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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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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只得留下其他人跟随,其中一个快步跑向御书房。
从城中官兵处得了消息也朝锦轩宫赶来的萧彧,一身戎装手持利剑见着已经坐在金銮殿金阶上安然瑕寐的上官遥君时恨不得冲上去一剑杀了她,然而他刚一拔剑却被一身玄服的萧临拉住。
从麻袋中被放出来的傅曲意见着萧临来了,一脸欣喜,顾不得早已花掉的妆容凌乱的发丝,蹦蹦跳跳的朝着萧临跳了去。
斜卧在金阶上的遥君撑着头睁了睁眼,许是见着那蹦跳的身影有些碍眼,便给了冷言一个眼色,于是冷言转动了手腕挥起细长的剑走下阶梯,众人还在惊愕甚至出声大叫时,傅曲意身上的绳子却断了。
这一幕也将傅曲意吓得腿软当即倒在了地上,末了还不断的朝萧临匍匐的爬了去。
她轻笑着扶着司徒武慢慢起身,长身玉立侧身站在金阶之上俯身看着殿门前一张张愤怒的脸,始终都是萧彧沉不住气,挥着剑大嚷道,“上官遥君你竟骗本王夫妇,害我王妃郁积病倒床榻,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上官遥君笑了笑,爽快的答道,“好。”然后又将视线转向一脸悲戚的萧临,“不过,在此之前我得与大周国未来皇帝陛下做笔交易。”
随着她的语落,冷言立即将自己手中的兵器扔到了萧临的脚下。
“姜国随时随地都可派粮解大周百姓之困,但是我需要睿王您亲手杀掉您的王妃傅氏。”
刚刚才爬起来的傅曲意又跌了回去,萧临眸光亦是颤动。
良久之后他才哑着声调问道,“你真的要拿天下百姓的命来复仇吗。”
她嘴角一勾,眉梢轻挑,“那又如何。你忘了吗,这本就是你我之间的约定。”
萧临拧眉疑惑。
遥君却提醒道,“三年之约你我曾赌了一条命,天下的命!”
彼时她还是步凉,撒泼用计精灵古怪非得与他协定三年之约,哪怕身中茴梦香之毒也不忘继续打赌。
“赌什么?”
“一条命。”
“谁的?”
“天下的。”
“好。”
……
“萧临,用傅曲意一条命换这天下的,这笔交易你不做吗。”她一边问着一边沿着金阶下了几步,狠厉的看向傅曲意幽幽道,“当年萧正孝下令杀我,但萧玦本意是想桃代李僵用烧焦尸首蒙混过关的,却是傅曲意早早下了毒手,早在起火以前就误杀了云初。云初本来可以活的不用代我去死,而傅曲意也早该得到应有的报应,却是你萧临,重情重义这个舍不得那个杀不得,这个情欠了,那个来世再还。花柔有一句话说对了,一切的起因都是你,所以……”
“所以,我死。”萧临淡然一笑弯腰捡起地上的剑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惊得一群人一阵慌乱,到底是离他最近的傅曲意冲上去握住了剑锋,不停的摇头道,“不要啊临哥哥,您不能死。”
“九哥,您疯了吗。还有……”萧彧抬起头来,一脸复杂之色,方才上官遥君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清楚明白,也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所以哪怕眼前的这个只手遮天的上官遥君多让人厌烦,他却已经不知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看着剑身上滑下的滴滴血红,上官遥君缩回踏在下一步金阶上的脚,吞咽着喉中的唾沫别过脸去发出一声冷哼,“萧临这么痛快的死法,你愿意我可不同意。少做些无用的事儿,除了你亲手杀掉傅曲意,否则你就派兵踏平姜国吧。”
“遥君。”萧临红着眼眶问道,“我们真的只能走到这一步吗。”
闻之,她失笑出声,“我们?”转头凝视而往,“自一开始你便是你,我就是我。你与傅曲意才是白头不相离。”
“哈哈哈。”始终握着剑的傅曲意突然笑出声来,她恍然大悟的看向台阶上的她,“我终于知道你是谁了。姐姐……你记住今日你说的话,曲意死在临哥哥剑下你就得履行承诺救我大周百姓。否则,你的儿子萧沅羲将终其一生为奴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傅曲意你!”上官遥君怒看向一把拖过长剑往自己脖子上放的傅曲意,她竟又一次把这么重的诅咒放到了沅羲头上,“冷言,拦下她!”
不单单是冷言连回过神来的萧临也用力想将傅曲意一掌推开,但他的右手显然使不出那么大的力竟是千钧一发之际冷言一个飞脚猛踢将傅曲意踹到了人堆之中。
这一口气尚喘,目光再转向金阶之上的人时,却见上官遥君捂着小腹倒在地上,而身旁的司徒武正欲再一次挥着匕首插向去时,萧临也不知是哪儿的力气,急急将手中的长剑往司徒武的方向掷了去。
司徒武偏头躲过,冷言已冲上前挥拳相搏。
萧临几步上前一把将遥君抱在怀中,冲着还未缓过神来的人失态大嚷道,“太医,传太医。烈风,快把翘楚找来,快!快啊……”
第一次见到这么仓皇失措的萧临,上官遥君竟不适时宜的笑了起来,她伸出满是鲜血的左手抚上他棱角清晰的脸颊,涩涩道,“你终究还是舍不得她。”
闻言他抱着她的头使劲摇,泪水重重砸在她越来越苍白的脸上,哽咽道,“如果,杀了我母妃,杀了她,杀了天下,杀了所有人你就能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话,我舍得,我真的舍得。遥君我舍不得是你,那五年我过够了,我愿意用我一生来生所有的一切换我们一次重新相遇的机会,无论你是步凉是云初还是上官遥君,我萧临生死都不会再放开你。遥君,想想沅羲我们的沅羲,别舍下我们,别再扔下我们……”
傅曲意满脸泪痕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一动闭上双眼默默的转过身去。
……
司徒武被冷言生擒,这才得知他早在被押云樽宫时被苏桓和花柔收买,苏桓答应手握姜国权力的时候会封司徒武为大将军世代功勋,所以得知司徒武要陪上官遥君到平都时,他就得到了指令全力配合花柔。
而最近一次花柔给他的命令是,在上官遥君要杀傅曲意的时候提前杀了她,这样上官遥君可就是死不瞑目,花柔报仇的目的就达到了。
但,司徒武没想到的是上官遥君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指使萧临杀傅曲意,所以他做了一件事就是在匕首涂了毒,重伤上官遥君之际又以她的命作为要挟全身离开锦轩宫。
可往往都是计划不如变化,上官遥君在中了他一刀后居然还有力气给了他一脚,让他失了机会没能及时制住她。
面对酷刑,司徒武只得交待了花柔的计划,说是打算先杀上官遥君,之后再以米盐作为条件让萧临自愿跟着她走,任其宰割。
算盘打得很响却始终少了一点运气。
翘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合着大周国里所有医术高超的御医一道才将上官遥君从鬼门关那儿把她拉了回来。
只是。
当翘楚瞧着半躺在榻上一脸透明,像是随时都会散走的上官遥君时,一把将医袋摔在了地上懊恼的捂着脑袋蹲了下去,毫无形象的大哭了起来。
遥君虚弱的扯了扯嘴角,“救不了就救不了吧。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至于做没做好,他们应当不会责怪我的。”
“你……”翘楚偏起头来,“我说了不会让你死的。”
神医又如何,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上官遥君可不就清楚自己的身子吗,这些年来每年的冬天睡的时间是越来越长,如今中毒翘楚却不敢用重药,闭眼可不就是迟早的事儿。
她的妥协让翘楚更是哭得凶猛了,牵着沅羲刚走到门口的萧临怔了怔,见许久不动沅羲抬头看了看他爹,然后挣开他的手自己大步迈了进去,又冷冷的看了一眼这没什么出息的义父,便朝着已经扬起笑容迎接他的娘亲。
沅羲似知道自己的娘亲受了伤,也没像往日那般毫无顾忌的扑来,只是乖顺的偏头把脑袋搭在床沿边上,好让遥君轻柔的抚着他的小脑袋瓜,而他则扭着身子笑嘻嘻的摆弄着手里的小木剑,指着上面被划花的字道,“遥、君。”
翘楚顿了顿,抬起头来看了看这对母子本已经小点的声音哇的一下又开始了。
门外跟着萧临而来的惊雷和烈风互望一眼,擅自就钻进了屋,然后一人一只胳膊毫不怜惜的将翘楚给拖了出去。
遥君的目光总落在门口那,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才看到了那只艰难迈进门槛的脚,时光虽匆匆岁月却不曾在那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还是大雪纷飞下的傲骨寒梅,还是一身薄衫信步走来牵起衣角的绝代风华。
萧临走到她跟前慢慢的蹲下身子,抱起沅羲拉起她的一只手,浅然一笑,“想吃什么,我给你和沅羲做。”
她像是等了很久似的,毫不犹豫的就答道,“面。”
“好。”他抿了抿嘴又偏头捏了捏沅羲的脸蛋,问道,“沅羲呢?”
“面。”
噗。
真是个省事儿的孩子,遥君抬起手来摸着沅羲的头,看着看着就越加的模糊起来,当真舍不得。
虽说这母子俩都只吃面,但萧临还是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须知未来的皇帝撩着袖子在御膳房里亲自劈柴烧火炒菜煮饭是万年难得的奇景,尤其身边还坐着一大一小两个绝世的人儿,更是让瞧的人不自觉的笑了出来,稀罕极了。
在上官府时沅羲的生辰被破坏,趁此机会遥君便让萧临帮她滚了三个红鸡蛋,然后亲自放下了锅,一人一个。
一家三口吃着饭的时候,萧彧来过,萧临更破例出了门跟他说了会儿话。许是已经清楚所有的事情,萧彧再看遥君时的眼神时又回到了当初无比崇拜亲近的样子,不过里面还是多了些歉意。
饭后,从御膳房回梅临殿的一路,萧临想抱遥君奈何右手只能轻拿,最后只得一人拉着沅羲的一只手,三人慢慢的在雪地里漫步。
月色明亮映在地上更是明亮,自与阳州的阴冷不一样。
“还没找到花柔吗?”
闻之一怔,萧临摇了摇头安抚道,“你好好养伤,不用担心。”
遥君嗯了一声,然后忽然盯着远处的钟楼,问道,“萧临,你放过天灯吗?”
当即萧临就命人做了好些五颜六色的天灯来,原本还有些睡意的沅羲立马精神了,围着那些忙碌的宫人边上歪来歪去的瞧清他们怎么做的,然后又跑去拉着萧临一个劲儿的指了指。
他偏头笑着对遥君解释道,“沅羲是让我们陪他做一个。”
“好。”既然是儿子的愿望,遥君自会满口应下,她特地在所有的颜色里面挑了个白色,沅羲好似有不同的意见,但眼珠子转了转就赶紧去拿竹块和浆糊了。
遥君让人送来了笔墨将沾上墨的笔给萧临递了去,“天灯上面是要写愿望的,你代沅羲写一个吧。”
萧临接过笔,将笔杆捏了又捏眉头更是如山壑一般的皱在了一块。他当真不知该写什么,只怕写什么就不灵什么……
就在他放下笔重重一叹之际,沅羲却一把拉着他的手往砚台里放了去,然后再一个巴掌朝天灯的一面纸上印了去,印好之后又如法炮制拉着遥君的手又印了个,最后剩下的两面他嘿嘿的印了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上去。
看着白纸上面的四个掌印,萧临与遥君相视一笑,均抬起干净的另一只手宠溺的抚向沅羲的脑袋,三人一道燃了火,松了手仰头看着那一盏小小的天灯在五颜六色的大灯中缓缓向着天际飞了去。
也不知是谁对着那些天灯许了什么愿望,三日后冷言捉到了孟逸云,萧临按照遥君说的将孟逸云悬吊在了平都城的城门前,所以,花柔出现了,她带着司徒武剩下的那些兵马誓死要救出孟逸云。
可兵力悬殊结果一目了然,花柔自是被笑作自不量力。她骑坐在马上,兜帽下的她抬头朝高挂许久冻得脸色发紫的孟逸云看去,寒着脸朗声对城墙上的人道,“上官遥君,你想不想要上官云初的尸骨了。”
遥君闻言,双眼一眯精光微露,抿嘴不答。
花柔又道,“傅景渊一直以为解语山里还葬着上官云初,却不知我早就让人把她给挖了出来。我拿一具骸骨换孟逸云,你答是不答应。”
这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旁人只当心狠如上官遥君怎会同意,结果她却看向身旁的萧临。
萧临点了点头,让人缓慢的放下了孟逸云。
花柔在城下将孟逸云接住,着人赶紧拿来暖炉用厚重的斗篷将其紧紧裹住,她甚至不顾此时此刻已身处城墙上的弓箭手的射程范围,脸上的慌张和焦急是那么的明显。
“如果当初你没有设计她,以她的聪慧应当可以站在你的身旁。”
萧临一把将上官遥君揽进怀里,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厉声道,“没有如果。”
“嗯。”遥君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侧头看向花柔怀中慢慢恢复知觉的人,无奈道,“所以只有结果。”
“皇上。”花柔还是尊着孟逸云为皇上,看他脸色好转紧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松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子,翻眼瞪着城楼上的两人,咬牙切?的说,“皇上,我一定会帮你报这个仇的。”
怀里的人轻轻的回抱了一下,转头喏了喏嘴才在她耳畔低喃,“对不起。”
“什……啊。”
花柔松开手,离开那略显冰凉的怀抱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处的匕首,再抬首质问道,“为、为什么……”
孟逸云眼中划过神伤,抬起手来摸至自己的耳后一点点的撕下轻薄如翼的面皮,露出本来的样子。
见状花柔一阵惊恐的摇头道,“裴年息,怎么是你,怎么是你。孟逸云呢,逸云呢……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
面对城下的变故,城墙上亦是一阵唏嘘,萧临虽感觉出遥君早有准备,但从花柔嘴中听到裴年息的名字时仍是感到了意外。
遥君缓缓解释道,“裴年息对花柔的身份有疑虑,便在我们攻打汴梁时就找了个身形与他一样的替代留在了阳州,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苏桓所杀。”
那就难怪当初上官遥君要在苏桓的寝殿当场烧毁假的裴年息尸身,原来是为了掩盖那句腐尸的秘密。
“那你早知道孟逸云是裴年息假扮?”
遥君摇头,“裴年息一路隐匿在大周护送孟逸云的队伍里,他做事谨慎小心,确认熟悉孟逸云的动作表情后才动的手,我虽知他潜在花柔身边却不确定他装扮的是谁,直到萧玦的登基大典上我见到了他。易容术是他教我的,我自是能够一眼便能瞧出来,所以后来我所了解到关于花柔的一切皆是裴年息所探得的。”
原来如此,萧临不禁又朝裴年息看了去,见他弯腰一把将已经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花柔,步凉抱了起来。他转身朝城墙上的遥君看了看,似是在征求意见。
遥君微微的颔首之后忽然拧眉埋进萧临的胸口,拽着他的斗篷握紧拳头叫了一声“冷”,而后便晕了过去。
翘楚一夜花白了头,他一片死色的走出殿外却一把拦住想着冲进去看遥君的萧临,他道,“她说她想回姜国。”
“好。我陪她一道回去。”萧临一口应下,又推了推紧抓他不放的翘楚,怒然大喝,“你放开!”
翘楚却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平和的苦笑道,“该是你放了,她说不想不舍。”
萧临,“……”
那一刻,萧临觉着眼中的一切都黑了,纵然天地一白能见窗外寒梅傲放淡淡冷香沁玉骨,可他仍觉着这世上再无美景可赏,再无事可恋。自古最伤不过是失去,最喜不过失而复得,可绝望却是再一次失去。
大周事大周了,姜国的上官家还在,姜国的上官遥君就得回去。
故而,遥君离开平都的那日,天际飘起了鹅毛大雪,城门前沅羲有所感知的一个劲儿哭闹抓着遥君不放手,任谁都拉不走劝不动。
上官遥君捂着嘴仰面而泣。
“娘亲,不走,不走!”
站在马车边上翘楚泪流满面的转过头将头死劲儿的磕在车辕上,一遍又遍。冷言默然低下头,难以呼吸,立在沅羲身后的烈风与惊雷还有一干宫人们都已忍不住掩面痛哭了起来。
听着沅羲一声声的哭喊一声声的乞求,“娘亲,不走。”
遥君抹掉泪水蹲下身来,低头取下脖子上那个玉坠子挂到了沅羲的脖子上,随即捧起那张小脸,她想笑,就像她父亲那样在沅羲的记忆里留下一个温和浅笑的她。
只是,她原以为早就流干流尽的泪水这一霎那止不住的往外涌,让她都不能好好的记住儿子的样子。
遥君用指腹擦着沅羲脸上的泪水,“沅羲,不哭。”
“娘亲,不走。”
将孩子一把揽进怀里,哽咽道,“沅羲听话,陪在爹爹身边等娘亲回来。”
“不走。”
连孩子都骗不过的谎言,让上官遥君挫败的坐在了雪地里。
呜咽一片的城门忽然传来了马蹄声,一身黑衣的萧临扬起积雪停在了他们母子身边,他纵身跳下马来,强行将沅羲抱进了怀里任其儿子不停的踹打他。
萧临紧着怀里的沅羲,又一把将遥君扶起身来,沉声道,“说话算话,我父子等着你。否则上天下地我都不会放过你。”说完,他红着眼眶带着眼底浓浓的忧伤狠心背过身去,厉声道,“走!”
遥君下意识的抬手朝他们父子伸了伸,可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指尖,终究一笑又收了回来,轻声叮咛,“保重。”
那一日是平都城里百年难遇的一场大雪,听说除了南城门外的一行人,家家户户都紧闭了窗门没有出去。也听说,那一日有一个女子穿着单薄大红的嫁衣,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曾经的睿王府,那一路留下延绵的鲜血,浸染了皑皑白雪远远瞧去就如十里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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