歹你亲爹死了,这种时候,作为嫡长孙女,怎么能不去看望一下嫡祖母?真是我一句话不叮嘱你就要做错,明后日你再去一趟宋府,好歹把场面功夫做周全了!”

    “娘您忘记了?”宋宜笑不以为然道,“我当初在衡山王府出阁,没有回宋府去出阁,就是因为我命格冲撞了祖母——这会爹没了,祖母肯定伤心万分,我要再去见她,万一转过身来她有个三长两短,还不都得说是我克的?您说我沾这样的麻烦做什么?”

    又狐疑道,“再说了,娘您平常不也觉得,没必要理会祖母的吗?今儿个怎么反倒催我去见她了?您又不是不知道,祖母见了咱们娘儿两个,什么时候有过好话?现在这眼节骨上,我到她跟前,那纯粹就是去受气的!”

    “我还不是替你担心?”韦梦盈闻言心头一惊,忙掩饰道,“怎么说也是你亲爹——谁叫时下讲究百善孝为先呢?你说你都扮了这许多年识大体了,若在这儿功亏一篑,划得来么?”

    宋宜笑怎么也想不到,亲娘是因为弄死了亲爹,所以才这样紧张想打听宋家的反应,是以听了这解释后倒没再怀疑——她当然也没全信韦梦盈的话,只以为亲娘同亲爹到底是少年夫妻,凭心而论,宋缘无论才华、容貌、谈吐、对韦梦盈的上心程度,都在衡山王之上,韦梦盈抛弃了他归抛弃了他,心中对他还有些余情未了,倒也不奇怪。

    所以也没再追问,只道:“明后日我当然还会去宋府,不过劝一劝继母,哄哄二妹妹倒也还罢了。至于祖母那边,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去的,难为从前在她那儿受得气还不够吗?我如今可不耐烦去看她脸色!”

    韦梦盈本来还想再劝劝女儿——但转念一想,庞老夫人的娘家早已没什么人了,如果老夫人知道了什么,想报复自己的话,哪怕有顾韶之助,没理由不把卢氏的娘家拉上船。

    毕竟衡山王府乃是老牌宗室,顾韶纵然已有权倾朝野之势,想在没有足够理由的情况下动一个宗室王爷,也不太可能。

    到底新君才登基,正需要笼络人心,如何肯贸然得罪在宗室里颇有地位的衡山王府?

    如此宋家与顾韶想替宋缘报仇的话,必须多拉几个帮手才稳妥——而卢氏一向没什么心机,倘若晓得真相,在宋宜笑面前哪能不表露出来?

    对于自己这个大女儿的城府与眼力,韦梦盈还是很信任的:毕竟她自己在这个女儿手里碰的钉子就不少。

    这么看来,宋家应该还不知道?

    至于说宋缘作为宋家的顶梁柱,就那么死在野外谷中,宋家为什么没有大闹起来——韦梦盈思来想去,觉得这可能同宋缘的那个同谋有关系。

    “也不知道那个没露面的人是谁?”她暗暗想到,“金家?崔家?博陵侯?韦家?还是谁?!”

    ……坑过的人太多,韦梦盈这会一时间也无法确定,究竟是谁同宋缘勾结,想要害自己性命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你自己看着办就好,我就不给你操心了。”韦梦盈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好好理一理,尽早把这个人找出来做掉——也没心思再留女儿了,道,“听说近来女婿常常不在府里,你一个人忙里忙外,可要注意保重,别累坏了!”

    “谢娘关心,我会的。”宋宜笑见状,点了点头,端起茶水呷了口,也就告退了。

    接下来她一边入宫哭灵,一边去宋家吊唁了几回——臣子的后事不能跟国丧比,尤其宋家人丁单薄,也拖不起,是以只停灵了七日也就入葬了。

    由于异母弟弟还抱在手里,宋缘又是三代单传,许多事情卢氏一个人办不来,只能求助于已嫁的宋宜笑。宋宜笑也不好推脱,这里那里跑的,好不容易让亲爹入土为安,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而庞老夫人始终没露面——宋家对外说是老夫人悲痛过度,起不了身,且也看不得儿子的后事,所以一直养在房里。

    庞老夫人青年丧夫,老年丧子,还是独子,遭遇之悲惨,人世间也没几件事情比得过了。

    虽然说宋缘留下了一个宋宜耀,可孙子哪有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亲近呢?

    尤其宋缘状元出身,刚刚谋取外放,是被顾韶期许将来可以位极人臣的人才——这么个本来足以振兴门庭的子嗣,正值壮年说没就没了。宋宜耀往后能不能比得上亲爹的成就且不说,照眼下小孩子的夭折情况,他能平安长大,把江南堂的血脉传承下去,就不错了。

    这样的局面,庞老夫人再伤心难过都不足为奇。

    宫里的太皇太后与苏太后,可不就是个例子?

    宋宜笑不厚道的觉得很庆幸:碰不到这个祖母就好啊,否则庞老夫人哪怕是众目睽睽之下拿她当出气筒,她一个做孙女的能怎么样?

    平常时候兴许还有人帮她说话,这种时候大家肯定是众口一词的劝她忍耐:得体谅嫡祖母的丧子之痛嘛!

    ……宋缘入葬后,国丧停灵也停了半个月了,虽然皇帝的后事仍未结束,但帝都上下都渐渐习惯,却是安定下来。

    就在此时,紧赶慢赶的简离芝一家终于抵达帝都!

VIP卷 第三百三十九章 纪家借住
    

    他们在路上就接到消息,道简虚白这段时间都奉了端化帝之命,日日入宫探望太皇太后,燕国公府只有年少的国夫人主持,还要带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显然不大好脱身。

    所以没有提前给国公府送信,免得他们拨冗去接,却是直接上了门。

    宋宜笑接到禀告时自是非常意外,慌忙换了身衣裙出迎:“不知姑姑姑父与诸位表兄弟姐妹及表嫂前来,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原是怕你们腾不出手才没说的,突兀前来,却要累着你们了!”简离邈说的没错,简离芝不是难相处的人,见面之后直接摘了一只累丝八宝镯给宋宜笑戴上做见面礼,接着一直挽着她手臂边走边说,很是亲切和蔼。

    宋宜笑边同这位姑母寒暄,边留心不冷落了其他人——姑父纪舟白面美髯,气质儒雅,与徐年半老的简离芝颇为相配,夫妇两个膝下二子三女,最大的女儿已经嫁了人,这回便没有同行,其余二子二女此番都在。

    长子便是宋宜笑出阁时来道过贺的纪望夕,其妻韩氏,模样清秀,话不多,但瞧着颇为端庄,显然也是大家出身。夫妇两个膝下有二子一女,最大的嫡长子纪聆与陆冠云同龄,今年都是六岁,很是乖巧安静,底下的一弟一妹明显是跟着长兄学,都很讨人喜欢;

    次子纪望星尚幼,年方十一,乌溜溜的大眼睛很是机灵的模样。

    两个表妹纪望兰与纪望竹一个十三一个九岁,虽然都是嫡出之女,姿色却相去甚远。

    纪望兰容貌平常,即使在考究的服饰与良好仪态的加成之下,顶多只能说不丑;但纪望竹却生得杏脸桃腮,眼含秋水,顾盼之间宜喜宜嗔,眉眼虽然没有完全长大,也看得出来日后必将出落成美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纪望竹颇有些傲气。

    当然她年纪搁那儿,倒也不至于使人讨厌。

    因着简虚白这会还在太皇太后跟前,只有宋宜笑一个招待纪家一家子,双方素昧平生,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寒暄之后便有些无话可说。

    好在简清越尚在襁褓,被抱出来后,大家围着她讲起儿女经,在这点上,简离芝夫妇、纪望夕夫妇都很有心得,纪家姐妹同纪望星、纪聆他们固然说不上话——不过这种亲戚头次照面的应酬场合,原也轮不着小孩子做主角。

    如此半晌后,接到消息的简离邈先到,进门后一声“大姐”,喊得简离芝当场起身落泪,不顾晚辈在侧,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抱着他号啕大哭!

    众人都吓了一跳,但也理解他们姐弟分隔近二十年,到今儿个才重逢,难免情不自禁。

    是以待两人抱头痛哭片刻后,才纷纷上前劝慰。

    接下来宋宜笑倒是轻松了,有简离邈同简离芝夫妇叙话,纪望夕夫妇补充,她只须抱着女儿在底下招呼纪家姐妹还有纪望星纪聆等人便是。

    只是说了好一会话后,简虚白都从宫里赶回来了,晋国大长公主夫妇却还不见踪影!

    晋国大长公主没来倒在情理之中,一来她身份尊贵,区区一个平辈大姑子,她过来看望是给面子,不来看望也没人能说她什么;二来皇帝大行,她伤心自己亲弟弟都来不及呢,哪有功夫去管夫家亲戚?尤其她最近跟简离旷的关系还特别不好。

    但简离旷也没来,这可不太对劲了。

    “前两日听说爹身子不大好,许是这个缘故才没能过来,还望姑姑姑父海涵!”简虚白察觉到,赶忙给简离旷找了个理由——他跟宋宜笑这会心里都在打鼓:娘近来应该没有收拾爹吧?!

    简离旷再不喜欢小儿子,远嫁二十年的亲姐姐来了,他于情于理也要走一趟的,这回却没来,未必是故意不来,多半是来不了。

    而这么近的路来不了的缘故,十有八。九又惹了晋国大长公主了……

    只是这种内情,简虚白、宋宜笑、简离邈三个都是心照不宣,绝对不会告诉纪家人的!

    好在纪家人也通情达理的没有追问,意思意思的关心了几句简离旷,便把这件事情遮过去了。

    简虚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没说几句话,便令厨房开宴,为远道而来的姑姑一家接风洗尘,简离邈自然也留了下来。

    不过因着尚在大行皇帝停灵期间,这所谓的宴也没什么可吃的——别人家也还罢了,简虚白毕竟是大行皇帝的嫡亲外甥,还是抚养于宫闱,被大行皇帝当儿子待的,他这会哪怕要给姑姑一家洗尘,该守的规矩又怎么能不守?

    酒水丝竹是想都别想了,连荤腥也没什么影子。

    是以这顿饭委实非常寡淡。

    大人当然都能理解,但年纪小一点的纪望竹跟纪望星就明显露出失望且不大满意的神情了。

    反倒是年纪更小的纪聆三兄妹,布菜的乳母给他们夹什么他们吃什么,虽然没露出对饭菜满意的神情,却也没什么不满的意思——也不知道韩氏怎么教养子女的,这么点大的孩子调教得这样乖。

    宋宜笑看在眼里,正打算说几句赔罪的话,那边简离邈却正同简离芝说到端木老夫人,姐弟两个低声商议了会之后,便问宋宜笑:“你们姨祖母那边,近况如何?”

    待宋宜笑回答完这个问题,大部分人都搁了箸,纪望竹与纪望星见状也飞快的接过茶水漱口——这时候纪舟又跟简离邈探讨起茶叶,宋宜笑见状,索性转头低声叮嘱锦熏:“待会送些糕点给表妹、表弟,我瞧他们没动几箸,别晚上饿着了。”

    又说,“侄子侄女那儿也别落下。”

    之后简离邈考虑到宵禁,喝了盏茶就告辞了。

    他走后,纪家人也露出疲乏之色,简虚白夫妇自是赶紧送他们去预备好的院子安置。

    这么大半天忙下来,夫妇两个方回克绍堂梳洗更衣。

    躺到榻上后,简虚白对妻子道:“皇外祖母的心绪还是不大好,我今儿个虽然提前回来了,明日说不得又要去宫里陪伴她老人家。姑姑一家的招待,还得你辛苦下了!”

    “也没什么辛苦的。”宋宜笑不在意道,“大部分事情都有下人去办,我也不过发个话而已。”

    她倒比较担心丈夫成天跑来跑去的,“这段时间咱们家不好见荤腥,我瞧你是分明瘦下去了。明儿个起叫厨房做点药膳吧,正好姑姑一家远道而来,这么热的天,定然也有亏损,也给他们补一补。”

    简虚白自无不应,又说:“姑姑姑父都在,表弟表妹侄儿侄女们想来也不必咱们操心。倒是咱们女儿年纪还小,如今天又热,忽然从翠华山下来,可得看着点儿!最好让芸姑早晚各看一次,以策安全。”

    他这么紧张简清越绝非过于溺爱,实则这会上至皇宫下至黎庶,小孩子的夭折都是司空见惯。

    而简清越在翠华山上才发过一场热,好了之后也没几天就赶上显嘉帝大行,随父母匆匆忙忙从翠华山上撤回帝都——这么一番折腾,很多大人都觉得吃不消,像太皇太后跟苏太后,到现在起身都需要人搀扶呢,何况尚且抱在手里的婴孩?

    宋宜笑晓得轻重,颔首道:“你放心,我必会好好看着她的。”

    也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怎么能不疼呢?

    次日夫妇两个起身后先去简离芝夫妇住的院子里请了安,等纪家人齐了之后,方一块用了早饭。

    之后简虚白带纪舟、纪望夕入宫吊唁,宋宜笑把女儿交给芸姑,也领着简离芝等女眷去女眷哭灵的地方——其实这时候因为停灵已经停了半个月,哭灵这件事情已是形同虚设,毕竟有资格哭灵的女眷哪个不是娇生惯养,真去连哭二十七天,估计很多人家回头就要办丧事了。

    所以也就是点个卯,倒是更要去太皇太后跟苏太后跟前请个安。

    不过这两位如今都病得不轻,简离芝又不是她们非见不可的人物,哪怕宋宜笑领着,也都没能觐见到,只听心腹宫人出来说了些敷衍之词,赏了点东西,也就打发她们出宫了。

    回到燕国公府后,宋宜笑看着众人热得满头大汗的模样,忙叫下人呈上冰镇酸梅汤解暑。

    “闻说太子妃尚未册封,但已移居未央宫,未知需要拜会?”简离芝呷了一口后,摆手让给她扇风的人退远些,自己拿帕子擦了额上汗水,问宋宜笑,“今儿个在宫里时我都忘记了,这会才想起来。”

    “大姑姑您不知道,太子妃即将临盆,算算日子已经没几天了。”宋宜笑解释,“陛下之所以尚未册后,正是为了体恤发妻。是以咱们这会过去,恐怕会打扰了太子妃,不如等皇嗣诞生之后再去。”

    简离芝恍然道:“原来如此!”

    就说,“亏得你提点,不然咱们今儿个可要冲撞太子妃了!”

    “大姑姑说的哪里话?”宋宜笑谦逊道,“也是姑姑才来帝都,否则哪里用得着我多嘴?”

    “二十年在外,这帝都对我来说啊还真是物在人非了!”简离芝感慨了一句,趁势道,“这回仓促前来,还真是两眼一抹黑,都不晓得这些年帝都是个什么样子——你若得空,不如给我说说?”

    扫了眼底下的儿媳妇跟女儿们,“也叫她们长长见识,免得遇见了贵人都不知道!”

    这也是应有之义——毕竟需要赶回帝都吊唁的原本只有纪舟,他把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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